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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宫门不为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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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礼,还请皇上饶恕大不敬之罪。”皇上说:“起来吧。抬起头,让朕看看你。”
宛若低头起身,站直了身子,然后慢慢扬起了下巴。皇上叹息一声,可惜了,美则美矣,却是毫无相似之处。皇上难掩失望的神色。安培生以为皇上是不满意她的容颜,赶紧朝她挥手,示意她离去。宛若屈膝行礼,慢慢的退去。
皇上摇摇头,无奈地笑,这么多年,她的一颦一笑,全都仔仔细细的印在他的心里。他多想再见到她,多想再和她说说,哪怕只是一个眉眼相似之人都好,可惜这世间美貌的女子那么多,却没有一个像她。
等离开了月清廷,宛若双腿发软的跌坐在宫道,她抬手捂住胸口,方才真是吓死她了。她还以为皇上看上了她,吓得她心跳如雷,不断的祈祷,幸好老天听到了她的心声。旁人多希望有这么一个机会,从此飞黄腾达,荣华富贵。可是,她却是万万不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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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隔阂
虽然她知道,以她现下的身份,与六王爷此生无缘,可她只要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她便生出一丝贪恋来,如果有一天六王爷能发现她的心意,向皇上开口要人,以皇上对他的宠信,她和他也不是不可能。只要想到这一点,她竟然觉得这宫里漫长的日子有盼头了。
皇上去刑部大牢见程奈的时候,他正拿着手上的镣铐一下下用力的往墙上摔。皇上站在外面,远远的看着他。等他摔累了,才开口问他:“她的尸体,你藏哪里了?”程奈回头看他一眼,然后躺在地上,翻身背对着他。
皇上耐心倒是不错,吩咐人搬把椅子,他干脆坐下问他:“朕派人去找过,什么都没有,想来,必定是你动了手脚。”程奈不动,皇上自顾自得说:“朕可以放过你,只要你说出她的下落。”
程奈身形微微晃动,皇上劝道:“她的下落对你没用,你说出来反倒可以保自己一命,这笔交易很划算。”程奈一骨碌爬起来,站在他面前,俯视他,冷漠的笑道:“杀的人太多了,我记不得了。”
皇上动怒:“你要是一心想死,朕也不是不可以成全你。”程奈吊儿郎当的说:“皇上说哪里话,这世上,谁不想活。我也想告诉您真相,可惜,我这一生杀人无数,哪里还记得那么个小女子。”
皇上咬牙切齿道:“那你便好好想想。朕给你时间。”程奈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下,打了个响指,笑得不怀好意的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个女人年纪不大,身姿倒不错,那天的兄弟们尝过以后,个个都说不错。虽然比起和玉楼的差了那么点火候,但你也知道,雏嘛。”
皇上雷霆大怒,抽出身边随侍禁军的剑,狠狠的刺进程奈的肩膀,程奈身形一晃,轻哼了一声,倒是没表现出多疼。程奈看着他的怒气,心里越发畅快,继续刺激他:“你可不知道,她那天晚上可凶了。还咬伤了几个兄弟的手,过程中,一声声的叫着你的名字,临死之前,她还盼望着你来救她呢,可是,你为什么不来呢?”
皇上痛苦的抽出剑,又刺了他一下:“畜生,你们这群畜生。”程奈疼得满头大汗,嘴上却毫不示弱:“你又能比我们好到哪里去?那天晚上,你明明可以去救她,可是你为了取得先帝的信任,眼睁睁看着她被我们带走,说到底,她有这样的下场,都是因为相信了你。”
皇上松开送手,矢口否认道:“不,不是朕,朕那么爱她,怎么可能会害她,是你杀了她,是你害死她的。”程奈抽出剑,捂住血流不止的肩膀,面色苍白,哈哈大笑:“你爱她?可笑,你爱的是皇位,爱的是至高无上的权力。”
皇上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激动的说:“住嘴,她在哪?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程奈像一直搁浅的鱼,艰难的挤出声音:“你想知道吗?那便去问五王爷吧,这世上除了他,再也没有人知道她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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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隔阂
皇上用力的握紧他的喉咙:“不不,你撒谎,五弟他,,”程奈面色通红:“五王爷已经死了,他被你逼死了,你再也别想知道她的任何一点消息。”皇上激动的晃动他的身体,想让他再说些什么,程奈却再也没有回答他。随侍的禁军紧张的喊道:“皇上,人已经没了。”
皇上松开手,发现他已经气绝身亡了。程奈瘫倒在地。皇上镇定了神色,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随侍的禁军,他立刻将头垂下去:“臣今夜什么都没有听见,也未曾看见。”
程奈惨死在刑部大牢,李诉权只是吩咐人,把尸体草草掩埋。皇上亲手处理的人,他怎敢多问,洛闵听闻李诉权的呈报,也没说什么,只是嘱咐他不要把皇上去过刑部大牢的事情,传到朝堂上去。李诉权战战兢兢的应下。
皇上从刑部大牢回来,整个人失魂落魄,殿中不让点灯。一个人做在地上。痴痴的望着无尽的黑暗。安培生也被赶了出来。承乾宫的宫人都有些惶恐不安,不知道皇上今夜是怎么了。
穆溪是十五岁才进的宫,她一入宫便分在了月清廷,负责伺候那些花草。都是些轻松的活计。若不是遇上了三皇子,她大约能在宫里安宁的过完剩下的日子。三皇子自那日遥遥一见,不知中了什么邪,天天一出储续阁便往月清廷跑。
穆溪性格开朗,喜笑善谈,三皇子总是凑在她面前和她说些宫中趣事。日子久了,两人的眼神就变得不一样起来。最先注意到两个人的是五皇子,他有一日在皇上和他母妃面前无意中打趣他,提起了穆溪。
皇上倒觉得没什么,不过是一个女子,若是他喜欢,便赐给他做妾侍便是。三皇子偷偷松了口气,还好父皇未曾介意穆溪的身份。可是他母妃却起了别的心思,请了他外公的人,去查穆溪的身份。
他母妃把情报摔给他看:“你看看,本宫就说这个女人是故意接近你的。”三皇子想要解释什么,他母妃只是拦住他,言道:“你是要做皇上的人,怎能娶西索国出身的女子,若是被别人说起来,岂不是说你通敌卖国。”
三皇子看着他母妃的脸色,终究还是把话语咽了下去。三皇子不大去月清廷了,穆溪却天天盼着他。有一日终于忍不住去储续阁拦住了五皇子:“三皇子,近来很忙吗?我很久没见到他了。”
五皇子方才还见他约十弟去打马球,但他心思灵活,见着三皇子未曾对她说实话,便撒了谎:“是呀,三哥最近很忙,父皇一直在考察他的政绩。”穆溪难掩失落,喃喃自语:“是我妄想了,他身份尊贵,怎么会一直与我来往。”
五皇子起了好奇心,眼前的这个女子他见过几回,三皇子很是喜欢她,而且三皇子不是一个分身份贵贱之人。怎么会突然不来往了。他决定好好查个明白。三皇子心里太能装事情了,五皇子知道,要知道事情的真相,还是要从面前的女子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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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隔阂
三皇子与穆溪渐渐疏远,五皇子倒是与她越走越近。不过两人更多的话语都集中在三皇子身上,落在旁人眼里便是另外一回事了。五皇子在皇上面前提起穆溪的时候,越来越频繁,终于惹得皇上注意。让程奈好好去查一查这位穆溪姑娘,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他两个儿子为之倾倒。
五皇子不知道他对于穆溪的亲近会惹来杀身之祸,他以为,当初他提起穆溪和三皇子来往的事情,皇上并未介意,现在也不会有什么想法。
程奈把穆溪的出身仔仔细细的回禀:“启奏皇上,这位穆溪姑娘,自小在西索国边境的小村子里长大,其出身来历,谁也说不清根源在哪里,只知道是在战乱之中拾到的孩子。”两国交战,边境的村庄全都遭受摧毁,小孩被结束了战争的军队捡了回去,是哪一个国的出身确实无法确认。
皇上也知道这一点,沉思一番,问道:“老三和老五知道她的身份吗?”程奈肯定的说:“五皇子应该是不知道,不然他也不会向您提起穆溪姑娘。至于三皇子。”皇上见他有些犹豫,言道:“有话你且直说。”
程奈言道:“属下查到三皇子的母家,曾接到过三皇子生母的家信,信中便是让人去查明穆溪姑娘的身份。”皇上蹙眉,这样说来,三皇子未必不知道她的出身了,要不然怎么解释,为什么这些日子,他都不去月清廷了。
程奈进言道:“皇上,臣有一计,可以分辨出两位皇子究竟知不知道穆溪姑娘的身份。”皇上好奇的问:“你且说来听听。”程奈对他低语一番。皇上点头同意。
第二天夜里,三皇子和五皇子同时被皇上召见。程奈故意让人架着已经昏迷的穆溪,从他俩面前出的承乾宫。五皇子上前紧张的问道:“敢问大人,这位姑娘犯了什么罪。”程奈回道:“见过三皇子,五皇子,这女子乃是西索国的奸细,皇上命属下赶紧处置了。”
五皇子不可置信的说:“怎么会?她明明。。”程奈打断他的话:“五皇子见谅,属下还得尽快复命,先告辞了。”五皇子目送他快步离去,转头看向三皇子,他只是出言催促道:“走吧,父皇还在等我们。”
皇上不过是询问了功课,也没什么大事,五皇子心绪焦急,终于还是忍不住出言求情:“父皇,穆溪是无辜的,儿臣与她相处的这些日子以来,她从来没有展现出一个奸细该有的精明。”三皇子打断他:“五弟,你还小,人心险恶。父皇既然已有决断,你我便不该再插手。”
皇上不说话,只是观察两人的神色。五皇子想要再分辨什么,很快被三皇子打压下去。两人退出去之后。五皇子一脸不满:“三哥,你明知道她不是奸细,你为什么要阻止我为她求情。”三皇子懒得和他解释,只是提点道:“五弟,为兄为你好,才说上一句,穆溪的事情,你最好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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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隔阂
程奈在宫墙边不过是等了一炷香的功夫,五皇子便匆匆赶来。他与部下隐在黑暗里,五皇子抱起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的穆溪。转身离去。部下问道:“大人,可要拦下他。”程奈摇摇头:“不必了。”
程奈跪下回话:“启禀皇上,五皇子一个人来的。”皇上面色一顿,装作不经意的问:“老三什么态度?”程奈说:“三皇子仿佛不认识这位穆溪姑娘一般,全程一语未发。”皇上握住笔的力气大了些,竟不小心折断了。
程奈看了他一眼,继续说:“人被五皇子带走了。可要属下去追回?”皇上放下笔,拿着手帕擦手:“随他去吧,不过就是一个小女子,掀不起什么风浪来。”程奈应下,正准备出去,皇上突然嘱咐道:“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月清廷那边去打个招呼,就当从来没有过那么一位宫人。”
这些后续,三皇子有生之年恐怕再无从得知。如今他已经是大晋的皇上,终于可以明目张胆的接触任何一个女子,只是穆溪已经离开很多年了,现在他连她的尸首都没机会找到了。
皇上在承乾宫内殿端坐许久,终于开口说话。安培生听见皇上唤他,赶紧小跑进去:“皇上,奴才在这儿呢。”皇上在黑暗中站起身,低沉的声音说道:“去珍妃宫里要个人。”
青玄宫,常宁公主在床上稀里糊涂的睡了快一个月,人彻底精神起来的时候,宛若已经是婧贵人了。皇后正好来看她,见她精神不错,便多说了几句。常宁公主有些唏嘘,想不到自己只不过病了一个月而已,宫里就发生了这么事情。
皇后亲自服侍她用膳:“你说,这皇上是中了什么邪,好端端的竟然将韩氏一族的余孽留在宫里做贵人。”常宁公主没说话,只是暗自有些揣测。皇后替她夹了些菜,又说:“户部和礼部的两位大人,连连上书,皇上也不为所动。看来,皇上当真是对她喜欢得紧。”
常宁公主放下碗,擦了擦嘴,问道:“皇兄可是很宠爱她吗?”皇后见她不打算再吃,也放下筷子,无奈的叹气:“几乎说得上是专宠了,皇上以前一个月也来不了后宫几回,现如今有了婧贵人,几乎是三天两头的往她宫里跑,乐妃昨天还在我那里抱怨,说自己怀着孩子也见不到皇上,要是婧贵人有了孩子,她们这些人,可就跟在凌鸪居没什么两样了。”
常宁公主不在意别人怎么想,只是问她:“姐姐可曾觉得难受?”皇后垂下头,低声言道:“难不难受,都是那么回事,这宫里,皇上的女人永远不会少。宠谁不是宠呢。”
常宁公主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不管旁人如何得宠,在位分和地位上,谁都越不过姐姐的国母去。也许皇兄只是一时兴起也难说。毕竟韩氏当年跟了皇兄那么久,也没见他处置起来有多心软。”皇后反握住她的手,勉强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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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出宫
常宁公主这两日停了药,身子爽朗了些,便去喜诚园逛了逛。尹贵人和赵贵人正好也在,见着她,颇有些趾高气扬的架势,她们俩自从入宫一来,便未曾见过常宁公主,见她一身素衣,还以为是哪个不得宠的妃嫔。
尹贵人拨弄着头上的发髻,斜眼看着常宁公主出言嘲讽:“姐姐,你看有些人不得宠,这礼数也是欠缺的。难怪皇上不喜欢。”赵贵人厉声道:“你是哪个宫里的,见着本宫竟敢不下跪?”
栗梅想要出言反驳,常宁公主轻扯了她一下,任由她俩说。尹贵人见她不言语,还以为她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主。对她越发凶恶起来:“好大的胆子,姐姐问你话,你竟敢不答。”赵贵人言道:“妹妹,这种人便不用跟她多费口舌,直接教训一顿,她便知道厉害了。”
尹贵人与赵贵人对视一眼,然后各自吩咐跟着的宫人,正欲动手。忽然有人高声呵道:“住手。”婧贵人一身华丽衣装,衬得她娇艳无比。宫人们犹豫着往后退。尹贵人和赵贵人见着她,面色多少有些难堪。
虽然她们三人位分相同,但在宫中的地位却是大相径庭。论起出身来,尹贵人和赵贵人不知比她高贵多少,可论起皇上的恩宠来,恐怕就连珍妃都及不上她。尹贵人回避着她的目光,多少有些做贼心虚。
赵贵人倒是不惧她:“妹妹好雅兴,这个时候不陪着皇上,跑来这喜诚园来看姐姐教训下人。”婧贵人好笑的看着她:“下人?你可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你敢对她动手,当真是活腻了。”
赵贵人见她俩一直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只当她俩没什么好出身:“不管什么身份,见着本宫和尹贵人不行礼,那便是大不敬。”婧贵人讥笑道:“不知礼数的人,我看是姐姐吧。虽然你们的宫中没有位分比你们更高的妃嫔,可你们却也不是一宫之主,哪里能用得上“本宫”这样的尊称。”
赵贵人被人抓住把柄,多少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嫔妾不是一宫主位,但就出身而言,嫔妾成为一宫主位的日子,倒也不会远,妹妹何必在这个节眼上,对着姐姐挑三拣四。”婧贵人冷笑:“倒不是妹妹挑刺,只是这位贵人,不仅是五王爷的旧人,还是宫里身份极为尊贵之人,恐怕就是皇后见了她,也得客客气气的。”
常宁公主看着婧贵人的目光意味深长,这个时候提起五王爷,想必她定是想说些什么了。沉默不语的尹贵人听见婧贵人提起五王爷,有些不屑的看着常宁公主:“什么尊贵身份的旧人,跟五王爷扯上关系的,不是谋逆之人,便是大不敬之人。”
栗梅终是忍不住出言反驳:“胡说,五王爷才不是谋逆之人。”尹贵人嘲讽道:“皇上亲手下旨定的罪,怎么不可能了,五王爷要不是谋逆之人,为什么皇上都不准五王爷的尸身葬在皇陵,也不准他的香火进圣祖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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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出宫
常宁公主惊愕的看着尹贵人。她未曾察觉到常宁公主注视的目光,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五王爷被放在了国寺,这意味着什么,想必大家心里都清楚。婧贵人说眼前这女子身份尊贵,可是依嫔妾看,就算她曾经再风光,扯上五王爷,恐怕现在还不如一个宫女的身份。”
常宁公主横眉冷眼看着婧贵人,恐怕这便是她想让她知道的事情了。自从常宁公主病好以后,并未刻意去打听过五王爷的事情,她想即便皇上留不下五王爷的性命,他也做到厚葬他的身后事,可是她没有想到,他竟然按照广亲王谋逆的方式去处理的。
常宁公主喉咙涌上一股腥甜,她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将它压了下去,镇定了神色往外走,尹贵人还想说些什么,赵贵人赶紧拉住她和婧贵人告别。
等离开了喜诚园,赵贵人松开她的手。尹贵人一脸不满:“姐姐,你这般紧张做什么?”赵贵人方才落了一个把柄在婧贵人手里,不愿意再开罪她,只是另作解释给尹贵人听:“她眼下毕竟正得盛宠,咱俩没必要得罪她,她要是给皇上吹吹枕边风,你我哪里还有什么好果子吃。”
尹贵人瘪嘴,却没再说什么。上次容贵人不过是当面嘲笑几句婧贵人,便被皇上呵斥了一顿。尹贵人心里说到底,还是有几分惧怕的。她母家还指着她在宫里出人头地呢。
婧贵人得意的笑着,常宁公主落荒而逃的背影还真是少见。她姐姐在时,常宁公主仗着身份便对她多有打压,现在,也是她该尝尝这滋味了。韩氏一族灭门之痛,于她而言何其惨烈。这后宫里那些落尽下石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常宁公主身子发虚,额头冒汗。栗梅有些担忧:“公主,要不让轿撵来接吧。”常宁公主点点头:“那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栗梅有些不放心:“公主,您一个人行吗?”常宁公主点点头,笑着宽慰她:“没事,你若是担心,快些回来便是。”
栗梅一步一回头的走了,等到看不到常宁公主的身影以后,她才加快脚步,一路小跑回青玄宫。方才出来之时,应该多叫些人跟着的,不然眼下常宁公主也不至于一个人在日头下等着。想到这一点,栗梅心里越发着急。
等栗梅再回到方才约定好的地点时,常宁公主已经不见了身形。栗梅以为她是等得不耐烦,所以走动了。赶紧叫人去找。可是直到晚膳时分,她都再未曾见到常宁公主。
在国寺的恐惧感再次袭来,栗梅吓得浑身酥软,站都站不起来,她赶紧叫人去明粹宫回话,皇后得知消息,放下碗筷,便立刻下旨派人搜宫。许是消息传到了承乾宫,才搜了一会儿,安培生便来明粹宫回话:“启禀娘娘,常宁公主今日出宫了。”
皇后焦急的问道:“怎么回事?”安培生答道:“不知道常宁公主从哪里听到了五王爷的事情,今日非闹着要出宫,还不许人跟着,皇上眼下也正是着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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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出宫
皇后激动的在殿中走来走去:“常宁身上的病才痊愈不久,你们怎么放她出去呢。”安培生解释道:“娘娘,不是章大人有心疏漏,只是常宁公主以性命相要挟,情急之下,章大人也是实属无奈啊。”
皇后停住脚步:“可有派人去找?”安培生答道:“章大人回禀之时,正好贺将军在殿中议事,皇上已经命他出宫去寻了。”皇后颓废的跌坐的椅子上:“但愿老天保佑,常宁平安无事。”
常宁公主靠在宫墙上,看着栗梅的身影消失,终于还是没忍住,一口血还是吐了出来。常宁公主猛咳了几声,挣扎着起身,朝宫门的方向走去。
章栾正和李诤议事,见着常宁公主倒还真是意外。将士们不识得她,章栾倒是清清楚楚的,赶紧过去见礼:“参见公主殿下,公主万安。”常宁公主冷漠的说:“起来吧,章大人。”
章栾小心翼翼的试探道:“不知公主来此,有何吩咐?”常宁公主看着宫门,扬了扬下巴:“章大人,还请放行,本宫要出去。”章栾有些为难:“公主,不是臣刁难您,只是没有皇上的旨意,臣不敢随意放行。”
常宁公主耐着性子再问了一遍:“放不放?”章栾不答话,只是求饶似的看着她。常宁公主心一狠,伸手抽出他身边随侍禁军的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章栾吓得面容失色:“公主,您这是?”
常宁公主冷眼看他:“章大人,若你今日不放行,那便抬着本宫的尸首去见皇上吧。”章栾着急的抬手,示意她放下剑:“公主,臣这就放行,您可别伤着自己。”章栾赶紧叫人去开宫门,宫门一开,正好有信使进宫。
章栾忽然起了别的心思,想趁着信使进宫门的时候,夺下常宁公主手中的剑。常宁公主注意到了他的盘算,往后退了几步,叫住他:“章大人,把马牵过来。”信使不得骑马入宫。马被宫门旁的侍卫牵着。
章栾还在想着怎么夺剑,常宁公主不耐烦的出言催促道:“章大人,您可要是再不快点,本宫这刀子便落下去了。”章栾转身看她,眼见着她脖子上已有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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