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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宫门不为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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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无权隐藏了自己的身份,重新回到皇宫,开始不断的借势上位。幽浅谷一战,就是他的开始,西索国战神的称号,慢慢传开,他变成西索国皇上最大的威胁,也是最手足无措的对抗者。他要让所有迫害过昭和公主的人,每一天都生活在惴惴不安的恐惧里,他用自己的势力给每个皇亲国戚的头上都悬了一把刀。
昭和公主运气好,跳下来的时候,被几颗歪脖子垫了几下,不过就是些擦伤。后来,她一个人东躲西藏好几年,想去找金无权,可惜,当时的他已经开始在西索国改头换面建功立业了。除了他留给昭和公主的剑谱和酒瓶,两个人之间的牵连就只剩一个小男孩,还有无尽的回忆和情伤。
昭和公主自诞下簿完以来,身子虚弱,不过几年的功夫,就撒手人寰。后来,西索国和大晋又开始起摩擦,贺老将军的贺家军在边境捡到他,以为他不过就是战乱里失去父母的孤儿,就把他带到了贺家军的军营。
簿完天资聪颖,贺老将军对他十分喜爱,直到贺延寸被皇上送到边境之前,他都是贺家军无忧无虑长大的小鬼头。
金无权的话说尽了,酒瓶子也空了。他看着簿完,眼中多了一丝温柔:“我从没想过,此生还能再见自己的孩子,当然,我也不敢奢求你认我这个身份,只是,看到你成长的这么好,觉得很是安慰罢了,若是昭和还在,她也一定欢喜。”
簿完眼眶通红,神情痛苦:“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金无权把头靠在栅栏上,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善良,温柔,很会撒娇,也很胆小,她最怕打雷,最不喜欢茉莉花的味道,最喜欢吃我为她烤的鱼。喜欢穿粉红色的衣裙,对了,她还总是,要是你是个女孩子的话,一定要让你天天穿粉红色的。”
说到后面,全是在回忆昭和公主的喜好,簿完转过身,尽量把情绪压回去。金无权沉浸在自己的过去中,气息渐渐微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等簿完平复下心情,回身看他的时候,金无权已经七窍流血,没了呼吸。
簿完诧异的上前摇晃着金无权的身子,他毫无反应,簿完颓废的跌坐在一旁,痛苦掩面,金无权手里的酒瓶滚落在地上,簿完仿佛被惊醒,拿着身上揣着的银针一试,果然如此,这个酒瓶里装着毒酒。
也许一开始,他确实是想为昭和公主报仇的,可是,在那个位子上待久了,他的野心,也渐渐膨胀了起来,说到底,身在高位,能有几个人是可以保持初心的呢?越到后面,他越在乎自己手中的权势和荣耀。此次西索国大败,他也无颜再苟活下去,人们奚落的眼神,会比凌迟处死的痛苦还让他难受。
簿完去见过金无权以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络青想来给他换个药,都他粗暴的被赶了出去。他身上还有伤,贺延寸担心他有什么事情,端着络青刚熬好的药来敲门。簿完以为是络青,十分不耐烦:“青叔,你走吧,我不想吃药,也不想换药,更不想见你,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贺延寸见他情绪确实不对,利落干脆的推门进去。簿完有些醉酒:“不是说了不准进来吗?”贺延寸把药碗往桌上重重一放。簿完抬头看他,吓得一哆嗦:“贺大哥。”在贺延寸出现之前,他是贺家军的小霸王,在贺延寸出现以后,他是贺家军集体欺负的弟弟。
贺延寸这个人,耍无赖起来,只有贺老将军能制得住。簿完被他整过几回,心有余悸,一见着他,总是有些害怕。
贺延寸拿起他的酒瓶,嘲笑道:“不愿意服药,就是为了喝酒?你是想被身上的伤口疼死呢?还是想被这酒给灌死。”簿完心虚的摇摇头,低语道:“贺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贺延寸挑眉看他,显然不信,簿完有些难以启齿,这件事情说到底,是他一个人的伤口。贺延寸坐下,语气严厉:“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就告诉青叔,你在养伤期间喝酒,这后果,你可自己掂量好了。”
簿完叹了一口气,有些不敢看贺延寸,他眼神闪躲,语气悲伤,对着他坦白道:“西索国多年以前突然暴毙的昭和公主,是我的生母。而西索国那位赫赫有名的战将,金将军,是我的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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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班师回朝
贺延寸诧异的神色一闪而过,难怪他今日心情不好:“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簿完老老实实回答道:“先前与西索国六皇子交手的时候,他认出我的武功路子,发现与金无权的相似,他又看到了娘亲留给我的酒瓶,上面有娘亲画像,他便说我是故人之子,还有金无权关系匪浅。”
贺延寸问他:“后来呢?他还告诉你什么?”簿完解释道:“其余的事情,是我去见了金无权以后,他告诉我的,不过,他现在已经服毒自尽了,想必你也得到了消息。”
贺延寸是知道金无权自尽的消息,不过,他只当是金无权心高气傲,接受不了西索国战败的事情,并未深想。贺延寸拿过他的酒杯,替他倒满:“就准你再喝这一杯,明日之后,给我打起精神来。”
簿完看着桌上的酒,并未去喝。贺延寸起身,拍了拍他的肩:“早点休息吧。”他刚走到门口,簿完出言叫住他:“贺大哥,你会不会因为。”贺延寸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打断簿完:“你是父亲带回来的人,一日在我贺家军中,便一世都是我贺家军的人。”
簿完眼睛有些酸涩,别过头,不敢再看他的背影,贺延寸轻轻带上门出去了。簿完最终还是伸手绕过酒杯,把贺延寸带来的药碗喝尽,前尘往事,不该成为现在的困扰,他的记忆里,只有娘亲和贺老将军,如果从前不曾知道,现在也不必记得。
京城中的信来得很快,贺延寸在边境不过等了三日,除了对西索国俘虏的处置,还有京城被袭击,皇后国丧以及常宁公主失踪的消息。贺延寸眉头紧锁,忧心忡忡,簿完想起当初西索国六皇子临终前的那番话,忽然间醒悟过来。
簿完提醒道:“你们还记得西索国六皇子死前说的那份大礼吗?想必京城中传来的这些不好的消息里面,至少有一件是他策划的。”徐潮没有听到过西索国六皇子的话,不过,他揣测道:“京城被袭击,可以确定是西索国的手段,目的就是为了引起京城大乱,可是皇后国丧和常宁公主失踪。”他看了一眼贺延寸的脸色,突然沉默下来。
徐潮和簿完都明白常宁公主在他心里的位置,她此前刚刚回去,按照路程来计算,她也应该已经回到惟苓府了。若是这个消息是真的,常宁公主恐怕真的出事了。
簿完有意安慰道:“她身边有高手保护,想来应该没什么事情,再说,京中不是还有李诤吗?他一定会保护好惟苓府,也保护好常宁公主的。”贺延寸担忧道:“何单游现在的身份不明确,他又是在三天前才离开的,即便是他回京,怕也是来不及。”
徐潮建议道:“要不,你带着伤兵先回去,我和簿完殿后?”贺延寸有些为难,他是很担心常宁公主,可是这些俘虏和西索国财物,一样也很重要,簿完身上有伤,自然应该先回去,就靠徐潮一个人,未必压得住镇。
贺延寸想了想:“罢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即便我现在赶回去,也根本来不及。簿完,你和青叔先把伤兵带回去,至于惟苓府那边,你能发现什么,就尽量去做吧。”徐潮还想劝他:“簿完的伤可比你的轻多了,由你先带伤兵回去,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
贺延寸言道:“主将不在,成何体统?”徐潮讪讪的闭上嘴。簿完想替他说一两句:“徐将军也是担心你,你别生气。”贺延寸无奈道:“我不是生他的气,我是恨我自己,当初就不应该让她一个人先回去。”
簿完辩驳道:“两军交战,她留下,只会比现在更危险,再说,你哪里还能分心照顾到她。行了,你也别太担心了,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被西索国的人掳走了,但你换个角度想想,她现在只是失踪,并没有死讯传来,换而言之,就算是西索国的人掳了她,也一定会想大晋提条件的,所以,常宁公主暂时应该是安全的。”
簿完说得有几分道理,贺延寸也是一时之间着急,乱了方寸:“徐潮,上次让你找的人,怎么样了?”徐潮回道:“八公主和她的三个孩子已经单独分出来了,只是,并未发现温歆公主。”
簿完怀疑道:“会不会是被何单游的人带走了,他与常宁公主关系匪浅,常宁公主知道他要去西索国行刺,所以让他把温歆公主带走。”贺延寸猜测道:“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按照常宁公主的性子,她不会看着温歆公主受苦的。”
徐潮回禀道:“还有一事。”贺延寸抬手,让他直说。徐潮言道:“京中的消息上说,只把在西索国手握了重权的臣子和皇室宗亲压回去,其余的全都流放为奴,女人和孩子放他们回西索国的皇城,可是,这其中,有一个人的身份,有些特殊。不知道该怎么处置?”
贺延寸疑惑道:“谁?还值得你这般费心?”徐潮言道:“是一个男子,说是叫什么云琴药师,专门替皇上看病的。想着他与西索国主君的关系,有些难处置。八公主还特意嘱咐过我,若是他在俘虏的队伍中,让我善待他。”
簿完觉得他小题大做:“不过就是一个大夫,放了便放了。这有什么可犹豫的。”贺延寸不认同道:“这可不是什么寻常的大夫,他在江湖之上,颇有名声。这位云琴药师,身处北门,专治中毒无药可救之人。这样的人,去替西索国的主君治病,不是很奇怪吗?”
簿完听完他说云琴药师的身份,也是觉得蹊跷:“莫不是西索国的主君时日无多?”贺延寸笑道:“他来大晋求亲,不过才短短两年,怎么会突然身中剧毒。需要找江湖大夫来看病呢?除非,这位云琴药师,有别的什么目的。”
徐潮和簿完百思不得其解,贺延寸只是吩咐道:“徐潮,下次去见八公主的时候,找她旁敲侧击的问一下这位云琴药师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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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班师回朝
徐潮应下,转而又问他:“那这位身份可疑的云琴药师,你打算怎么处理?”贺延寸把茶水端到嘴边,复而又放下:“自然是带回去了,他身有所长,又与西索国的主君关系匪浅,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簿完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青叔和伤兵先行。贺延寸还要处理那些流放的人,徐潮在整理回京要带的人和物品,也是忙到脚不沾地。
东意得了消息,何单游已经回了川渝楼,他急忙赶回去。却看见川渝楼大门紧闭,他翻墙进去,直奔何单游书房,他确实在,东意见礼:“何叔。”何单游神情悲痛:“去后院看看风影吧,此去一行,人没了。”
东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风影武功那么高,谁能伤得了他?”何单游解释道:“是为了救贺延寸。”东意是知道一点贺延寸和常宁公主之间的事情的,若说风影是为了救贺延寸而死的,他没什么埋怨的。
东意正准备去后院,何单游想起来叫住他:“常宁公主现在在你那里吗?”东意不解的反问道:“常宁公主不是在边境吗?她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何单游有些诧异,风影派人送她回来的,怎么可能没把人交到东意手里呢?
何单游言道:“边境要交战了,我担心她的安全,便先让人把她送回来了,怎么,你一直没见到她吗?”东意摇摇头:“自从你们年节走了以后,我便再未见过她。我一直以为她和你们在一起。”
何单游担忧道:“这么说,京城之中的传闻是真的?”东意也想不通,若是川渝楼的人护送她回来,除非是被人劫持了,否则,一路上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东意请令道:“我这便把川渝楼的兄弟和京城的眼线交代出去。”
何单游嘱咐道:“一定要尽快找到她。”东意应下,他明白常宁公主的身份对幽浅谷来说意味着什么,若是常宁公主没了,纵然有一日他们起兵造反,也不过是一场空谈。
何单游联系起近来发生的事情,问道:“宫里的皇后和京城被袭是怎么回事?”东意解释道:“那天,先是明粹宫传来了消息,说皇后娘娘被玫妃谋害,然后不到半日,京城中的各个王爷府邸和重臣府邸,都被人偷袭了。更有甚者,听说,就连承乾宫都出事了。”
何单游疑虑道:“承乾宫?那不是当今皇上的寝宫吗?”东意点点头:“不错,但奇怪的是,宫里的人一直否认承乾宫被刺客袭击一事,只说是皇上重病,无法上朝处理国政,一切事务交由洛闵的丞书苑和珍妃宫里。众人揣测不已,也不知道那位皇上,是真的重病了,还是被刺客给。反正,现在外面什么传闻都有。”
何单游问他:“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东意想了想,回道:“关于常宁公主失踪的事情,确实有一点疑惑,惟苓府失火的时候,我是在场的,知道常宁公主没回来。但听说宫里的青玄宫也在同一天失火了,而且,抬出一具女尸。我去确认过身份,可惜被烧得面目全非,实在辨认不出。”
东意一提起这件事情,就觉得心里隐隐不安,青玄宫,那是常宁公主之前在宫里的住所。若是像大家传闻的那样,那具没有身份的女尸,就是常宁公主的话。
何单游坚定的否认道:“绝不可能是她,常宁公主的心性我是知道的,她不是一个会想不开的人,若是青玄宫的那个人是她的话,也一定是为人所害而已,不过,现在这些都是猜测,总而言之,你让川渝楼的兄弟们赶紧去查,常宁公主的失踪,有太多疑点了。”
既然何单游已经回了川渝楼,东意和豆西也不好在李诤的府邸常住,他一离开川渝楼,立刻回去带着豆西辞行。栗梅想着他之前和自己说的常宁公主的事情,还是觉得不安,她已经失去常宁公主的消息很久了:“你现在要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东意不打算把川渝楼和风影的事情告诉,只是若无其事的说:“豆西的肚子渐渐大了,京城终究是一个是非之地,我不过是想把她送回老家安胎而已。没出什么大事,你别担心。”
他越说没事,栗梅心里越慌张,京城里关于惟苓府和常宁公主的传闻越来越奇怪,这两天还听李诤提起过,就连贺国公府的人都在找常宁公主。栗梅担心的问他:“你最近有收到常宁公主的信吗?”
东意回避的安抚她:“你放心吧,她和何叔在一起。”栗梅的疑惑并未减少:“你此去,什么时候回来,我要是有事的话,又该如何找你?”东意不想和她多做纠缠:“你要是有难,我一定会及时出现的。”
栗梅还想问他:“那何叔和常宁公主什么时候回来,外面的人都说常宁公主得罪鬼神失踪了,他们。”东意心里着急,渐渐不耐烦起来:“借此机会,舍弃了这个身份,也不是什么坏事,反正皇上的眼睛一直盯着惟苓府,你就不要担心这么多了,这些事情,你少插手,毕竟,常宁公主把你嫁出去,就是不想你摊上这滩浑水。”
栗梅看着他的脸色不对,终是把话咽了回去。也许正如他所言,没了惟苓府的荣华富贵,常宁公主反倒可以活得更自在些。她从前也总说自己仿佛被囚禁了。东意把豆西扶上马车,回身和栗梅拱手道:“多谢你这些日子的照料,告辞了。”
栗梅目送他们离去,总觉得心里不安,仿佛有什么事情,她从一开始就错过了。
簿完一进京城,先去承乾宫复命,他被洛闵拦在外面:“洛大人,敢问皇上可有圣旨不让我进去?”洛闵不为所动:“皇上虽然没有圣旨,可是下了口谕,任何人都不见,簿大人的军报,还是呈到丞书苑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会转告给皇上的。”
洛闵颇有些趾高气扬的意思,一口咬定了,就是不放他进去,簿完懒得和他一般见识,直接打道回府。安培生送他出去,好言相劝:“簿大人,别生气,洛大人不是针对您,上次,就是缊亲王来了,也被洛大人拦了回去。皇上,确实是不方便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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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危机四伏
簿完客套道:“多谢安公公提点,本官知道了,洛大人为皇上尽忠,本官不是小气的人。”安培生笑道:“既然如此,那便是最好了,大家都是同僚,确实不必太过介怀政见上的不一致。”
洛闵对着丞书苑送上来的奏章出神,簿完已经回来了,那贺延寸不日就会到京城,皇上要是这个关卡过不去,京城怕是还有一场大乱。以他现在的兵力,根本控制不了局面。
簿完回府,贺老夫人已经摆好了宴席等他。络青也在。贺老夫人问他:“可见到皇上了?”簿完沮丧的摇头:“洛闵拦着,说是一切事务先过丞书苑,大有把控朝政之意。”贺老夫人安慰他:“也不是你一个人。”
络青问道:“就没人说皇上是得了什么病吗?这么久了,竟然还没好?”簿完也觉得奇怪:“我总觉得西索国的这场袭击,可能是伤到皇上了,不然,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说是重病,但御膳食和太医院,没有一个能进出承乾宫的。”
络青一边同他说话,一边把贺老夫人扶到桌边坐下:“也许皇上真的是被西索国的刺客刺伤了,所以,承乾宫的嘴才那般严实。”簿完替他们两个人把茶杯填满:“现在看来,就是这个可能性大一点了,不过,我现在担心的是,洛闵会不会借此机会把控朝政,朝政之中,谁都见不到皇上,全都是洛闵一个人说了算。”
络青不熟悉洛闵这个人,也不好做出揣测:“不管他有没有心,哪有那么容易,光是咱们贺国公府的兵权,就够他忌惮的了。”簿完神色紧张:“话虽如此,但是我今日去承乾宫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消息,京中的形势怕是不稳。”
络青感兴趣的问他:“什么消息,值得你这般害怕?”簿完回道:“我倒不是害怕,只是西索国的战事刚定,京中要是出事,这大晋只怕人心不安。承乾宫的守卫嘴碎,在猜测当天的情况,有人说,他见到六王爷从承乾宫出来。”
六王爷离京的事情,络青听贺延寸提过:“他不是走了吗?怎么会搅到这里面来?”簿完也不知道:“具体内情不知道,我让人去六王爷府看过,他并不在府中。从形势来看,他是现在唯一有实力篡夺皇位的王爷,我担心的是,洛闵与他要是联了手,到时候,咱们贺国公府就是眼中钉了。”
贺老夫人听他俩你来我往的说着,忍不住打断道:“哪里学的毛病,吃饭还谈朝政。”两个人悻悻的闭上嘴,老老实实的吃饭。
贺老夫人派去找常宁公主的人,一直没消息回来,簿完也在京城中四处打探惟苓府的旧人下落,可是什么消息都没有。常宁公主仿佛就此销声匿迹。珍妃对他们在京中找人举动,甚为不满,跟洛闵商量过好几次。
洛闵本来就因为六王爷和贺延寸的事情烦恼,珍妃总是在这件事情上跟他纠缠,他实在受不了,干脆应了她,反正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皇上能赶紧好起来。
珍妃不好直接得罪贺国公府,让章栾去跑一趟。他对着这烫手山芋的差事愁眉苦脸,李诤倒是善解人意,主动揽下。章栾大喜过望,放了他一天假,让他去贺国公府当说客。
簿完对着他上次放自己鸽子的事情,耿耿于怀,有些不满道:“李大人平日里那般忙,今日竟然得空,真是稀客。”李诤原就是来赔礼的,倒是大大方方的由他说:“簿大人要是还有什么生气的,尽管说,本官一定道歉。”
簿完横他一眼,他倒也不是小心眼的人,就是上次的事情还在气头上而已:“你来贺国公府,想必是有什么话要说?”李诤把珍妃的意思说给他听:“宫里是觉得伤了皇家的颜面,又不好直接开罪你们,所以,让我来提个醒。”
簿完原就对宫里的形势额外在意,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更是不明白:“无缘无故消失的常宁公主,难道要因为皇家颜面而对此视而不见?”李诤也不明白,要说这是珍妃的主意,可是洛闵也同意了。放弃寻找常宁公主,也就是意味着承认在青玄宫大火里死去的女子就是常宁公主。
李诤把东意借住自己府邸的事情告诉他:“出事的当日,东意说,常宁公主是从后门走了。虽然此后我并未见到她,不过,就东意的说法来看,常宁公主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所谓的失踪,也许只是她玩的一个手段而已,贺国公府,还是不要在这件事情上多做干涉为好,贺将军即将班师回朝,正好在风口浪尖上,还是收敛一些吧。”
簿完想起在边境见到的那些人,若是常宁公主自己把行踪给隐藏了,那他就是翻遍整个京城都是没有用的,李诤对贺国公府的善意,他不会怀疑,簿完言道:“东意现在还在你府中吗?”李诤摇头:“前些日子走了,好像是他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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