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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宫门不为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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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他一眼:“朕当是什么大事,宫里有的是空地方。你这医术不怎么样,说话的功夫倒是和唱戏班的一样吊人胃口。”大臣们哄堂大笑。太医不好意思的咳了几声,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啊。
簿完正好赶上这个当口,一进殿,众人笑道乐不可支。他疑惑的摸摸头,往自己身上打量了几下,也没什么不对啊。皇上见他回来,正色道:“簿爱卿,怎么样了”
簿完拱手回话:“启禀皇上,臣进去时,抚远将军府的府兵全都严阵以待,一时之间僵持难下。幸好李诤大人路过去宫城换防,所以很顺利便拿下了抚远将军府,只是,在李诤大人的弓箭手猛攻之下,韩家老爷子恐是知道再无活路,所以在臣的人进去之前,便已经服毒自杀了。”
皇上神色难料,只是问他:“尸体呢?”簿完回道:“已经送到刑部的仵作房了。”李诉权倒是很关心证据:“敢问簿大人,可有搜到其他证据?”簿完言道:“正想和李大人说这个,本官已叫徐潮将所有人证送往刑部大牢,只等大人审问。另外其中有一位先生,乃是韩呈的谋士,还请李大人额外留意。哦,对了,抚远将军府中韩家老爷子的书房搜出一间密室,里面全是些金银珠宝。可能还要麻烦李大人和户部大人前去清点记账。”
皇上听完他的汇报,正式下旨:“抚远将军府一案,由刑部大人李诉权主审,洛闵和簿完从旁协助,所有涉案人员和有关大臣,一律一视同仁处理。韩呈手上的兵权由章栾去接手。但有反意者,格杀勿论。此案不得留情,不得徇私舞弊,不得知情不报,违者与韩氏一族同等下场。”
朝中大臣看出皇上要动韩氏一族的决心,个个自保,但凡有牵连之人很快便被送进刑部,李诉权看着案桌上的折子,堆得高过他的脑袋,心里对着韩呈骂娘,真是作死人。
簿完听说贺延寸替皇上挡了一剑,心里担忧他的伤势,下了朝,没有直接出宫,反倒是去了贺延寸修养的谕虎堂。簿完见他奄奄一息,脸色苍白,吓了一跳:“你怎么伤得这么重?”
贺延寸勉强打起精神:“不过是流了些血,倒是不碍性命。”簿完从怀里拿出一瓶药,递给他:“这是上次回京之前,我去络青那里拿的,你留用吧。”贺延寸笑着打趣道:“难为你舍得。”
簿完啧啧几声:“我倒是奇怪了,以你的武功,就算要保护皇上,何必搭上自己。我虽然未与韩呈交过手,却也知道今日大殿之上有禁军在,他纵使武功再高,也伤不了你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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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清理余党
贺延寸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他笑,簿完反应过来,指着他,颤抖着双嘴:“你,你。”贺延寸看了一眼门外:“你注意点。”簿完勉强控制住自己,凑近他:“你想干什么?”贺延寸漫不经心的反问他:“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
簿完想起前段时间他在回京途中突然改道的原因,鄙视道:“我真是白担心了,你简直丧心病狂。为了见她,差点搭上自己的性命。”簿完只说中一部分,不过贺延寸不打算反驳他。
簿完见他默认,心里更加不爽,盯着他手里的那瓶药,似乎有些后悔,贺延寸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然后收到了枕头底下。贺延寸问他:“事情怎么样了?”
簿完把事情讲给他听:“你觉得皇上是什么意思?”贺延寸说:“还能是什么意思,不能让韩呈的势力落到咱们手里呗。”簿完哀怨道:“白白替人跑腿,啥也落不着就算了,现在大臣的目光都放在咱们身上,还成了出头鸟,这京城真不是好待的。”
贺延寸倒是觉得没什么,小声嘱咐他:“你也少当着人说这些话,免得回头落在有心人耳里,说咱们是冲着韩呈手里的势力去的,想要取而代之,才这般替皇上卖力。”簿完乖乖的点点头:“你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贺延寸说:“年关我打算在京中过,所以这段时间让徐潮收敛些,我不想引起皇上的注意,在韩氏一族的案子上,你只管帮忙,但功劳一件都不许揽上身。”簿完不问他究竟想干什么,只是照做。两人闲谈了一会,等宫女进来送药,簿完才走。
贺延寸确实是故意的,一方面是想替皇上除掉韩家之后,避其锋芒。这功劳便让刑部李诉权和洛闵去揽,众矢之的,他没兴趣。另一方面,他想弄清楚这些年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常宁公主身上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说皇上会对她的行踪在意,他想查清楚这些,带她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这里已经没有她的母妃和父皇,没人会替她挡风遮雨,他必须保护她。
皇上一脸倦色,看着面前这些折子,忽然没了兴致,安培生见他心情不好,进言道:“皇上,今日可要去乐嫔宫里用晚膳?”皇上闭上眼,没回答他,安培生见他脸色不对,散了众人,悄悄带上门出去。
门被推开,皇上没在意,恐怕是添茶水的宫人,忽然一双手抚上他的太阳穴,轻轻揉捏。皇上闻到她身上的花香:“怎么有空过来?”皇后温柔道:“皇上前朝繁忙,没时间来看臣妾,臣妾只好自己来看皇上了。”
皇上睁开眼,握住她的手:“是朕近日疏忽了,皇后操持年节一事,辛苦了。”皇后反握住他的手:“皇上说哪里话,这些原本不过是臣妾份内之事,再说,皇上不是还派了两个好帮手给我,臣妾还未多谢皇上。”皇上看着她:“你呀,永远都会哄朕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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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见面
皇后打开带来的食盒,从里面端出一道补汤:“皇上尝尝,这是御膳食熬了好几个时辰送来的。”皇上接过喝了一口:“味道不错,皇后有心了。”皇后有事与他相商,倒是不拐弯抹角:“臣妾今日去祥寿宫陪母后用膳时,听闻母后提起明年开春选秀一事,母后的意思是在朝中有名望的世家选上几个人便罢了。”
皇上看她:“皇后的意思呢?”皇后替他擦嘴:“臣妾对这人选倒没什么意见,只是说到这后宫的妃嫔,臣妾倒想请皇上下一道旨意,替后宫现有的妃嫔晋一晋位分。”皇上颇有兴致的看着她:“皇后是想大封后宫?”
皇后解释道:“皇上,这选世家女子入宫,位分自然不会像大选秀时分位分。所以到时候内尚府送上来的封号和位分,怕都不会低过答应去。宫里现有的妃嫔,最低的便是玫贵人了。臣妾是怕到时引得前朝后宫有争议,再说妃位和嫔位上多有空缺,乐嫔又有孕,年关将近,大封一次,也是对妃嫔们最好的赏赐了。”
皇上点点头,认同的说:“就按照你说的办吧,后宫许多事情,朕都没有时间去管,辛苦皇后替朕分忧了。”皇后试探的问:“那这位分上,皇上想如何晋?”
“乐嫔有孕,直接封妃吧,侪嫔跟着朕的日子也不短了,她性子温和,贤淑,便同样封妃,至于着玫贵人。”皇后见他有些犹豫,劝慰道:“此次断掉韩氏一族眼线,她有功。皇上不如赏罚分明。”
皇上脸色转冷:“说起来是有功,实际上,罢了,赏个嫔位,把她牌子撤掉两个月。”皇后知道他心里介意玫贵人出卖俪贵妃一事,倒也不再劝,就着年关的事情,与他闲谈。
李诉权案桌上的折子堆得虽然高,但是抚远将军府一事处理起来倒快,不过几日光景,李诉权就拿着定案奏章进了承乾宫。韩呈判了斩立决,牵涉人员一律抄家,流放。此次朝中大臣也有许多被牵连的,不过洛闵的人很快填补了空缺,压根没给七王爷的人动手的机会。话说回来,有皇上看着,他也插不进来。
远在凌鸪居的俪贵妃听闻韩氏一族的判决,在冷宫里大喊大叫,小太监汇报给皇后问怎么处理?皇后放下账簿:“含云,去通知侪嫔一声,让她去见见这位故人。”
侪嫔走在落日余晖的宫道上,形单影只,却散发出胜利者的姿态。她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曾经权倾朝野的韩氏一族,在新帝登基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尽数覆灭。
凌鸪居不仅冷清,而且荒凉,它就像是被繁华的宫城遗忘的一出所在。侪嫔推开门,让光照进昏暗的屋子。俪贵妃抬手遮住脸,用嘶哑的声音问道:“谁?”
侪嫔没有回答她,只是不断用目光审视眼前的人,头发凌乱,衣服破败不堪,脸上和身上全是一块块的黑。俪贵妃逐渐适应了光线,放下手,看清了眼前的人:“你是特意来看本宫笑话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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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见面
侪嫔高傲的看着她:“当然不是,本宫才没这个闲心。”俪贵妃讥笑道:“呵呵,是,本宫忘了,你此刻应当是恩宠正盛。”侪嫔在屋子环视一周,继而还是选择了站在门口:“这都要托您的福啊,俪贵妃,要不是皇上决心下手铲除韩氏一族,我父亲怎么会有机会把这么多年来收集的抚远将军府的罪证呈上去,皇上又怎会让我协理皇后处理后宫事宜。”
俪贵妃恨意突增:“你们都不过是一群落尽下石的小人罢了,本宫相信,皇上不过是一时受了蒙骗,等本宫出去,一定会让皇上替本宫母家洗脱冤屈的。”侪嫔嘲笑她的天真:“俪贵妃,说你笨,你还真是不聪明,若不是皇上执意要动韩氏一族,凭借抚远将军府的威望,朝中谁敢参奏。”
俪贵妃激动的矢口否认:“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韩氏一族对皇上忠心耿耿,为大晋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再说皇上他那么爱我,一定是受了你们的蒙骗,所以,所以。”
侪嫔拆穿她的自欺欺人:“俪贵妃,你知道韩呈的罪名里,为什么有一条是叛国吗?那是因为其他的罪名都会被韩氏一族的门生顶替,唯独这一条,谁都没有办法帮他,皇上下了决心,一定要韩家永远翻不了身。韩氏一族在朝多年,出了多少冤假错案,贪官污吏。甚至就连赈灾的银两和每年的例银都要先过抚远将军府的私库。皇上怎么可能容许他的江山里出现这样权倾朝野的臣子。”
俪贵妃颓废的跌坐在地上,低声喃喃自语:“不是的,不是的。”侪嫔见她深受打击,却没有停止,继续说道:“知道为什么你出事以后,玫贵人再也没看过你吗?是她位分不够,不能来看你?还是因为皇上有令?不,都不是。”
侪嫔眼神转冷:“那是因为你被皇上惩罚,全是她的功劳。乐嫔失子一事,是她替你出谋划策的吧,让你看见思言和皇后的人勾结,也是她带你去的吧,当然,你母家留在宫里的眼线,也是她写好了名单,呈进了承乾宫。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俪贵妃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里全是绝望:“是本宫错信了她,也错看你。原来在本宫身边的人,全是一群要本宫命的奸佞之人。”侪嫔只觉得讽刺:“奸佞之人?你嫉妒我有孕,一碗藏红花下去,我不仅没了孩子,还落得个终身不孕。玫贵人父亲卷进横县郡守贪污一案,你何曾有出手帮她,可怜她父亲高寿,却落得个流放之罪。”
俪贵妃听她提起往事,脸上浮起一丝傲气:“你的孩子就算生下来也不过是一个低贱之躯。本宫乃是抚远将军府的出身,皇上的孩子,只能由本宫这样的身份才能生,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不配。再说玫贵人那个下作的东西,她父亲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官,竟然还想让本宫哥哥出手相救,真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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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见面
侪嫔见她冥顽不灵,心知她便是不会觉得自己错了:“你有今日下场,也是活该。本宫今日前来见你,不过是想让你死得明白。”俪贵妃重复她的话:“死得明白,死得明白。本宫落得处境,不过是因为你们嫉妒抚远将军府的威望而已,本宫没错,错的是你们。是你们。”
侪嫔看着俪贵妃的癫狂,心知俪贵妃受的打击太大,心智迷失,便直接退了出来。宜欣迎上去:“娘娘,此处阴寒,咱们快些走吧。”侪嫔听见殿中俪贵妃的嘶吼,竟然觉得有一丝痛快。在她底下俯首做小那么多年,终于也轮到她尝一尝这滋味了。
谕虎堂里静悄悄的,只剩下翻书的声音。贺延寸遣散了侍女和太监,泡好一壶茶,静等来人。亥时已过,门突然被推开,贺延寸翻页的手顿了一下,随即神色如常。
来人在他面前停下,贺延寸放下书,抬头直视一身宫装打扮的女子:“坐吧,殿中无人,有什么话尽管问。”常宁公主见他面色正常,可见伤势不重。担忧的话,却还是问出了口:“你的伤怎么样了?”
贺延寸安抚道:“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有些失血而已,静养些日子便会好。”常宁公主进殿时带着一身寒意,贺延寸倒了杯热茶给她。常宁公主捧着杯子质疑道:“今日宫里传闻,威名赫赫的贺将军已经重伤到不能出宫回府调养了。”
贺延寸见她还冷,起身去拿自己的衣服:“我请太医故意在皇上面前说的,我人在外面,想见你总是不方便。”常宁公主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吃惊,她没想到他会为了见她,而指使太医在众人面前撒谎。
贺延寸替她披上外衣:“夜里凉,出来也不多穿点。”常宁公主不好意思的拉住衣角:“温歆走了之后,我便不怎出来了,殿中又时常生着炭火,确实没想这么多。”
贺延寸替她添了添茶水:“你的病是怎么回事?那年我回京见你时,你明明还好好的。”常宁公主装傻充愣:“没什么,就是一点小毛病而已。”贺延寸审视她:“合欢,我要听实话。”
常宁公主避开他的目光:“真的没事,只要平日里好好调养就行了。”常宁公主经过温歆公主一事,已经决定不把贺延寸扯进幽浅谷的事情中,她不想贺延寸因为她而招致杀身之祸。她身上的毒,也不想让他知道。
贺延寸见她隐瞒,心有不悦:“我以为,我们之间是可以坦诚相待的,你应当明白我的心意,合欢,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不过,你也应当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我一定会查出来的。”
常宁公主知道,贺延寸虽然有些时候挺好说话的,但他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拦得住。常宁公主退而求其次:“我不是患病,是中毒。”
贺延寸吃惊道:“中毒?这阖宫之内谁敢对你下毒?”常宁公主忆起往事,问他:“你还记得,我母妃死的那年吗?”贺延寸怎么会不记得,那年他抛下边关事务,只为回京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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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见面
五年前,吴氏一夜之间重病,太医们日夜聚集在月华宫,却束手无策。皇上大发雷霆,太医院要是治不好吴氏,便要下旨让整个太医院陪葬,众人诚惶诚恐。
菱莘为了查出吴氏重病的原因,将那日吴氏所食之物,全都重新尝了一遍。果不其然,如她所料,不是恶疾,竟是中毒。菱莘虽然中毒不深,但症状依然严重。她跪在月华宫正殿朝着忧心忡忡的帝王谏言,以她试药。
帝王看着跪在地上执着的女子,神色微动,却仍然是点头同意了,他知道不应该拿菱莘的命去换痊愈吴氏的机会,如果吴氏清醒过来,一定会生气的。可是现在他宁愿她醒过来时,打他骂他,也不愿意她睡在那里,毫无朝气。
太医们忙着试药救人。皇上却在大洗月华宫,将所有宫人全都送进了慎刑司。常宁公主被送到了三皇子生母那里照料,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间见不到父皇,也见不到母后。三哥和五哥每天一从储续阁下课,便来陪她。
吴氏病情严重,三日后不治身亡。消息传遍了阖宫。常宁公主呆呆愣愣的看着跟三皇子母妃回话的太监:“你说什么?我母妃怎么了?”小太监如实回答道:“月华宫的吴娘娘病情恶劣,太医们难以救治,方才已经去了。”
常宁公主豆大泪珠的哗啦啦的掉,叫着,闹着,三哥把她紧紧抱住:“宁九妹,没事的,没事的。”常宁公主听不见,不断的喊着:“我要见母妃,我要见父皇,你们骗我,你们骗我,母妃不会不要我的。”
常宁公主嗓子都喊哑了,也没能回到月华宫,准确的说,是再也没能回到月华宫。吴氏死了,皇上抱着她的尸体在殿中坐了一整夜。翌日清晨,皇上失魂落魄的从月华宫出来。
久候在外的内尚府,进去操办丧事。皇上看了一眼月华宫的宫匾,一挥手,身旁的小太监便去慎刑司宣旨了。那些被送进去的宫人,一同时间殒了命。
太后和七皇子生母在殿中礼佛,太后夸赞道:“你这次的事情办得很好,除了她,哀家倒是放下了一桩心事。”
七皇子的生母上前扶起太后,恭敬道:“都是母后的主意好,不过,儿臣听说,皇上竟然要以国母的规格下葬吴氏。这女人当真是狐媚。”太后看了一眼略有不甘的她:“你慌什么,这死人的功夫都是做给活人看的,她人都死了,再想作妖,也翻不起什么浪来。”
七皇子生母见她有些不悦,吓得赶紧附言:“母后教训的是,是儿臣急切了。不过,她那个女儿,母后打算怎么处理?”太后在主位上坐下:“说到底她还是皇上的孩子,哀家心再狠,也不会要了她的命,等年纪一到,随便许个世家公子便是。”
七皇子生母得意的笑,吴氏,你再厉害,也终究是斗不过我,斗不过上天给你的命。两人还未闲谈许久,皇上拿着剑,直冲冲的闯进了正殿。七皇子生母吓得失手将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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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见面
皇上对她视而不见,看着神色自如的太后:“滚。”七皇子生母尴尬的扯了扯出一个微笑:“皇上,臣妾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您要这般生气,可是臣妾。”皇上浑身散发着寒意,冷看她一眼。她悻悻的闭上嘴。
皇上拿起剑指向太后:“为什么,您明知道儿臣喜欢她。”太后倒是淡然,大大方方的承认:“她该死,祸乱朝政,我大晋容不下这样的乱臣贼子。”皇上辩驳道:“她没有,她从来没有。”
太后拍桌:“可笑,你为她出兵幽浅谷,与西索国为敌。入宫以后,还几次三番为她改立皇后,违背宫规,送女子入学。这些事情你能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跟她没关系吗?这样的女子,哀家怎能容她。”
皇上拿着剑的手松了些:“即便如此,您也不该杀她,您明明知道她就是朕的一切,您怎么忍心把自己的儿子往死路上逼。”太后冷笑:“大晋才应该是你的一切,哀家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皇上后退几步:“呵呵,为了朕好,为了朕好,您何曾考虑过朕的感受,您不过是为了您母家的荣誉罢了,朕不过是您的一个棋子。”太后倒是不否认:“不管怎么说,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哀家乃是大晋的太后,你若是为了一个死人跟哀家闹,那便是罔顾孝道,受天下人非议。”
皇上听见她提起吴氏,眼里的仇恨一下子就燃了起来:“您说得对,她已经死了,那朕便没什么可顾忌的了,孝道,呵呵,朕何曾在乎过这些虚名。”太后见他渐渐失控,突然真的有些害怕起来了:“你想怎么样?”
皇上拿起剑,朝自己的肩膀上划了过去,血一下子就流到了地上:“您说得对,您是大晋的太后,朕没有办法动您,但朕却也不想再把您留在宫里了,想来父皇一人在陵园中也很是寂寞,不如您余生便去陪他吧。这一剑,是朕还给您的养育之恩,此生咱们母子再不相见。”
太后见他决绝的模样,心里真的惶恐起来,说话语气不自觉的开始颤抖:“你敢,哀家哪里都不去,哀家就在这里。”皇上不理会她的挣扎,只是扔下剑,朝着殿外喊到:“来人。”
御林军齐刷刷的进来:“参加皇上。”皇上下旨:“送太后出宫,前往陵园,此生不得再出。”太后激动的喊到:“反了你,哀家是太后,谁敢动哀家,都给哀家滚出去。”
御林军们面面相觑,太后和皇上吵架,该听谁的。皇上厉声道:“还不动手,是让朕来吗?”御林军们有些犹豫,可是架不住皇上动怒,御林军上前扶起太后:“太后娘娘,得罪了。”
太后不甘心的说:“哀家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子?为了那个女人,竟然这么对待你的母后,可怜先皇在天之灵,竟然扶持你这么个昏君上位,百年之后,众人都会非议你这个逆子。”
皇上不在意的说:“百年之后,朕自会和父皇交代,就不劳烦母后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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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见面
七皇子生母已经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她万万想不到皇上竟然能为了那个女人对太后下手。她见着太后被御林军架出殿,俯首在地,惊恐万分:“皇上饶命,臣妾知错了。”
皇上转过身看她一眼:“赐死。”随即转身走出正殿,背影看上去十分萧瑟。七皇子生母万念俱灰,太后都被皇上送出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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