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勋戚崛起-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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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延龄用事实证明了，王老大人的密函就是自己所说的那句话：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御！

　　　　当张延龄弄明白，王越王老大人给自己得密函就是这么一句话的时候，张延龄是一头的雾水。但是，当今天得到“征讨大军在草原深处被鞑袒人包围”的消息之后，张延龄似乎有一些明白了。而当亲卫百户方图说道“咱们的需要前去救援”的时候，张延龄终于悟透了王越王老大人给自己密函的意思。

　　　　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御！

　　　　没错，王越王老大人给张延龄这个密函的意思，就是告诉他张延龄，在必要的时候向草原上的鞑袒人进攻！而具体到现如今的情况：征讨大军在草原中被鞑袒人包围的情况。那么，当初王越王老大人特意让汪直汪太监转交给自己的密函的意思，就是让张延龄乘着鞑袒人的主力在包围明军主力的时候，出兵草原，端了鞑袒人的老巢啊！

　　　　想明白这件事情之后，张延龄不禁思索起自己出兵的利弊来。

　　　　按照大明律，大明境内的士卒调动一旦超过两百人以上，必须向当地的知府衙门报备。而兴武堡属于军镇灵武城管辖，张延龄要想调动军队必须要向坐镇灵武城的右屯卫将军许二狗的首肯才行。可是，许二狗许游击被王越王老大人征召，加入明军的征讨大军，根本就不再。

　　　　再往上一级的宁夏镇总兵郭学礼郭总兵，同样被王越王老大人给征召进了征讨军，也不在。再再往上，正是征讨军主帅王越王总制大人，同样在征讨大军之中……

　　　　mmp，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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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目标威宁海

　　　　当张延龄发现自己的司们全都在征讨草原的大军中之后，便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的带兵前往草原走一趟了！

　　　　张延龄既然决定了要出兵草原，便立马行动起来。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呸！串场了。

　　　　随着张延龄出征命令下达，兴武堡至柳杨堡的明军士卒迅速的集结起来。得益于一年前宁夏之战中对鞑袒骑兵的大胜，本来麾下就有五千骑兵的张延龄，借着缴获的马匹，再次扩兵一千，使着张延龄麾下的骑兵达到了六千之众。

　　　　这也就是张延龄本身产业众多财大气粗，才能养的起如此之多的骑兵，要是换个其他参将，不！就是其他游击将军，也不一定能有这么强大的骑兵队伍。况且张延龄麾下除了骑兵，还有三千战兵！

　　　　不过，此次出征草原，张延龄并不准备带步兵前行。因为在草原中行军，讲的是兵贵神速，要是带步兵，鬼知道兴武堡的大军什么时候才能抵达征讨军中断联系的地方。

　　　　由于为了保密，此次出征草原，一直到大军离开兴武堡，张延龄都没有告诉大家此行的目的。大家只知道此次大军离开明境之后，一路极速往北……也只有身为亲卫百户的方图心中有一些大概的猜测。

　　　　就这样，大军一路往北疾驰了两天，离兴武堡两百里路之后。张延龄才把麾下百户以的军官集合起来告知大家此行的目的。

　　　　一向小心谨慎的杨一凡听完张延龄准备前去寻找失踪的征讨草原的大军后，着急的说道：“大人，我军离开明境本来就没有通知司，如今却去寻找再草原中失踪的征讨军，会不会被朝廷责怪？”

　　　　“老杨，你担心的问题，其实全都不是什么打问题。”

　　　　张延龄看到其他各级军官也全都露出询问之色，于是解释道：“我军北入草原，本将用的是拉练的借口，而且我军一直在草原行军，并没有在明境内出现，朝廷的督察御史并不会发现我军已经远离了明境。至于本将为什么一定要前来草原找寻出征草原的大军，是因为我有确切的情报得知，出征草原的大军已经被人多势众的鞑袒人给包围了……”

　　　　听到张延龄说出征草原得大军已经被鞑袒人，给包围了起来，不少人都不相信张延龄的话：

　　　　“参将大人，你那里得到的情报？会不会弄错了？其实是出征大军团团围住了鞑袒人的贵族。”

　　　　“是啊！我出征大军怎么可能会被鞑袒人给包围呢？领兵的可是我大明的军神呐！”

　　　　……

　　　　听到麾下众军官全都在质疑自己，张延龄猛的挥了挥手里的马鞭，这才止住了众人的质疑。

　　　　等麾下众人全都停止说话之后，张延龄才继续说道：“本将的情报是由锦衣卫传递过来的，绝对可靠。”

　　　　听到张延龄说道情报是由锦衣卫传递过来的，有几个百户嘴唇微张，似乎准备说什么，但是最终却没有说出来。

　　　　张延龄看到那几个百户的动作，知道他们想要说什么，于是大声说道：“至于锦衣卫为什么会把大军被围的情报给我，是因为，这是三边总制王越王老大人让锦衣卫给我的，你们谁还有异议？！”

　　　　听到张延龄的解释，又看到参将大人微怒的表情，本来还有人想在质疑些什么？却也不敢在说话了。张延龄张参将在兴武堡呆了近两年，麾下的众人早已了解了张延龄的秉性。虽然张参将平日里看起来平易近人，可是，一旦动起怒来却是六亲不认。

　　　　张延龄见这一次没有人继续质疑自己，便继续说道：“本将此次出征，可以说正是受了司许游击的命令，才前来搜寻出征大军的。只要我们找到出征大军，将军合成一部，许游击必然会出具本将军出征的命令，所以诸位不用对出征的合法性表示怀疑……”

　　　　听了张延龄的解释，麾下的众人便不在质疑此次出兵的正确性了，反正大家也说不过参将大人。更何况，大家全都是参将大人一手养着的兵，又何必饶金主不快呢？

　　　　不过麾下众人虽然全都对出兵草原，搜寻并解救出征大军没有异议了，但是队如何跟出征大军汇合，却有不同的看法。

　　　　最先提出自己看法的是柳杨堡的巩瞎子：“张将军，我军虽然有六千骑兵，并且战斗力不弱，但相对草原的鞑袒骑兵，人数差的太多，因而属下认为，我军不应该向着出征大军的方向而去……”

　　　　“我反对，我们从兴武堡来到草原，就是为了救援出征大军，为什么不能向着出征大军的方向而去呢？”

　　　　巩瞎子还没有说完，便被杵着狼牙棒的方图给打断了话语。

　　　　方图作为张延龄的亲卫百户，方图一开口，大家还以为是参将大人张延龄的意思。于是，众人纷纷符合方图的话，这让一向争强好胜的巩瞎子气的憋红了脸。

　　　　不过，正当众人全都符合方图的意思的时候，张延龄却开口向巩瞎子询问道：“老巩，你有什么好想法，不妨在说说。”

　　　　本来还纷纷符合方图的众人听到张延龄张参将大人向巩瞎子询问后，不禁全都停止了嘈嘈，奇怪的看向刚刚还被众人给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巩瞎子。

　　　　巩瞎子没想到张延龄会向他询问，一时间幸福来的太突然，顿时卡壳了：“我，我，嗯，属下，属下认为鞑袒人既然能把出征草原的五万大军给围住，定然骑兵众多，我们不一定能冲破鞑袒人的包围圈，跟出征大军汇合而且就算是冲过鞑袒人的包围，跟出征大军汇合后，咱们不是还的在杀出来么？”

　　　　“嗯，有道理，继续。”

　　　　听到巩瞎子的话，张延龄也觉得自己一开始把事情想的简单了，幸好有巩瞎子的提醒，不然自己恐怕要犯大错误了。

　　　　巩瞎子听到参将大人的鼓励，不由的信心大增，说话也不在结巴了：“参将大人，属下认为，我们不跟出征大军汇合独自行动，反而更有利于帮助被围的出征大军。”

　　　　说道这里巩瞎子扫视了一圈众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才继续说道：“我认为，我军应该直袭鞑袒小王子的老巢威宁海！”

　　　　巩瞎子的这一句，震惊了在坐的众人，就连张延龄也不禁暗自给巩瞎子叫好。

　　　　好个巩瞎子，平日里看起来土得掉渣，没想到脑瓜子却是这么的好使。

　　　　巩瞎子在提出自己的观点后，迅速的就被兴武堡的下接受了，于是兴武堡的明军便略微调整了前进的方向：目标直指达延汗的汗帐所在地威宁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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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蚁附攻城

　　　　，

　　　　就在张延龄带着六千兴武堡的明骑，杀奔鞑袒小王子巴图蒙克的老巢威宁海的时候，离威宁海四十里处的明军土城大营，也迎来了，最为危险的时刻。

　　　　明军在威宁海立营的第六日，再次经过一日无战的明军，一大早就遭到了数万鞑袒骑兵的围攻。而在这数万鞑袒骑兵的身后，鞑袒人正高举着长梯子，随着鞑袒骑兵的攻击而逐渐的接近着明军的土城池。

　　　　最先发现鞑袒人抬着攻城梯的，是一个负责防守北段城墙得宁夏镇右屯卫的士兵，发现鞑袒骑兵后边有人正抬着攻城梯前行之后，这位宁夏镇右屯卫的士卒立马向自己的直属上司许二狗许游击汇报：

　　　　“许游击，大事不好了，小人看到在鞑袒骑兵的后边，鞑袒人正抬着攻城梯往土城而来！”

　　　　负责北段城墙防守的许游击，正是张延龄的直接上司宁夏右屯卫的游击将军许二狗。许二狗许游击听到士卒们的汇报后，连忙取来收在一旁的千里镜，向远处看去。

　　　　只见，在密密麻麻的鞑袒骑兵之后，数以万计的鞑袒人跳下战马，握着手中的弯刀步行的围在十数个攻城梯的周围，缓缓的向明军土城而来……

　　　　“什么？鞑袒人准备用梯子附蚁攻城？”

　　　　当王越王总制听到许二狗前来禀报，鞑袒人竟然用梯子前来攻城之后，同样是吃了一惊。

　　　　在大明立国这一百来年中，由于蒙古人被赶到了草原上之后缺乏足够的树木，因而便无法制造攻城的器械，进而逐渐的丧失了有效的攻城办法。

　　　　因此，鞑袒人在攻城之时大多采取“诈城”的方法，此前百年中被鞑袒人攻克的明城，大多是被此种方法给攻克的。除此之外就只能用高超的骑射技术，绕城而攻了，这个办法虽然有点笨，但是如果遇到城池太小守军又很少的明军边堡，也能攻的下来。除此之外，鞑袒人攻城就在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可是现今，鞑袒人尽然组织了十多个梯子前来攻击明军防守的土城，顿时让王越感到压力倍增！

　　　　此前，鞑袒人突然拥有近百辆“厢式大车”，并用这些大车来填埋壕沟之时，就让王越王总制感到似乎哪里有一些不妥。现如今，王越王老大人又看到这些疑似攻城梯的攻城器械，这更加让王越王老大人对此次征讨草原的战事忧心起来。

　　　　草原上树木极缺，而且鞑袒人中也一向缺乏工匠，根本就造不出来那些疑似厢式大车的车辆，甚至都造不出来梯子这种简单的攻城器械。

　　　　可是，王越却在鞑袒人的进攻中看到了这两样东西。这不得不让王越开始怀疑，鞑袒人究竟是招到了技艺高超的工匠？还是明境中有人在资敌？

　　　　如果是前者还好说，毕竟大明的工匠众多，有个别工匠流落到了草原上也很正常，反正草原上缺乏木材跟铁器，即使手艺再高超的工匠，缺乏了制造各种工具的原料也白瞎。

　　　　可要是这些大车跟梯子是从明境中私到草原中来的，那问题可就大了。

　　　　如果是早先就走私到草原上来的，那么说明走私渠道已经完善了，走私商既然胆敢走私大车跟攻城梯，就必然就会走私茶叶、盐巴以及鞑袒人需要的铁器。长此以往，鞑袒人会变得越来越强大，而鞑袒人的强大对明军来说，就是威胁越来越大。

　　　　如果说，这些东西是最近才走私而来的，那么这伙走私的人，简直就是故意在顶风作案。明明知道朝廷即将派出三边大军征讨草原，还将跟战事有关的物件走私到草原之中。就都不是简单的资敌了，而是在卖国，是汉奸！……

　　　　就在王越王总制思索着这些攻城梯的由来的时候，抬着梯子的鞑袒人终于来到了明军的土城之下。

　　　　“duang！fuang！”

　　　　的声响不断的响起之后，十数条长梯轻轻松松的便架在了高度不足两丈的土城之上。

　　　　本来躲在厢车之后的明军士卒，看到厢车上方露出一条条长长的梯腿，顿时全都是一愣：敌方搭的梯子比自家防守的地方还高？写该如何防御？

　　　　鞑袒人却没有如明军一般发愣，反而是在长梯搭好的瞬间，便顺着长梯爬上了明军安放在土墙之上的厢车车顶！

　　　　鞑袒人在车顶之上？

　　　　鞑袒人的确是在车顶之上！

　　　　当初为了防范鞑袒人弓箭的攒射，明军将厢车在土城上安放好之后，拆除了厢车靠近城内的一边，以方便明军士卒从厢车的车窗攻击鞑袒人。但是厢车的车顶却为了防止鞑袒人射上城头的流矢，而保留了下来。结果却导致，鞑袒人在登上车厢顶后，却比明军的站位要高……

　　　　明军被突然杀上城头的鞑袒人给杀了个错手不及，就连呆在城头上发呆的王越王老大人，都差一点被站在厢车顶上的鞑袒人用弓箭给射伤，全靠跟随在王老大人身侧的亲卫们的用力的扑倒地上，才没让王越王老大人命丧当场。

　　　　眼瞅着登上车厢顶的鞑袒人越来越多，负责防守土城北城的许二狗许游击，忙带着自己的亲卫爬上鞑袒人所登上的车顶之上，意图将鞑袒人赶下车顶。

　　　　可惜许二狗忘了，除了登上车顶的鞑袒人以外，土城外还有人数更多鞑袒骑兵。

　　　　城外的骑兵看到有明军爬上车厢顶，向自己的同袍杀了过去，便纷纷向许二狗许游击带着的明军攒射过去。结果导致爬上厢车顶部的明军一时不查纷纷中箭，就连带人爬上车顶的许二狗也不例外。

　　　　许二狗许游击被城外鞑袒人的乱箭给射下了厢车的车顶，倒在土城的地面上，成了大明此次出征草原后，第一个丧命的明朝将军。

　　　　就在登上车厢之顶的鞑袒人越来越多，而明军却越守越觉得：力不从心的时候，明军的火铳兵在固原镇总兵吴昊的指挥下，突然同时开火。

　　　　本来站在厢车顶上，占据优势地利的鞑袒人，纷纷被明军的火铳打中。如此近的距离开枪，导致不少鞑袒人被火铳打出的铁沙，给冲击得掉下了城头！

　　　　突如其来的火铳齐射，几乎将爬上厢车之顶的鞑袒人一清而空。而再次露头的鞑袒人，也被候在鞑袒人长梯前的火铳手轻而易举的爆头。

　　　　随着鞑袒人无法轻而易举的爬上车顶，原本杀上土城的鞑袒人，被增援而来的明军预备队，全都杀死在了城头之上。

　　　　而城外参与蚁附攻城的鞑袒人，看着不断的从城头上掉下来的同胞，全都被明军火铳打的脑浆崩裂，顿时感到一丝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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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　鞑袒人不擅长攻城

　　　　，

　　　　远处观战的达延汗巴图蒙克，看到长生天的勇士们顺着搭好的长梯，登上了明军的车厢之上的时候，别提内心有多兴奋了。

　　　　百多年来，伟大的蒙古人就从来没有夺取过明人的大城。如今这座土城虽然不是明境内的大城，但是光从防守的兵力来看，要比明境内大多数大城的防守力量都要多。

　　　　勇士们要是能够拿下这座土城，那么明境的内所有城墙，便都将不被草原的勇士们放在眼里……

　　　　可惜的是，还不等达延汗巴图蒙克意淫够，就看到站在明军车厢顶上的鞑袒勇士们，纷纷的从城头上跌落了下来。紧接着，草原勇士们对明军土城的攻势就是一缓，表现出后继无力的态势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后方观战的巴图蒙克看到前方鞑袒勇士们的表现，顿时感到一阵的莫名其妙。虽然前方的勇士们依旧骑着快马不停的围着明军的土城在弯弓射箭；十数个长梯上也依旧爬满了英勇的鞑袒士卒……

　　　　但是，巴图蒙克再后方所看到的，是一片有气无力的攻击态势，似乎所有的鞑袒勇士们全都在梦游一般。

　　　　听到达延汗巴图蒙克恼怒的吼声，一直跟随在巴图蒙克身侧的一个老者开口说道：“凡战，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大汗，让前方的儿郎们撤回来吧。”

　　　　听到老者的话，巴图蒙克心有不甘的说道：“为什么要让勇士们撤回来？刚刚本汗还看到勇士们冲上了南蛮人的城头上……”

　　　　巴图蒙克反驳的话还有没说完，便看到前方趴在长梯上的勇士们纷纷从长梯上跳了下来，紧接着几乎所有的长梯都被明军从土城头上推翻下来，而另有两个长梯则被城头的明军给拉上了城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巴图蒙克看到前方突然便急转直下的战况，顿时有一些弄不明白了。本来还大占上风的战况，怎么突然就急转直下了呢？

　　　　不提巴图蒙克被急转直下的战况惊的目瞪口呆，站在巴图蒙克身侧的老者，再次开口说道：“大汗，该让前方的勇气门先行撤回才是！”

　　　　听到老者的建议，如梦初醒的巴图蒙克赶紧命令前方的鞑袒勇士撤退。

　　　　被完全赶下城头的鞑袒人，正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状况，听到大汗的撤军号令，就顺应的撤走了。但是光看鞑袒人退走时，那乱哄哄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败退而归。就连用来攻城的长梯，都被遗留在了明军的城墙之下！

　　　　本来正准备出城乘机突袭鞑袒人的明军骑兵，在听到鞑袒人已经撤走之后，只好放弃了出城的打算。而是简单的派出近百的明军，将鞑袒人丢在地上的长梯，抢回了明军的土城。

　　　　……

　　　　王越王老大人仔细的观察着，被明军“抢夺”回土城内的长梯。这些长梯并不是实际意义上的攻城梯。正真的攻城梯也叫云梯，发展到明朝的时候已经早已脱离了原来的样子。

　　　　王越王老大人就见过大明最为先进的攻城梯，嗯，准确的说来叫攻城车。在明朝最先进的攻城车，也叫吕公车，是一位由姓吕的工匠改进的攻城设备。

　　　　吕公车与城墙齐高，内可以藏兵，车的最下方安装有木轮，内设楼梯可以直达城头，吕公车的外面覆盖牛皮，使得敌方的箭矢难以射穿。攻城的时候为了防火还在外面覆盖一层浸湿的毡毯当士卒们将它推进到城墙下后，城下的士兵变可源源不断地冲上城墙。

　　　　见过明军最为先进的“攻城梯”的王越王老大人，看着眼前长不过两丈的直梯，却是若有所思。

　　　　就是这十多个最为普通的直梯，却在鞑袒人攻城的时候，发挥了巨大杀伤力，甚至差一点攻陷明军土城。不得不说，是一种巨大的讽刺。

　　　　但鞑袒人之所以用这么简单的攻城工具，杀上由数万明军防守的城墙之上，也是由于明军土城本身不高，两丈长的直梯就能达到城头。

　　　　王越看完这些直梯之后，便让辅兵们拿走劈了做饭之用。如此简陋的直梯，明军上下可是全都看不上眼。

　　　　不提王越王老大人，将达延汗巴图蒙克当宝贝的“攻城梯”劈了当柴火烧了。

　　　　北边不远处的鞑袒汗帐内，达延汗巴图蒙克正威严正坐在汗坐上，而下首则坐着此次围攻明军的十位万夫长，以及亲怯薛军的两个千夫长。

　　　　“都说一说吧，本汗再后阵中看到儿郎们早已杀上了明军的土城之上，为什么一眨眼的功夫，却又被明军给赶了下来？啊！！！”

　　　　听到巴图蒙克的问话，众人不禁全都把目光看向坐在汗帐最角落里得阿来富。

　　　　阿来富是一年前攻击宁夏镇的四位万夫长之一，本来年轻力壮的阿来富是达延汗巴图蒙克很是看好的一位万夫长。但是去年在宁夏之战的过程中，阿来富在听到另一个万夫长苏合兵败身死之后，在没有得到巴图蒙克的命令下，便善自脱离了跟明军的接触。结果导致明军腾出手来，给另外一位没来得及脱离战场的旭日干万夫长及其属下，带来巨大的伤亡。

　　　　因为阿来富有如此大的“黑历史”，因而阿来富在一众万夫长的面前，一向抬不起头来。因而，当清晨巴图蒙克分派任务的时候，众人便把“扛梯子攻城”的“重任”交给了阿来富和她麾下的万人队。

　　　　如今听到大汗问话，诸将也全都看向自己之后，阿来富赶忙站起身来，躬身向巴图蒙克回禀道：“大汗，属下麾下的勇士们已经尽力了，被明军赶下城头，也实属正常。”

　　　　“哼！”

　　　　巴图蒙克显然对阿来富的回答非常不满，冷哼了一声后又开口说道：“阿来富，你的意思是说，我长生天的勇士们不如明军武勇吗？”

　　　　看到大汗生气了，阿来富赶忙解释道：“大汗，我长生天的勇士是世上最武勇的战士。但是，攻城战毕竟不是长生天勇士的长项啊！请大汗明鉴！”

　　　　阿来富的解释含含糊糊的，根本就没有说到点子上，但是巴图蒙克听后，却是点点头表示认同了阿来富的解释。

　　　　因为熟读史书战记的巴图蒙克，在研究祖辈大汗攻城的战记的时候发现，不管是成吉思汗、蒙哥大汗、还是忽必烈大汗攻城的时候，用的全都是手下的降军或者降卒百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