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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借你一夜柔情-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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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岸挂了电话,抬头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洗手间门口。门关着。里面似乎还亮着灯,他随手把门打开,却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这是他公寓的洗手间吗?
镜子和地上全是水渍,垃圾桶和水池里到处都扔着擦了污秽物的毛巾,花洒就挂在浴缸旁边,龙头似乎也没关紧,正滴滴答答地往外淌水
江临岸有强迫症和占有欲,而一般这种人都会有轻微洁癖,所以家里到处都一尘不染,每一样东西都有它固定的位置,而眼前的洗手间就像一个凶案现场,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
“临岸”
温漪从卧室走了过来,见他站在洗手间门口发愣,心有愧疚,解释:“昨晚你喝多了,回来就抱着马桶吐,吐得地上衣服上到处都是,我又叫不醒你,只能拿水给你冲了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这些,就随便用毛巾擦了擦”
后果就是她草草处理,留下满室狼藉,还有江临岸被水冲过之后此时疼得快要炸裂的脑袋,可他也只能无奈苦笑,知道她从小没做过家务,也不会照顾人,昨晚没把他扔在洗手间过夜已经很好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没用?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没有,怎么会!”江临岸转身扶了下沈瓷的肩,她好歹已经在身上穿了件他的衬衣,只是脚尖惦着,没有穿鞋,大概是怕地上的水弄脏她的脚。
江临岸也并不会太在意这些事,有些人生来就不需要学着做这些,十指不沾阳春水,吃穿用度有专人料理,而有些人从小就必须靠自己,洗衣做饭收拾屋子,可能还有更苦更累的活,却也能做得妥妥帖帖。
江临岸不禁想,要是昨晚的情景换了另外一个女人在身边,境遇会不会截然不同?
沈瓷跟公司请了几天假,实在是左脚肿得厉害,医生说这次如果不好好在家休养彻底,极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加之她身上还有其他伤,精神状态也很不好,这幅样子根本不可能回公司上班,不过还是打电话交代方灼和田苗苗,河南那边发生的事在公司里别多声张。
朱旭和老马隔天也回了甬州,沈瓷打电话让他们在家休息两天再去公司,所有人都只以为对方绑人是因为曹小艳的案子,沈瓷编了一套说辞,只说对方把她叫去河南“教训”了一顿,逼她把之前朱旭和方灼在新乡搜集到的信息和证据都交了出来,并让她保证不再跟踪赔款这事才放他们过马,组里几个似乎也没多怀疑,毕竟行业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了,更何况也不是什么好事,大家都选择避而不谈。
可纸终究包不住火,到下午沈瓷便接到了陈遇的电话,当时三组也派人和朱旭方灼一同前去的,只是三组两名记者提前了一天回甬州,但事情闹这么大三组不可能得不到消息,陈遇自然也就知道了。
“发生这么大事你居然一声不吭?”
“胆怎么这么大呢?”
“居然自作主张就一个人去了河南,要是真发生点什么事你打算怎么办?”
陈遇第一次对沈瓷发这么大火,沈瓷听着那边骂咧咧的吼叫声,真的难以想象一向温文尔雅的陈少也会有这么带刺的时候。
她坐沙发上苦笑。
“我这不是没事么!”
“没事?你以为我在外地出差就得不到消息?跟你一起去郑州的那位摄影师,姓马对吧,我叫人去打听过了,你被人送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是伤,沈瓷你是真傻还是真胆大啊,难道就不怕那帮人对你下手?”陈遇越想越后怕,真要气死他了,这女人永远都是这样,自己选择,自己默默拿主意。
“以后麻烦你在作决定之前可以想想周围那些关心你的人,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至少也要顾及一下他们的感受!”
陈遇这次是真的很恼火,也能听得出电话那端的男人已经气急败坏,可是沈瓷却觉得心里泛起丝丝温暖。
她曾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悲惨的人,也曾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总是一次次被命运逼入绝境,却又一次次在绝境中遇到把她拉出来的人,而陈遇便是其中一个,于她而言这个男人更多的是恩,而不是情。
陈遇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很细微的两声笑,他更觉恼火。
“你笑什么?严肃点,我刚对你说的是认真的!”
沈瓷立即止住笑,低头用手揉了下眼睛。
“没有,我不是笑你,只是”
“只是什么?”
沈瓷顿了几秒,她似乎总是对这个男人欲言又止,从感情到婚姻,给他的都不够完整,而他却还一次次纵容,受伤,又重新原谅。
“谢谢!”
陈遇心里一个咯噔。
“谢我什么?”
“谢你所有,从认识你到现在这么长时间,包括刚才你对我说的那番话!”
下午三点恒信的会议圆满落幕,江临岸在会上致了感谢词,很快就有现场视频传到了上。
沈瓷一直觉得蓝色是这世上寓意最多的颜色,浅蓝犹如晴空,宽阔纯净,能够给予人希望,而湛蓝犹如海洋,深邃澎湃,能够给予人力量,她也一直觉得江临岸穿蓝色特别好看,致感谢辞的视频里,他身上穿的便是一件湖蓝色衬衣,没有系领带,领口扣子解了两颗,袖子也往上卷了点,如此随意地站在会场大屏前面致辞,面部轮廓如刀削般峻刻,但嘴角含着笑,所以看上去优雅而又温和。
这是在镜头前面的江临岸,联盛二当家,恒信金服的创始人,这几年互联行业里闯出来的青年才俊,他身上有太多光环,但沈瓷记忆中关于他最深刻的印象却是在城南废楼搂顶那次,他站在高处俯瞰众生繁华,当时冷淡的表情和眼神。
会议落幕当晚是恒信金服的媒体答谢宴,各大媒体都有代表莅临,说是媒体答谢宴,气氛自然比较轻松,黄玉苓也到场了,一件黑色窄肩小礼服更显得她手臂臃肿,不过她喜欢这种场合,执掌大塍这么多年也练就了左右逢源的本事,举着一杯香槟到处与人谈笑聊天,而跟在她后面的陈韵不断翻白眼,她是被黄玉苓逼着过来的,不然她才不会舍得把如此良宵浪费在这类做作又虚伪的宴会上。
她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虽贵为大塍千金,但从小到大也没在这圈子里混过,在场这些面孔她几乎都不认识,当然,也没几个人认识她。
眼看前面黄玉苓穿梭在人群中不亦乐乎,无暇管她,陈韵便偷偷溜到一边角落里,拿出手机对着拍了一个苦瓜脸的自拍,发到一个号码上。
发过去几分钟对方毫无反应,陈韵不甘心,在屏幕上打字。
“我在参加聚会,好无聊,你在干嘛呢?”
发出去,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回信。
陈韵继续发:“还在诊所加班吗?要不我现在过去找你吃夜宵?”
这条发过去之后终于有回声了,不过只是很简短的几个字:“我在外面,不方便。”
“不方便”三个字几乎把陈韵直接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他什么意思呢?他在哪里?又是跟谁在一起?应该是女人吧,不然他怎么会说不方便呢?而且肯定是暧昧的女人,难道他交了女朋友?肯定是,两人大概正在做不方便的事,所以他才会这么说
陈韵因为周彦“不方便”三个字浮想联翩,心情更加差,正想着要不要打电话过去,却见黄玉苓突然朝她这边冲过来
………………………………
想和你叙叙旧
“你一个人呆这干什么?走,带你去认识几个人!”
“我不去!”
“别不懂事,都这么大了还成天孩子脾气!”
黄玉苓干脆直接抓了陈韵的手就往主场那边拖。陈韵心里烦躁,她真的对这里的人没有兴趣,但碍于公共场合。她也不能直接给黄玉苓难堪,被她半拉半拽到了酒架前面,黄玉苓停了下来。
“江总”
酒架前面的男人回头。身材魁梧,穿了件黑色西装,显得硬挺又有些慑人。
黄玉苓先拽着陈韵介绍:“这是我那不长进的小女儿。去年刚大学毕业,这是联盛的江总。跟你一个辈分。江总。我们家陈韵叫你一声大哥应该不介意吧。”
陈韵:“”
对面江丞阳爽气笑出声来:“黄董真会开玩笑,我要真有这么漂亮的妹妹是修来的福分。不过大哥这称呼我不大喜欢,要不直接叫丞阳吧,反倒显得亲厚!”
江丞阳转向陈韵主动伸出手来:“我是江丞阳,初次见面,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和陈小姐结为朋友!”
陈韵心里咯噔一下,对方眼底发亮。这是男人荷尔蒙对女人的自然反应,她看得出来。只觉心里别扭。
黄玉苓自然也看得出来。更没想到江丞阳会主动示好,心里得意,在旁边轻轻推了下陈韵。
“傻丫头愣着干嘛。回话呀!”
陈韵只能硬着头皮把手伸过去和江丞阳碰了碰:“江总客气。”
江丞阳借机用手指在她手心挠了两下。不动声色,眼底含笑,右眼更是怪异地不知把光聚到了哪儿,好像是陈韵的胸,也可能是她的腰上,陈韵把手缩了回来,嘴里轻哼一声,心里暗骂轻浮。
“能否交换一下联系方式?”江丞阳掏出名片递了一张。
陈韵直接回:“抱歉,不能!”
黄玉苓在旁边像是吃了一只苍蝇,赶紧拉了陈韵一把,抢白:“江总你别介意啊,她年纪完瞪着陈韵:“给江总留个号码,回头成了朋友还能互相帮衬一下!”
陈韵无语,只能不情不愿地从包里掏出手机。
两人交换方式之后陈韵借故离开了,黄玉苓跟江丞阳打了声招呼之后也去会其他熟人,而江丞阳留在原地盯着陈韵离开的背影冷涩一笑,身材还挺火辣的,只是据说在学校作风不怎么样。
江丞阳把陈韵的手机号码存入通讯录,回头见温漪挽着江临岸正被几个记者围攻,还是那个老话题,问两人何时办喜事,江临岸只是笑笑没作正面回答,可温漪比较积极,直接说年内应该就会办。
记者后续又问了几个比较的问题,江临岸只觉心里闷气,拿着杯子退出来了,留温漪一人面对几家媒体,结果一回头见江丞阳似笑非笑地朝自己走过来。
“弟妹好像很急啊,这算逼婚?”言语间把目光又送到不远处站在镜头前面或笑或羞涩的温漪脸上。
江临岸冷淡笑了一声:“你几时也开始关心我的私生活了?”
“一直很关心啊,我们毕竟是亲兄弟!”江丞阳说完又抬眼看了下整个会场,“看看,我弟弟这么能干,冷不丁就把一个别人完全不看好的项目弄得风生水起,还融了这么大一笔资金,我听说丈母娘出力不少吧!”
江临岸没吭声。
江丞阳继续挖苦:“也是,你从小就知道见风使舵,笼络人心,这点跟你那不要脸的妈几乎一个德行,做项目也一样,花点心思把梁文音的宝贝女儿哄开心,还怕后续缺资金?”
江临岸哪能听不懂他话里的嘲讽,不过并不生气,江丞阳真是挺讨厌他这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嘴脸,鼻息里又嗤了一声,眼看温漪已经接受完采访朝他这边走过来,他伸手突然揽了下江临岸的肩。
“不过你那棵摇钱树一样的丈母娘,要是知道你在外面还养了这戏你还怎么往下演?”
话是压着他耳根说的,外人听不到,江临岸的脸色当即一沉,余光已经瞄到温漪拎着裙角走过来。
江丞阳一下把他肩膀松开,转过去亲厚地举杯面向温漪。
“弟妹,好久不见!”
温漪面颊一红,对方直接改口叫她弟妹了,心内荡漾却又不免有些尴尬。
“江大哥,好久不见”
大概七八的时候就不断有答谢宴现场的照片流出来了,原本是一件互联盛世,但上讨论最多的话题却是江临岸和鼎音千金的婚事,还有人转发了一段采访视频。
记者:“不知江总和温小姐几时能把好事办了呢?”
江临岸:“”
温漪:“争取年内吧,我支教还有一段时间才能结束。”
记者:“那先恭喜二位。”
温漪:“谢谢!”
记者:“不过好像有传言您和江总已经开始同居。”
温漪羞涩笑:“你们哪里听来的?”
记者也笑:“自然有人看到了,而且还有同行拍到今天早晨您是坐江总的车一起来会场的。”
温漪低头。
记者紧抓不放:“看来昨晚您是留宿在江总住处的。”
温漪抬头羞涩看了旁边江临岸一眼,点头承认:“是的,昨晚我们俩确实在一起,这几天的会议对他很重要,而我希望在他人生每个重要时刻都能陪在他身边”
一句话引起周围闪光灯频闪,温漪一袭香槟色礼服温婉站在江临岸身边,以未来江太太的身份接受众人倾羡。
沈瓷合了电脑,眼前绮丽视频和光亮瞬间收尽,屋子里像深海一样幽暗,又觉得冷,她起身去拿了一件毛衣披上,再去洗手间倒水,茶几上的手机滴了一声,她再端着一杯水从厨房一瘸一拐地走回来。,
手机上显示一条陌生号码的信息,打开,一串照片,背景是幽暗的小房间,四壁光裸的水泥墙,没有窗户,只靠墙摆了一张床,床上坐着一个女人,披散着头发,抱着膝盖。
照片往下拉,终于看清女人的脸
沈瓷手里的杯子落地,哐当一声,热水浇到她的脚背上,她整个人不住往后缩,双脚无力撑不住自己,一下就跌坐在了沙发上。
数秒之后手里手机又开始响,屏幕上跳动着那个陌生号码,尖锐的铃声回荡在空冷的房间,沈瓷抱住头往沙发角落里缩,可是铃声起伏不断,一声漫过一声,就像催命符。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在沙发上缩了一会儿,缓缓伸出手去将手机拿了过来。
“喂”低弱的声音,尽量让自己听上去语气平稳。
那边李大昌轻轻捻着胸口的佛珠,问:“照片看到了吗?”
沈瓷吸了一口气。
“看到了,你想把她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你不是一直找人在查她吗?那我干脆发出来给你看看。”
李大昌似笑非笑地把佛珠在手指上绕了两圈。
沈瓷闭着眼把背贴着沙发扶手,先稳住自己,问:“她人现在在哪儿?”
“在她该呆的地方!”
可沈瓷知道照片里的房间应该不在南华,既然她的身份已经暴露,那李大昌绝对不会继续把李玉秀留在南华,只是他把照片发给她是什么意图?
“有什么话麻烦明讲!”
李大昌把缠在手指上的佛珠又绕了回来,捻了一颗在手中把玩着,幽幽说:“成,就喜欢你这说一不二的性子,那我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前几日在郑州好好的一顿饭被你闹砸了,说好等我回来重新请的,要不明天晚上出来叙叙旧!”
沈瓷心口发抖,回答:“没时间!”
“别啊,这么快就拒绝我,我可是诚意满满!”电话那头是李大昌沉厚的嗓音,沈瓷寒着脸直接就把电话给掐了,手机里传出嘟嘟嘟的忙音,坐在太师椅上的李大昌也不恼,手里那颗沉香木佛珠已经被他捻得浑圆发亮。
“驴脾气,叫你回头不来求我!”
李大昌哼了一声,随手又调出一张照片发过去。
沈瓷抱着膝盖,手里手机再度发出嘀声,提示有短信进入,她抬起头来,额前刘海有些乱,窗口微风吹入,挡在眼前的头发丝晃了晃,手机屏幕上出现另外一个画面,整洁的病房,雪白的墙,床上躺着一个沉睡的男孩子。
沈瓷眼底一寒,手指颤抖地拨通刚才那个号码。
“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大昌虚虚一笑,扔了佛珠:“不想干嘛,就想跟你吃顿饭而已!”
沈瓷闭着眼,狠狠咽了一口气。
“如果我不去呢?”
“那你弟弟可能就没办法这么安稳的在疗养院继续呆下去了。”
沈瓷用力掐着自己的手指。
“你以为你是谁?只手遮天?”
“只手遮天倒也不至于,不过弄死一个废人还是绰绰有余,你要不信大可试试!”李大昌声音清淡,无所顾忌,而沈卫是她的死穴,一点即中。
沈瓷喘了一口气,好一会儿才找回一点声音,缓缓开口,问:“明晚几点?”
“六点吧,你准备好,我让阿幸过去接你。”
………………………………
鸟投林,鲸投海
答谢宴很晚才散场,黄玉苓心情大好,回去的路上一直在给陈韵洗脑。
“回头你要有空主动和江丞阳联系一下。我看他好像对你有点意思,说不定我们还能和江家攀一门亲!”
陈韵简直嫌弃到不行。
“你没搞错吧,让我和他?那猥琐大叔?”
“什么大叔。没规矩!”
“难道我说错了?上来就盯着我胸看,一看就是色胚,而且他今年贵庚?我瞅着起码也得靠四十了吧。我二十五还没到呢,如花年纪耶,让我去找一个大叔?”陈韵真怀疑黄玉苓脑子进水了。乱点鸳鸯谱也没她这么胡来的,可黄玉苓自有她的打算。
“别一口一个大叔。男人四十一枝花。稳重可靠还知道疼人。更何况他现在是联盛的一把手,江家嫡长孙。江巍又宠他,将来江家的财产可都要留给他的,你要是嫁过去就是江家的大太太,要是再给老爷子添个一男半女,那还不都你说了算?”
陈韵气得连续翻了好几个白眼。
“黄玉苓你是不是晚上酒喝多了?”
“你起初硬要把我哥和阮芸撮合在一块儿,结果呢?我哥和小瓷姐离了。现在还寡家孤人一个,阮芸半死不活躺床上。所以麻烦你发发善心。坑你自家儿子也就算了,我的事不用你再操心!”
黄玉苓气得恨不得撕她的嘴。
“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坑阿遇了?当初撮合他和阮芸也是为他好,谁能料到那丫头会出事啊!”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黄玉苓心里更觉窝气。
本打算借阮家势力帮衬陈遇。结果阮芸车祸到现在还没醒,整个星光现在全由钟佳丽一个人说了算,黄玉苓一点好处没沾上,还让陈遇担了个负心汉的骂名。
她的如意算盘彻底打空了,陈遇那头指望不上,所以才想到陈韵,江丞阳是她心目中的最佳人选,有朝一日要是和江家攀上亲,倒比阮家强!
“不行,我还偏不信了,你要不联系我来张罗,回头我找江丞阳出来吃顿饭!”
“卧槽黄玉苓你还有完没完?”陈韵只当她是临时起兴,没想真认真了,“有你这么当妈的吗?你难道看不出江丞阳不是什么好东西?”
“哪儿不好了?”
“轻浮,色胚,一看就很花心!”
“哪个有钱男人不花心?”
“那还长相猥琐呢!”
“长相很重要?长相能当饭吃?”
“废话!不然你能和陈叔叔上床?”
“啪”一声,本是随口胡诌,可黄玉苓结结实实煽过来一个巴掌,陈韵都被打懵了,耳膜嗡嗡响,感觉清脆的击打声还回荡在空阔的车厢里。
黄玉苓恶狠狠地瞪着眼睛,浓妆后面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苍老和皱纹。
“死丫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做了不敢承认?”
“下车!”
“滚出去,下车!”
黄玉苓气急败坏地拍着司机前座,司机吓得立马靠边停,陈韵也瞪着眼前的妇人,这是她的母亲,生她养她之人,可她羞于启齿,不由凉瑟一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遂拿了自己的手袋跨出车门,“嘭”一声,门被撞上。
黄玉苓心里一个哆嗦,陈韵下车前眼底那丝鄙夷几乎让她不寒而栗,像是身上最腥最臭的一道烂疤被人揭开,而这个揭开之人还是自己的女儿。
后视镜里的陈韵逆道而行,黄玉苓觉得还不够解恨,开了车窗往后骂:“死丫头,趁早把你嫁出去,省得留身边气我,走了就别再回来,回来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晚上温漪倒是喝了一些酒,大概是心情不错,不过她酒力一般,所以还没完场江临岸就安排老姚先把她送回去了,他一个人撑满全场,临近凌晨才从酒店走了出去。
其实他今天一整天状态都不好,早晨起来头就疼得厉害,宿醉加上昨晚被温漪冲了凉水,到中午的时候喉咙开始疼,感冒症状明显,吃了一颗止疼药才勉强上台致辞,后半场答谢宴完全是靠咖啡和烟草才撑到了完,不过倒是没喝什么酒,所以意识很清醒。
老姚的车已经在酒店门口等,江临岸踱步过去,脸上凉风拂过,马路上行人稀少,路灯昏黄,此时正是繁华之后的冷清,一场热闹散场。
老姚开了车门等在那里,江临岸拎着外套坐上去,车子发动起来,老姚从后视镜里窥到后座上一张疲惫不堪的脸,人前总要强打精神,人后才敢显出颓唐。
“江总,您这几天累坏了吗?”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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