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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宫门不为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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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听音阁大半的曲目都没听完,皇上就让众人们都散了。
尹贵人和赵贵人闲得无聊,回宫之后,两个人又开了一道席。往年在府里热闹惯了,一下子这般冷清,两人都有些不习惯。所以尽力假装欢喜和开心。珍妃是个沉得住性子的,加上操办年节一事,她早已经是疲惫不堪,皇上肯提前散席,她反倒觉得庆幸,回了宫,便倒头大睡。
侪贵妃家里出了事,哪里还有什么心情。沉着个脸,把孩子交给奶妈,自己快步回宜和宫。婧贵人看着天上的月色,满腹心思。去年这个时候,她还只是太后宫里的一个侍女,今年,她竟然已经是皇上身边的宠妃了。可是六王爷他在哪里呢?他要是又喝醉了,谁会照顾他呢?玫妃倒是淡然,这宫里的日子过得多了,什么情绪也都麻木了。跟侍女闲谈一会,觉得这年夜里冷,就直接上床躺着了。
殿中烧着几盆大火,皇上还穿了好几件厚衣服,却还是觉得身上冷,不断的打喷嚏和咳嗽。安培生端了药进殿:“皇上,服了药便是会好些了。”皇上收回烤火的手:“药也吃了半个多月了,这病也未见起色,朕看,这病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去。”
安培生接过空碗,替他擦嘴:“皇上总是看折子到半夜,不肯听太医的话,好生休息。这再好的药,也不能发挥它的作用啊。”皇上看穿他,笑道:“你是怕朕生气,责罚太医是吧?”安培生打着哈哈:“奴才哪敢呐,只是太医们因病下药,这病人不听话,他们也没办法啊。”
皇上拢了拢衣服:“也罢,朕今日便是遵一回医嘱,早点休息吧。”安培生笑着上前替他更衣。皇上又咳嗽几声。帕子上带来一点点血丝,但两人谁都未注意到。
皇后久病未愈,脸上毫无血色,太医每日都来,药也一直吃着,但就是不见好转,含云着急,却又毫无办法,皇后这病,是在她自己心里,她放不开,又如何痊愈?
含云去太医院取药回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皇后放下练字的笔:“怎么了?可是太医说本宫的病又加重了?”含云摇摇头,言道:“是关于皇上和婧贵人的。”皇后用手帕净手:“怎么了?”
含云从怀里拿出一张药方:“娘娘,这是皇上的药方,上面多了一味朱砂。”皇后接过,仔细端详:“你怎么会有这个?”含云解释道:“我方才去太医院取药,因为今日是年夜,所以太医院只要一位太医值班,他帮我取药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的。”
含云凑上前去,把朱砂的位置指给她看:“之前我去太医院的时候,是见过皇上的药方的,末尾没有朱砂。”皇后对着光源照了一下:“确实不一样,可这和婧贵人有什么关系?她怎么可能有机会去太医院改动皇上的药方?”
含云言道:“奴婢觉得心惊的是,在当值太医的记录簿上,婧贵人让侍女一连半个月都去太医院去过朱砂。而皇上的药,好几次都是她宫里送的。”皇后摇摇头:“不对,这药方若是她改的,她又何必再去取朱砂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含云细想了想:“确实有些不对,可是,娘娘,那您说,究竟是谁改了药方呢?”皇后言道:“皇上的药方由院长监管,他要是粗心没发现,倒也没什么,可是就连抓药和煎药的人都不知道皇上的药里,何时多了一味朱砂,那便是太说不过去了。”
含云分析道:“宫中能有此势力的人,除了珍妃,就再无其他人了。侪贵妃母家刚出事,大家躲她都来不及。怎么还有人肯帮她。至于婧贵人,正如娘娘所言,她已经取了朱砂,自然用不着改药方,尹贵人和赵贵人嘛,倒也没这个胆子。玫妃,她。”
“不对。”皇后打断她:“皇上出事,对珍妃和玫妃都没好处。”含云不解:“哪会是谁?”皇后忽然想到一个人,有些不安:“算了,你别管了。”含云问道:“娘娘,皇上那里,咱们要不要去禀报一声?”
皇后摇摇头:“你去了,怎么和皇上说?是你偷看了太医院的药方发现有人要害他,还是告诉他,所有太医院的人都老眼昏花?”含云垂下头,认错道:“是奴婢冒进了。”皇后把药方放在火上燃尽,七王爷已经出事了,她不介意皇上再出事,反正瑶青县的事情,他们两个人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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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兵变
年关还未过完,边境就出事了。原本只是两军边境的一个小村庄里发生的命案,但不知为何最后行凶者变成了西索国的人。徐潮在阵前叫唤,让他们把人交出来,查个明白。但西索国的臣子却向他们的王进言,大晋有意挑事,发动战争。
王下令镇守边境的金将军把人送回到徐潮手里,朝中有大臣不满王的懦弱,在传旨之时,特意随行赶至金将军帐中进言:“先王在时,咱们就向大晋低过一次头,如今君王才登基,便又向大晋俯首称臣。如此下去,咱们西索国的男儿,筋骨岂不是太软了些?”
有人出言附议道:“金将军,您辛辛苦苦在战场上打下来的江山,忍心让王一个旨意就葬送给贺延寸吗?”“是呀,王这样做,把那些浴血奋战的将士们置于何地?把我西索国的威严至于何地?”不满之声在帐中此起彼伏。金将军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放肆,这样大不敬的话,你们也敢说出口。”
众人有些懵,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军师咳嗽一声,提点道:“将军奉旨镇守边境,就必须保证大家的安全。既然这谈和的旨意已经下来了,若是故意违背圣旨,岂不是将城中百姓置于水深火热之中?”
越泽心领神会:“那除非是有人传错了旨意,将军未能领会到王的意思。”众人明白过来,齐齐把目光投向了帐中外候着的太监,军师开口喊道:“来人。”将士低头进来等候吩咐,军师扬了扬下巴:“帐外有人假传圣旨,意图陷害金将军,给我绑在帐中,等金将军回京之时,交由皇上发落。”将士应道:“是。”
传旨的太监在帐外候了有小半个时辰了。越泽大人先他一步进账,军师说等金将军和他商议完事情再宣旨,他原本在皇上身边就不得势,如今到了这里,他也不敢多言。只是乖乖等着。
突然间被人绑了,他惊慌失措的喊着:“大人奴家只是来传旨的,并未犯事啊。”众人在帐中听着他不断的叫喊,互相对视几眼,越泽嘲讽道:“错就错在他来了这一趟,历史的齿轮总要有几个无辜的人来牺牲的。”
军师展开地图:“将军,人既然已经绑了,那咱们也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徐潮那边,咱们怎么做?”金将军仔细看着地图,思考对策。越泽上前指着地图言道:“金将军,臣有一计。您看这儿。”
他指的地方是一条暗河,金将军和军师直勾勾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越泽见两人没有反驳,于是把他的计划详细的说来。
夜深人静,正是安眠的好时候。贺延寸的营帐还亮着烛火,徐潮搓搓手,这寒冷的冬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去,今年兵部送来的冬衣不足,兄弟们都有些叫苦连天的。
贺延寸见他缩着脖子进来,指了指旁边的炭火,徐潮先烤了一会儿火,等身子暖和些了,才走到他身边。贺延寸目不转睛的看着沙盘:“怎么样了?”徐潮摇摇头,又想起他压根没看自己,言道:“还没动静。兄弟们都有些待不住了,夜里的风,本来就冷,那地方又靠水,身子都凉透了。”
贺延寸一边移动沙盘上的小旗帜,一边同他说话:“让兄弟们都坚持一下,皇上要的就是一个由头。等那位野心勃勃的金将军一动手,咱们也不用受这个罪了。”徐潮抱怨道:“你说,要真是想动手,直接撕破脸就好了,何必玩这些弯弯绕绕的。”
贺延寸回头看他一眼,笑道:“你是个粗人,自然不懂的文人看中的名声,那可比命还重要,更何况,那位还是大晋的皇上,他总不能不由分说的,这不是给后人留下诟病他的借口吗?”徐潮嫌弃的摇摇头,又凑到火边去了。
西索国动手的时辰和贺延寸估计的如出一辙,外头原本一片漆黑,此时全都亮起来了。徐潮紧张的朝中外头张望,贺延寸见他关心,大方挥手放他出去,嘱咐了几句:“留两个活口,免得到时候死无对证。”徐潮嗯了一声,抽出剑,快步出帐。
不到一个时辰,外头就安静下来了。贺延寸正在写军报,徐潮进来:“将军,人已经全部拿下了。”贺延寸嗯了一声,徐潮想问问他接下来的打算,可是见他一副专注的样子,又不敢开口问。贺延寸没注意到他的那些小心思。停笔,封好信:“让人快马加鞭送回去。”
徐潮接过,终是开口问道:“将军,那咱们的布防可要加强?”贺延寸高深莫测道:“不必,咱们等他们深入腹地,再一网打尽,他们只要动兵,咱们就装模作样的往后退。金将军这个人虽然征战沙场多年,但是性情很是自负,咱们越是表现出弱不禁风的样子,他的警惕性就会越低。”
徐潮应下:“既然如此,那属下这就嘱咐兄弟们一声,把帐中的一部分主力撤回城中。”贺延寸摇头阻止道:“现在不急,三日之内,我们与金将军必定还有一战。你此时把人撤走,反倒让他怀疑。”徐潮挠头:“属下疏忽了。”贺延寸嘱咐道:“今夜在暗河蹲守的兄弟们,让他们在帐中修养一天,另外,把军医煮得姜汤都给他们送去,帐中多烧几盆炭火,这样的寒冬,身子骨怕是受不住。”
贺延寸的军报,到京城不过花了两天的时间,未过丞书苑,直接由三司送到了承乾宫,皇上一边看着军报,一边高兴的对着安培生说:“这个贺延寸,真是好样的。朕果然没有看错他,这偷袭的手段。逃不过他的眼睛。”三司大人问道:“皇上,贺将军信上说,想让簿完大人带上章栾大人之前从抚远将军府接收的兵力,前去相助,不知您意下如何?”
皇上收敛了一下高兴的神色,问道:“这件事情上,爱卿有何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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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兵变
三司大人担忧道:“西索国的主将金将军征战多年,沙场经验丰富。两国真交起战来,贺将军不一定能大获全胜,但是以贺家军的实力,拖上他个把两月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臣以为,若是让簿完大人再带兵出征,一来,京中只剩宫墙的禁军,二来,贺将军手上的兵权,便是历朝以来最多的了。虽然贺国公府对大晋是忠心耿耿,可是,这权势在手,难保这贺将军不会被动摇啊。所以,还请皇上三思。”
三司说的,确实是皇上担心的,可是皇上更担心的是,这个战争不早点结束的话,户部怕是耗不起。贺国公府权倾朝野也不是这一两天的事情,要是贺延寸有异心。想来这大晋恐怕早就变了天。
皇上淡然道:“朕相信贺将军,贺国公府满门忠烈,所有男儿都战死沙场,就连贺老夫人都曾经替大晋守过边境,这样的忠臣,朕自然是放心的。”三司见皇上说的坚定,不好再辩。
安培生先去贺国公府宣了旨:“簿大人,奴家已经派人和章大人打过招呼了,您等一下便可拿着圣旨去他那里交接,另外,皇上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最好不要惊扰城中百姓,免得生出许多流言蜚语出来。”
簿完接过旨意,恭敬道:“多谢安公公提点,臣记下了。”安培生笑道:“簿大人无需这般客气,您此去是保卫大晋的子民,奴家该谢谢您才是。”簿完连连推辞:“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况且,保护百姓,原本便是为臣的职责。”
安培生言道:“即是如此,那奴家便告辞了。簿大人一路小心,等大人凯旋归来之时,奴家定来贺国公府讨杯酒喝。”簿完应下:“借安公公吉言,那日归来,安公公即便不来,臣也一定派人去请。”安培生打趣道:“好,那奴家便与簿大人说好了,一定要是最好的女儿香,簿大人可不要舍不得。”簿完同他玩笑,顺便送他出府。
边境之战,已经是在所难免的,皇上看折子越发比从前勤了些,安培生端着药进来,皇上只说放在一旁,安培生小心劝了几声,他便有些不耐烦,眼看着药放凉,安培生有些无计可施。正好皇后熬了补汤来看他,皇上才肯稍稍放松一下。
皇后看着已经没了热气的药,跟安培生打了个眼色。他心领神会的端着药下去重新热了。皇后走到他身后,替他揉了揉太阳穴:“皇上有病在身,何苦这般折磨自己,就连这药都不肯乖乖的喝下。”皇上同她打着哈哈:“朕这不是忙忘了吗?”
皇后故意道:“如此说来,那便是皇上身边伺候的宫人不尽心了。那第一个要罚的便是安培生,他日日夜夜都与皇上在一起,竟未能伺候好,真该拖出去打上几棍。”安培生正好端着药进来,莫名其妙听见皇后要把他拉出去挨板子。手上抖了一下,药差点洒出来。
皇上看见安培生的狼狈样,轻笑道:“你可别逗他了,他现在伺候朕,可小心翼翼了。”安培生尴尬的朝着皇后笑道:“是奴家的不是,还请皇后娘娘高抬贵手,饶奴家一回,奴家要是重病了,便再也没有人伺候皇上了。”
皇后故意板着脸道:“胡说,这宫里这么多人,哪一个不能伺候好皇上?”皇上替安培生开脱道:“这宫里的奴才是多,可是朕已经用惯了他,皇后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皇后娇嗔的拉住皇上的手:“皇上还真是宠他,既然如此,那臣妾便看着皇上把药喝完,就不治他的罪了。”皇上看穿她的小心思,哄道:“那好,朕喝药。”
安培生如负释重的带上门出去,皇后拿出补汤,皇上象征性的喝了两口,皇后也不劝,皇上放下碗:“今天来承乾宫,可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朕商量?”皇后笑意吟吟的说:“皇上还真是料事如神,臣妾的这点小盘算,一下子就被皇上看透了。”
皇上拉她在自己身边坐下:“什么事情,你尽管说,朕能帮你的,一定会帮你。”皇后犹豫了一下,见着皇上鼓励的眼神,还是说出了口:“臣妾想请皇上收了含云。”皇上有些诧异:“你这是?”
皇后叹了一口气:“皇上也知道,臣妾近来身子不爽,一直未见起色。臣妾担心,要是有一天撒手人寰,留下含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还是在这宫里为奴为婢。臣妾甚是不忍心啊。”皇上言道:“你若是想为含云寻个好去处,朕可以为她指一门婚事,就像栗梅一样。”
皇后苦笑着摇了摇头:“臣妾也想过这一点,只是含云终究是与栗梅不一样。栗梅与李诤大人是两情相悦,可是含云,一没有心上人,二没有惟苓府这样的家世,即便是指婚,人家也会欺负她。”
皇上有些为难:“可朕对含云。”皇后知道他什么意思,劝道:“臣妾知道,含云的容貌和家世都达不到宫里选妃的标准,只是臣妾想请皇上开个特例,皇上若是不喜欢含云,就只当在宫里养了个女人,位分上,也不用给太高,一个贵人便可以让她在宫里安详度日了。”
皇上看着她期待的眼神,终是点了点头:“既然是你身边的人,那也不能太过委屈了她,那便封为云嫔吧。”皇后感激道:“臣妾多谢皇上成全,若是臣妾有日不幸,九泉之下,也可以安息了。”皇上斥责道:“胡说,你年纪轻轻,不过是生了一场小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朕不许你说这样的丧气话。”
皇后有些面红耳赤:“是臣妾胡言了,皇上不要生气,这样的话,臣妾以后都不说了。”皇上把她揽在怀里:“你还要陪朕很久,没了你,朕会很孤独的。”皇后伸手环住他的腰:“臣妾知道啦。”
皇后目光转向桌上的那只空碗,眼神渐冷,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不会的,我活不了多久了,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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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兵变
西索国的王在殿上大发雷霆:“当真是胡闹,怎能向贺延寸偷袭,此事一出,咱们的和大晋的联姻,岂不是名存实亡?”越泽带着传旨太监的尸体回宫,替金将军开脱道:“不知那个太监是受了谁的指使,向金将军传了交战的旨意,此事已经发生,还是请王想个对策才是。”
王烦忧的扶额:“众位爱卿有什么看法?”有谋臣进言:“启奏王,臣以为既然金将军已经和贺延寸撕破了脸皮,不如将错就错,反正最开始的联姻,不过是想让西索国有喘息之机而已。”
王恼道:“可朕千里迢迢去大晋求亲回来,不过一年时间,金将军就有了和贺延寸抗衡的实力了吗?眼下,西南之境灾荒不断,若是边境还有战争,你让朕怎么面对老百姓?”
越泽劝道:“启禀王,臣附议,虽然西索国目前的状况不容乐观,但大晋恐怕也好不到那里去。臣听闻,大晋的皇室宗亲中,连连折损了几位亲王,京城百姓议论不已,民心不安,若是咱们的人可以潜进京城,搅得他们天翻地覆,想必大晋还未与咱们交战,便已经乱起来了。”
王哼了一声,显然不同意的他的说法:“大晋的京城中,有章栾的禁军,还有李诤的弓箭手。敢在京城动乱,朕怕咱们的人还未到城门口,便已经被人乱箭射死。”
越泽反驳道:“话是如此,可西索国眼下除了硬碰硬怕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金将军已经和贺延寸交手了,就算咱们此时割地赔款,也不见得大晋就能心胸宽广的不再计较,若是他们以此为契机,再得寸进尺,那西索国恐再无来日。”
金将军在朝中势力不小,有时候,就连皇上都不得不有所忌惮,众臣见着越泽主张战,纷纷附议。他是金将军的人,那也一定代表着金将军的意思,朝中众人谁又敢不从呢?皇上心里有火,却又发不出来。他派去传旨的人,是身边最不起眼的太监,并未被其他朝臣控制。
可是金将军的胆子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把人一杀,送尸体回城请罪,便是死无对证。他虽然不同意在这个时候与大晋动手,但似乎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王开口问道:“谁愿意潜入大晋的京城之中,担此重任?”朝臣们个个低下头,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王见着他们懦弱的样子,怒道:“朕养着你们有什么用,关键时刻,一个个的胆小如鼠。”越泽主动请缨:“臣愿意前去,请王下旨。”王有些不可置信:“越泽,你。”越泽又重复了一遍:“金将军替王守好边境,臣替王解决后顾之忧,还请王给臣这个机会。”
王还未来得及反应,钰皇后从殿外走进来,高声道:“臣妾愿助越大人一臂之力。”众人皆惊,她乃是大晋的温歆公主,怎么可能真心实意的帮助西索国?王有些犹豫,钰皇后看穿他的担忧,直言道:“臣妾既然已经嫁给了王,那生是西索国的人,死是西索国的鬼。”
王想了想,还是拒绝了:“钰皇后有心了,只是朕不忍看你一介女流受这等苦楚,再说,这原本就是我西索国男儿的事情,怎么让一个女子去保家卫国。”钰皇后轻笑一声,转脸向越泽问道:“敢问大人,前去大晋的京城,可有计划?”
越泽与她见礼:“等臣回去和部下商议之后,定会有个万无一失的决策。”钰皇后嘲笑道:“越大人可真是自信,且不说,越大人从未见过京城中的各位达官贵人,甚至就连这京城的门都未进过,何谈计划?纸上谈兵吗?再言道,越大人连京城详细的地图都没有一份,如何为王分忧解难?”
越泽被她堵住,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钰皇后仰起头,高傲道:“臣妾在京城生活了十几年,对京城的布防和皇室宗亲最是了解,越大人此行,带上臣妾,岂不是如虎添翼?”王蹙眉,有些举棋不定,把目光转向越泽。
越泽心领神会道:“那便请钰皇后多多相助了。”钰皇后没有回答他,反而把目光转向了王。王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身紫色华服,头上满是珠翠,再无当初大晋宫中年节相见之时的清纯。这是他西索国的皇后,王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钰皇后得意的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常宁公主,皇后娘娘,咱们的账,是该算一算了。
贺延寸料得不错,三日之内,自己送进承乾宫的军报还未得到回信,金将军就带着人再次发动袭击,只是这一次是在白天,双方打了两个多时辰,贺延寸的大军伤亡不少,金将军的部下也没好到哪里去。最后,以金将军的鸣鼓收兵而告终。
夜里刚刚安静下来,金将军又卷土重来,贺延寸早已通知部下,所以大家都未真的入睡,在帐中睁着眼睛,等偷袭的部队前来。贺延寸和衣而眠,感觉到帐外有影子飘过,一下子坐起,躲到了屏风后面。
两个将士,小心翼翼的前后张望,朝着床边摸了过去,刚掀起被子,就被人从后面抹了脖子。两个人捂住伤口,看着床上的空荡,不甘的睁大眼睛,倒了下去。
徐潮正好踩着这个节点进来,贺延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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