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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宫门不为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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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哀家不过是想她留在祥寿宫服侍,便贬为宫女即可。”
皇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娘能体谅儿,儿感激不尽。”太后与他对视:“前朝,后宫到处是你要留心的,哀家也不想让你为难。”
皇上在祥寿宫里待了快两个时辰才出来,安培生提着灯,陪皇上慢慢在宫道上走着。其余人在后面抬着轿撵远远的跟着。皇上抬头看了看天上,寒冬愈近,星星和月亮露面的日子越发少了。
皇上想起年关:“皇后最近如何?”安培生回话:“皇后娘娘最近忙的脚不沾地,常常深夜才睡。”皇上心疼道:“侪嫔最近不是闲着吗?让她去帮皇后处理些杂事。”
安培生偷笑:“皇上还真是心疼皇后娘娘,先前指派了玫贵人不说,现在连侪嫔娘娘也送了过去,深怕皇后娘娘累着了。”皇上冷眼看他:“朕倒瞧着你这张嘴越发会惹人生气了。”
乐嫔在宜和宫养胎,终日小小翼翼的,深怕像上次一样。侪嫔偶尔得空,还是常常去看看她。两人感情逐渐亲厚起来。
宛若格格心惊胆战的从内室退出来,方才皇上和太后的谈话如同一道惊雷,打碎了她所有的安生日子。她又惊又怕,想去毓秀宫找俪贵妃,却发现毓秀宫被皇后的人监视着,她压根进不去。
宛若格格想起素日总跟着俪贵妃的玫贵人,往她宫里狂奔而去。宛若格格发髻跑散了,寒冬深夜脸上全是汗水和泪水。好不狼狈,玫贵人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讶色道:“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宛若格格求她散了众人,玫贵人应她所求,还未重新开口问,宛若格格猛地跪在她面前,带着哭腔说:“求姐姐救命,救我韩家满门。”
玫贵人扶她起来:“妹妹慢慢说,这是出来什么大事了?”宛若格格将在祥寿宫听到的事情,一字不落的讲给她听:“姐姐,我现在没有办法出去,求你明日在哥哥上朝时,让人传个口信给他,可以吗?”
玫贵人有些为难:“妹妹,不是姐姐不帮你,而是姐姐不知道该怎么帮你。”宛若格格垂泪:“姐姐,妹妹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想求皇上饶过韩家满门的性命,不管皇上怎么处罚韩家,妹妹都不会让姐姐受牵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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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韩氏一族败落
玫贵人躇踌道:“姐姐倒不是怕妹妹连累,只是这件事情是皇上已经决定好的,姐姐要是从中作梗,只怕皇上知道了,姐姐没有办法交代。”
宛若格格不死心道:“姐姐放心,不管将来情况如何,妹妹一定不会供出姐姐来,求姐姐帮帮我吧。”玫贵人转过身,躲避着她的目光。
宛若格格见她再三推辞,心里一横,激将道:“妹妹没想到姐姐是这么忘恩负义之人,当年俪贵妃威望在时,是何等照料姐姐。现在,韩家有难,妹妹不过是求姐姐传个口信,姐姐便这般为难,真是枉费了俪贵妃昔日的恩情。”
玫贵人听她提起俪贵妃,眼神突变,转身直视她:“妹妹说得对,是姐姐不好,这样明日韩将军上朝时,姐姐一定叫人传口信给他,妹妹放心吧。”
宛若格格不知道玫贵人为什么态度突然转变,但是玫贵人肯松口帮她,宛若格格已是欣喜若狂:“真的吗?姐姐肯帮我。”玫贵人坚定的点点头。
宛若格格松了口气,感激涕零道:“谢谢姐姐,大恩大德,妹妹终身难忘。”玫贵人温柔的说:“妹妹无需介怀,不过是举手之劳,看妹妹都急成什么样子了,快在姐姐这里收拾收拾,不然等下回祥寿宫乱成这样子可是不好看。”
宛若格格不好意思的低头:“麻烦姐姐了。”玫贵人叫人端水替她梳洗,又叫人拿出碎菡衫替她换上。让小太监好生送她回祥寿宫。
玫贵人正修剪殿中插花的枝桠,见着小太监进殿,漫不经心的问道:“送回去了?”小太监恭敬回道:“回娘娘,送回去了,宛若格格虽然担忧,但情绪到底是比之前平静些了。”
玫贵人沉默,身边的侍女见状朝他挥挥手,小太监默声退出去了。侍女上前试探的问道:“娘娘是真的打算帮宛若格格吗?”玫贵人轻嗯了声。
侍女有些不服气:“娘娘,那俪贵妃之前在大人横县郡守一案上可没有管过娘娘一家死活,她素日性子高傲,对娘娘也是挥之即来呼之即去,娘娘何苦冒这个险替她传消息。”
玫贵人冷笑:“本宫可不是什么忘事的人,不过既然本宫答应了宛若格格,便不会食言。当然了,至于这内容,便是本宫想传什么就是什么了。”侍女不解的问:“娘娘的意思是?”
玫贵人言道:“光替她通风报信多没意思,当然是最好能让那位韩将军起兵造反。这样韩家满门才是真的完了。免得皇上倒是念着旧情,对俪贵妃那贱人心软。”
侍女附言道:“那俪贵妃有今日下场也是活该,谁叫她仗着出身自视甚高。平日总欺负我们。”玫贵人把主枝桠上最大的一朵花剪下,俪贵妃,这些年你给我的屈辱和委屈,我今时今日要加倍偿还给你。
玫贵人特意起了个大早,赶在韩呈上朝前在宫道上截住他,韩呈在京中逗留的日子不多,大部分在临江。但对于这个玫贵人却是眼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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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韩氏一族败落
韩呈客气的拱手:“不知娘娘叫住本将有何事想商?”玫贵人大约没想到他这么客气,有些惊讶。平日里韩呈对朝中一品大臣也是不放在眼里的。韩呈大约也意识到了,解释道:“家妹信中提过,平日里多谢娘娘的照顾。”
玫贵人有些心虚,他素日疼爱俪贵妃,什么好东西都往毓秀宫送。韩呈当她是俪贵妃在宫里亲近的姐妹,所以对她额外客气。玫贵人凑近他,小声的说:“将军,宛若格格让本宫替她带句话,小人怂恿,君心难测,近日府中若是有重兵只管时时戒备,不日朝堂和府中怕都有变故。请务必小心。”
韩呈不解的问道:“娘娘的意思是?”玫贵人耐心的解释道:“将军虽然武功高强,但双拳难敌四手,必要时,擒贼先擒王。”韩呈当她的意思是近日有人要谋害他,让他随时小心,一旦发现对方的马脚,先将对方领头的擒了,以解危机。
韩呈千恩万谢的走了。玫贵人以为他懂了她的意思,得意的神色掩都掩不住。等皇上在朝上重兵拿下韩呈时,韩呈想起她的擒贼先擒王,自然会先对皇上下手,当然她自信的认为他是不会得手的。但这谋害君上的罪名便是实打实的跑不掉了。皇上到时就算要念俪贵妃的旧情,怕也是顾不上了。
今日上朝一切正常,韩呈心里还是有些打鼓,他敲了敲韩家老爷子的书房门,韩家老爷子在里面应声:“进来吧。”韩呈见他正在作画,上前叫了他一声,便默默的随侍在侧,替他磨墨。
韩家老爷搁下笔,厚重的声音响起:“何事?”韩呈恭敬的回道:“父亲,今日上朝前,宫里的玫贵人替宛若传了一个口信,说是近日朝中和府中都将有大变,让我准备好重兵守在府里。”
韩家老爷子沉稳道:“消息可靠吗?”韩呈解释道:“这位玫贵人素日里与俪贵妃走得最近,俪贵妃的家信中也有提到过,宫中许多事情都是她替俪贵妃出谋划策的。”
韩家老爷子擦擦手:“皇上近日似乎是有动韩家的意思,我递上去的求亲旨意,一直未批复。短短三日朝中门生又被洛闵清了不少。”韩呈附和道:“这洛闵是皇上的亲信,动他们或许是皇上默许的。”
韩家老爷子反问他:“你有何意见?”韩呈言道:“儿子以为玫贵人说的不无道理,若是束手就擒,岂不是正中人下怀。”韩家老爷子厉眼看他:“你是想靠西索国三皇子的线脱身?”韩呈点点头,承认自己的想法。
韩家老爷子把手帕往他身上一砸:“荒唐,我韩家效忠大晋这么多年,从来没出过一个叛国之人。”韩呈激动道:“父亲,不是儿子要叛国,是皇上容不得我韩家,儿子知道父亲这一生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保住韩家一世荣誉,可是现在世道变了,这位新君不是向先帝那样的性子,他眼里根本容不得一家独大,您看看广亲王的下场,父亲,韩家绝不能就此覆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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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韩氏一族败落
韩家老爷子像是被人打中七寸,跌坐在椅子上:“我这一生所有的筹谋不过都是为了想保住你们,保住祖上留下的基业,为了这些,我的妹妹,我的女儿,全都送到皇位上那个男人的床上。可现在,现在。”
韩呈见他神情悲伤,激励道:“父亲,我已经让人带着我的亲笔书信和临江的官印送去西索国金将军手里,想必不日他便会挥军南下,到时咱们带兵与之汇合,等他打到京城,这天下便是咱们的了,这世间再也没有人能夺走韩家的一切了,无论是荣誉,还是姑姑,或是妹妹,所有人都在咱们脚下俯首称臣。”
韩家老爷子不为所动,只是挥挥手叫他出去。韩呈似乎很想得到他的认同,大声的叫道:“父亲。”韩家老爷子背过脸,表示拒绝再谈这个话题。韩呈无奈的退出去,看着紧闭的书房门,韩呈不服的哼道:“冥顽不灵。守着这片旧基业有些用处。皇上一个不高兴,什么都没了。”
韩呈将府中所有的重兵全部集结:“听好了,这几日要是有什么可疑的人,全都给我抓起来。抚远将军府绝不能出一点差错。都给我打起精神来,等事情过去,少不了你们的好,知道了吗?”将士们响亮的声音在院里响起:“谨遵将军命令。”
韩呈请谋士去书房议事,将今日的事情说给他听:“先生有何妙计?”谋士恭敬道:“属下以为,既然消息是从宫里传出来的,想必是八九不离十。不管是皇上想亲自对将军动手,还是借洛闵大人。但到底是韩家的危机。所以属下的意见便是,时机已到。京城怕是不能待了。”
韩呈认同的说:“先生与我想到一处去了,这京城原本就不是我的地方,处处受人限制,虽然朝中许多人都是父亲的门生,但父亲不参与朝政已经很久了。威望早不如以前。再加上此次洛闵清了那么多对父亲忠心的门生。京中对我们来说更是危机四伏。”
谋士言道:“将军说得是,既然要走,那边趁上面还未察觉到,先来他们个措手不及。等我们离开京城,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行动上自然方便许多,不过韩老爷子那边,属下担心恐不是那么容易。”
韩呈无奈道:“父亲年纪大了,许多事情早已经是无能为力了,这次走,他愿意动便一起,不愿意动便留下来吧,等过了眼前的危机,我再叫人把他接回到临江去。”
谋士想起一事:“宫里的俪贵妃近日还在禁令之中吗?”韩呈叹气道:“我这个妹妹,从小便是个骄纵的性子,宫里娘娘有孕也是常有的事情,她想不开,非要自己动手除了,惹得皇上不高兴。”
谋士见他将宫中失子之事说得这般轻巧,恭维道:“娘娘出身高贵,性子骄傲些是自然的。皇上对俪贵妃牵涉乐嫔失子一事的处罚,不过是禁宫反省,向来对娘娘也是极为心疼的。将军无需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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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韩氏一族败落
第二日早朝前,韩呈特意在临出门前交代闭门谢客。等他回来再开府门。将士们拿着武器,随时待命,韩呈才放心的进宫。
明粹宫,安培生在请皇上起床,皇后留他用早膳,皇上穿好衣服,替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不必了,今日有大事,饿着肚子反倒精神些。朕今日过来用晚膳。”皇后温顺的恭送他出殿。皇上抖擞精神,洗漱过便出了明粹宫。
轿撵已经在殿门口候着了,安培生扶他上轿:“皇上,今日天未亮,簿大人就已经带着徐将军去抚远将军府候着了,只等时辰一到,便一举拿下。”皇上问道:“洛闵那边呢?”
安培生回道:“有贺将军坐镇,自然是无忧的。章栾带着禁军随时在承乾宫外候命。”皇上嘱咐道:“要确保一切无忧。”安培生言道:“皇上放下,章大人留在临江的眼线一直在按照之前的方法向抚远将军府送信,西索国三皇子那边的通信,簿大人说也早已经换成我们的人了,韩将军一直以为两处都还是如常的。”
韩呈今日出门前觉得心里不安,在腰间悄悄别了一把软剑,他非常希望派不上用场。这样意味着他能平安回府。可惜事情没有按照他的想法发展,所谓的小人主使竟然是皇上,他自请离京的奏章才刚递上去,洛闵便站出来参他。
皇上沉默着任洛闵在朝堂上大放厥词,所谓的罪证,一条又一条朝他身上安,虽然他承认大部分都是事实。韩呈想起今日早上谋士替他制造的所谓临江军报,他还未递上呢。哦,他想起来,皇上也还未问过他为什么离京。也是,皇上都还没看他的奏章,怎么会问他为什么要离京。
韩呈脑子一片混乱,他不知道章栾为什么会带着一群禁军上殿,当他看见禁军朝他扑过来的时候,他本能的抽出了腰间的软剑,一剑又一剑刺在这些要上前抓他的禁军身上,他不记得自己究竟刺伤了多少人,他只记得当他感觉到自己应付不过来的时候,眼睛无意识的瞥向殿中穿着明黄色衣服的男子,脑中响起玫贵人的那句,擒贼先擒王。
韩呈一个转身,剑锋朝着皇上而去。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换了目标。还是贺延寸反应过来,一个猛扑,挡在了皇上前面。剑大半部分刺穿贺延寸的胸膛,血瞬间便喷了出来。
韩呈脸上感受到温热,伸手摸了一下,手指上染上血红,他有些发愣,又顺手把剑抽了出来。脸上的温热愈发多了。章栾趁着他这一下分神的功夫,砍断他拿剑的手筋。禁军们见他失去武器,蜂拥而上。韩呈很快被拿下。
他听见众人混乱的脚步声和尖叫声,以及呼喊声。那位处变不惊的洛大人朝着安培生大声嘶吼:“叫太医,快叫太医。”韩呈看着他脸上和身上溅到的血,轻轻的笑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现在有多脏。
还有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那位心狠手辣的帝王抱着贺延寸,慌张的喊着:“爱卿,爱卿。”真是可笑。他这一生相信过自己的臣子吗?谁他都喊爱卿。真是荒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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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韩氏一族败落
等韩呈被下狱以后,他才有些真实感。方才殿中发生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太快了。快到仿佛是一场噩梦。他甚至不记得所有的细节了,他不记得章栾是什么时候进殿的。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伤了贺延寸的。因为他明明是想要挟持皇上出宫的。可他不知道最后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
簿完见着抚远将军府大门紧闭,有些蹙眉,徐潮凑过去问:“簿大人,有什么不对吗?”簿完点点头:“是有些不对劲,这大白天平白无故的,大门紧闭。”徐潮猜测:“会不会是因为韩老爷子病了,正好闭门谢客。”
簿完继续摇头:“不对,要是因为主人病了,有人来访,直接拒绝便是。没必要把门关成这样。门前连一个家丁都没有。”徐潮也想不通,挠挠头:“簿大人,那怎么办?”
簿完看了看抚远将军府的招牌:“按照朝中规矩,韩呈府中是允许有重兵的。若是里面有埋伏,咱们这二十几个人可应付不了。时辰还未到,你去把宫城巡防的弓箭手调来。”
徐潮有些为难的搓搓手:“簿大人,您这不是为难属下吗?属下这空口无凭怎么可能调动章大人手底下守宫城的弓箭手。”簿完生气的看他一眼:“出息,给。”徐潮接住他扔过来的令牌,瞬间变脸:“簿大人,您有这玩意不早说。”
簿完横他一眼:“既然有了,还不快去,等我送你吗?”徐潮屁颠屁颠的快步朝宫城而去。
进宫城之前,他特意挺直了腰板,不能给簿大人丢面。他拿着令牌一路畅通的见到了弓箭手的头,正准备显摆,人家一看这令牌,二话没说,立马将弓箭手借给了他。徐潮有些挫败,这么好的机会,竟然就这样浪费了。
簿完可没他那些小心思,眼见着时辰快过了,徐潮还没有回来,他心里万分焦急,这是进去还是不进去。幸好弓箭手的头懂事,紧赶慢赶在时辰之前到了。簿完来不及和他打招呼,直接让他把弓箭手派出去围住抚远将军府。
簿完一个手势,箭如雨下,院里的将士全都无防备,一时间死伤大半。等院子里的惨叫声消停了,簿完带着徐潮冲进去。大部分人都受了伤,没什么抵抗力。很轻松便控制住了抚远将军府。
簿完转了一圈,没有看到韩老爷子和谋士,吩咐弓箭手看着这些府兵,让徐潮去找韩老爷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簿完各个院子都转遍了,都没看见谋士。他焦急道:“能去哪?”瞥见园中的观赏假山,脑子闪过一个想法。
后山不大,就是坡势有些陡。簿完乃是习武之人,自然不在话下。可谋士就惨了,他一介书生,还未走出多远,便被簿完跟上了。谋士见逃不过,直接缴械投降,跪在他面前,舔着脸:“将军饶命,小民什么都招。”
簿完冷眼瞧他,还当韩呈眼光有多好,全是些软骨头。簿完压着他回抚远将军府。徐潮站在大堂,焦急的走来走去。簿完把人往他面前一推:“人都抓到了,干嘛还这么愁眉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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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韩氏一族败落
徐潮有些难以启齿:“属下找到韩家老爷子了。”簿完笑道:“找到是好事,干嘛这副表情。”徐潮实在说不出口,只是朝着大堂之中的某一角指了指。簿完随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脸色猛地一变:“怎么回事?”
一直跟着徐潮的将士回道:“启禀大人,找到韩家老爷子的时候,他已经服毒了,想必是弓箭手放箭时,便知自己罪责难逃,所以,所以选择了自尽。”簿完拿了一件衣服替他盖上脸:“抬出去吧,刑部那里如实上报即可。”
簿完拱手:“今日多谢大人相助,改日得空一定请大人喝酒,不知大人高姓。”弓箭手的头回道:“簿大人客气了,不过举手之劳。在下姓李名诤,能与簿大人共事一番,实属荣幸。”
簿完与他客套道:“李大人抬举了,来日李兄有帮忙之处,尽管开口。”李诤倒也不和他客气:“在下还真有个不情之请。”簿完好奇道:“李大人请讲。”李诤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在下仰慕贺大人英勇以久,但一直苦于没有机会结识,听闻大人与贺大人关系很好,不知道可否麻烦大人引荐一番。”
簿完爽朗道:“好说好说,贺大哥最喜欢结交朋友了。像李兄这样热情之人,定能成为好朋友。“李诤感激道:“那在下便先谢过簿大人。时候不早了,在下便先告辞了,不打扰大人办案了。”簿完笑着送他出去。
徐潮看着他俩之间的你来我往,十分不开心,方才李诤与他同了一路,竟然不找他当中间人。偏偏找上簿完这个半吊子。还有簿完那个撒谎精,贺大人才不喜欢交朋友,他对谁都冷冰冰的。他不开心了,非常不开心。
皇上依然坐在承乾宫大殿之上,底下一群大臣窃窃私语,安培生从衣袖里拿出一张手帕递给洛闵:“大人,擦擦吧。”洛闵接过:“谢安公公。”刑部李诉权试探着问主位上的男人:“皇上,韩氏一族其余党羽,不知如何处理?”
皇上收起担忧的神色,正色道:“按朝中律法来,情节严重者,与韩呈同罪处理。另外彻查抚远将军府这些年的账目,朕倒要看看他韩呈究竟从国库里拿了多少。”李诉权应道:“皇上,臣还有一事,这后宫的俪贵妃与宛若格格。”他没有再说下去,其实这等后宫之事,他原不该问。但要是真的不问,就怕到时候处理韩氏一族,皇上会因为俪贵妃念旧,他也是十分为难。
皇上心里明白他的为难之处,干脆叫安培生拟了份旨意:“即日起,褫夺俪贵妃封号,迁居凌鸪居,宛若格格贬为庶人,终身不得出祥寿宫。”李诉权见他旨意下得这般决绝,心里已经十分通透。处理起韩呈的事情来,丝毫不手软。
太医低着头从内殿出来回话,他在殿中跪下,恭敬的说:“启禀皇上,贺将军并未伤及要害,只是出血有点多,这些天注意调养和休息,定能很快复原。”皇上松了口气:“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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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清理余党
太医看了眼他的脸色,小心的说:“皇上,还有一个事情。”皇上见他还有话未说完,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你说。”太医回道:“虽然伤口并未伤及要害,但恐不便移动贺将军贵体,如果在出宫回府养伤的途中,不小心让伤口裂开,怕是会有性命之忧。”
皇上看他一眼:“朕当是什么大事,宫里有的是空地方。你这医术不怎么样,说话的功夫倒是和唱戏班的一样吊人胃口。”大臣们哄堂大笑。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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