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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乱世志-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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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生气地盯着孙有惑,又看了看右王,只见后者点点头,他转头四顾,又看了看自己剩余的将士,人数确实不多了,他焉能不知,但他此刻心里不服,可又何用,长叹了一声,手中一松,转身离开,走到了后面。
“你要解释吗?”李垚盯着李煜,这是她第三次见他,第一次李垚在叛乱的悦卫中远远看过一次,那个时候,他还很张扬,不停说着劝服的话,可是没有人听他的;第二次是平叛后,李煜被悦卫送出来,那个时候他在咳嗽,整个人心灰意冷,如同失了魂魄,第三次便是这一次,这是最差的一次,就如同一个死人,如果还有什么可以证明他还活着的话,或许只有微弱的呼吸了。李垚的这个问题很奇怪,她要让他解释,说明她已经相信李煜是主谋,解释是为了让他说明他为何要如此,自己并没有亏待他,甚至对他还有救命之恩,她本就膝下无子,虽然恨李天勤,却对他的孩子丝毫没有偏见,反而有着浓浓的爱意,那是长幼之间的那种感情,这是血浓于水的亲情,所以她让他解释。
可是,他本已虚弱不堪,如何解释?
李煜一个人蜷缩着身子,微微发抖着,他已经不知道状况了,只是觉得,冷。
“姑姑,不会是老七的,他平日里连重话都未说过一句,怎么可能去杀人,去设计谋,他不会的。”李佑跪在地上,大声说着。
“事情都到这一步了,你还相信他,你说他不会杀人,你没有来的时候,他一个人在两军中冲来冲去,那又算什么?又让我如何相信他?”李垚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发。
“城主高明,右王英明,孙军师大智慧!你们说的很对,所有的一切正是煜公子一人所想,我从旁指点,为的就是让秦军和悦卫们斗在一起,然后府衙们也会最终出来收尾。”这时候一个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在悦城事件快要结束之际,也是真正开启李氏春秋的时候,写一下自己的感受:
本书上传已有近一个月,很多人会看到书中猪脚不明,支线庞杂,这里我就做一个统一的说明:本书主脉络为李家由盛转衰,同时书写七儿女为自己的人生,为大陆的改变所做的事情,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不同的命运,我不大会写轻松欢快的喜剧,所以每一个人的人生都会波澜起伏,这也正是我们的人生,我们过得人生也在经历起伏,但我终将深信,会有迎来雨过天晴的日子,哪怕是几个短暂的瞬间。
祝所有书友快乐,感谢对于本书的支持。
201777 宗政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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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有惑暗遭讽 右王请还城
扪心自问,李家众兄弟姐妹中,吾最爱大哥,为此墨翟曾数次取笑于吾,谓吾以德报怨是为傻。吾非不识情理之人,亦非不明是非之辈,大哥虽致吾残,可救吾之心甚坚。初不以为然,当纵阅无数人后,方觉此处,敬其大义,知其亦不易。
吾之始,始于悦城,亦始于李佑,然而终归全于李垚。我一生敬她,恨她,厌她,与她之感情,相映于悦城,也变成了敬它,恨它,厌它,然又有何用,终究是爱它,本无法割舍,何必耿耿于怀,万般种种终成随波之浮萍,纵使爱憎万千,终得逍遥自在。
——《李煜笔记》
这一句话再一次将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到李煜身上,原本放松了的悦卫和晋北军,顿时一个个面露凶色,恨不得杀李煜而后快。
“亏我们还这么救他!”
“信错人了。”
“定要杀了李煜!”
“誓杀李煜!”
墨翟看着所有人群情激昂,笑着走到人前,看了看右王,又看了看李垚,又看了看所有人,说道:“好志气,好血性,不过这里是右王和城主说了算。”
方才退下去的将军说道:“右王,恳请手刃两恶贼!”
墨翟眉头一扬,说道:“早闻晋北古秋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敬佩,你带大军前来,厮杀到这一步,当真辛苦,方才你大义凛然地说进城打算助悦城一臂之力,不知杀了多少异族啊,为何却同这些悦卫缠斗啊,可见方才的大雾迷了大家的眼,将悦卫错认为异族了。”
古秋恶狠狠地瞪着墨翟,说道:“我军骁勇,一心救人,所以,弄错了。”
墨翟拍拍手,孙有惑连忙说道:“雾起喧嚣处,难辨真雌雄,墨翟先生方才说的是,不过晋北军救人之心可谓真诚。”
悦卫们开始私下里议论,墨翟这话说的极有道理啊,进城救人为何面对悦卫却没有止住说明真相,难道别有他图。
李垚也是醒悟过来,对着右王说道:“右王,看来我们需要沟通一下啊。”
这时,右王微微一笑,低声说道,“理当理当。”口中虽这般说,心中却起了悔意,请晋北军这一步当真是一步臭棋啊。
墨翟看着这些人的表情,依旧保持微笑,说道:“大家不必如此,想来晋北军好意,不过,谁也没有想到悦卫竟这般护城,当真大义,这一次却是我和煜公子错了,我在这里被大家赔个不是,还请右王殿下将公子和我等收押。”
右王见状,当即大声说道:“好,好,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错已铸成,必须按照律法从事!”右王心中暗自庆幸,这事态千变万化,其中又有太多不为人知的事情,一旦露馅,后果不堪设想,他没有料到墨翟最后竟然松了口,那边是认了输,这一局算是这么定了。
“王爷,此事不妥。”孙有惑见到墨翟这般,心中大为不解,明明占据上风,为何竟要认输,他自认兵法大家,熟知兵者诡道的意境,他对墨翟的认知只限于左王的评价,左王自从见过墨翟后,便大说其才能,言其能言善辩,巧舌如簧,早上一见,他自觉看不清他,因为墨翟在说话的时候,总是一副含笑的模样,笑何意?谓之自信,谓之轻松,虽可装得惺惺作态,可谁能像他这般一直在笑,犹如在嘲讽,讽的是看不透,看不清,看不懂。
“不必再说。”右王瞪了他一眼,孙有惑立时大惊,他追随右王近三年,三年中对他的话是言听计从,可谓亦师亦友,孙有惑在毕博城之所以扬名,也正是因其同右王的关系。兵家从来都是大出于世,每一个兵家人都以辅佐君王为毕生志愿,是故,结交王侯,战必有兵,成了世人对于兵家的认知,也正因此兵家被百家所不屑。兵家常笑言,儒道多酸穷,法墨爱痴狂,工史农商算一通,佛杂纵横尽平庸。这话说的极大,却也不是夸夸其谈,兵家始于兵祖岳雄,雾历初便以兵诡道扬名于天下,其后各代家主皆被君王奉为“长兄”,权力极大,直至这一任孙不惑,在秦国中也是位极人臣,秦王赢业对他推崇至极,而他在用兵上也没有叫秦王失望,身经百战,无一败绩,善以少胜多,出奇兵制胜,人称“战神”。孙不惑多子女,但最看重孙有惑和孙膑,两人刚好一长一幼,不过,孙有惑是庶出,孙膑是嫡出。孙有惑少时名为孙胜,其后弱冠之时,方改为孙有惑。之所以有惑,是因为其父名为不惑,孙不惑常言,事无不惑,兵非常规,虽为不惑,却事事有惑,有惑方可居世,无惑必有危机,孙胜以其父为榜样,遂改名孙有惑。一来说明他与其父的关系,二来也说明,他与其父的不同。所以自少熟读兵书,对于百年间的战事,如数家珍,其中利弊更是一点即明,在别人看来,他便是神童,是下一代战神。是故,右王捧他,他自诩可为右王谋划将来,以为右王也带他如亲,三年中他有的是尊敬,有的是权力,有的是想要的一切。他从来不曾受到怀疑,受到轻蔑,受到不理会,不料,右王今日让他“不必再说”。
何谓“不必再说”?
闭嘴!
“王爷大可绑了我和公子,去毕博城请命,今日之事可解。”墨翟双手一伸并胸前,笑着对右王说道。
这时候,李佑大怒,说道:“你这贼童,定是你诓骗了我七弟,我七弟才十年岁,平日里寡言少语,多居于无空,学的也是佛门清净之礼,怎可能想出这般歹毒的计谋,要杀也要杀你,要去毕博也是你去,为何拖上我七弟?”
“佑公子护弟心切,当真令我敬佩,不知你十年间去过无空几回?同你七弟说过几句?你可知他的为人,他的脾性,他的志气?”墨翟看着李佑,眼中颇多戏虐,好像在质问。
“虽不多,但七弟平日性淡,与世无争,因其身体孱弱,是故父亲多把事情交托我和四弟。”李佑脱口而出。
“好一个身体孱弱,平日性淡,如若当真如此,他又如何在悦卫临危之际,挺身而出,两次深陷敌军?为何不独守居所,像那佛门,常念佛经,渴求平安?李佑,我识李煜虽数月,却远胜你陪他十年,你说的好听是照顾保护,说得难听,就是不理不顾,你当他孩子,你当他是玩具,你当他是你平日的文书,任你书写?可你却不懂他,他之所以这般,就是因为你这般心态,你若将他看做一个完整的人,同你一般的能力,分辨是非,一心为民,拥有抱负,拥有理想。李佑,就是你害了他,你妄为兄弟,其实虚伪!”墨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李垚见李佑似被他说动,连忙说道:“佑,别被他误导,此人巧舌如簧,黑的也能说成白的,你同老七的感情,你自己最清楚。”
右王看了看四周,只见所有人都盯着李煜和墨翟,恨不得杀了两人,他心中还在惦记墨翟在北戍楼说的事情,那才是他的大事,事关他的大计,当断则断,他大声说道:“城主,你们李家家事我不管,李煜此事颇大,牵连甚广,如若不能给一个交代,晋北军不服,你悦城不服,恐天下也不服,所以,绝不可以简单地杀人以泄私愤,理应将人带至毕博城,让秦王公审,然后将结果公布天下,到时,该杀杀该罚罚,还晋北军一个交代,还悦城一个公道,让那些死去的弟兄们能有一个好的归宿,古将军觉得如何?城主觉得如何?众位觉得如何?”
“右王说得倒好听,当我悦城好欺负不成!”李垚大怒说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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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异族离城西 两相互猜忌
红历465年秋,庄公三十年岁,嗜游,至悦城,恰逢悦城叛乱,庄公惊而困于城,随行禁军任虎谏言东门出,庄公不以为然,窃于西门,遇异族出,后见右王泽玉,暗喜,言,乱始于王叔。庄公回毕博,将此事说与武公伯于,伯于乃太子,闻言惊,又说与其父召公业,业惊,问何处得之,武公极为贪功,言自得,业信之,派闻仲查识,未果,疑武公,武公不知。
――《秦史・庄公传》宇文昭
北戍楼,当墨翟和如意走后,从二楼下来五个人,当先一个约三十年岁,着紫金花锦袍,头戴紫金小冠,脚穿丝边白云履,一看便知非富即贵,后面四人,有三个短衣长靴打扮,腰间均系剑,最后那人须发皆白,双眼深邃无比,一身浅灰色长衣,约莫五十年岁模样。
短衣中的一人说道:“小二,来两碗馄饨,一碗肉馅,一碗菜馅,都不加葱花。”
着紫金花锦袍那人笑道:“还是任虎大哥记性好,知道我和孙叔的爱好。”
任虎附和道:“属下不敢忘记二皇子和国舅爷的嗜好,如同不会忘记我的姓名一样,这些东西已经牢牢刻在我的心里。”
这着紫金花锦袍之人乃秦国二皇子赢楚冈,这名字颇有来历,楚冈乃是一处地名,位于雁落谷的西面,是一处山峦叠嶂之地,之所以取这个名字是因为赢楚冈出身那日,赢业正梦到自己游览到楚冈,刚要一脚踏入楚冈境,门外公公喊了声“主上,娘娘生了”,将他吵醒,他就将这个二皇子取名为楚冈,以视纪念之意。这赢楚冈也是应了这个名字的道理,十多年岁便开始周游大陆,全然不理会朝中事务,群臣对此颇为微辞,赢业倒是不以为意,只是派了几个高手保护他,这便是他身边的三个人。三人分别是,禁军副都统任虎,千夫长司马鹰和陆通。三人治军从严,手下功夫也颇为了得,且都在天机阁的青龙榜之上,任虎位列青龙榜第十,另两位分别是三十九和五十八,三人手段可见一斑。这回说也巧合,赢楚冈两个月前准备出行时,孙不惑受秦王之意同他一道随行。这一回,他们沿着满河经过威涧,再转向东面,在雍城逗留了几日后,向北去了双花城,最后赶在新兵试炼前来到了悦城。赢楚冈为人低调,故而并未通知李天勤,也没有知会其他王爷,本想着一睹悦城新兵试炼的风采,谁知遇上这突入而来的叛乱。任虎深知悦卫的能力,劝他速速离去,他惊愕之余倒是丝毫不着急,笑着说道,既来之则安之,敌明我暗,倒是另有一番精彩。于是在禁军三大高手的保护下,竟在城西呆了下来,之后便看到悦卫们都去了前阵同悦城守卫的人争斗,而那些入城的异族却并未动作,并在第二日,悄悄从西门出,不知去往何处。
“来喽,几位显贵慢用。”小二轻轻放下东西,转身离去。
“我说小二,刚才听你说今日是你最后一日营业,可有说笑啊?”
小二苦笑,回道:“自然是真话,我这楼取名北戍,几位可知何意?”
任虎见一个小二讲话还打哑谜,顿时来气,骂道:“有话快说,我们没有多少闲工夫听你细说。”
赢楚冈笑道:“任都统当真心急,我等本就是休闲,多的自是闲工夫,我来猜猜,北戍楼,北戍楼,放眼北戍,远望之,留恋之,我听悦卫中极大部分都镇守在北莫城,这楼是为他们盖的吧,取意,同归,可对?”
小二苦笑,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时候陆通见任虎又要火起,连忙说道:“我觉得除了同归,应还有企盼和平,取意,止战。”
小二点了点头,随即叹息了一声,说道:“你不知,三日前,我见悦卫和异族一道蜂拥入城之时,我有害怕,但转念一想,哪怕是叛乱,同异族一道叛乱自也是好的,至少,现在叛乱止,我们同异族之间也应该有所联系了。”
陆通点点头,醒悟过来说道:“难怪你要不做这生意了,极已止战,北戍也就不是隐患了。”
孙不惑闻言一乐,笑道:“这小二倒是性情中人,既然已经止战,你大可换一个名字,比如毕顾,取意,远望毕博,又同必顾谐音,岂不美哉,必顾必顾,生意不枯。”
小二生气说道:“这位大人说话好不刻薄,为人在世岂有只图钱的道理,几位吃完便走吧,我要打烊了。”说罢不理会众人就径自走了。
“大胆!”任虎立时怒道,赢楚冈倒是笑笑,摆摆手让他不要乱来,笑道:“头一回吃了逐客令,这回悦城倒是没有白来啊。”
孙不惑也是一乐,问道:“二皇子怎么不直接说明身份,谅他也不敢和二皇子斗嘴。”
赢楚冈摇摇手,说道:“孙叔此话可是取笑侄儿,那小二分明是深爱这里,才会这般丧气,出出气应该的,说破了岂不没有意思。倒是孙叔你有意逗那小二,孩子气了些。”
孙不惑撸了撸倒山须,不再说话。
赢楚冈不再说话,拿起筷子夹了一个馄饨,一下将它放到嘴里,用牙一咬,顿感口舌生香,赞叹道:“好吃。”
孙不惑并未动筷,只是看着赢楚冈,淡然道:“平日同二皇子接触少,只是听闻二皇子性情中人,今日观之,只觉二皇子镇定自若,颇有大将之风啊。”
赢楚冈边吃边说道:“孙叔笑话了,我充其量一好吃好游之辈,这悦城之事本就与我没有干系,既然不在其中,自然镇定自若。”
孙不惑好奇,问道:“这几日异族纷纷从西门冲出,恐是入了大陆,二皇子难道不担心?”
赢楚冈抬头,不过嘴巴没有停下,说道:“不就是几千个异族,怎和我大陆精锐相媲美,孙叔就别担心了。刚才见有惑兄和我王叔在一起,韬略无敌啊,下一代家主应该是他吧?”
孙不惑笑了起来,说道:“二皇子对我家之事倒是关心,这事不急,一来,我还算硬朗,虽年事已高,但还想着侍奉陛下,二来嘛,有惑还有欠缺,让人不放心。”
“哦。”赢楚冈不怀好意地看了看孙不惑,继续说道:“孙叔嘴巴紧,看来不想对我这侄儿说实话,哎,让人伤心。”
孙不惑眼睛一眯,微微一笑,说道:“二皇子哪里话,对了,有一事说来也巧,前些日子进城时,我倒是见到了雁落谷的车西神车谷主,虽是远远一望,但应该是他。”
赢楚冈一愣,自己明明三番五次说推崇车西神,想见一面,孙不惑竟然看见了也不说,心中不由一气,不过孙不惑是何等身份,就连自己的父亲都要礼让三分,自己又能有多少奈何,连忙装作惊讶道:“原来车谷主也来了悦城,当真巧合,想必是为了新兵试炼,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见上一面。”
孙不惑点点头,看着赢楚冈问道:“二皇子下一步要如何?是否出城去了?”
“还想着去城南看看热闹。”二皇子努努嘴。
孙不惑摇摇头,说道:“右王殿下在那里,想必不会出事,如若二皇子过去,怕是会让很多人尴尬,何必多此一举呢。”
赢楚冈吞下一个馄饨,说道:“尴尬,这个词用得好,不知有惑兄会不会尴尬。”
孙不惑哈哈大笑,开始吃起了馄饨。
赢楚冈见他不答,微笑带过,望了望南方,好似竟能看到现在城南发生的事情一般,嘴角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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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嫉才施毒计 悦城皆不易
“右王说得倒好听,当我悦城好欺负不成!”
李垚一声怒喝,她虽为女子,但丝毫不弱于男子,右王分明被墨翟牵着鼻子走,她同右王虽有简单的协议,但仅限于复仇,而今悦城已得,悦城的规矩就要慢慢恢复,岂能听任外人摆布,而且是这般重要的时刻。
右王眼睛一眯,冷冷说道:“哦,我觉得此举最为妥帖,城主有异议?”
李垚大声说道:“晋北军虽有伤亡,但不日便可恢复,我悦卫有戍边要务,这般伤亡,交代自不必说,如果要公审,也应在我悦城,当着所有悦城人的面。”
右王咯咯笑道:“城主之意是说秦王陛下公审难以公允?”
李垚没有说话。右王见状,收敛了笑容,束手而立,安排起离开的事务。
“晋北军将人带上,由古将军带领十几个人随我一道回毕博复命。”
李垚岂是善与之辈,说道:“悦卫,给人将人带上押回天牢!”
晋北军和悦卫齐齐站起,两边谁也不想让,眼见着又要刀兵相见。
孙有惑提议道:“不必如此,我们可先让悦城满意,再带他们去毕博城公审。”
李垚问道:“如何先让我等满意?”
孙有惑看了看右王,后者点点头,示意同意此法,继续说道:“公审时,只要他们留着气即可,在这里,既然乱了规矩,自当受罚,要不这样,主犯虽是李煜,不过毕竟是李家人,可断其腿,逐出悦城,并命其一生不再踏入这悦城,其余人等,无足轻重就都杀了吧。”孙有惑说完用余光瞥了一眼墨翟,目露凶光。
墨翟闻言,大笑道:“好一个孙有惑,你既为孙家传人,又自诩兵法无敌,竟容不得我?”
孙有惑被他说破心中想法,不由大怒,指着墨翟说道:“黄口小儿,此乃家法国法,哪有半点私心,再说,我岂能将你放在眼里,你莫高估了自己!”
墨翟撇嘴一笑,随口说道:“繁星知天命,乾坤定轮转,星曜突来降,万物入旋涡。”
右王闻言大惊,说道:“主从一体,主犯既是李家人,随你李家,从犯必须同我一道回毕博接受公审,城主,今日我便要带人走,如你要处置李煜,请便,晋北军带上其他人,一个时辰后,出城!”
孙有惑听墨翟说出这话便知不对,他随右王三年自是知道原委,这墨翟当真能人,竟然知道右王要做什么,看来早上他的话并非谎言,既如此此人更容不得,这才十年岁便已这般了得,如若任其发展下去,孙有惑不自觉地冒出一身冷汗。但他知道此时同右王说肯定不行,那就找时机解决此人。
右王当先一走,晋北军带着墨翟,公羊絮,阿庆三人从悦卫中穿行而过,所有人都盯着他们,眼中所释放的恨意一目了然,但是没有李垚的命令他们不敢动。这时,李佑一下子跑到李煜身边,一把抱起他,不过李煜受伤过重,丝毫没有知觉,李佑此刻心如刀割,他不明白,不清楚,更不知道,这个十年岁的弟弟,虽咫尺之近却好像天各一边,他心里不停地在问,这到底是为何,到底是为何,瞬间眼泪水一落,俗话说,长兄如父,可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啊。
李垚看着晋北军和右王离去的背影,紧咬牙关,悦卫们都看着她,其中有人问道:“城主,就这么算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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