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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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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入睡的时候两人明明隔得很远,也不知什么时候就被他搂到了怀里,沈瓷有些不甘心地动了动,想把他的手拿开,可江临岸蹙眉将手越缠越紧,最后沈瓷的鼻尖几乎贴到他的唇,两人气息相近,当时她内心的感觉很奇妙。
可能是晨光太好,也可能是江临岸的睡颜看上去比较好看,沈瓷突然想到她第一次遇见这男人的场景,那是去年夏末,他的车子顶了她的车屁股,两人站在马路中央对峙,那次她盛气凌人,而他高冷疏离,本就不是相当愉快的开始,可转眼几个月过去,她居然已经和这个男人同枕共眠。
命运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啊,沈瓷这么想着,突然又记起来一茬,貌似他欠她的几千块修车钱还没有还,而江临岸睁眼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对面沈瓷一脸郁结的表情。
阳光满室,床幔轻舞,她皱着眉正盯着他看,江临岸当时心跳都漏了一拍,继而忍不住压过去亲了亲沈瓷的唇。
“早安!”
“”
沈瓷被他一亲整个人弹开,一下子从床上爬了起来,看了眼枕边上的手机,居然已经八点多。
“你不用上班?”
“今天是周六!”
对,忘了,昨天是周五,那今天就是周六,周六公司休息,只不过才短短一天两夜,沈瓷居然觉得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长。
正僵持间江临岸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过来看了一眼,接起来。
“喂,周教授”
沈瓷一听这三个字目光立即转了过来,也听不见那边在说什么,只见江临岸连续点了几下头。
“好,多谢周教授费心,我来问下她的意见,如果没问题的话尽快安排手术!”
江临岸挂了电话,看向沈瓷。
“周清华打来的,说你妈已经可以手术,今明两天,你看什么时间比较合适?”
沈瓷低头搅了下手指,之前周彦的电话已经给了她一点心理准备。
“如果可以的话就今天下午吧。”
“那我给他回个电话!”
沈瓷开车到慈西医院已经接近中午了,江临岸刚好有时间,所以陪她一起去。两人一前一后从停车场往住院部走,一路上都没有说话,直接走到病房,沈瓷推了门,江临岸跟在后面进去。
“小慈来啦?快快快,小周都在这陪我一上午了!”
于是江临岸越过沈瓷的肩膀,看到坐沙发上正在剥橙子的周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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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手术,她最无助的时候
第203章手术,她最无助的时候
沈瓷也吃了一惊。
“周医生,你怎么来了?”
周彦将剥好的橙子放到谢根娣手边。
“之前说好等我有空就来看阿姨的,今天刚好周六。”周彦说完朝跟在沈瓷后面进来的江临岸挥了挥手,“临岸,你们一起来的?”
江临岸:“对,我们”
沈瓷:“我们在楼下停车场遇到的。”
沈瓷抢白,江临岸朝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周彦似乎并没注意到两人表情异样,只说:“挺巧。”
江临岸:“对,挺巧!”最后两个字咬得有些重,沈瓷被他的目光追得适应不了,干脆转过身去,床上的谢根娣立即跟江临岸打招呼。
“江先生你这么忙还惦记着来看我,小慈,快,快去给江先生倒杯水喝。”
沈瓷脸上明显的不情愿。
江临岸:“水就不用了,我一会儿有事需要先走。”
这话让沈瓷感觉心口一下轻松了不少,他走了才好,于是沈瓷也不去倒水了,转向床上的谢根娣。
“这两天感觉怎么样?”
谢根娣叹口气:“还不是老样子,晚上疼得厉害些。今天下午做手术?”
沈瓷:“对,已经和周教授约好了,你准备准备。”她说话的口吻里也没什么感情,谢根娣听到手术本来就有些害怕,被沈瓷这么冷冰冰地一说,脸上干巴巴地也不知该怎么摆。
周彦能够从母女俩的互动中觉察出两人微妙的关系,于是从沙发上起身,又把剥好的橙子直接放到谢根娣手上,回头朝江临岸望了一眼:“走,陪你出去抽根烟。”
半个小时后周彦从门外独自回来,进去感觉病房里的气氛比先前更加冷,沈瓷就站在窗口的桌子前面收拾这两天吃下来的食盒,而床上的谢根娣眼睛红红的手里捏着那只老年机。
周彦也不知道刚才半个小时之内这对母女说了什么,不敢轻易多说,只看向正在收拾桌子的沈瓷。
“临岸女朋友到甬州了,所以他刚接了一个电话走了,让我跟你说一声。”
沈瓷拿杯子的手微微一沉,轻轻“嗯”了一声算是知晓了,周彦也没多解释,又转过身去跟谢根娣聊了几句。
很快有护士过来推谢根娣出去进行术前准备,因为约了今天下午做胃部切除手术,所以从早晨开始就已经禁食了,手术前还需要进行灌肠。
谢根娣被推进去后沈瓷就留在门口等,私立医院病人没有那么多,所以亮堂堂的走廊里就只有周彦和她两个人,周彦站着她坐着,如此静默了几分钟,那个空档沈瓷手机“滴”了一声,江临岸的短信。
“温漪和她妈来了,我需要陪他们吃顿晚饭。”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听不出是什么口气,像是交代又像是通知,沈瓷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几秒钟,按了删除键,将手机又装进口袋里。
周彦从进门就察觉出她脸色不好,问:“阿姨下午做手术,你是不是很担心?”
沈瓷苦笑一声,其实她也回答不上这个问题。
“手术是她自己选的,如果中途出事我也控制不了。”
“那你这是不相信我爷爷的水平。”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沈瓷有些语无伦次。
周彦轻轻笑了一下:“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我爷爷会尽力的,况且现在做这种手术的人很多,其实没你想象的那么可怕。”
周彦边说边坐到了沈瓷身边,总是悠悠稳稳的声音此时能给她莫大的支持。
沈瓷低头轻合眼睛,再转过身去:“谢谢!”
“不用总跟我这么客气。”周彦说完看了下手表,沈瓷以为他要赶时间。
“周医生,如果你有事就先走吧。”
“我今天没什么事,只是看下几点了,你吃过午饭没?”
沈瓷摇头。
周彦继续笑着:“我也还没吃,要不我去外面随便打包点?”
“不用了,我还不饿。”
“不饿也得吃,下午那场手术时间不会短。”周彦说着便从塑料椅上站了起来,“我出去买,想吃什么?”
沈瓷想想也没再矫情。
“随便,我不挑食!”
二十分钟后周彦回来了,那会儿谢根娣已经灌完肠被送入病房,离手术还有一小时,护士让她尽量躺着睡一会儿,以保存体力。
周彦便拿了东西把沈瓷叫到外面,楼下有个人工湖,周围一圈树荫,两人择了个向阳的椅子坐下。
“不知道你有没有忌口,我随便买了点。”
周彦将打包的东西放到椅子上,零零总总有许多,又把一杯热咖啡递给沈瓷:“手术应该要做到晚上,估计今晚你也睡不好,喝了提神。”
完了又从旁边拿出另外一个袋子。
“门口刚好有零食店,我随便选了几样,晚上陪床的时候可以填下肚子。”
沈瓷手里握着那杯热咖啡,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他今天换了件珍珠白厚毛衣,阳光毫不吝啬地撒在他身上,感觉整个人都发着暖融融的光。
周彦身上自带一种令人宁神的气质,沈瓷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傻愣着干什么?拿着啊!”他一手拎袋子一手举着咖啡催。
沈瓷朝了他看了一眼,只接了那杯咖啡。
“咖啡我喝了,零食你带回去吧。”
“我拿的都是些女孩子喜欢吃的东西,我带回去干嘛?”
“”
“拿着吧,吃完饭回病房!”
“”
于是两人坐在那张向阳的椅子上安安静静地吃完了一顿午饭,整个过程都没再讲话,面前那片池水被微风吹得轻轻发皱,太阳照在上面,波光粼粼。
下午四点左右谢根娣被推往手术室,进去之前死命揪着手里的老年机,电话那头是刘旺,哭哭啼啼地用方言在说着什么,像是交代遗言似的。
通往手术室的走廊本就幽暗,被她这么一哭一喊弄得气氛更加骇人,旁边几个护士也不好说什么,只频频向沈瓷看。
沈瓷拧了下手指,过去直接拨了谢根娣手里的电话。
谢根娣急得躺在床上手臂乱挥:“我话还没讲完呐!”
“有什么话等你手术出来之后可以说!”
“那我要是死在里面怎么办?”
周彦:“”
众护士:“”
沈瓷脸上毫无表情,朝护士那边偏了点:“推她进去!”
于是一张担架床便在谢根娣鬼哭狼嚎间被推进了手术室,沈瓷站在门口进不去,一个护士从里面出来。
“病人家属是哪位?”
沈瓷往前挪了两步。
“是我!”
“那你过来签个字。”
护士递过来一张术前知情书,上面零零总总写了所有关于手术的危险性,麻醉意外、大出血、重大脏器衰竭、休克、死亡沈瓷看着上面骇人的字眼,手上的笔迟迟下不去。
旁边护士见她犹豫不决,催了一声:“赶紧签吧,里头都等着呢!”
沈瓷抬头又看了眼门上的手术灯,此时还是暗的,她死死拧了下手里的笔杆子,肩膀上突然感受到手掌的温度,周彦从后面轻轻揽了揽她。
“签吧,相信我,不会有事!”
在她最无助的时候这样的声音无疑就是支柱,沈瓷提了一口气,在知情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护士很快拿着那张纸进去,几秒之后门上的红色警示灯亮了起来,大门紧闭,预示着里面手术已经开始。
沈瓷步子不觉虚了一下,幸好身后的周彦将她揽住。
“其实真的不用这么担心。”
沈瓷摇头,没人能懂她现在的心情。
“我以为我会恨她恨到死的,可是刚才护士让我签字的时候我还是犹豫了”
她嘴里悠悠开口,没头没尾,周彦之前已经看出母女俩感情似乎并不好,听沈瓷这么说就知道中间肯定有故事了,但他向来懂得何时询问何时安慰,出于自身的专业性也知道此时不是详问的时候。
他只轻轻嗯了一声,扶着沈瓷的肩膀将她转过身来。
沈瓷眼睛有些泛红,但并没有哭,只是一张脸更无血色,人又瘦,看着好像随时会晕过去。
周彦用手继续揽着她的肩膀,轻轻摁了摁,像是给予鼓励。
“这时候最好什么都别想,去坐椅子上等着,我陪你。”
沈瓷突然苦涩一笑,最终在她最无助的时候,陪她等在手术室门口的竟然是这个男人。
一台胃部手术做了足足四个多小时,警示灯灭掉的时候已经将近八点,期间沈瓷被周彦哄着总算喝了半份粥外加一杯热巧克力。
好在手术一切顺利,谢根娣在手术室观察了半个小时后被推入病房。
周彦又陪着沈瓷去见了周清华,问及一些关于术后调理和饮食的问题,一切妥当已经十点了,周彦见沈瓷脸色实在太差,又把她送去病房,谢根娣麻药未过还没醒,周彦劝她也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可她怎么睡得着。
一时病房护士过来赶人,已经过了探视时间了,只能留一人陪床,周彦这才起身离开。
周彦走后沈瓷坐到床边,病床上的人一脸枯槁,插了导尿管,被切除了一半胃,好在挺了过来,沈瓷当时不禁想,大概她身上某些不肯轻易放弃的特质是遗传于谢根娣,不服输,不甘愿,不到最后一刻不愿死。
正想着口袋里的手机又滴了一声,沈瓷将手机拿出来,屏幕上显示一个“江”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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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没必要跟她解释
第204章没必要跟她解释
沈瓷一直不愿把江临岸的全名输进手机,以前是觉得两人不熟,刚开始存他手机号码只是为了那点修车费纠葛,想着虽然只有几千块钱,但那也是钱,总得找时机要回来,但那时觉得两人的关系还不至于给他在通讯录里存一个全名,因为沈瓷总觉得一旦谁存了全名就意味着在她的生命里安营扎寨了,沈瓷有些不愿意,对于江临岸她从一开始心里就没什么好感。
此后莫名其妙成了联盛的员工,她更不知道该如何在通讯录里备注这个男人,朋友?同事?上司?
至于现在,沈瓷想到前两晚江临岸趴在自己身上的样子,突然觉得平日里再高冷的男人在床上也是一样混劲,厚颜无耻,这个“江”字大概他也不配了,沈瓷调出通讯录,把“江”字删除,又一笔一划地重新输了几个字进去。
做完这些沈瓷才不紧不慢地打开短信,屏幕上简简单单地几个字:“手术结果怎么样?”
沈瓷看了一遍又直接摁了“删除”,她连回他一条信息的都没有。
江临岸站在包厢走廊等了一会儿,那条信息石沉大海,连着之前发给她的那一条,似乎她都没回,无奈笑了一声,拿着手机回去。
江临岸重新走进包厢的时候温漪已经又解决完了一只大闸蟹,对面梁文音正在唬她少喝两口酒,见到江临岸进来,她脸色拉着。
“笑笑这酒瘾估计是你给惯的!”
笑笑是温漪的乳名,江临岸温润笑着:“我也劝不住,不过黄酒还好,不算伤身。”
“不伤身也到底是酒,一个女孩子成天喝得醉醺醺的像什么样子!”
这话就可见温家家教甚严,梁文音对温漪没有太多类似于其他富族那样的宠溺,所以温漪才会长得如此亲和又没有大小姐脾气。
梁文音这么说江临岸过去直接要把温漪手里的酒杯收回来。
“听到没有,别喝了。”
“干什么?我明天就回青海了,最后一顿就不能让我吃痛快一点?”
“好了别耍孩子脾气,我看是临岸都管不了你!”梁文音在旁边帮腔,温漪只能不情不愿地松了手里的酒杯。
一顿饭从六点吃到十点,最后温漪总算尽兴了,江临岸扶着她出去,后面梁文音替她拿包和大衣,一行三人到了门口,梁文音的司机早就已经把车停在那。
“今天有点晚了,要不就在附近酒店给您开间房吧,住一晚明天再回苏州。”江临岸提议。
梁文音看了眼趴他身上的温漪,摇摇头:“不用麻烦了,到苏州也用不了多久,还是回去吧!”说完她过去拉温漪。
“笑笑,跟妈回去!”
“不,不回去!”温漪真是喝多了,一条手臂紧紧缠着江临岸的脖子,“我留这跟临岸回去。”
虽说两人交往已经有段时日,可公然住一起还是让梁文音有些无法接受。
“不行,女孩子怎么能这么随便!”她说着就过去扯温漪。
温漪不甘不愿地发酒疯,大马路上着实有点难看,江临岸用自己的大衣裹着温漪:“伯母,要不就让她留一晚吧,明天早晨我直接送她去机场。”
“不行,行李还在家呢,再说现在你们男未婚女未嫁,老住一起也不像话。”梁文音对于前阵子温漪执意要留在甬州照顾刚做完手术的江临岸一事颇有微词,且她脾气也是出了名的犟,这会儿坚持要温漪跟她回家,朝静候在那的车子侧了侧身子。
“临岸,你把她送车上去!”
温漪一千个不愿意,可是还不敢反抗梁文音的命令,她只能任由江临岸把她扶上了车,又借着酒劲勾了勾他的脖子。
“临岸”
当时温漪坐车里,而江临岸还站在车外,半个身子被她勾到车内,姿势不舒服只能一手扶住车门勉强站住。
“怎么了?”
“我去几个月就回来了,你等我!”
车内温漪脸色红红的,凑到江临岸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他顿了顿,又摸了下温漪的头发。
“好,明天登机之前给我来个电话!”
好不容易把梁文音和温漪送走,江临岸又在醍醐居门口站了一会儿,几分钟之后老姚把车子开了过来,江临岸上车。
老姚问:“送您回尚峰国际吗?”
后座上的男人想了想,似乎略微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挫败地用手蹭了下额头。
“先去慈西医院吧。”
私立医院管得还挺严,江临岸又是打电话给吴院长又是求情说好话,足足在楼下耗了二十分钟才被守夜的保安放行。
进了病房只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谢根娣,沈瓷却不见人影,不过江临岸知道她人肯定还在医院,因为她的包还在,桌上放了一只零食袋子,里面东西几乎都没拆封,只旁边搁了块已经撕开包装的巧克力。
江临岸走过去看了一眼,牛奶味的白巧克力,应该被她已经咬过一口,边缘有小半圈牙齿的形状。
他掏出手机给沈瓷拨了个电话,想问她人在哪儿,可几秒之后手机那头提示关机。
江临岸出去在楼里转了一圈,走廊里没人,又问了看门的保安,也说没见有人下来,他只能返身又上了楼,站在楼梯拐角处突然想起前阵子在凤屏医院,当时沈瓷和谢根娣大吵一架之后也跑得不见人影,后来实在天台上找到的。
江临岸觉得这楼应该也有天台,他从楼梯直接爬上去,一直爬到顶楼,设施要比凤屏医院好很多,顶楼通往天台有规规整整的楼梯,上去就见沈瓷站在那里,面朝外面,迎着风,一手抱着自己的胳膊,身上还是周四那晚冒雨去锦坊找他的那身衣服。
江临岸不免舒了一口气,开口:“大半夜一个人站在这里做什么?”
沈瓷听到他的声音回头,黑暗中一袭颀长身影,背着光,反正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出来抽根烟!”
她口气说不上好坏,江临岸这才看到她一只手里果然夹着烟,天台上很暗,那点烟星就显得尤为亮,其实头一回见到沈瓷抽烟的时候江临岸还是惊了惊,倒不是说他有多传统,实在是沈瓷身上的冷淡气息和烟不相配,烟是热的,是燥的,可这女人浑身都是禁欲感。
现在看着也看不出她心情到底怎么样,可毕竟是母亲的手术,江临岸原本是打算留在医院陪她的,可没料到梁文音会因为项目的事突然来甬州找到,温漪也跟她一起来了,临时的饭局,他也推不掉。
原本在来的路上他已经想好了解释的话,可这会儿见到冷冰冰的沈瓷他又不想说了。
解释什么?其实想想真没必要跟她解释!
“抽完跟我进屋,这里风太大!”
他等半天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沈瓷嘴里似乎嗤了一声,本想说“要你管”,可到底这样略显轻佻的话她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端着烟又将身子转了过去,留给江临岸一个消瘦的背影。
江临岸也没再说话,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站在天台上吹了十几分钟西北风,最后还是沈瓷先把早就熄掉的烟头踩到脚下,从江临岸身边走了过去。
江临岸追了两步。
“你去哪儿?”
“回家!”
沈瓷说的回家不是回病房,是真的回家。
谢根娣危险期已过,下午安排的护工已经开始值班,她在外面住了两晚又累又乏,这会儿只想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安心睡一会儿。
沈瓷回病房拿了包又出来,江临岸一路跟着下了楼,电梯晚了沈瓷一班,又在门口等了一分钟。
老姚正翘着腿坐在车里玩手机,只感觉车前晃过一道人影,抬头时人影已经不见了,不远处一辆车子亮起了大灯,很快开出了停车场,老姚还纳闷大半夜谁这么火急火燎地闹出动静,却见江临岸从楼里走了出来,也是行色匆匆地开了车门。
老姚立马收了手机。
“江总,现在是要回去吗?”
江临岸却指着前面刚开出去的车子:“跟上!”
老姚也不知道跟的是谁的车,蓝色的车尾有些眼熟,心内怀疑,但见后座上的男人一路都阴着脸,他也不敢多问。
前面车子开得很快,好几次老姚都差点跟丢了,好在夜里路上空旷,跟丢很快也能追上,可是在拐进小区的那个十字路口又耽搁了一个红灯,眼睁睁看着前面那辆宝蓝色车子甩进了小区,老姚硬生生撑了一分钟才跟着拐进去。
沈瓷的车子早就不见了,老姚看着茫茫前路有些欲哭无泪。
“江总,这”
后座江临岸提口气:“前面左转,第二个路口再右转,一直开到底!”
敢情他是知道对方那辆车要去哪儿的啊,老姚莫名其妙地又看了后座男人一眼,怯生生地问:“是不是沈小姐的车子?”
江临岸没吭声,老姚也不敢多问,乖乖开车,老式小区没有预留的停车位,不算宽的路两边都停了夜宿的车子,老姚对这里又不熟悉,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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