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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宫门不为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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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单游在茶阁等候多时:“贺将军。”贺延寸单刀直入:“可是有了消息?”何单游摇摇头:“那位六王爷一直闭府谢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有什么可疑的消息。”
贺延寸沉思道:“这有些不合常理,前些日子他还找我谈话,拿着常宁公主的下落威胁我。”何单游认同道:“我也是觉得奇怪,他要是对皇位没想法,何必在京城出事的时候,给自己挣一个好名声。”
贺延寸与他匆匆交代道:“六王爷那里,或许是有什么瞒天过海的办法,他应该不是这么简单的人,只不过是隐藏得太深,没有露出什么马脚而已。还请何叔多多观察。”何单游一口应下:“这是自然的。”
贺延寸想要告辞,何单游不经意问道:“上次去贺国公府时,为避免麻烦,翻了你家后院,不巧,被贺家主母碰上了,她似乎对江湖中人很有偏见?”贺延寸若无其事道:“倒不是奶奶故意为难,只是她一生恪守规矩,最不喜欢失了礼数的人,得罪之处,还请何叔见谅。”
何单游赔礼道:“原是我的不是,未能考虑贺国公府的规矩,只是多嘴问了一句,贺将军不要见怪。”贺延寸笑了笑,算是回应。推门出去。
何单游让店中小二重新泡了一壶新茶,东意翻窗而入:“何叔。”何单游把杯子推到他面前:“怎么样?”东意润了润嗓子:“查清楚了,京中六王爷和贺延寸争权夺位的消息来自于丞书苑。”
何单游感兴趣的挑眉,言之凿凿的分析道:“如此说来,那就是洛闵故意想挑起两人之间的矛盾,想来个渔翁之利。”东意点点头:“正是这个意思。现在六王爷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叫人十分看不透,贺延寸兵权在握,洛闵怎么可能没动作。”
何单游提点道:“这只是其一,还有,这些流言蜚语,也恰恰反应出一件事情,承乾宫,恐怕有大动静。”东意不解的问他:“什么意思?难道,皇上是想把六王爷和贺延寸的势力一锅端吗?”
何单游矢口否认道:“当然不是,若是承乾宫还有能力,何必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来挑起两人的争斗,这分明是拖延之术,让两个人相互防备着,这样大家的注意力就能从承乾宫转移开了。”东意恍然大悟道:“可要找个机会进去看看。”
何单游嗯了一声,又交代道:“把六王爷和贺延寸给我盯好了,咱们手里现在没了常宁公主这张牌,贺延寸恐怕不好控制,如果到时候两个人真的打起来,不管是谁,肯和咱们合作,那就是盟友。”东意有些诧异:“可是,如果没有常宁公主,即便咱们起事,也没有正大光明的名义,岂不是白白遭受非议。”
何单游转换了思路问他:“大晋的常宁公主,其实是幽浅谷的皇族,说起来,也不算什么血统纯粹,不过也是大晋皇族的公主。所以,咱们就算找不到她这张牌,威胁不了贺延寸,对于咱们的名头来说,也是不碍事的。反正没人见过幽浅谷的皇族,哪个女子不能指鹿为马,何必把自己绑死在一颗歪脖子树上。”
东意震惊的问他:“何叔是想随便找一个女子来假冒幽浅谷的皇族?”何单游反问道:“不可以吗?反正,咱们要做的,是复国,而不是守着一个即将要死的公主,来帮她在京中对付这些争权夺利的王爷和臣子。”
东意沉默下来,当年,何单游为了更好的控制住常宁公主,假借七王爷母妃身边侍女的名义给她下毒,再用所谓的解药来救她,就是为了让常宁公主对他放下戒备之心。所谓的渐渐好转,不过是把身子变得更虚弱而已。
东意其实明白何单游的野心,他所谓的复国,不过是想让自己掌控大权而已。在他心里,那些国仇家恨,根本不是他耿耿于怀多年的原因,他真正在意的,是当年没能娶了大晋的吴贵妃,成为幽浅谷的驸马。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那些死去的无辜百姓,他是在泄愤,是在发泄自己当年的遗憾和不甘。东意感念他养育自己和豆西,也清楚他对两个人的救命之恩,虽然他非常不想正视何单游的野心,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为了和豆西在一起,在常宁公主这件事情上,他成了何单游的帮凶。
何单游见他不说话,有些不悦:“怎么?你对常宁公主还有什么怜悯不成?”东意摇头否认:“当然不是,我只是在想,承乾宫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何单游不在意道:“进去探一探便知道了。”
云琴药师和常宁公主达成了交易条件,却迟迟没有行动,一来,是她身子还没恢复,不宜行动,二来,暗影盯得太紧,那日他支开暗影和侍女,两人不过说了一盏茶的功夫,暗影就惊慌失措的跑进来,大概是生怕两人出什么事情。侍女跟在他身后,一脸担惊受怕。
云琴药师猜测到,肯定是暗影在回来的路上撞上了去端热水的侍女,侍女被他训斥得心慌意乱,所以进来时,一路小跑,以至于手里的热水几乎全洒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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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京中风云
贺延寸见过徐潮和簿完以后,去厨房吩咐厨娘煮了些清淡的小食,顺便让她给簿完煮些补身子的汤药,他从西索国回来的伤口刚痊愈,现在又受伤了。
常宁公主服了药,在贺延寸的卧房睡下,他进来的时候,她刚刚安眠,开门的声音吵醒了她,贺延寸抱歉道:“是我该小心些,打扰你了。”常宁公主不在意道:“无妨,我原本就浅睡。”
贺延寸见她起身,开口唤道:“我让人熬了一点粥,你过来吃一点吧。”常宁公主身子还有些虚弱,她乖乖过去。贺延寸端起碗要喂她,常宁公主有些不好意思,想伸手自己来,贺延寸把脸一沉:“听话。”常宁公主只好把嘴凑过去。
一碗快要见底,常宁公主实在吃不下了,贺延寸也不勉强她,用手帕替她擦嘴,问道:“你可知道是什么人把你带到琦珑坊去的?”常宁公主喝了一口茶水,回答道:“是六哥。”
贺延寸猜得八九不离十:“他之前就找过我,提及你的下落。我想,他一定与你的失踪有关,于是,让何单游一直盯着六王爷府,就是没想到,原来琦珑坊也是他的。”
常宁公主心情有些低落:“我知道,皇宫里的所有皇子和妃嫔都会算计自己想要的东西,我也曾想过,六哥其实没有看上去的那般无害,只是,我却不知道,他是那般深藏不露。”
贺延寸担忧道:“他可曾伤害你?”常宁公主摇头:“他不过是把我当成威胁你的把柄而已,从他为我找云琴药师治病这一点来看,他并不想要我的命。”
贺延寸疑惑道:“他要让贺国公府在眼前的形势里置身事外,难道他是想。”常宁公主知道他的猜测是什么,矢口否认道:“我问过他,他说不是,而且。”
贺延寸见她迟疑,追问道:“而且什么?”常宁公主看了一下的他的神色,并没有什么不对劲,但她还是很担心,提前替他打好预防针:“延寸,如果我说,我瞒了你很重要的事情,甚至关系到大晋的安危,你能不能。”
她声音越说越小,有些心虚。贺延寸已经知道了她的顾虑,直言道:“合欢,你别怕,幽浅谷的事情,还有吴贵妃的身份,我都知道了。”常宁公主吃惊的望着他:“你,你说什么?”
贺延寸解释道:“青叔都告诉我了,在你失踪以后,他担心我一直找你,让宫里的人不高兴,所以,想用幽浅谷的事情,让我主动放弃。”常宁公主努力消化着这个消息:“惟苓府出事,宫里是打算不管不问吗?”
贺延寸知道,她不是为了宫里的绝情和冷漠而伤心,而是因为皇上对她的猜忌而疑惑。贺延寸提点道:“当初西索国的刺客袭京,连带着承乾宫也出事了。皇上或许是在那次的事故里受了重伤,承乾宫一直闭宫,洛闵要费心思盯着贺国公府和六王爷,自然也没功夫注意幽浅谷的人了。”
常宁公主领悟过来:“也是,幽浅谷的事情,到底是陈年旧事,还是眼下大晋的安稳重要。”贺延寸想扶她上床休息,常宁公主却只是在窗边停住脚步:“延寸,我以为,你不能接受幽浅谷的事情。”
贺老夫人告诉他的事情,他还不打算告诉常宁公主,贺延寸安慰道:“在惟苓府出事之前,奶奶曾经在承乾宫替我们俩求过皇上的指婚,对我而已,你不是什么幽浅谷的皇族旧人,只是我贺国公府未过门的孙媳妇。”
常宁公主红了耳朵根,她现在还没心思想那些,她跟贺延寸商量道:“在琦珑坊的时候,六哥曾经说过,他劫持我,不仅是想威胁你,更是想让我借此机会,摆脱常宁公主这个身份。我其实有想过,如他所言,或许,这对我来说。真的是一个机会。只是这桩婚事。”
若是她再也不出现,那常宁公主就正如传闻中一样,消失于世间。这皇宫里的眼睛,就也没有机会盯着她了。她可以少了许多麻烦和算计,但同样的,惟苓府和贺国公府的婚事,也就做不得数了。
常宁公主怕他生气,换了一个说法:“延寸,我的意思是,以没有家世的女子身份嫁给你,而不是以惟苓府的常宁公主身份。”只要她能平安,贺延寸又岂会有其他的说法:“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只要咱们能在一起,我都不在意。”
常宁公主还担心着何单游:“从前,母妃只字不提幽浅谷的事情,我以为,她是不想再卷入战争之中,后来,与何单游接触以后我才发现,当年即使没有西索国的那一战,幽浅谷,也支撑不了多久。”
贺延寸听络青说过,幽浅谷当年的王不问朝政,臣子贪婪无度,朝廷一片混乱,即便是吴贵妃努力挽救,却无济于事。他问道:“那你,可还想帮着何单游复国?”常宁公主摇摇头:“谈何容易,当年幽浅谷还在的时候,都无法长久下去,如今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剩下的,都是当年战争中的残念罢了。”
贺延寸叹息道:“你不再现身也好,以免何单游还抱着幻想,搅得天下百姓不安。趁此机会,在这些事情里抽身。”常宁公主总觉得不安:“何单游不是一个会善罢甘休的人,我总担心,他是不是还有后招。”
贺延寸安抚道:“你放心,有我在,他不管有什么后手,我都不会让他伤害到大晋。伤害到你。”
常宁公主不想替何单游复国,贺延寸也不想卷入到六王爷所谓的皇位之争中,两个人深陷漩涡之中,却都想在这些争权夺利中置身事外。
贺延寸问她:“奶奶还一直派人在外找你,你要不要去见见她?”常宁公主点点头:“这个是自然的。”贺延寸房中没有女子衣服,他的常服,常宁公主穿着不合适,只好让人去找泫衣借一套。
泫衣又惊又喜,不知道贺延寸是给谁借的衣服,她心里酸酸的,却又有些高兴,贺国公府那么多丫头,他只想起找她来借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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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京中风云(二)
贺延寸让常宁公主在门前等着,他先去打个招呼,贺老夫人正在替贺老将军上香,见着他进来,闷声道:“过来。”贺延寸老老实实的跪下。陪着她把眼前的香上完。
贺延寸还有事情和她说,让身边伺候的丫头都去里间等着。贺老夫人不解的问他:“这是怎么了?神神秘秘的。”贺延寸小声答道:“常宁公主,就在门外。”贺老夫人转动佛珠的手一顿。她有些激动:“快请她进来吧。”
贺延寸身形未动,试探道:“奶奶,我和她的意思是,不再用常宁公主这个身份现身。”贺老夫人蹙眉:“怎么?你们俩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贺延寸解释道:“之前,京城中有不少眼睛都盯着惟苓府,再加上幽浅谷的事情,我们是想,若是能借这次意外抽身,或许,是个好机会。”
贺老夫人担忧道:“那你们的婚事?”贺延寸不在意道:“虽然不是惟苓府和贺国公府喜结良缘,却是贺延寸和常宁公主天作之合。”贺老夫人释然道:“罢了,终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我不过问便是。”
贺延寸回禀道:“上次奶奶和我说的身份,我还不曾告诉她,所以,等下见面之时,还请奶奶装作不知情,另外。找常宁公主的行动,暂时先不要停下来,以免让外界猜测。”贺老夫人一口应下:“这个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贺延寸把常宁公主带进来,让她先站到一旁,把所有的丫头都打发出去,因为她穿的是泫衣的衣服,有胆子大的丫头偷看过她的背影,还以为是泫衣,一出贺老夫人的院子,就议论纷纷,看来,泫衣姑娘这是上位有望了。
待四下静寂,贺老夫人一把拉过常宁公主:“丫头,你受苦了。”常宁公主朝她屈膝行礼:“见过贺老夫人。”贺老夫人佯装责怪:“还叫贺老夫人,该改口了。”常宁公主看了贺延寸一眼,他眼睛里全是温柔的笑意,常宁公主轻声唤了一声:“奶奶。”
贺老夫人心满意足的笑道:“虽然你和延寸已经商量好了,但奶奶也不想委屈了你,正好,徐潮的哥哥在凊崒县当差,我让徐潮给他去一封家书,到时候,让延寸把你风风光光的娶进门。”
贺延寸感激道:“多谢奶奶。”贺老夫人鞭策道:“我可不是为了你,你若是敢对她有一点不好,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贺延寸恭敬道:“延寸不敢,延寸一定小心呵护她,爱护她,把她看得比自己生命还重。”贺老夫人理所当然道:“这还差不多。”
贺延寸提议道:“既然合欢已经决定不再用常宁公主的身份,那便不如换个姓名。”贺老夫人见贺延寸的目光在贺老将军的牌位和常宁公主的身上来回打转,心领神会道:“也好,反正,她即将嫁到贺国公府来,便随了夫姓。”
贺延寸接住她的话:“除了先皇和吴贵妃,再没旁人知道她合欢的字,倒也不用该了。”贺老夫人赞叹道:“贺合欢,好名字,比常宁公主这个封号好多了。”常宁公主看着他们两个祖孙你来我往,丝毫不给她插话的机会,无奈的笑了。
常宁公主被定了姓名,贺老夫人摆起架子:“既然入了我贺国公府,那第一件事情,便是给府中祖先磕头上香。”贺延寸机敏的替常宁公主把香烧好。常宁公主赶鸭子上架,跪在贺老将军的牌位前:“晚辈见过贺老将军。”
贺老夫人脸色一沉,明显不满意。常宁公主看着贺延寸,有些不知所措。贺延寸在她旁边跪下,示范道:“晚辈贺延寸,见过父亲。”常宁公主有样学样:“晚辈贺合欢,见过父亲。”
贺老夫人把头偏过去,泪水瞬间滑落。儿子,可惜你不在,不然,你该有多高兴,咱们的孩子,终于认祖归宗了。
贺合欢身份特殊,贺老夫人怕府中眼杂,所以在贺延寸的院子和自己的院子,还有簿完和祠堂的地方,都挑了资历年长着伺候,并且开始限制其他无关人等进入府中后院。
贺延寸和贺合欢在府中的高楼闲谈,徐潮有事找贺延寸,两人去书房商量,贺延寸让她一个人随便转一转就先回去等他。贺合欢乖乖的点头,让他放心。
她百无聊赖的慢慢走回去,在贺延寸的院前撞上了簿完,他疼得滋了一声,贺合欢紧张道:“你没事吧?”两人的上一次见面,还是在边境她留宿贺延寸营帐的时候。簿完收回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还好,不过是碰到了伤口。”
贺合欢紧张的问他:“你,这是怎么了?”簿完若无其事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操练贺家军的时候,有个毛头小子不知分寸,误伤了我。”
贺合欢见他不愿意说,也不多问。正准备告辞,簿完拦住她:“你,没事吧?”贺合欢一头雾水:“我没事啊。怎么了?”簿完仔细打量了一下她,不过是面色有些发白而已,想必是受了惊吓,看上去,确实没什么大碍。
簿完放心道:“那就好。你好好休息。”他突如其来的关怀,让贺合欢有些不知所措,两人原本就不太对付,上次他给惟苓府通风报信说五王妃的事情时。也不过是看在贺延寸的面子上。
这些关心的表面功夫,让两人之前很是尴尬,贺合欢不自在的咳嗽一声:“那什么,你好好养伤,我先回房了。”簿完轻嗯了声。侧身让路给她。贺合欢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望,簿完穿了一身浅色衣服,背后伤口有血渗透出来,看上去很是吓人,贺合欢有些不忍,方才那一撞,他肯定很痛。
簿完的抬头挺胸,在离开贺延寸的院子以后,荡然无存,背后的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络青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一直没看到人影。他的伤口都是贺延寸帮忙处理的,贺延寸手法粗暴,再这样下去,他非得疼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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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京中风云
贺延寸和徐潮谈完事情回房,贺合欢在他屋子里翻箱倒柜,贺延寸紧张的问她:“怎么了?”贺合欢停下翻找的动作,正色问他:“青叔留给你的金创药可还有?”贺延寸把柜子上面的木盒拿下来:“在这里面,我上次出京的时候,走得匆忙,没带上,又怕府中丫头不知道是什么药,会乱放,所以让簿完把它束之高阁。”
贺延寸打开盒子,把里面的药瓶拿给她:“你身上还有什么伤口吗?”贺合欢摇头:“不是我,是簿完,方才回房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他一下,他似乎受伤很重。”
贺延寸解释道:“琦珑坊行动的时候,徐潮撤退的信号,不仅提醒了簿完,也提醒了暗影,琦珑坊高手如云,交手之中,难免有受伤的情况,我已经替他包扎过了,伤口不深。”
贺合欢把药瓶又递给他:“你还是把药递给他吧,不然,我总觉得于心不安。”贺延寸笑着打趣道:“若不是他在琦珑坊的营救上出了一份力,你这么关心他,我还真有些不是滋味。”
贺合欢反驳道:“难不成,你还希望受伤的是你?”贺延寸一口应下:“也不错,至少,还能被你照顾,就像小时候一样。”贺合欢娇嗔的打他一下:“胡说八道。”
贺延寸把她揽进自己怀中,感叹道:“转了这么一大圈,咱们还能在一起,真是命中注定。”贺合欢闷声反问他:“那你,喜不喜欢这样的命中注定?”贺延寸抱着她的手臂缩紧:“很喜欢,喜欢到希望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能有这样的命中注定。”贺合欢低声笑道:“那你有的烦了。”
贺延寸在京中还有许多要务要处理,贺合欢一人闲得无聊的时候,就常常去他书房看书。她正拿着一本写山水杂谈的书看得入迷,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贺合欢以为是贺延寸,头都未抬的跟他说话:“今日怎么得空?这么早就回来了?”
络青看着她,有些诧异,她不是失踪了吗?络青轻咳一声,引起她的注意:“合欢,是我。”贺合欢放下书,闻声见人,眼神有些冷了:“原来是青叔啊,真是好久不见。”
络青见她神色不对,有些猜测:“你何时出现在贺国公府的,我竟一点都不知道。”贺合欢皮笑肉不笑道:“青叔是何时想要合欢的性命的,合欢也是一点都不知道呢。”
络青脸色一变,原来,她真的已经知道了。络青解释道:“幽浅谷的事情,想必你比我更清楚,你若是死了,何单游的计划也就可以落空了,所以,合欢,别怪青叔狠毒,为了大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贺合欢嘲讽道:“青叔放心,合欢没有责怪的意思,不过是想把一样东西还给你罢了。”贺合欢把随身带着的药瓶给他,她出琦珑坊之前,特意找六王爷要回来的。
络青很是难堪:“合欢,我知道,我这么做确实是伤了你的心。”贺合欢打断他:“够了,辩解的话,我一句都不想听,我可以看在你是为了大晋的安危之上,不去想你这么做的动机,也能想着你对贺延寸这么多年的照顾,不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伤害你们之间的感情。但是,你也应该清楚,我与你之间的恩情,就此了断。”络青的担心,被她无情的戳破。
贺合欢冷漠道:“在你见到何单游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明白我卷入了幽浅谷的事情。父皇给你下的指令和菱莘的死都让你如鲠在喉,你装作若无其事的与我叙旧,提醒我何单游给我的药有问题,让我对他产生不信赖感。借此给我下药,确保我在幽浅谷复国之前死亡,对不对?”
从络青把药瓶给她的那一刻起,他与月华宫隔着的那条人命,就算是一报还一报了。络青神情悲痛:“对不起,这么多年,我一直没能放下。原本不该把你牵扯进来的。”
贺合欢释然道:“罢了,她为我母妃试药而死,原就是我母妃欠了菱莘一条命。青叔,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你放心,以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常宁公主,也没有什么幽浅谷的皇族,我现在是贺延寸未过门的夫人贺合欢。”络青有些诧异:“你,不是想和何单游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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