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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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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芳华:“我刚见你进来就知道你不属于这圈子,脸摆得太臭了,也不把谁放在眼里,像你这种人一般很难在这种圈子生存下去,不过我喜欢你,看着心里解气!”
沈瓷:“”
林芳华:“你别看他们一个个光鲜亮丽,其实内里也没好到哪里去,男的装逼女的端着,平日里就喜欢聚在一起嚼点是非搞点事,不过你别在意,当他们放屁好了,至于我,我是卖酒的,卖酒的不爱听故事,也对故事不感兴趣,能赚钱就好。”
后来沈瓷才知道林芳华没读过几年书,也是十几岁就来了甬州,当过酒托,蹲过拘留所,二十多岁拿了全部积蓄自己做红酒代理,不过卖的都是掺了水的假酒,专门兜售给酒吧那些有钱有名却没脑子的富家少爷千金。
沈瓷有些奇怪她为什么会跟自己说这些,不过林芳华并不让她觉得讨厌,相反她的坦诚令沈瓷觉得尊敬,总好过包厢里那些客套虚伪的人。
“两万多一瓶的踏雪今天一次开了四瓶,反正有冤大头买单,这么贵的酒不喝多可惜。”
最后林芳华还是把沈瓷哄进去了,沈瓷推辞不了,只能跟着又进了包厢,进去却见桌上的酒瓶都空了,好些人围在桌子前面,屋子里又热又闷,空气中都能闻到浓重的酒精味。
还真把两万多一瓶的红酒全部喝光了?
沈瓷忍不住皱眉,却突然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沈瓷,沈瓷是哪位?”刚才席间那个染着黄头发的瘦个子男人手里举着一张纸,一时众人起哄,沈瓷莫名其妙,直到有人发现她站在门口,上前一把拽过她的手。
“来了来了,在这里!”
她就那么直接被人拽到人群中间,面前站的竟是江临岸,此时看着像是醉得站不稳了,需要一只手扶着桌沿。
沈瓷也懒得看他,只厌恶地把手抽回来,莫名其妙地瞪了周围一眼,桌上杯盘狼藉,酒杯都喝空了,其中某只杯子里塞了好几团纸条,沈瓷暂时搞不清他们在干什么,不过从这些人亢奋的表情中可见他们正在进行某种游戏。
………………………………
测试他醉得有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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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做什么?”沈瓷问,目光却是落在不远处的周彦脸上。
周彦似乎也喝了不少,眼圈红红的,但起码站得稳,拨开人群走过来。
“她不算!”伸手就要拉沈瓷。
可旁边那个叫猴子的黄毛男人直接将他拦住,嘴里嚷嚷着:“怎么不算,江少抽到的就是她的名字!”边说嘴里边往外喷酒气,熏得沈瓷不觉往后躲了半步,却一把又被猴子拽住。
“别躲啊,第一次出来玩?”
沈瓷:“……”
她都不知道这群人在玩什么,只知道自己被围在一帮酒鬼之间脱不了身,手臂还被猴子拽着。
“放手!”沈瓷怒斥一声,她排斥陌生人的触碰,更何况身旁这个黄毛实在令她看得不顺眼。
猴子当众被沈瓷吼了一声之后倒是松了手,却更有兴致地打量了她几下,眼前女人素面朝天,弯眉剪眸,看着以为好对付,没想到吼起人来气势这么足。
“不错啊,挺带劲!”猴子开始疯言疯语,目光中的挑衅之色更加浓郁。
大学期间他和周彦有过一点私仇,起因是他曾花大力气追的一个外系系花很喜欢周彦,还给周彦写过好几封情书,可惜当时周彦一心只有甄小惋所以没接受,算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后来系花还是和猴子好了,照理这事不应该记在周彦头上,可男人毫无逻辑的自尊心作祟起来就会做些毫无逻辑的事,猴子总觉得自己追了半天是吃了别人不要吃的菜,所以尽管他已经和那系花掰了很多年,中间也不知换了多少任女朋友,但每次见到周彦心里还是会不舒服,就好像一根刺卡在牙齿缝里,说疼不疼,可总觉得哪儿都不得劲,所以刚才他才会当着众人的面故意说甄小惋的事,无非就是想要气气周彦。
周彦克制力一向不错,很少会在场合中做不适当的事,但今天有些控制不住了,脾气渐渐上来,加之又喝了酒,于是过去直接拉沈瓷,可猴子哪会让,干脆横出手臂把周彦挡在另一边。
“你……挤什么挤?……知道现在这妞儿是……你的女人,不过今晚江少抽到的是她,游戏规则之前就已经……已经定了,怎……怎么,玩不起?”他边挡又边醉醺醺地把周彦斥了一通,转身见沈瓷寒着一张脸朝他瞪眼睛,不觉嘴角一哼,“哦你刚……刚刚出去了,可能还不……知道游戏规则,那我再说一遍啊……”他全然不把周彦放在眼里,中途清了清嗓子,大概是想把舌头捋直。
“是这样的啊……刚说了今晚酒钱由……由醉得最凶的那个买单,现在大伙儿都喝…喝得差不多了,所以得决定到底谁来付钱……至于具体啥意思呢?”他又转手从旁边桌上捞过那只玻璃杯子,晃啊晃地晃到沈瓷面前。
“看……看到这里面装了很多纸吗?每张纸上浩子都写了你们的名字,然后每人……随便抽一张,抽到谁,谁就是你的测试对象……具体怎么测呢?”猴子又瞄了江临岸一眼,见他始终扶着桌沿低头站在原地,不说话,不吭声,好像醉得不轻,猴子这才笑了笑继续说,“要测也简单,当众和抽到的人打…打啵一分钟,这算酒后乱性……”
性都乱了就说明肯定醉得不轻,不乱则说明没醉。
这是于浩想出来的破点子,提出来之后在场大部分人都表示响应,除了周彦和温漪,可是他俩反对没有用,毕竟少数要服从多数,而首当其冲就是江临岸,因为今晚明显就他喝得最多,醉态也最明显,所以第一个就让他抽名字。
醉醺醺的江临岸被众人拉到了中间,随手抽了一张纸,猴子“唱票”,翻开就是“沈瓷”的名字,正好沈瓷进包厢,天时地利,一屋子人等着看好戏。
沈瓷也从猴子断断续续的解释中明白了意思,不觉心口堵得慌,倒不是因为江临岸抽到了她的名字,这是随机抽取的,败也是败在几率,她心口堵是因为这帮人的无聊程度。
刚才林芳华说踏雪售价两万多一瓶,包厢至少已经有四只空瓶子,前后也不过才一个多小时,一个多小时光酒水就消费了近十万。
近十万是什么概念呢?对于大多数普通人来说可能是一年的工资收入,对于像凤屏或者青海那里的孩子来说大概可以吃几年,可在这间包厢里,无非也就是一顿酒钱。
想想多荒唐啊,更荒唐的是他们还要玩这么无聊的游戏。
“抱歉,我对你们的游戏不感兴趣,所以不参与!”沈瓷直接脱口而出,态度分外疏冷,可猴子以及其他几个明显不肯放弃。
“别啊,在这的都得参与。”
“对,来了就是玩的,你这么弄多扫兴!”
“……你要不参与也行,回头酒钱你付。”
旁边几个配合着拾掇沈瓷,可沈瓷哪吃这一套,推开人群就要往外走,猴子横臂拦着偏不放。
“沈小姐你这样就没劲了啊,不就测试一下嘛……江少说不定还没醉到昏头……又不会真亲你……”
“再说亲一下又怎样,你们床都上过了,还怕当众打个啵。”
一帮人起哄,酒气混着热气,把沈瓷和江临岸密密实实地围在人群中。周彦见势终于忍无可忍,直接过来拉人。
“游戏不参于,今晚账单我来结。”边说边拉沈瓷,可旁边好多双手帮着挡。
“没你这样的啊!”
“……不就玩玩嘛,看你紧张成这样!”
“就是,一大男人磨磨唧唧,还没人温小姐的肚量大。”说完有人朝始终站在角落里的温漪喊了一声,“温小姐,让江少先测一下没问题吧。”
温漪此时脸色已经明显不好看,但碍于场合她也不能怎样,毕竟在别人眼中她一直是通情达理的好姑娘。再说也只是个游戏,江临岸酒量又不差,就算他今晚喝得确实挺多,但还不至于会醉到不顾场合乱来的地步,所以温漪咬了下唇勉强笑着回答:“没事,我相信临岸!”
“看看,人未婚妻都同意了,周医生你能不能给点力?”揶揄间周彦又被挡在了人群外,他索性抽了钱包出来转向一直缩在角落里看戏的于浩。
“四瓶latache对吧?一共多少钱,我现在付给你!”说完从钱包里掏了信用卡出来递给于浩,可于浩哪敢接,甚至都不敢看周彦那双几乎冷到能掉出冰渣子的眼睛。
要知道这货轻易可不生气啊。
“那什么……刚我就开个玩笑,今晚大伙儿喝好吃好就行了,酒水一律免单。”说到最后“免单”二字时于浩几乎咬牙切齿,想想简直心疼死了,整整四瓶contilatache啊,但现在情况弄成这样,周彦和温漪都在场,他怕再搞下去自己今晚都不得留全尸,所以只能忍痛割爱,可是猴子几个玩兴上来了怎么会如此轻易就同意,毕竟难得遇到这么好玩的事,戏还没看够呢。
“妈的周彦你这算几个意思?……今个儿浩子酒馆开业叫我们过来无非图个乐子,大伙儿找花样玩玩怎么了?搞点刺激的又怎么了?就你tm有钱是吧?以为谁稀罕呢……”猴子这会儿说话倒顺畅了,言辞里都是对周彦的不满,但他说的也是实话,在场各位都不是缺钱的主,搞这些也无非就是寻点乐子。
乐子啊……沈瓷心里无比鄙夷,她真后悔今晚要来这,本身自己就不是这个圈里的人,更不会像猴儿一样供给他们耍乐子。
“抱歉,我要出去!”
身后围了猴子几个她脱不了身,所以干脆想绕过江临岸离开,可身子刚从他肩旁擦过去,手腕突然一紧,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回来又扔到原地,毫无防备的动作弄得沈瓷往后踉跄了两步,抬头正要怒斥却对上一双森然幽黑的眸子。
之前这帮人怎么闹怎么折腾江临岸都一直没吭声,撑着桌沿站在那,从头到尾低着头,可现在却突然将头抬了起来,上身挺直,似要吃人似地看着面前的沈瓷。
沈瓷被他弄得有些愕然,又有些摸不到头脑。
“你干什么?”她揉了揉刚被他捏疼的手腕。
面前男人却一步步逼近,众目睽睽之下逼得沈瓷连续往后退了好几步,退到没地方可退了她才不得不停住。
周围一下没了声音,大概谁都没料到醉熏熏的江临岸会突然来这一遭。
他要干什么?
沈瓷只能强迫自己正视,可是距离太近,直接就能看到他的眼睛,他眼底藏了戾色,藏了寒意,更藏了浓烈的酒气,还有一丝令人难以捉摸的气息。
众人一时也摸不到头脑,更不知道江临岸这算什么意思,直到他突然盯着面前的沈瓷幽幽问了一句:“你是谁?算什么东西?”
沈瓷:“……”
周彦:“……”
众人:“……”
唯独几步之外的温漪笑出声:“临岸……”可话音刚落只见那道高挺身影突然往前跨了一步,俯首捧住沈瓷的脸便直接吻了上去……
………………………………
这是要闹出人命啊
那一秒大概整个世界都是停滞的,所有人和事都被封存在一个容器里,沈瓷的理智也仿佛被瞬间抽离,定定站在那里像个十足的傻子,直至唇上的触感渐渐袭来,滚烫的,潮湿的,带着浓重的酒气和暴烈的力度,还有深入骨髓的那种熟悉感
这是在做什么?
他在做什么?
沈瓷瞪大眼睛,视线所及却是江临岸高挺的鼻翼,肩膀被他摁得生紧,想动弹都动弹不得,他还在试图加深这个吻,沈瓷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不断起伏的嘶吼声。
不!一股浓重的羞耻感和惊慌遍布沈瓷全身,她用劲全力将手掌抵在他胸口推开一些。
“江”
草草吐出一个字,面前男人却又上前半步,这次干脆直接换用整个手掌死死扣住沈瓷的后脑勺,逼迫她抬头贴向自己,继而将唇压下来,把沈瓷想说的话全部吞入腹中。
惩罚性的亲吻,撕咬,吮吸,沈瓷甚至能感受到他舌头的进攻,像是一杆有力的剑,挺直地想要撬开她的牙齿卷进去,沈瓷怎么肯,双手揪住他的袖子往后退让,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吞咽声,明明是一攻一守的画面,可看在旁人眼中却像是一对激烈**的男女。
“我去,这么凶猛啊”于浩终于忍不住不怕死的唏嘘了一声,引得旁边人也跟着倒抽气,却无人上前阻止,甚至有好事者开始掏出手机拍照录视频。
沈瓷听到耳边的快门声,她的意识已经渐渐回归了,心里清楚正在发生的事有多严重。
江临岸在吻她,而且是当着温漪的面,虽然她的头被这个男人死死扣在怀中也看不见温漪此时的表情,但不用想也能知道对方什么感受。
他想做什么?
他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沈瓷已经从一开始的羞耻转为恐慌,继而又变成憎恶感。
为什么他总是这么自私霸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和处境。
当众亲吻,无论他是出于真的醉酒还是故意,事后让沈瓷怎么面对?又让温漪怎么自处?
一番忙乱挣扎无用之后沈瓷开始去扯江临岸的肩膀,拽他的衣服,双手握拳一下下敲击他的肩胛骨,可似乎丝毫没有用处,她的反击和抵抗只招来更加激烈的力度,最后没辙她只能改为咬,咬他冲进来的舌头,带着情绪里的憎恨和心酸,狠狠一下,立竿见影,江临岸吃疼嘶了一声,舌头退出去了,扣在沈瓷后脑勺上的力度也松了一些,沈瓷趁机想要推开他,可依旧推不动,他借着酒劲往前倒,将身体的重量全都撑在沈瓷身上,五指插入她发间,头重重垂下来贴在沈瓷耳际。
“放开我,松手!”沈瓷用仅剩的一点力气开口,想要将面前的人推开,可是江临岸却将她扣得更紧,似要揉碎她双肩似的把沈瓷箍在怀中,遂寻着她耳根说了一句话,用近乎哀求的口吻,声音低而沙哑,旁人大概都听不见,可是沈瓷却听得异常清晰。
他说:“别走,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疯言醉语,又似是清醒,在现实与虚幻之间放纵自己的内心。
沈瓷整个人定住不敢动,就那么任由江临岸抱住,感受他用双臂将自己越缠越紧,紧到她不能呼吸,不敢战栗,而耳边的呼吸声却越来越重。
他一口紧着一口的喘气,粗粝又压抑,像是饿急的人得到了片刻满足,又像是濒临死亡的猛兽在残喘最后一点气息。
沈瓷觉得自己的心快要炸了,急速膨胀之余已经将身体填满,窒息,痛苦,撕裂般的疼痛那一刻她竟然想到了“死”,就这样在他怀中窒息而亡,闭上眼再也不用醒过来了,再也不用面对这么多看不到尽头的绝望,可是猛然又惊觉不行。
她在做什么?
他们在做什么?
沈瓷浑浑噩噩推开面前的人,毫无防备的江临岸被推得往后退了好几步,直至后腰撞在桌沿上才停住。
沈瓷也是虚虚一晃,起初有点站不稳,双手握拳之后才抬头,眼前是晃动的人影和浮动的灯光,她看到江临岸半眯着眼站在自己面前,眼中热潮还没退,却又透着捉摸不透的迷离,而唇上还留着他的气息,口腔里残存着酒味和血腥气。
全是他的味道,这让沈瓷觉得羞耻又无助,像是大梦一场之后要独自面对残忍的现实。
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自己还任由他为所欲为!
沈瓷干脆用手背狠狠抹了下嘴唇,朝江临岸瞪了一眼,转身就冲了出去,一时之间屋内议论声四起。
“啧啧能耐啊,人都被亲跑了”
“追啊!”
“追什么追,不过就喝多了玩玩而已,你还当真?”
“”
“”
以猴子为首的几个人话最多,还一副看好戏的姿态,不过大多数人都一致认为江临岸有此举只是因为喝多了头脑发昏所致,毕竟不会傻逼到在自己未婚妻面前亲吻自己的前任,唯独于浩饶有兴致地纵观全局,他先看了眼站在角落里的温漪,苍白脸上泪目明显,眼圈更是红得厉害,大概只是碍于场合所以她还能暂时忍得住,而周彦呢?他后期虽不发一言,但一向平静的眼底已经酝了很多情绪,只要稍稍触碰便能喷发而出。
于浩知道周彦并不如外人所见那般温和平柔,他素日里的礼貌谦逊完全是出自从小的家教修养,但不代表他没脾气,一旦有人触及他的底线,或许会具有极大的攻击性。
于浩猛想起九年前抬头看向江临岸,心里祈祷他别再作出什么意外之举,可天不遂人愿啊,原本靠在桌沿上的男人经过几秒平静之后,突然抬腿就跟着沈瓷走出去。
“这是要干什么?”
“追啊?”
人群中话音才刚落,于浩眼前又是一道闪影,周彦也拨开人群出了包厢,紧接着是温漪,她从角落里直接跑出去,拐过门口的时候还抬手抹了下眼睛。
一时四人都走了,像是好戏演到精彩处突然被断片,众人不悦。
“怎么一个个都走?”
“到底怎么回事?不就玩玩嘛!”
“怕是玩出火了吧,这是要上演四角恋撕逼?”
“要不我们也跟出去看看?”猴子挑事提议,众人跟着也要出门观战,这还得了,于浩赶紧拦在中间。
“行了各位当是给我个面子,今天就到这了,改日再聚!”说完又向林芳华使了个眼色,“芳老板你善后,我跟去看看!”
于浩留下一屋子人追下楼,可厅内早就不见踪影了,他只能又跑到门口,随便拉了个看门的服务员问:“刚有人出去没?”
服务员倒也拎得清,立马点头:“有,好几个,其中一个是今天跟您一起来的江先生。”
于浩赶紧又问:“那见他去哪儿了?”
服务员指了个方向:“往北边去了。”
于浩:“全部往北边去了?”
服务员想了想,点头:“对,全部!”
“我了个去,这是真要出事啊!”于浩捶胸顿足一番,默默挥泪后悔今天真不该组织这场平安夜聚会,现在情况已经这样,他又做不到不管。
九年前可是有先例的,当时差点弄出人命啊。
于浩立马又追出去。
红酒馆的那栋楼是隐在巷子里的,巷子据说已经有几百年历史,只是近几年好多老楼被改造,特别是往南的方向可直通主干道,所以那头已经开满各式酒吧咖啡店等场所,往北要明显僻静一些,因为开发还不完全,而于浩的红酒会所地理位置相对要偏北一些。
他出去之后直接往北拐,连续走了几百米还是不见人影,最后只能停在一间青年旅馆门口,见正好有看门的保安站那,于是走过去递了一根烟。
“麻烦问下,有看见两男两女走过来吗?个子都比较高,其中两男的都喝了酒。”
保安接过烟又瞥了于浩一眼,遂将嘴巴弩了弩:“喏,跑进那边弄堂了,你过去看看!”
于浩道完谢后又立即走过去,这片地区都是以前的老楼老房子,里面弄堂和小巷盘根末节分布了很多,菩提和红酒会所所在的位置属于主街,但四处还围绕了很多分岔路。
保安所指的那条弄堂就在青年旅馆的斜对面,里面已经没有路灯了,黑不隆冬又窄又长,于浩走过去,还没适应里面的光线便听到一声“闷哼”声,遂后伴随着女人的尖叫:“临岸!”
这是温漪的声音。
于浩赶紧往巷子里跑,很快就看到周彦背对着他站在巷子里,而江临岸却趔趄着身子靠在老墙上,一手抚着嘴角,需要靠温漪扶住才能勉强站稳,随之周彦又跨步上前,挥拳往江临岸脸上又是重重一拳,这一拳打得忒狠,于浩都似乎听见了骨骼和皮肉撞击的声音,以至于喝醉站不稳的江临岸整个人往一边倒,温漪也扶不住了,跟着一起往旁边退了两三步,继而朝着周彦发狠似地尖叫:“周医生你疯了?怎么可以打人?”
可周彦明显不理,眼底戾色更甚,于浩眼瞅着真要出事了,立马跑上前,在周彦即将朝江临岸挥出第三拳的时候从后面死死抱住他。
………………………………
九年前的账该算一算了
于浩虚着声音说好话:“行了行了,都多大人了还学人打架!”
他试图阻止周彦,可此时的周彦浑身都是戾气,眼里看着都能迸出凶光,他明显不肯消停,于浩只能从后面使劲抱住他,可终究低估了周彦的力气,他看着瘦瘦的弱不禁风,但以前在日本学过很长时间的剑术,手臂力量很强,且善用技巧取胜,几番挣扎下来于浩已经有些顶不住。
此时江临岸已经撑着站了起来,醉意四浮,浑浑噩噩,于浩趁自己尚且还能抱得住周彦的时候开始冲温漪吼:“带他走,快,先带他走!”
走掉一个这场架应该就打不起来了,温漪一开始没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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