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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勋戚崛起-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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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
听到手下的回答后，紫袍锦衣中年再次砸了一个茶盏，然后问道：“我们不是在军中有一些人手吗？让他们动手除掉汪直。”
听到主上的话，跪在最后边的蒙面人回禀道：“主上，我们在军中的势力主要在东南的水军之中，新近设立的北方边军中暂时还没有我们的势力。”
听到手下的回答后，紫袍锦衣人恼怒的大吼道：“废物，一群废物，从现在开始往边军里安排人手！”
“是！”
紫袍锦衣中年恼怒了一会儿，最后说道：“利用我们在漠南鞑袒人哪里的影响力，给三边一些压力，弄不死汪直，我就恶心恶心他！”
听到主上要利用异族，跪在中间的蒙面人阻止道：“主上，不可！”
“滚！”
紫袍锦衣中年人根本就不听手下的建议，一脚踹翻阻止自己手下，咆哮道：“除了汪直，宫内张家那个小妇人怀里的那个孽种，给我弄掉！”
“是！”
……
………………………………
第二百一十八章 牟琬大婚
自从皇后二姐怀孕之后，张延龄在京师内的生活，突然变的丰富起来。每日总有一些熟悉或者不熟悉的同龄勋贵或勋贵子弟前来宴请自己。
虽然张延龄特别喜欢他人宴请自己，但是总是无休止的在酒楼吃相似的饭菜，喝同样的酒水，真的让张延龄很无聊。因为张延龄知道，这些人前来宴请自己完全是因为皇后二姐怀孕了，要是二姐一旦再次诞下一个皇子，那么张家的未来地位完全可以稳定下来，至少还能够富贵五十年。
这些前来宴请张延龄的勋贵，也只是为了跟张延龄先交流一下落个脸熟而已，暂时并没有跟张延龄以及张家深交的打算。这并不是张延龄瞎猜，而是事实。因为这些日子以来关没有人前去宴请张家正直的主事人张鹤龄，也没有人给单身的张延龄介绍妻子就能看得出来。
说白了就是大家先拉了拉家常，张家未来的虽然可期，但是毕竟凡事都有个万一，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更何况当今陛下才二十七岁，正直壮年，等太子登基恐怕至少还需要二三十年。
完全向张家靠拢这种事情，任何合格的勋贵家族都不会这样做的，鸡蛋不要放在一个篮子里的箴言大家全都懂。
等到再有毫不熟悉的勋贵前来宴请张延龄的时候，张延龄便拒绝了，虽然张延龄对美食一向没有什么抵抗力，但是一连吃了十多天的美食，宴席已经对张延龄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了。
拒绝了勋爵子弟的宴请之后，张延龄的生活再次平静了下来。
每日除了前去寿宁侯府向母亲请安之外，大多都是呆在自己的府上品读兵书。毕竟在不久之后，张延龄便要前去宁夏镇任职参军，缺乏带兵经验的张延龄也只好从兵书上多了解一些，虽然不知道是否真的能用来领兵做战，但是最起码别人说起来的时候，张延龄也能插口说上那么几分，即使是纸上谈兵，也的有谈资不是么？
就在张延龄在府上闭门苦读的时候，牟琬也迎来了人生的三大喜事之一一一洞房花烛夜！
牟琬的亲事定在了弘治九年的四月初一，京师的天气已经开始逐渐转暖的时候，女方是魏国公徐俌未出五服的侄女，其父是五城兵马司的一个统领。
好友结婚，作为朋友的张延龄当然不可能不参加。
四月初一一早，张延龄就带着贺礼早早的前往了位于朱雀大街的牟府。
平日冷清的牟府，今日阖府上下，全都批红挂彩，一支支喜庆的大红灯笼早已被挂了起来。
张延龄虽然前去的较早，但是等张延龄到达牟府的时候，牟琬早已骑着高头大马前去徐家接新娘子去了。
“牟大哥，怎么是你在门口迎客啊？”
张延龄来到牟府的门口，却发现，候在牟府门口迎客的是牟府的主人牟斌，不禁感到有些奇怪，一般像牟府这样的朝廷大员家中有喜事，大多是派个府中的管家在门口迎客。
牟斌看到张延龄前来，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延龄，跟我一起迎客可好？”
“额？”
听到牟斌的话，张延龄就是一愣，哪里有主家结婚，让客人陪同一起迎客的？
不过，牟斌对自己的态度，让张延龄很是满意。
这些天来，虽然有不少人前去张延龄府上宴请他吃席以示友好。但是大家也仅仅是吃席，席间聊着各种家长里短风花雪月的糟心是，却丝毫不曾谈论到有关朝政的事情。张延龄明白这群请自己吃席的人，仅仅是想跟自己建立一种联系，暂时还没有准备跟自己深交。
但是今日牟琬结婚，牟斌牟大哥却突然请自己跟他一起迎客，那就表明牟府已经准备跟张延龄深交了。张延龄面对牟斌的示好，略一思索就答应了下来。
于是，在张延龄后面前来牟府见礼的其他宾客，就发现在牟府门口迎客的除了身为大明锦衣卫指挥使的牟斌，还有一个面上无须的年青人。
由于张延龄平日很少在朝会上出没，前来牟府见礼的来宾，很少见过张延龄的真身，因而纷纷对张延龄的身份猜测起来。不过，很快就有认识张延龄的宾客把张延龄的身份给扒了出来：当今皇后娘娘的亲弟，国舅爷张延龄。
当牟斌不亏是号称史上官声最好的锦衣卫指挥使。来贺的人里，除了锦衣卫系统的中高级的官员以外，还有不少五城兵马司的和京师三大营的武将，除此之外甚至还有不少身在京师的文官，从此便可看出牟斌的为人跟人脉。
当大哥张鹤龄前来牟府贺喜的时候，看到正在牟府门前，跟随着牟斌一起返迎客张延龄，顿时吃了一惊。
张延龄看到大哥前来忙迎了过去：“大哥，快里边请。”
张鹤龄跟着自己弟弟走进牟府，离来牟斌的视线后问道：“二弟，你怎么在牟府门前做起迎宾来了？”
“是牟大哥让我做的。”
张延龄知道大哥想问他什么，但是牟斌当时的确是什么也没有承诺，张延龄便只好实话实说。
“牟大哥？”张鹤龄听到自己弟弟的话后，不禁回头看向仍在牟府门口笑脸迎客的牟斌，知道自己这个老朋友在向自己的张家示好，然后便摇摇头什么也没有说便向宴客的酒席处走去。
前来牟府见礼的宾客虽然不少，但是张延龄发现三品以上的官员却是很少，而且不多的三品以上官员也大多都是锦衣卫系统中的官员。其他品级较高的官员大多是派遣家仆随了一份价值不低的礼单。
已时三刻，骑着高头大马的牟斌终于将新娘迎了回来。据同去迎亲的伴郎张文远后来跟张延龄描述，当迎亲得队伍前去市坊街跨街迎亲的时候，由于牟白脸那逆天的颜值，引发了大街上成千上万的大姑娘小媳妇的追捧，一个个全都哭着喊着要嫁给牟郎，结果把迎亲的队伍都给堵住了，差一点都回不来。
张文远就是一年前跟牟琬、吴可旺一起在天然居宴请张延龄的那个文士。不过，张文远虽然是个文士，来头却是不小。张文远是当今英国公的嫡亲侄子。可惜他们张家大业大子嗣繁多，张文远又不是家中正室所出，因而轮到他这里的时候，也只能在顺天府内某了个书吏的小官当当。
牟琬迎回的新娘是个大胖子，光看那穿在喜服下的身躯，就能看出新娘的吨位来，至于头盖下的相貌？呵呵，有如此身材的躯体，相貌在好看又能好看到哪里去！
张延龄不禁为牟琬未来的性福生活感到悲哀。不过，随同迎亲喜轿一同前来的喜婆，倒是打包票道：“就看徐家小娘子那大屁股，就知道好生养，老身保证牟府明年添个大胖小子！”
牟府的喜事来的快去的也快。
第二天，牟琬带着新妇回门，张延龄没有前去凑热闹。
………………………………
第二百一十九章 张文远的请求
自从张延龄得知，自己不过是皇帝二姐夫跟江浙乱臣扳手腕的棋子之后，便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留在在京师了。
眼瞅着离自己前去宁夏镇任职的时间已经越来越近，张延龄觉得自己也需要准备准备前去就任了。
张延龄抽空前去自己在城外的庄园，看望那些被安置在城外庄园的骑兵队。一直安顿在张延龄城外庄园的五十名平乐府选拔来的士卒，这些日子里被养的精气神十足。在平乐府赵子龙的训练下，成了一支善于冲刺的骑兵队伍。今后，是张延龄手里除了杨一凡的骑墙队以外的又一只撒手锏。
清明时节，张延龄随同大哥张鹤龄以及小侄子张知书一同拜祭了祖先跟已故的父亲张峦，祈求祖宗保佑张家昌盛。
张延龄离京的日子定在了清明节的后的第五日。
于是，张延龄在清明节之后，再次在京师中闲逛起来。宁夏镇虽然比平乐府离的京师要近一些，但是毕竟也在京师的千里之外，而且宁夏镇地处对抗蒙元余孽的第一线，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打起来。
这天张延龄正在街市上闲逛，突然看到前方相向而来的牟琬跟着张文远、吴可旺三人走进不远处的天然居。张延龄便快走几步也跟了进去。
张延龄来到天然居内后，已然失去了牟琬三人的身影，便顺手拉了一个小二问道：“火器营的吴统领在那个房间？快带我前去。”
结果令张延龄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小二很傲娇的拒绝道：“这位客官，我们是不能随便透露其他客官的房间的。”
天然居的这条规矩张延龄也是听说过的，只不过没想到却被自己给遇到了。于是，张延龄不得不撒了个小谎：“我跟吴统领一起来的，结果他们三个走的太快了，我刚前去出恭了一下，便追不上了。”
天然居的小二听到张延龄的说辞后，不知道是真的相信了张延龄的说法，还是因为看到张延龄衣着华贵不想得罪他，将张延龄真的领到了吴可旺等人的雅间之内。
突然出现在雅间门口的张延龄明显让牟琬、吴可旺、张文远三人吃了一惊。但是，几人也算是熟识，便让小二在添了一副碗筷，让张延龄也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待门口的小二离去，坐在主位上的吴可旺开口问道：“延龄兄，你怎么来了？”
“刚才在街市上看到你们几位，正准备跟几位打个招呼，结果看到几位突然拐入这天然居，小弟便也只好前来打个招呼了。”
张延龄虽然说的是实话，但张延龄真正的目的是前来找吴可旺帮忙的。
虽然张延龄说的客气，但是已经当了大半年火器营统领的吴可旺，可是比当初张延龄初见的时候更加精明了，一听张延龄的话，就知道张延龄必然是有事相求，于是开口到“哦，来了就是客，先吃饭，有事吃完再说。”
随着吴可旺的表态，牟琬跟张文远两人也表态大家先一起吃饭才是正理。张延龄看了看三人的谦让，不禁对吴可旺更加侧目起来。当初在京师内有名“尿裤子吴”，如今在自己的小团体内已经成了话事人。
既然吴可旺三人全都劝张延龄先吃饭再说，张延龄当然也不能拒绝三人的好意。于是张延龄跟吴可旺三人便开始就着餐桌上的美食喝起酒来。
席间，张延龄终于弄明白吴可旺三人今天之所以出来小聚，是因为张文远久在顺天府内当一个小小的书吏，想要借助牟琬跟吴可旺两人在向上一步升升官。
当年张延龄跟他们三人初识的时候，张文远就是顺天府的一个书吏。如今牟琬从宁夏镇平调到京师担任锦衣卫南镇府司的一个实权千户，吴可旺更是成为京师三大营的火器营的营官统领数千火統兵，而张文远还是顺天府的一个小小的书吏，这让张文远有一些面子上挂不住，因而才有了今日的聚会。
听到张文远的请求，牟琬跟吴可旺两人全都沉默下来，兄弟有所请求，按理说，两人应该鼎力相助才是。可是两人有如今得地位，说白了也是荫父祖辈之恩，本身在京师的官场还没有太多的关系，因而对张文远的请求根本就无能为力。
由于大家不知道该如何帮助张文远在上一步，因而整个雅间内不由的安静了下来。
很久之后，感到雅间内气氛有一些尴尬的张延龄说道：“文远兄，我们全都对顺天府内的官员不熟悉啊！如何帮你在上一位？”
张文远刚才看到兄弟们全都沉默了下来，便知道兄弟们全都没有办法，但是张文远他不甘心啊！他们张家跟张文远一辈的男丁有近百人，已经出来做事张府男丁也有七八十人，而他张文远由于是一个没有地位的小妾所生，因而才只给分了一个顺天府内的书吏的职位，便让他自生自灭了。
而今，张文远突然想要在上一步，一个是因为自己的好兄弟吴可旺跟牟琬两人全都有了不错的职位，让张文远感到一些羡慕另一方面则是由于平日里一个跟他不对付的本家兄弟突然升了一级，刚好成了他的上司，让他很是不舒服。
因而张文远明知牟琬跟吴可旺两人可能帮不上他的忙，也还是想试一试。现在听到张延龄的问话，张文远真的明白自己兄弟怕是帮不上自己了。
不过，就在张文远在为自己升职无望而哀声叹气的时候，突然听到张延龄问道：“文远兄就准备一直待在顺天府当个吏员吗？我们三个是影响不了顺天府，但我们在军方还是很有力量的，就是不知道文远兄愿不愿意转投军户。”
听到张延龄的话后，张文远就是眼睛一亮。自己所在的张家本来就是勋贵家族，本来就是军户出身，自己也是有一些钻牛角尖了，自己何必在顺天府内讨生活呢！
想通了自己未来的规划，张文远喝了一口酒说道：“嗯，延龄兄说的对，我何必只在顺天府内讨生活呢？我们张家老祖宗当年也是一刀一枪杀出来的爵位。不知道三位兄长谁能拉兄弟一把？”
听到张文远准备从军，牟琬最先开口道：“文远兄，我刚刚调入锦衣卫，还没有入职，我也不知道能给文远兄提供何种职务。”
牟琬说完后，吴可旺也开口道：“来我火器营吧，我还缺少一个书办，文远兄你来帮我，咱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张延龄也开口道：“我过两天，将前去宁夏镇任参将，那里是对抗蒙元余孽的前沿，虽然有一些凶险但是升职立功也比其他地方容易一些，文远兄要是愿意前来，可以先给我当一个随军幕僚。”
张文远听到张延龄三人的话语后，不禁思考起来，不过想了好久也没有个头绪，只是跟三人说道，自己要回去考虑几天，在给三人答复。
………………………………
第二百二十章 跟吴可旺的一点小买卖
送走了张文远，牟琬也跟张延龄和吴可旺两人告辞。等就剩下张延龄跟吴可旺两人之后，两人特意寻了一家茶楼再次小聚。
张延龄刚刚故意跟上吴可旺等人前去天然居，就是因为对吴可旺有事相求。而吴可旺也早在张延龄一出现的时候，便知道是张延龄对他有事相求，于是在茶楼内分宾主落座后，吴可旺便率先开口道：“张兄，不知找为兄有何指教？”
刚才大家一起在天然居内把酒言欢的时候，尚不觉得吴可旺有什么与众不同。如今，仅剩张延龄跟吴可旺两人，吴可旺顿时气场全开。不愧是担任近万士卒的火器营的营官，在气场上比仅仅在地方上当过小千户的张延龄可要强多了。
不过，张延龄虽然统兵没有吴可旺多，但是毕竟真刀实枪的平过贺县汪家的叛乱，是尸山血海中厮杀过的，因而也有并不输与吴可旺的气势。
“吴兄，小弟的确有件事想要请吴兄帮忙。小弟过两天就要前去宁夏镇任职，想要跟吴兄借五百火器营的士卒壮壮胆。”
吴可旺单刀直入的向张延龄询问，张延龄也是直来直去的回答。
不过，张延龄的回答可是把吴可旺给吓了一跳，吴可旺本以为张延龄找他，也就是要几把手铳防防身，结果没想到张延龄胃口那么大。
“张兄说笑了，火器营是陛下信任才交到为兄手中的，为兄怎么可以公器私用，再说五百士卒的调动，若是没有兵部的勘核，也无法随张兄前去宁夏镇的。”
可能是张延龄开口“讨要”五百火器营士卒震住了吴可旺，吴可旺身上的气势逐渐的收了起来，跟张延龄说话也是越来越客气。不过，却是拒绝了张延龄的请求，毕竟火器营乃国之重器，也确实不是吴可旺一个小小的三品营官所能调动的。
听到吴可旺的话，张延龄也不着急，因为张延龄的主要目的并不是真的想要调五百火器营的士卒前去宁夏镇。之所以先开口“讨要”五百火器营士卒，不过是狮子大开口，的为之后的讨价还价起个头罢了。
因而张延龄见吴可旺拒绝了自己最先的提议后，便再次开口道：“既然吴兄无法调动五百火器营的士卒，那么就给小弟五百火铳也可以，也好让兄弟在面对北方蒙元余孽的时候能够自保。”
“这个？”
对于张延龄再次提出的请求，吴可旺也不可能答应的，因为整个火器营一共才拥有火铳一万枝。其中除去早已报废的跟现在火铳手任用的，库充还不到一千支，要是真的给张延龄五百支火铳，火器营的库充立马严重不足，很可能都不够每年大操之时临时损坏后替换的，要是真的出现那种情况，估计他吴可旺的火器营营官也就做到头了。
因而吴可旺拒绝道：“张兄，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实在是我火器营的火铳库存不足啊，张兄你要是实在需要的话，兄弟我赞助张兄五十枝火铳，一百斤细磨的上好的火药。”
“吴兄，火铳也太少了吧，火铳至少四百枝，火药一千斤！”
说实话，要不是吴可旺主动提起火药来，张延龄差一点给忘记了，习惯后世影视剧中子弹乱飞的张延龄都忘了，这个时代的火药其实全都是散装的。
听到张延龄再次开价，吴可旺说道：“一百火铳，两百斤火药。”
“不行，三百火铳，八百斤火药。”
“一百五十枝火铳，三百斤火药。”
“两百五十枝火铳，六百斤火药。”
……
张延龄跟吴可旺两人如同市集上的小贩一般，“倒卖”着属于大明朝廷的火铳跟火药，可是两人全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建国一百多年的大明王朝早已开始腐朽了。
经过张延龄跟吴可旺两人多次的讨价还价，最终吴可旺负责提供给张延龄五十枝火铳，五十枝三眼火铳，二十枝迅雷铳以及十蹲五十斤的虎蹲炮，另加五百斤火药。
吴可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本来张延龄只准备要火铳的，最后自己竟然把虎蹲炮都卖给张延龄十蹲，没错就是卖！因为张延龄一共为这些火器付出了整整一万两白银。
不过，张延龄也没有想到吴可旺竟然那么胆大，竟然连虎蹲炮这种超出火铳范畴的火器也敢贩卖。不过张延龄一想到连贺县汪家那群叛贼都能买的到火铳，也就不感到奇怪了，大明上下其实已经完全腐化了。
跟吴可旺谈好交易，把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日子定在张延龄离京的日子，到时候张延龄带着亲信骑兵整好带着这些火器离开京师，也免得被有心之人发现，弄出不必要的事端来。
张延龄吴可旺两人谈好交易之后，张延龄便率先结账离去。
至于吴可旺，的，这间茶楼就是吴可旺家的产业，在吴可旺将张延龄领到二楼雅间内谈事情的时候，便早已暗示茶楼的掌柜将茶楼内的其他茶客请走了，并且在茶楼门口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
这也就难怪他敢在这个来往人数众多的地方跟张延龄谈论足以“杀头”的买卖了。等张延龄离去后，吴可旺跟茶楼的老板交代了几句便也离开了茶楼。
吴可旺自从跟牟琬的卵生姐姐牟婉结婚之后，便搬出了恭顺伯府。不过，吴可旺在离开茶楼之后，便前去恭顺伯府面见父亲吴长胜，然后将今日跟张延龄的交易说了一遍。
恭顺伯吴长胜自从提调到五城兵马司担任都督之后，便很少前去五军都督府任职，一般都在自己的伯府内静养。听到次子吴可旺跟张延龄的交易之后，吴长胜将吴可旺臭骂了一顿，然后迅速入宫面见了当今陛下朱祐樘，将张延龄跟吴可旺两人之间的交易汇报了上去。
朱祐樘听完吴长胜的汇报之后，说道：“吴爱卿汇报的事情，王岳早已跟朕说过了，不过是两个小年轻不懂事，这次事情就算了，回去跟可旺说，要是再有下次贬他去哈密卫！”
听到皇上的话后，恭顺伯忙跪拜道：“臣谢陛下开恩！”
吴长胜拜别皇上之后，回到府上把一直在恭顺伯府侯着的吴可旺再次臭骂了一顿，然后让他誉写大明律一遍，吴氏祖训三遍。
恭顺伯吴长胜家是永乐年间归顺的蒙古族，要想在大明官场上混的滋润，只能紧抱皇帝的大腿，吴可旺此次的做法的确是有一些孟浪了，还好吴长胜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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