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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宫门不为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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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割喉,干净利落。西索国的王还保持着求饶的模样。震惊的神色定格在脸上。再也收不回。贺家军把西索国皇城里的皇亲国戚通通押到大殿外。贺延寸晚一步进来。何单游已经收起了杀人之时的冷冽,笑着跟他赔罪:“贺将军,抱歉,有些私仇,希望没有妨碍你。”
贺延寸往里瞧了一眼,床帏的沿边还在滴着血,看来,人已经没了。贺延寸念着常宁公主的情分,没有多加责备,只是警告道:“人既然已经被处置了,倒也没什么好说的呢。只是,其他的人,还请何叔手下留情。不然,本将在回朝复命之时,无法交代。”
皇城中的其他人,不过是些妃嫔和妇孺,何单游没兴趣。他的目标是西索国的王,还有那个已经是手下败将的金将军。何单游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贺将军放心吧。其他人,贺家军想怎么处置便怎么来,我绝不插手。”
西索国除了这些皇亲国戚已经妇孺要押走,还有很多珠宝和兵器要清点。贺延寸带着人在西索国四处查看。以防止有漏网之鱼。何单游站上西索国皇城之中的最高的地方,俯瞰整个皇城。
那些被贺家军押着的皇亲国戚。个个面如死灰,唉声叹气。眼中毫无生机。不过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罢了。何单游想起幽浅谷的那一战。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在幽浅谷,在他心里,那些哀嚎的冤魂,今日终于可以安息了。
他说过不管等多少年,一定要让西索国也尝到灭国的滋味,让他们为自己多年前的野心付出代价。何单游想起从前的日子,若是西索国当年不侵袭幽浅谷,他与吴氏,也许还能一直在一起。她不必在大晋先皇的皇宫委曲求全。常宁公主或许还能是他的孩子。
若是这些都能成为现实,他也不必下毒去害常宁公主了,小小年纪的一个丫头,却要背负着这么多血海深仇。可是,这就是她的命,也是幽浅谷的命,当然,西索国也逃不过。
何单游在皇城上不过站了一会,便收起了所有的感伤,他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现在不是唏嘘从前的时候。他带着自己的人,先回了大晋的边城。他与徐潮说了一声,便带着风影的尸体要先走。徐潮留他:“不日贺将军就要班师回朝了。何叔为何不与咱们一起走,路上还能有个伴。”
何单游与他周旋道:“倒不是我不愿与你们同行。只是,风影的尸首,恐怕等不得。”徐潮看着何单游的人把风影抬上马车,安慰道:“何叔节哀。我已经听说了,风影是为了保护贺将军才遭遇不幸,这份恩情,徐潮一定铭记在心,若是将来何叔有什么需要,尽管去贺国公府找我们。”
何单游拱手道:“徐大人客气了,能与贺将军,徐将军这种英雄豪杰相识一场,风影也不枉此生了。我还要带风影回家乡安葬,便就在此告辞了。来日,等贺家军凯旋回京的进时候,我一定在京城最大的酒楼设宴,为你们接风洗尘。”
徐潮与他见礼:“一定,何叔一路小心,等风影下了葬,还要劳烦何叔替贺将军与我上柱香,算是对风影的歉意。”何单游翻身上马,与他告别:“保重。”徐潮目送他离去。这次攻破西索国,他们确实出了不少力,甚至连风影的命都搭上了。
贺延寸担心簿完的伤势,留着大军在西索国皇城之中清单,自己先带着俘虏回城。贺延寸把人都甩给徐潮,先去络青那里看簿完。贺延寸大步流星的进来:“怎么样了?”簿完气血有些虚:“没什么大事,死不了。”
替他上药的络青往他伤口上狠狠一按:“是吗?大夫都没开口说话,你倒是什么都知道。”簿完哀嚎一声,怒道:“青叔,咱俩有仇啊?你是想借机报复我吗?”络青哼了一声:“再深一点,你这手臂就废了,还敢嘴硬说没事。”
贺延寸虚笑了一下,打着圆场:“青叔,不要与他一般见识,还是个孩子呢。”络青横了他一眼:“知道他年纪小,你还不好好保护他。”贺延寸赔礼道歉道:“是是是,我的错,不该让人伤了簿完。”
簿完见状,插嘴反驳道:“青叔,你真的是冤枉贺大哥了。他身上的血腥味那么重,一定有很多伤口。”簿完不说,络青还没注意到,他身上是有很重的血腥味,但络青以为是别人的。因为贺延寸的脸色看上去像是一点事都没有。
络青赶紧扶他坐下,把他的衣服都扒下来,伤口是不少。背上最深的一刀,都可以看到骨头了。跟贺延寸身上的伤比起来,簿完这一刀,确实没什么大事。
络青把贺延寸的盔甲甩在地上,手上一片湿润,全是血。他一身黑衣,就是受伤,别人也看不出来。络青神色难得的严肃认真,看上去有些吓人。簿完想开口说些什么,见到络青的面色,蠕蠕嘴,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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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灭国
络青替贺延寸包扎完伤口。他说还要去找徐潮商议军务,怎么都不肯歇着。络青见劝不动他,沉着一个脸,往药房里去。若是平日,贺延寸倒也不是不能迁就他,只是,眼下西索国初破,确实有很多事情要做。他嘱咐簿完好好养伤,自己拿着盔甲去房中换了一身常服,就去找徐潮了。
簿完心里装着事情,自然也坐不住,和络青打了一个招呼,不管他同不同意,径直出去了。络青回身出来,看着屋里的空荡荡,生气的把手里的东西砸了出去。两个人都一身伤回来,还没歇口气。又跑出去了。
徐潮在安置俘虏,那些男子,不管什么皇亲身份,还是平民,全都关在了一起,女人,孩子是最麻烦的。徐潮多少有些担心,人一多,就容易乱。见着贺延寸过来,徐潮迎上去。带他去书房商量。
贺延寸身上有伤,他举手投足之间多少带着点谨慎的味道。生怕哪个动作幅度太大,一不小心把刚刚才包扎的伤口又渗出血来。回头还得去找络青挨顿骂。徐潮见他换了衣服,心领神会的开口问道:“身上的伤,严重吗?”
他跟了贺延寸这么久,自然知道他的习惯,每一次交战结束,他一受伤,去找络青包扎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换衣服,以免让人看出来,他受伤流血。
贺延寸拜拜手:“不是什么大事,我方才见你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徐潮把俘虏的安置问题讲给他听:“眼下没有那么多空地方,就连有身份的男子都只能和百姓挤在一起。何况,还有那么多妇孺。咱们要是就这样回京,危险很大。”
贺延寸明白他的担忧,这次回京,不仅是带着大晋击破西索国的好消息,更重要的是把西索国的财物和重臣带回去。可是,这次交战惨烈,除了西索国的人和东西以外。贺家军还有许多伤兵,若是途中西索国的俘虏起了反抗之心,人多物杂,贺家军不一定管得过来。
贺延寸思量片刻,做出决断:“这样吧,让簿完和青叔先带着贺家军的伤兵回京,一来,这样可以减少行军的负重,二来,也可以让他们先回去得到最好的药材和治疗。”徐潮点点头,认同道:“这样也好,反正簿完受伤了,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
贺延寸打趣道:“这话,你可别让他听见了,回头非得跟你急。”徐潮嘿嘿一笑:“我这不是实话实说嘛。”贺延寸想起他之前说的另外一个问题,直言道:“回京之前,先给京城中递个折子吧,看看上面的意思。西索国的人太多了。咱们还要带财物回去,确实不安全。”
徐潮言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刚开始,他们还能碍于威慑安分几天,可是在路上的时间一长,难免不会起别的什么心思。”贺延寸嘱咐道:“等京中回信的这几日,要好生留意着那些人,以防出什么乱子。”
徐潮应下,贺延寸起身,本来都要出去了,忽然想起来:“对了,温歆公主和八公主在不在那些人里面?”徐潮挠挠头:“这个,我还真来不及留意。”贺延寸敲点他:“要是两位公主在其中的话,尽快单独安排出来,怎么说也是咱们大晋的皇室,绝不能委屈了她们,尤其是温歆公主,一定要好生待着。”
徐潮坏笑:“温歆公主这么特殊,不是因为贺将军喜欢她,而是因为她是常宁公主的好姐妹吧?”贺延寸重重的咳嗽一声:“胡说八道些什么。”贺延寸听他提起常宁公主,耳根发红。
徐潮差点把何单游的事情忘记了,在他恼羞成怒走掉之前回禀道:“三个时辰以前,何单游带着风影走了,说是回家乡安葬风影。”贺延寸脚下一顿,转身看他:“除此之外,他还说些什么没有?”
徐潮仔细的回想:“其他的倒也没什么,就是说起咱们回京的事情,他说会在京城最大的酒楼设宴,为咱们接风洗尘,我就是觉得奇怪,他不是惟苓府的人吗?可是从始至终都没提过要回惟苓府的事情,就连设宴,都是在酒楼,而不是在府中。若是说他在惟苓府地位不够,无法设宴,可又想起上次常宁公主对他的态度,不像是个没分量的人。”
贺延寸把西索国皇城之中的事情将给他听:“他应该和常宁公主不是简单的主仆关系,常宁公主跟他在一起相处的时候,多少有些恭敬的意思,而且,他那么坚定的要杀了西索国的主君,一定是为自己或者亲近的人报仇。反过来说,他要真是常宁公主的人,常宁公主一个深宫女子,对西索国的主君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徐潮严肃的问道:“可要派人去跟着他?”贺延寸不同意:“现在即便是去,怕也是来不及了。他不等我回来,便先带着风影跑了,恐怕就是料到咱们会怀疑他的身份,我看,与其在他身上下手,不如去惟苓府一探究竟。等下告诉簿完回京的事情时,交代他一声,让他回京之后,就去找常宁公主,一定要把何单游的背景弄清楚,他接近常年公主,不知道有什么目的。”
徐潮反问他:“你是担心何单游动机不纯,对常宁公主有伤害,还是担心何单游野心太大,对大晋的江山有威胁呢?”贺延寸挑眉看他:“你似乎很关心我与常宁公主的事情,是为了泫衣吗?”
徐潮笑道:“那丫头有她自己的命,我强求不了,我好奇的是,你担心常宁公主,是因为贺老将军临终之前的交代,还是发自内心的关心她。”贺延寸想都不想:“自然是真心关心她。”
徐潮追问道:“我说的,是男人对自己女人的那种关心和担心。”贺延寸认真的看着他:“这一生,我只认定了她一个人,若是此生相伴的人不是她,我谁都不会高看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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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昭和公主
西索国六皇子死前的那一番话,犹如一个魔咒一般,吸引着簿完往金将军的囚牢赶,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和紧张些什么?或许是自己久久不能释怀的过去,突然之间被人提起,更或者,他其实从心底里就已经认定了六皇子的那番话。那位曾经赫赫有名的战将,与他娘亲颇有渊源。
金将军神情颓废,一朝沦为阶下囚,多少需要时间适应。簿完鼓起勇气进去,金将军抬眼看他,有些呆愣,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簿完把酒瓶和剑谱摆在他面前,直接问道:“这两件东西,你可认识?”
金将军眼眶通红,激动的问他:“你从何处得来的?”簿完皱着眉:“我娘亲留给我的。”金将军对着簿完的长相仔细掂量一番:“你娘亲,可有说过自己的姓名?”见着金将军的反应,簿完心里多少有了些预感,不过是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他乖乖答道:“没说,不过她总念叨着一个名字,无权。”
金将军跌坐在一旁,神色十分痛苦:“报应,真是报应。”簿完见着他的反应,惴惴不安:“你知道些什么?”金将军眼里多了一丝柔情:“无权,是我的字。你母亲是昭和公主,这酒瓶是我与她的定情之物,那剑谱是我当年知道她怀孕以后,留给孩子的贺礼。”
金将军从怀里拿出一个同样的酒瓶,只是上面刻着的,是一个年轻男子的画像罢了。簿完的娘亲曾经告诉过他关于酒瓶的事情,簿完已经能确认眼前人的身份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了。簿完怒道:“你为什么要抛妻弃子?”
金将军反驳道:“不是我要抛弃她,是整个金祀一族容不下我们,你母亲为了保护我,所以才。”他微有停顿,叹了一口,然后才补充道:“是我对不起她。”簿完搬了一把椅子,在他面前坐下,对他冷眼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将军把头靠在栏杆上,偏头一笑,想起从前的往事,多少带着惨烈的味道:“当年的我,不过还只是一个五品武将,官衔低微,处处被人打压。而她,是整个西索国,也是金祀一族唯一的公主,身份高贵,受尽恩宠。我与她,原本就是一场错误。”
当年昭和公主南下游湖遇险,他身为随侍禁军,见着她落水,想都不想的把手中的剑丢下,跳下去救人。水流喘急。他好不容易才游到她身边,一股浪花一打,又把两人冲散,其他的禁军见着他救人不力,也纷纷落水,想要前来救人,可是还没等禁军近身,他与昭和公主随着水流的方向已经被冲出去好远,最后变成两个小黑点消失不见。
不知在水上漂了多久,他醒过来的时候,昭和公主就躺在不远处的岸边,他顾不上自己身上在水里的撞伤,赶紧上前去查看她的伤势,她要是出点什么事情,整个禁军队伍都别想活了。
金无权探了探她的鼻息,气息微弱,倒也不是完全没救。他帮她把胸腔的水按压出来,人渐渐有了反应。昭和公主睁开眼,就看见他狠狠的送了一口气。女子衣衫单薄,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金无权红着耳朵把上衣脱下来给她捂着。昭和公主反应过来,一样的燥红了脸。
不知道是漂到了一个什么样的荒山野岭,四周除了河流便是茂盛的山林。金无权起身看了一下地势,天色渐渐晚了,继续留在这里不安全,谁知道这林中有没有野兽,万一它们要是出来喝水,见着他们两个活物,那真是无处可逃了。
金无权低着头跟她说话:“公主殿下,此处恐是不安全,咱们还是先往林中深处避险吧。”昭和公主完全没了对策,她从前从未经历过这些,自然是他说什么,她都跟着照做,眼下,她只能无条件的依靠面前的这个男子。
金无权在前面带路,随手在路过的树干下留下记号,一来,好找到出去的路,二来,防止在原地打转。走过一片茂林,视野突然开阔了起来。竟然还有一栋被荒废的屋子。金无权嘱咐昭和公主在门口等候,一旦有事情就唤他,他先去屋里查看一番。
不过是打猎或采药人建造的临时歇脚之地。与他们而言,却是生死瞬间的安全之地。今日若是要在林中过夜,他还真的担心昭和公主的安全。他粗略的把屋子收拾了一下,灰尘没有那么多以后,才叫昭和公主进来。
昭和公主一双眼睛在屋子中骨溜溜的打转,金无权还以为她是嫌弃屋子的简陋,出言安慰道:“公主殿下,这间屋子荒废已久,确实只能收拾成这样了,现在天色已黑,属下也找不到其他的避处,只能先委屈您了。”
昭和公主连连摆手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是从来没有见过,觉得新鲜而已。”金无权见她脸色正常,的确没有嫌弃和不屑的神色,这才释然。
两个人都落了水,身上正寒着呢。金无权赶紧去屋外找些干柴,把火烧起来。他背过身去嘱咐她:“您先暖暖身子,属下去找点食物。”昭和公主见他要走,赶紧叫住他:“我。”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金无权知道她担心什么,她怕自己留下她一个人,金无权从怀里拿出一把刀和剑谱:“这是刀留给你防身,这个剑谱是我父亲传给我的,你放心,就算是为了剑谱,我也一定会回来的。”
武将安慰的话,并不花俏,却十分戳中人心,昭和公主有些尴尬,想要解释一二。金无权只是把东西交到她手里,认真的嘱咐一句:“等我回来。”然后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昭和公主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想起临走时他看自己的眼神,忽然觉得外面的黑夜,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了。
昭和公主把金无权身上的外衣脱下,一件件烘干,然后拿着他留给自己的东西,仔细翻阅和掂量。这把刀,不过是市井之中最常见的材料打造而成。昭和公主把它贴近自己的胸口,仿佛它能带给自己最强大的力量。
………………………………
第二百五十五章:昭和公主
一个人在这火光旁坐着,昭和公主感觉自己都已经要等到睡过去了,金无权还没有回来,她的心,渐渐有些焦急。他是不是骗了自己,其实,这个刀和剑谱对他而言,根本就不重要。昭和公主拿着那本剑谱翻过来复过去,想在上面找到任何关于他的信息,可是除了一对她看不懂的文字和招式之外,什么都没有。
昭和公主一边安慰着自己,又一边开始怀疑金无权,直到屋外响起他的声音,她这个混乱的脑子才停下那么多无端的揣测。金无权在屋外高声叫她:“昭和公主,属下这便要进来了。”昭和公主的心突然安定下来了,有些感动,她没想到他还很细心,生怕自己因为要烘干衣服而衣衫不整,失了礼仪。
昭和公主学着他的样子高声回道:“进来吧。”金无权这才推开门。他手上的树杈上叉了几条鱼,已经开膛破肚收拾好了。怀里还抱着一堆野果子,金无权解释道:“公主殿下,您久等了。这荒山野岭的,也没什么好吃的,您今日便得将就一番了。”
昭和公主把怀里的手绢展开,铺在桌子上,然后上前接过他怀里的野果子,把它们都放在手绢上:“你总说委屈了我,可今日要不是你,我现在还能不能活着,都是一个未知数。”
金无权把鱼烤在火上:“公主殿下言重了,属下本就是在尽职而已。”昭和公主倒是平易近人:“行了,此刻只有咱们两人,你叫我昭和吧,别总公主殿下,公主殿下的叫,多让人生疏。你于我有救命之恩,该是我感谢你才是。”
金无权推脱道:“公主殿下真是折煞属下了。”昭和公主故意沉下脸,金无权见状,赶紧改口道:“既然公主殿下有令,属下便听命便是。”昭和公主的脸色稍缓。金无权无奈的唤她一声:“昭和。”她这才喜笑颜开的笑了。
晚膳虽然很素,但昭和公主一点都没觉得苦,大约是宫里的大鱼大肉吃多了,忽然换了一番口味,她倒是觉得新奇。两人安静的用完膳,守着一堆火,沉默不言。昭和公主有些累了,眼皮上下在不断打架。
金无权打破气氛:“公主,那边有床,您先歇下吧,属下会一直守着的。”昭和公主点点头,她今日确实是累了,担惊受怕的,人生十几年的日子,都没有这一天的刺激。
金无权又加了些柴火,把四周的门窗都检查一遍,确认没有直接可以闯进来的入口以后,才重新坐回到火边,虽然说有个屋子可以遮风挡雨,但是他们不熟悉此地的环境,也不知道这样的黑夜里,会突然自己冒出什么吓人的东西。
昭和公主在床上躺了一会,神情突然清醒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干脆坐起身来,下床走到金无权身边坐下:“我睡不着。”金无权想着她今日受了惊吓,这时候心里最是不安稳的时候,温柔的安慰道:“那边先坐着烤会火,等身子暖和了,困意也就来了。”
昭和公主托腮看他:“你叫什么名字?”金无权老老实实的回答。昭和公主反复念叨着:“无权,无权,真是奇怪。”金无权附议道:“是啊,我自己也不明白,别人的父亲都希望自己的儿子光宗耀祖,可是我的父亲却希望我这一身无权无势。”
昭和公主轻轻笑了一下:“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寻常人家的百姓,可比咱们要快活多了。”金无权疑惑的看着她:“公主殿下何出此言?”昭和公主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儿女心思将给他听。
昭和公主双手抱膝,把头歪在手臂上,对着火光自言自语道:“前些日子,皇兄与大晋达成了和亲的协议,不等今年年关,我便要远嫁给大晋的皇帝了,我有时候在想,若我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子,至少还能选择自己的夫婿,可是,生在皇家,享受着寻常人都渴望的荣华富贵,却是像被人摆弄的棋子一般,毫无选择的过完一生,完成自己在权势中的使命罢了。”
西索国和大晋的战事,打打停停,是这些年来常有的事情,突然之间选择和亲,大约算是暂时的握手言和。也不是没有过先例,先皇在的时候,大晋曾经就有一位公主远嫁。
金无权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毕竟,这是皇室宗亲都会经历的命运。昭和公主回头看他一眼,金无权眉头紧锁,似乎十分为难。昭和公主扑哧一笑:“我的烦恼,你这般感同身受?”金无权不自在的笑了笑,他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接下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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