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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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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感觉他脾气应该很好哟,超级绅士的,怎么好好的就突然冲你发脾气呢?”

    沈瓷转身冷飕飕地扫了小姑娘一眼,她耸耸肩,转身回了店里。

    沈瓷在麦当劳门口等了一会儿,没动静,只能认清那男人已经开车走掉的现实,自己裹着围巾去马路上拦出租车,大概等了十来分钟,一辆车都没有,主要是太晚了,科技园里早就没什么人。

    沈瓷开始有些窝火,觉得江临岸没有礼貌,而且脾气发得毫无道理,就在她心里窝气的时候那辆车子又开了回来。

    “上车!”

    “”

    上车后气氛更僵了,江临岸板着一张脸把车子停到路边,开了一点窗,

    沈瓷也不说话,揪着手里的围巾,旁边男人似乎刚抽过烟,她能闻到车厢里还没散掉的烟味。

    两人就这么干坐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江临岸先开口:“大塍那边水很深,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既然你已经从里面退出来了,别再掺和进去。”

    言下之意是让沈瓷别多管闲事。

    沈瓷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其他人我不管,陈遇那边”

    “陈遇已经和你没关系了!”江临岸突然抢白,语气又冷又硬。

    沈瓷被他吼得抬起头来,两人对视,她发现他眼底像是浮了一层汹涌的浪。

    苦笑。

    “是,没关系了,再过几天他就会和阮芸订婚,这也许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江临岸当即把脸别过去,手臂撑在车窗上,外面有风吹进来,吹得沈瓷一侧耳边的头发盖住眼睛。

    沈瓷继续低头拧着手指,两人缄默,过了许久,她突然开口:“知不知道李天赐为什么要绑我?”

    “”

    “因为我害他宝贝儿子流产了。”

    “什么?”

    沈瓷冷笑,添了下发凉的嘴唇:“阮芸之前在苏州流掉的那个孩子,是她和李天赐的种!”
………………………………

第126章她被他看穿

    第126章她被他看穿

    江临岸扎扎实实地愣了半分钟,半分钟之后他突然笑了出来。

    “阮芸和李天赐?”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早。”

    “有多早?”

    “阮芸小产那天!”

    江临岸又是一愣。

    “她当时跟你说了?”

    “没有,这种事她怎么可能跟我讲实话,是我自己看出破绽的。”沈瓷吸了一口气,“其实那天她主动跟罗建坤去房间我就应该怀疑了。”

    罗建坤是什么人?医疗行业里出了名的色鬼,臭名昭著,而且那天他见到阮芸时整个“色”字就写在脸上,可这种情况下阮芸居然还愿意跟他去房间。

    “照理她当时有孕在身,跟罗建坤单独回房间肯定有风险,但她还是去了,而我也实在太疏忽,以为不会有事。”

    江临岸冷笑一下:“星光医院是罗建坤一直想巴结的对象,只要阮芸亮出身份,罗建坤怎么敢动她。”

    “是啊,可是我想错了,或者应该说我完全没料到那个孩子不是陈遇的,最后阮芸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当时我就想,完了,我想错了,孩子应该不是陈遇的。”

    如果是陈遇的,阮芸绝对不会让孩子出一丝差错,但如果不是陈遇的就另当别论了,阮芸肯定不会把孩子留下来,但必须找一个契机把孩子弄掉,神不知鬼不觉的,又不会让人产生怀疑,最后沈瓷就成了那个契机。

    江临岸能够想通这里面的逻辑关系,无非是沈瓷被人利用了,阮芸“借刀杀人”,一石二鸟,不仅把孩子弄掉免了后顾之忧,还把这个罪名心安理得地推到了沈瓷身上。

    只是江临岸有一点想不通。

    “你既然早就知道孩子不是陈遇的,为什么一直瞒着?”

    阮芸小产的那晚,沈瓷在酒店楼梯间晕倒,江临岸把她送去医院,醒后一干人来找她兴师问罪,当时陈遇也来了,就在病房的走廊上,更被钟佳丽和黄玉苓羞辱了一番,所有矛头都指向沈瓷,她成了那个罪魁祸首,独自站在走廊孤立无援的样子江临岸至今还记得。

    后来又在媒体前面承认自己失手推了阮芸,从头到尾她都没有说出真相,所有罪名和委屈她都一个人承担下来了,为什么?

    沈瓷低头轻轻喘了一口气。

    “因为错了就是错了,他和阮芸上床是事实,就算没有那个孩子我跟他也已经不可能,所以我不需要他的解释,我也不会给他人解释!”

    又是这个该死的理论。

    江临岸脑子里再度浮现出许多年前另外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哭诉的样子,喝多了酒,她抱着他的胳膊说:“临岸哥,他不要我了,他和别人在一起了,我看到他和那个女孩子一起出去吃东西”

    “或许只是误会呢,你去找他当面问清楚!”

    “不要,他错了就是错了,我不会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

    “可是”

    “没有可是,是他先背叛我的临岸哥,他不要我了你要我好不好?好不好?”

    许多年前的情景他还历历在目,唯一不同的是当年那个女孩会哭会闹会向他倾诉委屈,而沈瓷不会。

    沈瓷就像一块冰凉的石头,就算心里山崩海啸她面上也能做到一切如旧。

    “既然这样,觉得他无法原谅,为什么现在还要帮他?”

    沈瓷想了想,又自顾自地苦笑一声。

    “就当还他这两年的情。”

    “报恩吗?”

    “你非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撒谎!”江临岸一下子戳穿,“你瞒了孩子的事,顶着舆论压力在媒体前面承认婚内出轨,为了效果逼真还处心积虑地利用我演了一场戏,如此不遗余力地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无非是为了给陈遇洗白,然后呢?然后他顺应形势迎娶阮芸,借着阮家的势力上位,功成名就,而你”

    江临岸突然觉得有些无力,转身看向沈瓷,“你能得到什么?”

    “我不需要得到什么。”

    “也就是牺牲自己成全别人?”

    江临岸感觉胸口有股气堵着,多么伟大啊,这个自以为是的傻女人。

    “陈遇不了解你!”

    他突然冒了这么一句,沈瓷有些意外地抬头。

    “什么意思?”

    “你有没有跟他谈过那个孩子?”

    “没有,他和阮芸就要订婚了,如果现在跟他说那个孩子是别人的,只会让他徒增烦恼。”

    反正无论如何陈遇都必须娶阮芸的,既然孩子没了,就当阮芸和李天赐的事没有存在过,何必讲出来让他难堪难做。

    可江临岸却摇了下头。

    “我不是指阮芸的孩子。”

    “什么?”

    “我是说你的。”

    像是被他突然戳到了痛处,沈瓷拧紧手指。

    “你什么意思?”

    江临岸蹭了蹭额头:“这么问你吧,如果没有阮芸插足,你应该是想把孩子生下来的吧。”

    沈瓷惊讶地抬起头:“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很简单,药流的最佳时间是49天之内,但那天我送你去医院,医生检查下来说孩子至少已经7周以上,你如果一开始就想把孩子拿掉,不会顶着风险耽搁到那么晚,这也是你当时会大出血的原因。”

    因为已经错过了最佳药流时间,沈瓷那次差点死在山里。

    “所以我猜测你一开始根本没有想要打掉孩子,只是后来出现了一个阮芸,眼里揉不了沙子,你才选择去把孩子做掉,在决定的那一刻你就已经做好所有打算了,无论陈遇如何解释应该都已经于事无补,你不会给他回头的机会,因为你也没给自己留回头的机会。”

    原本那个意外而来的孩子会是他们婚姻的出路,可是沈瓷狠心把孩子做掉了,她断掉了自己所有的退路,也亲手把她和陈遇的感情逼到了死谷。

    江临岸在诉说这些真相的时候自己内心也充满了无力感。

    头一回见到像沈瓷这种女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你也确实会算账,知道这段婚约已经保不住了,最后还利用它为新锐争取了几个大额赞助,为这事我想陈遇没少恨你。”

    可是又怎么样呢?

    感情到末路,无法爱的时候,倒不如去恨。

    沈瓷在痛下决定要把孩子打掉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准备好被陈遇恨,被别人误会和唾弃,她不会试图去解释一句的,就是这么一个死磕又狠心的女人。

    就像这次她故意在媒体面前抹黑自己一样,她也只是默默的演,默默的做,默默的去承受,反正只要最终达到她想要的目的就行,根本不管自己身上被射了多少支箭。

    只是原本这些真相她没打算告诉任何人,她一直独自表演,演得很好,骗过了所有人,甚至连她自己都要相信了,可是却一下就被江临岸揭穿。

    怎么就是这个男人呢?

    沈瓷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对于她而言并不算亲密的朋友,或者连朋友都不算,却明明白白地看穿了她所有的把戏。

    好无措,好失落,所有在沉默中堆积起来的力量仿佛一瞬间坍塌了,在这个男人面前。

    沈瓷无力地叹了口气,干脆将身子靠到了车椅上。

    “陈遇跟我求婚的时候我有心动过,这两年他对我真的很好,送房送车,我想办杂志他就给我弄刊号,有求必应,什么都顺着我,而且为了我跟他妈吵了很多次,这些我都知道,我当时想要不就试试吧,总得给自己一次机会,而且他确实很好,可是我没料到会出现阮芸这种事”

    沈瓷缓缓将头转向窗外,苦笑:“其实我知道如果我和阮芸争她未必争得过我,可是我没有,觉得没这个必要。”

    她讲到这将头转过来看向江临岸,带点笑,很认真地说:“人活着已经很累了,所以感情必须是件不费吹灰之力的事,靠争靠抢就没有意思了,我不想最后我和陈遇的婚姻要在声嘶力竭中慢慢耗尽,所以我选择退出。”

    退出的第一步便是解决掉那个孩子,可是天知道她当初得知自己意外怀孕时是什么心情啊。

    “我从没跟陈遇好好聊过那个孩子,可是他确确实实存在过,在我子宫里呆了一个多月,慢慢成长,等待可以见到世界的那一天,我也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嗯7周半,你知道7周半的孩子是什么样子么?”沈瓷说到这的时候突然又转身问江临岸,问得很认真。

    江临岸看着她的表情,心里的无力感在慢慢堆积。

    “不知道。”

    “像个小蝌蚪,对,就是小蝌蚪。”她居然笑了笑,“书上说7周半的胎儿已经具备人的雏形,可以区分出头部,身体和手脚,鼻子也慢慢凸显出来了,但是身上会长着一条小尾巴,不要觉得奇怪啊,其实那条尾巴是胎儿尾椎骨的延伸,过段时间就会消失,当时看这些书的时候觉得生命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她似乎在诉说,又似乎在自言自语,脸上不像平时那么清冷了,竟带着一点温柔的光晕。

    江临岸心里开始烦躁,这个女人曾和陈遇有过一个孩子。
………………………………

第127章怎么有这么巧的事

    第127章怎么有这么巧的事

    江临岸:“你其实一直很在乎。”

    沈瓷:“可能吧,毕竟是一条生命。”

    虽然是意外,但当时检查出来的时候沈瓷一度觉得这是天意,天意要让这个孩子来延续她和陈遇的婚姻,她也准备好好的,她并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既然答应了陈遇的求婚,既然领了证,而且还有了孩子,她没有道理要半途而废。

    可是天不遂人愿啊。

    “你相信命运吗?”沈瓷突然停下来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江临岸皱着眉看了她一会儿,其实以前他是不信的,如此以自我为中心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轻易相信命运,但自从遇到沈瓷之后他开始有些动摇了。

    “正在试着信。”

    “我一直都信。”沈瓷冷涩地笑,“从人生的每一步,到死,我都觉得是冥冥中注定,包括我和陈遇的事。”

    她一开始故意隐瞒怀孕,原本是想在陈遇30岁生日那天给他一个惊喜,可是惊喜最后变成了悲剧。

    沈瓷闭上眼睛,将头转过去。

    窗外夜色戚戚,空荡荡的马路,只有投下来的灯影。

    “如果阮芸晚一些,或者我能早一步,大概结果就会不同了吧。”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浑身都充满了疲惫感,像是走了千万里路,乏了,不想再走了,想坐下来歇歇。

    江临岸心里已经由烦躁变成压抑。

    他第一次听沈瓷讲这么多话,一向沉默的人讲这么多话,得多累啊。

    “好了”江临岸伸手过去裹着沈瓷的肩膀将她转过来。

    车内光线暗沉,她眼底却是一片晶莹。

    是要哭了么?原来她也会哭啊!

    江临岸皱了下眉,伸手抚了抚她的眼梢,想看到她的眼泪,却又害怕看到她的眼泪,矛盾纠结之余,沈瓷已经因为他的触碰而往后躲。

    江临岸的一只手在她肩膀上收紧,强行扣住,另一只却还留在她脸上,已经渐渐从眼梢挪到嘴角,而他整个人也慢慢贴过来,贴到最近,几乎快要鼻子对鼻子。

    沈瓷开始有些战栗,感觉到他眼底的火光,挣扎着把身子往后仰。

    “别动!”

    江临岸的拇指在她嘴角轻轻摁了摁,其余刚好扣住她的下巴。

    “这里还要奶渍!”

    有些粗粝的拇指在她嘴角擦了擦,沈瓷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帮她擦奶渍,可下一秒江临岸唇翼突然往上扬,微微眯着眼睛,贴近,覆上了沈瓷的唇

    沈瓷一时没反应,眼睛睁大,江临岸慢慢厮磨,用心机骗来的吻啊,不敢深尝,只是浅浅地琢,生怕太过猛烈又让她反抗。

    沈瓷终于回神了,伸手推他的肩膀,推不动,改用手捶,捶了两下江临岸就松开了,沈瓷趁机想躲,但很快又被他揽到了怀里。

    手掌廓住她的后脑勺,手臂裹紧,将沈瓷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这样的姿态让这个拥抱不带丝毫,更像一个温暖的港湾。

    “既然你已经作出了选择,别遗憾,别回想,也别再回头看!”江临岸贴着沈瓷的耳朵说出这句话,沈瓷感觉心口被击中,从上至下被人划开,身上裹的盔甲击得粉碎,整个人仿佛一下子暴露在日光下。

    脆弱露出来了,痛苦露出来了,连柔软却又淌着血的伤口也露出来了。

    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

    沈瓷静静靠在江临岸肩头,疼,失落,无力,却又带着一点隐约的希冀。

    她在希冀什么?

    毕竟还有心的,毕竟还是女人,之前无人能够看破,她又习惯性的沉默,自然无所谓身上挨了多少刀,可现在被揭穿了,有人看到她的伤口在流血,之后怎么办?

    沈瓷默默地闭上眼睛,心里筑起的那道墙似乎缺了一个口子。

    多少年了?

    她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

    沈瓷咬着牙,感觉到有眼泪顺着脸颊淌下

    江临岸在心里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来联盛吧?”

    沈瓷不说话。

    “考虑一下,他能给你的,我也不会比他差!”

    送沈瓷回去的路上江临岸一直都没说话,认认真真开车,车速不快不慢,而沈瓷觉得自己刚才已经把半辈子的话都讲完了,一时被他挑开了口子,所以讲多了,现在有些后悔,自然也不再出声,又恢复了平日里冷清的模样。

    江临岸把车子开到了单元楼楼下,沈瓷下车,没打招呼,快要走进楼道的时候听到身后车窗落下。

    “别再试图去参与大塍的事,很多东西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也别自以为是的想着去帮陈遇,他不傻,你也别高估自己的能力!”

    言下之意是大塍表决的事已经超出沈瓷的能力范围。

    其实这点沈瓷也应该已经感觉到,不似表面那么简单的,就算江临岸知道对方内幕又如何?就算她把那个人揪出来又如何?

    这场仗是避免不了的,陈遇不是孩子,要上位就必须先打赢这场仗。

    沈瓷站在那里没回头,停了一下,没回答的意思。

    江临岸知道她应该明白,又补充:“至于你来不来联盛,我等你电话!”

    沈瓷依旧没回答,也没再停留,直接走进了楼道。

    很快楼上亮起一盏灯,江临岸坐在车里抬头看,淡淡的灯光从窗口透出来,他笑了笑,掏出烟来点了一支

    沈瓷那晚又做了一夜梦,小时候的事,和陈遇的事,还有那些她这辈子都不愿想起却总是像鬼影一样萦绕着她不放的事,一件件全部交织在一起,轮番登场,像放电影一样,第二天醒过来的沈瓷就像在梦里打了一场仗,浑身无力。

    可惜那时天才刚刚亮,气温寒冷,窗口没有亮光。

    沈瓷躺在黑暗中睁着空洞的眼睛,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披了衣服起床。

    她去厨房倒了一杯热水,站在窗口给方灼打电话。

    方灼接听的声音分明带着朦胧的睡意,沈瓷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这么早给你打电话。”

    方灼忍着哈欠:“没事,姐,你是不是又失眠了?”

    “没有,我刚睡醒。”

    “哦,那是做噩梦了?”

    沈瓷忍不住笑了一下,多少有些欣慰的,还有一个方灼了解她。

    “没做噩梦,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想问问你。”

    “哦,啥事?”

    沈瓷顿了顿:“联盛现在掌权的是谁?”

    “你怎么一大早突然问这个?”

    “就随便问问,谁啊?”

    “江巍啊,老董事长,不过年纪很大了,据说已经很少去公司,只有重大决策的时候才会去,权利基本都已经下放给底下两个孙子。”

    “你是说江临岸和另外一个叫什么名字?”

    “江丞阳!姐,你怎么连他都不知道?”

    沈瓷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没有太大感觉。

    “我对联盛那边不熟!”

    “可江丞阳超有名啊,不光是联盛的大当家,而且这几年因为热衷公益事业还经常上各种节目。”

    “公益?”沈瓷握杯子的手突然抖了一下,“什么公益?”

    “还不就扶贫救济那些,不过联盛好几个外地公益项目都是他牵的头,而且他本人已经连续两年获得了甬州慈善企业家称号,还有对了,上回你问我的李大昌还记得不?”

    “记得,怎么了?”

    “江丞阳和李大昌好像关系很好,好几个慈善项目拨款是从李大昌的顺鑫基金会账户下发的。”

    “那上能否查到江丞阳这些年的慈善项目明细?”

    “这倒不清楚,不过姐你到底想问什么?”

    “没什么。”

    沈瓷喝了一口水,窗外晨光隐隐浮出来,她沉了口气,问:“你有没有见过江丞阳本人?”

    “没有,他除了一些慈善活动会露下脸之外,好像很少出现在公众场合。”

    “比较低调?”

    “感觉不像啊,我听我在联盛工作的朋友说他本人性格挺嚣张的,至于为什么不喜欢出现在公众场合,有传言是因为他眼睛不好。”

    “什么?”

    “好像是右眼吧,之前传闻说他右眼在十年前受过伤,好像是一起交通事故,后来就落下了后遗症,畏光,经常眼睛疼”

    方灼还没说完,听到沈瓷那边“啪”一声,他吓了一跳。

    “姐,你那边什么声音?”

    沈瓷呆呆站在那里,看着脚下碎掉的玻璃杯子,水很快淌了一地,就像当年的血,一点点延伸开来。

    “姐?姐?”

    “怎么了?说话呢!”

    沈瓷被方灼焦急的声音唤醒,她扶着窗台努力站稳,抬头深呼吸,可身体却止不住颤抖。

    “我没事。”

    “没事就好,吓死我了,还以为什么东西砸下来伤到了你。”方灼满口担忧,可沈瓷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了,感觉世界整个都颠倒了过来,她只觉得胸口犯腥,窒息之余胃里像有什么东西涌出来。

    沈瓷赶紧掐断了手机,捂住嘴,胸腔起伏喘气,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身体却沿着墙根慢慢瘫软。

    感觉心脏被人掐住了,她快要无法呼吸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
………………………………

第128章19岁的男孩会是什么样子

    第128章19岁的男孩会是什么样子

    天光大亮之后沈瓷去了苏州,在沈卫床前坐了一整个下午,床上的人却始终安安静静地躺着,闭着眼睛,呼吸又轻又浅。

    桂姨端着脸盆进去,摇头叹息,看得出沈瓷心里藏着事,不然她不会突然来苏州,然后一言不发地在病床前呆坐一下午。

    “小沈。”桂姨将脸盆放到桌上,“很晚了,我得给小卫擦身,你要是今天还赶回去的话就早点走吧,不然晚了高速上开车不安全。”

    沈瓷坐在那里丝毫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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