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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宫门不为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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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贵人神色微动,冷漠的说:“我要见六王爷。”珍妃不可置信的反问她:“你说什么?难道这件事情与六王爷还有关系?”婧贵人不承认,也不否认,态度模糊:“见到六王爷,我就把什么都说出来。”
或许珍妃没有注意到,婧贵人说的是我,而不是嫔妾,那是因为,在她心里,六王爷若是和皇上后宫的妃嫔扯上关系,会让她觉得自己玷污了这份感情。
珍妃追问原因,婧贵人闭口不言。珍妃拿她没办法,要是她见到六王爷以后,肯乖乖认罪,这自然是比旁人的指认更具有说服力。她怕洛闵和安培生不同意,并未知会他们,悄悄派人去六王爷府中传话。
婧贵人派人请求珍妃,让她洗漱换衣见外人。珍妃想着女子爱美之心,加上婧贵人说要认罪,便许了。侍女想替她盛装打扮,婧贵人却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拒绝:“帮我换太后宫里时的侍女装束吧。”侍女觉得很奇怪,却不敢多问。
婧贵人摆好当年的那一副残局,六王爷被宫人带进来,一如当年的模样,温润如玉,让人生出许多亲近之感。六王爷见着婧贵人的装束,有些诧异,他疑惑的问道:“姑娘是?”
婧贵人不答,反而请他坐下:“还请六王爷与我下完这盘棋。”六王爷不明所以,珍妃传话,明明是让他来见婧贵人的。六王爷对婧贵人的出身,略有耳闻。她原是抚远将军府的宛若格格,因为母家遭了难,太后娘娘心疼她,所以把她留在身边做丫头。
但是,皇上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突然要纳她为妃,一时之间,皇城之中争议不断,六王爷对这位婧贵人没什么印象,说是见过两次,可却丝毫不记得面容。
他方才进来,殿中只有这一个女子。若说殿中的这个女子就是婧贵人,她为何一身宫人打扮,可若不是,她的行为举止和给人的气质,又有着寻常宫人没有的高贵感。
婧贵人的棋风带着肃杀之意,似乎不让,再没有当初刻意让他教自己的忍让。六王爷倒不是棋艺不精,只是他的心思不在这里,两次三番的露出许多短处来,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婧贵人就把他杀得片甲不留。
六王爷心服口服的认输:“姑娘棋艺高超,本王却之不及,真是佩服。”婧贵人松开手里的黑子,眼眶里有泪水打转:“是我输了,竟然连一盘棋的时间都从你身上得不到。”
六王爷一头雾水:“姑娘在说什么?本王着实不懂。”婧贵人背过身去,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眼泪,她努力克制住颤抖的声音,带有期待的问他:“六王爷,您可曾还记得,几年前,您在皇城脚下,从地痞流氓手里救出一个女子。”
六王爷仔细回想一下:“本王不记得了。”婧贵人用力的咬住下嘴唇,等心里的战栗过去一阵以后,继续问他:“那六王爷可还记得,在两年之前的祥寿宫中,曾经教过一个女子下棋。”
六王爷歉意道:“姑娘说的这些事情,本王是一件都不记得了。”婧贵人不死心的提醒他:“今日的残局,就是当年你与她未曾下完的棋局,那时,你被太后临时召见。六王爷打断她:“敢问姑娘可是婧贵人?珍妃娘娘传旨,让本王进宫,说是婧贵人点名要见本王。”
婧贵人心中一颤,看来,他是失去耐心了。六王爷见她不答,解释道:“不是本王要打扰姑娘雅兴,只是珍妃娘娘的旨意上说,婧贵人怕是有什么要紧事。本王不愿意让婧贵人多等,所以暂时怕是没空和姑娘绕这些弯子,回忆这些不重要的事情。”
婧贵人自嘲道:“不重要吗?”六王爷以为她是反问自己,理所当然的答道:“当然,所谓救人,不过是所有人见到柔弱女子被欺负之后的本能,还有在祥寿宫的教下棋,本王在太后娘娘不得空见人的时候,常常教宫人下棋,来打发等候的时间,至于姑娘说的是哪一个,本王真是想不起来了。”
婧贵人仰头大笑,哭的不能自抑:“原来我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竟然是旁人的举手之劳,真是可笑啊。”六王爷猜测道:“姑娘向本王求证这些,可是本王曾经对姑娘做过,以至于今天伤了姑娘的心?”
婧贵人擦干眼泪,深吸一口气,把情绪压下去,恢复高傲的模样:“本宫便是婧贵人,要问六王爷的话已经问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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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错位梦境
六王爷一脸歉意:“是本王得罪了,若是从前的这些无心之事,伤到了婧贵人,本王在这里给赔个不是。”婧贵人恢复冷静:“本宫的话说完了,请六王爷回去吧。”这张多次出现在她心里和梦境里的脸,她此时开始觉得憎恶起来。
六王爷担忧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潇洒的出去,他还有琦珑坊和常宁公主的事情要处理,确实没时间和婧贵人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妃嫔纠缠。
婧贵人倒在床榻之上,心口的疼痛感,让她痛不欲生。她把自己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就好像在母亲怀里安眠时一样,想要被人保护着,想要一个温暖的怀抱。
婧贵人想着,如果时间能倒退,她还是抚远将军府的宛若格格。俪贵妃还是皇上最受宠的嫔妃,她早点和父亲,和姐姐讲明心意,她是不是,就有机会和六王爷厮守在一起。
如果她可以早点被皇上指婚给六王爷,是不是在抚远将军府出事的时候,皇上看在她和六王爷的亲事上,能对韩氏一族手下留情,父亲,韩呈,俪贵妃,都不用死了。
珍妃的侍女送六王爷出去之后,把偷听到的内容都一一说来。珍妃怒目圆睁:“真是荒唐,堂堂大晋皇妃,竟然对皇室宗亲的王爷芳心暗许。”侍女小心问道:“珍妃娘娘,咱们可要把这些事情告知洛大人和安公公一声。”
珍妃生气呵斥道:“六王爷进来的时候,就没告诉他们,现在去说,岂不是自找麻烦,反正婧贵人现在是人证物证齐全,即便她现在还是嘴硬,那些无妨,直接送到凌鸪居去。呆上两天,她也就什么都肯说了。”
婧贵人写了一封认罪书,让人送到珍妃面前,她签了字,也画了押。剩下的,就看珍妃这么处置了。珍妃让人把婧贵人送进凌鸪居,她去找洛闵要丞书苑盖章的处置书。
侪贵妃听说婧贵人被珍妃处置了,特意赶到凌鸪居去见她。毕竟是故人。临死之前,怎么不叙叙旧呢。婧贵人神情冷淡:“侪贵妃娘娘屈膝来此,莫非就是专门来看笑话的?”
侪贵妃字字珠玑:“俪贵妃死之前,也是本宫来送的她,你是她妹妹,念着从前俪贵妃的情分,本宫也是该走一趟。”婧贵人冷笑道:“侪贵妃娘娘好手段,在抚远将军府的案子上,没少陷害吧?”
侪贵妃反问她:“陷害?婧贵人真觉得是本宫陷害俪贵妃吗?她的手段何其雷厉风行。若不是皇上有意要铲除权倾朝野的韩氏一族,本宫即便就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恐怕也是不得章法吧。”
婧贵人沉默不言,侪贵妃和玫妃在抚远将军府的案子上,确实有帮凶的嫌疑,可是,抚远将军府,原本也不是多么干净的一个主。婧贵人虽然从不参与,也不过问,可就在当时,俪贵妃让她在七王爷和贺延寸之间挑选联姻之人时,她便可窥见一二。
侪贵妃见她默认,另起话头:“说起来,妹妹在这些权势的漩涡里,最是无辜。只可惜,妹妹不给自己留活路。”婧贵人自嘲道:“侪贵妃娘娘说嫔妾在权势的漩涡里,那又算作什么无辜。”
侪贵妃点头同意:“也是,妹妹身在漩涡中心,本就是这些阴谋诡计的一环,所以,妹妹替本宫毒害皇上,本宫还真是感谢妹妹。”婧贵人不解道:“嫔妾替侪贵妃娘娘毒害皇上?什么意思?”
侪贵妃坦然道:“妹妹取朱砂,在皇上汤药里下毒,本宫让人在太医院的药方里动手脚,无论是哪一种,都不过是想置皇上于死地。”婧贵人想害皇上,不过是因为他杀了韩氏一族,而且扼杀了她和六王爷在一起的可能:“你为什么要杀他?”
侪贵妃不打算和她解释,避重就轻道:“妹妹的罪证,已经很好的帮本宫掩盖了皇上被人谋害的真相,至于其背后的原因,妹妹就算知道了,怕也没什么用了,但凡是进了凌鸪居的人,即便是翻供,也没人会相信,再说,珍妃早就想置妹妹于死地了。”
婧贵人见她防备,问不出什么,干脆作罢:“看来,侪贵妃娘娘今日不光是探望故人,更是想来嫔妾面前耀武扬威的,在同一件事情的手段上,侪贵妃娘娘侥幸逃过一劫。”侪贵妃笑道:“妹妹多思了。本宫除了要感谢妹妹。还给妹妹带来了自我了断的东西,免得像当年的俪贵妃一样,死得那般难看。”
婧贵人随即明白过来,侪贵妃今日来凌鸪居,是想把她的罪名坐实,让人觉得,婧贵人是因为谋害皇上被抓,不堪刑罚,选择了自我了断。侪贵妃好借着婧贵人的死,把这件事情背后她参与的部分掩盖下去。
婧贵人有些不甘,虽然,她确实给皇上下毒了,可是,这无端替人背黑锅,还是在抚远将军府的案子上出过力的侪贵妃,她咽不下这口气。婧贵人冷道:“恐怕要让侪贵妃娘娘失望了,嫔妾虽有罪,可也不敢擅自背上其他罪名,让承乾宫误以为所有下毒之人都已经伏法了。”
侪贵妃见她拒绝,倒是不慌不忙:“妹妹别急,本宫不是这么不通情达理的人,既然妹妹不愿意,那就让本宫自己帮自己一把。”侪贵妃高声喊道:“来人。”两个太监和一个侍女应声进来。
侍女端着一个底盘,上面托着毒酒,白绫,还有一把剑。侪贵妃慢条斯理的拿起白绫:“这个死法虽快,可是舌头会被吊出来,死相太吓人,妹妹这么美的人,要是这样死去,未免难看了些。”
侪贵妃看了婧贵人一眼,她眼里开始出现害怕的神色,侪贵妃愈发得意,把白绫重新放下,又把剑拿起:“这个嘛,无论是割喉,还是直插心脏,都很干脆利落,可惜太血腥,容易吓到到时候来收尸的人。而且,宫人要擦拭地上的血迹,实在是太麻烦了。”
侪贵妃的语气轻描淡写,犹如在和其他人谈论天气变化一般。婧贵人的目光跟随着她的举动,心惊胆战,那些东西,仿佛随时就能在下一秒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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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错位梦境
侪贵妃把酒杯倒满,转身看着婧贵人:“就这个吧,没有外伤,也不用死得太难看。”婧贵人往后退了几步,一边用力的摇头,一边对着她喊道:“不,你不能这么做,我是皇上封的嫔妃,你没有六宫主事之权,你。”
侪贵妃没了耐心,让两个太监架起她,她亲手把酒灌进她喉咙。婧贵人挣扎几下,便没了气息。
洛闵和安培生还在承乾宫问询婧贵人身边的侍女,章栾敲门进来。洛闵问他:“什么事?”章栾看着殿中的其他人,有些顾虑。洛闵走到一旁,章栾小声在他耳边回道:“城门口的守军来报,看见珍妃娘娘身边的侍女带六王爷进宫了。”洛闵脸色一变,京中形势现在何其敏感,六王爷此时进宫,莫不是有什么大事?
安培生觉察到不对,想上前问话。珍妃正好进来,她直接伸手朝洛闵要婧贵人的处置书。洛闵不说话,脸色一沉。章栾把人都清出去。安培生对洛闵劝诫道:“到底是皇上亲口许的权力,还有母家的家世在。”
洛闵脸色稍缓:“我知道。”洛闵请她坐下:“珍妃娘娘,不知您是如何处置的婧贵人?”珍妃理所当然的说:“犯错的妃嫔,在被下旨处置之前,是应该囚禁在自己宫里的,不过婧贵人这次的罪名有些特殊,所以本宫已经把她打发到凌鸪居去了。”
洛闵面有色:“珍妃娘娘,虽然您主管后宫事务,但在没有皇上和皇后娘娘圣谕的情况之下,是否应该先给丞书苑打个招呼。”珍妃不在意道:“洛大人,婧贵人下毒的事情,人证物证齐全,本宫不过是提前处置一下而已,你何必在丞书苑的流程上计较,本宫现在,不是来向你要处置书了吗?
两人之间,有些针锋相对。章栾打破僵局:“敢问珍妃娘娘一句,六王爷此时被您的侍女带进宫,可是有什么要紧事?”珍妃有些难堪:“本宫现在是做什么都要和你们汇报吗?”
洛闵终是沉不住气,怒道:“你直接处置婧贵人的时候,私召六王爷进宫之时,可曾想过我们这些人?”安培生拉住发怒的洛闵,尴尬的朝着珍妃解释道:“珍妃娘娘,洛大人和章大人的问话,还请您如实回答。现在京中流言四起,大家都有些敏感。”
连一向公正的安培生都偏帮这洛闵和章栾,珍妃有些不安,她开始怀疑自己提前处置婧贵人和替她召见六王爷的决定是不是错了。珍妃有些心虚:“婧贵人说,只要帮她见上六王爷一面,她便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本宫想让她认罪,所以,才让人去私召六王爷进宫。”
安培生追问道:“珍妃娘娘可有听到两人之间的谈话?”珍妃老实回道:“听到了,不过是些儿女之情,并未涉及什么朝政之事。”洛闵平复了一下情绪,冷静下来:“还请珍妃娘娘详细告知。”
珍妃横看他一眼,冷哼一声,傲娇道:“哟,洛大人这会儿会说人话了。”洛闵气结,闭嘴不言。珍妃见他吃瘪,心中痛快,方才的一口恶气,她可算是出来了。
珍妃故意卖关子:“婧贵人的出身,想必各位都有听说,她让本宫替她把六王爷唤进宫来,不过是想倾诉一下自己这么多年的倾慕之情。什么多年前的救命之恩,在祥寿宫的教下棋。”
安培生干脆利落的打断她:“既然珍妃娘娘已经在这件事情上让婧贵人认罪了,那剩下的事情,就不麻烦您了。”安培生这是不打算再让珍妃参与的意思。珍妃不可置信道:“安公公,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宫不过是按照皇上许的权力在做事。”
洛闵不堪其扰,呵斥道:“够了,珍妃娘娘,您请出去吧。”珍妃再顾不得什么皇家仪态,满腔委屈:“洛闵,你好大的胆子,本宫乃是皇妃,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本宫,根本是丝毫没把皇上和本宫放在眼睛里。”
洛闵眼神阴狠,一字一句:“珍妃娘娘,臣正是因为尊重您,尊敬皇上,为了您皇妃的身份,所以才让您自己先走出去,臣这么做,全都是为了您好。您总不想让臣在众人面前把您押出去吧。”
珍妃气得浑身发抖:“你,洛闵,你给本宫等着。”安培生早就出去唤人了。此刻殿门被彻底打开,有禁军和太监一起进来。安培生客气道:“珍妃娘娘,请吧。”珍妃面色通红,这是她人生中最耻辱的一次,她恨极了洛闵。
章栾安抚道:“还请洛大人保重身子,珍妃娘娘自小娇生惯养,从未接触过什么朝中争夺,心里装的,都是些女人家的争风吃醋,哪里会想到背后的深意。”洛闵怒其不争:“上次我和安公公谈话之时,她就在旁边,可做事,还是这般糊涂。”
珍妃这样的女子,安培生在后宫见多了,他倒是平静:“章大人,让洛大人自己冷静一下吧。珍妃看似只提前处置了婧贵人,把她关进了凌鸪居,可却是毁了布下的整盘棋局。”
章栾有些不明白:“安公公这是什么意思?”安培生解释道:“我与洛大人,原本想利用婧贵人下毒的事情,把在太医院改药方的凶手引出来,可是,珍妃的莽撞行为,偏偏是把承乾宫被下毒的事情,全推在了婧贵人一人身上。”
章栾有些疑惑的反问道:“安公公的意思是,这件事情上,其实有两个凶手,婧贵人已经伏法,若是再继续查下去,反倒让人怀疑婧贵人倒台的真相?”安培生点点头。
洛闵叹息道:“婧贵人的案子上,御膳食的宫人,她身边的侍女,都是实实在在的证据,加上那似真似假的认罪书,她即便不是下毒之人,恐怕也没机会翻身。”
安培生替珍妃辩解道:“栽赃的可能性不大,她这么着急置婧贵人于死地,不过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她担心的是一旦皇上清醒过来,再想动婧贵人,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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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错位梦境
婧贵人死在了凌鸪居,不过是她被珍妃处置之后的半日功夫,背后原因还不待人追究,洛闵便让人草草处置了她的尸身,多少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且不说她给承乾宫下毒的事情,就是她对六王爷的一片痴心,就足以让人产生杀机了。
珍妃被洛闵限制了活动范围,她不可以再自由出入承乾宫,后宫若是有事,现在都要知会安培生一声,众人猜测不已,从后宫现在局势上看,珍妃处置了婧贵人,承乾宫虽然没说什么,可对珍妃这明里暗里的打压,都让人觉得珍妃此时是落了下风。
宫里不平静,贺国公府倒是一片安静祥和。贺老夫人让人尽快操持贺延寸和贺合欢的婚事。整日乐呵呵的。簿完被她逮住当苦力。贺延寸和徐潮每天在京郊的贺家军操练场和府中书房奔波,偶尔有空回来陪伴贺合欢。
自从络青上次和贺合欢的谈话之后,就留信消失了。贺老夫人也没多问,他事隔多年回京,总该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只要他想回来,贺国公府是他永远的安身之所。
贺合欢除了调养身子,便是把贺延寸书房的藏书都翻了一遍,从前在月华宫的时候,母妃不让她读书,怕被人觉得女子懂得太多了,会在朝政之事上插手,所以,让听音阁的崔尚宫教导她跳舞和音律。
先皇让她去书斋读书,是想让她学着知书达理,在皇子们面前,也不落下风,可母妃暗自提点过她。在贺延寸跟着络青出京去边境之后,不过半年的时间,常宁公主就自己闹脾气不肯去了,先皇见着她确实不感兴趣,便也不勉强她。
当初让先太后和先皇吵闹得沸沸扬扬的女子入学之事,不过一年就偃旗息鼓,真是荒唐至极。
贺延寸回府。贺合欢靠在椅子上小憩,膝盖上还有翻到一半的书。他轻手轻脚的把书拿开,小心翼翼的伸手把她拦腰抱起,放在床榻之上。贺延寸想伸手替她盖好被子,却在抽出手的时候,不小心惊醒了她。
贺合欢声音带有刚睡醒的嘶哑:“你回来了。”她环住他的脖子。贺延寸干脆在她身边躺下:“是啊。”贺合欢把手放在他胸膛之上:“奶奶今日让裁缝替我量了身段,说是过几天,嫁衣就能出来了。”
贺延寸高兴的扬起嘴角:“真好。”贺合欢没反应过来:“什么真好?”贺延寸侧起身,坏笑的亲她一下:“这样真好。”贺合欢涨红了脸:“无赖。”
贺延寸干脆压在她身上:“我还能更无赖。”贺合欢拿手推他:“别闹。”贺延寸把头落在她脖间:“合欢,我是真的高兴。”贺合欢偏过头去,让他靠得更舒服些:“我知道,我也是。”
在宫里无尽算计下的坚硬之心,此刻变得柔软起来。她仿佛回到了当年在月华宫的日子,每天无忧无虑的。不用算计,不用防备,不用筹谋。
贺延寸亲她的耳朵根,贺合欢不自觉的呻吟一声,贺延寸心中一颤。有些火热的东西燃烧起来了。
簿完敲门没人应,贺老夫人让他请贺延寸去前厅量新郎官的衣服。簿完等了一会儿,有些不耐烦,直接推门进去。里面的场面很是香艳,簿完立刻背过身:“我什么都没看见。”
贺延寸难得的黑了脸,贺合欢躲进被子里,害羞又无奈。贺延寸把衣服穿好,在她嘴上亲了一下:“等我回来。”簿完还在外面,她觉得不好意思,只是点了点头。
贺延寸拉好床帏,确认外面看不到里面之后,才带着簿完出去。簿完前脚出房门,贺延寸后脚把自己的房门拉死。一脸严肃道:“簿完,我现在已经是有夫人的人了,你以后注意点,不要随便闯进去,合欢会害羞的。”
簿完不屑道:“有夫人了不起,奶奶找你有事,前厅。”贺延寸敲打他的脑袋:“你该叫她一声嫂子。”簿完捂着脑袋,愤然道:“你们都欺负我,我要去告诉奶奶。”贺延寸得意道:“你去啊,你前脚告状,我后脚就去汇报,你打扰我和你嫂子给奶奶抱重孙子的事情。”
簿完耍嘴皮子赢不了他,一脸不高兴的走开,喃喃自语道:“我也要找个夫人,气死你。”贺延寸看了一眼房门,笑着去前厅。
贺延寸见礼:“奶奶。”贺老夫人挥手,即可就有两名男子上前替他量身段。贺延寸不解道:“府中不是一直都有我的尺寸吗?怎么还要量?”贺老夫人觉着他不开窍:“傻孩子,这成亲的衣服,自然是现量的最合身。”
贺延寸笑着应下:“奶奶说的是,是延寸疏忽了。”贺老夫人问他:“合欢怎么样了?”贺延寸眼里全是温柔的爱意:“在房里休息,身子没什么大碍了,云琴药师的药,她一直有在服用。”
贺老夫人满意道:“那就好,你们成亲以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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