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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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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岸,你放开我!”
“不放呢?”
他变本加厉,缠在沈瓷胸口的手臂揉得更紧,温热的嘴唇已经贴到她侧颈上,如此亲密的肢体接触逼得沈瓷只能闭上眼睛。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上的新闻看到了吗?”
“看到了,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江临岸反问,贴在沈瓷耳畔的声音沙哑不堪,又透着失意。
沈瓷努力调整呼吸,她当然知道这几天上那些消息绝非空悬来风,因为无论契机还是节奏都把握得非常好,明显有人在背后策划为之,刻意要把这个浪花卷高,恨不得卷出一个山崩海啸之势。
沈瓷又岂会不清楚谁在背后操刀。
“谢谢你”她忍着身体的战栗出声。
江临岸唇角涩笑。
“谢谢我?”
他的声音沾着唇上的热气一点点从沈瓷的颈侧往上移,移至耳后,耳根,轻轻含住咬了咬。
“我大半夜开了一百多公里赶来见你,你觉得我只是想听你说一声谢谢而已?”声音已经沙哑不堪,像是蛰伏在黑暗中伺机而动的狼。
沈瓷已经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了,她感受着后背抵住的那具胸膛,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衣,发硬,滚烫,正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她太过了解这个男人了,此时已经露出了獠牙,她已经被置身于他的獠牙之下,所以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瞬间发出攻势,而以往的经验告诉沈瓷,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沈瓷硬是撑着一口气缩在他怀里不动。
“江临岸,我需要你的帮助,也很感谢你愿意帮我,但是有些事必须分清楚,我跟你之间”
“我们之间怎么了?”
他也想问这个问题,可是声音越发暗哑,唇边的那枚圆润几乎让他快要把持不住。
“沈瓷,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变过,至少我对你没有变过,你知道我刚才在来的路上想过什么吗?我在想,要是那次从青海回来我们就在一起,或者再早几年认识,没有陈遇,没有带你走的那个男人,甚至没有温漪,我们之间是不是不会变成这样?但是我知道很多事情都没办法再回去,我能做的只是尽力弥补,你说你想为他报仇,我帮你,你想让李大昌和那些人入狱,我也可以帮你,我不在乎损失和后果,也不在乎得罪什么人或者众叛亲离,反正枪都替你挡过了,已经无所谓这些,但是只求你只求你”江临岸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被他全部吞了进去。
他有些不想往下说了,当藏在内心的脆弱和恐惧快要被自己揭开来的时候,长期压抑的痛楚反而变得越发敏感,仿佛再多说一句身体就会裂开,无休止的空虚和渴望交叠,逼得他不得不缠紧怀里的人,好像怀里这具身体就是他能够支撑下去的唯一动力。
沈瓷也有些呆了,记忆中第一次看到如此脆弱的江临岸。
“你到底想说什么?”
想说什么?
他嗅着沈瓷皮肤上的味道觉得连语言功能都丧失了。天知道他从小就不喜欢与人亲近,小时候排斥被人逗被人抱,即使跟自己的亲生母亲也从未交过心,长大一些性格近乎孤僻,再经过生意场上的虚伪奸佞,所见所感兼属假意,而近十年来所有主动的肌肤之亲全都给了沈瓷。
沈瓷不会明白自己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她只知他在那方面有隐疾,受年少时的初恋影响,岂会知道他心里缺失的何止只是**和床伴。
他缺的太多了,所以才要穷凶极恶般地索取。
“沈瓷”
江临岸再度含住她的耳根,这次不是轻柔地触碰,而是撕咬,拉扯,好像非要让这个女人疼,从而把自己的痛苦也传递一份到她身上。
沈瓷挣扎无望,别过头的躲闪只能让他更加方便地发动攻势,吻了一会儿之后他干脆把沈瓷转过来压在墙上
饿兽出笼,有些东西一经触发就很难收得回去。
江临岸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沈瓷身上,双膝顶住,她根本动弹不得,唯一可做的便是不断往两边摆动头部,以躲避密密麻麻落下来的吻,可是毫无用处,躲过嘴唇还有脖子,躲过脖子还有锁骨,躲过锁骨还有胸
沈瓷在猛兽与墙之间毫无逃脱的希望,肩上披的外套早就落地了,睡裙也被扯掉了好几颗扣子,江临岸的唇已经一路移到她胸前,手越过腹部往下游离,周围空气灼热,耳畔回荡着他粗粝的喘息
不!
不是这样!
一直被锁在最深处的恐惧渐渐被释放出来,她仿佛在黑暗中又看到了那只眼睛,犹如魔鬼般的瞳孔,露出鲜红的獠牙咆哮,每一记击落都顶入她最深处,撕心裂肺,痛不欲生,所以当江临岸的手指微微没入那处时,她猛地一哆嗦,从齿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求你,别碰我”
………………………………
她的本能反应
还能嘶喊说明没有伤及至深,尚能呼救表示暂且存有意识,而此时的沈瓷就如濒死之人,放弃挣扎,放弃抵抗,就连那声低不可闻的“别碰我”也丝毫没有任何威慑力,只是垂死之时的本能反应。
江临岸听了却觉心口发紧,有些意识到不对劲,他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的**,把手退出来。
“沈瓷”
怀里的人抖得厉害,江临岸脑中闪过某个猜测,抬手轻拍沈瓷的脸,可沈瓷毫无反应,只像木头人一样僵着自己的身体。
江临岸赶紧摁了电灯开关,屋里重新恢复光亮,沈瓷的模样也清清楚楚地呈现在眼前。睡裙的领口全被解开了,露出袖长的脖子和白皙的胸,上面有几道刚被江临岸弄出来的印子,除此之外脸色早已发白,下嘴唇也被咬出了血,眼神更是空洞得可怕,黑幽幽地定在某个点上好像忘了转移,可身子却下意识地蜷缩着,双手抱在胸前抖个不停。
这是一种绝望的自我防备,让江临岸猛然想到视频里的某些画面,整颗心脏都揪到了一起。
“沈瓷,我”他手足无措地想要安抚一下面前的女人,可手指刚碰到她的脸,沈瓷猛地往后缩。
惊弓之鸟,她仿佛一下子丢了魂。
“对不起!”
是他该死,一时没有控制好自己的**,让她在丝毫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再度受到了伤害。
江临岸知道有些记忆大概永远抹不去,触一次便会伤一分,而自己刚才的行为无疑重复揭开了她的伤疤,可是他能做什么?他除了像傻子一样站在这说一句“对不起”,连抬手碰她一下的勇气都不再有。
江临岸发现之前好不容易消散的挫败感再度袭来,甚至更加沉重更加凶猛,像一样严严实实地盖到了他身上。
快要窒息了,简直绝望至极,而这种绝望逼得他心里的火再也摁不住,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
“砰”一声。
沈瓷下意识又剧烈抖了抖,溃散的魂魄终于回归了一些。
她眼珠子转过来,看到面前一双血红的眼睛,胸膛起伏剧喘,而一只手握拳重重敲在了她身边的那块白墙上。
终于走到绝路了吧,沈瓷似乎也听到了绝路之处的悲鸣。
罢了!她嘴角木讷般微微勾了一下,拉好被江临岸扯烂的领口,赤着脚一步步走回卧室。
院子里又传来风声,巷口的狗吠都停了,世界消寂,唯剩濒死的人儿还在互相折磨,互相挟持。
直到卧室的门被关上,江临岸的拳头才从墙上落下来,疼痛很快传遍全身,可他竟觉得无比通畅。
天色微亮之时沈瓷被噩梦惊醒,胃里又开始泛酸,她跑去洗手间吐了一遭,经过客厅之时才发现屋里早就已经没有人。
那个男人来了又走了,抱着她说了那么一番话,最后又说“对不起”。
沈瓷光着脚重新回到床上,枕边手机滴了一声,江临岸的短信。
“我回甬州了,好好睡觉,好好吃饭,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暂时不会再去见你。”
沈瓷一下倒回床上,目光发愣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直到窗口的月亮落下,有晨光浮起,她才捞过被子卷住自己。
他们之间,大概算是彻底完了吧。
江临岸走后沈瓷依旧住在苏州,生活继续,但真的再也没有那个男人的痕迹,无论电话也好,信息也罢,江临岸一次都没主动联系过沈瓷,可是城南项目的事情还在持续,不断有黑幕被曝出来,也不断有东西被删,可是删了曝,曝了删,这是一场持久的拉锯战,更何况舆论力量就如弹簧,你越压制他们声讨得越厉害,很快上开始有“城南项目是**的衍生品”这种言论流传出来,而且越传越猛,越传越凶,甚至有人扒出了昌隆公司的股东背景,其法人兼董事长李大昌,十几年前只是一个社会混混,却在短短几年之内势力迅速扩张,除承建顺鑫基金会的慈善项目之外,也参与了多个省内省外的政府项目,而其余几名大股东都或多或少具备背景,此言论一出,不管真假也足够炸上几炸,而真正将此事推到舆论制高点的是江丞阳的死讯。
被江家摁了一个月的事,警方那边都守口如**,却在一夜之间被人突然曝到了上。
江丞阳作为城南项目的开发商,同时也是昌隆公司原始股东之一,却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暴毙,其死亡原因还是“注射毒品过量”,消息一出媒体和络一片哗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舆论开始觉得这里面肯定藏了很深的猫腻,而有时候舆论导向可以决定整件事的走势。各种负面猜测越来越多了。
沈瓷看着上的局势,像是有人在背后慢慢的拾柴堆砌,一根根把柴禾从四面八方捡过来,全部垒到一起,最后垒成一座大山,就差最后一点火星了,只要最后那么一点火星,“轰”一声,整座山都会烧起来。
联盛那段时间的股票跌得很厉害,特别是江丞阳的死讯被曝光之后,公司简直内外动荡。城南项目更是乱成一团,江巍又躺在病床上,群龙无首,各大股东眼看利益遭损,纷纷以探病为由跑到老爷子病榻前去帮他洗耳根。
“江董,公司不能一日无主,这么大摊子总得有人接手啊。”
“以前大江总在的时候您不管事,现在他人走了,您又这样不是说您管不好了,可您毕竟到了这个岁数,身子骨不比以前硬朗了,总得找个合适的人选先培养起来。”
最后连萧镇远都坐不住了,特意去医院跑了一趟。
“老巍,我知道你还没从丞阳离世的悲痛中缓过劲来,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啊,既然已经是既定事实,你总该想想往后的事怎么办。现在公司内忧外患,再没人出来顶一下恐怕真要完蛋,至于谁最合适你心里应该也清楚。”
其余股东来说情,江巍尚且能忍,可他和萧镇远毕竟具备几十年的革命感情,听他这么一说火气立马又冒上来了。
“连你也被他收买了要来当说客?我告诉你,不可能,你让他想都别想!”老爷子靠床上抖着手指骂嚣,气儿都喘不顺。
萧镇远真是哭笑不得,只得一边帮他顺气一边劝:“都到这份上了你怎么心气儿还这么高?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现在情况你也看到了,公司一团乱,需要有人出来临危受命,上上下下也只有他能服众了,再说你疑心病又重,能找外人?”
“他就是外人!”
“对对对,从血缘上来说他确实是外人,可起码也是在你身边长大的啊,就算不是亲孙子,也好过把公司交给完全不知情的人吧,更何况他是不是外人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你真把他当外人看,怎么还让秦兰住在家里?”萧镇远太过了解江巍,有些话虽没完全点名,但已经足够了。
老爷子横在床上朝他剐眼瞪眉,一声声踹着气呵斥:“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个屁!”
萧镇远只能苦笑,拍着他还打着留置针的手背说:“我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里到底怎么想,我知道有些事你暂时还不能接受,包括我,我也无法想象丞阳已经不在了,但悲剧既然已经发生了,说明命该如此,而且目前这种形势也容不得你固执,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是顺应大流。”
萧镇远说得很中肯,道理也顺,江巍转过脸去想了想,他虽固执,虽暴躁,但脑子还没糊涂。
形势所迫,顺应大流,他岂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行了,你先回去吧,容我想想。”
萧镇远出去的时候老爷子独自一人弓着背躺在床上,脑后头发花白,身体也在短时间之内消瘦得不成人形。
中年丧子,暮年又因为意外失去了唯一的孙子,尽管风光半世,可末了末了身边竟连一个体己的亲人后辈都没有,换个角度想,其实也挺萧条,但是萧镇远有句话说到了他心坎儿里,命该如此,他又能怎么样。
三日后老爷子出院,按照医生的要求在家静养。
出院第二天他被萧镇远推着去了趟公司,上午召开董事会,中午就有正式文件公布了下去,当天下午上就有消息流出来。
这则消息一时炒得很热,因为是江丞阳注射毒品死亡之后的连锁事件,沈瓷自然也看到了。
看到之时她正买完菜拎着从外面回来,走到门口的时候又遇到对门的阿彩。
“沈小姐,你这阵子怎么一直住在这里啊?”阿彩还是那么热情。
沈瓷只能敷衍着“嗯”了一声,结果阿彩变本加厉,又问:“发生啥事了吧,是不是要在这住上一阵子?”
沈瓷那性格不喜欢与人多谈,只点了下头就开门进了院子,结果这些行为落在阿彩眼里又成了清高孤傲的证明。
“啥拽兮兮的,以前还觉得是什么高级货色,现在谁不知道其实就是个被人暴过的鸡么”
阿彩说这话时似乎并没有意要躲着沈瓷,所以沈瓷关门之时听得一清二楚。
之前发上去的那段视频虽已经被删干净了,但她清楚很多人都已经看过,阿彩之前是认识她的,自然知道视频里的那个女人是谁。
所谓人言可畏,如万箭穿心,真到这时候沈瓷肯定也会难过,可是合门之时她兜里的手机突然想了想,新闻推送“联盛科技前副总,恒信金服创始人江临岸先生被董事会任命为代理执行总裁,暂代江丞阳管理公司业务。”
那一瞬沈瓷什么心情?
她突然想起那一晚孤楼之上,她搂着他暗暗发誓,又想到她被江丞阳强暴的那天晚上,为什么要救温漪,为什么要让她先逃出去报警,而把自己独自置身于危险之中,难道真的只是单单要报温从安的恩情?
………………………………
检察院联系她
江巍病情稳定之后便被接回家去休养,可以下床了,但也只能坐在轮椅上。整个病期秦兰都在旁伺候,一会儿宅子一会儿医院的,再加上老爷子生病期间脾气更加乖张了,一个不顺心就会破口大骂,所以也没哪个佣人愿意去弄他,唯独秦兰受得了,所以那阵子她算是日夜操劳,伺候起江巍来也是尽心尽力,这些宅子里的下人和媒体都看在眼里,一时又有很多说法出来。
有说秦兰知恩图报的,到这时候才能看出她的性情来。
有说秦兰心机深的,在江家委曲求全了这么多年,总算把江丞阳熬死了,江巍这身子骨恐怕也撑不了几年,现在江临岸终于上位,早晚都是他们母子俩的。
更有说秦兰不要脸,瞒着老爷子让一个私生子冒充正统血脉,在江家蹭吃蹭喝这么多年,现在丑事揭穿了她居然还能在江家呆下去,还惺惺作态地拍老爷子马屁。
至于江巍,他对秦兰的态度一向不好,自江临岸身世曝光之后就更差了,即使病重之时只有秦兰一人守在床前,他对她还是经常骂骂咧咧。
有些心结是无论如何都解不开的,正如老爷子怎么都接受不了秦兰欺骗了他这么多年,也接受不了当年江晏被她所骗,为了一个私生子而葬送了自己的性命,但是恨归恨,江巍却没有把秦兰逐出家门,这真是一种很奇怪的逻辑。
江巍住院之时温漪去医院看过两次,出院之后更是搬到了江宅住,一是帮助秦兰照顾老爷子尽尽孝心,二是她也不想独自呆在那间空荡荡的别墅中,只是她从头到尾都没说她和沈瓷之间的事,但秦兰也不是傻子。
那天下午老爷子睡着了,婆媳两坐在一楼小花园里。
彼时春意正浓,草地都抽绿了,暖洋洋的太阳照得人很舒坦。秦兰叫人准备了茶和点心,选了个朝阳的位置。
“这阵子家里接二连三出事,也一直没空问你和临岸的情况。你们这是怎么了,之前订好的蜜月旅行他没去,问原因他也不肯说,今天难得有时间,要不你跟妈说说?”秦兰慢慢拍着温漪的手背,语调慈爱又柔软。
温漪其实还真的挺喜欢秦兰,不是刻意的讨好和逢迎,是真的喜欢。
“妈……”她低头慢慢揪着手指,“我和临岸之间出现了一些问题,其实从结婚到现在我们一直没有住在一起?”
“你说什么?”秦兰狠狠一惊,“什么叫一直没住在一起?分居?”
“不是…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
“怎么叫说不清?夫妻之间哪有说不清的事!”秦兰继续拍着温漪的手背,“你别担心,有话就跟妈说,如果真的是临岸的问题,回头我找他过来谈谈。”
温漪一听立即握住秦兰的手臂:“不用,您别去找他谈,是我的问题。”
“你的问题?你能有什么问题?”
“我……”温漪一时又答不上来,眼里却慢慢渗出潮湿,秦兰见她欲言又止,只断定是受了许多委屈,立马反手握住她的手指。
“好了好了,妈知道,你心里装的全是临岸,怎么可能有问题,倒是他,有时候做事冲动又不知珍惜,是不是…”秦兰顿了顿,试探性地问,“是不是最近那女人又和他在一起了?”
温漪不答,但悲痛的眼神已经给了答案。
秦兰又气又心疼,拍着手背宽慰:“妈知道了,是临岸对不起你,妈会替你作主的,你先在这住一阵子。”
……
江临岸升任行政总裁之后变得更加忙,既要处理外患,又要扫除内忧,特别是以前站在江丞阳那一头的人,跟江临岸作对惯了,猛地成为自己的上司就不肯乖乖服从。
值得欣慰的是恒信金服进展很顺利,一季度报告出来,势头发展很猛。
几天后于浩从北京回来,第一时间去办公室找江临岸。
“江总裁,恭喜荣升啊!”上来就调侃,可江临岸忙得连头都懒得抬,只把目光定在电脑屏幕上,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事情都办完了?”
“办完了,不办完我敢出现在你面前?”于浩边说边一屁股坐到桌角上,又去翻手边的东西,都是下面各部门送过来需要签字的文件。
“行啊,我才走没几天,你直接就成一把手了,怎么没挪个办公室?江丞阳以前那间不行,朝向不好,风水有问题,你要搬的话得重新挑个地方……”于浩边说边翻,江临岸终于忍受不了,抬手一掌拍过去。
“别乱动,下去!”
“……”
于浩剐了一眼,但还是乖乖把屁股挪了下来。
江临岸似乎忙完了一阵,抱手靠上椅子。
“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
“事情办得怎么样?”
“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材料都交过去了,对方说最多两周吧。”
“两周?”江临岸撇眉,“时间有点长了。”
“还长?不是,你就这么急着要挖联盛的墙角?”
“……”
“临岸你有没有想过,开弓可没有回头箭啊,一旦事情捅出去,城南项目肯定要完蛋,联盛也会受牵连,先不说公司得损失几个亿,就你,你会把人都得罪光,回头你怎么跟老爷子交代,怎么跟那些股东交代?而且你刚升任,地位尚且不稳,这个节骨眼上有必要去搞这些事?”
“……”
“更何况我实在想不通,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临岸,你要不要再考虑清楚?”于浩还是心存一丝侥幸,希望江临岸能够重新捋一下思绪,可江临岸只是嘴角勾了一下,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
“没什么可考虑,再说城南项目背景不干净,早晚要出事,现在及时停止也只是及时止损而已。”
“你放屁,自欺欺人了不是?”于浩哼笑着反驳,“别人说这种话尚且还有可信度,你说是不是未免太假了?什么叫背景不干净?这些年你做的项目又有几个是绝对干净的?存在即是合理,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你不清楚么,干不干净都是你们这些人说了算,你现在来这么一局,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那女人?可是值得吗,有这个必要吗?”于浩越说越激动,简直气死他了,真讨厌自己老板在处理感情方面的事情时总是蠢钝如猪。
可江临岸铁了心要干呐。
“行了,别在我这发牢骚,按计划往下走吧,先出去,我这很忙!”蠢钝如猪的人挥挥手示意于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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