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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宫门不为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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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爷看看乐妃,反击皇上:“臣弟可没皇兄好福气,这乐妃肚子里的皇子,可是实实在在的,那些虚名不过都是些传言,皇兄可别揶揄臣弟了。”
皇后帮腔道:“六弟,你若是羡慕,皇嫂便帮你在你皇兄面前求一道圣旨,想必不出三日,你府中的妾侍,定然比你皇兄宫里的还多。”
六王爷服气的说:“这夫唱妇随,臣弟如何敌得过,还请皇嫂高抬贵手啊。”众人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这么些个王爷里,太后最喜欢他,倒也不因为他是最随和,平易近人的。而是因为和其他王爷比起来,他没有野心。
太后留他用午膳,皇上和皇后还有事情,便先走了。外臣在,乐妃不便就留,况且她还有身子,早已经是累了。太后吩咐宫人好生送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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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年节
宫里其他妃嫔过来请安,六王爷不便相见,便在祥寿宫的别院打转。太后随手指了一个丫头跟着他,六王爷一会瞧瞧院里养的梅花,一会儿捏了雪球砸着树上的积雪玩,看着它们哗哗的掉下来,他笑得跟着恶作剧得逞的小孩似的。
六王爷在外头玩了一段时间,觉得身上有些冷,才肯乖乖回屋。侍女倒了杯热茶给他:“王爷,请用。”六王爷正憋着难受呢,想找人说话,于是逮住她问:“你叫什么名字?在祥寿宫伺候多久了?”
侍女情绪有些低落:“奴婢贱名宛若,在祥寿宫不过两月光景。”六王爷见她神情不对,安慰道:“你是不是想家人了?没关系,等年纪一到,你便能出宫和家人团圆了。”
宛若笑得有些凄凉:“奴婢孤身一人在这世上,已经没有家人了。”六王爷自当她是个孤儿,完全没有把她的名字和当初的那个宛若格格联想起来。六王爷晃眼见到桌上的棋盘,灵机一动:“你会下棋吗?”
宛若原是会的,可是不知为什么看着他的目光,她竟然摇了摇头。六王爷高兴的说:“那我教你下棋吧。”宛若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明白,昨天夜里的事情,他已完全不记得。她不知道是该以他不认识自己逃过一劫而高兴,还是应该以他遗忘了自己而难过,但她知道此刻,她离他这般近,仿佛一伸手,她便能永远拥有他一样。
宛若明知故犯的走错子,六王爷倒是耐心,一点点的帮她讲解,唯恐她不知道。宛若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忽然回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遇见他的情景。
那是她还未曾入宫,不过是刚刚及笄的年纪,看什么都新鲜,都保持着好奇心。过了晚膳时分,她还在街上晃荡,直到太阳完全落下去,她才觉得慌乱。
她想早点回去,便抄了近道。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脚步急快。深怕遇上什么危险,只想赶紧回府。可是大约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出巷子口,一群地痞流氓就围了上来。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眼睛里全是戒备。脚下却乱了章法,不断朝后面退。地痞见她害怕,反倒笑得更高兴,她的害怕深深的取悦了他们。看着他们嚣张的笑容,宛若只觉得自己今日怕是难逃一劫。直到自己的胳膊被人扶住。
突如其来的身体触碰,让她害怕的尖叫一声。宛若慌张的回头,一个容颜出众的年轻男子,正直挺挺的站在她身边。年轻男子从阴影中走出来,扬声对那群地痞流氓说:“干什么,欺负一个小姑娘是吧?”
那群地痞流氓见到他,突然变得很老实,谄媚的对他笑着说:“哪能啊,这不是见着小姑娘一个人,怕她有危险,想护送她回家吗?”年轻男子不屑的说:“少来糊弄爷,你们什么性子,爷还不知道,赶紧滚!”
那群地痞流氓的大约是怕他真的生气,解释道:“六爷,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可大人有大人,饶了咱们这一回吧。”那位被称为六爷的男子,只是不耐烦的挥手:“再不滚,爷就真让你们尝尝生气的后果。”一群人很快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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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年节
男子松开她的胳膊:“走吧,送你回去,你家住哪?”宛若虽然也不放心他,但想起他方才的解围,还是忍住了想要开口拒绝的意思。宛若只敢让他送到抚远将军府前的巷子里,要是让人撞见可就不好了。
男子大约也察觉到了她的心思,只是嘱咐了几句,便按照来路回去了。宛若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有一丝愧疚。他救了自己,可自己却还处处防备他,这可真是一场令人难过的相遇。
此后的时光里,她总会不自觉的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他抓住她的胳膊时的温度和力气,他振振有词的帮她解围,贴心的送她回家,就连那天晚上的月光,都成为了她记忆里的点缀。那是何等美妙,又是何等让人求而不得。她再没有遇见他,他仿佛就像是一场梦,一场让她永远不愿意醒过来的梦。而现在,宛若知道现在以自己的身份,与他的这一生绝无可能。但仅仅是这样的相遇和短暂的相处,都能让她在以后漫长的夜里感到温暖。
太后见完妃嫔,派人来传六王爷,宛若起身随侍。六王爷看着面前的一副棋局,叹道:“可惜了,没能下出一个结果来。”宛若跟在他后面,低不可闻的说:“是啊,多可惜。”
六王爷到的时候,常宁公主正好从正殿出来。她轻声叫他:“六哥。”六王爷见着,心里倒是欢喜得很,只是碍于太后在,终究是收敛了些:“宁九妹,身子可好些了?宫宴之上未曾见你出席,向来你这年节过得十分冷清。”
常宁公主低眉浅笑:“多谢六哥记挂。臣妹的病没什么大碍,就是天气冷,素日又静惯了,实在不爱出门见人。六哥这是要去给母后请安吧。”六王爷见她岔开话题,假装不知道的解释道:“昨夜贪杯,便宿在宫里了。今日一大早便已经见过母后了。”
常宁公主倒是惊奇:“六哥也能喝多,倒是少见。”六王爷笑道:“宁九妹可少打趣我,对了,母后留我用午膳,你要不一起?”常宁公主婉拒道:“等下臣妹回去还要服药,便不打扰六哥和母后了。”
六王爷疑惑道:“今日可是新年第一天,竟还未停药?”常宁公主言道:“原本是要停的,只是近日旧病复发,所以太医嘱咐过。”六王爷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难为你了,年纪轻轻,终日与汤药为伍。”
常宁公主往后退了一步,刻意与他保持距离:“六哥,外头天气凉,臣妹便先回去了。”六王爷侧过身,让她离去。宛若观察六王爷的神情,忽然有个可怕的念头,浮上了她的心头。
今日见到了想见的人,六王爷在祥寿宫倒也能坐住了,陪了太后一整天,晚上才出宫回府。绮珑坊的当家,早已恭候多时。六王爷刚坐下,当家直接开始回话:“王爷,昨夜程奈重金订了几个死侍,然后把人送进了五王爷府。好像是和常宁公主遇刺的事情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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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年节
六王爷拿着扇子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这么说,他是打算拿咱们的人来当替罪羊。”当家的言道:“怕正是这个意思,属下查过他的人,三年以上的,全都撤出京城,去了西索国。其余的,全都伪装在五王爷府中。”
六王爷思虑片刻:“皇上想动五哥的想法,自他登基之后一直都有,就是没能找到时机。现在韩氏一族倒了。他眼里最大的钉子是七弟,可是若是现在动七弟,他又会担心贺国公府一家独大。那么五哥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他接下来的目标。”
当家的疑惑问道:“王爷,属下不明白,皇上登基之前,不是和五王爷最要好吗?怎么会有除他之心,况且,五王爷不理朝政,对皇上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六王爷摇摇头,其中原因他也不明白。但有一点他清楚,皇上曾经派程奈刺杀过五哥,还是在先帝驾崩的当夜。因为他亲眼看到了。
当家的问他:“王爷,咱们可要出手想助五王爷?”六王爷果断的摇头:“不必了,随他们去斗吧。皇上对十弟那种性格都未必放心,更何况是曾经在朝中有重要实权的五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绮珑坊都不要卷进去。”
当家的点头,询问他还有什么吩咐。六王爷想起今日在宫里见到常宁公主的情形,心中触动:“让人查查常宁公主身上的病症,为什么宫里的太医这么多年还是治不好。另外查一查常宁公主遇刺一事,还有什么人参与。若说只是皇上为了除了五哥,而想栽赃陷害的话,程奈没必要频繁出现在五王爷府。”
五王爷看着府中的下人一个个被换掉,他知道,现在除了坦然面对,已经别无他法。程奈从前院过来:“王爷,今日可想通了?”五王爷不搭理他,只是对着池塘里的空荡出神。
程奈倒也不生气,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下:“王爷,皇上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要您一句实话,那天晚上,您究竟有没有看到什么?”五王爷对他视而不见,仿若眼前并无他人的模样。
程奈继续哄道:“王爷,您和皇上都是亲兄弟,您说,您何必把关系搞得这么僵呢?只要您说出来,那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您的夫人,还有小世子和小格格,可不就能和您团圆了吗?”
听到他提及五王妃和一双儿女,五王爷倒是有了点反应,冷眼看他:“你们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那些问题,本王一个都不会回答你们。心里有鬼的人,才是应该受惩罚的人。”
程奈倒也不是第一次吃亏了,见他还是不肯说,叹息着走了。他要是肯说的话,这么多天以来,早就说了。也不知道皇上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一定要得个答案。程奈倒是觉得五王爷看没看到,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时日无多。即便那天晚上他真的看到什么,也只能带到坟墓里去。这地方被他的人里里外外围了三层,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他还能跟谁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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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选秀
年节一过,皇后抽空拟好了选秀名单,吩咐含云在晚膳前给皇上送过去。皇上正在承乾宫和侪妃下棋。见着含云进来回话,侪妃原想退出去,皇上开口留她:“你且听听吧,等新人入了宫,朕打算把六宫协理之权给你。”
侪妃小心翼翼的坐下,含云递上折子:“启禀皇上,皇后娘娘一共拟了一个妃位,一个嫔位,还有两个贵人。”皇上翻看了一遍,满意的点点头:“行,安培生,按照皇后的拟的去下旨。”安培生接过,得令下去。
含云留心的看了一眼侪妃,皇上正好把折子递给她看。含云出了承乾宫,心里略有不安,看这架势,皇上是要重用侪妃啊。含云一回明粹宫,便把承乾宫的事情讲给皇后听,皇后倒是没什么情绪。含云不解:“娘娘,侪妃不是和韩氏走得那般近吗?为何皇上对她的态度和对玫嫔的态度差那么多?”
皇后放下剪刀,转动花瓶:“侪妃家世清白,抚远将军府那么多事情,她母家也不曾参与过。何况她的性子,素来不是个惹事的。至于玫嫔,她什么出身,哪里够得上资格去处理后宫事务。”
含云替皇后收拾好剪下来的枝叶:“娘娘,可不管怎么说,这侪妃的身份怕也是没新入宫的沈家小姐尊贵,皇上倒还真是宠她。”皇后重新拿起剪刀,把开得最盛的一朵花剪掉:“这新人入宫,还未侍寝,便已是妃位,若是还许了六宫协理之权,这后宫怕是又要出现一个俪贵妃。”
皇后拿起桌上的帕子擦擦手,嘱咐道:“给宜和宫西殿的乐妃送过去,冬日时节,也就这瓶好看一点了。”含云小心翼翼的捧起花瓶。恭敬的退出去。等她一出明翠宫的大门,一直跟着殿中随侍的侍女便做不经意的说:“娘娘,这含云姑娘,近日对宫中形势倒很是关注啊。”
皇后知道她什么意思,不过她没搭腔。这旁人都看出含云的小心思来了,她怎么不知道?见着俪贵妃没了,玫嫔又不得圣恩,乐妃有孕,侪妃又是个不抢不闹的主,她的心思便活络了起来。
想趁着这次选秀,让皇后把她的名字递上去。一来自己翻身成为主子,二来有皇后作为靠山,即便新入宫的妃子出身再好,她也不会轻易受欺负去。
含云跟了她这么多年,皇后是真心不想她卷入宫里这个漩涡。可是,如果她想尽办法要进这滩浑水,皇后心里倒没多少信心能保住她。
侪妃看过名单,笑着夸赞道:“这皇后娘娘倒真是个细致的。”皇上颇有兴趣的看着她:“哦,朕倒是好奇,不过一份名单,爱妃如何看出皇后的细致来的。”
侪妃笑言道:“倒不是臣妾谬赞皇后娘娘,只是皇上您看,这沈家小姐,母亲是缊亲王家的格格,这父亲是珺尚大人的义子,又加上此次平定临江之乱,她父亲有出兵相助之功。所以皇后娘娘才破例许了妃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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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选秀
皇上称赞道:“与其说皇后细致,倒不如说爱妃细致入微。”侪妃低眉浅笑:“皇上谬赞了。臣妾不过是随口猜测一番。”皇上兴趣不减:“既然你能看出皇后许这沈家小姐位分的缘由,不如这样,剩下的几个,你也替朕分析分析,皇后封的位分,可曾合理?”
侪妃重新拿起名单:“这位郁大人家的千金,母亲是太后的亲侄女,父亲是缊亲王的长子。身份如此尊贵,比上沈家小姐不知要高出多少。却被皇后娘娘封了嫔位,想来是因为她母家行事作风历来张扬,惹得太后不满。所以皇后娘娘只好在郁家千金的位分上压一压了。”
皇上故意为难她:“若是如此,皇后不拟她的名单便是,何须在此事上计较?”侪妃温言道:“可这位郁家千金乃是皇室宗亲的出身,要是皇上纳妃,没有皇室宗亲的女子,岂不是会惹得大家不满?”
皇上挑眉,示意她继续,侪妃继续看了看名单:“这剩下的两个,便都是封了贵人,一个户部大人之女,一个礼部大人的妹妹,倒也正常。”皇上看她喃喃道来,心里满是赞意:“朕以前倒是埋没了你,旁人只看位分和出身是不是合理,却不看是不是有利朝政。”
侪妃言道:“皇上,臣妾乃是皇上的妾侍,自然事事都为皇上着想了,这旁人只为自己的利益,自然不会管其他的内情。”皇上牵住她的手:“后宫有你和皇后,朕很放心,等新人入宫,你可有得忙了。对了,乐妃的胎,你素日要是得空,多多照料。”
侪妃应下,又想起一事,提醒他道:“臣妾谨记,皇上,今日下午您午休时,祥寿宫曾传过旨意,想让您前去用膳,眼下时辰倒也快了,您现在可要过去吗?”皇上起身:“你随朕一起去吧,太后近来似乎有病痛之症,让太医院的人多关照着。”
刑部大人李诉权这个年节可没过好,自从抚远将军府的案子一定下来,他便愁得日夜睡不着。现在大堂之上躺着的信件,更是让他急得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这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
洛闵在丞书苑闲得发霉,正安着眠,李诉权急哄哄的进门,一声喊道:“洛大人。”洛闵被他吓了一条:“李大人,这好好的,你是发什么疯,你家夫人又去和玉楼了?”
李诉权急赤白咧的说:“洛大人,您可别打趣下官了。”李诉权东瞧瞧,西看看,确定四下无人,把怀里揣着的信件和印章一起递给他看。洛闵见着印章,脸色立刻便正经起来:“你这是哪里来的?”
李诉权言道:“今日午时不知何人放在刑部大堂里的,下官也是没办法了。洛大人,您可快些救救下官吧。”也不怪洛闵和李诉权这般大惊小怪,这印章上面是龙头,乃是皇家宗亲的私章,通常由主人贴身存放。他不过是一个二品大臣,哪里能接触到这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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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选秀
洛闵仔细瞧着这印章,底下的刻字,让他脸色一变,急忙拆开信件。上面都是举报五王爷如何勾结朝中重臣以权谋私的,当然还有最显眼的一笔,常宁公主遇刺,五王爷是主谋。
洛闵瞧着李诉权的神色,大约也明白他为什么来找自己,想从这里得个主意,试探一番。看看皇上是个什么态度,是愿意当成污蔑之言,还是有意查办。洛闵不打算趟这趟浑水,瞬间神色如常:“李大人,此事本官可能帮不了你什么,不如你去向皇上请教一番吧。”
李诉权见他打算见死不救,吓得扯住他衣袖:“洛大人,好歹咱们都是在朝为官的同僚,您忍心让下官一个人去面对吗?那可是五王爷啊。”洛闵嫌弃的扒开他的手:“别拉拉扯扯的,让丞书苑的人看见,还以为本官成了断袖,这件事情,本官是真的帮不了你,本官还有事,先走了。”
洛闵打算逃之夭夭,李诉权这次便不是拉衣袖,直接改抱腿了:“洛大人,下官在朝多年,虽然称不上是多么功高之人,可下官向来谨小慎微,从来不敢违背大晋律法,您就看在下官兢兢业业这么多年的份上,帮下官一把,别让下官在不惑之年还受这天灾人祸。”
洛闵看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万分嫌弃的踢腿:“你好歹也是朝中重臣,对着本官这般不计形象,成何体统。”李诉权假模假式的抹抹眼泪:“洛大人,您就行行好吧。下官一辈子替您做牛做马都成。”
洛闵被他缠得烦了,黑着脸点点头。李诉权瞬间变脸起身:“洛大人,下官就知道,您人可好了。”洛闵见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样,悔意瞬间便涌上了心头,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个这么不要脸的货呢?
李诉权小心翼翼的在承乾宫候着,皇上去了祥寿宫还没回来,安培生已经打发人去请了。洛闵倒是随意多了,对着墙上的一副山水画,默默赏析。皇上正步进殿,看见洛闵那痴望的模样,打趣道:“怎么样,可是欣赏出什么来了?”
洛闵闻声转身行礼:“皇上可愿割爱?臣倒是喜欢得紧。”皇上在主位落座:“你倒是想得美,这是六弟前些日子才送来的。”洛闵笑言道:“这说起来便是臣的不是了,偏偏看上了六王爷的画。”
皇上一边同他笑言,一边把目光转向在角落候着的李诉权:“你要真喜欢,去内尚府再挑一副。李诉权,何事回禀?”突然被点名,李诉权赶紧跪下回话:“启禀皇上,今日午时,臣在刑部大堂接到一封匿名举报,是有关五王爷的。”
皇上问道:“东西呢?”李诉权赶紧把信件和印章递上去:“启禀皇上,臣暂时还没能查出送信之人的身份,但是因为有关皇室宗亲的身份,所以臣不得不谨慎,前来承乾宫回话。”
皇上只看了一眼,便知道印章确确实实是五王爷的:“信的内容查实了吗?关于信中举报的事情,可有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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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选秀
李诉权言道:“回皇上,这正是臣为难的地方,其中牵涉吏部大人的事情,臣近日已有实证,确有其事。至于对于五王爷的指控,臣不敢乱加猜测。”皇上打量着信件和印章,一时沉默。
洛闵反倒是出言道:“皇上,臣有一言。”皇上挥手,示意他继续说。洛闵回道:“臣以为,无论五王爷是否牵扯吏部大人一事,都应该彻查清楚,一来,整肃朝纲,二来,也好还五王爷一个清白,以免有心人之人趁此机会散播谣言,弄得大晋人心惶惶。”
皇上看向刑部大人:“李诉权,你的意思呢?”李诉权谨言道:“臣以为,虽然抚远将军府一案,牵扯出不少朝中大臣。但朝中以权谋私的风气,却也是不得不打压的。”
朝中大臣若是频繁出事,民心必然不安,这一点,皇上心里清楚,可是五王爷的事情,是他原本就打算做的事情,朝中那些人,他也是要全数清除的。所以无论他们俩的意见是什么。皇上心里的意思都不会变。而洛闵正是看中了这一点。
皇上言道:“朕以为洛爱卿说得是,此事便由刑部主审,洛闵从旁协助。一定要彻查到底,朕倒要看看是何人敢污蔑五弟。”两人得令出了承乾宫,李诉权就开始朝着洛闵道谢:“今日多谢洛大人解忧,等来日得空,下官一定请大人喝酒。”
洛闵拱手和他道别:“酒便算了,夫人管得严。只是这案子还请李大人用心查明圣意。”李诉权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难怪人家说洛闵虽然只是朝中的一品大臣,可在皇上面前比王爷还得宠。想起他走时略有深意的话,李诉权不自觉的蹙了蹙眉,也许广亲王的历史又会重演一遍。
新人入宫不过是半月以后的事情,皇上替沈家小姐赐封号为珍妃,郁家小姐赐封号容嫔,其余两位贵人只封了位分,还未赐封号。宜和宫西殿,乐妃摸摸肚子,对着坐在她对面的清丽佳人说:“姐姐,没想到那沈家小姐一入宫便是得了封号的珍妃,这下可真与咱们平起平坐了。”
侪妃见她似有不悦之意,劝慰道:“妹妹何须在这名分上计较,你现下身子有孕,来日封贵妃,皇贵妃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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