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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宫门不为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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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在你府中吗?”李诤摇头:“前些日子走了,好像是他夫人要回乡安胎。”
惟苓府的人都不急,簿完也没什么好担心了。看来,她应该没事,并没有落入西索国的人手里。簿完送他出去:“你给珍妃复命吧,贺国公府,不会在这件事情上插手的。”李诤得了令,感激道:“有簿大人这一句,本官自然能交差了。”
簿完笑道:“还得多谢李大人告知惟苓府的事情,不然,咱们可就这样白白找下去了。”李诤客气道:“好说好说,等贺将军回府之时,本官一定登门拜访,恭贺贺将军和簿大人凯旋而归。”
簿完把宫里的意思讲给贺老夫人听,不过把东意的事情隐瞒了,这些勾心斗角,还是少让她一个身子埋了半截土的人操心,贺老夫人神情很平静,没说什么,直接让丫头扶她回去休息了。簿完没多想,以为贺老夫人是把宫里的旨意听进去了,放心的走了。可谁知,第二天,天才刚刚亮,贺老夫人就直接硬闯了承乾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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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危机四伏
别的皇亲贵胄,洛闵说拦便拦,可是贺老夫人且不说自己又军功在身,就连贺延寸的手里的兵权,都足够他忌惮了,洛闵客客气气的请她回去,贺老夫人在承乾宫门外大喊大叫:“你让皇上给老身出来,他明明答应过我,等我家孙儿得胜归来,便把常宁公主许给贺国公府做孙媳,可是,惟苓府出事,宫里却打算不闻不问,这让我贺国公府的面子往哪里搁?”
洛闵烦心不已,暗自怪罪珍妃多事:“贺老夫人,不是皇上躲着您,只是皇上口谕,现在不方便接见任何人。下官让人送您回去吧。”贺老夫人气在头上,怎么可能听得进去,拿着手里的拐杖往他身上狠狠一敲:“走开,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么个小辈和老身说话了。”
洛闵拿她实在没办法,只好让安培生好生盯着,以免出什么乱子,他干脆躲到丞书苑去看折子,落个清静。珍妃在宫里听说了承乾宫的事情,心里惴惴不安,她确实不知道,常宁公主竟然还和贺国公府有这一层关系。
贺老夫人在承乾宫坐着,簿完和章栾轮流劝都没用,她不见到皇上,绝不走。
贺延寸的大军才到京郊,远远的就看见有人快马朝他们而来。贺延寸让贺家军慢行,自己快马迎上去,是簿完,贺延寸紧张的问他:“可是出了什么事情。”簿完把京中的事情和盘托出,担忧的问他:“贺大哥,这可怎么办?奶奶不肯回去,就在承乾宫门口僵着,我真怕她出什么事情,早知道昨天就让人看着她了。”
贺延寸的声音坚定有力:“行了,你去和徐潮汇合,我现在赶回去。”簿完点点头,目送他快马加鞭的回去。徐潮见着他过来,却不见贺延寸的身影,有些担心:“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在贺国公府吗?”
大军之中,人多口杂,簿完不好同他细说,粗略道:“没什么大事,咱们先回去吧。”徐潮见他一直往后面看,知道他忌讳着什么,也不开口追问,只是重整队伍,尽快向京城的城门口进发。
贺延寸身上的伤口好的七七八八了,他骑在马上,剧烈抖动,又把伤口给震开了。血浸透衣服,留下一片红色。不过,他的心思都到了承乾宫和常宁公主的身上,丝毫没察觉到疼痛。
贺延寸从宫门口直接进去,并未给章栾打招呼。贺老夫人在承乾宫门口不知道站了多久,贺延寸摸了摸她的手,几乎都凉透了。贺延寸把她的手握住,心疼的说:“奶奶,这是怎么了?”
见着贺延寸,贺老夫人神情软了些:“延寸,皇上答应过我,等你得胜归来,就把常宁公主许给你做媳妇,可是现在惟苓府出事了,他们就要对常宁公主的生死不闻不问,你说,这不是欺负常宁公主和咱们贺国公府吗?”
贺延寸从贺老夫人手里接过皇上的亲笔书信,对着安培生问道:“皇上呢?本将军要见他。”安培生哪里能镇得住贺延寸,好言劝道:“皇上口谕,不见任何人。”贺延寸神情凌厉:“是吗?那请问洛大人是如何随意进出承乾宫的?”
安培生毫无招架之力,贺延寸扶着贺老夫人就要闯进去,珍妃在后面姗姗来迟,唤住他们:“贺将军,贺老夫人,本宫有一言,还请二位听一听。”贺延寸没见过她,不知道她的身份,安培生在一旁提醒道:“这位是珍妃娘娘,暂行代理六宫之权。”
贺延寸等着她的下文:“珍妃娘娘要是有话便说吧,本将军还有许多军务要向皇上禀报。”珍妃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有些话,恐怕不方便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还请贺将军移步。”
贺延寸看了看四周的宫人,确实不合适,让安培生先把贺老夫人送出去。这些事情,该是他贺国公府唯一的男儿来面对的,贺老夫人把书信交到他手里:“延寸,虽然你和常宁公主还未成婚,可是有皇上金口玉言在,常宁公主早就已经是咱们贺国公府的孙媳了,不管他们和你说什么,都一定要把人给我带回来。”
贺延寸点点头,眼睛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奶奶,你放心吧,孙儿自当会保护好自己的媳妇,绝不让人欺负了她去。”珍妃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尴尬,她要是能早知道皇上许了贺老夫人这个孙媳,她才不趟这趟浑水。
珍妃颇有些示好的意思:“贺将军,你才刚刚回来,不了解京中形势,有些事情,不像你相信的那么简单。”贺延寸打断她:“本将军虽然远在边境,可是对京城的事情,并非一无所知,听闻珍妃娘娘主张放弃对常宁公主的寻找,本将军就是想问一句,是不是素日里常宁公主哪里得罪了您,您在如此危难的时刻,要置她于死地。”
珍妃赶紧推脱道:“贺将军这是说哪里话,本宫岂会是那等小人,本宫奉命掌管六宫事宜,是不想让一个公主的失踪影响了民心而已,再说,若是贺将军清楚京城中的事情,那也该明白,那位常宁公主突然失踪,说不定就是死在了青玄宫。”
贺延寸步步紧逼:“这等毫无证据的话,珍妃娘娘也能信手拈来,想必平日也是说了不少,做了不少,您若是想劝本将军放弃对常宁公主追查,那本将军还是那句话,既然奶奶已经求得了皇上的旨意,常宁公主便就是我贺国公府的人,珍妃娘娘掌管六宫事宜,这重臣府邸里的人,就不劳您费心了。”
珍妃被他怼得很是难堪,贺延寸却是丝毫不给她面子,拂袖离去,什么六宫主事,也就无法是唬住那些胆小怕事,手中又无实权的臣子罢了,就连皇上现在都要对贺国公府敬上三分,她一个家世浅薄的妃嫔,算得了什么。
洛闵听说贺延寸回京,还和珍妃起了冲突,气得把丞书苑的折子都摔了,李诉权正好进来,见着他发火,不明所以的问道:“这是怎么了?谁又惹到你了?”洛闵克制住自己失控的情绪:“没什么,你怎么有空来丞书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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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危机四伏
李诉权在他对面坐下:“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贺将军带回来的那些西索国战俘,想问问你怎么处置,徐将军已经让人来送过消息了,今日下午便会回京城,让刑部的人去城门口接人。”洛闵淡然道:“自然是按照律法来处置了。这有什么好犯难的。”
李诉权解释给他听:“旁的倒没什么,就是这一次的战俘里,八公主也跟着回来了,她还有三个孩子呢,若是按照律法,怕是有些不近人情。”洛闵还没考虑到这一点:“那便先找个府邸让她和孩子们先住下吧,虽然是西索国皇室的遗孤,但毕竟还有我大晋的血脉。”
李诉权正是因为八公主身份特殊,不敢轻易处置,如今洛闵替他拿了主意,他自然也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方才见你发火,可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自从抚远将军府的案子以来,他和李诉权渐渐来往频繁,知道他还算是一个正直的人,有个人能替他想想对策也好:“珍妃一直说让章栾和李诤找常宁公主的下落。会伤了皇室宗亲的颜面,我被她烦得厉害,便点头同意了。珍妃昨天让李诤去贺国公府当了一回说客,贺老夫人今日就拿着皇上的亲笔书信去承乾宫闹,说是皇上早就答应过她,要把常宁公主许给贺国公府当孙媳,如今惟苓府出了事,宫里就打算不闻不问,打了她贺国公府的脸面,贺老夫人不依不饶,非要见皇上,我实在不敢拦,就把人丢给了安培生。”
李诉权当年是一个小小刑官之时,就有幸领会过贺老夫人的脾气,他自然是清楚的:“这倒是难办了,贺老夫人的倔强性子,就算是皇上,恐怕也是束手无策。”洛闵叹了口气:“皇上也是,明明忌讳着贺国公府,还给埋这么大一个雷,他现在倒好,人事不省的躺在床上,把所有难事都丢给咱们。”
李诉权嘘了一句:“瞎说什么呢,也不怕犯忌讳,皇上能是咱们埋怨的吗?”洛闵无奈道:“我倒宁愿现在犯了忌讳,皇上下令罚我,你说,咱们这么累死累活的在朝堂上盯着,这算怎么回事啊?丞书苑每天送来求见皇上的折子不下二十本,我都不敢让人往我桌上堆了。”
李诉权现在就算是帮着洛闵,也不过是在刑部和其他官衙的事情搭把手,宫里和朝政之上,就洛闵一个人。李诉权掂量道:“贺将军既然回来了,那六王爷那里,咱们不如下一个套。让他们俩打起来,这样,朝臣的眼睛和京中的风向也不会全对着承乾宫。”
洛闵疑惑道:“你什么意思啊?”李诉权小声凑近:“你就一点都不怀疑六王爷吗?承乾宫被袭那日,他可是在场的,皇上什么情况,他心里跟个明镜似的,难道,他就没有一点别的什么心思吗?”
洛闵心里怎么可能不怀疑,只是自从承乾宫一事之后,他便再也没有见过六王爷。若说他有心在朝政上插手,为何迟迟没有行动?
洛闵言道:“我自然不会相信他什么都不想要,只是我有件事情不明白,当初,六王爷明明可以趁着皇上病重,贺延寸这个最大的竞争对手还没回京之时,把握时机,掌握朝政。但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他毫无举动,就像是这一次纷争里的局外人。”
李诉权才不管那么多,他直言道:“不管从前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咱们要的,是稳住现在的局面便好了。”洛闵问他:“那你有什么好办法?”李诉权提点道:“承乾宫和惟苓府,还有青玄宫的事情闹得那般沸沸扬扬,不就是大家传的吗?这没有矛盾的两个人,当然也可以了。”
洛闵眼前一亮,是啊,谁说一定是要有石锤的梁子,就算是传闻,但只要是能威胁到自己的人,心里怎么可能毫无波澜。
承乾宫门前安培生拦的紧,贺延寸说要进去,安培生在他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贺将军,您就饶奴才一条小命吧,您有军功在身,即便是您就这么闯进去了,皇上也是断断不会处罚您的,可是,咱们这些做奴才,就不得不承担起办事不力的罪名,贺将军,您行行好,高抬贵手,不要为难咱们这些奴才了好吗?”
贺延寸见他哭得可怜,想着既然回来了,见皇上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他心里记挂着贺老夫人说的这桩婚约和常宁公主,没有多少心思和他纠缠,冷淡的说:“起来吧,你好歹也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了,让人看见像什么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将军仗着权势刁难你呢。这不是冤枉本将军,给平白无故的安上仗势欺人的罪名吗?”
安培生被身后的小太监扶起,感激涕零道:“多谢贺将军大人大量,老奴在此谢过了。”贺延寸看了一眼承乾宫紧闭的殿门,心思百转千回,若是一直光明正大的进不了承乾宫,他一定要让簿完找个机会看一看皇上和洛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贺老夫人还在贺国公府的大堂里等着贺延寸回来,倒是络青一早出去,刚好回来就看见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老夫人,这是怎么了?”贺老夫人把信拿给他看:“宫里传了消息,要对常宁公主的去向不管不顾,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她一个贵妃生的公主,而且还是唯一一个被封了府邸的公主,竟然在皇家颜面之前,这么被人欺负。”
李诉权正想说些什么,贺延寸后脚进门:“奶奶,青叔。”贺老夫人一脸期待的问他:“怎么样?见到皇上没有。宫里怎么个说法?”贺延寸解释道:“没见到皇上,安培生在承乾宫门前拦得可严实了。不过,见着珍妃今日的说法,估计她就是以为常宁公主没了恩宠,不想失了皇家颜面,所以才让李诤来当说客,倒不是真的针对常宁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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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危机四伏
贺老夫人不满道:“我才不管她是不是针对常宁公主,我只知道,宫里对常宁公主如此薄凉,真是叫人寒心。”贺延寸安抚道:“也不算把她往死路上逼,毕竟,皇上肯答应咱们贺国公府和惟苓府的婚事,已经是让人出乎意料了。”
贺老夫人见他不排斥这桩婚事,倒是有些意外:“延寸,你与常宁公主?”贺延寸老实答道:“私下有过来往,我出京之前,她已经答应等我凯旋归来成婚。没有来得告诉您,实在是抱歉。”
贺老夫人和络青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没想到两个看起来毫无相关的人,竟然已经暗许终身了,不过,贺老夫人倒是乐见其成:“若是如此,那便是最好不过了,我原以为,你会回绝这门婚事,所以还特意去皇上那里求了这个旨意。”
贺延寸笑道:“多谢奶奶替我和常宁公主搭桥牵线。”贺老夫人担忧的叹了口气:“话虽如此,可这天定了良缘,若是没了新娘,又如何让算得了喜事呢?”贺延寸宽慰道:“奶奶无需介怀,等今日贺家军进城,我便让他们全力寻找常宁公主,无论生死,我都会把她带回来。”
贺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是我贺家的好孙儿,自己的女人,一定要保护好。”络青脸色有些难看,对着贺老夫人见礼:“老夫人,延寸刚回来,还有许多军务要处理,我便先和他回书房了,等晚膳之时,再来请安。”
贺老夫人挥手让他们出去:“你们既然有要事,我便不耽误你们了,只是常宁公主的事情,你们多上点心,那个丫头,也是命苦。”贺延寸不知道她的言外之意,络青却是知道的,他沉着一副脸,率先向书房而去。
贺延寸泡了一壶茶,把茶杯放在他面前替他斟满:“青叔,您有什么话便请直说,上次在边境,您单独见常宁公主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虽然不知道您与她说了些什么,但是,方才在大堂,您听说我与她私定终身之时,除了意外,更多的是不认同。”
贺延寸说话直接,络青也不与他绕弯子,直言道:“你与她不合适,这桩婚事早些作罢。贺国公府不要卷进去。”贺延寸质问道:“理由呢?论家世,我贺国公府的也不是配不上惟苓府,论才学和相貌,我自问不会低人一等,至于朝中的是是非非,贺国公府,从来没有置身事外过。”
络青神情复杂:“不是因为这一点,这些不过都是寻常亲事上的借口,你与她还论不到这一点上去,就是单纯的不合适。她身边的那些人,你也看到了,不是什么”贺延寸打断他:“青叔,你要是说不出什么直接的理由,我便当没听过这句话。”
贺延寸在别的事情上可以妥协,可是关于常宁公主的事情,他从来不会退让。络青知道没有退路,既然已经开口了,他也不介意把事情告诉他:“常宁公主,并不只是大晋的公主,她还是幽浅谷的旧人。”
贺延寸曾经听说过关于幽浅谷的事情,那是一个小国,早在多年前就被西索国灭了。贺延寸问道:“我知道已经去世的皇后娘娘的母亲,也就是陈眭的夫人,是幽浅谷的人,但这与常宁公主有什么关系,她虽然与皇后娘娘交好,但在这血脉上,恐怕也扯不上什么关系。”
络青反问她:“你知道常宁公主生母的真实身份吗?”外界传闻,吴贵妃一个民间女子之所以能进宫当上宠妃,无非是因为她的美貌,贺延寸问道:“难道吴贵妃也是幽浅谷的人?”
络青点点头:“不错,她不仅是幽浅谷的旧人,更是幽浅谷当时名副其实的王。”幽浅谷不像大晋和西索国,幽浅谷民风开放,女子可以不必圈在小小的闺房,更有甚者,皇室宗亲里的公主也可以成为王。贺延寸不解道:“幽浅谷昔日的王,怎么会成为大晋的宠妃?”
络青回忆道:“当年,大晋和西索国打得不可开交,因为一场天灾,才不得不停战,西索国的王听闻幽浅谷财力雄厚,动了抢夺之心,决心要用幽浅谷的财力来补充自己早已经空虚的国库。幽浅谷当时的王昏庸无能,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把朝政丢给他唯一的女儿,可是当时的吴贵妃,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如何能担起这么大的责任。”
贺延寸追问道:“后来呢?”络青把自己面前的茶杯饮尽:“后来,还能有什么后来。那一战,幽浅谷全败,若不是当年先皇对吴贵妃一见钟情,出兵相助,也就没有常宁公主了。”
贺延寸替他续上热茶,静静等待着他的下文。络青悲凉道:“幽浅谷的王,心甘情愿委身与大晋皇帝的床第之间,就是为了借助大晋的兵力,保住她剩下族人的平安,先皇爱她,自然是百依百顺,对着西索国又是一阵穷追猛打。先太后生怕那位幽浅谷出身的王,搅乱了大晋的江山。日防夜防的要置她于死地。”
络青起身,眺望书房窗户外面的风景:“大晋经历风雨这么多年,又岂是一个完全不想复国的女子就能颠覆的。上次见到的那位何单游,就是幽浅谷所剩族人的头领,他接受不了幽浅谷被灭一事,带着剩下的族人东躲西藏。吴贵妃从此,便真的只是大晋的妃嫔了。”
贺延寸接下他的话:“因为吴贵妃不愿意,所以,他们便找上了常宁公主。”络青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联系上常宁公主的,但是就上次的见面而言,她对何单游,几乎是毫无戒心。延寸,你与她实在是不合适,早点放弃吧。”
贺延寸知道他今日肯把事情都说出来,一定是因为见到贺老夫人向皇上求的亲笔指婚书信,他担心贺国公府卷到幽浅谷的纷争里,所以拿着这些事情来吓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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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危机四伏
贺延寸想起从前常宁公主总是在他面前吞吞吐吐的那些事情,原来,这就是她的不能说。那些拒绝的理由,不过都是借口。她一定是觉得自己这样的身份,若是被朝廷知道了,只会连累他。
络青言道:“幽浅谷和金祀一族有血海深仇,上次何单游来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事情不简单,你与常宁公主的婚约,肯定也有他的掺和,若是能借用你手里的兵权,幽浅谷重新复国,也不是不可能,而常宁公主就会成为他手里最好的筹码。”
贺延寸问他:“常宁公主的失踪,与何单游有关系吗?”络青沉思道:“也不是不可能,他们要是想复国,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让常宁公主的身份变回幽浅谷皇族,京城被西索国袭击,他们正好借助这个机会,这也许,就是所有人都找不到她的原因。”
常宁公主去边境的时候,肯答应嫁给他,或许是得了何单游的允许,他们的人要找金祀一族报仇,还得利用贺家军,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常宁公主在贺延寸身边承欢。
贺延寸相信络青说的都是实话,也相信何单游会对他打这样主意,甚至,常宁公主因为这样的出身,曾经不得不隐瞒他,不得不疏远他,但是,他不相信常宁公主会利用他,会对他没有一点真心实意。
贺延寸坚定道:“青叔,我知道你担心贺国公府,也担心我,可是对我而言,不管她是常宁公主也好,幽浅谷的旧人也罢,在我心里,她不过仅仅是我喜欢的人而已。如今她有难,我不可能坐视不理,不管生死,我都要找到她。”
络青觉着他不开窍,有些恼火:“延寸,青叔同你说这些,是让你在这些事情里尽早脱身,常宁公主失踪了,这桩婚事也就算不了数了,只要咱们再也不提,就没人会记得。常宁公主也许不是消失了,或许就是眼看西索国被灭,起了复国的心思,所以要把常宁公主的身份掩埋掉而已。”
贺延寸坚持道:“青叔,这么多年以来,我很少同你争辩些什么,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尽量妥协,可是她的事情不行,我一天没有见到她的人,就一天不会放弃。”
络青怒道:“就算你对她情深义重,可不也得替贺国公府想想吗?眼下正是树大招风的时候,宫里说是要对常宁公主的事情不闻不问,你非要和他们对着干,不是把贺国公府往死路上逼吗?你想让人议论贺国公府以权谋私吗?”
贺延寸不为所动:“以权谋私也好,与宫里作对也好,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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