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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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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岸抽出自己的胳膊,面前温漪却突然张开自己的手臂。
“抱我!”
“”
“抱我过去嘛,我走不动了!”她声音有气无力,还带着酒精催生出来的娇腻。
江临岸眉心很轻微地紧了紧,一闪即逝,最后还是俯下身把沙发上的温漪抱了起来。
“怎么喝点酒就成了孩子!”
他抱着温漪往浴室走,温漪也不吱声,柔柔靠在江临岸胸口,酒精在抽尽人的理智之时也会给人注入勇气,有些事或许清醒的时候没胆干,但喝醉之后便是最好的契机。
“行了,泡一下吧,我给你放水。”
江临岸把温漪搁在浴缸边上,拧开水龙头,很快狭小的空间里热气腾腾,他又俯身下去试了下水温。
“洗完后早点休息。”说完起身出去。
浴缸上的温漪晃了下脑袋。
“那你呢?”
“我还有些工作没做完!”
他清楚孤男寡女在这样的气氛中会发生什么事,可是很奇怪,他似乎并不期待,甚至在有心逃避。
温漪盯着江临岸离开的背影恍了下神,嘴角苦笑,工作狂!
江临岸去书房开了电脑,因为去凤屏呆了几天所以积累了许多工作,温漪又是突然从苏州过来的,就他从凤屏回来的当天,当时门一开就看到了客厅里温漪的行李。
钥匙是前段时间给她刚配的,当时自己因为手术便在家休养了几天,为方便温漪“照顾”所以临时给她配了把钥匙,没想到她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突然跑来了,杀得江临岸简直措手不及。
不过温漪给出的解释是“这几天打你电话一直没人接,不是关机就是没信号,为这我担心了一晚上呢,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就让家里司机送我过来了,临岸,你不会生气吧?”
他当然不会生气,他怎么可能生气?
只是温漪的突然出现彻底打乱了江临岸这几天的计划,原本他是准备熬夜加班的,可温漪跟着他去了公司,午饭得陪她吃,晚饭也逃不掉,今天一顿大闸蟹还搭了一个沈瓷。
江临岸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了敲,他不心虚,只是有些烦躁。外面还在下雨,雨声淅淅沥沥,他将外面沾了潮气的大衣脱掉,走过去又把书房的门合上,合上的间隙还特意往浴室看了一眼,里面灯还亮着,偶尔听到一点水声。
夜很静,静得让人有些压抑,好在他总是能够用最短的时间让自己投入工作,再烦躁的心在处理了几封邮件之后也渐渐平复下来了,手里压了一堆事,他根本无暇分太多心。
可只安稳了大概半小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临岸,我洗完了。”听温漪的声音似乎已经清醒了不少。
江临岸也没抬头,只回答:“洗完就早点睡吧!”
“那你呢?不洗一下么?”
“我还早!”
他眼睛继续盯着电脑,门外温漪一时没了声音,他也就没在意。
邮箱里一堆等着他回复的邮件,又逢年初,几个项目同时启动,今年对他而言是至关重要的一年。
可
“那你一会儿睡哪儿?”
隔了一分钟之后门外再度出声,江临岸眉峰很明显地蹙了蹙,旁边打印机正在咔咔咔出纸,是于浩下班之前刚发过来的项目预算表。
“我还是睡!”
江临岸把打印出来的预算表拿了过来。
其实他这间公寓面积很二居室,唯一一间客房也被他改成了书房。前几次温漪住在这的时候让给她睡主卧,为此温漪还有点意见,毕竟当时他刚动过手术,让一个病人睡书房多少有些不合适,可男方不主动她也不能死乞白赖地提出来要两人同床睡,这是温漪的底线了,她再如何开朗热忱也不能在这种事上先主动。
可两人也算“同居”过好几晚了,之前几次分床睡她暂可理解为他身上刀口还没长好,但是现在呢?
温漪有时候会觉得这男人在外人面前对她的亲昵只是一种假象,而私下里他刻意拉开的距离感才是本意。
夜色中不知谁轻轻虚叹了一声。
“我能进来吗?”
江临岸握着鼠标的手指一点点收紧。
“进来吧!”
几米之外的门被推开,沐浴露浓郁的玫瑰香气混着热气一起涌过来。
江临岸越过电脑屏幕往门口看了看,温漪身上只穿了一件细带睡裙,粉色的桑蚕丝,胸口大片风光奕奕,谁都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
江临岸合了电脑站起来。
“我这边冷!”
他起身又去开了暖气,回头见温漪依旧站在门口,光裸的两条腿交叠着,轻轻摩擦,这是她能做出的最大限度了,难道还指望她一个女孩子先扑上去?
“临岸,陪我早点睡吧?”
江临岸的手指在底下拧了拧。
“好!”
两人一同进了卧室,门关上,灯灭了,他主动扳过温漪的身子吻上去,吻得很细致,也温柔,如他平时待她那样,渐渐温漪有了反应,手臂勾住江临岸的脖子主动回应。
这是他们交往快两年之后的第一次亲吻,温漪完全迷失在他的温柔攻势中,口中慢慢溢出低吟,手指顺着他的脖子挪到胸口,开始一颗颗解他的衬衣扣子。
江临岸也以为自己可以,积极配合,动情卖力,闭起眼睛努力在心中勾勒怀里女人的模样,她笑起来什么样子,她生气什么样子,她胡闹哭泣什么样子,不对,好像从来没见她掉过一滴眼泪,总是一副冷冷清清安安静静的样子
江临岸猛地弹开眼皮,眼前什么光景?他拥着什么人?好不容易冒出来的一点在黑暗中被一棍打死,此后无论怎么厮磨撩动都再也没有反应。
温漪似乎也感觉到了这男人的力不从心。
“怎么了?”她微喘着靠在他胸口问。
江临岸重重喘了一口气,摁住温漪正在解他衬衣扣子的手。
“有点累了,要不今天你先睡吧!”遂松开,转身从卧室走了出去
他真的不行,这是当时江临岸脑子里出来的第一个反应!
可是又不甘心,这是脑子里出来的第二个反应!
是病还是魔,总得弄清楚!
外面大门“砰”的一声,温漪穿着单薄的睡裙站在卧室里冷不丁打了个激灵,还真是冷啊,这个男人没有开暖气的习惯。
从尚峰国际到沈瓷住的小区开车大概二十分钟。
路上雨越下越大,江临岸几乎连一秒都没有犹豫,九年了,整整九年,从少不经事到如今的而立之年,他生命中只经历过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走后他便再也提不起劲,外人看不出,可是他自己心里清楚,不管从生理还是感情上,他都曾完全托付,因为给得太完整,所以最后伤得才会那么透彻,从心到身体,这么多年,一蹶不振。
可是他现在遇到了另一个人。
大概生命中总有一些无法用常理解释的事,她不温柔,她不美好,她站在那冷冷清清的样子一度让他觉得索然寡淡,可偏偏他着了她的道,至少身体上他对她有反应,跟中邪似的,没头没脑,不清不楚的纠缠,他得去寻一个理由,或者给自己一个交代也好,因为连自己也不信,怎么可能只对那个女人行?
于是他就来了。
淋了一身雨,全身寒气地站在了沈瓷家门口,老旧的电梯门“哐当”一声开起来,他咬着烟抬头。
沈瓷抱着一包糖炒栗子从里面走出来,也是浑身通湿,那双被雨淋过的凉飕飕的眼睛,水珠从她头发上滴下来,顺着脸颊往下淌
江临岸喉结滚了滚,看到她耳垂上戴的那枚圆润,珍珠蒙了水,格外透亮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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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他着了魔,入了道
第176章他着了魔,入了道
沈瓷似乎已经对这男人随时随地的凌空而降见怪不怪了,就当他身上长了小翅膀,所以只是冷冰冰地走过去,掏了门钥匙。
“麻烦让让!”
“”
江临岸叼着烟从门上起来,沈瓷走过去开门,手里揣着半袋栗子,她用手护着,衣服都湿了,伞却固执地拿在手里不用。
“能不能聊聊?”他趁她开门的间隙问。
沈瓷没理,门打开了,她也没看江临岸一眼便从他身边擦了进去,玄关边上开了灯,将脚上湿掉的鞋子换了下来,一时找不到拖鞋,她便光着脚踩在地上,放下伞,弯腰去鞋柜里拿鞋
整个过程她都抱着怀里那包栗子,没看江临岸一眼,似乎也没邀他进去的打算。
江临岸站门外把最后一点烟抽完了,掐灭,脚下一滩水印子。
“能不能聊聊?”他重复了一遍,只是口气已经有些不大好。
沈瓷当没听见,终于找到拖鞋了,扔地上把冰凉的脚塞进去,回头要关门,江临岸一手抵在门上。
“很晚了,江总进来不方便!”她终于舍得开口,说完又要关门。
江临岸用手撑住不让门合上。
“给我几分钟。”
“公事还是私事?”
“私事!”
“私事就更不必了!”沈瓷说着似乎想起来什么,又借出另一只手从包里掏出来一只手机,是之前江临岸落在她旅馆房间的那只。
“拿走吧,不送!”说完又去推门。
江临岸这回是真的恼了,他自问从来没在一个女人面前这么有耐心。
“沈瓷”
“走!”
她将手机随手塞给了门口的男人,这是在赶他走呢,不留一点情面。
江临岸目光定在沈瓷脸上,水珠还在顺着她的面颊往下淌,其实很想问明明有伞为什么她不撑?
“让我进去!”
“”
这男人还真是不依不饶啊,沈瓷抬头看了江临岸一眼,更确切地说应该是“瞄”,就那种眼梢轻轻扫过去,满满的轻视和蔑意,就差嘴里直接说“懒得理你”四个字了。
不过沈瓷是觉得连看他一眼都浪费。
这算什么人?这个点他不是应该和他那个热情似火的女朋友在一起吗?大半夜守在她门口算几个意思?
沈瓷嘴角突然上扬,饱含嘲讽的笑了笑,伸手推门打算要将他隔在门外。
江临岸哪受过这种待遇,他已经放低姿态在跟她说话,她怎么连个好脸都不给?
“狗脾气!”门外男人牙齿里好像磨了几个字,不过沈瓷没听清,下一秒几乎快要合上的门突然被强势推开,她还没发应过来什么情况眼前一道身影便撞了进来,直接将她撞到墙上。
“啪”一声,后背压到玄关旁边的开关,屋里灯灭了,沈瓷手里抱的半袋栗子全都滚到了地上
“你”她被撞得后脑发晕,本想开口骂人,可冲进来的男人直接欺身而上,一手捂住沈瓷的嘴一手扣住她的肩膀,黑暗中她无法动弹,连呼吸都被他压在掌下。
门外走廊的感应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
沈瓷借着微弱的光抬头,眼前男人黑眸发紧,像狼一样盯着她看,风里雨里,两人都是周身通湿,可是他的呼吸却滚烫,像火焰一样喷在沈瓷脸上。
沈瓷动了一下,嘴里发不了声,只能用眼神瞪他,沾了雨水的睫毛如扇,一双寒眸在夜色中显得愈发冷清又倔强。
江临岸突然嘴角斜了一下,上身压过来,头往下低
沈瓷下意识将身子往后仰,可惜后面是墙,男人身上惯有的气息像潮水一样涌过来,还沾着外面雨水的潮气,烟味,玫瑰花香
对,玫瑰花香,这是女人身上才有的味道。
沈瓷不禁皱了下眉,无法呼吸,肺腔快要炸开了,伸手想将压在身上的男人推掉,可江临岸手臂一揽沈瓷根本挣脱不了。
“别乱动!”
他死死捂住她的嘴,鼻息间全是沈瓷身上的味道,酒气,潮湿,还有淡淡的栗子香,挣扎间她耳上那枚圆润一直在江临岸眼前晃,隐隐一抹白色,晃得他气息越来越乱。
江临岸喘着气将头埋得更深,手指移到沈瓷耳根边上,捂住她嘴的手松开了。
沈瓷终于可以呼吸,冰冷的空气灌进来,她大口吸气,胸口起伏,潮热的喘息听在江临岸耳朵里更是催情。
谁说他不行?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女人吞下去。
“放开我!”
沈瓷终于从窒息中缓过劲来,可江临岸哪会放,嘴唇擦着她的脸颊往下,此时谁也看不见谁的表情,但黑暗中人的触感会变得异常灵敏。
沈瓷感觉到贴着自己脸颊的潮热还在不断往下移,头发被挑开,她别过脸去试图躲避,可江临岸死死扣住沈瓷的肩膀,呼吸贴近,突然
“唔”沈瓷刚要发声,嘴巴再次被他用手堵住,所有挣扎和呻吟都被硬生生憋在胸口。
江临岸居然一口含住了沈瓷的耳垂,那么柔滑白嫩的一小团肉,珍珠的硬壁磕着他的牙齿,舌尖每转一下沈瓷便一个激灵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这样?
沈瓷简直又羞又恼,甚至带着一点委屈!
可江临岸像是着了道,入了魔,沈瓷腹腔中每一口气,胸口每一下起伏,此时都成了最好的催情剂,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那么迅猛强烈的反应,所有热气和血液都朝着腹下某处涌。
这种感觉太好了,与刚才和温漪在一起的时候截然不同,就像是烈火烹油,又像是一触即发。
天
江临岸沉沉喘了一口气,手已经借开往沈瓷的毛衣下摆去,撩上去一大截,露出她柔滑纤细的腰肢,因为淋了雨皮肤上还黏着潮湿,触感冰凉细腻。
沈瓷知道他要干什么,不断挣扎发出“唔唔”的单音节声音。
江临岸松开她的嘴,大口凉气扑过来,沈瓷急促地咳了几声,刚想开口又被江临岸的唇堵住,这次他丝毫没有给沈瓷留缓冲的时间,直接扣住她的下巴将舌头顶了进去,狂风乱作,吸得她浑身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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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得不到的东西就抢
第177章得不到的东西就抢
沈瓷双腿快要站不住了,胃里泛腥,江临岸借机一手托住她的后腰,顺着裸露的背往下摸,手掌裹住浑圆的臀,每到一处都像激起千层浪。
沈瓷真是受够了这男人随时随地的发情,干脆张嘴咬下去,用了很大的劲,江临岸眉头一紧,松开嘴,舌尖舔着唇齿上的血腥味,一掌括住沈瓷的脸,黑暗中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这根本是两个针锋相对的人,却用了最亲密的姿势。
沈瓷也不挣扎了,不咬了,嘴里还留着他的血腥气,悠悠瞪着一双眼睛,里面满是怒意,而江临岸一口一口沉沉的喘气,眼底都是烧起来的,不遮不掩,像草原上等待捕食的恶狼。
两人就这么彼此看着对方,门外的灯忽明忽暗,足足半分钟,沈瓷的眼色越来越冷,而江临岸的呼吸也越来越重,最后整个人似乎被抽尽力气一样往沈瓷的方向倒,一手支着墙,一手依然扶着她的脸。
重量压过来,沈瓷刚想躲,江临岸随手一揽,将下巴轻轻贴在沈瓷的额头上
这是一个极其温柔的动作,相对于刚才的激烈强势而言,这样的转变简直让沈瓷有些措手不及,就像一根被他勒紧的线突然松了,刚才的霸道蛮横全部消失,这个男人突然有些无助地靠在了自己身上。
好一会儿,沈瓷渐渐撑不住。
“起来!”她冷冰冰说了一句。
身上的男人却依旧没动静,凉掉的唇在她额头轻轻吻了吻。
“最后问你一次,能不能跟了我?”
“”
沈瓷几乎五雷轰顶!
她知道这男人侵略性强,而且有可耻的占有欲,可是数小时前她刚和温漪吃过饭,那是他的女朋友,公认的未婚妻。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知道!”
简直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清醒了,原来身体的反应真的可以战胜理智,可是沈瓷不理解,刚才只是愤怒,现在却是屈辱!
他一次次侵犯,一次次嘲讽,现在自己衣衫不整地站在他面前,他简直得寸进尺!
沈瓷把被撩起来的衣服拉下去,一把将江临岸推开。
“能不能给我起码的尊重?”
“我可以不在乎你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
“那我是不是该对你感恩戴德感激涕零?”
“”
江临岸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他承认自己的方法很糟糕,甚至承认处理感情的手段很糟糕,可是从小到大他都争惯了,手里每一样东西几乎都是抢来的,地位,财富,权利,所以这些年他的人生信条只教会了他一件事喜欢的东西就要想办法去弄到手,宁可负别人也绝不负自己!
“再问你一遍,跟不跟?”
“出去!”
“撇开以前的经历不谈,你想从陈遇身上得到的我也一样可以满足你!”
“出去!”
“包括大学时期曾包养过你的那个男人,他为你做的我也同样可以!”
“出去,滚,滚!”沈瓷情绪突然失控,几乎歇斯底里,抽了旁边的伞往江临岸身上打,他胳膊上结结实实挨了两下,吃痛地扣住沈瓷的手腕。
“你不需要这么激动!”
“你算什么东西?”
“做过的便是历史,就算你藏得再好那也是曾经的你!”
“江临岸!!!”沈瓷双眼通红,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抽骨扒皮。
他提陈遇可以,提她以前那些烂事也可以,甚至对她出言不逊凌辱侵犯都没问题,可他不能提那个男人,他没资格,沈瓷也绝对不允许!
“最后问你一遍,到底跟不跟?”
沈冷笑一声,瞪着那双寒嗖嗖的眼睛。
“你姓江,你姓江对吗?好,那你听清楚了,就算我沈瓷过去有再不堪的经历,就算我千人枕万人骑,就算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可能跟你扯上一点关系!因为你不配,你不值,滚,滚啊!”她几乎花了所有力气把江临岸硬生生从屋内推了出去,门撞上,沈瓷踹着气一下靠在门板上。
门外江临岸又发狠地踹了两脚,沈瓷充耳不闻,浑身虚脱般沿着门背往地上滑
两年了,她从原来那个地方逃到这座城市,筑了一座坟,把自己埋了也把往事埋了。
几百个日夜终于无人提及那个名字,她假装自己也忘了,小心翼翼地独自生活,把沉默当伪装,把平静当围墙,心硬如铁,这两年里已经很少有人能够轻易撩起她的情绪,可那个人是她的死穴,是她坚硬心石里包裹住的一块柔软,碰一下就疼,疼一下就会发狂。
又是一个不眠夜,沈瓷跪在浴室吐到肠子都快出来了,整个人蜷在地上发抖,冷,悔恨,痛苦,痛不欲生!
人生潇潇二十六载,她有不堪的过往,有滔天的罪孽,也有无法触及的伤。
第二天沈瓷对着镜子里苍白的脸和浓重的黑眼圈发愣,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好好睡觉了,这张脸自己看了都觉得吓人。
因为上午约了一个采访,她不想以这种精神面貌见人,思虑之下还是简单化了一个淡妆,开门出去看到门口撒了一地栗子,圆滚滚的弄得到处都是,昨晚买回来的时候还是热的,她一路捂在衣服里面,淋了一身湿,可栗子却没淋到雨,可惜现在早就凉了,辜负了昨晚自己一路把它护到家。
沈瓷又折回屋里拿了扫帚,一点点将地上的栗子打扫干净。
走到楼下发现雨终于停了,不过路上还没有干,气温很低,早晨的空气更是觉得湿冷,沈瓷到了车位才想起来昨晚车子留在公司了,为了赴温漪那顿饭,想想愈发觉得烦躁,她得走到小区门口才能打车。
天气不好,隆冬又低,沈瓷在路边站了足足二十分钟才拦到一辆出租车,刚上车就接到了朱旭的电话,让她不用去公司了,死者家属突然改了采访地点,两人约了在中道见面,直接过去。
沈瓷看看时间尚早,叫车停下来又去买了早点,到约定地点的时候朱旭已经站在路边等了,沈瓷开了车门让她上来。
朱旭倒是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自己开车呢,要知道你打车我就不让你来接我了!”
沈瓷摇头:“车子昨天放在公司了。”
“哦对了,我好像听说昨晚小江总的女朋友来办公室找你了,你们以前就认识?”
沈瓷不禁苦笑,消息还真是灵通啊。
“见过两次。”
“很熟啊?”
“”
沈瓷突然转过来看了朱旭一眼,朱旭赶紧尴尬地低头:“别介意啊,我就是好奇问问!”
“”
沈瓷没什么表情,从包里掏出一袋豆浆递给她。
朱旭又是愣了一下,但最后还是接过去了,沈瓷便不再说话,插了管子安安静静地靠在椅子上吃早饭,朱旭捏着手里一袋还热乎乎的豆浆有些尴尬,很奇怪,她有时候有些杵这个女人,表面看上去总是少言寡语,似乎无害,可冷不丁就会戳你一下,戳得你又疼又痒,还没什么还手能力。
说实话朱旭一开始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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