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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宫门不为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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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京中传闻中消失的常宁公主。”
云琴药师有些意外,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公主,怎么会身中剧毒,还被六王爷圈禁在别院。具体详情,她不好言明,只是央求他:“先生若是有办法出去,便让人去贺国公府或者李诤大人的府邸带个口信,他们自然会前来营救,到时候,我也一定将先生带出去。”
云琴药师并不怀疑她的承诺,她现在的小命还掌握在自己手里,她没有必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云琴药师问她:“姑娘可有信物,这信口开河,恐怕请不来救兵。”常宁公主把身上的短刀拿出来,递给他:“这个东西,你送到贺国公府的贺延寸手上,或者是李诤大人府邸的主母栗梅手上,他们都会知道你的身份和你所言的真假。”
云琴药师把短刀收回,好奇的问了一句:“这个短刀,看上去有些年头了,而且不太秀气,好像并非女子之物。”常宁公主有些不悦:“先生与我只有命与命的交换,没有交心。”
云琴药师自知多言,赔笑道:“姑娘别生气,在下不过好奇,便多嘴问了一句。进此处之前,曾无意中听闻,贺国公府和惟苓府的常宁公主被皇上指婚,贺将军回京之后,在京中四处寻妻。在下看这枚短刀的来处,像是被人所赠。所以斗胆猜测是贺将军所赠。”
常宁公主坦然承认:“不错,是贺延寸送给我防身的,先生不光聪明,眼力也不错。若是能平安出去,想与先生交个朋友。”云琴药师笑着应下:“这个好说,能与美人结交,也算是在下的福气。不过,在下有一事相求与姑娘。”
常宁公主不解的问他:“已经答应先生一同出去了,不知还有何请求?”云琴药师直言道:“在下之所以被关进刑部。正是因为某些原因被卷入了西索国的战俘之中,被贺将军当成罪臣押送回京,姑娘既然与贺将军关系匪浅,可否在出去见到贺将军之后,为在下求个情,赦免在下的待罪之身。”
常宁公主有些犹豫:“这,不是我不帮先生,只是朝中之事,我原本就是置身事外的,而且,贺国公府的事情,恐怕还轮不到我来做决定。”云琴药师请求道:“看得出来,自从惟苓府出事以后,贺将军对姑娘的不离不弃,想必只要姑娘开口,贺将军一定会点头同意,还请姑娘开一开这个金口。”
常宁公主看他言真意切。有些为难,她眼下还没出去。为长远计,只能先稳住他,常宁公主妥协道:“我可以试一试,至于成与不成,还请先生有个心理准备。”云琴药师感激的道谢:“多谢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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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暗送消息
何单游当日虽然被贺老夫人打发了出来,却并未放弃,眼下他不好直接去找贺延寸,便让人捎信给簿完,让他把贺延寸带出来。簿完因为偷听了贺老夫人和贺延寸在祠堂的谈话,不敢擅作主张,所以,非常小心翼翼的试探道:“贺大哥。何单游说是有事要见你,但你现在不是在被奶奶限制行动吗?我看,要不就我去一趟好了。”
贺延寸去里间换了一身常服:“不必了,他找我,应该是为了常宁公主的事情,我从后院出去,你别让人进来就好。”簿完想挽留他,贺延寸快步出去,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簿完无奈的叹气:“看来,这还真是他命中的劫数。”
何单游在茶阁等候多时:“贺将军。”贺延寸单刀直入:“可是有了消息?”何单游摇摇头:“那位六王爷一直闭府谢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有什么可疑的消息。”
贺延寸沉思道:“这有些不合常理,前些日子他还找我谈话,拿着常宁公主的下落威胁我。”何单游认同道:“我也是觉得奇怪,他要是对皇位没想法,何必在京城出事的时候,给自己挣一个好名声。”
贺延寸与他匆匆交代道:“六王爷那里,或许是有什么瞒天过海的办法,他应该不是这么简单的人,只不过是隐藏得太深,没有露出什么马脚而已。还请何叔多多观察。”何单游一口应下:“这是自然的。”
贺延寸想要告辞,何单游不经意问道:“上次去贺国公府时,为避免麻烦,翻了你家后院,不巧,被贺家主母碰上了,她似乎对江湖中人很有偏见?”贺延寸若无其事道:“倒不是奶奶故意为难,只是她一生恪守规矩,最不喜欢失了礼数的人,得罪之处,还请何叔见谅。”
何单游赔礼道:“原是我的不是,未能考虑贺国公府的规矩,只是多嘴问了一句,贺将军不要见怪。”贺延寸笑了笑,算是回应。推门出去。
何单游让店中小二重新泡了一壶新茶,东意翻窗而入:“何叔。”何单游把杯子推到他面前:“怎么样?”东意润了润嗓子:“查清楚了,京中六王爷和贺延寸争权夺位的消息来自于丞书苑。”
何单游感兴趣的挑眉,言之凿凿的分析道:“如此说来,那就是洛闵故意想挑起两人之间的矛盾,想来个渔翁之利。”东意点点头:“正是这个意思。现在六王爷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叫人十分看不透,贺延寸兵权在握,洛闵怎么可能没动作。”
何单游提点道:“这只是其一,还有,这些流言蜚语,也恰恰反应出一件事情,承乾宫,恐怕有大动静。”东意不解的问他:“什么意思?难道,皇上是想把六王爷和贺延寸的势力一锅端吗?”
何单游矢口否认道:“当然不是,若是承乾宫还有能力,何必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来挑起两人的争斗,这分明是拖延之术,让两个人相互防备着,这样大家的注意力就能从承乾宫转移开了。”东意恍然大悟道:“可要找个机会进去看看。”
何单游嗯了一声,又交代道:“把六王爷和贺延寸给我盯好了,咱们手里现在没了常宁公主这张牌,贺延寸恐怕不好控制,如果到时候两个人真的打起来,不管是谁,肯和咱们合作,那就是盟友。”东意有些诧异:“可是,如果没有常宁公主,即便咱们起事,也没有正大光明的名义,岂不是白白遭受非议。”
何单游转换了思路问他:“大晋的常宁公主,其实是幽浅谷的皇族,说起来,也不算什么血统纯粹,不过也是大晋皇族的公主。所以,咱们就算找不到她这张牌,威胁不了贺延寸,对于咱们的名头来说,也是不碍事的。反正没人见过幽浅谷的皇族,哪个女子不能指鹿为马,何必把自己绑死在一颗歪脖子树上。”
东意震惊的问他:“何叔是想随便找一个女子来假冒幽浅谷的皇族?”何单游反问道:“不可以吗?反正,咱们要做的,是复国,而不是守着一个即将要死的公主,来帮她在京中对付这些争权夺利的王爷和臣子。”
东意沉默下来,当年,何单游为了更好的控制住常宁公主,假借七王爷母妃身边侍女的名义给她下毒,再用所谓的解药来救她,就是为了让常宁公主对他放下戒备之心。所谓的渐渐好转,不过是把身子变得更虚弱而已。
东意其实明白何单游的野心,他所谓的复国,不过是想让自己掌控大权而已。在他心里,那些国仇家恨,根本不是他耿耿于怀多年的原因,他真正在意的,是当年没能娶了大晋的吴贵妃,成为幽浅谷的驸马。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那些死去的无辜百姓,他是在泄愤,是在发泄自己当年的遗憾和不甘。东意感念他养育自己和豆西,也清楚他对两个人的救命之恩,虽然他非常不想正视何单游的野心,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为了和豆西在一起,在常宁公主这件事情上,他成了何单游的帮凶。
何单游见他不说话,有些不悦:“怎么?你对常宁公主还有什么怜悯不成?”东意摇头否认:“当然不是,我只是在想,承乾宫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何单游不在意道:“进去探一探便知道了。”
云琴药师和常宁公主达成了交易条件,却迟迟没有行动,一来,是她身子还没恢复,不宜行动,二来,暗影盯得太紧,那日他支开暗影和侍女,两人不过说了一盏茶的功夫,暗影就惊慌失措的跑进来,大概是生怕两人出什么事情。侍女跟在他身后,一脸担惊受怕。
云琴药师猜测到,肯定是暗影在回来的路上撞上了去端热水的侍女,侍女被他训斥得心慌意乱,所以进来时,一路小跑,以至于手里的热水几乎全洒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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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暗送消息
从那日的谈话以后,云琴药师和常宁公主相互之间的关系,一直都表现得很生疏,仿佛不过就是每日问诊的交情。常宁公主心中焦急不安,面子上还要做出一副淡然无事的样子,六王爷抽空来看过她。常宁公主神情冷漠,根本不想见他,也不想和他说话。六王爷和她解释不通,也有些烦了。来的次数渐渐少了,大约是想让彼此双方先冷静一下。常宁公主乐得自在。至少,她先不用花心思防备着他了。
大夫经常去云琴药师那里探讨医术,一来二去,两人都有些心心相惜的意思。云琴药师那日与他谈完病理,故作烦恼的叹息。大夫听在心上,为他担心:“云琴药师,可是有什么难事?”
云琴药师唉了一声:“也不是什么为难之事,不过是我有些烦心而已。”大夫紧张的问他:“云琴药师有什么烦恼,不妨和在下说一说,虽然你我同在此处,不得自由,可是,若是有人分担,也能缓解一下痛苦。”
云琴药师倒是不避讳,很是把他当成贴心人的样子:“虽然六王爷待咱们很是客气,可是总是被圈禁在此,多少有些闷了,若是能出去在街上转转,又或者,哪怕只是去药铺看看药材,也比在这里闷着的强啊。”
大夫虽然也是被请来治病的,但是他的行动范围却比云琴药师的大,他偶尔还能回自己的药铺去取药,或者替原先约好的病人问诊。大夫安慰他道:“等明日见到六王爷,我一定替云琴药师求个情,让他准你出去放放风,哪怕只是去我的药铺转转也好,免得你闷坏了。”
云琴药师惊喜的看着他:“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去你药铺转上一圈吗?”大夫拍着胸脯跟他保证:“你放心,我一定尽力而为。”云琴药师期待的点点头:“那就拜托你了。”
六王爷例常问话完毕,大夫却还未动,六王爷好奇的看着他:“怎么?还有什么事情?”大夫有些不好意思的请求道:“前几日和云琴药师商讨医术,他言语之间透出许多烦闷之意,我想,他要是心情不好,在姑娘病症的诊断之上,恐怕会生出抵触之意。所以,斗胆想跟六王爷求个旨意,准他跟我会药铺散散心。”
六王爷审视的看着他:“散心?你们大夫看病问诊,还要讲究心情?”大夫解释道:“云琴药师生性洒脱,游历江湖,见识过许多有趣的人和事,长久的在一个地方闷着,确实会生出烦闷之意。草民,不过是以医者之心,爱惜同样精通药理之人。再说,云琴药师的心情要是开朗些,想必,对姑娘的病情也是有好处的。”
六王爷皱着眉,显然是在思考他说的真假。大夫见他不放下,又继续言道:“可以让暗影跟着我们,云琴药师和草民的行踪,随时可见。绝不会有什么危险。”暗隐看着六王爷,等候着他的指示。六王爷倒是不担心云琴药师逃跑,这满京城都是大晋的将士,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能逃到哪里去。
云琴药师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高兴的呼喊一声:“你真是说到做到,实在让我刮目相看啊。”大夫笑着打趣道:“看来,云琴药师确实是闷坏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收敛了些:“叫你见笑了。”
两人笑着在前面闲谈,暗影悄声隐在人群里,看样子,云琴药师没什么不对劲的,或许就是大夫说的那样,他从前在江湖游历惯了,那样束手束脚的日子,让他有些烦心而已。暗影渐渐放松了警惕。
两个人说的兴高采烈,一时之间没注意,撞上一个人。云琴药师腰上的玉佩都被他撞下来了。蓬头垢面的乞丐赶紧替他捡起玉佩,恐惧道:“是我不小心撞到先生。先生饶命。我不是故意的。”
云琴药师倒是大度,接过他手里的玉佩,温润如玉道:“无妨,只要东西没摔坏就好。”大夫见着没事,正想招呼他先走开。云琴药师让他等一等,他从怀里拿出一点碎银子,弯腰递到跪在地上的乞丐碗里:“看你也是一个可怜人,拿着这点银子去吃顿饱饭吧。”云琴药师在起身之前,在他耳边小声道:“跟着我,后门。”
乞丐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猜得果然没错,云琴药师身上的这个玉佩,是帮主送给朋友的。丐帮有个默认的规矩,凡事拿了帮主玉佩的朋友,只要对着他们的人打暗语,那就是有事相帮的意思。
暗影在后面观察着,见两人很快走开,那个乞丐也没有什么异常,并未在意,只是小心谨慎的跟着他们。
云琴药师在他的药铺转了几圈,夸赞道:“真是个好地方,正对街口,平日里生意不错吧。”大夫隐讳道:“还行,不过是些老主顾经常照顾而已。”每个大夫的医术不一样,问诊费用也不一样,虽然两人在医术上相惜,可是有些关于医术问诊的东西,多少有些避讳。
云琴药师明白行内规矩,不做深入探究,笑着问他:“不知你这药铺的方便之处何在?我方才出来的时候,多喝了些茶水,此刻,倒是要借茅厕一用了。”大夫不介意道:“这是小事,你去后面方便就是。”
暗影跟在他后面,云琴药师只装作是没看见,老老实实的在前面走着进茅房。到了门口,暗影似乎还想跟着,云琴药师不好意思的拦住他:“这等隐讳之事,还请阁下给我留个空间,让我自己解决,大门在这里,你在此处候着便是。”
暗影想了想,他柔弱无力,也无处可逃,于是点了点头,看着他关上茅房的门。后面有一扇通风的窗,云琴药师在关上门的一瞬间,立刻跳窗出去。动作敏捷,一改之前的虚弱模样。
乞丐得了他的指示,已经在后门等候多时了。见着他出来,立刻恭敬的见礼:“见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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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暗送消息
云琴药师把短刀递给他,小心谨慎的嘱咐道:“把这个送去贺国公府,一定要亲手交到贺延寸手里,再给他带句话,想要救人,就去琦拢坊。”乞丐把短刀贴身安放好,恭敬的回道:“先生放心,我一定把东西和话带到。”
暗影见他迟迟不出来,正准备推门进去,云琴药师先一步打开门,差点与他撞个满怀,云琴药师装作若无其事道:“身子不太通畅,久等了。”暗影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神情,只当是自己多心了。
两人回府,云琴药师怕人起疑,所以特意等到第二天早上问诊时,才把消息传给她。常宁公主顿时松了一口气,如果贺延寸知道她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派人来救她的。
乞丐在京城街头混了多年,眼色还是有的,贺国公府他是进不去的,所以只好找准了时机在街头撞了贺延寸,引他去暗巷说话,贺延寸疑心的跟在他身后。
乞丐把短刀和云琴药师说的话带给他,贺延寸拿着那把短刀感激道:“多谢阁下通风报信,若是不嫌弃,还请去贺国公府拿些赏银。”乞丐正义凛然道:“不必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贺延寸回府点人,他知道簿完素来不喜爱常宁公主,所以并未通知他。琦拢坊高手如云,贺延寸自然不敢掉以轻心,他先让人去琦拢坊探探虚实,再做部署。
夜半,他房里还是灯火通明,徐潮被连夜从京郊的贺家军召回来,他还以为京中出了什么大事,他试探的问贺延寸:“贺将军,是不是您要点兵直逼六王爷府?”
贺延寸冷眼看他:“怎么?在你心中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徐潮心中一惊:“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只是见您点的都是最擅长夜行之人,所以,有些误会罢了。”
贺延寸解释道:“有眼线送了常宁公主的消息来,人在琦拢坊,我点兵,是为了去救人。”徐潮问他:“可要通知簿完?”贺延寸动作一顿:“你通知他了?”
徐潮呵呵一笑,尴尬道:“是属下嘴快,想着您既然已经召见了我,那也应该只会簿完一声。”他先斩后奏也不是第一次了,贺延寸懒得与他计较,簿完后脚进门,正是时机。
簿完一脸严肃:“怎么回事?”贺延寸进去换夜行衣,徐潮解释给他听。簿完等他出来:“带我一个。”
贺延寸有些犹豫:“你向来与她交情不深,还是不必冒这个险了。”簿完知道了常宁公主的秘密,已经对她的误解没那么深了,他言道:“你是担心我害她吗?”
贺延寸矢口否认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簿完坚持道:“那就在你的计划上加上一个我。”徐潮看着他们俩之间的你来我往,插嘴道:“还走吗?”
贺延寸和簿完双双看着他,徐潮心虚的解释道:“我只是想着,如果再不行动,天就快亮了。”贺延寸妥协道:“好吧,徐潮为先锋,你断后,我去救人。”
琦拢坊四处都是暗影,徐潮先在院中摸了摸形势,记好他们换班的时间。半个时辰以后才出来。贺延寸和簿完在暗巷里等候多时。
贺延寸听完徐潮的报告,直接布置道:“徐潮把前院守住,簿完,去把后院的暗影截住,我从房里把人救出来,到时候等信号,如果那边的人先解决,就先发信号,我再决定从那里撤退,但是你们,看到信号就撤退。”
徐潮应下,去布置走位。簿完拉住贺延寸,确认道:“消息来源正确吗?咱们的人在京城找了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你没有怀疑过送信人的身份吗?”贺延寸言之凿凿道:“就算是一个假消息,我也要去试一试。”簿完拦不住他,只好跟着他疯。
簿完直奔后院,徐潮暗中解决掉前院的守卫,贺延寸一间间房间的找人。常宁公主虽然已经睡下了,可自从云琴药师告诉她已经向外界传过消息以后,她一直都十分警醒。旁边屋子的门被打开,只有一点点声音,她还是睁开了眼睛。
常宁公主悄声摸到门边,把桌上的茶壶握在手里,她没了短刀,只好随便找一个东西防身。贺延寸才把门推开一点,她手里的茶壶就砸了下来,好在贺延寸眼疾手快,一边接住茶壶,一边轻声道:“合欢,是我。”
常宁公主满眼惊喜的扑进他怀中:“延寸,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贺延寸把她抱了一个满怀:“对不起,合欢,是我迟来了,让你担惊受怕了。”常宁公主带着哭腔:“没关系,只要你来了就好了。”
贺延寸放开她:“此刻不是说话的时候,我先带你出去。”常宁公主拉住他:“延寸,还有一个人,是他帮我送了信,我答应过他,如果你来救我,也带着他一起出去。”贺延寸一口答应:“好,既然是你答应过的,那我一定做到。”常宁公主悄声摸到门边,把桌上的茶壶握在手里,她没了短刀,只好随便找一个东西防身。贺延寸才把门推开一点,她手里的茶壶就砸了下来,好在贺延寸眼疾手快,一边接住茶壶,一边轻声道:“合欢,是我。”
常宁公主满眼惊喜的扑进他怀中:“延寸,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贺延寸把她抱了一个满怀:“对不起,合欢,是我迟来了,让你担惊受怕了。”常宁公主带着哭腔:“没关系,只要你来了就好了。”
贺延寸放开她:“此刻不是说话的时候,我先带你出去。”常宁公主拉住他:“延寸,还有一个人,是他帮我送了信,我答应过他,如果你来救我,也带着他一起出去。”贺延寸一口答应:“好,既然是你答应过的,那我一定做到。”常宁公主悄声摸到门边,把桌上的茶壶握在手里,她没了短刀,只好随便找一个东西防身。贺延寸才把门推开一点,她手里的茶壶就砸了下来,好在贺延寸眼疾手快,一边接住茶壶,一边轻声道:“合欢,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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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暗送消息
何单游当日虽然被贺老夫人打发了出来,却并未放弃,眼下他不好直接去找贺延寸,便让人捎信给簿完,让他把贺延寸带出来。簿完因为偷听了贺老夫人和贺延寸在祠堂的谈话,不敢擅作主张,所以,非常小心翼翼的试探道:“贺大哥。何单游说是有事要见你,但你现在不是在被奶奶限制行动吗?我看,要不就我去一趟好了。”
贺延寸去里间换了一身常服:“不必了,他找我,应该是为了常宁公主的事情,我从后院出去,你别让人进来就好。”簿完想挽留他,贺延寸快步出去,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簿完无奈的叹气:“看来,这还真是他命中的劫数。”
何单游在茶阁等候多时:“贺将军。”贺延寸单刀直入:“可是有了消息?”何单游摇摇头:“那位六王爷一直闭府谢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有什么可疑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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