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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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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根娣也不再啃声,止了眼泪,闷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剥栗子。
房间里一片安静,时有栗子壳被拨开的声音,而沈瓷站那捣鼓了一会儿,突然扔给谢根娣一样东西,是只黑色的老年机。
“这个”
“给你的,卡已经装上了,我的号码也在里面,住院期间要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联系!”
沈瓷说这些话的时候毫无感情,可是谢根娣又开始抹眼泪,弄得沈瓷更加心烦,从旁边抽了两张纸。
“把眼泪擦一擦,我教你怎么用这手机!”
沈瓷在医院陪谢根娣把两项检查做完了,又把她送回病房,最后才开车返回公司,返回公司的路上又去银行拐了一下,柜台的工作人员已经下班了,沈瓷直奔旁边自助银行,从机上取了一笔钱,用信封装着,又查了下卡上的余额。
沈瓷虽然工资不算低,但这两年要负担沈卫的费用,苏州那套房子还需要定期支付贷款,所以她的经济一直很吃惊,结余很少,或者说几乎没什么结余可言。
沈瓷看着卡上的余额轻轻拧了下手指,把信封装进包里,开车返回公司。
沈瓷在公司一直加班到过七点,下午堆积起来的工作算是告一段落了,她这才收拾收拾东西准备下楼,穿过一条小道往园区后面走,后面那栋楼顶楼窗口的灯还亮着,那是江临岸的办公室。
沈瓷站在楼下盯着那个窗口看了好一会儿,风很大,旁边竹林被风吹得沙沙响,她又掏出烟来点了一支,烟味辛辣,她站在路口安安静静抽完,直到天上开始飘雨丝。
沈瓷用手揉了下眼睛,掐了烟往楼里走。
江临岸办公室的门关着,里面没什么动静,沈瓷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敲门。
“进来!”一如以往冷沉的声音。
沈瓷推门进去,里面跟外面一样阴冷,这男人总是不习惯开暖气。
椅子上的江临岸正在跟人打电话,抬头瞄了门口一眼,看清进来的人。
“先这样,结果出来之后告诉我!”
他将电话挂断,抱手看着进来的人,两人都没说话,默默对望几秒钟,最后还是江临岸手指敲了下桌面。
“你就打算一直站在那儿?”
沈瓷站的位置在门口,离江临岸大概还有四五米的距离,好吧她承认自己现在有点杵他,如果不是有事她绝对不会主动来这。
沈瓷拧着手往前走了几步,一直走到桌子前面,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只鼓鼓的信封放到江临岸面前。
“这是你上回给我妈的钱!”
钱是她刚才去银行另外取的,江临岸给的那份谢根娣不肯吐出来,说是已经给了刘旺,沈瓷不想去跟刘旺纠缠,只能自掏腰包补进去了,幸好当时江临岸包的钱不多。
“一共八千,你清点一下!”
“”
江临岸脸色一顿。
“你来就是为了这个!”
沈瓷低了下头:“还有一件事!”
“说!”
“我妈手术和住院的费用由我承担,但我可能一次拿不出这么多钱,你能否给我一个卡号,每月领了工资之后我会定期还你一点。”
“分期付款?”
“”
沈瓷低头拧着手指:“差不多就这意思!”
江临岸轻嗤一声:“你肩上的胆子不轻啊,沈卫还住在院里,我查过他的账单,一年起码十多万,现在还要负担你妈,知不知道光请周清华坐台手术红包费要出多少?”
沈瓷低头轻轻吐了一口气。
“不清楚,但我知道肯定不低。”
江临岸冷笑一声,没说话,从椅子上站起来踱步走到沈瓷面前,沈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小半步。
江临岸勾着唇稍稍俯身,头顶的光被他宽阔的肩膀遮掉了一半。
“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弄得这么辛苦?”他嗓音低迷。
沈瓷吞了一口气:“一个是我妈,一个是我弟弟,我并不觉得辛苦,况且我也不想亏欠你。”
最后一句应该才是正经理由吧,前面都是借口。
江临岸突然别过头去皱了下眉,再转过来,将脸压得更低了,几乎快要触碰到沈瓷的鼻尖。
“不想亏欠我?那以前包养你的那个男人呢?当时你用他的钱,有没有觉得亏欠?”
沈瓷眼睁睁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他面目凉寒,一字一句地问她这个问题。
心上那道伤疤被再度撕扯开,喉咙发紧,她痛苦地闭了下眼睛。
“你要怎么侮辱我都可以,但别侮辱他。”
“侮辱?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是,我花他的钱,他养了我好几年,但是你没资格提!”
沈瓷反驳的时候几乎咬牙切齿,江临岸能够感觉到她眼神里的恨,不觉又笑了一声。
“他在你心里位置很重?”
“对,无人能敌!”
好一句无人能敌。
“那陈遇呢?陈遇在你心里算什么?”
沈瓷别过脸去抽了一口气,回过来:“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若我偏要知道呢!”江临岸似乎跟她杠上了劲,逼到沈瓷面前。
沈瓷就是不说话,干脆别过头,江临岸却一把拧住她的下巴将她整张脸都抬起来,怒目相对。
“回答我的问题!”
“无可奉告!”
“你再说一遍!”
“无可”
后面的话突然全被江临岸吞掉了,他埋头含住沈瓷的唇,力道很大,几乎是用咬,沈瓷被他弄得措手不及,揪住他胸口的衬衣想将他推开,可江临岸死死含住不放,舌尖搅进去,尝到她嘴里的烟味。
她每次来找他之前好像都会抽烟,这个冥顽不灵的女人。
就在沈瓷快被他抽干呼吸的时候桌上电话铃声开始响,江临岸不管不问,继续扣着沈瓷的腰,铃声持续响了一会儿挂断,可不出半分钟又开始大作起来。
简直没玩没了。
江临岸不得不松开怀里的人,走过去拎了桌上的电话。
“喂”
“江总,结果出来了。”
“怎么样?”
“”
声音被隔在电话中,那边说什么沈瓷听不见,但江临岸却突然转过身朝她这边看了一眼,嘴角上斜,眼底带着一股莫名阴寒的气息。
“投陈延敖。”他说完便挂了电话,短短四个字沈瓷听清了,脑中空白了几秒,看了眼墙上的钟,指针指向八点。
大塍首轮改选结果应该要出来了。
沈瓷突然意识到什么,惊恐地看向江临岸。
“你是不是可以参与大塍董事会改选?”
江临岸挂断电话已经朝她这边走过来,依旧走到她面前,嘴角还留着那抹笑。
“很荣幸,我手里有一些大塍的散股。”
言下之意他也是大塍的股东之一,而刚才他在电话里的指示已经很明确了,他将那票投给了陈延敖。
沈瓷闭眼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为什么你会投给他?”
“无可奉告!”
“”
他这明摆着是在怄她。
“江总,一码归一码可以吗?陈遇在公司里是众望所归的,黄玉苓早就为他把路都铺好了,陈延敖不可能上位,他是陈遇的叔叔,你投给他根本没有用。”
“这是你的理解?”
“不然呢?难道陈延敖会跟陈遇争这个的位置?”
沈瓷觉得简直天方夜谭,可江临岸却冷涩一笑,凑到她耳边:“傻姑娘,你知道多少?你又看得懂多少?局势将变,你口口声声护着的那位陈少爷”
他说到这就突然停了。
沈瓷追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临岸抬手却揉了揉沈瓷有些微肿的唇。
“无可奉告!”
沈瓷从江临岸办公室出来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天上飘的雨丝停了,但空气里一片湿冷,她踱步去停车场取车,一路走过去的时候都在思考江临岸刚才话里的意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有东西千头万绪地往上冒,可伸手一抓又什么都抓不到。
沈瓷到家给直接给方灼打了电话。
“能不能帮我想办法打听一下大塍今晚选举的结果?”
方灼有些犯难:“姐,你太抬举我了,这事好歹也是大塍公司的机密吧,而且说不定会没开完呢,你让我去哪儿给你问?”
“想想办法吧!”
“替陈总担心?”
“”
“你承认担心陈总我就想办法给你问!”
“”
沈瓷无奈地笑了声:“你这样有没有劲?”
“这话得问你啊,都已经是联盛的人了还时时刻刻关心大塍的动向,你这有没有劲啊!”
“”
“啊呀你就承认吧,承认了我立马给你去问!”
方灼赖皮起来沈瓷也拿他没办法,她俯身过去捞了茶几上的烟盒。
“随你怎么想吧,问不问?”
“那你就承认关心喽?”
“”
“是吧?”
“是!”
“嘿嘿是就好,您老等着啊,我现在就想办法去找人问!”方灼嬉皮笑脸地挂了电话,沈瓷无奈摇头,抽了一根烟点上”
抽烟的功夫她又冷静下来把江临岸说的话又捋了一遍,包括阮芸车祸那晚陈延敖开车送她回来时说的那席话,渐渐越想越困扰。
大半截烟下去的时候茶几上的手机再度响起,屏幕上显示“方灼”两个字。
沈瓷立马掐了烟接起来。
“喂,打听到了吗?怎么说?”
………………………………
第193章改选,激烈角逐
第193章改选,激烈角逐
方灼那头一时没出声,沈瓷心里咯噔了一下。
“落选了?”
“没有,没有落选,这次一共选出了两名候选人。”
“两名?”
“对,陈总是其中一位。”
“那另外一位是谁?”
“陈副总。”
“你是说陈延敖?”
“对,不然大塍还有谁姓陈!”
沈瓷只觉心口一凉,脑中闪过陈延敖那张谦和温润的脸,那个总是默默站在黄玉苓身后的男人,可是怎么会是他?
他是陈遇的叔叔,不可能突然站到陈遇的对立面去。
“姐,你是不是也觉得很意外?”方灼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没反应过来,“大塍董事会和股东两者之间是相对独立的,所以每次改选之前都会有人在背后较劲。
“这个我知道。”
因为大塍的股东和董事会之间是相对独立又相互制衡的,股东负责投资和分红,但不参与公司管理,而董事会是公司的决策层和管理层,除了黄玉苓手里继承了陈遇父亲生前所持股份之外,其余董事会成员都不持有任何股份,这是大塍创立之初陈遇爷爷定下的规定,其目的是为了股东和董事之间能够相互抗衡,同时也能保证陈家在大塍一家独大的地位。
可是自从陈遇父亲去世之后这个平衡局面就渐渐被打破了,有传闻公司内部有人不服黄玉苓的管理,觉得她一介妇人难当大任,加之这几年大塍在她的领导之下一直在走下坡路,更逢传统媒体寒冬,受数字媒体和自媒体的冲击,大塍近两年利润连番下滑,甚至一度出现亏损,股东利益受到威胁,把责任都推到了黄玉苓身上,觉得她能力有限,且在关键时刻没有魄力带大塍及时转型。
如此情况下股东自然就会想办法自寻出路。
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扶持一个他们认为有能力且能够给他们带来利益的人。
“姐,这几年大塍内部斗争很激烈,一些有野心的大股东会在背后扶持自己看准的公司高层,助他上位从而通过他来影响公司策略,所以每次改选就像打仗。”
沈瓷能够明白这其中的玄机,尔虞我诈,利益纷争,以前陈遇虽然很少跟她讲公司内部的事,但有时候从他脸上疲惫的表情也能看出来,很累,也很无奈。
沈瓷用手摁了一下眉心。
“所以最后会从陈遇和陈延敖中间选出一位当选?”
“应该是这样的吧,不过我想陈总赢的机率会大一些,毕竟他是大塍的太子爷嘛,陈家这么多年的根基还在,而且黄玉苓早半年前就开始为他打点了,只是”方灼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沈瓷苦涩笑了一下:“只是阮芸还没醒。”
黄玉苓半年前就开始撮合陈遇和阮芸,不惜逼他离婚也要迎娶,为的就是利用阮家的势力来巩固陈遇在大塍的地位,这步棋黄玉苓走对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阮邵中突然离世,阮芸又出了车祸昏迷不醒,最后那一票决定权落到了钟佳丽手中。
“对了,钟佳丽那票投给谁了?”
“这个不清楚,我打听到首轮选举都是匿名的,先选出两位得票最多的候选人,陈总是其中一位,陈副总是另一位,所以也看不出她那一票到底投给了谁!”
沈瓷顿了顿,突然问:“方灼,你知不知道江临岸在大塍有股份。”
方灼一愣:“你是说我们江总吗?”
“对,他手里好像也有大塍的股份,而且今晚那一票他应该是投给了陈延敖。”
“不可能!”
“”
“今晚参加大塍股东大会的名单里面根本没有江总。”
“那可能是他让别人代替出席呢?”
“这个更是天方夜谭了,这种会议必须股东本人亲自出席,姐,你这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小道消息?”
第二天大塍首轮改选结果便在圈内传了出来,虽属机密,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陈延敖成为候选人让大多数人都始料未及,毕竟他一直是站在黄玉苓那派的,这么多年忠心耿耿地为她效劳,现在却摇身一变要跟她儿子夺的位置。
消息一出简直就像爆了个大冷门。
黄玉苓也没想到陈延敖会莫名成为候选人,之前她最担心的是杨立新,陈遇父亲还没正式进入大塍之前他就已经在了,是跟着陈遇爷爷打江山的,算是大塍的元老级人物,后来大塍成规模后他一直担任财务副总一职,算是掌握大塍财务命脉,后来陈遇父亲去世,黄玉苓上位,杨立新作为公司元老对她并不算和善,私下里和各大股东也走得很近。
可是没料到杨立新没成为威胁,最后成为候选人的却是陈延敖,这个结果让黄玉苓有些措手不及。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把他叫到了办公室。
“延敖,我是不是先要跟你说声恭喜。”这话口气讲得不冷不淡。
陈延敖过去搂了搂黄玉苓的肩。
“就知道你要胡思乱想跟我置气。”
“我有什么可置气的,各凭本事吃饭,这几年你在股东那边口碑也一向很好。”
黄玉苓这是讲的实话,陈延敖在大塍这些年一直兢兢业业,待人又真诚,资历深为人又稳重,所以相比陈遇而言他应该更讨股东们的喜欢。
陈延敖听了一笑,把黄玉苓又往怀里揉了揉,急得黄玉苓弓着身子要推他。
“你干什么,在办公室呢!”
“在办公室又怎样,我陈延敖行得正坐得直,喜欢你就是喜欢你了,你要愿意我现在就出去跟人说我要娶你。”
“”
一番话说得黄玉苓又感动又羞恼,拍了他胸口一下:“胡说什么呢!”
“那你刚才那话就不是胡说?阴阳怪气不就怀疑我背后搞事?天地良心”陈延敖干脆举了一只手出来,“你要不信我跟你发誓,我陈延敖一直对得起你对得起阿遇,要我存半点私心出门被车撞”
一个“死”字还没说出口,黄玉苓一把捂住了陈延敖的嘴。
“这种毒誓别乱发,我相信你就是了。”
陈延敖这才满意,借机在黄玉苓屁股上拧了一把,羞得黄玉苓扭着腰在他胸口又是一拳。
“注意点场合,怎么白长了一副斯文相!”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陈延敖笑着把黄玉苓搂过来抱紧,轻轻拍了下她有些厚实的后背。
“放心,大哥走的时候把你和阿遇托付给我,我肯定会竭尽全力护住你们,只是这次改选我真的没有料到会是这种结果。”
陈延敖搂着黄玉苓,口吻真挚。
黄玉苓轻轻把脸埋在他胸口。
“我明白,这些年你对我和阿遇怎样我都看在眼里,我不会怀疑你,况且我也知道阿遇的心思根本不在公司上,其实换个角度想,如果最后阿遇输给你,这个结果也不算太差,毕竟你也是算是半个陈家人。”
沈瓷本想给陈遇打个电话,可拿着手机发了好一会儿呆都没把号码拨出去。
周三上午进行第二轮选举,中午之前就有结果出来了,方灼连午饭都没吃,想办法拿到了第一手消息就去办公室找沈瓷。
“姐,二轮结果出来了。”
“怎么样?”
“平局!”
“怎么会是平局!”
“因为票数相同,其中有股东弃票了。”
“谁?”
方灼暗暗吐了一口气:“我们江总!”
“”
这个答案让沈瓷始料未及。
“你不是说他不在大塍股东名单里?”
“对啊,首轮那晚确实不在,可我也不知道二轮他为什么就在了,而且还当场弃权,少了他一票,陈总和陈副总就打成了平局!”
沈瓷低头用手抱住太阳穴,一定有哪里不对劲,一定有!
“周一晚上我明明听到他跟电话那头的人说投陈延敖。”
“什么?”
方灼听不懂她的自言自语,沈瓷痛苦地又敲了下头,脑中又开始千头万绪,陈延敖的脸,江临岸那晚和她说话的表情和口气,为什么他不参加第一轮选举?为什么第二轮他又要公然弃票。
这男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
“没有,我也不清楚!”她抱着摇头,闭了下眼睛,可是肯定有哪个环节她没捋清,肯定有!
“方灼,知不知道钟佳丽投的谁?”
“知道,二轮三轮不是匿名,投票的时候都需要清楚写上名字,我也打听过了,钟佳丽是第一个往信封里赛票的,投的是陈副总!”
似乎在情理之中但却又有些奇怪。
“钟佳丽和陈延敖平时有私交?”
“应该没有吧”
“你确定?”
“当然,娱乐圈八卦我摸得比你门清,钟佳丽和陈家这边关系一般,以前她没成为阮太太之前黄玉苓好像很是瞧不起她,而陈副总是黄玉苓的人,这么推断钟佳丽和陈副总关系应该挺一般,不过姐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
“钟佳丽这一票其实应该是属于阮芸的,要不是阮芸出车祸还轮不到她来做决定,之前黄玉苓一直拉拢阮劭中的关系,为的就是在选举中争阮家这一票,可没想到事与愿违,不仅票没挣到,还给陈延敖送了一票。”
被方灼这么一捋沈瓷脑中像有一道光闪过,车祸,毒驾,选举,零零总总的事,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可再晃一下脑中又一片杂乱,什么都抓不住。
………………………………
第194章摆局
第194章摆局
方灼:“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沈瓷抬起头来,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阮芸没出事的话她那一票是应该投给陈遇的,那么如此一来陈遇便是稳赢,但现在是什么状况,平局!
平局就意味着最后一局很关键,几乎一局定输赢,而差谁那一票?
“最后一轮定在什么时候?”
“后天晚上!”
沈瓷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起身往外走。
方灼:“姐,你去哪儿?”
沈瓷:“出去有点事。”
自江临岸从大塍那边回来之后于浩已经在他办公室坐了一个小时。
“为什么你要弃票?”
“”
“嗨,跟你说话呢!”
可江临岸端着一杯咖啡站在窗口优哉游哉就是不理。
于浩起身走到他身后。
“你又在谋划什么呢?怎么感觉你现在做事连我都不懂了?”
“你看不懂没关系。”江临岸一手咖啡一手插着口袋转身,慢慢又踱步到桌子前面,拎起座机拨了个电话。
“,这两天如果有大塍那边的联系我,直接帮我推了。”
江临岸挂了电话,于浩干脆直接走到他面前。
“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要陈延敖亲自来找我。”
“”
于浩不解。
“你想干嘛?”
“很简单,我手里拿着大塍那点股份也没有用。”
“所以你”于浩理了一下,“你想把它卖给陈延敖?”
“不然呢?”江临岸勾唇笑了一下,慢条斯理地又喝了口咖啡,他转过身去看着窗外的景色,天气还是阴沉沉的,那片竹林在风中摇曳飘荡。
于浩想不通这里面的理。
“你觉得陈延敖会要你手里的股份?”
“当然,他会是最好的买家,我当初抄底买回来的,他会从我手里再高价买回去。”
“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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