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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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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包了,我先过去,中午吃饭的时候再找你!”说完便小跑着走了,留下沈瓷一人怔怔地坐在椅子上。

    办公室一群花枝招展一窝蜂都围到了门口。

    “林主编新年快乐!”

    “郭副编今天好漂亮啊,涨了一岁好像更加年轻了。”

    “谢谢两位领导的红包,新的一年我会更加努力哒!”

    “”

    簇拥中不乏拍马屁和卖萌的声音,沈瓷自然不会过去凑热闹,也懒得去挤,等林广宏和郭跃在那边散了一圈才走过来。

    “小沈!”朝她喊话的是林广宏,这位沈瓷自入职以来甚见他到杂志社次数屈指可数的所谓“主编”。

    “林主编!”沈瓷只能站了起来,旁边郭跃很快递了个红包给她。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她顺着客套了一句,郭跃了解她的性格,所以没什么反应,倒是旁边的林广宏朝她多看了几眼,随后不明不白地问:“小沈啊,在这里工作还习惯吗?”

    沈瓷差点翻白眼,她入职都这么久了,前前后后也算发生了很多事,现在这位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主编抱着体恤下属的态度来问她习惯不习惯?

    “已经习惯了,谢谢林主编关心!”沈瓷只能又应承了一句,岂料林广宏上前一步颇亲热地拍了下她的肩,弄得沈瓷条件反射似地往后退,这动作自然招来周围一圈白眼,不过林广宏倒没在意,只是说:“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倒忘了你是周彦托进来的人,前几天他去我那拜年提起你才想起来这件事,不过我平时也很少来,照应不到,你以后工作上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找郭副编。”

    说完还转身叮嘱郭越:“小沈是我一位朋友推荐过来的,能力不错,你往后要多关照一点!”

    沈瓷:“”

    那一刻她岂能用“无语”两个字表达,真不知道林广宏是故意的还是确实不懂人情世故,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瞎说了大实话。

    郭跃脸色讪讪,应了一声:“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

    自此红包环节结束,林广宏离开,郭跃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而沈瓷再度成为了众矢之的,整个上午大家的讨论话题又聚焦在了她身上,好在沈瓷已经习惯,依旧面不改色地工作,写稿,直至午饭之前接到耿律师的电话。

    当时办公室里有些吵,第一天上班大伙儿还没从度假状态调整过来,所以几乎没人在好好上班,沈瓷只能拿着手机去了走廊。

    “喂,耿律师。”

    “沈小姐,没打扰到你吧?”

    “没有,你说!”

    “哦是这样的,今天上午我找江丞阳的代理律师见了一面,也把你昨晚发给我的录音给他听了,经过协商目前他同意撤诉。”

    “撤诉?”

    “对,要求是他主动提出来的,想问下你的意见。”

    “那耿律师怎么看?”

    “我啊”对方笑了一声,“沈小姐,按理说有些话我也不好多讲,但你是陈总介绍的朋友,所以我也没把你当外人,这案子再牵扯下去可能影响会很大,江丞阳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更何况方灼打人是不争的事实,如果你死咬住不放,最终可能会落得两败俱伤,所以我的意思是要不就这么算了吧。”

    就这么算了吧沈瓷不觉哼了一声。

    她能理解耿律师的想法,实在是江家的势力在甬州过于大了,官商通吃,几乎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所以耿律师觉得以沈瓷和方灼的背景还是少惹为妙,不如息事宁人到此为止。

    沈瓷想了想:“好,那就这样吧。”

    她收起手机走回办公室,已经到中午饭点了,杨蓓拎着钱包迎面走过来。

    “走,小沈,请你吃饭!”

    沈瓷莫名其妙,“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刚好有事要问你!”

    “”

    杨蓓拖着沈瓷往电梯走,沈瓷愣了愣也就没矫情,可是两人刚走到写字楼门口,面前便拦过来一只手。

    “沈小姐,有时间吗?我们老板想请你过去叙一叙。”
………………………………

她去见江丞阳

    阿海虽穿了西装,可还是褪不掉一身的油气,加之大冬天的还假模假样地戴了副墨镜,往写字楼门口一站俨然一副地痞流氓样。

    杨蓓见了自然有些害怕,不觉往后退了半步。

    阿海也没在意她,只是盯着沈瓷看。

    沈瓷轻轻拧了下手指,转身面向杨蓓:“抱歉,中午饭可能吃不了了,我有点事,改天吧。”

    杨蓓闻言又忍不住瞅了眼阿海,看着实在不像什么正派人,心里好奇但又不敢多问,只点了下头:“吃饭是小事,你没空的话就先去忙吧,只是……下午需要替你请假吗?”

    这话明显是在询问沈瓷,可沈瓷却又转过身去问阿海:“需要我请假吗?”

    阿海怔了怔,觉得有些摸不到头脑,最后只敷衍了一声:“这要看江总的意思。”

    沈瓷便不问了,又侧过身去跟杨蓓打了声招呼,随后在她惊愕的目光中跟着阿海跨出门,被引着上了那辆侯在路口的宾利。

    阿海坐在副驾驶,不时透过后视镜偷看坐在后排的沈瓷,她从上车之后就一直没啃声,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偶尔有点动作也只是侧头过去看看窗外的街景,好像一点也不害怕似的,更没问要带她去哪里。

    真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啊,阿海忍不住想。

    车子开了二十分钟之后出了闹市区,驶到一处别墅区门口,眼看就要开进去了,沈瓷喊了声:“停车!”

    阿海愣了愣,回头问:“什么事?”

    沈瓷:“我下车买点东西!”

    阿海:“买什么?”

    沈瓷:“不是要去探望病人么?总不能空着两只手去!”

    阿海:“……”

    前面司机不知怎么决断,转身询问:“海哥,怎么说?”

    阿海也把头探到窗外去看了一下,前面大概百来米的地方有间小花坊。

    “行了,我陪你一起过去,女人就是麻烦!”阿海颇不情愿地摸着脑门下车,带着沈瓷往前面那间小花店走。

    花店背阴,门面也不大。这周围都是僻静的别墅区,再远一点便是学校和一个度假山庄,花店开在这种地方大概也没什么生意,所以走进去的时候店员都捧着热水袋趴在桌子上打盹。

    阿海咳了一声,店员才醒过来,迷迷糊糊地问:“要买什么?”

    结果阿海又重重打了个喷嚏,他对花粉过敏,这店里大概是为了节省成本又没有开暖气,所以他很不情愿地指了指沈瓷:“是她,要买花!”

    于是店员又立即转过来面向沈瓷:“请问小姐您想买什么花?”

    沈瓷那会儿已经站在店里面,环顾四周,问:“探病用的,什么花合适?”

    “那就康乃馨吧,或者百合也行。”

    “那就百合吧,帮我包一束。”

    “好,那您稍等!”

    阿海闻言又问:“要多久?”

    店员回答:“很快的,几分钟就行!”

    阿海:“那你动作麻利一点,我们赶时间!”说完转过身去蹲到门边。

    店员大概见他模样不善,也就不敢多说了,乖乖走到一边去扎花,旁边有个小桌子,上面乱七八糟放了好些扎花的工具,皮纹纸,彩带,美工刀和花剪,沈瓷扫了一眼,阿海正蹲在门口抽烟,她便不动声色地将那把美工刀偷偷顺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大约十分钟后沈瓷才抱着一捧花出去,阿海猛地往旁边一站,用手扇了扇。

    “走走走,赶紧的,江总要催了!”

    沈瓷也没什么表情,跟着他上了车。

    车子平缓地驶入别墅区,区内是皇家林园式设计,亭台水榭,假山巧石,最后车子停在后面一栋别墅门口,阿海下车给沈瓷开门。

    “沈小姐,到了,请吧!”

    她留意四周环境,独门独户的别墅,周围很安静,进门的时候她刻意扫了眼上方,檐下两边各装了监控摄像。

    进门便是大厅,装修得富丽堂皇,只是很奇怪的是大白天把窗帘全都拉得死死的,外面光线一点都照不进来,仅靠屋里的灯照明。

    阿海引着沈瓷穿过大厅,后面是一个私家花园,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亭子。

    “过去吧,江总在里面等你!”

    沈瓷抬眼望去,果然有个亭子,只是四周都用幔帘围起来了,大白天的见不得光?

    沈瓷顿了顿,最终捧着手里的花走过去,拾级而上,帘子被风吹得有些鼓起来,隐隐约约看到里面坐了人。

    江丞阳背阴而坐,听到脚步声便转过身来,沈瓷已经揭开帘子进去了。

    “沈小姐,你这算是来探病?”他大概是看到了她手里捧的花。

    沈瓷也不客套,把花搁面前的石桌上。

    “江总要这么认为也可以,另外顺道过来谢谢你。”

    “谢我?”

    “对,谢你手下留情,没有继续为难方灼。”

    “哈哈……”江丞阳突然笑了起来,笑到一半大概是扯到了下巴上的伤口,于是又赶紧沉下脸去,“没想到一向清高的沈小姐也会来虚伪演戏这一套,我手下留情?这话怎么说呢,现在应该是我要谢你手下留情吧,毕竟你手里握了我的把柄。”

    “把柄”是指那位“女学生”的录音。

    沈瓷却呵了一声:“江总开玩笑了,我手里那点把柄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只是你不想节外生枝所以才会同意撤诉。”

    听完江丞阳不免鼻子里哼气:“你知道就好,我这人最痛恨别人威胁我,所以你别以为拿了那条录音就能让我怎样,这次放过方灼纯粹是不想把事闹大,再者对方是你……”江丞阳说着便从石凳上站了起来,踱着步子往沈瓷面前靠近。

    沈瓷站在原地没动,更何况亭子小,周围围了帘子,她也没什么其他地方可去。

    直至江丞阳一直贴到她面前,突然抬手在她下巴上拧了拧。

    “再者对方是你,毕竟我们之前也算有过一段,所以这点面子总要给的。”说话间江丞阳还刻意低头在沈瓷耳根上呼了一口气,黏糊糊地弄得她心里直泛恶心,忍不住皱眉往后退了半步。

    “江总,请自重!”

    “自重?哈哈……”江丞阳搓着手指上的滑腻,上面还留着沈瓷肌肤的触感,不觉心神荡漾,“你这算什么?做了婊子还立贞洁牌坊?啧啧……成天一幅誓死不从的样子,估计也就只能骗骗江临岸那个傻子,到我这就别演了,以为我不知道你十年前那幅烂货样!”

    沈瓷身子晃了晃,靠在后面的柱子上。

    书上总说“所有不能摧毁你的东西只会令你变得更强”,可沈瓷坚信当初说这句话的人肯定没有真正遭受过绝望,只有真正遭受过的人才会知道那些刀子往伤口烂疮里剐的痛楚。

    那些过往的经历没有让她变得更强,只令她麻木地战栗,恐慌,但多少还控制得住,因为她现在面前站的是江丞阳,她与他之间存在的不止是羞辱,还有沈卫的人生,所以沈瓷努力缓了一口气。

    她不能泄场。

    “江总有话就直说,没必要把以前的事都挖出来,我跟你之间还没到可以聊过去的交情!”

    江丞阳被硬生生怼了一句,不过似乎并不生气,只往后退了两三步,神色缓和。

    “好,痛快,那我就来跟你说说正事!”遂转身从茶杯下面抽出来一张纸,“看看!”

    沈瓷扫过去,是张支票,上面金额还不小。

    她顿了顿,问:“什么意思?”

    江丞阳:“给你的!”

    “给我的?”沈瓷哼了一声,“无功不受禄,你有事最好明说!”

    “明说嘛…这笔钱给你有两个原因,一是让你收拾你弟弟,毕竟当年我失手推了他一把,据说这些年都是你在负担他,虽说已经是废人一个,但还有一口气在,我也不能不管,所以这笔钱一半算是给他的补偿。”

    “补偿?就这区区两百万?”

    “怎么,嫌不够?”江丞阳饱含蔑意地又扫了沈瓷一眼,“知道你贪心,之前我爷爷给了你三百五十万你才肯离开江临岸,不过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就算我撞死一个人赔这张支票也绰绰有余了,更何况你弟弟出事也不能全赖我,是你自己不知好歹,还弄瞎了我一只眼睛,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

    江丞阳是锱铢必较的性格,所以他一直没去找沈瓷寻仇也算奇迹。

    沈瓷费力让自己的呼吸顺畅一些,费力忽略掉心里的愤怒。

    “好,那另一半呢?”

    “另一半?”江丞阳侧过身去笑了一声,“另一半就更简单了,江临岸再过几周就要和温漪结婚,我要你想办法去阻止!”

    “你说什么?”沈瓷以为自己听错了,“阻止他们结婚?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对我有什么好处你就不用问了,反正对你也没坏处!你应该不希望他们结婚!”江丞阳用那只尚有光束的左眼盯着沈瓷看。

    沈瓷轻轻押了一口气,冷笑:“恐怕你是想多了,我和他早就没什么关系!”

    “真没关系了?”

    “当然!”

    “好,那我问你,除夕那晚他消失了一整夜,有记者拍到你拉着他的手从医院出去,这个你怎么解释?”
………………………………

因果都会有报应

    沈瓷一时无言,想了想:“那你要我怎么做?”

    江丞阳:“很简单,约他出来,后面的事我来办!”

    沈瓷:“那我要是不答应呢?”

    “不答应啊”江丞阳轻轻皱了下眉头,“那你最好考虑清楚,我手里可有你十年前的视频!”

    沈瓷一时将手指拧紧,感觉胸口的气都有些喘不上。

    “想用视频威胁我?”

    “也算不上,但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瞒着那些事,戏演得很好啊,不知道你周围人知道你的真面目之后会是什么反应!”末了他又加了一段:“特别是江临岸,他是不是一直以为你高风亮节,所以被你迷得七荤八素的,要哪天我把你以前的视频放给他看,啧啧亲眼让他看看你十几岁的时候在床上有多风骚,是不是挺有趣?”

    以前她也曾想过那些事曝光,会害怕,会无助,但却不曾像现在这般恐惧,大不了她换个地方重新开始,反正已经打算好这辈子都一个人过,闲言碎语可以让她痛苦,却不足以要她的命,但现在似乎不一样了,细想还是一个人,可却越发不愿意暴露自己,恨不得在身上罩上几千层壳,让那些过往永世都别见光。

    会死的吧,沈瓷觉得,如果有天江临岸知道了那些事,看清她的真面目,她会真的痛死的吧。

    江丞阳盯着她眼底的情绪变化,从痛苦,挣扎,最后再到恐慌,瞧着可真带劲啊,还是头一次见到她在几秒之间情绪起伏如此之大。

    江丞阳:“怎么样,干不干?”

    沈瓷拧着指端,又狠狠缓了一口气:“我要知道原因!”

    江丞阳:“说了,你只要照着我的意思去做就行!”

    沈瓷:“可我必须知道原因!”说完直直看着江丞阳。

    江丞阳顿觉右眼疼了一下,抬手捂了下脑门,可能十年前那种戳穿眼球的痛感过于深刻了,他别过脸去有些不敢看沈瓷的眼睛。

    顿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行,那我不妨明说吧,我要把江临岸踢出联盛,这里已经不是他该呆的地方。”

    沈瓷明白过来,江丞阳是打算将他彻底扫地出门,可苦于没有借口。

    虽说江临岸从血缘上来说已经不是江巍的孙子,事情也在上曝光了,可江巍一直没有正面表态,甚至叫人企图把这事在媒体上摁下去,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恒信项目是由江临岸发起的,无论技术还是资源都掌握在他手里,而联盛前期也投了20的资金,一旦恒信不保,联盛也要跟着承担损失,所以一时半会江巍也不能把他怎样,甚至明面上还要继续承认他是江家人,倒不是江巍胸襟宽广,也不是他惜才如命,说到底他只是以一个商人的角度从大局考虑。

    可是江丞阳不这么想,他以前就跟江临岸不和,现在知道他不是江家人,而自己的父亲当年为了救他甚至丢掉了性命,心里就更容不下这口气,所以想方设法要把江临岸赶出去,但也知道明着干不行。

    更何况江临岸现在手里还有一个恒信可以当他的护身符,如果项目不幸成功了以后要除掉他更难,所以江丞阳必须想办法尽早解决。

    “现在他肯定是哄着温漪不放了,无非因为梁文音的背景,如果真让他娶了温漪,以后鼎音就会成为他的保护伞,这不是我想看到的局面,所以必须阻止!”

    江丞阳审时度势,知道鼎音将是江临岸最后一条退路,而连接双方的便是他与温漪的婚姻,由此看来他肯定是不希望两人结婚的,于是便想到了沈瓷。

    沈瓷哼了一声,问:“你和江临岸有什么深仇大恨?”

    两人不合这是事实,之前做“兄弟”的时候就互相没有好脸色看,但非要做到赶尽杀绝这一步,沈瓷实在想不出原因。

    江丞阳又往前进了一步。

    “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尽早扫除威胁!”

    “可他并没威胁到你什么?”

    “并没有威胁到我什么?”江丞阳重复沈瓷的话,面带嘲讽,“你真以为他这些年没有算计过我?他什么东西,多疑,猜忌,做事都是步步为营,没耍手段他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

    “还有,他野心这么大要的岂止一个恒信,你不知道他养了一个侦探公司?这些年虽然没有明着整我,但背地里到处收集我的把柄!”

    “”

    “对,我承认我做过一些不合法的事,但现在做生意哪个是干净的?与其留着他这个后患,不如趁机尽早除掉!”

    江丞阳也没瞒着沈瓷,以前念在江临岸姓江,就算江巍不待见他,但江丞阳也不敢胡来,现在血型查出来他竟然是野种,那这事就好办了,江巍顾及大局不能办的事,不如他来办,一是江丞阳也想扫除这个障碍,二来算是替江晏报仇。

    沈瓷已经摸清了江丞阳的意图,往前进了一步,稍稍收拾情绪。

    “这是你和他之间的恩怨,没必要把我扯进来,就算以前我跟他的确有过一段,但现在他要和温漪结婚了,我约他出来他也未必会同意。”

    “这点你就不用诓我了,他对你”江丞阳欲言又止,嘴巴扯着笑了笑,“这么说吧,江临岸做事一向很谨慎,所以这么多年也没给我留下什么破绽,以前我想弄他都弄不了,但现在不同了,现在有你啊,就冲他愿意为你挡子弹的那股傻劲,你说说,他能不理你?”

    之后沈瓷面无表情,江丞阳又等了一会儿,催:“你收了这笔钱,只需要约他出来见一面,后面的事我会安排,怎么样,干不干?”

    他是笃定沈瓷会成为江临岸的牵绊,也笃定沈瓷会受他威胁去破坏他们的婚礼,现在就只差沈瓷点头了。

    彼时园子里阳光四溢,微风轻朗,周围帘子被吹得左右摇晃。

    江丞阳也不催了,使出了十二分耐心去等。

    “你不需要急着给我答案,要不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他又背过身去拿了桌子上的茶杯准备喝茶,却听到身后淡淡的声音。

    “不需要考虑,我跟江临岸已经没有关系,也不想再跟他有任何关系,所以你的要求我恐怕做不到,至于那些视频,随你吧,我无所谓。”

    江丞阳一时愣住,等回过头来的时候沈瓷已经揭来帘子准备走出去。

    “你刚说什么?无所谓?”情急之下他上前拉住她。

    沈瓷皱着眉甩开手,揭开的帘子外面有光照进来,在她脸上投下一小片光韵,而江丞阳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挡住眼睛。

    “你真无所谓?”

    “无所谓!”

    “可你有没有想过视频曝光的后果?”

    “想过,无非就是流言蜚语受千夫所指。”

    “就不怕?”

    “怕啊,可怕了这么多年了,也该够了,再说你也怕的吧。”

    “我我怕什么!”

    “那我就更不用怕了!”

    “可你真希望江临岸看到那些东西?”

    “当然不希望,可是我有其他选择吗?”

    若有选择,她情愿那些过往都随她的尸体最后烂在泥土里。

    “你拿视频逼我,让我去绝他的后路,如果要在我和他的未来之间选一样,我肯定选后者。”

    江丞阳一脸惊色,他实在有些想不明白啊。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如果他跟温漪结婚了,以后还能想到你?再让他知道你以前做的那些烂事,恐怕躲你都来不及,所以你为他做这么大牺牲有什么意义?”

    没有意义啊,到时江临岸和温漪风光大婚,受众人祝福,而她那些耻辱的过往却会见光死,就如被人剥光了外衣露出里面丑陋的面目一般,等待她的只有无休止的耻辱和谩骂,怎么算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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