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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宫门不为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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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转过身看她一眼:“赐死。”随即转身走出正殿,背影看上去十分萧瑟。七皇子生母万念俱灰,太后都被皇上送出宫了,再也没能护得了她。那个女人,即便是死了,也要拉她下水。
常宁公主被皇上赐居青玄宫,所有的宫人全是陌生面孔,夜里,常宁公主被陌生的宫殿和突然被抛弃的恐惧,吓得瑟瑟发抖。皇上充耳不闻。他忙着和前朝一群进言的臣子争辩,以及操心吴氏的葬礼。
七皇子母家的大臣奏章上了一封又一封,皇上只是扔在火盆里做炭火,礼部劝诫恭迎太后回宫,皇上闭了宫门,任他在殿门口侯着。皇上不上朝,有事便让大臣递折子。自己日夜守着吴氏的棺椁。吴氏下葬那一日,皇上在殿里喝了许多酒,醉生梦死,一连几天,皇后倒是关怀的来看过,见到皇上的状况之后,再也不管了。
吴氏死了半个月以后,皇上突然在那日清晨跟换了个人似的。有太监回话,菱莘姑姑昨夜去了,皇上也未见动哀伤,只是冷淡的交代众人厚葬菱莘。月华宫便就此封宫,皇上再未踏足,也不准人踏足,那个女子成了这位帝王心里永远的伤痛,无药可治。
常宁公主丧母又失父,一时之间仿佛茫茫天地只剩下她一人。一开始,三皇子和五皇子倒还时常来青玄宫陪她,可是后来课业渐忙,皇上管理愈发严厉,来往逐渐少了。到了年节见面,许多话再也说不出口,有时还会客客气气的叫上一声皇兄。
温歆公主正是这时候渐渐常来青玄宫找她,两人年纪相仿,再加上吴氏生前便与陈贵人多有相交。倒也不生分。新伺候常年公主的侍女叫栗梅,年纪小,却十分能干。说话又讨喜,常宁公主倒也没刚开始那么怕了。
吴氏下葬之前的某个夜里,常宁公主突然睁开眼睛,吓得满脸泪痕,她恍惚之间以为自己还在月华宫,哭泣着叫母妃。可始终无人应答。她终于清醒,原来她的母妃已经没了。窗子那里突然传出声音,常宁公主害怕的停止了抽泣,她很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可她又不敢动。
床帘突然被掀开,常宁公主差点尖叫出声,来人捂住她的嘴:“嘘,别吵到宫人。”常宁公主怯怯的看着他:“你怎么回来了?”贺延寸替她擦眼泪:“我担心你,紧赶慢赶现在才到京城。”常宁公主想问他如何进来的,贺延寸只是一把抱住了她,安慰着说:“没事了,我会陪着你的,别怕。”
他身上有尘土的味道,还有夜里行走带来的寒气,并不好闻。常宁公主却是回抱住了他,把头深深的埋入他的胸膛。母妃死了,父皇伤心之余,只是把她丢进青玄宫,派了一群她不认识的人来照顾她。就连母妃的葬礼都不准她出现。贺延寸的话,如同一道阳光照亮了她眼前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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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见面
贺延寸放开她,从怀里拿出一个匕首:“这是我十岁那年,父亲送我的生辰礼物,你留在身边。”常宁公主默默接过,央求他:“既然你能避开禁军,能不能带我去月华宫看看母妃,父皇不准我出青玄宫,我哪里都去不了。”
贺延寸从架子上拿了一件披风给她:“夜里凉,穿上。”贺延寸牵起她的手,从窗子里悄悄翻出去。到了月华宫偏门,他揽住她的腰,往上一跳,两人轻轻落在宫墙之上,对面便是月华宫正殿,吴氏的棺椁正好放于此。
贺延寸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里面有守夜的宫人和禁军,只能近到这里了。”常宁公主看着正殿的方向,开始掉眼泪。怕人听见,她也只能忍着哀痛,逼自己不出声,贺延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心疼的轻轻**着她的背。
等再回到青玄宫的时候,已经寅时了,常宁公主哭了大半宿,眼睛肿得跟个核桃似的。贺延寸到了杯茶水给她:“嗓子该哑了。”常宁公主不好意思的接过,她眼睛难受,嗓子也好不到那里去。大约是之前压抑的情绪,突然之间全都迸发出来了。
贺延寸看看了时辰,遗憾的说:“合欢,我该走了,此次出来是趁着父亲去练兵不在边境的时候来的,时间太长,他会有所察觉。”常宁公主抓住他的衣袖,显然十分舍不得,他是她这么多天来唯一接触到的温暖。
贺延寸抱住她:“合欢,这次回去,我一定央求父亲让我回京,你等我。”常宁公主眼里蓄满了泪水,哭着说:“不要,父皇当初送你走,我便知道他想你离京城远远的。我不想你因为陷入危险之中。”贺延寸加大了力度。常宁公主轻声说着:“疼。”贺延寸瞬间放开了她:“合欢,你保重。”常宁公主点点头。贺延寸消失在茫茫月色中。
栗梅从屏风后面出来,怯怯的叫她:“公主。”常宁公主没想到殿中有人,猛的转过身,惊恐道:“你都听到了?”栗梅跪下:“公主,您放心,奴婢不会说出去的。您对我有恩,奴婢只会报恩,不会出卖主子的。”
常宁公主疑惑的看着她:“有恩?”栗梅感激的说:“您可能不记得了,前年冬天,奴婢在姑姑手里犯了错,被罚在喜诚园的雪地里跪了两个时辰。末了,姑姑却还未消气,便让人拿了藤条狠狠抽奴婢。奴婢被打得半死不活,原以为会就这样死掉,没想到,您路过喜诚园。救下了奴婢。”
常宁公主仔细回想了一会,发现自己确实是记不起来了。栗梅眼冒泪花:“奴婢知道,宫中姑姑打死一两个奴婢是常有的事情,而您的大恩大德,奴婢就是做牛做马,也还不清。所以,这次皇上重新赐宫,奴婢拿着所有积蓄,去内尚府的首领那里求了好久,才求到这个机会。就是希望有一天能替公主做些什么。”
常宁公主看着面前情深意切的侍女,说不上信与不信,她现在不过是一个任人宰割毫无实权的公主。即便栗梅有心害她,她也无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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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过去
吴氏死后,皇上不但没有再去过月华宫,就连青玄宫也从未涉足。常宁公主的例份,内尚府一如既往进的用心,皇上素日的赏赐,还是一样。常宁公主想要什么,便让她拿什么。好像什么都没变,可是两人却再未亲近过,就连常宁公主的生辰,皇上也不过是叫人厚赏,并未出现在宴席上。
常宁公主性子逐渐沉稳下来,人也不似从前开朗活泼,常常躲在青玄宫不出来。皇上偶尔问起她,虽然有些愧疚,但是,他一看到常宁公主便会想起吴氏,实在是迈不进青玄宫的殿门。
虽然常宁公主非他所出,但到底还是想着她的安危,皇上临终之前,让人送了一副令牌给她,算是他对她最后的保护。其实皇上心里想着,吴氏因为他的盛宠而被人所害,那么疏远常宁公主,自然也是为了保护她,可惜常宁公主不懂这些,只是以为父皇厌倦了她的骄纵,没有了母妃,他再难以忍受。
常宁公主身上的毒,便是出现在吴氏死后一个月。那天她吃完御膳食新进的糕点,突然感到不适。栗梅刚想去为她请太医,常宁公主一口血就吐了出来。栗梅吓得赶紧抱住她,惊慌失措的喊道:“去请太医,快点。”
太医看着床上虚弱的常宁公主,有些不忍,她刚丧母,眼下又命悬一线:“公主,您的身体,恐入毒已久。若不是今日所食之物有所冲撞,怕是到毒发,也不会有所症状。”常宁公主心惊,谁要她的命?
栗梅急切的问:“太医,是何毒?可有法子医治?”太医摇摇头:“臣行医几十年,从未见过这等毒,平日把脉无症状,身子又无病痛,却会在一段时间之后,静悄悄的要了人性命。”
常宁公主倒是平静下来:“本宫想请太医帮个忙。”太医恭敬言道:“公主但请吩咐,臣一定尽力办到。”常宁公主平躺着直视床帘上的合欢花:“今日之事,还请太医不要宣扬,只需对外宣称,本宫不过是哀伤过度。”
太医有些犹豫:“公主,臣有一事不明,为何不禀报皇上,让太医院集体想办法医治您的病呢?”常宁公主解释道:“父皇近来神思哀恸,朝务繁忙,本宫不想他为我担心,还请太医言而有信。”
太医点头,栗梅送他出去。常宁公主笑得惨淡,病入膏肓,何须再累及他人。父皇不想见到她,她也不愿意在父皇眼睛里看到厌恶的情绪,这比让她深受中毒之苦更可怕。
常宁公主的病愈发严重,最后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有人半夜翻进她的宫门,替她喂了几颗药丸子,第二天早上起来,面色竟然开始红润了些,常宁公主看着栗梅欣喜的神色,总觉得自己是到了回光返照的时候。
一连几天,常宁公主的病开始出现好转。那日,她让栗梅开着窗子透透气,自己坐在书桌前,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突然一粒小果子砸上她的书,常宁公主好奇的抬起头,便看见一个男人吊儿郎当的做在窗沿上,笑着对她挥手:“你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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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过去
常宁公主看上去十分镇定的问他:“你是谁?”一边悄悄将右手放下,去摸贺延寸给她防身的匕首,她一直放在腰间。男子笑着跳下窗子:“风影,女人玩什么刀。”常宁公主手上动作一顿。
风影不在乎她的反应,只是传话:“今晚子时,何叔要见你。”常宁公主想问些什么,风影倒是没给她这个机会,一转身,人便不见了。一如来时的神出鬼没。
临近子时,常宁公主开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不知道那个男人怀着什么样的目的而来。但是她有一种感觉,从今夜起,也许会有什么翻天覆地的改变。忽然,床帘上投出两个影子,常宁公主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害怕的抓紧了手里的匕首。
风影的声音,从床帘那边传过来:“不是说了,女人不要玩刀吗?”常宁公主掀开床帘,除了今日白天出现过的他,还有一位中年男人。她紧张的发问:“你们是谁?”中年男人看着她,神情激动,跪下说道:“参见殿下。”
风影撇撇嘴,也有模有样的跪下:“参见殿下。”常宁公主被他俩弄懵了:“你们?”中年男子倒是自来熟,开始滔滔不绝的跟她解释来历:“我是幽浅谷的人,我叫何单游,这是风影。”风影无聊的目光在殿中打转,显然有些不耐烦。
常宁公主还没反应过来,风影就已经自如的缩进她的床榻安眠。何单游说完幽浅谷的陈年往事,温柔的问:“殿下明白了吗?”常宁公主点点头,却又摇摇头。何单游愣了一下,不知道她究竟听懂没有,只好换个话题:“殿下可觉得身子轻了些?毒要完全散去,怕还是要些时日。”
常宁公主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身上的毒?”何单游说:“我在幽浅谷曾有幸见过与殿下同中一种毒的人。当时镇上的郎中,没有一个见过这种毒,后来还是一个江湖术士用了偏方给治好的。”
风影不知何时起来了,接着话:“前几天夜里喂你吃的那些药,都是何叔请自去山上为你采摘的,有几味药材,还是长在悬崖之上。”常宁公主虽然无法判断他们的真实性,但确实感觉身子这几天在变好。
常宁公主感激的说:“多谢两位救治,常宁虽然只是一介女子,但知晓知恩图报的理,两位想要什么尽管说吧。”风影看着她,颇有些愚不可及的意思:“何叔救你,同你说这么多,便是想告诉你,有一群人正等着他们的殿下带领他们复兴自己的国家,为昔日无辜战死的亡灵报仇。殿下,你明白了吗?”
常宁公主吃惊又不敢置信,她明明是大晋的公主,为什么会变成幽浅谷的殿下。而这些事情,母妃从来没有说过。就连宫中的妃嫔,都以为她母妃只不过是出身低微的民间女子。
常宁公主想起一事:“既然你们能查到我身上的毒,想必也知道是谁在我身上下的毒了?”何单游解释道:“是七皇子母妃生前的贴身侍女,她因为七皇子生母被赐死一事,心有怨怼,在你平日的补品中下过一回毒。我已经叫风影去解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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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过去
常宁公主惊讶于他的势力,若说他是幽浅谷复国的旧人,可这势力未免也太大了些。就连这深宫之中都来去自如。何单游知道一时之间要她接受这些有些勉强,于是开口安抚道:“今日之事,不要告诉任何人,等他日再有机会,我再慢慢跟你解释,我们不便在宫中逗留太久,你身上的毒,我会让风影为你送解药的。”
风影放下手中把玩的花瓶,笑着从她面前挥手说再见。此事之后,一来二往,常宁公主也不得不卷入朝政之中。
回忆戛然而止,常宁公主隐去了何单游和风影的事情,将吴氏身亡的真相和七皇子生母的贴身侍女下毒之事,全数讲给他听。常宁公主叹气道:“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其实你知不知道已经没关系了。”
贺延寸关怀道:“你身上的毒,解了吗?”常宁公主淡然道:“没什么大碍,不过是对外称病,总能少些麻烦。”贺延寸无奈的笑道:“我总是担心你在宫里过得不好,上次在外面见到你,你性子那般沉稳,我总觉得是自己没有保护好你。”
常宁公主摇摇头:“不关你的事,这天下之中,就连皇上都未必能保护好自己心爱的人,更何况我们这些人。你好好养伤,我先走了。”常宁公主将衣服放下,悄声的从偏殿出去。
贺延寸久经沙场,很多事情,即便对方不说,他也能觉察一二,常宁公主明显有事情瞒着他。她肯说中毒之事,不过是想打消他的戒心罢了。贺延寸倒也不拆穿她。任她遮掩。
上次偷溜回京,结果被原本该去练兵的贺老将军抓个正着,贺延寸还未来得及解释,贺老将军盛怒,罚他在锅炉房做了半月伙夫不说,还让簿完时时刻刻的跟着他,贺延寸一跟他提起想要回京的事情,贺老将军就动怒,指着他鼻子骂:“京城那些公子哥的习气,你倒没少学,一点苦都吃不得,总想着京城的温柔乡。”
贺延寸压根找不到开口解释的机会,再后来,西索国与大晋又开始起摩擦,他与贺老将军不得不时时戒严,以防止战事随时发生。贺老将军去世之后,簿完拉着问他:“贺大哥,你还要回去吗?”贺延寸摇摇头,父亲在时,他都未能回京。现在父亲不在了,他要是走了,岂不是毁了贺家军和大晋的安宁。贺延寸那点儿女心思,在与西索国对峙的每一天渐渐淡去。
常宁公主去见贺延寸,不过是担心他的伤势,可没想过他会对自己事情追查到底。常宁公主蹙眉,何单游的事情怕是瞒不了多久。她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这些。他是大晋的将军,可她是前朝的乱臣贼子。真到了那一天,她要怎么面对他。
七王爷虽然在朝中颇有威严,但在后宫却是鞭长莫及,想来上次她出宫祈福,七哥要对她下手,怕也是想为他母妃报仇,可是没想到,正好赶上贺延寸回京述职,此次行动被打断,不知七哥还留了什么后手,她突然担心起贺延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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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年节
皇上拟好了旨意,一大早便让安培生送到了明粹宫。含云接完旨,进内殿,有些不满:“娘娘,安公公送了大封后宫的圣旨过来。”皇后看她一眼,拿起眉笔重新描眉:“你有什么想说的?”皇后知道她性子急,有些话不说清楚,她心里过不去。
含云撅着嘴:“娘娘,您即便是不求这份旨意,也不会影响在皇上心里的位置,何必要培养对手呢?就算娘娘心宽,可是,那玫贵人是什么性子,娘娘您不也是知道的吗?这样的人,也配伺候皇上。”
皇后厉眼看她:“本宫即便不请旨大封后宫,等明年新人入宫,皇上也会下旨,既然如此。本宫何不占个人情,让宫中众人念着本宫的好,念着皇后的气度。至于那玫贵人,便是登得越高,便越得皇上和太后的厌恶,这等小人嘴脸,还是让皇上去动手,本宫落个清白。”
皇后今日出来晚了些,众人已在正殿等候多时。皇后落座,看向乐嫔:“你这肚子也开始渐渐大了,雪天路滑,平日里走动要多加小心。”乐嫔应下:“谢皇后娘娘关怀,臣妾一定会小心的。”
玫贵人浅笑道:“姐姐真是好福气,这么快又怀上了。真是叫人羡慕。”侪嫔看她一眼,其中深意不言而喻。皇后提点道:“乐嫔,虽然上次的事情有常宁公主帮你求情,皇上并未重罚,但你也得吸取教训。有些地方和不知来历的东西,绝对不要碰。”
玫贵人脸色一白,这件事情,说起来是乐嫔自己承认了不小心,但上次思言被赐死的时候,大家都心知肚明,与她是脱不了干系的。乐嫔意有所指:“皇上已经吩咐内尚府将宜和宫西殿的宫人全数换过,想必是不会出现品意那种吃里扒外的奴才了。”
皇后说起今早的事情:“本宫近日和皇上商量了一下各个宫里年节赏赐,皇上的意思是让本宫全权处理。本宫想着今年是皇上登基之后的第一个年节,所以特意为各宫姐妹求了份恩赏。”含云拿出圣旨,宣读下去。
玫贵人听见自己的位分被晋,眼中的欢喜压都压不住。皇后瞧着她的神情,只觉得好笑。众人跪拜,叩谢圣恩。皇后让含云续茶:“本来乐嫔和侪嫔各升了妃位,是该赐宫的。皇上的意思,已经年下,不好兴师动众的迁宫。等明年开春,再行商议。倒是要委屈二位妹妹了。”
话续到一半,小太监进殿回话:“启禀皇后娘娘,凌鸪居那位没了。”皇后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小太监回道:“应当是今早的事情,宫女进去送早膳,就发现人吊在正殿的悬梁柱上,禁军们把人弄下来的时候,身体还有余温。”
玫贵人用手帕掩面:“当真是晦气,眼看便要过年了。”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她,玫贵人察觉到不妥,尴尬的解释道:“臣妾是觉得乐嫔姐姐有孕,难免有所冲撞。”皇后冷看她一眼,别说皇上讨厌出卖俪贵妃的她,恐怕这宫里以后没有一个能瞧得上她。自己曾经的主子死了,竟然这般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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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年节
在明粹宫坐了大半响,乐妃当真是觉得腰酸,侪妃与她一同出殿,她叫住侪妃:“姐姐,今日天气尚好,可愿陪妹妹去喜诚园走走。”侪妃倒没什么,随即便应下了。
喜诚园的宫人正修建枝丫,见着两位贵人前来,齐刷刷的跪倒了一大片。乐妃高声道:“你们都出去吧,本宫想和姐姐说说话。”众人散去,园中一片寂静。
乐妃突然跪下,侪妃和宜欣感觉扶起她:“妹妹,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快些起来说。”乐妃感激的说:“当日我被人陷害,失去了孩子,一时激愤,只想让皇上替我找出真凶,若不是姐姐提点,妹妹恐怕也是活不到今日的。妹妹能有今天,全靠姐姐当日救命之恩。”
侪妃握住她的手:“妹妹言重了,姐姐只不过是劝慰了几句,称不上救命之恩这么重的情。”乐妃激动的说:“当时,韩氏还是俪贵妃,后宫之中,无人能抗衡。她母家在前朝权倾朝野,就连皇上有所忌惮。若是当时妹妹以卵击石,状告韩氏,抚远将军府的人,定会让我母家所有人的性命丧于此。此情此恩,妹妹终身难忘。”
侪妃淡然道:“妹妹无需介怀,反倒是妹妹肯一力扛下罪责,忍住痛苦,才真叫姐姐佩服。”乐妃笑得惨淡:“我原以为宫中众人,虽称不上亲如姐妹。可到底也不会心狠到对一个孩子下手。是我错了。原来在这深宫有这么多的身不由己。”
侪妃安慰道:“丧子之痛,虽然痛苦。但妹妹现在已经大喜临门。仇人已死,又新晋了位分。是该借着这新年的喜气,让旧事过去。”乐妃附言:“姐姐说得是,只是我瞧着今日的情景,皇后娘娘似乎不是很喜欢玫嫔。”
侪妃不搭腔,这话说下去,便是会引出许多的秘闻:“外头天气冷,姐姐送妹妹回去吧。”乐妃点点头。宜欣上前小心翼翼的扶住她。
送完乐妃进西殿,侪妃和宜欣便直接回了东殿。宜欣替她拿下披风:“娘娘,是直接用膳吗?”侪妃同意道:“在外面吹了风,本宫现在倒还真是又冷又饿。”宜欣笑着传膳,顺便替她倒了杯热茶。
宜欣想起今日乐妃问侪妃的话,疑惑的问:“娘娘,今日乐妃娘娘说起玫嫔的事情,您怎么这么忌讳?”侪妃把手紧紧的贴在暖手炉上,看上去真是冻坏了:“本宫倒不是忌讳,只是这乐妃心思也不是什么单纯的。她知晓我曾经和韩氏,以及玫嫔走得那般近,无非是想从我这里套出点什么。韩氏虽死,可玫嫔却还好好的。”
宜欣惊讶的说:“乐妃难道还想动玫嫔不成?”侪妃见她吃惊,倒是来了兴趣:“你是觉得乐妃见着韩氏已死,便认为失子之痛的仇就算报了吗?”宜欣言道:“难道不是吗?韩氏不就是主谋吗?”
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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