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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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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有数,这事不用你操心。”
沈瓷才不会操心,只是心里隐隐有些负罪感。
“你其实根本没必要为了我来河南。”
“谁说我是为了你来河南?”他还嘴硬,沈瓷撇了下眉。
“那你下午回去。”
“该走的时候我自然会走!”
“那你什么时候走?”
“看医生这边的通知。”
“那就今天下午吧!”
“你就这么希望我走?”江临岸有些恼了,抬头恶狠狠地看着沈瓷,沈瓷眉头一皱,舔了下发干的嘴唇。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今天下午我跟你一起走。”
方灼好不容易打听到了沈瓷重新转的病房,刚要敲门便听到里面的对话声。
“还是很疼?”
“疼得厉害?”
“你说呢?”
“那你不啃声我怎么知道轻重?”
“行了,这样感觉如何?”
病房大门上方有一小块玻璃,透过玻璃可以看到病房里的样子,方灼能够听出男人的嗓音,可实在难以置信,于是踮脚往病房里面瞅了一眼,只见一个穿蓝色衬衣的男人坐在床沿,一手捏着沈瓷的脚,一手替她揉,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光一个背影已经足够了,他认得出对方是谁,不由用手捂了下嘴,扣在门上的手又缩了回来
下午两点的航班,老马陪朱旭再在河南多留一晚,江临岸,沈瓷和方灼三人先回甬州,方灼到底机灵,去医院附近买了一辆轮椅,一路推着沈瓷上飞机。
飞机上是方灼和沈瓷坐在一起,江临岸坐在他们另一侧,中间隔了一条过道,整个航程还算顺利,沈瓷几乎睡了一路,大概是上午在医院挂的水里面有安定止疼的成分,而江临岸抱着电脑一路工作,脸色沉沉的,看不出喜怒,唯独方灼夹在他们两人中间,感觉生不如死。
三小时之后飞机降落甬州机场,老姚已经事先接到电话在航站楼门口等,接了他们三人上车,方灼率先抢了副驾驶的位置坐,沈瓷只能和江临岸坐在后座。
老姚把轮椅放到后备箱,上车发动。
“先送我去会场,再送他们两个回去!”江临岸安排,完了又特别提醒老姚,“她脚上有伤,送到她楼上。”
老姚自然知道老板口中的“她”是谁,点头应着。
沈瓷一路都没说话,直到车子到了酒店门口,却没停,而是绕着酒店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后面的一处小门门口,老姚过来替江临岸开了门。
“江总,到了,我什么时候来接您?”
江临岸看了眼旁边的沈瓷,回答:“等我通知!”说完拿了自己的东西下车,从头到尾没和沈瓷道别,也没打声招呼,仿佛一下子又成了陌生人。
沈瓷脸色淡淡的,也没说话,脸转向另一边,陌生得更加彻底。
坐在前座的方灼将一切都尽收眼底,直到老姚重新上车,毕恭毕敬地问沈瓷:“沈小姐,现在送您回去?”
沈瓷点头嗯了一声,老姚又转向旁边的方灼:“你住哪儿?”
方灼愣了愣,却改口:“我先去我姐那儿!”
“你姐?”
“就你刚口中喊的沈小姐。”
方灼到底是跟沈瓷回去了,又自动请缨把沈瓷扶上了楼,老姚跟着把行李和轮椅送到门口,这才转身离开,方灼又去关了门,回到客厅给沈瓷后背垫了个抱枕,把她左腿轻轻抬起来搁到前面凳子上,这才消停,问:“有没有舒服一些?”
沈瓷苦笑,反问:“你有什么目的就直接说吧!”
方灼盯着沈瓷仔仔细细看了几眼,嘴里啧啧两声:“看不出来啊,你说你到底还藏了多少本事?”
沈瓷无语,方灼搓了下手掌,又问:“你和江总什么时候开始的?”
………………………………
千古罪人
沈瓷脸色一沉,低下头去。
“胡说什么!”
“别不承认,我都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
“今天上午他在病房给你揉脚。哪个上司会对下属这样?”
“我啊,去年你出车祸腿断了,我在医院好像也没亏待你!”
“行。死鸭子嘴硬!”
方灼知道沈瓷不会这么轻易承认,掏了自己的手机出来,凑到她面前。
“你自己看!”
“看什么?”
“这两天的新闻。”
沈瓷不明就里地扫了眼面前的屏幕。一条标题落入眼底“江临岸莫名缺席今天下午的记者见面会,媒体纷纷猜测原因。”
“还有这一条”方灼又点开另一条新闻,“恒信金服合作伙伴答谢晚宴难觅江临岸踪影。或将得罪几大银行和投资商,称其缺乏诚意”
方灼继续翻找。
“还有。还有这一条”他凑过手机。沈瓷烦躁地用手挡了一下。
“不想看了。”
“现在能说实话了吗?”
“别说这也是上司出于对下属的关心!舍得抛下这么重要的会议连夜赶过去。就算亲爹也未必做到这份上,你敢说你们之间没有关系?”
沈瓷闭着眼睛无力地吸了一口气。之前她只是意外江临岸会突然出现,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抛下这么重要的会议临时飞过去。
新闻上证据确凿,可他何必这样?
沈瓷用手揉了下脸,脸上的红肿已经消退了很多,但摸上去还是有些疼。
她无奈看了下方灼,问:“这事有多少人知道?”
“你是说你和江总的关系?”
她摇头。苦笑。
“我是问他去河南的事。”
“那肯定没人知道啊,不然上都要闹翻天了。”
想来也是。如果被别人知道他抛下会议人间蒸发而去河南找沈瓷。光这个脚本就够媒体大肆编排的,更何况他是有未婚妻的人,现在恒信的第二轮融资才刚刚开始。梁文音和鼎音的势力对于恒信而言有多重要沈瓷明白。所有人都明白,所以他断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让别人抓到哪怕一点蛛丝马迹。
沈瓷有些疲惫地倒在沙发上,没人知道就好,不然她又要成为千古罪人了,当千古罪人的滋味不好受,她已经受够了。
方灼见她空空荡荡的眸子,心里多少已经了然几分。
“那你和江总,这算是”
算什么呢?
一夜情?露水情缘?好像都不是。
沈瓷有些自嘲地摇头:“算是偷情吧!”可说完又觉得不合适,他们之间有感情吗?如果没有感情,那何来“偷情”?
她自顾自又改口:“你就当是苟且吧。”
方灼:“”
江临岸赶到会场时白天的会议已经结束,晚宴还没开始,他马不停蹄地先去了休息室,推门见于浩正靠桌沿站那儿,问:“我让你给我拿的衣服拿了吗?”
于浩脸色似显出为难,刚想开口,听到隔间里面传出声音。
“临岸,衣服在我这。”
江临岸心口一沉,询问般看向于浩,于浩双手摊了摊,一副“别看我我啥都不知道的表情”,两人眼神交换间温漪已经拎了两套衬衣西装从隔间走出来。
江临岸眉心皱了皱,问:“你怎么在这?”
“我上午陪我妈一起过来的啊。”
“对了,这两套衣服怎么样?”温漪又举了举两边手,左手一套黑色配白色衬衣,内镶宝蓝渐变菱纹领带,右手一套灰色小领西服,内衬浅蓝色衬衣,没有领带,只在西服领口塞了与衬衣同色的方巾。
江临岸看了一眼,没出声,意识还停留在温漪突然出现的症结上,而眼前温漪却自己帮他拿了主意。
“黑色那套正式一点,比较适合晚上的场合,不过灰色那套比较随和,而且跟我今天的礼服颜色也很搭,要不就选灰色那套吧,你现在去里间换一下,我在这等你!”
温漪把右手一套衣服塞到江临岸怀里,江临岸撇了一直杵那没吱声的于浩一眼,只能先拿了衣服进去换,很快换完出来,温漪迎上前,替江临岸又重新理了下口袋里的方巾,边理边问:“数据中心那边应该没事了吧。”
江临岸越过她的肩膀瞪着于浩,于浩换了一个站姿,脸上带着戏谑,大有不嫌事儿大的势头。
“于浩跟你说的?”
“你别怪他啊,我知道这种事是不大好声张的,可你昨天下午突然不见了,电话又联系不上,我心里急才逼着他说。”
江临岸咽了一口气,算他还有点脑子,知道用“数据中心”这个幌子来搪塞,毕竟“数据中心临时出事”算是又紧急又不能对外公布的消息,所以解释他昨晚到今天莫名消失了二十几个小时很合情合理。
“昨晚抢修了,现在已经没什么问题。”江临岸顺着于浩的话接了,温漪也暗松一口气。
“没事就行了,昨晚我妈说你不见了,我都吓坏了,连夜往这边赶!”
“以后要再出现这种问题你不许再瞒着我,虽然我不懂你工作上的事,但毕竟我是你未婚妻,就算不能替你分担什么,但起码别让我担心。”温漪似乎越说越委屈,捶了江临岸胸口两下,刚理好的方巾又被她弄乱了。
江临岸只能握住她的手紧了紧。
“知道了!”
“那你可要说话算话,于浩你替我作证!”她又转身把矛头刺向一直站后面没出声的于浩,于浩属于看戏不嫌事儿大,还真点头应了一声:“行,我替你作证!他要再有事瞒你,叫他晚上回去早泄不举!”
温漪羞得红了脸:“你胡说什么呢,讨厌!”
江临岸:“”
温漪:“行了时间快差不多了,你们先下楼,我去补个妆。”遂也进了隔间,江临岸瞪了于浩一眼,先行出去,于浩很快跟上,一路到了电梯门口,趁着等电梯的空档,他凑到江临岸耳边说:“你这小未婚妻还挺好骗!”
江临岸:“”
于浩:“不过你就真的能做到问心无愧,去骗这么单纯一姑娘?”
面前男人还是不啃声,正好电梯上来,他迈开一步进入电梯,于浩赶紧跟上。
“嗨,问你话呢!”
江临岸面无表情地摁了楼层,于浩还沉浸在昨天被他临时撩摊子而自己被各方人马逼得焦头烂额的愤恨中,他却悠悠然关机,再悠悠然出现,怎么有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我可是替你保证了啊,你要再瞒她可得阳痿不举。”
岂料江临岸突然嘴里嗤了一声,这话九年前就已经应验了,不差他这一句!
………………………………
来者不拒,他醉了
晚上宴请顺利,因为到场的都是合作客户和一些投资商,记者不多。所以还比较好应付,只是莫名缺席了昨天的晚宴和白天的会议,江临岸还是被一群人“围攻”着罚了许多酒。他也诚意满满,来者不拒,后果便是还未撑满半场人就已经微醺。
温漪全程以女友兼未婚妻的身份偕伴他左右。当时梁文音也在场,借着机会有记者问及他们的婚事,梁文音生性低调。加之一向很讨厌和媒体打交道,所以只是随口敷衍了几句。倒是温漪态度很热情。告知自己在山区的支教即将结束。很快就要回来了,以此也说明她和江临岸的好事将近。记者纷纷表示祝福,镜头里这个随和开朗的千金倒是毫无架子,很讨人喜欢。
一场宴请梁文音只撑了半场,她本就不喜欢这种喧哗的场合,加之年纪越大越显孤僻,这两年除了必要的工作之余更是鲜少在公众场合露面了。所以提前去和江临岸打招呼要回苏州,江临岸那时已经醉了七八成了。也没多挽留。只是温漪怎么都不肯跟梁文音回去,偏要留下来陪着江临岸。
只道是女大不音也只能独自离开。
靠近十一点晚宴才算结束。江临岸被温漪扶着走出酒店。老姚的车子就停在门口,见人出来立即开了后座车门又跑过去。
“温小姐,我来吧。”
“不用,他喝多了,我扶他过去吧。”
温漪踩着高跟鞋穿着窄窄的晚礼服,吃力地扶着江临岸上了车。
老姚往后座看了一眼,斜在后座上的男人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怎么喝这么多?”
温漪喘了两口气:“被人灌的,那些人把酒当水给他喝呢,真是特别可恶!临岸又来者不拒,傻乎乎地全给喝了,就不能不喝嘛!”言辞间是出于愤恨和心疼,又带着某些不谙世事的纯真。
老姚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噘着嘴,拉着脸,身上是金粉色的裙子,到底是千金小姐的脾气啊,她哪知道有些酒是不能推的,而有些人更是不好得罪。
“江总酒量一向还可以,只是前阵子胃部动了手术,他最近算是喝少了。”
“那你意思是他以前也常常这么喝?”
“对啊,前几年是三天两头这样,我经常把他从饭店里扛回去,不过这几年好了很多,这也正常嘛,做生意哪有不喝酒应酬的。”老姚知道温漪今晚肯定要住江临岸那去了,怕她应付不来,又说,“您也别太担心了,回去之后给他泡杯蜂蜜水,睡一觉明天就醒了。”
温漪半信半疑,但也没再多问下去,岂料江临岸一到家就开始狂吐,几乎从门口一直吐到洗手间,弄得地上和两人身上都是呕吐物。
温漪闻着那味儿差点自己都要呕出来了,可江临岸抱着马桶吐完就往地上一瘫不动了,温漪拽又拽不动,喊又喊不醒,更何况他衬衣胸口和裤子上全是吐出来的脏东西,整个洗手间弥漫着一股酸腥味,地上的人却已经开始发出轻鼾声,总不能让他在洗手间睡一宿吧。
温漪憋着气在旁边干巴巴站了一小会儿,完全束手无策啊,也着实为难她了,从小就含着金汤匙出生,家里好几个佣人服侍着,就连在国外上学的那几年梁文音都另外给她找了个生活管家,这两年倒是在山里支教吃了一些苦,可也没处理过这种一团糟的局面啊,所以最后她干脆心一横,用手捏着鼻子过去把江临岸的衬衣扣子全解了,直接拎了花洒往他身上浇
沈瓷感觉自己被困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周围四壁就像一张大,而她是中那条垂死挣扎的鱼,大开始收缩,她渐渐有了窒息感,那些令人恐惧的牛鬼蛇神全都一个个冒了出来了,张牙舞爪地朝她身上扑
“不要,不要过来!”
沈瓷急喊一声,从梦中惊醒,睁开眼是头顶明晃晃的灯,胸口还在急剧起伏着喘气,眼睛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如此过了几分钟终于缓过来一些,知道刚才那是梦,而这边是冷冰冰的现实。
回归现实之后感觉也并没好到哪里去,身上到处疼得厉害,尤其是左脚。
沈瓷捞了枕头边的手机过来看了一眼,凌晨一点多,长夜刚过一半,她后背已是汗津津,自己强撑下床去接了一杯凉水喝下,心内那些恐惧感才渐渐隐匿,但她知道隐匿也只是一时的,当黑暗再度来临的时候他们还会从各个阴冷的角落里冒出来,生生缠住她,让她永无宁日。
往后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左脚疼痛慢慢清晰起来,噩梦褪去,剩下的便是身体上的痛感,大概是上午吊瓶里的止痛药性已经过了,夜里万籁俱寂,她独自躺在床上就感觉脚踝处有把钝刀一点点往皮肉里割,痛感分明甚至有层次。
觉是肯定睡不好了,沈瓷干巴巴地瞪着一双眼睛盯着天花板,不由想怎么感觉上回没这么疼么,那天脚刚崴了江临岸就送她去医院,医生还特意提醒晚上痛感会加剧,可记忆中那晚很轻易就熬过去了,似乎不像这次这么强烈,只是因为上次身边有人陪伴,而这次是她独自一人么?
沈瓷想着就自己笑了出来,多矫情啊,她几时开始在意身边有没有人了?
江临岸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天色刚有一些亮,头疼得厉害,大概是疼醒的,结果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看到躺在他旁边的温漪,脸贴着他的肩膀,一手还抱着他的手臂,关键是身上只穿了一件内衣,而他除了裤衩之外其余都是裸的,两人就如此肌肤相亲地贴在一起睡了一晚上?
江临岸撑着额头从床上爬起来,宿醉引起的头疼感觉整个人还处于晕乎状态,而从洗手间到卧室床前一路都散着两人的衣服,地毯上还有未干的水渍昨晚他到底做了什么?或者他们两个昨晚做了什么?
江临岸敲着额头努力回忆,可脑中除了涨疼之外一片空白。
他昨天在宴会上彻底喝断片了,怎么从酒店回来的完全想不起来,更别说后续一些细节。
“你醒了?”
身后响起温漪的声音,她裹着被子也坐了起来,江临岸回头看她一眼,裸露的肩膀到胸口一览无遗,两人虽已交往很长时间,但这是第一次如此“坦诚”相见,江临岸心里的感觉很怪异,转过身来不看她。
“昨晚”
“昨晚你喝多了。”
“你送我回来的?”
“姚师傅送的,不过是我把你扶了进来,你醉得很厉害,我都吓死了,以后不许你再这样喝酒!”温漪说着便贴过来从后面抱住江临岸,柔软的手臂环着他的腰,他后背瞬间僵直。
卧室里的气氛好像一下子僵住了,江临岸强迫自己回头。
“现在几”他话音未完,温漪已经乘机凑了过来,鼻尖顶着他的鼻尖,娇柔一笑,“你不想么?”
“想什么?”
“大好春光,时候尚早,我们是不是该做点成年人应该做的事?”
江临岸往下沉了一口气,对方温漪的态度已经很明显,更何况两人肌肤相亲地睡了一夜,他都不知道昨晚自己有没有对她干过什么,而现在对面的女人衣衫不整,面若桃花,正常男人这时候都会直接扑过去了,可他却感觉四肢僵硬,呼吸有些不通畅,温漪重重吸了一口气,这是她第一次亲密地和自己心爱的男人贴在一起,他身上的味道,他躯体上的筋骨和纹理,甚至下巴隐隐冒出来的一点胡渣,无一处不在魅惑吸引她。
总是西装革履严肃着一张脸的江临岸,温漪完全没想到他褪去衣衫之后会如此性感。
“临岸,我爱你!”
温漪伏在他耳边丝丝说出这几个字,声音如诉如媚,江临岸轻轻皱了下眉,身上的人却突然抬头,用手阔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一年多的交往,聚少离多,她在山里夜夜垒积起来的思念在这一刻喷发出来,她的吻并不像她的人那么随和温柔,甚至带着一点激烈和霸占。
这个男人是她的,她从第一眼见到他开始整颗心便再也控制不住。
她是他的未婚妻,在不远的将来会成为他的妻子,他的太太,他的枕边人。
“临岸”温漪的气息开始紊乱,抓住江临岸的手扣在自己的后腰上,越吻越迷失,越吻越不能自已,而有些私心与占有欲便是在如此中渐渐膨胀,并不是所有感情都是你情我愿的,也并非所有幸福都能从一而终,有些东西是需要靠自己去争取的,这是梁文音从小就教给她的道理。
江临岸被温漪弄得有些错乱,谁都不是善男信女,美人在怀又如此主动,他如果不给回应大概是要遭天谴的,所以他尝试着想要掌握主导权,搂着温漪的腰回吻,可是很奇怪,从节奏到气息都做不到很自如,心里和身体里生出来的不是火热,而是快要按捺不住的闷燥
………………………………
媒体答谢宴
最终江临岸还是轻轻把怀里的人拉开了,用手臂扶住她不断往下软的腰。
“温漪”
眼前姑娘已经星眸微闪,双颊染上的粉红。江临岸轻咽一口气。
“伯母似乎不同意我们婚前同居。”
“你是担心我妈会生气吗?”
“别傻了,我妈老古董,但我不是啊。好歹我也是国外留学回来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温漪只当他是顾忌两人第一次。所以抛开女方的矜持,可话还没说完江临岸的手机铃声开始大响,真是一场及时雨。他立即把手机拿过来接了。
“喂,江总。有没有打扰到您休息!”
江临岸听到对方声音脸色沉了一下。很快便拿着手机下床。边往外面走边说:“没事,你是不是已经查到了什么?”
对方顿了顿才回答:“算是有点眉目了。但具体还不是很清楚,不过有个消息得跟你说一下。”
“什么?”
“0511号好像被转移了,人已经不在南华,入院档案里也已经查不到这个病人的资料。”
江临岸心口一紧,反问:“你确定?”
“确定!”
“消息来源可靠吗?”
“这点江总您大可放心,我们在业界的口碑一向很好。下面的人都是专业级别的,我相信您选择我们也是基于信任。”
那边啰嗦地说了一堆。江临岸烦躁地捏了下眉心。
“行了废话不必多说。尽快查出0511号被转移到哪里去了。”
“那酬劳方面”
“还是按以前的规矩办!”
“行咧江总您就放宽心吧,等我这边的好消息。”
江临岸挂了电话,抬头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洗手间门口。门关着。里面似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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