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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宫门不为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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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大夫说你惊吓过度,加上身子不适,所以才会这样。’粟梅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一会又抬头似有什么话要问。
馨儿仿佛知道她要问什么,在她疑惑的目光中回道:‘公主叫人去请常宁公主的安,却见你一人坐在地上,怎么唤都不应,嘴里不停的念着要见公主。把你带过来后,你可撒了不少沷,现在这是在公主的内室中,你方才晕在了这里。’粟梅听完她的话,面上颇有些不好意思,却也在听到常宁公主时,眼神一暗。馨儿见她那般低落,拍了拍她的肩:‘我去叫公主。’粟梅仿佛没听到一般,沉寂了在自己的思绪里。
内室里有脚步声响起,是温歆公主。方才粟梅晕倒之后,她本想派人去告知常宁公主,但却被侍女告知常宁公主并不在寺内。温歆公主听到这个消息时,心猛的停了一下,怎么会?她一定听错了,不是说常宁公主先走,在国寺汇合吗?可是为什么常宁公主不在,但她也在那一瞬间明白了粟梅为何如此了。
温歆公主在榻上坐下来,沉稳了声音,看着粟梅,开口道:‘粟梅,把常宁姐姐离去前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粟梅被温歆公主的声音拉回思绪,她深吸了一口气,她好害怕,好担心,好累。可是她哭不出来。她需要有人倾诉,而现在温歆公主就是她最好的选择。既能听她诉说,也是她目前唯一能想到求助的人。
于是她缓缓地开口道:‘刺客来袭时,齐大人要公主先走,公主原是不肯,说要走也要带您一起走。齐大人却是坚持只让公主一人走,说是为了公主安危考虑。后来,公主不知道为什么改变了主意,也同意一个人走,还要我留下来。我怕公主是烦我添乱,所以也就留下来了。但是公主刚离开,那些刺客就收了手,我当时便预感不好,直到随行护送公主的御林军都回来。我才开始明白,原来不过是一场调虎离山计,公主肯定是明白了,不愿我受伤,所以才不许我跟着。’说到此处粟梅的声音已是哽咽了。
但她只停顿了一下,便又接着说:‘看到回来的御林军里没有公主的身影,我当时就像被捧打了一般,一下子就懵了,我问他们为什么不跟着公主,为什么要回来,他们说,公主下了命令让他们回来保护您,说您要个什么三长两短,公主就杀了他们。可是公主怎么那么傻,怎么能一个人去面对那些刺客,怎么能事事都为别人考虑着,丝毫不顾虑自已。昨天,我还心存侥幸的想,公主一定没事的,肯定会在国寺等着我们的,但是,,但是,,’说到此处粟梅已然是泣不成声。
温歆公主紧捏着手中的帕子,心中百般不是滋味,昨日她还疑她,怨她。可是今日看来,她都做了些什么?!粟梅止住了哭声,泪眼婆娑的看着温歆公主说:‘公主,您不知道,我今日看着那满屋子的空寂,有多后悔,我应该违背公主的命令,留在她身边的,否则今日无论公主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
温歆公主将手用力撑在桌案上,支撑自已站起来,走到窗边,将双手都放在窗檐上,仿佛这样才能支撑住她已经僵硬的身子。心中恨意突生:‘好你个齐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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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掩
正午时分,一向是国寺最热闹的时候,但此刻却安静得能听到鸟叫声。不过是因自常宁公主要来国寺祈福的旨意下来之后,国寺就禁止其他闲杂人等入寺了。就连齐子都与随行的御林军们,因为都是男子。所以不方便进入国寺,于是都是驻扎在国寺外面。
齐子都在营中与章栾商量祈福之日护卫之事,军营外就有僧人前来宣旨。章栾吩咐下属请那僧人进来,那僧人先与齐子都见了礼,而后正了正身子,扬声道:“温歆公主有令,请齐大人前往寺内回话。”齐子都拱手遵旨。随后便叫人好生送那僧人出去。待帐中只剩下章栾一人时,齐子都转身向他吩咐道:“祈福之日的护卫之事,待我回来后,再行商量,你先派人查看好附近地形,方圆五里内,不许百姓靠近。另外,这几日要留心查看国寺内的进出之人,那些刺客,还未得手,所以要分外小心。”章栾应声回道:“是,属下自当尽力护卫公主安全。”
禅房内,温歆公主已静坐良久,案桌上的茶水已没了热气,侍女想要上前去添,温歆公主只是挥了挥手,让她出去。片刻后,有力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还有盔甲相互碰撞的清脆声。温歆公主坐正了身子,面色激愤,待来人进门行礼之后。温歆公主伸手那起案桌上的茶杯,猛地向他掷去。杯子在齐子都站立的前方碎了一地,齐子都被温歆公主吓得急忙低头跪下,诚然道:“公主息怒,臣有任何不当的地方,但请公主责罚,还望公主不要动气伤身。”见他如此,温歆公主这才止住了些怒色。
温歆公主站起身来,渡步走到他身边,开口问道:“让常宁姐姐一人引开刺客,可是你的主意?”齐子都身形一顿,坚定道:“公主明察,臣绝无此意,刺客们来势汹汹,臣是因为担心常宁公主安危,才让御林军们先行护送常宁公主离去。臣怎敢置常宁公主于险地。”温歆公主低下头看了他一眼,放慢了语气,一字一句问道:“那这么说来,护送常宁姐姐的御林军回来,也是在你预料之外呢?”齐子都似是放心的舒了口气,道:“虽是如此惊险,但好在常宁公主平安回来了。”
温歆公主闻此言,不怒反笑:“看来齐大人这项上人头是不打算要了,皇上命你护送我与常宁姐姐,可此刻,你竟然连要护送之人的行踪都摸不清,当真是叫人好笑。”齐子都听此言,似是被惊吓到了一般:“怎的?常宁公主她?她竟?”温歆公主见他这般浑然不知的模样,只觉得头皮发麻。如果齐子都真的不知道,那常宁姐姐岂不是。温歆公主一时面色如土。齐子都悄悄的抬头看了一下温歆公主,安慰道:“虽然随行的御林军们都已回来,但是,想来常宁公主如此安排,也是必有其用意的,且常宁公主性情坚毅,又是天女,必定安然无虞,还望公主保重自身,不要忧思过度。”
温歆公主步履蹒跚行至窗边,将双手放在窗沿上,抬头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片刻后,有温热的液体滴在手上。齐子都起身看着窗边双肩抽动的女人,心中那个最柔软的地方,狠狠一抽。再不顾什么君臣之礼,将她扳过身来,拥她怀,温歆公主似是被他惊到了,连眼泪都止住了,待她反应过来想要挣脱时,却被齐子都抱得更紧了。
温歆公主面红耳赤的靠在他胸前,小声呵斥道:“齐大人,你这是以下犯上,赶紧放开,不然本宫,本宫,”齐子都低笑了声,笑言道:“不然公主想把臣怎样?”温歆公主被他胸腔里的笑意,震得发慌,半天也说不出话来。齐子都在她头顶轻叹了声,温柔道:“温歆,有时候你也可以依赖我。”
温歆公主听此言,刚刚停住的泪水又奔涌而出,落在齐子都的盔甲上。他身上有很重的药膏味,但却不难闻,且这味道温歆公主很是熟悉,是她前日送齐子都消红痕的。虽然她知道这样于宫规不和,于礼不和,但她如此贪念此刻的怀抱,即使齐子都胸前的盔甲恪的她脸疼。温歆公主却是沉默的任齐子都抱着,不再挣扎。她想虽然他胸前的盔甲冷冰冰的,她却感受到了那盔甲下那颗火热的心。
刚从国寺出来,齐子都就被人拦住了去路,:“齐大人温香软玉在怀,可是好不潇洒自在呀?”出言之人正是那日刺客来袭时,在林中与他相见之人。齐子都面色一时便冷了下来:“少插手我的事,还是想想常宁公主的事,怎么向主上交代吧。人可是你弄丢的。”
寒守被他噎了一下,倒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的看着齐子都:“哎,齐大人您也未免太不解风情了。依在下看,虽然解决常宁公主是正事,可是您若是真对那温歆公主有意思,娶了她也是一大好事。虽不知您那金屋藏娇的那位肯否?但是,您也不用再这般辛苦的替主上卖命了,如此好的机会,您可别错过啊!哈哈。”齐子都听此,已是眼里杀意四起,咬牙切齿道:“滚!”
禅房内,齐子都虽已离去多时了,但温歆公主的思绪却还停留在方才与他的谈话上。齐子都松开她,轻柔的在她脸上摸了摸,宠溺的笑道:“可是弄疼你了?”温歆公主悄然的退后一步,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齐子都留心到了她的小动作,却装作浑然不知的模样,温柔的看着她。
温歆公主被他看得脸上发慌,转身避开齐子都的视线,问道:“常宁姐姐一人孤身在外,生死不明,齐大人可否派人前去寻找?我很是担心,怕常宁姐姐有个什么不测。”齐子都正色道:“不可,若是大肆公开寻人,那么便是告诉所有人,常宁公主失踪了。且不说此事会惹出多大麻烦,就单单宫里那一关的责罚,就会让所有的御林军都陪葬。臣护送不力,一人被责罚倒是无所谓。但是若要连累他们,臣烦请公主三思。”
温歆公主为难的看着他:“本宫并无此意,只是若是不寻人,那常宁姐姐又该怎么办呢?”齐子都沉思良久,一脸严肃的看着温歆公主道:“为今之计,只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等常宁公主自己回来。”温歆公主惊讶的道:“这,可是,这?”齐子都打断她,义正言辞道:“公主三思,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若是让人知道常宁公主不见了,会引起多大的轰动?此次祈福之事,又如何向朝廷和百姓交代?再者那些刺客还未抓到,他们若是知道了,常宁公主并未回到国寺中,那常宁公主才真的危险了。”温歆公主虽觉不妥,却也是别无他法,只得点头默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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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救
树林中,那拔刀的刺客还未近常宁公主的身,就已轰然倒地。程奈神色微变,高声朝林中呵道:‘何人在此,勿要装神弄鬼。’林中一片寂静。程奈正欲再言,却不料他右前方的刺客又无声息的倒下了。一时间众人神慌,脚步混乱。
片刻后,一青衣男子从林中打马而去,语气轻浮却又一本正经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程奈看着来人,恕从心头起:‘少在着装神弄鬼。’簿完随即冷脸:‘哪来的狗。’程奈气极,瞪着他,半天也没说出什么。像簿完一样粗鄙,他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但又不想落了下风,所以一时无言,又憋得满脸通红。簿完见他如此,心情大好,竟笑出声来,程奈的脸色便更难看了。
嘴上占了上风,簿完说话便愈加放肆,朝着后面的常宁公主叫喊道:‘哎,美人,跟爷回家吧,做爷的十八房侍妾,爷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啊,哈哈哈哈哈。’常宁公主不怒反笑:‘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话音刚落,一把匕首就朝着簿完面门而去。
可惜,刀未近身,便被人截住。沉稳有力的男声在簿完耳边响起:‘烦请公主手下留情,簿完自小长在边彊,并不识得公主身份,得罪之处,还请见谅。’簿完惊魂未定,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语出调戏,那小姑娘就这般凶狠。若不是方才,贺廷寸来得及时,只怕自己此刻已在奈何桥上了。
常宁公主冷眼看着那截刀之人,却并不言语。眼见如此,贺延寸并不多做纠缠,转而向着程奈言道:‘多有得罪,望阁下交出公主。’程奈心下一动,皮笑肉不笑:‘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话音刚落,所有刺客都向着常宁公主而去。情形突变,常宁公主虽然心下惊吓慌乱,面色却又镇定如常。
眼见动起手来,贺延寸转身向簿完吩咐道:‘先去十里外的休令亭等我。’不待簿完应答,他已飞身向着常宁公主而去了。程奈先发制人,一记剑刺中马的前蹄,马吃痛,扬蹄就要将常宁公主甩出去,下一刻,常宁公主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贺延寸稳住她的身子,然后松开放在常宁公主肩上的手,将方才她刺向簿完的匕首交还给她。将她护在身后,转身就与程奈交上了手。
刺客们见贺延寸守在常宁公主身边,并不敢贸然进攻,只是渐渐的逼近。常宁公主虽是深宫女子,但因先帝恩宠,所以得以与皇子们共习骑射,对付市井小混混是绰绰有余。但因对方是武功高强的杀手,即使贺延寸在旁,常宁公主也只敢小心躲避。
片刻后,眼见程奈与贺延寸打得难舍难分,无睱顾及常宁公主。又念到常宁公主不过是一女子,毫无还手之力。刺客们便不再手下留情,已是猛然全扑了上去。常宁公主吃痛轻呼一声,左肩上已是中了一剑。
贺延寸虽与程奈交手,但心却时时顾念着常宁公主,听见她吃痛。贺延寸一时不留神,程奈的剑已是直指他心脏而来,好在贺延寸反应快,抱着常宁公主向左边退去。然后将右手的剑用力一翻,已是将程奈的剑打飞了出去,钉在了树上。
贺延寸见常宁公主受伤,已是无心再与程奈纠缠。嘴上发出一声哨声,即刻便有只棕色马从林中而出,翻身上马,绝尘而去。刺客们见此,纷纷收手,想要去追,程奈意味深长的笑道:‘不必了,我们的任务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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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初
休令亭外,贺延寸小心的将常宁公主扶下马,簿完凑上来,笑嘻嘻的看着常宁公主:‘你是公主?’常宁公主有伤在身,又在马上颠簸许久,已是十分虚弱,且此人先前对她出言不逊,常宁公主实在无心搭理他。簿完落了个冷场,却也不生气,只觉得她有趣。贺延寸见常宁公主面色苍白,知她已疼痛难耐,赶紧吩咐簿完拿金创药和水,然后小心避开常宁公主的伤口,扶她在亭中坐下。
簿完将水递给他,贺延寸扶起常宁公主,将水送至她嘴边,却不想常宁公主一下抓住贺延寸的手,她直勾勾的的盯着他,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救我?”贺延寸不曾想常宁公主会如此,正色道:‘臣是边疆将士,回京述职,无意中见公主遇险,所以才出手护卫。‘常宁公主冷笑一声:‘借口也太烂了。‘
贺延寸见她不信,无奈道:‘公主不信,臣也不强求,但还是请公主先让臣为您上药吧。’常宁公主推开贺延寸,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冷言道:‘不必了,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本宫都谢你们救命之恩。但请你们不要再跟着我了,否则,我对你们不客气。‘
贺延寸没想到常宁公主这般倔强,正欲开口相劝。一直在旁观的簿完忍不住出声:‘不客气?就你现在这样,能拿我们俩怎么样啊。‘常宁公主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她不过是想口头上威胁而已,哪想到簿完竟这般认真。且不说常宁公主现在身上有伤,哪怕就是她无碍,也未必能拿他们俩怎么样。
贺延寸担心她身上的伤,实在是无心听他们俩斗嘴,于是示意簿完安静,然后走到常宁公主面前,好言相劝道:‘公主就算要走,也先请让臣替您疗伤再走吧。‘常宁公主正打算拒绝,簿完就先嚷嚷起来了:‘贺大哥,你这般委屈求全干什么,这种不识好歹的女人,让她失血过多死了算了。’贺延寸随即冷脸呵斥道:‘闭嘴,胡说些什么。‘簿完得了教训,鼓着腮帮子,一脸不爽,却也安静了下来。
常宁公主颇似惊奇的问道:‘你姓贺?‘贺延寸恭敬的答道:‘正是,敢问公主,可是有何不妥?‘常宁公主打量了一下贺延寸,目光落在他身上挂着的玉石上,意味深长的笑了声:‘没什么,既然你这般忠心,那就替本宫上药吧。不过,他。’常宁公主指着簿完一字一句言道:‘去,喂,马。’
簿完闻此言,不可置信的看着常宁公主,就算她是公主,也不能这么堂堂正正的使唤他一个司金中郎将,去做喂马这种小厮干的事。贺延寸反倒是无比镇定,温和的向簿完言道:‘还不快去。‘簿完无比惊讶的看着贺延寸,那个什么公主欺负他就算了,竟然连他一向敬重的贺大哥也这样,簿完一下觉得人生好黑暗。见着他不动,贺延寸还出声催促道:‘快去,马该饿坏了。‘簿完心下哀嚎一声,重色轻友,哼哼。
待簿完走远,常宁公主硬撑着的身子终是软了下去,不过好在贺延寸早已察觉了她的不对劲,及时接住了她。贺延寸小心的扶她坐下,然后将水递给她,常宁公主喝了口水,神色明显放松了些。贺延寸弯下身,轻声在她耳边言道:‘公主,臣得罪了。’说罢,就开始解开她的腰带,常宁公主无力的骂了句:‘无耻之徒。’贺延寸神情愉悦,笑言道:‘既然如此,那宫中的太医们,岂不是个个都是无耻之人。’常宁公主撑到现在已是到了极限,实在无力动手,只能让他代劳。原不过是恨自己软弱,所以想嘲讽贺延寸而已,却不想他是个如此能说的。常宁公主身形疲惫不堪,便无意与他再争论。
贺延寸见她不言语,也就不再出声,开始专心解这女子饰物,好不容易才将外衫打开。贺延寸却也停了手,实在是不方便像男子那般全然无所顾忌。且不说是常宁公主是天之娇女,就算她只是普通女子,又是在默许的情况下,但毕竟是未出嫁的女子,贺延寸就是万般不敢冒犯。所以,贺延寸便直接拿起了刀子,划开了常宁公主左肩中衣的一块。剑刺得并不宽,但有些深,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并未伤到筋骨。贺延寸从衣袖中拿出一块帕子,将它用水打湿,然后小心的去擦拭她的伤口,不过即便如此,常宁公主仍是忍不住轻呼了声。贺延寸怕她疼晕过去,所以开始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怎会遇上刺客?’听得贺延寸发问,常宁公主打起精神:‘皇兄派我去国寺祈福,然后,就这样了。’贺延寸心知这其中可能有许多隐情,不过听她这般言辞不清,倒也乖觉的不再发问。于是又换了话题:‘你怎这般讨厌簿完?’
常宁公主知他是问方才自己打发簿完去喂马之事。无奈言道:‘我要被一个欺负,也要选个好一点的吧,那个家伙那样吊而郎当,我怎么敢?’贺延寸听得她的回答,忍不住轻笑:‘这么说来,你更愿意把自己交给我这个无耻之人欺负了?’
常宁公主想,世人都道:武将都是个呆木头,依她看,这位贺将军,分明是有三寸不烂之舌。贺延寸见她不答,心中好笑,却也不逗弄,专心手上功夫了。常宁公主实在不愿再与他交谈,索性闭上眼。但是眼晴看不见了,身体的感受却更敏感了。方才一直与他交谈,都不曾留心,他其实离自己实在有些太近了。因为常宁公主都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了。不是京中那些达官贵人的富綖香,也不是后宫女子的脂粉味,是一种令人心安的味道。
贺延寸的手不小心碰触到常宁公主的皮肤,他能明显感觉到她的颤粟,于是更加小心。只是女子紧闭着眼的面色潮红,实在是令他难以移开目光。所以他忍不住开口言道:‘放心吧,若是以后你的驸马介意,我定然娶你。’常宁公主睡过去前,听到贺延寸的话语,心想,果然是个无耻之徒,居然还敢肖想她的驸马之位。
………………………………
第十四章:肆
常宁公主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是身在客栈。衣裳已经换过了,房间空无一人,桌上的茶水是凉的,看来她是睡了许久。常宁公主慢慢的从桌子移到窗边,窗前正是一条大街,热闹繁华,人来人往。不远处的城墙上有两个气势磅礴的大字,她不可闻的蹙了蹙眉头,没想到又回来了。
簿完推门进来,就发现常宁公主已经在窗前枯坐良久。他笑嘻嘻的凑过去,‘醒了,要用膳不?’常宁公主转回在街上流连的目光,回首问他:‘贺延寸呢?’簿完忍俊不禁的打趣道:‘贺大哥虽久在边彊,但只要回京,总有女子对他暗送秋波,我倒是当公主与寻常女子不同的,没想到这刚刚醒来,便就是要寻他。’说完,簿完还一脸惋惜的模样。
常宁公主没好气的看他一眼,此人实在不是什么正经之人,她也就懒得同他说了。靠着窗前的椅子支撑起身,向着桌子而去,见状,簿完倒也不再打趣,乖觉的上前扶住她。常宁公主小心翼翼的挨桌坐下,用没受伤的手,倒了杯茶水给簿完,他笑嘻嘻的接过去,刚入口就吐了出来,:“你怎么能给我隔夜的茶水?”常宁公主嫣然一笑,“这茶水,可是特意谢谢大人照料之恩。”
簿完倒是突然不好意思了起来,红着个脸,放下茶杯,安静的出去了。常宁公主忍不住笑出声来,想不到这家伙虽然没个正形,脸皮倒是薄。思绪刚落,便有人敲门。“主子,大人命奴婢传膳。”常宁公主扬声道:“进来吧。”一青衣女子领着六个侍女鱼贯而入,菜虽不是什么大鱼大肉,但却精致,也不油腻,倒是看的人食欲大动。一侍女上前准备撤下茶水,常宁公主忽然吩咐道:“把这个茶赏给你们家大人吧。”那侍女先是颇有几分惊讶,然后小心的看了那青衣女子一眼,见对方只是沉默不语,而出言吩咐之人,又是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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