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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宫门不为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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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王爷听见熟悉的声音,猛地起身回头,诧异道:“宁九妹?你是如何进来的?”常宁公主小声哭道:“五哥,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对你用刑?”五王爷隔着栅栏,伸手去摸她脸上的眼泪:“李诉权对我很客气,没有那么糟糕。”
常宁公主见他在这种地方待着,心疼不已:“五哥,对不起,妹妹没用,帮不了你。”五王爷从怀里拿出手帕,替她擦干不断掉下来的泪水:“傻丫头,这种事情,原本就不该扯上你,这种地方,你不该来,快些回去吧。”
常宁公主摇摇头:“五哥,你告诉我,皇上为什么想要你的命?”五王爷心思复杂:“不管他是为了什么。他都已经不再是我们曾经的三哥了,常宁,听哥哥的话,快些出去。”
常宁公主知道,五哥什么都不想告诉她,想让她置身事外,常宁公主握住他的手:“五哥,我既然来了,那便是要弄个清清楚楚的,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皇上要了你的命,在朝堂之上,我若是扳不回局面,就是在刑场上,我也要救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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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心机
五王爷吃惊的望着她:“常宁,你。”常宁公主知道,在他心里,她不过一直是一个养在深宫什么都不懂的妹妹,也从未想过,有一天皇上会对她下手,而这些,眼下已经没有时间解释了。常宁公主意味深长的说:“五哥,他不是当年的三哥,我亦不是当年天真无邪的妹妹了。”
五王爷心里很是触动,也许他低估了眼前的女子。常宁公主问他:“五哥,你可知道程奈去了何处?”五王爷收回手:“皇上下旨查封五王爷府的前夜,他便提前得知了消息,逃了,至于去向何处,没人知道。”
常宁公主见他有些冷淡,心里明白,他是有些失望,但她不得不继续问道:“你可知皇上为何要杀程奈?”五王爷知道,但他不打算清清楚楚的告诉她,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皇上不过念着旧,想替一位女子报仇而已,无关大局。
常宁公主见他摇头,疑惑难解,想再说些什么,簿完便已经在门边咳嗽提醒她了。常宁公主捏住手帕,下定决心:“五哥,我知道,你可能因为我瞒了你而失望,有很多事情,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解释,可是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在救你出去之后,全部都告诉你。你一定等着我。”
常宁公主担忧看他一眼,快步离去。五王爷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也不知道这些年她身边有了什么人,但今日一见,他知道,常宁公主已经打算在他的案子上插上一脚了。五王爷在她身影即将完全消失之前叫住她:“常宁,你记住,皇上是因为得了不该属于他的东西,所以选择杀人灭口。可你还未涉入其中,便只当没看见就好。这也是哥哥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常宁公主停住脚步,转身对他说:“五哥,等着我。”五王爷看着她坚决的眼神,心中已然明白,她不会轻言放弃。于是只好做了另外一个计划。
贺延寸找人搜集的绮珑坊死侍的情报,还来不及递到皇上手里,李诉权在劫狱事件发生第二天,便把所有的案折呈了上去。此次定案的速度,堪称大晋开朝来第一次,皇上的处决下得也快,案折上午呈上去,下午便批了下来,判了明日午时,斩立决。
一时之间,大臣们议论纷纷。皇室宗亲的案子,竟然盖棺定论得这般快,不禁让人觉得有草菅人命之嫌。刺探内情的大臣们,把刑部大堂的衙门都踩破了,李诉权却是完全避而不见。就连第二天的监斩,都是打算让洛闵代劳。
贺延寸在书房看着面前绮珑坊的情报,深深的叹口气,也不知道她现在究竟如何?想来是难过又心急。簿完看着他的脸色,试探的问:“我看你这神情,似乎是想劫狱啊?”贺延寸看着他,并未否认。簿完气得直跳脚,骂他真是疯了,为了一个女人,什么都不要了。
徐潮进去时,便是这么鸡飞狗跳的情形。贺延寸见他有事,直接问道:“什么事,说。”徐潮看了看他的眼色,蹙眉答道:“五王爷,狱中自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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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离别
常宁公主特意起了个大早,赶在早朝之前去了承乾宫,皇上昨夜宿在了珍妃那里,并不在承乾宫。常宁公主在承乾宫正殿门口等着他回来。刑部的人从外面快步进来,常宁公主不好同他交谈,特意避嫌准备进殿。皇上却正好回来。
刑部的人见着他回来,赶紧迎了上去。皇上却是把目光放在常宁公主身上,他叫住她:“常宁,这么早来找朕为了何事?”常宁公主回身行礼:“见过皇兄,臣妹为五哥的事情而来,还请皇兄网开一面。”
皇上面色沉重:“常宁,若是别的事情,朕都能依你,可是这件事情,朕恐怕。”他没有把拒绝的话全部说出口,他希望常宁公主能自己知难而退。常宁公主却是神情激动,跪着求他:“皇兄,五哥与我们一起长大,无论他做了什么错事,都请皇兄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他一命。”
皇上不说话,只是用为难的目光看着她。常宁公主咬咬牙,把头磕在地上:“三哥,就当是宁九妹求你。”这是她自从他登基之后,第一次叫他三哥,虽然是为了求情,但皇上心里突然软了起来,他伸手扶起她。常宁公主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皇上勉强的点头。
一旁候着的刑部信使,却是难堪的提醒道:“皇上,五王爷,昨天夜里,畏罪自杀了。”常宁公主如同被人当头棒喝一般,上前揪住他的衣领:“胡说,五哥才不没有罪,才不会自杀。”
刑部信使把身子往后仰着,尽量避免接触到常宁公主:“属下没有胡说,五王爷的尸首,眼下正躺在刑部大堂里,等候处置。”常宁公主松开他,面如死灰。身子往后退了几步,跌跌撞撞,险些摔倒。栗梅在一旁好生扶住她。
皇上轻声叫她:“常宁。”常宁公主回头直视他,眼里全是恨意:“你满意了?”皇上想解释一二,拉住她的衣袖:“常宁,朕已经答应你留他一命了。”常宁公主不可置信的笑了:“留他一命,你何曾想过放过他?”
常宁公主厌恶的甩开他的手,皇上看着自己落空的手掌,有些不是滋味:“常宁,我知道你与他感情深厚,可你也没必要这般针对朕。”常宁公主看他的眼神冷漠至极:“是我错了,我竟然相信你能念着旧情,放他一马,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五哥。”说着她心口的一股气顺不上来,竟然活生生吐出一口血。
皇上紧张的看着她:“常宁,你没事吧,你别吓朕。”常宁公主用衣袖擦了擦嘴角,冷言道:“不用你管,五哥已经死了,你想怎么样都随你,是我来错了。”常宁公主绝情的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皇上心里对她有愧疚,可是五王爷,他不得不除,有些事情,他只能带到坟墓里去。常宁公主还没走出承乾宫的大门,人就倒了下去。安培生一脸惊慌:“皇上,不好了,常宁公主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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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离别
皇上原是背对着常宁公主离去的方向的,被他一提醒,立马回身跑向常宁公主,栗梅抱着已经没有知觉的常宁公主哭得跟个泪人似的。皇上推开她,一把抱起常宁公主就往承乾宫内殿走,朝着安培生一脸焦急的吼道:“去传太医。”
常宁公主这边刚诊完脉,含云便着急忙慌的跑进了承乾宫,皇上问她:“怎么了?”含云紧张的回禀道:“启禀皇上,太后娘娘病危了。”皇上立刻起身往外走:“怎么回事?”含云跟在他身后回话:“今日早上,太妃娘娘去祥寿宫看过太后娘娘以后,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听到太后娘娘气得大骂,然后一时激动,人就昏了过去。”
安培生倒没跟上去,殿中还有常宁公主在,今日的早朝看来是废了,他得赶紧通知洛闵大人一声,还得告知各位王爷进宫侍疾。安培生出去办事了,内殿便只剩栗梅和太医了。栗梅满脸泪痕:“太医,公主怎么样?”
太医拱手道:“公主心火郁结,加上体内有余毒未清。这几日恐有高烧之症,若是捱过去,倒也没什么大碍,要是公主意志薄弱,有可能,有可能。”他不便将事情说得太明,可惜栗梅正在急头上,哪里能领会他的意思。栗梅着急的问:“会怎么样?”太医无奈的摇摇头,表示自己已经尽力。
栗梅看着常宁公主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颇有些心灰意冷,公主刚受了这么重的打击,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好起来。
皇上快步进祥寿宫正殿的时候,太后只剩半口气了。看上去十分危机。皇上怒火冲天,对着殿中跪着的太医发火:“怎么回事?前两天不是已经在好转了吗?怎么会突然这么严重?”
太医院院首小心翼翼的上前答话:“启禀皇上,太后的病情反复,不在药理,而在心结。原本太后娘娘的病,并无大碍。只是这段时间以来,太后娘娘心情烦躁,食不下咽,药无法入口。所以才导致病情汹涌,以至今日,再无挽回之机。”
皇上轻声在太后耳边唤她,太后却是两眼发直,呆呆的看着床帘,嘴里小声的念着:“他该死,该死,挡我儿的路便该死。”皇上见太后神志不清,反而转身看向皇后:“今天早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母后为什么突然受了这么大刺激?”
皇后回道:“今日早上,太妃娘娘说是来看看母后,想要说些私密话,便臣妾把人都散了出去。不到半柱香的功夫,臣妾在殿外便听见两人吵起来了。臣妾不敢进去,只是听见母后仿佛气极了,骂了太妃一句,然后太妃便退出来了。后来等臣妾进去的时候,母后已经昏了过去了。再次醒来,便是这幅模样了。”
皇上厉声道:“太妃呢?”皇后言道:“太妃娘娘身份贵重,臣妾不敢强留,已经回宫了。”皇上哼了一声,对她传旨:“去请,用朕的口谕和你皇后的凤印,朕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事情,值得她在母后病重之时,大吵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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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离别
安培生言道:“洛大人,宫里出了这样的大事,还请丞书苑多担待着。不是必要的事情,这折子便不用往承乾宫送了。”洛闵客气的说:“公公说哪里话,这原本就是丞书苑的职责所在。”
安培生见他上道,便另做了一番提点:“今日,常宁公主跪在承乾宫外,当着外臣的面,苦苦哀求皇上饶五王爷一命,皇上迫于无奈,原本想留他一命,可谁知道,造化弄人,五王爷竟然自己选择了了结。”
洛闵没搭腔,他知道安培生应该还有别的意思。安培生也没管他的反应,只是继续说道:“虽然说五王爷是一死百了,可是这留下的事情,却着实为难了皇上。一方面是秉公办事,一方面是常宁公主。洛大人,你我同为皇上的臣子,有时候,也要学会适当为皇上分忧。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洛闵附言道:“公公说得在理,本官是丞书苑首官,又是协助刑部大人一起办的案,这收尾自当由本官来做,岂有让皇上操心的道理。不过,敢问公公一句,这五王爷的尸身,皇上可是什么态度?”
安培生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把耳朵凑近:“皇上向来重情义,从来不愿意旁人说他心狠手辣。人既然已经死了,那怎么处理都是可以的。”洛闵恭敬的拱手道谢:“谢公公指点。”
皇后请了太妃去祥寿宫,她却是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垂死的太后,意得志满。皇上见着她的态度,气不打一处来。想着她是六王爷的生母,皇上还是忍住没发作。让人把她囚禁在祥寿宫偏殿。
各府王爷得到旨意进宫的时候,已经快要傍晚了。皇上和皇后宫里还有事情,便只有侪妃和珍妃在。见着外臣进殿,两位妃子行礼之后,便默默的回了自己的宫里。
乐妃身子有孕进不得太后的内殿,见着侪妃回来,迎上去问:“姐姐,母后可有好些了?”侪妃摇摇头,看了看随侍的宫人,确认她们听不到以后,凑到她面前小声的说:“怕是撑不过三日,眼下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乐妃惊讶的睁大眼睛:“已经这般严重了吗?那皇上,岂不是?”侪妃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闭嘴:“妹妹,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乐妃反应过来,两人此时站在宜和宫殿门口,确实不适合谈论这些。两人沉默着进了内殿。
相比两位贵人的漠不关心,容嫔几乎可以说是急的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了。她在这宫里唯一的靠山便是太后,若是太后就此倒了,她在宫里岂不是孤立无援。也不知道太后病情如何,她位分不够,压根进不了祥寿宫。只能干着急。
皇上回了承乾宫,第一件事,便是去看常宁公主,内殿里空荡荡,哪里还有她半分身影。皇上着急的喊道:“安培生,人呢?”安培生从外面快步进来,他方才在和章栾商量宫中布放的事情,宫里一时之间进了这么多皇亲国戚,他是该小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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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离别
皇上又问了一遍:“人呢?”安培生反应过来,他是在问常宁公主的事情,安培生回道:“常宁公主半个时辰前醒了,闹着非要会青玄宫,奴才没办法只好由着她,便让人用轿撵把常宁公主送回去了。”
皇上松了一口气,又想起太医的诊脉:“太医怎么说?”安培生压根没听到诊脉结果,方才一直在忙,也忘了派人问。安培生认错:“奴才疏忽了,竟然忘记寻问太医了。”
皇上呵斥道:“朕要你有什么用?”洛闵正好进殿,见着皇上对着安培生发火,想起今日安培生对他的提点,洛闵出言相助:“皇上,您若是不要安公公,臣倒是想接安公公进府住几天。”
皇上把目光从安培生身上移开,没理会他的玩笑:“什么事?”洛闵递上折子:“启禀皇上,这是今日午时刑部大人李诉权和臣一起下的结案陈词,五王爷一案,其余人等都按照之前的呈报处理了,唯一没动的,便是五王爷的尸首,臣的意思是不如将五王爷的香火供奉在国寺,以免冲撞了太后。”
广亲王虽然得了亲王之礼厚葬,但尸首并未入皇陵,只是安葬在国寺。而且因为广亲王曾经被撤了黄带子,宗亲玉碟,所以就连香火供奉都未曾入圣祖庙堂。洛闵的意思,是将五王爷尸首同广亲王一般处理。
皇上知道他的意思,虽然五王爷的黄带子和宗亲玉碟还在,但他身上到底是背负着罪名。而且又有可能赶上太后的丧期。要是有罪之身在太后之前入了皇陵,恐会冲撞了太后。如此特殊情况,自然是委屈五王爷。
皇上点头,洛闵知道他的意思,便自行请旨去办。不能让皇上落一个不好的名声,这个千古罪名只能由他背。传出去便是他洛闵为了报私仇,向皇上请了旨意。
皇上处理了些朝中政务,还是放心不下,先去祥寿宫,看了看太后,一群王爷守在正殿外,皇后在内殿拿着碗,伺候太后一点点喝下药。
四公主因为下嫁给了朝中大臣,那位四公主的夫婿在先帝在时,便调任到了大晋偏远地区。所以这次来不及一起入宫。在的便只有六王爷,七王爷,十王爷,十一爷和十三爷。
皇上从内殿出来,诸位王爷齐齐行礼:“参见皇兄。”皇上有些筋疲力尽:“坐吧。”待众人落座,皇上才重新开口说话:“五弟的事情,想必各位都听说了,朕原有心饶他一命,可惜,五弟性子太倔强。”
其他人不说话,十王爷出来打圆场:“皇兄多虑了,原本便是五哥自己做了错事,竟然敢对常宁姐姐下毒手,是他自己违背了兄友弟恭的忠义之情。”六王爷看他一眼,意味深长。
皇上叹气:“朕有心厚葬五弟,可母后的情况,各位都看见了,朕恐怕是有心无力啊。”十王爷附言道:“皇兄不必多思,母后才是最重要的,还请皇兄保重龙体啊。”其他人不搭腔,看着他们两个人你来我往,虚与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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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梦境
常宁公主睡得迷迷糊糊,梦里的记忆总是停留在她去见五王爷的时候,她说:“五哥,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五王爷看着她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常宁公主怕他离开,扯住他的衣袖,哭喊着说:“五哥,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五王爷用力掰开她的手,担忧的说:“常宁,五哥不能连累你,你要好好活着,这是五哥自己的命,怨不得别人。”常宁公主惊恐的睁大眼睛,尖叫着说:“不要,五哥,求你别丢下我,”五王爷对着她笑,然后一转头撞到了墙上。鲜血瞬间流了满地。
常宁公主捂着嘴,又惊又怕,痛苦的哭泣:“五哥,五哥。”没人应她,五王爷已经气绝身亡。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只觉得自己仿佛开始置身另外一个场景,她躲在三哥后面,五哥追着要打她。三个人在储续阁嬉闹的笑声,绵绵不绝。
栗梅一边替常宁公主擦汗,一边担忧的看着她,回了青玄宫,人就再没清醒过,嘴里一直念叨着五王爷。按照太医所说的病症,栗梅很是担心,如果常宁公主伤心欲绝,困着不肯醒过来,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夜已经深了,皇上站在青玄宫外,有一会儿了,他其实有些犹豫,踏进青玄宫,对他来说,很需要勇气。正好有宫人换水出来,皇上叫住她:“常宁公主怎么样了?”
宫人战战兢兢的跪下,颤抖着说:“启,启禀皇上,公主,她。她。”皇上不耐烦的说:“有话直说,别吞吞吐吐的。”宫人更害怕,好不容易稳了稳心神,一鼓作气的说:“启禀皇上,太医说,公主若是一直高烧不退,恐难过鬼门关。”
皇上有些心慌,太后已经有些回天乏力之症,若是常宁公主也过不去这个坎,皇上痛苦的闭上眼。安培生小声的劝他:“皇上,虽然常宁公主因为温歆公主和五王爷的事情,对您有心结,但现在,常宁公主危在旦夕,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皇上睁开眼,仿佛下定了决心,抬脚进殿,栗梅没想到皇上会过来,慌里慌张的跪下:“参见皇上。皇上万安。”皇上冷淡的说:“起来吧,你们都出去。”栗梅担忧的神色掩不住,却又不敢违背圣意,一步一回头的出去了。
皇上在常宁公主床边坐下,看着她面色苍白,满头大汗。皇上心疼的拧了一个帕子,替她擦汗,常宁公主人虽然未清醒,但意识还算清明,她感受到有人在触碰她。常宁公主伸手握住那只手,小声的哭着说:“五哥,我再也不叫三哥打你了,你不要走,不要抛下我好不好。”
皇上想把手抽回来,常宁公主反倒握得更紧,泪水不断划过她精致的脸庞:“五哥,常宁错了,以后你说什么,常宁都听你的,五哥,你不要走,不要走。”皇上思绪万千,用另外一只手替她擦擦眼泪,开口哄道:“五哥不走,五哥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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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梦境
常宁公主终于听到了回应,高兴的把握住的那只手贴在脸上,惊喜的说:“真的吗?五哥不会抛下常宁吗?五哥会一直在常宁身边吗?”皇上摸了摸她的脸,安抚道:“对,五哥不会抛下常宁,五哥会一直在常宁身边。所以常宁要赶快好起来。”常宁公主点点头,仿佛与他做了约定一般。
皇上哄着常宁公主,直到她重新睡过去。
太后病发的第一个早朝,皇上上得异常简洁,例行询问了一番,便直接出了承乾宫,赶往祥寿宫。昨夜,五位王爷守到深夜,然后都歇在了谕虎堂。此刻还未过来。
皇上看着太后越来越弱的气息,深深的叹了口气,转身问皇后:“太妃那里怎么样?”皇后说:“还是什么都不肯说。”皇上想起六王爷,问道:“六弟去见过他母妃吗?”
皇后扶他在主位坐下:“六弟昨夜守到很晚,还不知道太妃的事情。”皇上提点道:“得了间隙,让他知晓春清毒的事情。”皇后点头:“是,臣妾明白,若不是去请太妃时,见到她桌上摊着母后的药方子。这件事情,恐怕无人知晓。”
皇上蹙眉,厉声道:“若不是看在现在是多事之秋,朕又念着兄弟之情,哪里会对毒害母后的凶手这边宽容,母后若是没了,不管太妃那里问不问得出来,便一并处置了。”皇后垂下眼,默默承受着他的怒气。
年节之前,抚远将军府一案,可谓是震动朝野,韩氏一族,权倾天下,一夜颠覆。眼下才开春不久,皇室宗亲之中又出了五王爷的命案,若是眼下又有传闻太妃下毒谋害了太后,这大晋的民心该如何安定?
皇上满腹心事,贺延寸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记挂着常宁公主,却不能进宫,太后病重,一干王爷全都入宫侍了疾,章栾怕皇宫内出事,日夜加强了巡防。以贺延寸的武功,要进去虽然很容易,可这风口浪尖上,还是少点事情才好。
绮珑坊的人送了消息过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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