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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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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去苏州,当年那间小屋
去苏州,当年那间小屋
几天之后是周末,沈瓷的车还在4s店修,距离车祸已经好几天了,江临岸拿了她的名片却丝毫没有动静。
想赖账么?
沈瓷翻出之前江临岸给她留的司机名片,照着上面的电话打过去。
老姚接到她电话的时候正在开车,后座温漪已经睡着了,半个身子挨着江临岸的肩,江临岸却是工作狂,加上手里事情确实多,路上都抱着电脑在处理工作。
沈瓷在电话里说明来意,老姚之前也已经将车祸经过了解清楚了,他在电话里跟沈瓷说了一番,挂掉电话之后江临岸从屏幕后面抬起头来。
“上次追尾那女的?”
“是啊,打电话来催赔款了。”
“打算怎么解决?”
“她说得私了。”
“私了?”
江临岸轻笑出声,当时她不是义正言辞不同意私了么,现在知道走不了保险了,这会儿就来要求私了?
老姚边开车边留意江临岸的表情,一般老板很少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可这次他觉得江临岸似乎有些上心,于是打算征询一下他的意见。
“江总,您怎么看?”
哪知江临岸只是顿了顿,目光很快又落回屏幕,心不在焉地回了他一句:“这种事你看着处理就行。”
老姚:“”
沈瓷在家躺了一天,中间陈遇给她打了通电话,她照例没有接,之后陈遇也没再打。
周一又是个阴雨天,沈瓷简单收拾了几套衣服便打车去火车站。
以往她去苏州都是自己开车,反正也不远,走高速过去只需要两小时,但这回她手里没车,只能上订了张高铁票过去。
路上她接到方灼的短信:“阮后台今天正式来上班了,腔调很足啊,第一天来就给社里每人都打包了一份荟公馆的早餐!”
沈瓷一字一句读完方灼的短信,没理,删了之后将手机揣回兜里。
高铁发车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她提前到了火车站,看时间尚早,胃里又不舒服,刚好候车室对面有家永和豆浆,沈瓷便进去点了些东西。
一碗面一杯温豆浆,刚吃两口手机又响了。
“小瓷姐,有空吗?出来陪我逛街!”发件人是陈韵,陈遇的嫡亲妹妹。
说来也奇怪,沈瓷不讨陈遇母亲喜欢,可他这个作风颇有些放浪的妹妹却与她甚投缘。
沈瓷将半杯温豆浆喝完,碗里的面却无论如何都吃不下了,汤料太油腻,闻着就想吐。
她结了账,坐椅子上给陈韵回信息。
“有点忙,在火车站,要去苏州几天。”
很快陈韵的信息又过来,直截了当:“去苏州干嘛?我哥再过两天就生日了,你来陪我挑个礼物!”
沈瓷无奈苦笑,回复:“工作上的事,回去之后跟你联系!”随后收了手机,不再回陈韵只言片语。
沈瓷在苏州有住处,当年租的一间小屋子一直没退掉,去年总算攒了一点钱,付首期就把它买了下来。
不过没人知道她在苏州贷款置了一处宅子。
她自己心里偷偷想,无论以后变什么样,穷困潦倒还是万劫不复,这间小屋至少可以是她最后的退路。
沈瓷抵达住处差不多下午三点,稍稍将房间收拾一下就睡了,实在是太累,身子拖着感觉随时都能垮掉,没想那一觉她居然睡得极其安稳,醒来天都已经黑了,手机上显示有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
沈瓷回拨过去,那边很快接通。
“喂,您好,这里是宜和妇科医院,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对方是标准的客服式发音,沈瓷拎着被角爬起来,靠在枕头上。
“你好,我是沈瓷,你们那边刚有人给我打过电话。”
对方顿了顿,立马想起来:“沈小姐对吧?电话是我打的,就想跟您核认一下明天就诊的时间,按之前预约还是上午九点对吗?”
客服声音温软,沈瓷想了想:“对,时间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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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我想去找你
我想去找你
夜里十点,甬州下了一整天的雨丝毫没有要停的迹象。
陈宅书房里亮着灯,陈遇将手里一张化验单拍到黄玉苓桌上。
“什么时候查出来的?”
“就前几天吧,我也是刚知道结果。”
“所以呢?所以你让她去杂志社应聘?”陈遇口气很冲,黄玉苓有些不满他的态度,但也没发火。
生米都已经煮成熟饭了,她自觉至少成功了一半。
“去杂志社上班是小芸自己的意思,她说她想去会会那女人,公平竞争!”
“公平竞争?她有什么资格说公平竞争?”陈遇目光如炬,心一横,“我不会承认这个孩子,让她做了!”
“混账!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黄玉苓没料到陈遇会作出这样的决定。
“这是你儿子,我孙子!”
“那又怎样?根本是场意外!更何况这孩子怎么来的你心里比我更清楚!”
有些事陈遇都懒得讲,太龌龊了,嫡亲生母合着外人一起来算计自己的儿子!
黄玉苓气得不行,缓了口气:“好,好,孩子是无辜的,就算你不打算对小芸负责,起码得给我一个原因!
家世背景学历相貌,她到底哪点不好?”
对啊,哪点不好?他也想知道,可这种问题谁能给他答案?
有些人已经长成了他的心头痣,有些人便只能当蚊子血。
“不是她不好,是我心里有别人!”
“别人?谁?就你那成天摆一张臭脸感觉谁都欠她几百万似的扫把星?”黄玉苓连沈瓷的名字都懒得讲,根深蒂固的嫌弃。
“这种货色你玩玩就行了,这两年我也没怎么管你,但现在小芸连孩子都有了,你趁早给我收收心!”
“收不回来了!”陈遇一句话顶过去,黄玉苓差点喘不上气,好一会儿才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指戳着他眉心。
“魂都被她勾了?陈遇我告诉你,小芸下周就去杂志社正式入职了,她既然能容得下明她心里压根没你,这种货色我见过太多了,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心里清清楚楚,你在她那就是一跳板,跳上去了你屁都不是!”
黄玉苓简直义愤填膺,说完可能意识到自己过分了,陈遇脸上表情痛苦,她心疼地扶了把他的肩。
“儿子,听妈一句劝,这种女人很可怕,穷,一无所有,恬不知耻,所以逮到机会就特别自私现实。她不适合你的,趁早跟她断干净!”
断干净?陈遇突然呵了一声。
“断不干净了。”
“怎么就断不”
“妈。”陈遇扯着嘴角,打断黄玉苓的话,“我跟她领证了,大概一个多月之前她现在是我陈遇的合法妻子!”
“哐”一声,闪电划破苍穹,黑夜像是被撕开了一条口子。
沈瓷被雷声吵醒,屋里亮着灯,枕边手机屏幕闪个不停。
她忍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接了。
“喂”
那头一直没人说话,只听到有些粗沉的呼吸声,混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
沈瓷也不先开口,等了好一会儿才问:“怎么不出声?甬州也在下雨?”
陈遇听到她在黑夜里难得柔软的声音,用手摁了下太阳穴,突然一下就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他自顾自地摇头,回答,“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愿再跟我讲话。”
“”
沈瓷抱着被子,身子蜷成一小团。
“怎么会,我们又不是仇人。”
“那我现在去找你?”
“陈遇!”沈瓷口吻急切又无奈,“你别这样。”
“我怎样?”
他怎样了?无非是要得太急,追得太紧,又纵容得太过分。
“小瓷,我和阮芸的事,我承认我有错,但先别离婚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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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忌日,鬼影子都没有
忌日,鬼影子都没有
隔天是周一,因为昨夜陈遇的一通电话,沈瓷下半宿又没睡好,她原本睡眠就很差,之前还一度需要用药物维持,上个月才刚停药,结果被陈遇这么一搅合又是半宿失眠。
早晨起来顶了一双熊猫眼,沈瓷也没多收拾,洗漱完换了一身衣服就出门了。
她和医生约的是早晨九点。
这家私立妇科医院的号特别难约,加上她只计划在苏州呆三天,所以千万不能迟到,不能错过今天的号。
江临岸应温漪要求去苏州,去的那天刚好是周三,温漪父亲忌日。
老姚一大早就送江临岸往苏州赶,为了节省时间他和温漪约好在香山山脚下见面,路上又让老姚拐去花店买了一束黄菊。
江临岸到山脚的时候外面又开始下雨了,不过下得不算大,只是山里温度很低。
温家的车已经在那了,温漪陪着她母亲梁文音站在凉亭下面跟人说话。
“王师傅,最近有没有人来看过他?”
被称为王师傅的老爷子是香山墓园的管理员,这些年他也跟温家人熟了,捧着一只大茶缸靠在亭柱上回话:“没有,鬼影子都没有。”
“一直没有?”
“一直没有,这么多年也就你们娘儿俩来看过唉!”
梁文音听完微微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若有所思地点头,从包里抽了一条烟出来。
“他,麻烦给我拦下!”边说边将烟往老爷子怀里塞,老爷子连连喊不用,但推挡两下还是将烟揣到了腋下。
“知道知道,当年那女的姓沈对吧?给您留着心呐,保证让她进不了园子一步。”
“”
后边两人还讲了些什么话,不过江临岸一句都听不明白了,都是苏州本地方言,实在难懂。
三人上山,去墓园还要爬一段山路,一路上梁文音的脸色都不好看,就像雨里这深山的沉雾一样阴冷。
江临岸带着温漪跟在后面,问:“你妈刚才问的,什么人?”
温漪摇头:“我也不清楚,每回上坟她都要问那老头一遍,但却不准我多问多管。”
看来是梁文音有意要隐瞒什么事,江临岸也就不多问了,毕竟是温家家事。
很快三人爬到山顶。
这是江临岸第一次来拜祭温漪父亲。
墓地位置很好,山顶,挑高,又正对太湖,只是很奇怪,一大块花岗岩墓碑,碑面宽长,上面却空无一物。没有亡者照片,没有碑文,甚至连名字都没有。
整个上坟过程也没什么特别,大抵就是上香献花。
因为江临岸是第一次来,他还随着温漪磕了一个头,不过梁文音从头到尾没讲一句话,不上香,不拜祭,就直条条地站在碑前,目光空洞淡然。
江临岸之前了解过,梁文音和她丈夫感情很好,她丈夫生前是当地某高校的老师,有些文采,还出版过几本诗集,虽事业上不如梁文音那么宏达,但为人谦和耿直,在学生中很有声望,但如今看梁文音拜祭他时冷漠的表情,江临岸感觉外界传闻也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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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下山,半路拦他车
下山,半路拦他车
“临岸,你下午不是还要赶回公司吗?要不你先走吧!”温漪见梁文音站在碑前迟迟没有要下山的打算,于是转身对江临岸。
江临岸将头上的伞往温漪那边偏了一点。
“你呢?”
“我在这陪我妈,回头我们电话联系。”
江临岸想了想:“那我先下山,你什么时候回热贡?”
热贡是今年温漪支教的地方。
“最晚也就下周了,想在家多陪我妈几天,下周再走。”温漪突然低下头,用脚碾了碾地上被雨水打湿的草根。
“只是这次回来太匆忙,你又一直没时间,感觉我俩都没好好吃过一顿饭。”
语气虽然柔和,但已经有责备的口吻在里面。
江临岸懂她的意思,温和笑了笑:“要怪我,公司事多抽不开身,不过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很快能去热贡看你。”
“真的?”
“差不多了,去年联盛在那边捐赠的图书馆下个月落成,近期应该会过去搞一个捐赠仪式,只是具体日期还没定。”
这是意外之喜,温漪不动声色地往伞下挪了点,指尖轻轻碰了碰江临岸握伞柄的手。
“那我等你过去。”声音很低,带点羞涩。
江临岸点头,与梁文音打了声招呼便离开墓地。
只是他走出去一段路又回头,不远处的墓碑和树木都已经模糊了,整片山头没什么人,丘陵浓郁,雨雾深重,只有温漪和梁文音两母女的身影静静立在雨中,头顶撑了把黑色带花纹的伞。
原本很普通的场景,可无端江临岸就将它印到了脑中,香山墓园的死寂,空无一物的墓碑,雨里梁文音眼神里的淡漠,日后某天他回忆起来,似是恍然一惊梦。
下山之后雨就开始大起来了,风声听着吓人,山路上鬼影子都没有,唯独一辆黑色商务车疾驰而过。
“江总,下午会议是三点吗?”
老姚开车开得战战兢兢,原本时间就很赶了,从香山到高速路口还有很长一段路,加上雨天路滑,又是山里,他就怕自己赶不上。
难得江临岸在车上没有开电脑,低头在手机上拨号码,边拨边说:“稳着点,不需要这么赶。”
“诶,好!”
老板发话,老姚总算落了一口气,车速降了一些,很快听到后座上江临岸开始讲电话。
“于浩,我还在赶回甬州的路上,如果三点我来不及出席会议,你替我露个脸。”
对方似有不满。
“这种会议我有什么资格替你出席?再说你让我腆着脸坐那说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你说,替我盯着江丞阳就行!”
“”
“还有,帮我留意大塍那边”话音未完,只听到“吱”一声,刹车片剧烈摩擦,轮子扫过路边湿潮的碎石,商务车在山道上整个横了过来,差点撞上旁边的山体。
“你那边什么声音?”电话里的于浩也听到了那声尖锐的刹车声。
江临岸也不明就里,外面雨下得太大了,车窗玻璃上已经蒙了一层厚厚的水汽,完全看不清外面什么情形。
“可能车子出了故障,先挂了。”江临岸还算冷静,收了手机去拍前排座椅。
“老姚,怎么回事?”
坐在驾驶位上的老姚死死握着方向盘,双目发直,半天才从牙齿缝里挤了一句话出来。
“深山老林找死呐!”
连一向憨厚的老姚都被逼得要飚脏字了,江临岸忍不住皱眉,刚想开口,却看到车窗白乎乎的氤氲中跑过来一道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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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此生,似有伏笔
此生,似有伏笔
“开门!”
有人在外面敲窗玻璃,敲得又快又急,可惜雾气太重,江临岸看不清那人的脸。
“什么情况?”
“谁知道,神经病吧!”老姚恨得不行,“江总您坐着,我下车看下情况。”
老姚很快撑了伞下车。
江临岸依旧坐在车内,看不清外头情况,但依稀可分辨出对方是女的。
老姚过去先跟她交涉了一会儿,可那女的似乎不依不饶,江临岸心里有些嫌弃了,他最讨厌这种胡搅蛮缠的人。
碰瓷么?这鬼地方连个目击者都没有,天气又不好,还真是碰瓷的好时机。
“老姚”江临岸给雨里的老姚打电话,“还要赶时间,你问她打算讹多少钱?”
“不是,江总她”老姚话还没讲完,江临岸这边的车窗又被敲响了,这次她用了更大的劲,雨水已经遮不住她的喊声。
“开门麻烦开下门!”
江临岸真有些恼了,大雨天有意思么?他板着脸摁了键,车窗徐徐落下
那一瞬,冷风苦雨,风卷着水灌进来,山里的鸟儿不知全都躲到了哪里去了,只剩这丘峦沉寂,让江临岸听到了自己漏了一拍的心跳声。
窗外沈瓷全身湿透,软绵绵的挂在车窗上,纤细发白的手指死死拧着玻璃。
“麻烦载我一程”
麻烦,载我一程!
这是她对江临岸主动讲的第一句话,此生,也唯有这一句,似有伏笔。
江临岸当时脑中生生被放空了几秒,感觉整个山头的雨都盖下来了。
他坐在车内,淋不到分毫,可那些雨却一滴不漏全部浇在沈瓷身上。
窗外的女人已经狼狈不堪,一张脸黏了半边头发,下巴滴着水,嘴唇发白,唯独剩下那双眼睛,因为雨水的冲刷变得更加深黑迷离。
江临岸微微沉了一口气。
首先,他认得这女人,还见过不止一次。
其次,他确认自己目前在苏州,后边是山,旁边是崖,下面是围绕的大片太湖。
最后,她这算是什么情况?半路截他的车?在这深山老林?
老姚举着伞急急忙忙跑过来,抹了抹脸上的雨水,一把揪过沈瓷的手臂:“诶我说你怎么回事?大雨天冲路中央拦车子!”
沈瓷被老姚拽得身子趔趄,好不容易才站稳。
“我想下山,叫不到车子!”这话看似对老姚讲,可她的眼睛却死死盯着车内的江临岸。
江临岸觉得这女人的瞳孔很神奇,眼睛不算大,还因为暴雨冲刷有些睁不开,可偏偏里面像是带了某种邪劲,似平然波纹下藏着巨大漩涡,盯着你看的时候让你无处遁形。
江临岸被她看得有些发燥,朝老姚摆了下手:“让她上车吧!”
车外很冷,风大雨疾,可车里也没好到哪里去。
江临岸怕热,所以除去冬天,其余时间他所处的空间都恨不得全部打上冷气。
沈瓷上车之后老姚从前面给她扔了一盒纸巾。
“擦下,别把车子弄湿了!”
“谢谢!”沈瓷声音低靡,甚至有些吃力,接了纸之后就再没动静了。
老姚往后看了一眼,见她半个身子欠在座椅上,脸色白得像糊了一层纸,大抵是被雨淋的,太冷。
老姚:“要捎你去哪儿?”
沈瓷:“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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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她令他措手不及
她令他措手不及
“市里?”老姚发动车子,嘴巴抽了两下,“我们不去市里,要赶路,一会儿直接就上高速了。”
沈瓷听完终于抬了抬眼皮,视线有些模糊,她将身子往上撑了点。
“那麻烦找个能打车的路口,把我放下就行。”声音断断续续,还带着一点微喘,连盯着手机一直未开口的江临岸都不免侧目看了她一眼。
他觉得这女人有些不对劲,脸色难看不说,自上车之后她就一直摁着肚子。
前几日在醍醐居门口刚见她吐过,当时好像听说她胃疼。
江临岸合了手机:“先送她去市区。”
老姚:“”
一脚油门,车速加快。
老姚边开车边从后视镜偷瞄后座上的沈瓷。
“姑娘,大雨天你一个人来这鬼地方干嘛?”
后边沈瓷没作声,老姚开车也是无聊,等了一会儿又问:“来上坟?”
“不,来找人!”这回她的声音还算响亮,字字清晰。
老姚觉得有趣,这鬼天气跑山里来找人?
“那人住这呐?”
沈瓷拧着门把换了个坐姿,这次她将身子整个都侧了过来,上身蜷着靠在厚实的皮椅里面。
“嗯。”又是轻微的一声闷哼,老姚大概觉出她在敷衍自己了,讪讪瘪了下嘴,不再多话。
车内再度恢复安静,只听得见密集急促的雨声,雨水敲打着玻璃,将外面的山景刷成一片模糊的影子。
江临岸看了下时间,离会议还有两个多小时,他又给于浩打了个电话。
“我可能需要晚到几分钟。”
于浩态度懒散:“晚到几分钟是几分钟啊?”
“说不准,你先去,我们保持联系。”这边江临岸电话刚讲完,却感觉右臂一沉,旁边沈瓷突然斜靠过来。
什么情况?
“喂!”
江临岸拍了拍沈瓷的肩,沈瓷没动静,头挨着他的肩膀继续往下沉,整个身子几乎都落到了江临岸的臂弯上。
江临岸觉得不对劲。
沈瓷手捂着小腹缩成一团,额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汗,唇色白发,眼皮似乎因为痛苦而全部皱到了一起。
“你”江临岸刚想问,一侧手却突然被她拽住。
沈瓷将脸闷在他肩头,却死死扣住江临岸的五指,纤瘦冰凉的手,指甲往他肉里抠,越抠越紧,像是要把什么东西转嫁到他身上。
江临岸被弄了个措手不及。
“撒手!”
可左手怎么也抽不出来,沈瓷的身子却还在往下沉,脸贴着他的手臂,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觉到她脸上湿寒的温度。
被迫无奈江临岸只能错开一条胳膊,掐着她的腰想将她扶起来,结果手一滑,人没扶住,沈瓷整个人顺势往下倒,留给江临岸一手腥腻
他摸到了什么?
手摊开,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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