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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宫门不为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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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栾还在想着怎么夺剑,常宁公主不耐烦的出言催促道:“章大人,您可要是再不快点,本宫这刀子便落下去了。”章栾转身看她,眼见着她脖子上已有血流出来,章栾吓得脸色一白,神色大乱。赶紧吩咐人把马牵到她面前。
章栾好言劝道:“公主,现在您可以放下剑了吗?”常宁公主利落的翻身上马,把剑丢在地上,扬声道:“不许派人跟着本宫,要是被本宫发现,你便抬着本宫的尸身回京复命。”
章栾不敢乱动,只好眼睁睁看着她驾马,扬长而去。还是李诤提醒道,要他赶紧将此事禀明皇上,让皇上去做决断。章栾赶紧赶往承乾宫。
皇上气得将桌上的杯子都摔了:“胡闹,真是荒唐。”贺延寸劝道:“皇上,眼下不是生气的时候,赶紧把常宁公主找回来才是正事啊。”章栾附言道:“是啊,皇上,常宁公主出宫时,身上还带着伤,臣担心,公主有危险。”
皇上看向贺延寸:“贺将军,一定要把常宁平平安安的给朕带回来。”贺延寸应下,快步出去,背影竟然显得有几分慌乱。不过皇上和章栾的目光不在他身上,倒也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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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出宫
常宁公主出宫以后,直奔城西的药铺,豆西曾经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知晓得她是掌柜的贵客,见她推开门进来,直接将她引进了内堂。
何单游见到她十分吃惊:“姑娘,你怎会在此?”常宁公主先不打算解释,反而开门见山的问他:“你可有程奈的行踪?”
何单游蹙眉:“正想找机会让风影进宫跟你通风报信,半个月前,绮珑坊的人找到了程奈,把人直接送进了刑部大牢。”常宁公主问道:“可有他什么消息?”
何单游摇摇头:“正是这一点觉得很奇怪,我们的人看着程奈被押进去了,但翻遍了刑部大牢都没有人。”常宁公主深思道:“李诉权会把他带到哪里呢?”
何单游揣测道:“与其说是李诉权会把程奈带到哪里去,还不如说是皇上想如何处置程奈。”常宁公主说:“皇兄宁愿断掉自己一条臂膀,也要动他,若不是为了皇位,必定是两人之间的私人恩怨。”
何单游言道:“若是如此,那么程奈的消失,便也不会影响我们的大局。”常宁公主认同道:“既然如此,那便把邢部的眼线撤回来吧。”
何单游好奇的问她:“不知姑娘此次出宫,所谓何事?”常宁公主说:“正想跟你交代这件事,我此次出宫,是去国寺看五哥的。”
何单游有些疑虑:“姑娘怎会一人出来?”常宁公解释道:“我是背着皇兄出来的,想必不出半日,章栾的人必定四处找我,你且将我身边的眼线都撤掉。暂时不要让风影过来传消息,等我回宫之后再联系你们。”
何单游应下,却又担心她的安危:“真的不用叫东意跟着吗?上次刺客的事情,我还心有余悸。”常宁公主摇摇头:“不必了,上次的事情,除了程奈,我还怀疑一个人,此次他若是再出手,那便正好证明了我的猜想。”
常宁公主与他叙话不过片刻,便又有急匆匆的赶往国寺。
贺延寸知晓她为五王爷而去,没有在京城中多过寻找,反而带着大批人马直奔国寺。常宁公主到国寺不过才半柱香的功夫,他已经到了山脚下了。
再见故人,智释方丈心里多少有些隔阂,上次常宁公主把棠秀送进县衙,人转眼就没了。虽然智释方丈不见得多喜爱棠秀,但被人打了颜面,他多少有些介意,不过碍于她的身份,他也不敢表露出来。
常宁公主倒是没空去想他那些小心思,进了国寺,直奔大殿,殿中侧面供了许多牌位,常宁公主一眼扫过去,五王爷的牌位新立,在这些宗亲牌位里格外打眼。常宁公主泪如雨下。
箴劭见到她,十分吃惊,见她痴痴地望着五王爷的牌位,瞬间了然于心。上前替她点了一柱香:“公主,五王爷葬在后山。”常宁公主跪拜上香,擦了擦眼泪:“劳烦你,带我走一趟。”
箴劭沉默不言,上前带路。智释方丈在一旁看着心绪复杂,皇室宗亲的牌位未入圣祖庙堂,供奉在国寺,便是有罪之人,常宁公主私自出宫祭拜,皇上那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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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出宫
箴劭特意走远些,留个间隙,让她和五王爷说话。常宁公主握住他留给她的手帕,泣不成声,:“五哥,是我错了,我不该去见你,要不你也不会为了保护我,选择自尽,我应该忍着,等到风影救了你以后再去见你。五哥,我好悔恨。”
常宁公主跪在五王爷坟前,低声说着些什么。寺中姑子悄悄凑过来同箴劭耳语。箴劭答道:“你且让他先等等吧,公主现在恐怕不适合见他。”姑子为难的说:“贺将军似乎很着急,脸色难看得很。”
箴劭有些犹豫,看了看常宁公主:“公主这副模样你也瞧见了,所以,贺将军那里,你且回了智释方丈,让他再拖上一拖。”姑子还想辩些什么,箴劭却是转身不再同她交谈,姑子无奈,只好转身离去。
常宁公主把头靠在墓碑上,**着上面的刻字,就像当初他安慰她一样:“五哥,你放心,皇兄那里,我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常宁公主整理好情绪,终是不舍的起身。箴劭久候。常宁公主言道:“多谢你。”箴劭云淡风轻的摆手,只是安慰她:“斯人已逝,公主节哀。”常宁公主惨淡的笑了一下,大仇未报,她如何节哀?
箴劭将贺延寸在前殿等着她的事情将与她听,常宁公主脚步一顿:“贺将军?”箴劭答道:“是,贺将军很着急,怕是担心您的安危。”常宁公主加快了步伐。
贺延寸千里迢迢赶来,终于见着了她,悬着的心好不容易放下,无意间瞟到她脖子上已经结痂的疤痕,心又提了起来。常宁公主没注意到他的眼神,只是看着殿外许多禁军问:“贺将军,这是来抓本宫回去的吗?”
贺延寸见她神情冷淡,双眼红肿,想必是见过五王爷了。贺延寸恭敬的回道:“臣不敢,只是皇上很是担心公主安危,想让臣恭迎公主回宫而已。”常宁公主讥笑道:“恭迎?这么多禁军,何来的恭迎,莫不是押送?”
贺延寸知道她心里有气,不打算在这上面跟她计较,言道:“公主身上有伤,又一人在外,皇后娘娘特意嘱咐臣,一定要臣把公主平平安安的带回去。”常宁公主冷着一张脸,显然不为所动。
箴劭想起她在后山的哭泣,终究是心软,开口相帮:“贺将军,上次常宁公主来国寺时,曾说要见一见簿九大公,正好后日簿九大公便出关了,要不回宫之事,便先缓缓。让常宁公主心情平复一下。等过几日,常宁公主心情好些了,再启程回宫不迟。至于皇上那里,还请贺将军写份折子,想必皇上和皇后必定也能体谅。”
贺延寸见着常宁公主倔强的样子,心里也明白她此刻正闹别扭,哪里肯乖乖跟他回去,于是干脆的点头同意。智释方丈是敢怒不敢言,这种烫手山芋,不赶紧送出去,还留下来做什么。
雀容替常宁公主和贺延寸安排好住处,又送了许多吃食,棠秀没了以后,国寺的事情,大多是由她管着。常宁公主独自前来国寺祭拜五王爷的事情,怕已是传遍了。雀容前来见礼时,还安慰了她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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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出宫
常宁公主心里一片茫然,眼下的路,她似乎觉得走得分外艰难,从祈福一事之后,发生的这些事情,都让她措手不及。皇上登基这一年多,朝中形势大变。他对抚远将军府一案的狠绝,对五王爷的府的执意。都让常宁公主心惊不已。她想,是不是不久以后,他就会对她下手,对她背后的势力下手。
思绪被敲门声打断,常宁公主回过神来。贺延寸倚在门前的柱子上看着她。常宁公主收起感伤的神色,勉强的笑道:“你怎么来了?”贺延寸心疼的看着她:“担心你。”
常宁公主摇摇头:“我没事。”她神情憔悴,面无血色,哪里是没事的样子,贺延寸没拆穿她。只是上前握住她的手:“跟我走,带你去看点东西。”常宁公主好奇的问:“什么东西?”
贺延寸笑而不答,拉着她加快脚步往前走。常宁公主犹豫的张望了一番,原想挣开他,可是见着四下无人,还是选择了放弃。不管他要带她去哪里,被他这样牵着,她都觉得安心。这样的温暖和力度,她竟然很想放纵自己在这样的时候沉沦下去。
贺延寸停住脚步,笑着问她:“准备好了吗?”常宁公主一脸迷茫,贺延寸松开她的手,单手搂住她的腰,往上一跳。常宁公主被吓到了,双手抱着他,轻轻的叫了声。等她回过神的时候,两个人已经稳稳当当的站在树桠上了。
贺延寸试图松开她,常宁公主却是靠他更近:“别别别,我怕。”贺延寸安抚道:“没事的,就一点点高。我扶你坐下。”常宁公主耍起小孩子脾气,不愿意松手:“我以前和五哥一起从喜诚园的树上掉下去过,我是真的害怕。”
贺延寸有些惊愕,常宁公主见他神情不对,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眼睛通红。贺延寸沉默把她扶到两株枝桠交叉的地方坐下,伸手环住她的肩膀,却未将手放在她身上。只是把手撑在树上,怕她一后仰,不小心掉下去。
贺延寸见她坐稳了,才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酒瓶:“我从簿完身上拿来的,他去京中最好的酒坊打的。”常宁公主接过来,端详片刻,小小的瓷瓶上画着一个女子的曼妙身姿:“这是?”
贺延寸见她注意到了,解释道:“这是簿完他娘临终前,留给他的,据说是他爹娘一人一个的定情信物。他娘做的他爹的画像,被他爹收着。”常宁公主带着笑意:“倒是别致。”
贺延寸替她打开酒瓶:“也不是什么金贵之物,说它独特,也不过是两个有情人亲手所做而已。”常宁公主尝了一口:“倒是没什么酒味,很香,很甜。”
贺延寸提醒道:“这是京中出名的果酒,后劲足,你且少喝点。”贺延寸怕她难过,所以想让她浅尝一点,今夜好安眠。常宁公主娇嗔的看他一眼:“你莫不是舍不得?”
贺延寸无奈的笑:“我是怕你喝多了身子不舒服。上次年节之时,你醉成那个样子。可没叫人少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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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出宫
常宁公主听见他提起年节一身,心里多少有些没底,那日不知喝了多少,她确实没印象了。常宁公主掂量着手中的瓷瓶,小心翼翼的再抿了一口,便还给他了。
贺延寸想起年节的事情,眼里带着些许温柔的笑意。常宁公主抬起头,看着天上的繁星点点,心情多少舒畅了些。常宁公主仰着头问他:“延寸,你说,人活在世上,有多少是为了自己而活?”
贺延寸看着她的侧脸:“少之又少。不为权势,便为富贵。”常宁公主觉得脖子有些酸,干脆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是啊,说起来,我倒挺羡慕六哥的。他有时候对朝中之事漠不关心,四处游历,凡事不用违心。当真是洒脱。”
贺延寸没说话,只是替她拢了拢外套,夜风微凉。她身子尚未大好。常宁公主说着话,渐渐疲惫。不知何时睡过去了。贺延寸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回后院。大约是喝了酒的缘故,就连贺延寸替她上药,她都未曾知觉。
陈太嫔昨天夜里去找常宁公主,不想竟然扑了个空,她今日一大早便起了,常宁公主还在熟睡中。姑子客气的请她先回去。陈太嫔只好作罢,却没想到在门口撞上了贺延寸。
贺延寸恭敬的行礼:“见过太嫔娘娘。”陈太嫔不解:“不知这位将军是?”上次贺延寸陪常宁公主留宿国寺时,他俩未曾有过交集,不识得也是正常。贺延寸解释道:“臣是贺国公府的贺延寸。”
贺国公府本身便引人注目,贺延寸小小年纪上战场,屡战奇功,更是京中的一道传奇。即便是陈太嫔这种深宫妇人,也曾听说过他。陈太嫔恍然大悟:“嫔妾眼拙,未曾认出将军。还请见谅。”贺延寸笑着说:“太嫔娘娘客气了,原是臣鲁莽了。敢问娘娘可是来找常宁公主的?”陈太嫔点点头,可惜的说:“常宁公主还未起,想来是嫔妾来得不凑巧。”
贺延寸昨夜让她喝了酒,原是就要比平常起得晚些的。贺延寸此刻前来,也不过是想趁着她还未醒,替她再上一遍药,却不想正好撞上了陈太嫔,此刻再进去已是不合常理。贺延寸干脆请她去前院叙话。
陈太嫔心里惴惴不安,不知道这位久经沙场的将军,有何事想同她这不问世事已久的人说。贺延寸倒也干脆,直接开门见山的点出她去找常宁公主的目的:“太嫔娘娘是想找常宁公主问温歆公主被和亲一事吧。”
陈太嫔被他点中心事,多少有些尴尬:“是,嫔妾是想问一问其中缘由来的。”贺延寸看出她的疑惑,直接解释道:“臣知道太嫔娘娘心里不明白,为什么和亲之人不是贵妃之女,而是贵人之女。也知道太嫔娘娘想弄清楚,为什么这次西索国肯这么轻言放弃和亲之人的身份。”
陈太嫔不解也是有缘由的,上一次和西索国和亲,八公主的母妃,好歹也是个妃位。可西索国的使臣却依然挑三拣四。这一次温歆公主不过是一个贵人之女,那西索国竟然跟没事人一样的答应了,她如何能想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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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故人
姑子送来了热茶,贺延寸替她倒了一杯,言道:“太嫔娘娘,可有见过齐子都齐大人?”陈太嫔点点头:“上次祈福之时,远远有过一面。”贺延寸意味深长的说:“娘娘觉得此人如何?”陈太嫔不解的说:“嫔妾并未与齐大人有过深交,这品论自然是谈不上了,不过这相貌却是十分出众,想必京中不少闺阁姑娘都有所倾心。”
贺延寸放下茶杯,挑眉道:“齐大人除了相貌出众,这才华更是京中一绝。臣不久前听闻,齐大人曾亲笔书信赠一女子。却不想那女子家中的族人发现了两人的私相授受,认为有辱门楣,将此事公诸于众。惹得那女子在众人面前羞愧难当,不得已只好远嫁,离开这等是非之地。”
陈太嫔脸色有些难堪:“不知贺将军可知那位族人是谁?”贺延寸收了笑意:“这位族人,已经在年前逝去,不知这个故事可有替太嫔娘娘答疑解惑?”陈太嫔脸上有些挂不住,贺延寸的言外之意,她听得分明。
陈太嫔起身告辞,多少带着点心酸和无奈。贺延寸看着她未动的茶杯心绪复杂。
簿完到国寺的时候,贺延寸和常宁公主正在后山祭拜,箴劭和雀容在后院准备簿九大公出关的用具,只有智释方丈一人在殿中陪坐。寺中的贵人是来了一拨又一拨,智释方丈这个心是忽上忽下,没一刻安生。上次常宁公主和温歆公主祈福之时,被人行刺,他可还是历历在目。
簿完久坐不住,不耐烦的问他:“不是派人去请了吗?怎么还不到?”智释方丈赔着笑:“大人莫慌,想必常宁公主和贺将军已经在路上了。”贺延寸和常宁公主正好进门,贺延寸打趣道:“智释方丈真是料事如神。”
簿完倒没心思和他开玩笑,一见着他,立刻把他拉到一边,贺延寸不明所以:“怎么了,有话便说。”簿完看看了智释方丈和常宁公主,确认他们听不到以后,才开口解释:“徐潮在翎舫查出点东西,里面还有洛闵的人,看样子,皇上已经开始准备对七王爷下手了。”贺延寸问道:“十一爷那边怎么样?”
簿完摇摇头:“怕是一无所知。他素来相信七王爷在朝中的所作所为,自然不会有什么怀疑。”贺延寸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常宁公主在朝这边张望,低声道:“具体的详情,等会再说。除了这件事情,你还有什么消息?”
簿完顺着他的眼神,看了一眼常宁公主,言道:“皇上最近在找替太后守陵的贵人,我的意思,不如你去劝劝常宁公主,一来,让她出宫散散心,二来,京中形势不明,能避上一避。如果皇上开始动七王爷,恐怕你在京中待的日子留不长了,你可想好了,倒时候她一人回宫,便是任人宰割。”
贺延寸言道:“话虽如此,我却难以把握她心里对太后的隔阂,若是她自己不愿意,此事便要另行商议。”簿完无奈道:“那你自己跟她去说清楚吧,我见着皇上那态度,七王爷的安生日子怕是没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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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故人
簿完在后院休息,等他回信。常宁公主和贺延寸在前院寻了一个安静之地说话。贺延寸把守陵之事告诉她:“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常宁公主言道:“无妨,反正我也不想回宫见到皇兄。只是要劳烦你,替我去请这个旨意。”
贺延寸淡然道:“此事并不为难,我担心的却是朝中频频变动,西索国怕是会有异心。”常宁公主蹙眉问他:“你可有离京的计划?”贺延寸解释道:“此次和亲,原本便是西索国战败之下,无奈的拖延之术。两国再次交战,在所难免。我在京中逗留时日太长,恐边境有变,是时候回去了。”
常宁公主不舍得看着他:“你回京也有大半年了,我竟觉得仿佛不过几日又要离别。”贺延寸伸手**她的头:“家国不安,何来相聚。大晋和西索国终究是要分个胜负的。”
簿完带着常宁公主的请旨回宫,安培生请他在外面等一等,皇后正在里面议事。小太监从里面出来传旨,许是听到了簿完和安培生的谈话,皇上让他先进去回话。
簿完进去时,仔细观察了一下皇上的神色,似有动怒之意,簿完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这时候去招惹皇上。簿完一边请礼,一边悄悄给皇后使眼色,皇后正准备出去,瞟见他的小动作,又停住了脚步。
簿完恭敬的呈上折子:“启禀皇上,臣已经见到常宁公主,她确实在国寺,贺将军正和她协商回宫之期。”皇上冷漠的问:“可商量出日子来了?”簿完不好意思的说:“臣有错,臣见常宁公主心情欠佳,一直和贺将军闹别扭,所以一时嘴快,便将皇上正在替太后选守陵之人的事情说了出来。”
皇上冷眼看他:“你的意思是想告诉朕,常宁公主不但不愿意回宫,还想去皇陵待着?”簿完猛咳了几下:“皇上恕罪,臣性子耿直,未曾想到这一点。还请皇上吾要动怒伤身。”
皇后见势不妙,赶紧劝道:“皇上,此事臣妾倒有一言相劝,还请皇上容臣妾禀明。”皇上对她还是有几分尊重,缓了缓脸色:“皇后有话直说。”皇后看了一眼簿完,浅语道:“五王爷一事,常宁伤身又伤心,拿着自己的性命要挟章大人,也一定要去国寺拜上一拜,想必此刻对贺将军的请宫,十分抵触。”
皇上脸色沉了下来,这一点,他心里明白,经此一事,常宁公主心里对他的心结,怕是已经解不开了。皇后继续劝道:“皇上此时何不准了常宁公主的请旨,也能给她点时间,把这事情缓一缓。等常宁公主自己想通了,再心甘情愿的回来,总比让贺将军强行带回来的好。”
皇上虽然没点头,但到底也没直接拒绝。簿完言道:“启禀皇上,臣在国寺时,见常宁公主时常一副忧容,臣愚见,以为皇后娘娘说得在理,常宁公主此时回宫,只会不但勾起伤心事,恐不利于修养病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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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故人
簿完带着常宁公主被批复的请旨回国寺,还顺带着贺延寸离京的旨意。常宁公主拿着折子神情复杂。簿完没空注意她的反应,拉着贺延寸直接进了内堂:“你看看,徐潮才查到点什么,皇上就迫不及待的把你打发出去。”
贺延寸倒觉得没什么,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两虎相争,有所防备也是自然。我要是不走,皇上一来担心我被七王爷拉拢,二来担心我旁观坐收渔利。这是你早就看透的事情,何必这么激动。”
簿完想想也是,自己不过是因为皇上这道旨意下得急切,所以有些猝不及防罢了。贺延寸问他:“徐潮那边查到了什么?”簿完言道:“上次陈眭离京前,曾交给吏部一本翎舫分红的账本,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账本没落在李诉权手里,反而在被齐子都的人截下了。”
贺延寸沉思道:“吏部是七王爷的人,陈眭又与七王爷关系匪浅,他要离京,必然有人交接。至于李诉权为什么没能拿到这个账本,想来定是齐子都替七王爷擦了屁股。”簿完惊讶道:“你的意思是齐子都是七王爷的人?那常宁公主上次被刺杀的事情,七王爷也参与了?”
贺延寸有此等猜测,也是因为常宁公主身上的毒来源于七王爷,所以趁着常宁公主出宫的机会,找人下手,也是理所当然。贺延寸点点头,又想起什么:“那个账本现在在谁手里?”簿完言道:“在徐潮手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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