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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宫门不为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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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身上,他去求了父皇那么多次,可父皇好狠心,不仅把母妃的陵墓迁出了皇陵,就连供在圣祖庙堂的牌位都撤了。
接下来出事的,就是外公和舅舅,然后,他在朝中孤立无援的时候。老三出来占据了上风。七王爷努力的拉拢十一爷,又和秦俞府联手,还是没能斗过老三。今日,甚至被吴氏那个贱人的女儿逼到向敌国皇子求救。七王爷用力的把酒壶摔在地上,面色凶恶,他一定要把皇上和常宁公主拉下水,这天下,注定是他的。
钰皇后和衣而眠,清晨醒来,洗漱了一番,连早膳都不用,便让人去请越泽。他昨日醉了酒,此刻正是好梦的时候,被人吵醒,有些不耐烦:“大清早的,什么事情?”钰皇后倒是神清气爽:“带我去见齐子都,替你手中的剑求个好兆头。”
越泽愣住:“齐子都?”他一时之间竟然忘了这号人物。钰皇后到西索国不久,就和六王爷达成了联手。钰皇后让他帮忙办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大晋流放的罪人里,救两个人出来。一个是曾经的御史大人,一个是齐子都,此次来京城,她还非要把两个人带过来。要不是看在六王爷的面子上,越泽早就下手了。
钰皇后见他不动,催促道:“快点,是还等着本宫请你吗?”还不容易要甩掉这两个包袱了。越泽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拍拍了自己的脸颊,逼迫自己清醒过来:“去去去,这便去。”
钰皇后和越泽他们现在所住的这个府邸,是当初六王爷来大晋的时候,悄悄置办的。他会西索国的时候,还特意留了两个人去改造这个府邸。越泽把钰皇后带到主书房外,然后把院子中的几个石像调换了一下位置。中间的石板突然下沉,露出一个楼梯来。
越泽伸手请她先下去:“你有什么话,便进去同他说吧。等你了结了前尘往事,再唤我下去,一刀解决了他。”回忆汹涌而来,钰皇后神色微动,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越泽看着她的背影,微微皱眉,与其说钰皇后此次回大晋的京城,是为了替他引路,倒不如说,她其实是因为京城有许多放不下的人和事罢了。暗牢里的男子是一个,国寺的母妃是一个,皇宫的那位正宫娘娘是一个,还有惟苓府的那位,女人的心思,当真是复杂。不过,七王爷就简单多了,除了权势,他什么都不用解决。
暗牢很黑,钰皇后小心翼翼的拿着火折子照亮,一路下去,顺便点燃了墙壁上的灯油,密室近在眼前。钰皇后回头看了一眼,来路灯火通明,前路一片漆黑。就好像她未来的路,但是钰皇后毫不留恋的继续向前,这是她的命。
密室忽然亮了起来。齐子都眼睛干涩,看不清来人的面容,但隐隐约约可以知道是一个女子轮廓,他声音沙哑的问道:“谁?谁在哪儿?”钰皇后未答,只是收好了火折子,深吸一口气,高傲的仰起头,一步一步朝着他走近,带着无比坚定的信念。就像是当初在国寺时,齐子都勇敢的朝着她走近一般。
齐子都闭了会眼,又重新睁开,终于看清了面前的女子。他嘴唇微微张开,似乎不敢相信。钰皇后看着他一身白衣,全是灰尘和血迹,想起他当初温润如玉的公子模样,现在,可真是狼狈。
钰皇后觉得自己既高兴,又难过。她终于可以不再受人欺负,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可是她孑然一身,没有了齐子都这个爱人,也没有了常宁公主和皇后这个姐姐。她现在,只有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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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坦白
齐子都想站起来,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得他滋了一声。钰皇后皱眉。又很快掩下担忧的情绪。钰皇后在密室环视一周,那位御史大人躺在西面的水牢中,奄奄一息。齐子都勉强扶着栏杆站起来,疑惑的问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钰皇后高傲道:“我不用向你解释,今日前来,不过是想问你一句。当年,你靠近我,是不是就是为了利用我?你对我,到底有没有动过真心?”齐子都苦笑一声:“陈年往事,我不记得了。”
钰皇后情绪突然失控:“不记得,你是不敢承认吧,你跟和玉楼的那个女子,我都知道了。齐子都,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那封信,我才沦落到去和亲,我会变成今天这样,全都是因为你。是你害了我。”
齐子都很快反应过来:“所以,那些来抓我和父亲的人,是你安排的?温歆,纵然我从前负了你。可是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
钰皇后的眼角湿润,怒吼道:“我变成什么样子,和什么的人来往,都是你们害的。若不是你的那封信,若不是当年的俪贵妃在众人面前指控我私相授受。若不是当初我被和亲之时,你的视若无睹,我怎么会这么恨你?齐子都,你真的好狠心,你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我的真心,却变成了你对付皇后和常宁公主的武器。”
齐子都转身坐下:“既然现在我已经落在你手里了,你想怎么样?”钰皇后收起眼泪:“你不求饶吗?或许,你说些好听的话,我还能放过你。”齐子都笑道:“你是让我说,我对你的不闻不问是有苦衷的吗?还是想让我告诉你,其实,我和轻舞的事情只是一场误会?温歆,别骗你自己了,我有没有对你上过心,是不是对你虚情假意的利用,你心里,其实非常清楚。”
钰皇后最后一丝贪念被他无情戳穿,面露恨意:“你就不想活着出去吗?”齐子都淡然道:“轻舞已死,这世间,我也待够了,你若是想要动手,就现在吧。”
钰皇后松开紧握的手,凄惨的苦笑:“我的一生都被你毁了,如今,你竟然这么轻描淡写的说想让我替你了此一生,齐子都,我真是瞎了眼,当初不过是你几句关怀,我便傻傻的上了当,呵,是我错了,竟然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人对我好。”
齐子都闭上眼睛,不想在同她争辩什么。不管钰皇后现在在做什么,也不管她和什么人搅到了一起,敢在大晋的流放之地劫人,这些事情,他统统不感兴趣。七王爷趁乱逃出京城,他们这些人,便再无翻身之机。他现在,不是苟延残喘罢了。钰皇后恨他入骨,给他一个痛快,他也能早点去见到轻舞。
钰皇后见他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心里知道他已经准备赴死了,她冷笑一声,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毫不留念的离开暗牢。
一个在宫中常年备受冷落和欺负的公主,在一次意外之中,与一个年轻公子相遇,那些温暖的话语和贴心的举动,让她忘记了宫规,违背了自己的本心,不管对方说什么,她都一一照办,即便是让她离间自己的姐妹。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个深情的男子,却是另有佳人,不过是为了利用她。
皇上对后宫的人选,戒备很严。每一个嫔妃的出身来历,他都很慎重,七王爷思来想去,与其重新培养一个妃子,倒不如在现有人里面选。看来看去,他挑上了侪贵妃。
侪贵妃温柔贤淑,在宫里又不引人注目,而且和当时得势的俪贵妃走得很近,这对七王爷来说,正是最佳的人选。他安排了轻舞和齐子都的相遇,然后用轻舞的身世和他做交易,让齐子都对他忠心耿耿,顺便告诉他,自己需要侪贵妃做自己的眼线。看在轻舞的份上,齐子都从来不敢违背他。就连接近温歆公主,让常宁公主在宫中没了皇后这个帮手,也是他的主意。
只是七王爷没有想到,这一招棋,还没来得及发挥它真正的意义,便被俪贵妃截了胡。事情的发展虽然不如他所料,但幸好也没牵扯到他的人,只是可惜,没能把常宁公主拉下水。
钰皇后到了楼梯口,整理了一下衣服。确认自己无恙以后,才慢慢上去。越泽见着她出来,直接从入口下去。不过一杯茶的功夫,钰皇后还没来得及缓过神,越泽就重新出来。钰皇后心跳如雷,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越泽把石像挪回原处,拍了拍手,若无其事的说:“还不回去吗?”
钰皇后犹豫了一下,终是问出了口:“你可是给了他一个痛快?”越泽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一剑割喉,我的剑法,向来是这么准的。”钰皇后突然转过身去,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她心痛如绞,身子微微蜷缩。
越泽不明所以的摸摸头:“你怎么了?”钰皇后用力的摇摇头,一语不发的跑出院子。直奔房中。齐子都死了,她为什么这么伤心,她为什么要哭?是齐子都对不起她,她没错,自己只是报了仇而已。钰皇后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依然难受,她开始有一种窒息感。仿佛自己掉入了海里,下一刻便断了气。
七王爷忙着把明日行动的事情同部下交代清楚,倒是没注意到他俩一大早的动作。快到晌午时,越泽才现身,七王爷说得口干舌燥,刚喝了一口茶水,见着他下楼,随口问了一句:“你和钰皇后今日去哪里了?大半个上午都不见人。”
陪钰皇后去过暗牢以后,越泽回去又睡了个回笼觉,他说:“钰皇后不知道,大概还睡着吧,我可不想你,喝了那多酒,还能这么精神。”七王爷也没多问,只是让他过来看布防图。
越泽在他旁边坐下:“情况都打探清楚了?”七王爷点点头,把章栾和李诤的巡防路线讲给他听:“为了以防城中有埋伏,咱们明天以一个时辰为准。”越泽蹙眉:“来得及吗?有那么多府邸。”七王爷坚定道:“咱们只是打他们个措手不及,真要较起劲来,咱们不是对手。”越泽挑眉,算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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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下毒
侪贵妃替玫妃摆了一道鸿门宴,玫妃倒也不是个没脑子的主,处处防备着她,就连在宜和宫的膳食都只是稍稍动了一下。侪贵妃知道她心里戒备,所以并未多做劝导。反而是让宜欣去把内尚府进的香料拿出来送给她。
玫妃假装不经意的看了两眼,推辞道:“这么贵重的礼,妹妹怎么受得起,还请姐姐不要折煞嫔妾了。”侪贵妃故意同她装出一副亲热的样子:“妹妹这是怎么了。哪有什么受不受得起,你我一同伺候皇上这么多年,这情份上,自然是要比他人亲近些。”
这话,要是俪贵妃还在的时候,她同玫妃说,玫妃还能信几分。那时候,到底是一条船上的人。可是现在,小皇子在她手里,她又是宫里唯一一个贵妃。玫妃心里不可能没有芥蒂。
侪贵妃见她不收,让宜欣把人都散出去,玫妃冷眼瞧她,不知道又要耍什么花样。侪贵妃愁眉苦脸道:“本宫知道,韩氏没了以后,妹妹与我甚少有来往,姐姐不过是想着,你我都是韩氏旧人,多少应该避嫌,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可是姐姐没想到,不过这些日子,妹妹便与我生分了。”
玫妃十分疏离,言道:“姐姐说哪里话,姐姐身份高贵,妹妹不过是一个妃位,不敢高攀,所以才未来宜和宫拜访。”侪贵妃主动拉住她的手:“如此说来,妹妹是不怪罪姐姐的疏忽了。”玫妃尴尬的抽回手:“当然,只要姐姐不嫌弃就好。”
侪贵妃坦然道:“妹妹既然愿意和姐姐亲近,姐姐正好有一桩烦心事,还请妹妹替我出谋划策才是。”玫妃想着,玩了那么多弯弯绕绕,她终于是肯说实话,玫妃客气的回道:“姐姐抬举了,不过,姐姐要是有事,便请直说吧。妹妹纵然说不出什么好建议,但还是能倾听一下的。”
侪贵妃叹了一口,十分苦恼:“本来以为宫里没了韩氏,咱们的日子,便会好过一些,谁知道,开年以后,皇上便选了秀。看着皇上不大往后宫里来的样子,想着大家还是能够平分秋色的,可这个时候,婧贵人却无声无息的冒了头。妹妹心里,就没有一点对她的戒备吗?”
玫妃倒是不和她绕弯子,自言道:“姐姐是觉得,婧贵人得了宠,咱俩会被她一起报复吗?”侪贵妃见她坦白,干脆直接点了点头:“现在宫里的情形,妹妹也是看在眼里的,新进的几个妃嫔,除了珍妃得宠一点以外,其余的都不争气。婧贵人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宠冠六宫了,颇有与当年常宁公主的母妃盛名的架势。”
吴氏的得宠,几乎是当年每一个妃嫔的噩梦,玫妃心里自然清楚:“那姐姐的意思呢?”
侪贵妃提点道:“珍妃恪守本分,即便是此次皇后大病,她因此得了六宫之权,却还是不骄不躁,倒也没什么过节。至于尹贵人和赵贵人,更是不足为惧,怕是惹事的多谢。本宫是想着,妹妹与我都是当年在抚远将军府一案上尽过心力的人。婧贵人恐怕不会轻易放过咱们,若是咱们依然这般四分五裂,以婧贵人的盛宠,妹妹与我。”
侪贵妃停住了,玫妃清楚她要说的后果,侪贵妃今日找她前来,怕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想要与她联合。一个贵妃,一个妃嫔,对上一个得宠的婧贵人,胜算自然会一些。
再说,侪贵妃手里还有一个小皇子,即便婧贵人有一日真的替皇上生儿育女了,现在的小皇子,还是长子,按照规矩,太子之位,婧贵人的孩子是夺不走的。这个交易对玫妃来说,算是稳赚不赔。
玫妃笑道:“妹妹没什么主见,自然是唯姐姐马首是瞻。”侪贵妃满意的点点头:“妹妹有此觉悟,本宫的烦恼自然是迎刃而解。不过,还有一个人,怕也是与咱们身处同样的境地。”
玫妃感兴趣的问道:“姐姐说的,不知哪位妃子,竟然也开罪过婧贵人?”侪贵妃意有所指的说:“明粹宫的那位,曾经为了常宁公主和温歆公主,那般与韩氏过不去。婧贵人心里焉能没有想法?”
玫妃不赞同道:“那位皇后娘娘,自有她的清高,怕是不会与咱们合为一处。”侪贵妃反驳道:“是,她会介意咱们和韩氏亲近的事情,可是现在,她除了一个皇后头衔,什么都没有,恐怕也不得不为自己的以后打算。”
玫妃有些不确定,毕竟当初,她们之间是何等针锋相对。侪贵妃劝道:“姐姐知道,妹妹心里有想法,不过眼下咱们为了自保,只能拉着皇后一起。本宫有皇子在手,皇后娘娘恐怕不会全心全意的相信我,所以,还是要劳烦妹妹,往着明粹宫跑一趟。”
玫妃有些犹豫:“不是不愿意帮姐姐这一回,只是皇后娘娘素来不喜我,若是我贸然前去同她说这个事情,她只怕是不会相信我的。”侪贵妃见她已经动摇了,继续劝道:“妹妹忘了?当初韩氏倒台之时,你可是尽了那么大心力的人。这婧贵人第一个不会放过的,便是妹妹了。只要妹妹肯在皇后娘娘面前服个软,以后咱们便再也不用担心婧贵人了。”
侪贵妃的说法,让玫妃觉得很是不满,抚远将军府的案子上,她父亲也没少出力,此时所有的罪名,竟然落到了她一个人的头上,不过,侪贵妃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婧贵人刚得宠的时候,她确实是担心过。
玫妃妥协道:“好吧,明日我便去明粹宫走这一趟。不过,这成与不成,都是听天由命了。”侪贵妃很是开心:“既然如此,姐姐便把所有希望寄托在妹妹身上了。”玫妃笑了笑,算是回应了她。
侪贵妃让宜欣好生把玫妃送回去了。她再回来的时候,侪贵妃在内殿中,正准备更衣,宜欣上前替换掉侍女,并让她们都出去,侪贵妃问道:“怎么样?”宜欣一边帮她把头发拨弄出来,一边回道:“玫妃把香料收在梳妆柜上了,还是很小心翼翼的摆放着的。”
侪贵妃嘲笑道:“她没用过什么好东西,自然对零星苑产的香料爱不释手。”宜欣笑道:“如此正好,替娘娘完成了任务。”侪贵妃仰起头,十分不屑:“她也就只剩这个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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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死讯
今日去珍妃宫里晨昏定省以后,玫妃便直接去了明粹宫。皇后病恹恹的躺在床榻之上,脸色没有一丝血色,看上去十分虚弱。玫妃担忧的说:“姐姐身子可好些了?”皇后与她素来不亲近,言语之间很是冷淡:“还是老样子,妹妹今日怎么来了?”
玫妃察觉到她言语之间的疏离,并未在意,只是装作与她很熟络的样子:“姐姐一直病着,妹妹担心,所以总想来看看,但因为姐姐需要静养,素来不敢多做打扰。前几日,妹妹母家送了些山参来,想着对姐姐有益,便给姐姐送来,还望姐姐勿要怪罪妹妹叨扰了。”
皇后客气道:“妹妹有心了。”两人之间一时无话,正好侍女进来送药,玫妃殷勤的上前端起药,拿着勺子,轻轻吹了几口,服侍皇后用药。侍女在旁边候着,有些疑惑,皇后娘娘何时同玫妃这般要好了?
皇后服完药,正准备睡下,玫妃却把侍女打发出去。说是有话要同皇后讲。侍女看了一眼皇后,见她点头同意,才带上门出去,素日皇后服了药,总是犯瞌睡。今天不知道玫妃抽什么风,非要缠着她说话。
玫妃有些不自在,不知道从何说起。皇后见她犹豫,主动开口问道:“妹妹要是有什么事,便直说吧,本宫洗耳恭听。”玫妃想起侪贵妃对她的劝道,又想起婧贵人得宠的样子,终是开了口:“皇后娘娘,嫔妾知道,婧贵人得宠,您心里会有膈应,可妹妹与侪贵妃姐姐,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皇后等待着她的下文,并未出言打断。玫妃看了一眼她的脸色,并未排斥。所以继续言道:“侪贵妃姐姐膝下,有一个小皇子,皇后娘娘又身在国母之位,你们两位贵人,自然不用担心。只是,嫔妾出身微寒,这。”
皇后心领神会,玫妃不过是想在这宫里抱个团。今日的山参之礼,便是她来明粹宫的敲门砖。皇后正准备说话,突然感觉到心口一阵绞痛,还来不反应,一口血就吐了出来,玫妃坐得离她很近,有些溅到了她身上,玫妃不喜的皱眉。
皇后吐完血,一口气还没来得及顺下去,人就失去了意识,玫妃见着昏迷不醒的皇后,有些害怕,不自觉的起身后退,无意中踢倒了在她后面的凳子。侍女闻声进来,见着眼前的场景,吓得一声大叫:“去传太医,皇后娘娘吐血了。”
不过小半个时辰,明粹宫已经是人满为患,就连在承乾宫议事的皇上都赶了过来,太医在内殿把脉。珍妃和侪贵妃在前殿审问玫妃:“怎么回事?当时内殿只有你们两个人?”玫妃无辜的摇摇头:“皇上,嫔妾不知,嫔妾不过是和皇后娘娘说着话,她便突然之间这样了。嫔妾真的没有做什么,皇上,请您相信嫔妾。”
皇上紧紧的皱着眉,焦急的等待着太医的结果,压根没心思听她的辩解。太医一出来,云嫔就急切的询问:“太医,皇后娘娘怎么样了?”太医朝殿中主位跪下回话:“启禀皇上,老臣无能,皇后娘娘的病,老臣实在是无力回天。”
皇上冷眼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皇后的病,调养些日子便会好吗?今日怎么会这么严重?”太医看了一眼玫妃:“皇后娘娘的病,原本是不碍事,可不知今日是御膳食的药送错了,还是有人用了与皇后娘娘病症相冲的东西,所以才导致皇后娘娘病发。”
珍妃出言道:“去把皇后娘娘今日所服的药渣端上来给太医查验。”侍女前脚出去,太医后脚就问玫妃:“敢问玫妃娘娘身上可是用了零星苑产的香料?”玫妃点点头,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太医直言道:“据臣所知,因为常宁公主的生母吴贵妃娘娘,喜欢在香料中掺杂苏合,所以零星苑自进奉入宫的所有香料中,都有这一味药。这苏合若是寻常人用了,倒是没什么。只是皇后娘娘身在病中,是闻不得这种味道的。这个香味会让患者的病症加重,更有甚者,若是长期使用,有危害性命之忧。”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转向玫妃,她大惊失色:“皇上,嫔妾不知道苏合有这个作用,嫔妾从未想过加害皇后娘娘。嫔妾是无心的,皇上。您一定要相信臣妾啊。”云嫔讥笑道:“就算苏合的事情,你是无心的,可你身上有着这么重的香料味,来明粹宫见病人,这也能算是无心吗?”
侪贵妃附言道:“是啊,玫妃妹妹,这病人是吹不了风的,你身上的脂粉味,咱们就是这样坐在都闻着呛鼻,你说你和皇后娘娘独处在内殿那种封闭的地方,皇后娘娘怎么受得了?”
玫妃想反驳几句,正好侍女端着药渣进来:“太医请看,这是御膳食用剩的药渣,可有问题?”太医仔细的检查,大家的心,都跟着他的动作七上八下的。太医净了手:“启禀皇上,药渣没有问题。”
珍妃提醒道:“皇后娘娘今日用过的药碗可还在?”侍女机敏的往内殿跑去。因为玫妃说要和皇后说话,她还未来得及收拾。太医只是粗粗闻了一下,便回道:“碗中有苏合的味道。”
今日送药的侍女吓得战战兢兢,抖着身子跪下:“皇上,不是奴婢,奴婢今日虽然去御膳食端了药,但并未给皇后娘娘服侍过。”玫妃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生怕从她嘴里再说出什么不利自己的话来。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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