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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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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瓷借机动了两下,皱着眉。一脸的不愿意。他盯着看了几秒,最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行吧,不碰你!”

    她脚上有伤。暂时先放一马。

    江临岸从沙发上下去。沈瓷明显松了一口气,刚好桌上的手机又开始响,江临岸的电话,沈瓷无意瞄了一眼,看到上面显示“陈延敖”三个字。

    沈瓷一愣,印象中江临岸和陈延敖之间应该没什么交情。

    “我去接个电话,你自己把衣服拉一下!”面前男人说完就拿了手机走向阳台,沈瓷低头看了一眼,领口的扣子不知何时都已经被他解掉了,露出里面的棉布内衣,小半片胸起伏,白皙皮肤上面已经留了他刚才揉捏过的红印。

    此时的沈瓷半仰在沙发上,衣衫不整,形象实在是有些不堪!她赶紧把内衣理好,又扣上扣子,心里除了恼怒之外更多的是荒凉。

    她无力反抗,却又接受不了,所以江临岸的每次碰触对她而言都像侵犯。

    几分钟之后江临岸拿着手机回来,沈瓷已经把扣子都扣好了,遮得严严实实地坐在沙发上,他无奈笑了一下。

    “我中午要出去一趟,给你点外卖送过来?”

    沈瓷捞了个抱枕抱在怀里。

    “不用,我自己解决午饭!”

    他想想也就没再勉强,自己走进浴室换了套衣服出来,细格纹蓝色衬衣,可能因为刚才带来的时候是装在纸袋里的,所以衬衣上有几条折痕,不过不算太明显,并不影响穿着。

    “我走了,有事电话!”

    他出门的时候又在身上套了件铁灰色西装,就昨天穿的那套,没戴领带,背影看上去格外高挺。

    等他走后屋子里一下没了声音,光线旋着圈儿似地照在地板上。

    沈瓷慢慢将身体往后仰,头挨在松软的沙发靠背上,全身的体力好像都被抽空了,此时躺在上面的就是一副空架子,可脑中思维依然清晰,甚至有许多画面在不断重放。

    数小时之前她在江临岸的公寓里见到了秦兰,这是她们第一次见面,毫无准备又避无所避。

    说实话以前沈瓷在黄玉苓面前并没有受过太大委屈,因为虽然黄玉苓比较强势,说话也不好听,但沈瓷也不弱啊,反正她不怕什么,光明磊落的,该顶嘴的地方就顶嘴,该反驳的地方丝毫不怯气,可为何面对秦兰的时候会完全不同?

    秦兰无论从气势还是气场而言都要比黄玉苓弱好几个档次,更何况她身材偏瘦,长得也比较温婉,所以看上去只是一个包养得当且谈吐还比较柔和的富家太太,可沈瓷面对她的时候就是丝毫没有底气。

    “你是谁?临岸呢?”

    第一个问题就把沈瓷问懵了,她当时杵在门口扶着旁边的把手,愣了好一会儿才啃声。

    “他下楼去拿点东西!”

    只回答了她后面一个问题,前面一个刻意回避,可秦兰不放过,把沈瓷上下又看了一遍,重复:那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儿子的房子里?”

    秦兰气场一向偏弱,加之在江家这么多年下来已经磨得跟谁说话都有些维诺,自然面对沈瓷的时候也没好到哪里去,可沈瓷却觉得她每说一个字都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为什么?

    因为沈瓷没有底气。

    秦兰的问题更是让她无所适从,她是谁呢?为什么会出现在江临岸的房子里?朋友?同事?下属?还是沈瓷觉得无论哪个答案都不合适,所以愣了一会儿干脆抬起头来:“这个问题你最好亲自去问你儿子吧!”

    “”

    秦兰当时也被咽得够呛,不过还好,可能平时也被江临岸咽惯了,她反而笑了出来,把沈瓷上上下下又看了一遍,最后目光定在她脸上。

    “临岸喜欢你这类型!”

    秦兰当时用的不是反问句,也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反而弄得沈瓷懵在那里了,对面妇人自己进了屋,坐到沙发上。

    “过来,我们聊两句!”

    “”

    兜里手机“嘀”了一声,打断了沈瓷的思绪,她将手机拿了出来,是方灼发来的短信。

    “姐,周彦去南华演讲的具体时间我查到了,周三下午两点到四点,你自己考虑清楚该怎么办吧!”

    江临岸回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到门口敲门,里面好一会儿才有动静。

    沈瓷穿了一身睡衣出来开门,瘸着腿,脸上睡意零星。

    江临岸:“睡着了?”

    沈瓷白了他一眼,昨晚一宿没睡,躺在床上一个多小时才勉强睡着,可才一会儿工夫就被他的敲门声吵醒了,所以难免脸上会有起床气。

    “你说呢!”态度极差,被人扰了清梦。

    江临岸笑了笑,进门将一包热腾腾的栗子搁到桌上。

    “是不是被我吵醒了?”

    沈瓷没吱声,扭头一瘸一拐往卧室去,江临岸跟在后面:“那要不给我配把钥匙?”

    “”

    “配了钥匙我就不用敲门把你吵醒了。”

    “”

    沈瓷一个转身,江临岸勾着唇似笑非笑地站她面前。

    “你别得寸进尺!”甩下一句话她便进了卧室,撞上门,把江临岸关在门外,门外的男人扬了下眉,将手揣到裤兜里,心情大好,似乎可以预见到自己将会在这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

    沈瓷进屋后江临岸也没闲着,她大白天可以睡觉,但他不行,还有大把工作在等着他处理,于是转回客厅拿了电脑打开,还没开始工作便先接到了于浩的电话。

    “你刚去见过陈延敖?”

    “嗯!”

    “他怎么说?”

    “应该在我预料之内吧,他想收我手里大塍的那部分股份。”

    于浩一愣:“狐狸还真露出尾巴了。”

    江临岸不置可否地冷笑一声,于浩又问:“那你答应了?”

    “没有,不必这么急!”

    “价格谈不拢?”

    “价格当然是一部分原因,不过”江临岸说一半,目光便留在了面前电脑屏幕上,屏幕上是有人给他刚发过来的一份资料,江临岸扫了一眼,用手蹭着额头。

    “最近陈延敖的动作有点大,背地里已经陆续和几个股东见过面了,大概手里已经握有一定胜算,接下来应该就是我和钟佳丽,不过钟佳丽手里的股份一时他还收不了。”

    因为这部分股份都在阮芸名下,可阮芸还没醒,钟佳丽虽然是她的法定监护人,但只有监管的权利,并无权处置和出售。

    于浩当然懂这层意思,问:“你料定陈狐狸一时拿不到阮家的股份,所以准备坐地起价?”

    “什么叫坐地起价?”江临岸冷笑,“别说得这么难听,我这也只是待价而沽,而且江丞阳掐了项目20的预算,我得把这部分想办法自己补上去!”

    于浩懂了,挖苦:“我怎么感觉这么多人里面你才是那只最狡猾的狐狸呢?”

    “抬举,只是形势所迫,更何况我并没有说陈延敖一定就拿不到阮家的股份,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黄玉苓这个小叔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以后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

    他挂了于浩的电话,面前电脑已经黑屏,他又动了动鼠标,屏幕再度亮起来,上面只有几张模糊不清的照片,下面一句简单不过的话“阮宅已经全都换了人!”

    江临岸盯着那句话足足看了几分钟,眼底一片清冷。

    狡猾的狐狸?呵呵商场素来就像险象丛生的森林,林子里可不止有狐狸,还有老虎,还有狮子,甚至有更加凶残的动物。

    江临岸知道自己也不算什么善类,可相比有些人而言,他至少还尚存一点底线。

    金色的余晖照进屋内,江临岸终于把大部分工作都处理完了,他舒展身体靠到沙发上,抬头才发现墙上的指针已经指向五点,屋内却依旧静悄悄一片,他掐了手上半截烟起身。

    沈瓷卧室的门还关着,里面似乎依旧没什么动静,他站门口笑了笑,推门进去
………………………………

两人共度的夜晚

    沈瓷那一觉睡得挺沉,大概昨晚真是太累了,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都已经全黑。她迷迷糊糊地动了下身子,发现腰上缠着一条手臂,江临岸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了她身边。从背后搂着她,此时睡得正香,鼻息有细微的轻鼾声。只是眉峰蹙得有些紧。

    这已经不是沈瓷第一次看到他的睡颜,有些奇怪,这男人似乎连睡梦中都把自己绷得很紧。累不累?沈瓷无奈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把腰上的手臂挪开。旁边的男人并没有醒。

    她起身下床。又替他关好了卧室的门。

    江临岸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天色已经黑透了。伸手摸了摸,旁边早就没有人。

    他穿了件外套出去。客厅也是漆黑一片,只有厨房那头传来一点微弱的灯光,江临岸走过去,见沈瓷正靠着料理台打蛋,扭伤的左腿微微弯曲,所以重量都压在另一条腿上。看着有些吃力。

    他也并不打算过去帮她,只是靠着旁边冰箱的门静静站着。看沈瓷打完蛋又去洗西红柿。圆润鲜红的一颗被她捏在手中,光滑的表皮还沾着水,她整个放在栈板上从中间剖开。里面有鲜黄的汁水迸出来

    江临岸做事思考向来都雷厉风行。因为他的时间太宝贵,而要做的事情又太多,可是他发觉自从认识这个女人之后自己偶尔也会不自觉地慢下来,就像现在这样,他抱着手站在厨房门口,看沈瓷站在料理台前切那一颗西红柿,如此繁俗的一件事他却看得津津有味,甚至渴望时间能够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让他可以把眼前的一切都收入眼底,不放过她任何一个动作,一个表情,甚至一根发丝垂落下来遮住她眼帘的剪影。

    人生过了三十载,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他大风大浪都已经历过,也见过无数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可此时发现以往那些或磅礴或激烈的人与事,大抵都敌不过眼前此番最普通的美景。

    一间小小的厨房,一盏灯,灶台上的水已经翻腾,而那个系着围裙的女人正在把切好的西红柿放进热气腾腾的锅里

    此后有朝一日他终于站到了那个最高的位置,俯瞰众生相,世间精彩都纳入眼底,可蓦然回首,却发现再好的东西都不及沈瓷为他煮的这碗汤

    江临岸走过去,忍不住从后面抱了抱沈瓷,她身子还是在他怀中习惯性僵直,但这次没有推,也没有躲。

    江临岸吞着一口气,闷在她耳根旁边。

    “如果我妈今天对你说了什么过分的话,我替她向你道歉!”

    “”

    “还有昨晚在楼顶跟你说的事,我是认真的,一年时间,你陪我一年,试着接受我,别总是排斥。我们好好相处,就跟普通情侣那样”

    沈瓷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心口不自觉地抖了抖,江临岸的手臂缠得更紧,头闷在她发间又亲了亲她的耳根。

    有时候感情便是在这样一点一滴的情绪中累积起来的,他从来不承认自己爱这个女人,但是总有许多个瞬间,他情非得已,有抱紧她就不想再放开的冲动。

    锅子里的水再度沸腾,切成块的西红柿在滚烫的热水里翻滚,它应该很疼吧,被如此烈火闷煮,在烫水中挣扎浮沉,却逃不出来。

    沈瓷不想自己有天变成烫水中的西红柿。

    江临岸说一年时间,他承诺她一年,那么一年之后呢?他会去哪儿?而她又该何去何从?中间还有一个温漪,今天秦兰跟她说的话还历历在耳。

    她傻么?

    不不不,她不傻,甚至她觉得自己都不应该停下来思考这个问题!思考就说明她在意,可是她明明应该丝毫不在意,她这是在做什么?

    沈瓷从锅子前面转身,江临岸继续抱着她,两人面对面,他凝视她的眼睛,觉得里面应该有浪要翻出来。

    他在期待,这种时候她应该有问题要质问他,比如一年之后你打算怎么处置我?比如这段时间你打算怎么跟温漪交代,甚至她也可以提要求,比如凭什么是一年,她不要一年,她需要更久种种这些,作为正常女人都该有的思维,江临岸在期待沈瓷能够问出口,可是他搂着她的时候,她烟波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对视几秒之后将他推开,淡淡地说:“水开了,我要下面了,你能不能别一直挤在这!”

    江临岸感觉到心口好不容易垒起来的基石又一下子倒塌了,他苦涩笑了一下,垂头,将怀里的人松开。

    “好,我出去!”

    那晚沈瓷是在家做的晚饭,因为腿脚不方便她也不能下楼去买菜,就拿冰箱里的食材简单做了一点。

    两碗西红柿汤面,拍了个黄瓜,又给江临岸炒了个鸡蛋,其实说起来相当寒酸,可江临岸却都吃完了。

    饭后他难得不工作,去洗澡换了身睡衣,回来见沈瓷还在厨房收拾,围着围裙,瘸着一条腿,半弯着腰在擦厨柜上的门。

    他怎么就这么喜欢看这女人做家务呢?而她做家务的样子怎么会这么温柔这么好看呢?只是沈瓷弄完都快累瘫了,主要是左脚不着力,她撑着料理台站起来,腰都快挺不直,结果一转身见江临岸抱着手站门口,一脸闲散的表情。

    “大爷啊你,不知道过来帮忙?”

    江临岸眉头一挑:“我从来没做过家务!”

    沈瓷心里嫌弃得不行,懒得理,回头把抹布洗了再一瘸一拐进了洗手间,很快里面传来水声,大概是在洗澡了,江临岸看了眼已经被收拾得干净整齐的厨房,笑了一声,关灯回了客厅,可是刚在沙发上坐下便听到洗手间里“噗通”一声,随之是沈瓷明显压抑住的闷哼声

    江临岸立即走过去敲门。

    “怎么了?”

    “没怎么!”

    “是不是摔了?”

    “没有”沈瓷在里面回答,可紧接着又是噗通一声,江临岸已经开始转门把手。

    沈瓷忍着疼喊:“真没什么,你别进来!”

    “别进来我”

    只是为时已晚,洗手间的门锁本就不好,被江临岸硬拽了两下就彻底失灵了,他推门进去,沈瓷裸着跌在地上,一手捂着左腿腿根的外侧,表情有些痛苦。

    江临岸蹲她面前。

    “给我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你先出去!”

    “还不好意思?你身上哪一寸我没看过?”

    “”

    沈瓷被说得别过头去闷了两口气,江临岸适时把她的手挪开,腿根外侧一大片淤青和擦痕,已经有血丝冒出来了,大概是她刚才摔下去的时候被旁边隔断的不锈钢门框蹭到了。

    江临岸不爽地皱了下眉:“怎么这么不小心?”

    沈瓷白了他一眼:“我想?是谁把我大晚上带荒郊野岭去的?腿崴了摔跤很正常!”

    江临岸不由笑,好好好,她能顶嘴她厉害,更何况她脚上还有伤。

    “你先乖乖坐这,别乱动!”

    “”

    江临岸直接开门出去了,地上的沈瓷松了一口气,连忙自己又撑着旁边的池台想爬起来,结果刚起了一半就见江临岸拎了一张椅子进来。

    “不是让你别动吗?”

    他把椅子放到了花洒下面,过来把沈瓷打横一把抱到手里。

    沈瓷双脚离地,全身又裸着,光溜溜地被他抱起来实在心里慌得很。

    “喂,你干什么?”她急躁地问。

    江临岸低头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却不回答,一直把她抱到浴池里面的椅子上,然后自己站起来开始解睡衣扣子。

    沈瓷大惊,坐在椅子上急躁地问:“你干什么?”

    江临岸已经把上衣脱了,半裸着弯腰下去,贴到沈瓷耳边。

    “你说我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那双幽深发亮的眼睛啊,此时好像全都已经沾满了蛊惑的,沈瓷耳根发烫,踹了一下脚,眼前男人开始脱睡裤,沈瓷心里已经躁得不行。

    怎么可以这样!他是牲口么?

    “喂,你别乱来!”

    “”

    “喂,出去!”

    可江临岸已经把睡裤脱了下来,浑身就剩一条裤衩,抬手摁住了沈瓷的肩,沈瓷闷着气别过头去,感觉面前男人已经慢慢倾身过来,她脚不能动,身子被他不轻不重地摁在椅子上,只能干脆闭上眼睛,等待他的气息落下来,可几秒之后只听到“嗤”的一声,一大股温热的水从她肩头往下浇,被冻僵的身体瞬间被热水包裹,浑身上下的毛细孔一下撑开,沈瓷忍不住打了一个战栗。

    江临岸看着她发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睁开眼睛,水汽蒸在她白瓷一样的脸上,透出一双发黑发亮的瞳孔,他忍不住压了一口气,问:“水温怎么样?”声音已经有些发哑,沈瓷却没察觉,浑身被热水包裹,满身的疼痛和疲惫像是一下子被浇散了。

    她靠在椅子上轻轻吁了一口气:“还好!”

    “那就这样?”

    “嗯”

    随后沈瓷再度闭上眼睛,也不挣扎了,也不觉得尴尬了,一副享受又乖顺的样子
………………………………

你回应我了

    江临岸拿着花伞帮她身上都冲了一遍,热水让沈瓷渐渐放松,而浴池里热气腾腾。江临岸感觉到自己后背已经开始起汗。

    他看着眼前的场景,椅子上的女人静静闭着眼睛,头微微往后仰。双手抓着后面的靠背,水流沿着她的锁骨往下淌,经过挺立的胸。平坦的小腹,最后汇入她因为双腿交叠而隐在两腿间的漩涡中

    江临岸狠狠咽了一口气,喉咙发紧。涨得开始疼。

    这真是一件要命的差事。

    他抬手把花洒挂到了顶上架子上,沈瓷感觉身上的热水好像变小了。睁开眼。却在那一瞬捕捉到江临岸俯身贴过来的眼神。像是烧起来的两团火,双手摁住沈瓷的肩便吻住了她的唇。

    一切来得太快。沈瓷的身体还处于被热水冲刷过的放松状态,全身松软又温热,被江临岸这么一吻却像受惊的小猫似的背部一下子挺直,江临岸感觉到她的紧张,手掌在她后背捋了一下。

    “放松点,嗯?”他的声音也像是被热水蒸过的海绵。膨胀又酥软。

    沈瓷呆呆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脸上和肩膀上也有水。顺着刚毅的轮廓往下淌。可是平日里那双总是冷淡的眼睛此时却像蒙了一层温莹,大概是热气的作用,给他平添了几分柔和。

    这跟她平时看到的江临岸不同。浴室里灯又亮。她莫名抖了一下,点头:“嗯”

    江临岸满意地笑了笑,干脆挽着她的腰把她扶了起来,自己坐到椅子上,又揽着沈瓷的后腰把她拉到自己面前。

    “坐上来!”

    沈瓷摇头,这什么姿势?她当然不肯。

    江临岸勾着笑,又哄:“乖,自己坐上来”他声音已经发哑发沉。

    沈瓷站着不动,浴室里热气腾腾,身前是哗啦啦的水声。

    江临岸也不逼了,手掌从她后腰缓缓往下移,最后裹住她的臀轻轻一揽,沈瓷双腿撞到了江临岸的膝盖上,身体向前倾失去平衡,一下子就跨坐到了他身上。

    沈瓷意识过来,想起身已经来不及,江临岸双手缠住她的腰,吹了口气。

    “很好!”

    “”

    “抬起头来!”

    沈瓷拧着手指,头闷得更低。

    江临岸只能用手捧住她的脸,逼她把头抬了起来,一向都是雪白毫无血色的脸,不知是因为浴室里太热还是其他原因,竟然微微泛红,像是染了一层红晕,而发亮的瞳孔像是受惊的鹿,转了一圈实在不知该往哪儿看,好像往哪儿看都不对劲,这姿势实在太放荡了,可这样的沈瓷却给了江临岸惊喜,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终于抵不住再度吻了上去

    这次不再是浅吻,而是略显急躁又激烈的索取,而沈瓷坐他腿上动弹不得,无处可躲,只能不断接受他舌尖度过来的气息,带着烟草味的滚热,令人发颤。

    渐渐江临岸的唇开始沿着她的唇翼往下移,耳根,脖子,锁骨,沈瓷双手无意识地推着他的肩膀,头部往后仰,而这样的姿势导致上身往前挺,正中江临岸下怀,他在她锁骨上厮磨一番之后便一口含住她胸前的挺立,突如其来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将双腿夹紧,脚尖绷直,耳边已经开始浮起江临岸的粗喘声,沈瓷手指死死抠进他的肩骨

    “别,别在这里”

    可江临岸怎么还能停得下来,扶住沈瓷的腰把她抬起来一点,这样的视线刚好让沈瓷能够看到他腿间灼热的滞涨,浴室里灯光如此敞亮,沈瓷惊得已经喘不过气,虽然两人已经有过数次经历,但这却是她第一次真实地看到他完整的身体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沈瓷有些恍然,可腰上的手却及时一收,她的身体也随之落下,那一瞬间的贯穿到底,与以往全然不同的感觉,腿上的女人居然在那一秒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随后柔软的身体落在,瘫在他肩膀上,江临岸被弄得连气都不敢喘。

    她第一次这么热,这么软,却又紧得让他无所适从,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往上冲,血却全部往下淌,凝在他的小腹,变得更加炽烈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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