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7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随手她便将耳钉摘了下来,只是摘下来的时候有些疼,摸上去耳根烫烫的,有些发炎了,她捞过包,里面装了早晨江临岸给她涂的药膏,可不小心包里有东西掉了出来,小小的白色盒子,毓婷。
沈瓷一下子就泄了气,把盒子接起来,盯着上面的字看了足足半分钟,最后叹口气,拿了杯子起身出去装水。
你看什么事都要付出代价,她戴上这对珠子,几年不碰的耳洞被生生戳开,发炎了,疼了,就像她的身体,被他任意侵犯,昨晚那一场就像是酷刑,可事过之后她必须迅速恢复成原样。
她不怨,不恨,不求饶,如今想想也不必拒绝他的东西。沈瓷静静吞下那颗避孕药,又将那副耳钉重新戴到了耳朵上。
才不过三万而已,她心里一向有一本明账,恩怨算得清清楚楚,没必要矫情。
中午沈瓷吃过饭倒了杯水正准备吃药,突然接到陈韵的电话。
“小瓷姐,昨晚你跟我哥是不是吵架了?”
沈瓷一愣,问:“怎么了?”
“不知道啊,我哥昨晚不是送你回去的么,可我今天给他打电话听着口气不大好,我就怀疑是不是又闹了?怎么就不能好好的呢!”陈韵也是为他们操碎了心。
沈瓷手指擦着温温的杯沿,提口气:“我和你哥早就已经结束了,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那边愣了愣,好一会儿才又说:“行吧,一个个年纪都比我大,可怎么处理感情问题的时候全都怂得不行?我也懒得管你们了,爱咋咋滴吧!”
遂那边就挂了电话,沈瓷捏着手机无奈地低下头去,可很快外面又有人敲门,她烦躁地皱了下眉。
“进来!”
“姐,吃药啊?”方灼嬉皮笑脸的凑到桌子前面,沈瓷一看他那样就知道有事。
“说吧”
“嘿嘿!”方灼笑着趴桌边,又用手抬了下眼镜框,“昨天在公司门口接你的那姑娘是谁?”
“”
沈瓷倒是被他问得愣了一下。
“你问这个做什么?”
“就就八卦一下嘛,说说呗,要有机会再跟我介绍一下也行。”
沈瓷喝了口水:“陈遇的妹妹!”
“啊?”
“亲妹妹,也就是黄玉苓的小女儿,大塍集团的千金!”
“”
“现在还需要找机会介绍你们认识吗?”
方灼又提了下眼镜,愣了几秒,摆手:“不需要了,我出去做事!”灰头土脸走出了办公室,沈瓷在后面苦笑摇了下头。
沈瓷那两天没去慈西医院看谢根娣,只是隔天会打电话给护工钱阿姨咨询一下她的情况,一切都好,恢复得不错,已经可以开始吃一点稀粥和烂面,谢根娣也很配合治疗,沈瓷这点完全放心,毕竟她是那么怕死的一个人。
那两天沈瓷过得还算安稳,因为江临岸不在,生活对于她而言恢复平静,只是甬州倒是出了两则新闻。
一是之前江丞阳以私人名义募捐的城南那块地举行了奠基仪式,养老院项目正式启动,由顺鑫基金负责筹建。
二是南华神经康复中心里的一名病人跳楼,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南华神经康复中心其实就是疯人院,里面住的都是一些有精神问题的,想不开跳楼也很正常,可问题是对方跳楼的地方不是康复中心,而是从某妇科私人诊所跳了下来,跳下来的时候据说已经怀有身孕。
一个怀有身孕的女精神患者,从妇科诊所跳楼,这事组合在一起就有些蹊跷了。
………………………………
以后别这么痴等了
事发之后南华神经康复中心和妇科诊所双方都不愿面对媒体,不过那名跳楼的女精神病患者据说被送去医院救治了,只是生死情况不明。沈瓷让方灼去想办法打探一点消息。
中午朱旭又来催问她关于联合乐施平台策划曹小艳专题的事,已经搁浅很久了,再往下拖就有点说不过去。她只能硬着头皮给江临岸发了短信询问,结果那边就回了几个字:“做好晚饭等我!”
沈瓷气得把手机一下扔到桌上,可半分钟之后又不得不捡起来。憋着一口气编了条短信:“你要吃什么?”
沈瓷五点准时关电脑,走出去的时候又去方灼格子间前拐了一下。
方灼正在处理下午采访新闻的几张图片,沈瓷拍了拍他的电脑提醒:“南华那边一有消息就通知我!”
“知道了!”方灼应声。抬头见沈瓷拿着包要走,“姐。你今天不加班?”
“”
沈瓷大概是经常加班加惯了。难得早走就让人觉得新奇。
“我晚上有事。记得盯紧南华那条新闻!”沈瓷敷衍,又向方灼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沈瓷开车回去。途径菜场,去相熟的摊子买了几样蔬菜,又去小区对面的超市买了牛尾和排骨,见虾还不错,又称了半斤虾。
她拎着大包小包上楼的时候正好遇到对门的老太太。
“小沈,今天买这么多菜啊。晚上家里来客人?”
沈瓷愣了愣:“有个朋友来吃晚饭。”
“朋友?刚处的对象是吧!”
“”
沈瓷不知该如何回答,老太太一笑:“小伙子我见过。个子高高的。看着挺不错!”
“”
沈瓷本来就不善于与人沟通,老太太似乎还有想聊下去的,她只能含含糊糊地点头敷衍了一下。赶紧拎了菜上楼。
回到家后沈瓷换了身衣服便进了厨房。摘菜洗菜,排骨需要过下水,牛尾需要先洗干净放锅里炖。她看了下手表,已经六点半了,江临岸并没有告诉她回程的航班号,之前只说晚上回甬州,也不知道具体时间。只是他不说,沈瓷也不问。
差不多忙完已经靠近八点,菜都做好了,却并没有人来敲门。
沈瓷把汤温在锅子里面,自己走去阳台抽了一根烟,抬头是甬州的夜空,清风朗朗,只是暗沉沉一片,看不到一颗星星。
沈瓷抽完烟已经过了八点,江临岸没来,也没任何电话或者信息,她懒得打过去主动问,回身走去餐厅,满桌子的菜都已经凉了,她忙和了一晚上。
沈瓷忍不住嗤了一声,走回厨房把温着汤的小火关掉。
她没什么耐心等人,可现在又何必这样?
联盛多功能会议室,临时召集的会议已经持续了两个小时,最后双方各让一步,乐施平台和二组联合成立曹小艳专题,而项目预算削减20。
本来这两项决议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刚好在同一个会议上提出来了,于是双方各执一词,江临岸要坚持成立专题,而江丞阳当着全场管理层的面扔出了一份项目评估书,指明项目并没有太多前景和价值,希望公司不要往上投太多人力物力和资金,以免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就目前局势而言江临岸的项目在公司管理层中获得的支持率还未过半,毕竟互联金融还是个冷门行业,又关乎各方利益,加之前期技术投资过大,后期市场前景又不明朗,所以大多数人还持观望态度。
不过因为前期项目已经在股东大会上通过了,所以项目撤销已经不可能,江丞阳便只能想方设法使绊子,他的第一招,也是最直接有效的一招即削减项目预算。
会议结束后于浩跟江临岸回办公室。
“那帮人都是死脑子吗?被江丞阳随便一教唆就纷纷倒戈,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一下就砍了20!”他愤愤不平,抬头却见走在前面的男人似乎心不在焉,频频看腕表。
于浩更不爽。
“诶你今晚怎么回事?平时不是向来都寸土不让的吗?现在被那边血淋淋宰了20的预算,你知不知道20是多少?”
“”
“还有曹小艳是谁?破大一点事也值得你拿到今天这种会议上来讲?我看你是真被那女人灌了迷汤药!”
于浩一路喋喋不休,跟着江临岸进了办公室,可前面男人将笔记本和其余开会的东西往桌上一扔,转身拎了椅背上的西装就要出去。
于浩屁股还没坐稳,站起来喊:“你去哪儿?”
“下班!”
“”
“记得出去的时候帮我关门!”
“”
江临岸一路小跑下楼,他航班晚了半小时才抵达甬州,一出机场便接到电话说要临时赶回公司开会,本来以为不会太久,可谁知几件事从八点争到十点。
车子开出联盛大门的时候已经快要十点半,他几乎一路狂飙,花了二十分钟就到了沈瓷楼下,停好车抬头,那盏灯还亮着。
他心里舒了一口气,拿了外套上楼,到门口的时候发现大门虚掩着,里面有灯光透出来,她大晚上一个人在家居然不关门?
江临岸自己推门进去,客厅里一片寂静,沈瓷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耳朵里塞着耳机,头枕着扶手,胸口盖了一本书,封面朝上,又是纪伯伦的诗集,而不远处的餐厅里也亮着灯,桌上摆了餐盘和碗筷,只是菜都已经凉了,不知已经搁在这里多久。
那时候已经快要十一点,江临岸看着满桌子凉掉的菜苦笑,这傻女人怎么也不知道给他打个电话问一问?那如果他一直不来,她是不是会一直往下等?
江临岸又返回客厅,沙发上的人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皱着,眼皮有点抖。
她好像经常做梦,江临岸记得有两次她半夜缩在他怀里发抖,虽然不知道她梦里的内容,但看这样子也能猜到肯定是噩梦。
江临岸在沙发前面站了一会儿。
“沈瓷”
“沈瓷?”
喊了两声没反应,他只能俯身下去轻轻把她手里的书抽掉,又将自己拎在手里的西装盖到她身上,结果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沈瓷潜意识里一缩,眼皮弹开,看到灯光下站了个人影。
她“哗”地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身上盖的西装也落了地,动作之快连江临岸都吓了一跳,而沙发上的人挺直身体呆呆看了他两秒,最后后腰一软又倒了回去。
江临岸被她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做恶梦了?”
沈瓷靠在扶手上狠狠拍了下额头,缓了一会儿精神才清醒,清醒之后她抬头,脸色又恢复往日的冷清。
“来了?”答非所问。
江临岸苦涩一笑:“临时有个会议,没来得及跟你说,所以晚了。”
沈瓷从沙发上下来,踩了拖鞋:“你不需要跟我解释这些,吃过没?”边说边擦过江临岸身边往餐厅走,那口气清寡淡然,不恼不躁,也不介意,甚至连一点不悦的情绪都没有。
可她一个人在这等这么久,难道一点都不生气?
江临岸跟过去。
“还没有,你吃了吗?”
“我晚上习惯喝粥,你要没吃的话出去吃吧,我这菜都已经凉了。”说话间她已经在收盘子。
江临岸看着满满一桌菜,转过身去扣住她的手腕:“你去热一下,陪我再吃一点。”
沈瓷抬头看他,他眼里有期盼,有温柔,还有舟车劳顿与人相争之后的疲惫,她最终还是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进了厨房。
炉上的火重新点了起来,汤已经凉透了,需要重新热一遍,好在饭一直闷在锅里,所以还是热的。
沈瓷把几样菜又重新炒了一遍,江临岸倚在门口看着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穿了一件宽松的灰色毛衣,打底裤,拖鞋,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脚踝,头发扎起来了,耳朵上那枚珍珠显得更加透润。
江临岸低头轻轻笑了一声,走过去,从后面抱住沈瓷。
沈瓷手里还拿着铲子,锅里热火烹油的,她不免腻烦:“做事呢,你出去。”
可江临岸怎么肯,他已经两天没见她了,头低下来埋在她耳根边,轻轻吻了吻:“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
沈瓷就差翻白眼了,她这样怎么做事?
“你不嫌这里油腥味太重?”
“还好,不觉得。”
“”
他就这么死皮赖脸地黏着,沈瓷也拿他没办法,只能热好一样菜装盘让他端出去,江临岸照搬,不过很快又回来,沈瓷已经在盛汤了,热滚滚的牛尾汤,她拿着勺子先在锅口吹了一口气,再用勺子撇出来一点自己凑过去先尝了尝。
此后江临岸一直记得那个场景,沈瓷站在灶前一手提锅盖,一手拿着大勺凑下去尝汤,满身都是市井烟火气,可他怎么就那么痴迷?
忍不住又走过去抱住沈瓷,吓得沈瓷手里的勺子差点掉地上。
“干什么?”
他将头埋了埋,埋在沈瓷颈间用力吸了一口气。
“是不是等了我很久?”
沈瓷身体一僵。
江临岸吻她的侧脸,呼吸滚热,嘴里喃喃:“以后别这么痴等,自己先吃,或者给我打个电话也行,别这么傻,嗯?”
沈瓷心口战栗,他好像越来越喜欢说“以后”。
………………………………
他像一只豹子
沈瓷有条不絮地把菜都热了一遍,最后执不过江临岸,又陪他喝了小半碗汤。她晚上本就吃得不多,不过那晚江临岸的胃口好像看着不错,满满一碗饭都吃完了。还去加了一点,另外还喝了一碗汤。
酒足饭饱之后他就像大爷一样坐沙发上去了,沈瓷再一点点把桌子收拾干净。一个人窝在厨房洗碗。彼时春日已到,夜里没那么凉了,屋里开着窗。有些许夜风吹进来,而房间里除了沈瓷洗碗的声音再无其他。岁月静好。
沈瓷洗完碗又削了一盘苹果出来。江临岸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应该是工作电话,对方是下属。可能什么事没做好,拿着手机的男人口气愠怒,脸色也很沉。
沈瓷见这情形也不想过去自讨没趣,端着盘子就想转身,结果江临岸朝她比了个眼色,又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意思是让她过去。
沈瓷不肯,眼睛瞪着。
江临岸皱眉。嘴里跟下属说话。眼神却射在她身上,无奈沈瓷只能走过去,将果盘搁他面前的茶几上。正想走。结果沙发上的人一把拽过她手腕就把沈瓷拉了过去,沈瓷一屁股坐到他身边,江临岸便顺势握住她的手。
电话还在继续,他眼色依旧很沉,口吻也很严肃,他工作中一直是这副样子,可唯独大掌裹住沈瓷的手拉到自己膝盖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捻着,凌厉之间留了一丝温柔,全都握在自己手里了。
沈瓷被他弄得极度不安。
哪有他这样的,一边握着手机在教训下属,言辞犀利之余整个人的侧颜都带着冷漠,而一边却像逗宠物似地捏着她的手,指端干燥,弄得沈瓷心神不安。
能不能正经一点?
她用力抽手,可连续几次都没成功,反而被江临岸拽得更紧,弄得沈瓷都有些燥了,刚想起身,江临岸却结束了那个电话,手机往茶几上一扔,转身就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简直是沈瓷觉得这男人就像一只豹子,上一秒还优雅平缓,可下一秒就会突然发起袭击。
“做什么?”沈瓷踢着腿反抗。
江临岸勾唇笑,大掌扣住她的腰,埋头下去咬了下她的锁骨。
“办你!”
“”
结果沈瓷那晚就在沙发上被这男人剥光了,他好像每一次都要得特别急,随时随地,跟恶狼似的,沈瓷陷在柔软的沙发里面一点力都使不上,只能任由他折腾。
只是那晚的江临岸似乎良心发现了,开始在意沈瓷的感受,前戏很长,亲吻抚摸,自己涨得快不行的时候才稍稍抬起沈瓷的腿。
“有没有准备好?”
“”
“沈瓷?”
身上的人还没开始已经粗喘不已,可沈瓷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
“套子!”
“”
江临岸用劲闷着一口气:“没准备!”
“可我不想三天两头吃毓婷!”
江临岸快疯了,趴在沈瓷身上重重喘了一口气。
“那怎么办?”
“下去!”
“”
“下去!”
现在下去是想让他死么?
简直比死还难受啊。
江临岸又埋头沿着沈瓷的耳根吻了一遍。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行不行?”嗓音沙哑,口吻软得像是讨糖吃的孩子,只是沈瓷不愿意,她别过头去躲开江临岸的吻,抬手将他推起来一点。
“别每次都得寸进尺!”
“我保证不弄在里面”
“我不信!”
“我发誓”
“江临岸!!!”
沈瓷觉得此时这男人就跟无赖似的,平时那些趾高气昂的架势都去哪儿了?
“起来!”她又推了一把,江临岸狠狠抽了一口气,现在喊停是想他死么?他傻?干脆手上使劲,搂着沈瓷将腰肌收紧,重重一挺,沈瓷毫无防备,瞳孔在那瞬间涣散,身体急速弓起了,头往后仰,像只受惊受伤的孔雀
江临岸怜惜地吻她的胸和锁骨。
“还疼?”
沈瓷气都喘不上了,指甲死死抠着他的腰肌,好一会儿才出了一口气。
“江临岸你混蛋!”
她抬起头来,眼里都是痛楚的清冷,身上的男人便不敢动了,他上次把她伤到了,现在不过才过了两天,他怕自己又把她弄疼,可不动更难受,简直是酷刑,像是几座山似地压在身上,快炸了。
江临岸忍了一会儿才敢喘口气。
“你放松点,别绷这么紧”声音哑得吓人。
沈瓷快疯了,他到底想怎样?还不如赶紧做完好交差完事,她轻轻舒了一口气,尽量配合着调整姿势,双腿往江临岸腰上盘了盘,可这一动作简直要了他的命。
“你别动!”
“我没动!”
“操!”
身上的男人骂咧了一声,埋头搂着沈瓷的腰便开始大开大合起来
感觉又是一场持久战,沈瓷都纳闷这男人怎么有这么好的精力,他不是晚上才从外地赶回来么?好不容易熬到完,因为没戴套子所以又是弄得一塌糊涂,完事后沈瓷裹了件衣服去洗澡,洗完出来见江临岸只穿了条裤头坐在沙发上抽烟。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沙发上的人不说话,抬手拉了沈瓷坐到自己旁边。
“转过去。”
“干什么?”
“叫你转你就转!”
“”
沈瓷莫名其妙照办,背对他而坐,江临岸把烟叼到嘴里,然后抽了沈瓷手里的干毛巾居然开始帮她擦头发,那场面大概过于新奇,很难想象一向没什么好脸的江临岸居然会帮自己擦头发,沈瓷有些不适应,身子往旁边犟了犟。
江临岸将她扶正。
“别动,头发擦干了才能睡!”
“”
擦头发的动作还在继续,还挺柔和,只是头顶不断有烟雾腾来,沈瓷觉得自己周围都是他的气息,汗味和烟味,混着刚才两人交缠时身上留下的腥稠气。
很难想象自己有天会跟这个男人如此亲昵地坐在一起。
“这两天感冒好点了吗?”江临岸掸了下烟问。
沈瓷拧了下手指:“差不多好了!”
“怎么老是生病?”
“还不都怨你!”这话她是脱口而出的,可说完才意识到里面似乎带了点撒娇的成分,想收已经来不及了,头顶传来一声很明显的笑,江临岸捏着烟突然凑她耳边说:“是你身子太弱,经不起折腾!”
“”
气得沈瓷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拉着一张脸,刚想反驳茶几上的手机就响了,江临岸目光飘过去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方灼”两个字。
………………………………
世界那些阴暗面
“这么晚他还给你打电话?”江临岸的口气听上去有些不满。
沈瓷没理他,拿起手机。
“喂”
“姐,还没睡吧?”
“没有。是不是南华那边有消息了?”
“对,打听到一点,说是跳楼的那女的还没死。被送回康复中心了。”
“被送回去了?”沈瓷愣了下,“不是说在医院么?”
“事发之后是被送去医院抢救了,可也不知怎么又回去了。”
“伤得不重?”
“应该也不算轻吧。据说那间妇科诊所是开在居民楼里的,三楼,跳下去的时候幸好被楼下雨棚挡了一下。可就算这样身上肯定也有伤吧,而且还怀着孩子呢。听楼里的人说地上淌了一大滩血。”
沈瓷听着有些心惊肉跳。方灼继续往下说:“而且南华方面已经封锁了消息。就连妇科诊所的医生都联系不上了,像是有意躲起来。你说奇不奇怪?”
沈瓷想了想,又问:“你这些消息可靠吗?”
“应该可靠,还记得去年新锐曾做过一期关于留守儿童和妇女的报道吗?当时我本来是约的南华里面一位心理医生做采访,结果路上出了车祸腿骨折了,采访没做成,后来报道是从上搜了一些材料写出来的。但我和那位心理医生一直还有些联系,今天这消息是他说漏嘴被我探来的。”
方灼忽悠人的本事确实不赖。这点沈瓷知道。
“想办法看能不能再问点出来。我明天早上会去一趟三院。”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