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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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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瓷不想节外生枝,只能快速绕到车后面去准备开门。
江临岸轻轻敲了两下方向盘。
“坐到我旁边来。”
“”
“离我近点!”
“”
沈瓷咬咬牙,下车又走到副驾驶那边开了门,如此折腾一番,她上车的时候故意把车门撞得倍儿响。
江临岸似乎对她如此激烈的反应没有丝毫不爽,反而嘴角含笑,压过去替沈瓷把安全带扣上,起身的时候侧脸擦到她的唇。
冰凉的气息,江临岸浑身一震,干脆转过去扣住沈瓷的下巴在她唇上咬了咬。
自从目的挑明之后他便开始无所顾忌,沈瓷也不再反抗,只是嘴唇紧紧闭着,不让他的舌头探进来,江临岸也不心急,细细吻了一番,尝到淡淡的烟草味,小样儿在办公室里肯定抽烟了。
他起身稍稍坐稳,气息有些喘,及时刹车,毕竟还在公司里,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而沈瓷从头到尾后背都坐得直挺挺的,面无表情看着前方,好像刚才他吻的是一尊木头。
“擦一擦!”
江临岸开了车里的暖气,又抽了几张纸巾给沈瓷,她脸上都是雨水。
沈瓷接过去,但眼睛还是没往他这边瞟,只是抬手开始擦嘴,用了很大的劲,好像嘴上沾了什么特别脏的东西,其实这个动作有些幼稚,不就是刚被江临岸亲过么!
江临岸也不介意,勾着唇:“从六点到八点,足足两小时,我还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等过一个人,这是我给你的一点教训!”
恬不知耻!
沈瓷哼了一声:“我已经说了我很忙。”
“没问题,我今天刚好有时间,不介意直接来楼下等你!”
“”
沈瓷紧皱双眉,她承认自己永远都说不过他,脸没他厚,心也没他无耻,甚至她都懒得问他今天来找她到底想干嘛,就如同绝望里面的妥协,干巴巴地坐着,揉皱的纸巾捏在手里,嘴唇都被她擦红了,可脸上雨水依旧顺着脸颊往下淌。
江临岸知道她脾气犟,突然调转话锋。
“晚饭吃了没?”
“没吃!”
“那正好,我也还没吃,回去你可以简单做一点。”
他很自然地用了“回去”这两个字,口吻稀松平常地好像在指使自己的妻子,说完一脚油门,车子开出联盛,最后停在沈瓷小区对面的那间超市门口。
“下车吧!”
沈瓷看了眼里面灯火通明的超市。
“来这做什么?”
“买菜,买了你正好回去做一点。”
这话从逻辑上而言似乎没什么问题,可沈瓷怎么听都觉得有些不习惯,但最后还是硬着头皮下车了,江临岸已经推了辆小车直奔生鲜区,三下五除二往车里扔了一些东西,回头看了眼从头到尾都一脸冷淡跟在自己后面的沈瓷。
“你再看看还需要什么?”
沈瓷瞄了眼他推的车子,几盒净菜,牛肉,切好块包装起来的排骨,还有乱七八糟的几样水果,也没过磅,甚至连包装袋都没有套,就随手拿了扔在车里。
不过他选东西速度很快,才几分钟功夫已经堆了一小车,像是心里早就已经打好腹稿,进来就直奔主题,看准就拿,拿完绝对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再去旁边区域逛,由此可见这是个目的性极强固执己见且不易受旁人左右的男人。
只是沈瓷没吱声,过去默默把他拿的几样净菜连同两盒牛肉和排骨一咕噜全部取出来放到旁边货架上。
“干什么?”
“净菜太贵!”
“那牛肉和排骨呢?”
“做起来太费时间不想煮!”
“”
她终于极不情愿地回了两声,然后自己推着车子走在前面。
晚上八点多的超市已经快打样了,经过一天的扫荡基本已经剩不下什么像样的蔬菜,沈瓷推着车子走在货架中间,周围都是一群住在附近来捡便宜的老太太,而她就混在那群老太太中间,认认真真地挑拣。
彼时周围人潮簇动,叫卖声又大,如此市井又嘈杂的地方,而江临岸却觉得置身其中的沈瓷身上像是裹了一层光,温柔而又平和,说不出的动人美丽。
沈瓷在生鲜区转了一圈,最后只挑了几个西红柿,这明显不够,她又折回去从货架上拎了一扎西芹,结果刚扔到车里就被江临岸拿了出来。
“做什么?”
“我不喜欢吃西芹!”
“”
“换别的!”
江临岸挺嫌弃地甩了甩刚才拎西芹的手,光闻着这味道就已经让他受不了。
沈瓷没辙,只能随手从旁边拿了几棵娃娃菜,又去旁边的水产区挑了一尾鱼。
杀鱼的那位大妈已经认得她。
“姑娘好像很久没来这买鱼了嘛!”
沈瓷淡淡笑着回答:“最近比较忙,所以很少在家做饭!”
“那老在外面吃怎么行,你看一段时间没见你好像又瘦了不少,哎哟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啊”大妈一边拉家常一边熟稔地开腹刮鱼鳞,几下功夫就处理干净了,把袋子递给沈瓷。
“新交的男朋友啊?”
“什么?”
大妈笑着看了眼身后推着车子的江临岸。
“跟上回见的那位不一样嘛,我记得上回那个要比他白净一些!”
沈瓷:“”
江临岸:“”
大妈没意识到这个“不怎么白净”的男人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她还在那边饶有兴致地研究。
“不过这个个子好像要高一点,都挺不错,一表人才。”
沈瓷只能尴尬地笑了一下,拎着鱼赶紧走。
江临岸却推着车子上前一步,皱着眉,问:“她经常带男人来这买东西?”
“也不是,就之前有过一个,不过来过好几次,长得白白净净的,两个人总是买几样菜拎着一起回去。”
大妈也很自然地用了“回去”两个字,江临岸已经想到她口中“白白净净的”那人是谁了,他们曾有过一段婚姻,虽然短暂,但无论从名义,法律抑或实质而言沈瓷都曾是陈遇的女人,甚至两人还一度有过孩子。
从超市到小区的那段路上江临岸一直都黑着脸,到了单元楼下,沈瓷拎了菜先下车,那尾鱼是另外用袋子装的,尾巴还露在外面。
江临岸在后面跟到了屋檐下,突然就觉得心里特别烦。
“我不上去了!”
“”
沈瓷站定,回头,江临岸就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
“那不送!”
她喜闻乐见,拎了菜转身就往楼道里走,江临岸心里越发不舒服,追了两步。
“等等!”
“”
沈瓷只觉手腕一紧,江临岸将她捞过来箍在怀中,一手扣住她的脸,唇瓣侵袭,沈瓷毫无防备,他舌头便顺利地探了进来,口中淡淡烟味交织,他闭着眼尝了一番,松开,滚烫的眼神中倒影着沈瓷苍白的脸。
“记住你还剩五天!”
“”
“下周五之前,我等你的答复!”
江临岸说完用手指轻轻滑过沈瓷的唇,笑了笑,转身离开。
很快车子扬长而去,一会儿工夫尾灯就消失在雨雾中再也看不见,沈瓷两手还拎着袋子,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心里一片荒芜,就像这漫无边际的雨,而在大概百来米之外的停车位上,一辆银色车子也缓缓从里面开出,很快混入夜色,不知要开向哪个地方。
………………………………
第189章鱼会不会闭眼睛
第189章鱼会不会闭眼睛
沈瓷独自把菜拎回家,刚杀的那条鱼直接扔进厨房的水池,咕噜一声,浑身是血的东西在水池里面滚了一下,都已经开肠破腹了,可眼睛还是巴巴睁着,嘴巴一张一合,尚存气息。
鱼的生命真是顽强啊,沈瓷甚至想,是不是鱼儿永远都不会闭眼睛,即使死的时候也不肯闭上?
江临岸从沈瓷那边直接开车去了菩提,进包厢的时候于浩和周彦已经在里面聊天。
于浩先是一愣:“不是说今晚有事不来的吗?”
江临岸:“扰了你们的好事?”
于浩:“滚蛋!”
周彦在旁边笑了笑,见江临岸脸色不佳,问:“怎么了?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于浩帮腔:“肯定又受了那娘儿们什么气!”
周彦不解:“谁?”
于浩:“还能有谁啊,你不也认识么?沈瓷!”
周彦:“”
于浩:“现在临岸算是着了她的道,满脑子”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江临岸突然打断,倒了杯酒自己坐到沙发对面。
于浩看他脸色难看,吐吐舌头没继续往下讲,又转过脸去拍了下周彦的膝盖:“喂,你是怎么认识那女人的?”
“你说谁?沈小姐?”
“不然还能有谁,想想真是可怕,绕来绕去居然都认识!”
周彦清淡一笑:“几个月前她去我诊所咨询过一些问题,后来因为巧合又见了几次,不算太熟。”
“这样啊,那她去你诊所咨询什么?”于浩就喜欢盘根问题,而江临岸的注意力似乎也被吸引了过来,可周彦慢条斯理地喝了一点酒:“这是客人的!”
于浩:“什么不的,你那地方都是接待精神不正常的,难道沈瓷这里也有问题”于浩用手指了指脑子。
周彦摇头:“无可奉告!”
于浩:“”
一旁始终没怎么说话的江临岸突然问了一句:“你明天去日本?”
周彦轻轻摇着手里的杯子:“是啊,晚上的航班!”
随后包厢里的气氛莫名开始变得压抑,连于浩也不说话了,好像牵扯到了一个很诡异的话题。
陈宅最近几个月一直被消极的氛围笼罩在里面,特别是董事会改选在即,形势对于陈家而言不算明朗,黄玉苓近期的脾气变得更加暴躁,有时候甚至会拿家里的下人出气,所以整栋宅子的人都不敢轻易接近,安安分分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其余都很少说话,生怕一句不对就惹了黄玉苓不高兴,而这样的结果便是直接导致家里的下人个个战战兢兢,每个人都很压抑。
陈韵最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所以白天能躲则躲,晚上能不在家就尽量不在家,今天也是,上午在屋里睡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中午起来吃顿午饭,下午在黄玉苓还没回来之前收拾一下跑出去,约了朋友喝茶吃饭泡吧,一直玩到过了凌晨才回来。
通常这时候整栋宅子都是冷冰冰的,屋里没有灯,而她会以最快的速度闪进自己的房间,以免被黄玉苓发现又要唠叨一通。
可今天很奇怪,她经过二楼的时候看到陈遇的房间还亮着灯。
自从阮芸出事之后这几天他一直住在家里,这么晚还不睡?
陈韵走过去,门口就能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音乐声。
“哥”
推门进去,灯光暗沉的房间里都是烟味,而陈遇就穿着一件恤坐在地毯上打游戏,脚边放了一只烟灰缸和几个已经喝空的啤酒罐。
“怎么还没睡?”陈韵边用手扇着烟味边往里走。
陈遇盘腿而坐,嘴里叼了一根烟,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的液晶显示屏。
“跟人打比赛!”
“这么晚还玩?”
“正关键处呢你靠,这球怎么没进?”
“”
陈韵看了眼显示屏,上面是球场的画面,比赛似乎正进行到激烈处,陈遇聚精会神,手柄被他摁得啪啪响。
陈韵不由叹口气,从小在一起生活的兄妹,她知道陈遇每次遇到不痛快的事就会把自己关在房间玩游戏。
“哥,是不是在为下周改选的事担心?”
“这他妈后卫怎么控球的?半场都带不过去?”
“黄玉苓这两天还逼你吗?我好像听说阮芸手里也有一票,如果她在最终改选那天还没醒,你是不是就没有赢的胜算?”
“卧槽把球传给前锋啊,这货是不是没带脑子上场!”
“”
陈韵觉得自己是在鸡同鸭讲,陈遇的注意力都在游戏上。
“哥,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跟你讲什么?”陈韵忍不住推了陈遇一把,他这才回神。
“听着呢,不过这不是你该管的事,赶紧回去洗洗睡,满身的香水和酒味!”说完将嘴里叼的半截烟掐在旁边的啤酒罐里,继续玩游戏。
从头到尾陈遇都没看陈韵一眼,可他越这样越让人担心。
“你每次都这样,一遇到事儿就自己躲起来玩游戏,可就算你把游戏全部玩通关了又能怎样?事情还在,还得去解决,你要是真担心下周的改选结果,不如去找那些叔伯股东聊聊,探个口风也行啊,总好过你这样耗在房间!”
陈韵有时候也挺看不惯陈遇这样的性格,做事前后顾虑,实在不够果断。
“再说黄玉苓的话也不是圣旨,你要真不想上位那就直说呗,难不成她能逼死你?还有那个阮芸,都躺了这么多天了也不见醒,如果下周选举失败你还真打算娶她过门?”
“”
陈韵的话像石头一样一块块敲到陈遇头上,他最后一记拍打了手柄,屏幕右上角显示的时间归零。
&p;p;nbr”
音响里响起机械式的提示音,陈遇扔掉手柄整个人在地毯上倒了下去,像是打了一场大仗,筋疲力尽。
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了,连游戏和手柄的声音也一并消失,陈遇躺在那一口口喘气。
“哥”陈韵看着心疼。
陈遇闭了下眼睛,突然问:“你是不是还喜欢那个心理医生?”
陈韵一愣,继而笑着回答:“是啊,一直都是他,也只有他。”她回答得干脆而理所应当,不带一点幽怨。
陈遇苦笑:“为什么?都这么多年了,明明知道他跟你没可能!”
“这种事需要什么理由?而且我也享受这个过程!”
“什么过程?”
陈韵想了想,干脆也坐下去躺到了陈遇旁边的地毯上,两人并排躺着,手臂枕着头。
“默默地一个人,默默地喜欢,默默地祝福或者关心,就这么远远看着他的过程,就好像我们都在同一条路上散步,我不一定需要与他肩并肩,在后面陪着也好,并没有什么遗憾。”陈韵的声音一点点传入陈遇耳朵里,他很难想象自己性格火爆的妹妹居然能够这么爱一个人。
“有没有想过去争取?”
陈韵摇头:“以前想过,也试了,但没有成功,这几年完全不想。”
“为什么?”
“怕再被他拒绝啊,那多没面子,而且我觉得我现在这样也很好,把喜欢放在心里,虽然是一厢情愿,但你不觉得这种感情是最安全最长久的吗?”
“”
陈韵又心无旁骛地笑了笑,扭头看了陈遇一眼,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一向英朗潇洒的陈遇似乎已经颓废了不少。
“是不是又在想小瓷姐了?”
陈遇没吱声,从地上爬了起来,从床上抽了条浴巾转身就进了洗手间。
阮芸车祸之后一直没醒,但医生说已经顺利渡过了危险期,周六上午终于从被挪到了普通病房,不过“毒驾”的事民众还是揪着不放,再加上曹小伟母亲又在医院跳楼坠亡,新闻还在发酵,看情形一时半会儿估计也平息不了。
董事会改选在即,一向不迷信的黄玉苓竟然去庙里求了一支签,签面出来并不太好,大师说家宅有凶相,恶人入室,需要化解,于是黄玉苓又花了大几千求大师解凶之法,结果陈韵大中午起床就看到院子里站了好几个和尚,袈裟披身,排着队在围着一个临时弄起来的贡品桌转圈圈,边转嘴里边念经,念完之后领头的和尚把手里拿的一瓶水撒到宅子里的各个角落,而客厅里一个陌生男人正在指使下人挪东西。
“沙发面朝北,那只柜子搬到这边来。”
“把那扇窗上的窗帘拆了,光进不来怎么照家宅?对对对,那只花瓶撤走,挡财运!”
陈韵看这架势感觉宅子都要被拆了。
“你谁啊,干什么呢!”她上去一把扯过正在指手画脚的男人,刚好黄玉苓从楼上下来。
“陈韵你对大师尊重点!”
“大师?这贼眉鼠眼的算哪门子大师?”陈韵简直想笑,“大湿还差不多!”
“”
黄玉苓瞪了一眼:“没规矩,这是我专门请来的风水大师,上午我去庙里求签说我们家里有凶相,进了什么妖魔鬼怪,难怪最近家宅不宁,所以我请来驱一下恶人。”
陈韵:“”
简直够了,大上午的居然在家驱鬼念经,陈韵看了眼家里被搬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黄玉苓我看你是鬼上身了吧,这些人明显是来骗钱的,你怎么现在也开始信这些?”
“别胡说八道!”黄玉苓急得立即吼住陈韵,又转过去向大师道歉:“童言无忌,您别往心里去!”
大师摇头,一本正经地向黄玉苓作了一个揖,转过来又把陈韵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遍。
陈韵被他看得心里发憷。
“大湿你盯着我看什么”
大师合手又向她作揖:“你是贵宅小姐吧!”
陈韵:“”
黄玉苓:“她是我女儿。”
大师:“此女凤身龙命,将来会掌大权。”
黄玉苓:“”
陈韵:“”
大师:“不过命格里有婚劫,将来遇人需谨慎,不过要化解也不是不可能,改日去庙里求一支签,回头”
“等等等等!”又想骗钱,陈韵适时将大师止住,又瞄了黄玉苓一眼:“看你们一个个都病得不轻!”说完拎了包出门,路过贡品桌的时候还朝桌腿狠狠踹了一脚,震得上面香灰掉落,烛台上的火苗跳了一下,气得黄玉苓在厅里跺脚。
“怎么生出来这么一个东西!”
沈瓷中午去了慈西医院,谢根娣眼睛红红的好像一宿没睡,就干巴巴坐在床头上。
沈瓷轻轻拧了下手指,问:“决定好了吗?”
谢根娣抹了抹眼睛:“我昨晚借手机给你大舅和你阿爸都打了电话。”
“他不是我爸。”
谢根娣脸色变了一下。
“行,不是你爸,你老刘叔”
沈瓷眉头挑了一下:“嗯,然后呢?怎么说?”
“他们都觉得我还是该做手术。这病不做就是等死,做了可能还有一点点希望,我不想死啊,所以”谢根娣又开始呜咽起来。
沈瓷从头到尾都没什么表情。
“所以你选择做手术?”
谢根娣哭了一会儿,用手抹着眼睛:“做吧,说不定做了就好了,不就割掉一点胃嘛,我上午问了护士,胃割掉了反正以后还会慢慢长的。”
“好,那我联系医生做手术安排。”
“啊?这么快?”
“你不是不想死?”
“不是,我意思是”谢根娣欲言又止,盯着沈瓷看了好一会儿,“做这个手术应该要好多钱吧!”
“”
“我先说我没钱啊,你老刘叔那更没有,他自个儿都管不了自个儿,所以这钱”
沈瓷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钱你不用考虑,我出去给周教授打电话!”
沈瓷拿了包出去,走到门口又被床上的谢根娣叫住。
“等等!”
“”
“小慈,谢谢啊!”
沈瓷脚步像石块一样沉住,身后哭声渐大,谢根娣几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以前是阿妈对不住你,做了一些混账的事,没想到你还愿意给我花钱治病,我”声音近乎哽咽。
沈瓷死死揪住五指,没回头,说:“不需要谢我,也不需要觉得对不起我,我愿意出这笔钱完全是因为沈卫,我欠他一条命,现在把他这条命还给你,不过手术是你自己选择要做的,所以术后一切后果自己承担!”
沈瓷声音凉凉的,说完头也没回地走了出去。
床上谢根娣一屁股瘫坐到床上,久久回不了神。
………………………………
第190章她要自理承担手术费
第190章她要自理承担手术费
沈瓷给周清华打了电话,说明了手术意愿,手术之前还需要做几项常规检查,加之周清华这周比较忙,所以最终把手术时间约到了一周以后。
挂完电话后沈瓷又想起来一件事,重新拨通了周清华的手机。
“周教授不好意思,能否问一下我妈的手术费大概是多少?”
周清华在那边笑了笑:“这个你得问吴院长,我只是到时候过来给谢女士做台手术而已。”
周清华算是被慈西医院外聘过来会诊的,沈瓷也明白其中的道理,她道了谢之后挂掉电话,想想觉得有必要去单独找下吴院长。
沈瓷直接去了吴院长的办公室,本只是碰下运气,因为毕竟是周六,可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传出说话声,沈瓷又站了一会儿才敲门。
“进来!”中气十足的声音。
沈瓷推门进去,吴院长正在挂电话。
“吴院长您好。”
“哦是沈你这事呢。”
“怎么?”
“老周说你妈最终选择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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