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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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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我给你个地址,你去那边找找吧,不过你去了他应该也不会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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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过来,离我近一点
第196章过来,离我近一点
于浩很快发了一个地址到沈瓷手机上,地址显示郊区,光看地址也看不出是什么地方,不过短信最后于浩跟了一句:“看在好歹相识一场的份上别说我没提醒你,今晚你最好别去找他,谁去谁死!”
沈瓷盯着于浩最后那句话想了一会儿,收了手机下楼。
地点有些偏,沈瓷不大认识,她开了车上的导航。
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出了市区路上空了许多,只是两旁没有路灯了,路也越开越偏,渐渐好像进了一个村庄,导航失灵了,可能是因为搜不到具体位置,沈瓷的车就停在了一条石子路上,两旁是稻田和村庄,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
沈瓷实在不知道江临岸大晚上怎么会来这种地方,会不会是于浩耍她?
沈瓷又拨了于浩的电话,可响了好久对方都没再接,没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开,但于浩给她的地址只写了一个粗略的村名和门牌号,怎么找?
正犯难间沈瓷手机又响了起来,苏州那边的电话,她赶紧把车停到了路边,电话接起来。
“喂,桂姨。”
“小沈啊,方便讲话吗?”
“是不是小卫有事?”
“没有没有,你别这么着急。”
“那你这么晚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还不就为了小卫的床位!这几天甬州也一直下雨的吧?苏州也一样,都连续下了好几天了,地上潮得很,小卫一直住在走廊也不算个事,你知道的,走廊人来人往,到了晚上顶上空调一关冷得很,所以你看看要不暂时先给小卫挪个地方?”
“能挪哪去?”
“外头医院呗,实在不行找个敬老院之类的也行,总好过在走廊熬着,没病也能熬出病的。”
沈瓷低头轻轻喘了一口气。
“桂姨,床位的事我会想办法,这几天辛苦你了。”
“我没事,就怕小卫挨不住回头又冻出毛病。”
“我知道,我会尽快把他弄进病房。”
沈瓷挂了桂姨的电话,抬头前方是一片雨雾茫茫,雨刮器以极快的速度左右摇晃,除了车灯所照之处外全都是黑漆漆一片,她看不清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路在哪里。
可是沈卫不能等,谢根娣不能等,陈遇也不能等。
明天是最后一天了,此时沈瓷甚至想是不是一切都是早就被安排好的,所有人所有事都凑在同一天,她被困在这场大雨里,手里握着一份模糊的地址,她该何去何从?
沈瓷无力地将头埋在方向盘上,耳边都是风声和雨声,有那么短暂的一刻她想放弃,什么都不想管了,随便吧,可是数秒之后她发现不可以。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小时候一个人,长大后也是一个人,除了短暂的那几年有人陪伴的岁月,其余时间她都是独自承受所有的事,熬到现在了,她肩上已经都是卸不掉的责任。
沈瓷重重地又喘了一口气,将头抬起来,眼前雨雾依旧,却看到不远处似乎有一团灯光靠近。
有人过来了,她立即开了车门下去,豆大的雨全往她身上浇,眼睁睁看着开过来的好像是一辆电动三轮车,沈瓷朝对方挥了几下手,可对方好像没有要停的意思,她干脆头皮一硬站到路中央把手臂张开,只听到“吱咔”一声刹车声,车子终于停了。
“你大晚上站那找死啊!”车主是个中年男人,穿了件雨衣。
沈瓷立即跑上前掏出自己的手机。
“师傅麻烦问一下,知不知道这个地方怎么去?”
手机屏幕在雨里发出微弱的光,她没有伞,只能用手挡着,坐在三轮车上的男人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眯着眼睛把地址看了一遍。
“你要去这地方啊?”
“对,您知道在哪儿吗?”
“知道,就我们村子后面的竹林里,不过那房子好像近几年一直是空着的,你去那里干什么?”
“找人,有急事,麻烦能不能具体说下怎么走?”
沈瓷在雨里足足站了五分钟,终于搞清楚路线,她重新启动车子调头,按中年男人的说法那屋子隐在村子后面一片竹林里,从这条石子路上过不去,需要从后边绕。
沈瓷按照中年男人给的路线走,车子大概开了五六分钟便弯上了大路,路面很宽,平坦的柏油马路,似乎跟这偏僻的乡村有些不符,好像是有人另外修出来似的。
沈瓷沿着柏油路大概又行驶了两三公里,终于看到一片竹林,想起来了,她以前好像来过这,几个月前她被李大昌的人带走,江临岸找了警察把她从废弃的纺织车间里救出来,当时好像就把她带到了这里。
一间日式庭院,有竹林,假山和一小池金鱼。
沈瓷沿着竹林中的小路又开了一会儿,终于看到路口一块小木牌,车灯照过去,木牌上写了“锦坊”两个字。
对,就是这里!
沈瓷加快车速,往里大概两三百米便看到了那栋小楼,记忆中应该是两层白墙黑瓦,只是现在雨大夜色又浓,只看到一片黑压压的屋顶。
沈瓷停好车过去敲门,本以为要废一番劲,可手一碰门就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里面庭院一角露出来,沈瓷看到一小方石凳和池子。
只是里头没有灯光,但门开着,说明有人在里面。
沈瓷推门进去,进去便是一片院子,竹林被风吹得沙沙响,而池子里的鱼儿似乎都已经入睡了,静静浮在水面没有丝毫动静。
“有人吗?”
“江总”
“江临岸!”
沈瓷站在院子里喊了几声,除了水池里金鱼游动了几下之外整栋楼都没有一点回应,雨还在继续下,雨水顺着屋顶瓦砾的缝隙往下淌,沈瓷早就已经浑身通湿了,她只能硬着头皮往屋里走。
进去之后才看到墙角总算亮了一盏灯,厅内靠墙的榻榻米上扔了一件大衣,沈瓷认得,那是江临岸的衣服,她瞬时松了一口气。
“江总,江临岸!”
又喊了两声,依旧毫无动静。
屋子就这么大,绕一圈就看得清清楚楚了,他确实不在这。旁边就是楼梯,沈瓷记得卧室在二楼,当时她还在楼上睡了一晚。
沈瓷将脸上的雨水随手抹了一下,拾级而上,脚下木质楼梯发出蹬蹬蹬的声音,她记得楼梯上去往右就是卧室,门虚掩着,里面依旧没有灯光。
沈瓷在门外拧了下手指,那一刻除了雨声和沙沙的竹叶声,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这个被竹林包围又孤独的小楼,她甚至纳闷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可是依然毫无犹豫,像是带着某种使命感,沈瓷还是推开了眼前那道门。
一阵暖气袭来,里面开了空调,突如其来的温度让沈瓷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她里里外外都湿了,现在冷得很。
记忆中这间卧室很宽敞,灰砂墙,做旧的地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香,一张宽阔的日式雕花矮床,周围垂了一圈白色的幔帐,可眼前这些都隐在暗沉的光线中,淡香没有了,整间屋子都弥漫着浓重的烟味和酒味,沈瓷终于看到了坐在窗口那张黄藤椅上的人。
他的面目看不清,但指端夹的烟正烧得通红,暗沉中可见一点红色的火星。
沈瓷当时整个人都像是被定住的,他一个人在这做什么?手机关机还一整天不去公司,满屋子烟熏火燎的酒和烟味。
“你”
“来了?”椅子上的男人却抢先开了口,短短两个字让沈瓷一愣。
“你在等我?”
“一直在等你!”
那枚烧红的烟头在黑暗中挪了挪位置,一下就被他掐灭了,椅子上的男人又朝沈瓷招了招手。
“过来。”
“”
“离我近点!”
“”
沈瓷拧着手指走过去,大概走了四五米,终于走到椅子前面,两人距离隔得很近了,她渐渐看清椅子上的人,穿了一件衬衣,似乎是蓝色,上面扣子解了两颗,一条长腿曲着搁在椅子上,椅子很宽很长,和旁边榻榻米应该是一套,而另一条腿自然垂到地上,脚上没有穿鞋,也没有穿袜子。
这样慵懒却又颓废的姿势让人感觉椅子上的人有些落魄,沈瓷觉得跟以往的江临岸不一样。
她又看了一眼旁边榻榻米上的小桌子,上面零散放了烟缸和三两只红酒瓶,酒瓶里的酒已经喝空了,就剩杯底还有一点点。
难怪满屋子烟味和酒味,他是不是一整天都把自己闷在房间里喝酒了?
沈瓷忍不住皱眉,问:“胃又不要了?”
“你关心我?”
“”
“是不是?”
沈瓷别了一下头,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争论下去。
“你喝了多少酒?”
“很多。”
“醉了?”
“不知道,但起码我还认得你”
“”
沈瓷又提了一口气,她没兴趣在这里跟他说疯话。
“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来的目的,刚才我已经去见过陈遇了,关于你昨天跟我说的事,我”
“行了!”江临岸突然抬出一只手摇了摇,“别往下说,你过来!”
“”
“靠我近一点!”
“”
“再近一点!”
“”
沈瓷只能连续又往前挪了半步,江临岸却突然抬手一把将她捞到了膝盖上,扣住她的肩,埋头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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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第197章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沈瓷整个人都是抗拒啊,从头到尾每一寸都在叫嚣着要将这个男人推开,可是江临岸的劲太大,又喝了酒,死死将沈瓷圈在胸口。
江临岸的胸口滚烫,可沈瓷浑身冰凉,她紧抿着唇不让他进入,可他偏要,抬起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一点点撬开她的唇,再撬开她的牙齿。
固执的女人,江临岸缠住舌一口口吞掉她的呼吸,耳边是这男人的喘息声,嘴里浓烈的烟味和酒味,沈瓷死死揪住他的衬衣,心里全是抵触,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这次他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甚至连呼吸的间隙都不愿给她留,浑身都像着了火,体内不断垒积,他松开沈瓷的嘴去含住她的耳垂,那一团凉凉软软的肉
沈瓷终于可以喘气。
“放开我”
“江临岸!”
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可真到这一刻她还是无法接受这种事,双手用力抵在胸口,可谁听得见她的哀求?
江临岸借出一只手解了她大衣的扣子,催促之下什么力量都阻挡不了,很快大衣被他强行脱了下来,沈瓷借机从他腿上站起来,屋外都是雨声。
她是不是不该来?
她办不到!
沈瓷借着一点微弱的光线往门口跑,地板被震得蹬蹬响,可是很快身后的男人就追了上来,一把将她扯回来扣在门板上。
“够了!”他突然怒吼一声,一臂撑住,将沈瓷固定在自己和门板之间。
追逐和挣扎仿佛一秒停歇了,沈瓷在黑暗中看到一双恶狼般的眼睛,耳边是他猛烈的喘息。
“要走?”
沈瓷几乎不敢看他,整个人开始发颤。
“我不想了。”
“不想什么?”
“你的条件,我现在还能反悔!”
江临岸捏着她腰肢的手突然紧了紧,几乎掐进她肉里。
“你再说一遍!”
“我”
“最好考虑清楚再开口!”他埋头贴到沈瓷耳边,“我没有这么多耐心,一次又一次!”
“放开我!”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放开我!”沈瓷声音也抬高了许多,身体不断扭动着要挣开江临岸的禁锢。她根本做不到,即使逼迫自己也做不到,每一下亲吻和抚摸几乎都能让她窒息。
她不能让自己死在这,可是江临岸管不了这么多,是她自己闯进来的,她如果不愿意为什么要来?
江临岸双手扣住沈瓷的肩,强行将她整个人都摁在门板上,手下是她不断战栗的身体,很瘦,又凉,头发上还有雨水往下淌。
江临岸借着微弱的光线死死盯住她的眼睛。
“你看着我。”
沈瓷倔强地摆了摆肩膀。
“看着我!”
他又怒吼一声,沈瓷这才抬头与他对视。
“你不能逼我!”
“是你一直在逼我!”
“”
“既然不愿意为什么要来?”
来了又不乖乖配合!
江临岸重重地喘了一口气,这是第几次了,她不就仗着能够轻易撩起他的?
“我最后一次问你,行不行?”
“不行!”
“好,那你回去等着给你弟弟收尸,还有陈遇,明天一过我有一百种办法可以让他从此在传媒界里消失!”江临岸字字逼人,沈瓷瞪着惊恐的眼睛。
她知道这不是威胁,也不是恐吓,江家的人都是禽兽,禽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也有这个能力。
沈瓷一直僵直的后背突然软了下来。
她别无选择,很多年前就是这样,因为别无选择,所以只能跳入地狱。
江临岸感受到手下的人似乎不再反抗,他松了沈瓷的肩膀,一手抬起她的脸,重新吻了上去
这次她不再有任何反抗,像是完全没有感觉的木偶,江临岸的舌头很轻易就搅了进去,肆意缠绕,沈瓷忍住腥味绝望地闭上眼睛,双手在下面却拧得发紧
后面一切便是水到渠成的事了,江临岸吻了一番,沈瓷毫无声息,他松开,压住自己的喘息,手指轻轻摩挲被他吻得发烫的唇,手掌下是她湿冷的脸,睫毛轻颤,她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
那一刻江临岸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有些无力,又有些期待,他知道自己正在用什么方式去拥有一个女人,她不愿意,可是他无能为力。
江临岸陪着沈瓷的脸在她耳后又轻轻厮磨了几下。
“乖一点,别逼我。”他的嗓音晦涩难辨,可仔细听似乎能听出里面有隐约的哀求。
沈瓷还是没有反应,眼睛闭着,整个人站直。
江临岸无奈一笑,将她打横抱到怀里,从门口走到床边大概五六米远,沈瓷浑身都是湿的,头贴在他胸口,双臂自然下垂,像一团柔软的绸带。
这让江临岸想到数月前他在香山山路上遇到这个女人,当时她小产浑身都是血,他抱着她送她去医院,当时她似乎也是这样,很安静,很柔软,湿哒哒地躺在他怀里
短短几米远的距离,沈瓷在心里默念:
“你跋山涉水,我迎你归门你满身污尘,我为你洗尽。
缘分教我陪你渡一程,让我为你把黑暗驱使。
可是孩子,我们总要分离,因为前面有星辰,路上有街灯。
你只消跟着光明走,大步向前,走到光亮里去”
但凡她有一点选择,当年她不会走那条路。
但凡她有一点反抗的能力,现在也不会走这条路。
黑暗中沈瓷似乎听到有人叹息,她也跟着轻轻喘了一口气,后背终于抵达柔软,江临岸把她放到床上的动作很温柔,她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水面上
窗外依旧有风声,有雨声,还有风打竹叶的沙沙声,她感受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被剥离,先是毛衣,衬衣,背心皮肤被暴露在空气中,冰冷包围,她刚才在来的路上淋了太多雨,江临岸又替她把湿透的外裤脱掉,黑暗中听到一声压抑的喘息。
很快滚热的身体覆上来,江临岸埋头亲吻她的面颊和脖子,一点点往下移,她浑身开始战栗,是那种止不住的战栗。
“是不是冷?”
可是怎么会冷?他的胸口这么热,他的手指这么烫。
沈瓷闭着眼睛死死咬住自己的唇,身上每一次触摸都像一次受刑,身下床单被她揪得发紧,终于最后一层束缚也被他摘掉了,江临岸埋头在她胸口轻轻咬了一下,沈瓷脚趾绷直,痛苦地弓了一下身体。
能不能现在喊停?
她会不会死?
又是一场地狱!
她几乎能听见自己胸腔发出来的悲鸣,可是口中一个字都说不出,甚至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整个人像是被人生生摁到了水底,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所有的感官在那一刻像是自动封闭,他的手他的吻,他的触碰和体温,好像一切都消失了,直到黑暗中听到清脆的“啪”一声,这是身上男人将皮带解开的声音。
“不”
“不要”
沈瓷整个人突然急促弹了起来,这个声音就像一句恶灵的咒语,所有回忆瞬间被打开,那个阴暗局促的小房间,那张永远都散发着腐味和腥腻的小床,她被人无数次蒙住眼睛摁在床上,反抗咆哮都无济于事,而每个恶魔在占有她之前都会发出这么清脆的一记声音,就像地狱的大门被打开
“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沈瓷像是受了惊的小兽,撑着整个人想坐起来,可是江临岸怎么肯,箭已经在弦上了,他小腹已经涨得发疼,干脆扣住沈瓷的肩膀将她一把摁回床上,大掌扣住她的手腕压着床单,而用膝盖分开她的一侧腿
“不不要”
她已经感受到他那里的炙涨,猛地弹开眼皮,黑暗中看到一双被烧得通红的眼睛,沈瓷拼了命扭动腰肢,脚趾死死往床单里抠,可是徒劳无功,江临岸干脆一臂圈住她的后腰,她动弹不得,身上的男人再趁机将手臂一揽,势如破竹,贯穿而入,沈瓷在绝望中听到一声长长的舒喘,所有一切像是瞬间闭合上
江临岸觉得那一刻自己死了都愿意,死在这个女人身上,死在她柔软紧致的身体里。
九年了,已经整整九年他没有这种感觉,他以为自己再也不行,可身下这具身体给他带来的悸动简直让他难以相信,以至于他进去之后都不敢动,不敢喘息,直到沈瓷像濒死的动物般又弓了下腰,他才稍稍缓过劲来,身下腾空弓起的腰在那一秒之后重重砸回被褥,他再手臂一收,又将她抬起来更为深猛地送进去
风声,雨声,竹叶声,山洪喷发,墙上投下一双不断起伏的身影,窗幔在越来越猛烈的动作中被震得左右摇晃,整栋孤楼被大雨困住了,水柱沿着屋檐往下淌,浇入楼下院子里的水池中,一池鱼儿都被惊起
沈瓷渐渐不再反抗,抠在床单上的脚趾蜷缩起来,被强行支起的一条腿无力垂下,她在江临岸越来越快的起伏中突然想起来前些日子从超市买回来的那条鱼,被刮了鳞,剖了肚,眼睛却怎么都不肯闭,只剩嘴巴一张一合,痛苦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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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她想回家,存心让他不痛快
第198章她想回家,存心让他不痛快
后半段记忆沈瓷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了,她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片白茫茫,可能是视线已经适应了屋内的黑暗,所以竟然渐渐看清了头顶飘荡的窗幔,好像帆船啊,而她就是躺在帆船上的人,周围是一片汪洋大海,无边无际,她仿佛永远都上不了岸。
纱幔不知晃了多久,沈瓷浑浑噩噩,胸口是江临岸身上黏腻的汗,最后冲刺,他将头埋在她颈脖间,揽住她的腰大开大合,大雨磅礴,沈瓷听到耳边一声沉闷的低吼,身体剧震,像是火山的岩浆一下喷射出来,而沈瓷因为恐惧身体开始急速收紧。
以前就有人这么形容过她,说她在床上反应冷淡,不会取悦不会回应,可她的身体很神奇,在极度恐惧的时候会急速拢起来,这对于男人而言简直就是要命的事。
江临岸死死扣住她的五指,大汗淋漓,趴在她身上挺过那阵劲,缓了好一会儿才把一口气喘上。
简直是
江临岸无法用语言诉说,捧着沈瓷的脸密密吻了一番才从她体内退出来,支起一点身子看她,身下的女人巴巴睁着眼睛,嘴巴微微长着,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能听到她细微的呼吸。
一场一场仗,江临岸的酒醒了一半,身上都是汗,他从沈瓷身上翻身而下,又在旁边躺了一会儿,窗外雨声似乎更近了,甚至能够听到雨水敲打在窗台上的声音,可旁边女人一直没什么动静,或者说从头到尾她都几乎没什么动静。
江临岸侧头看了她一眼,微弱灯光中可以看到她一个不算清晰的侧影。
“要不要去洗一洗?”
旁边人还是不啃声,江临岸伸手过去摸了摸她的手臂,手臂还是凉的,一点温度都没有,他起身拉了毯子替她盖上,凑过去打算开灯。
“不要!”
“”
“别开灯!”
沈瓷终于出声,江临岸的动作僵了一下,但最终还是依了她,下床捞了地上的衣服走去洗手间,洗手间明显要比卧室冷,他进去忍不住都打了一个寒战,黏在身上的汗似乎挥发得更快,他赶紧拧开水站到花洒下面,温热的水把他从头淋到脚,所有毛孔都被瞬间打开了,可里面似乎全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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