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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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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瓷放在膝盖上的手往肉里抠,脸上淡然一笑:“有吗?那你是抬举我了,我只是想在联盛立足。这个行业你懂的,搞一次大新闻就够我用几年的了。”

    江临岸一时没接话,目光定在她脸上,即使隔着一张桌子沈瓷还是觉得有巨大的压力笼罩下来,这个男人有双锋利的眼睛。

    两人就如此对视了半分钟,沈瓷都感觉自己快放弃了,对面江临岸突然嘴角一扬。

    “很想实施这个方案?”

    “组员积极性很高。”

    “我不是说他们,我现在只是在问你!”

    “”

    沈瓷在下面又拧了下手指:“从我个人而言肯定希望专题能够做出来,影响扩大我以后在这一行才能站得稳,不过你也可以理解成为我的个人情怀,惩凶扬善我难得想当一次好人。”

    “”

    这个回答让江临岸一下又笑了出来,他将面前文件夹合上,手指依旧在上面敲了两下。

    “行吧,这事牵扯方方面面的关系,我姑且去试一下,但成不成我现在还不能跟你保证,因为联盛公益那一块不归我管!”

    “我知道!”

    沈瓷当然知道,联盛公益自成立开始就由江丞阳主导。

    江临岸似乎又想了想,问:“如果方案通过你第一步打算拿谁开刀?”

    沈瓷在下面再度拧紧手指:“要不先从顺鑫基金会开始?”

    江临岸一愣,没有再说下去,气氛一时有些诡异,所幸服务员端了面条过来打断了桌上的沉默,只是面条端来了两份,一份放到江临岸面前,一份放到沈瓷面前。

    江临岸似乎真饿了,拿了筷子低头就吃。

    沈瓷看着自己面前多出来的一碗,苏式红汤面,上面盖了笋丝,百叶和肉。

    “我吃过了。”

    江临岸从热气腾腾的面碗里抬头,刺了她一眼:“你加班向来不吃晚饭,骗我有意思?”

    沈瓷:“”

    最后无奈沈瓷只能把那碗面吃了,好在味道居然出奇得好,江临岸见她最后碗里只剩一点汤,问:“这叫吃过了?”

    “”

    解决完晚饭之后两人又在面馆里坐了一会儿,直到航站楼里响起广播提醒从东颐岛过来的航班已经抵达,江临岸才结账起身离开。

    接机口已经围了好多人,江临岸站在人群中间,沈瓷只能默默跟在后面,大概又等了十几分钟,陆续有游客推着行李从里面出来,接机的人群中有人欢呼有人跑过去拥抱。

    沈瓷也不知道江临岸要来接的是谁,直到他朝人群中挥手喊了一声:“黄老”
………………………………

第212章她胃不好

    第212章她胃不好

    “嗨,这呢!”人群中有人应了一声。

    沈瓷循声看过去,看到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老头子,个子不高,戴了顶老式的呢子毡帽,上身烟灰色格纹毛线马甲,下面黑色裤子,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挂了件旧毛衫,看模样像是从偏远地方来甬州打工的小老头儿。

    可沈瓷知道这人来头肯定不之前她跟着江临岸去过一趟东颐岛,当时她虽没见到真人,但那次接他们的司机提过“黄老”两个字,而且她不由想到那栋白墙黑瓦的小楼,院子里篱笆环绕,养了花草和鸡鸭,装满阳光和各色书籍的书房,老旧诚朴中却不失令人心醉的雅致和清新。

    可沈瓷实在无法把这些风格和眼前这个小老头儿联系在一起,思虑间黄介甬已经走到江临岸面前。

    江临岸迎上去与他握手:“辛苦了,旅途怎么样?”

    “还行,位置宽敞,就是吃的不行,而且老胳膊老腿已经坐不动喽。”老头儿语气爽朗,看着像是挺自在的脾气。

    江临岸笑着立马接话:“飞机餐肯定不好,不过我已经叫人准备了晚饭。”

    老头儿听了脸色突然一沉,垫着脚往江临岸耳边凑了凑:“有酒没?”

    江临岸:“有,都备好了!”

    老头儿:“哈哈,就你最懂事!”

    沈瓷:“”

    老头儿:“那走着?”

    江临岸接过黄介甬手里的行李:“车子在外面,这边请!”

    老头儿转身有些迫不及待,扭头却看到了一直跟在江临岸身后的沈瓷:“这位是?”

    江临岸:“公司同事。”

    黄介甬刻意朝沈瓷瞄了一眼,脸上呈现一种内涵无比的笑:“同事好,同事好!”说完就自顾自朝前走了。

    沈瓷在后面尴尬得要死,江临岸走出一段见她还站在原地,又折回来。

    “跟上!”

    沈瓷依旧抱着手里的文件夹:“我就不去了!”

    她去算什么事,还不如直接从机场打车回去,可江临岸眉头瞥了一下:“你不去一会儿我喝了酒谁当司机?”

    沈瓷:“”

    从机场过去是江临岸开车,黄介甬坐在后座,沈瓷坐在副驾驶。老头子话挺多,和江临岸聊得比较投机,沈瓷只需要安安静静当一个小摆设就行。

    车子从机场出发开了一个多小时,眼看越来越偏,最后停在郊外一栋两层民宅门口。

    “到了。”

    宅子里立马有人出来给黄介甬开车门,拿行李。

    沈瓷自己下了车,借着月光大概留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小楼也是白墙黑瓦,门口一片小菜圃,围了篱笆,有点像东颐岛黄介甬那套宅院的翻版。

    江临岸引着黄介甬进去,进去依旧是一个带天井的院子,院子面积不算大,用竹子架了一大块架子,架子上面缠绕着许多绿色叶子,因为夜色黑也看不清是蔬菜瓜果还是花卉,架子下面是一套石桌石椅,不远处的角落里还有一口井。

    穿过院子便是正厅,有些旧但漆水很好的八仙桌,太师椅,堂上挂了一整幅水墨画,所有装饰和摆设都有点像老式宅院的风格,不过光线和取景很好,正坐太师椅的位置刚好能够见到悬在院子上方的一轮月亮。

    江临岸大致把屋子的情况给黄介甬介绍了一下,又说:“房子是临时叫人收拾的,也不知道您喜不喜欢。”

    黄介甬在厅里转了一圈,最后目光定在那幅水墨画上。

    “小江你有心了。”

    江临岸笑了一声:“黄老客气,您大老远肯来甬州定居,我做这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完了又招呼宅子里的下人出来,他知道黄介甬喜静,所以只安排了一个司机一个阿姨,司机负责开车采购,阿姨负责做饭打扫和其他家务事。

    “因为时间匆忙,可能还有一些欠缺的地方,您先住着,要哪里不满意随时跟我说!”江临岸真是十足的耐心,沈瓷在旁边看了不断皱眉,怎么以前没见他有如此温和细致的一面?

    随后吃饭,有另外的餐厅,一大片玻璃窗正好对着院子,菜色也都很清爽,以蔬菜为主,山药,茼蒿,蒸蛋,外加一尾鱼汤,还有两样沈瓷没见过的野菜。

    三人围桌,其实沈瓷是完全不想坐下来的,但老头儿拉了她一起,她也只能作伴,不过她很少动筷子,就安安静静地坐那,对面江临岸和黄介甬交谈甚欢,酒也喝了很多。

    陈年的高度茅台,才一个多小时就下去了两瓶。

    沈瓷看着发憷,没人这么喝法的,可耐不住老头儿兴致很高,到后来还给沈瓷倒了一杯硬要她喝,沈瓷哪喝得了,摆手拒绝。

    老头儿似乎有些不高兴。

    “怎么,第一次坐这就不给我面子?”

    沈瓷无语,好在对面江临岸适时替她接了杯子:“她喝不了,况且她要再喝了我一会儿没法回去。”

    “这不有司机嘛!”

    江临岸谦和一笑:“她不会喝,我替她吧!”说完一饮而尽。

    黄介甬倒像是来了劲,又往江临岸的杯子里加满。

    “怎么?护着她?”

    “不是,我让她跟着来是当司机的!”

    “刚不是说同事?”

    沈瓷突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江临岸脸色未变,只是伸手过来盖到沈瓷搁桌上的手背上,沈瓷潜意识想缩,却被他牢牢握紧。

    “黄老说笑了。”

    老头儿见势一下笑出来:“看看,这样多好!”

    沈瓷:“”

    江临岸依旧脸色未变。

    “所以您别为难她了,她胃不好,喝不了!”边说边轻轻捻着沈瓷的手指,手掌心里都是被酒精烘出来的滚热,沈瓷如坐针毡,可是人前她又不能怎样。

    黄介甬盯着沈瓷看了一眼:“成啊,她不能喝你替她喝,三杯打底。”

    沈瓷心口一晃,连着手指都蜷缩起来,想开口,江临岸压着她的手腕紧了紧。

    “没问题,黄老一句话的事!”遂一只手端了面前那杯酒喝完,自己又续了两杯,也接着喝掉了。

    杯子不算沈瓷的手在他掌中有些发颤,江临岸不动声色地捻了两下:“你先去外面等吧,我们有事要谈。”

    她暗松一口气,立即起身走出去。

    屋里没有人,院子里风轻月朗,于是沈瓷走到竹子架下坐下,头顶是垂下来的枝叶,有零散星光从枝叶缝隙里透过来,满鼻都是湿土和植物的气息。

    她很喜欢这样的地方,让人不免心静,也知道这宅子应该是江临岸照着黄介甬东颐岛的住处布置的,算是废了一番心。

    她又转身看了眼那个男人,隔着一扇玻璃窗,餐厅里的江临岸正与黄介甬交谈,坐的位置正好面向沈瓷,两人应该是在聊正事了,所以他时而皱眉时而舒展,适时会勾唇笑一声。

    当时室内灯光很亮,江临岸面前是亮闪闪的酒瓶和杯子,他大概喝多了,面颊有些红晕,不过皮肤不白,所以看着不明显,身上依旧是湛蓝色衬衣,只是换了一件款式,没那么商务性,领口开了两颗扣子,袖子也随意卷上去了,端酒杯的时候可见流畅的小臂线条。

    沈瓷无端想起刚才他握她手指时的触感,手掌心里滚热干燥,那样的动作在刚才那种场合中竟然莫名给了她一点安定。

    那顿饭大概连续吃了两个多小时,时过凌晨,沈瓷坐在架子下都快睡着了,厅口突然响起动静。

    “不用送了,早点休息!”

    江临岸的声音传出来,沈瓷立马起身,见他已经从厅里走了出来,黄介甬大概是喝多了,被司机扶着站在堂内,江临岸又朝他挥了一下手便转过身,转身之余脸上的笑容收尽,朝站在藤架下面的沈瓷看了一眼。

    “去开车!”

    钥匙已经提前给她了,沈瓷立马走出去,车就停在门外,是之前撞她车屁股的那辆迈巴赫,可是她哪儿开过这么高档的车,好不容易研究出怎么把门打开,可坐上去后完全懵逼了。

    仪表台上各种按钮和操控键,没有手刹,手刹在哪儿?没有钥匙孔,怎么发动?就在沈瓷坐那一筹莫展的时候江临岸已经自己开门坐到了副驾驶,一上来就像大爷一样往椅子上一靠,喘了口气,之后就没声儿了,可等了一会儿见旁边没动静,他才转头。

    “怎么不走?”

    沈瓷手里捏着车钥匙:“哪儿发动?”

    江临岸:“”

    他无奈笑了一声:“踩好刹车!”

    沈瓷立即照搬,旁边男人这才压身过来按了一个键,又勾了电子手刹,车子发动了,而面前男人突然环抱过来,手臂缠过沈瓷的腰身。

    沈瓷潜意识将身子往后仰:“你干嘛!”脱口而出,满满的戒备感,可很快感觉到屁股下的椅子开始往上抬,后背鼓气似的往前顶,很快座椅被调整到了最佳视线位置。

    沈瓷有些尴尬,感觉自己有些过于紧张了,人只是帮她调整一下座椅而已,她张口刚想说声谢谢,可眼前男人却突然侧身贴过来,在沈瓷刚刚放松又毫无戒备的情况下堵住了她的唇。

    突然而至的亲昵啊,她脚下踩着刹车不敢送,只能承受嘴里江临岸不断送进来的酒味和烟味,足足被他吻了一分钟,手心起汗了他才松开,稍稍起身又捻了一下沈瓷的耳垂。

    “把安全带系好,开车吧!”语气热热湿湿,沈瓷当时真想飚脏话!

    这特么算什么?把她当小狗小猫一样耍么?

    可江临岸已经起身又倒回旁边皮椅,闭目喘了口气。

    沈瓷气得松开刹车一脚油门踩下去,12缸马力带出巨大的冲击力,只听见荒郊野外一声轰鸣,江临岸差点被晃得一口吐出来,这女人什么脾气?
………………………………

第213章再给我一年时间

    第213章再给我一年时间

    沈瓷一路回去开得很快,反正郊外路宽也没什么人,加上已经深更半夜,感觉就她一辆车子,而且车好性能也佳,她随便猜猜油门就飚到了一百多码。

    旁边江临岸酒喝多了,原本想靠着睡一下,可她刹车踩踩松松,不知道是不熟悉车子还是故意,开了一段之后他已经有些受不了,胃里不断有东西往上冲。

    “前面靠边停!”

    沈瓷照办,又是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猝停导致江临岸身子急速往前倾再回落,反复一次之后他立马开了车门出去。

    好在路两边都是田,江临岸蹲那开始吐,沈瓷一直没下车,坐在车内冷眼看着,车子就停在马路中央,两边是大片油菜花,这季节正是花期最盛的时候,即使夜里也能看到一大片金黄。

    江临岸吐完没有立即回车上,而是一屁股就在路边坐了下来,也不嫌脏。

    沈瓷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可车外的人似乎一时半会儿没有要回来的打算,这都过凌晨一点了,她又不能直接把他撂这,只能把车子停到旁边下去。

    “怎么样?”她声音不冷不淡。

    坐路边上的男人却没吱声,半曲着腿坐那,只留给沈瓷一个看上去有些孤独落寞的背影,身上还是那件湛青色衬衣。

    沈瓷狠狠提了一口气,回去又从车上捞了他的大衣过来。

    “把衣服穿上!”

    前面江临岸总算转了一下头,借着月光沈瓷看到他一脸泛白,额头似乎还有些汗,凶醉吐过之后的人是这样的,滋味应该不好受。

    沈瓷别过头去又喘了一口气。

    “上次在东颐岛半夜喝到胃穿孔的事都忘了?”

    “”

    “刚做完手术才多久,为什么不能节制一点?”

    “”

    沈瓷忍不住多说了几句,当时她站着江临岸坐着,那架势有点像在训孩子。

    江临岸苦涩笑了一声:“你以为我想喝?”

    他不喝怎么能把黄介甬从东颐岛骗来?他不喝怎么能让黄介甬心甘情愿留在甬州为他效力?可惜这些沈瓷不会懂,他也不打算跟她说,只是嘴角扬着笑,心里莫名喜欢此时沈瓷朝他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样,抬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风从农田那边吹过来,扬起她的发稍,沈瓷用手撩了撩,那动作像是有魔力,江临岸心口有些痒,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

    “陪我坐一会儿。”

    “”

    沈瓷脸色发暗,地上有些脏,江临岸见她站着不动,干脆扯了她手上递过来的大衣往旁边一铺。

    “坐吧,这么讲究!”

    “”

    于是那晚深夜的荒郊野外,几十亩的油菜花田,风一吹像海浪一样翻滚,而头顶是星空和月亮,微风徐徐,一条不知延伸到哪里去的马路,一辆还亮着大灯的车子,旁边马路牙上坐了一双人。

    江临岸舒展似地将双臂往后撑了撑,修长的双腿往前伸直,他朝着面前一望无垠的花田开口:“再给我一点时间。”

    沈瓷:“”

    江临岸:“应该用不了太久了,最快今年年底,最晚明年。”

    沈瓷:“”

    江临岸:“我希望那时候能有个人在我身边。”

    沈瓷:“”

    沈瓷就坐在旁边听着他面向那片油菜花自言自语,也不大懂他话里的意思,江临岸也没有试图解释。

    酒过之后才能吐真言,他这么多年始终都是一个人,一个人住,一个人睡,一个人默默怀着一个梦想拼搏。

    战场很辽远,腥风血雨他不曾怕过,只是有时候回身发现旁边没有人,夜深人静的时候难免觉得落寞。

    可是现在感觉哪里有些不一样了。

    江临岸转身看了沈瓷一眼,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着,什么都不问,也从来不向他要求什么,只是手臂抱着膝盖,风吹着头发滑过她的侧脸,无声无言,星光下与他肩并肩。

    月色笼着一双人影,江临岸笑了笑,突然觉得旁边有人了。

    “过来!”他突然捏了下沈瓷的手臂。

    沈瓷吓得整个人往另一边躲,刚才还好好的,他又发什么神经?

    “做什么?”

    江临岸勾着唇一笑,手臂一扯沈瓷便崴过来倒到他怀中,他瞬时箍住她的腰把她摁在自己大腿上,闷头就吻了下去。

    耳边有风声,头顶有月光,周围还有花香,嘴里却是他的酒味和烟气。

    沈瓷双脚在地上踢了两下,可挣不开也起不来,江临岸借着酒劲扣住她狠狠尝了一番,手已经顺着腰肢探到她衣服里面,丝毫没客气,在她胸口揉捏了几下,引得沈瓷浑身战栗。

    江临岸借着喘气的间隙稍稍松开她,腿上的女人圆溜溜瞪着一双眼睛,剪眸如水,月光全都沉在了里面。

    江临岸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往小腹冲,抬手像逗小猫似的捻了下沈瓷的下巴。

    “真想在这就办了你!”

    “”

    腿上的女人一个激灵,推开他就爬了起来往车边走,身后留下江临岸一串肆意的笑声,田间月色游荡,感觉像是任通二脉都被打通了,说不出的爽。

    两人从乡下一路折腾回来已经快三点了。

    沈瓷把江临岸送到尚峰国际,后半段路他已经睡过去了,到了楼下沈瓷停好车,又摁了两下喇叭。

    “到了!”

    “到了?”旁边窝在椅子里的男人动了动,朝窗外看了一眼,果然到了。

    沈瓷熄火下车,又替江临岸开了门,大概这会儿酒劲都上来了,他下车的时候步子都不稳,沈瓷赶紧一把扶住他。

    “还能不能走?”

    他意识阑珊地摇头,脚步摇摇晃晃,沈瓷只能一手扶住他一手捞了他椅子上的大衣,关车门,又把他扶到电梯门口按了楼层。

    “顶楼,自己上去,这是车钥匙!”

    她把大衣和车钥匙都塞给江临岸,可眼前没有接,手臂一挥一下就把沈瓷圈到了自己怀里。

    “跟我上去!”

    “”

    沈瓷挣了两下:“松开!”

    可谁理她,电梯已经来了,他像勾着一只小猫似的把她勾到电梯里,门合上,沈瓷挣着想扳开他的手臂,但他全身重量都压她肩上,她站都站不直,半窝着身子一直被江临岸圈到公寓门口,掏了钥匙出来开门,沈瓷想借机跑,结果脚步刚动又一把被江临岸勾了回来。

    门被撞上,屋内没有开灯,江临岸把沈瓷摁到旁边墙上,黑暗间人影压下来,江临岸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和脖间绕了一圈,最后还是含住了她的唇。

    沈瓷手指一下抠紧墙壁,身上男人几乎没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手口并用,酒后更加鲜明,所以直奔主题,摸到沈瓷的裤扣一下就把它剥了下来,没有任何前戏,顶进去的时候沈瓷疼得死死从墙上抠了一条印子出来,黑暗中江临岸低吼一声,揉着她的后臀问:“怎么这么紧?”

    沈瓷又恼又羞,踮着脚尖勉强往后退了点,可腰后大掌一阔,抬起沈瓷的一条腿贯穿到底,沈瓷疼得后背起汗,江临岸却低头一下含住她的耳垂。

    “可我他妈怎么就这么喜欢干你?”

    粗鄙的话语,黑暗中他总是像恶灵一样的眼睛,沈瓷气得弓着腰背想要躲避,可江临岸把她双腿都架了起来,让她整个人都必须攀附在他身上,而他臀肌收紧,沈瓷一下下被他撞到墙上,可因为双腿离地,在没有支撑力的情况下她只能抱住江临岸的脖子。

    看似紧紧相拥的姿势,身体与身体之间不断纠缠,深入,再深入这个男人在暗夜中像兽一样粗喘,不断从沈瓷身体里获取快感和力量,而他的似乎也在如此激烈的碰撞中不断膨胀

    他到底想要什么?

    他所渴望和害怕的是什么?

    将来若有天能够大战告捷傲视天下,有谁能站在身边与自己分享?

    或者一败涂地一无所有的时候,他又奢望谁还能留在自己身边?

    江临岸以前从来没考虑过这些问题,可现在他占据着沈瓷的身体,她这么凉又这么软,每一次深入和拥吻都会让他感到恐慌,那种恐慌就像一张无形的,让他在感到窒息般快感的同时又觉得绝望。

    你要承认这世上总有一些人一些东西会令你欲罢不能,就像烟,酒,或者毒品,你每次享用的时候心里有罪恶感,会警告自己这绝对是最后一次,可是快感抵达顶峰的时候却又觉得如此真实,人生苦短,他怎么就不能拥有一点自己想要的东西?

    “沈瓷”

    完事之后的江临岸全身汗津津,盖了条毯子拥着怀里的女人,女人嘴里缓缓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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