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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宫门不为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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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以后得空,可常来这里看望奶奶,多来往,也就没什么生疏隔离了。”
贺延寸今日肯这么给他面子,全然是看在自己大婚的份上,不愿意让旁人多做猜测。陈府家的小公子受宠若惊:“贺将军说得是,在下记住了。”
陈府家的小公子身旁的男子岔开话题,笑道:“贺将军今日大喜,该和咱们多喝几杯才是啊。”贺延寸怕自己一人应付不过来,拉着簿完,笑得不怀好意:“这是应该的,不过,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给大家介绍一下,我身边的这位,名叫簿完,是我贺国公府的义子,奶奶的义孙,我的义弟。”
大家的目光都放在了他身上:“簿将军好。”问好之声不绝于耳,更有甚者,已经开始拿着酒杯要来敬酒了,贺延寸这是在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他特意强调簿完的身份,就是想告诉他们,巴结好簿完,跟巴结好他,是一样的。簿完把手放在他背后,狠狠的拍了一掌,咬牙切齿:“是啊,我敬爱的贺大哥。”
贺延寸没防备,身形一晃,报复的捏住他的手臂:“簿义弟,客气了。”贺老夫人不参与他们年轻人的事情,转身走到另一边,去招呼十王爷。
徐潮放完水,正准备回去,突然有人出招偷袭他,看身形,对方应该是一个男子,而且,他虽然蒙着面,可是,给他的感觉却很熟悉。徐潮今日醉了酒,下手的力度有些轻。对方虽然中了他几掌。但显然没什么效果。
渐渐的,徐潮开始落了下风。既然打不过,那不如协商一下,若是他想要的,不过是财物,何必死死纠缠呢。徐潮喘息几声:“我是什么地方得罪阁下了吗?”他不回答,反倒是一招比一招凌厉,颇有要取他性命的意思。
徐潮吓了一跳,莫非自己今日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吗?还是在贺延寸的大婚之日。以后,贺延寸替他上香,就会想起自己大婚之日见血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愤怒的怪徐潮毁了自己的大婚,还是该难过自己失去了一个挚友。
徐潮收起自己的胡思乱想,打不过,那就喊救命吧,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高声呼喊,不过才说了一个救字,对方就察觉到他的意图,立刻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一掌震昏了他。
何单游干净利落得扒下他衣服,把他拖到一旁的假山缝隙里藏好。带好易容面具,换上衣服,谁能看出他究竟是谁呢。东意说过,贺延寸的院子,被簿完下过令,只有四个人可以出入。
贺延寸和簿完太过年轻,身形上面,太容易穿帮,喜娘是女人,何单游没有她的身子纤细,一出场就会被发现。只有徐潮,两人年纪相仿,身形相似,模仿起来,最为容易。
何单游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去。贺家军替他打开房门:“新娘子还在里面准备呢,这就要拜堂了吗?”时辰还没到,何单游怕他怀疑,解释道:“贺老夫人说是让新娘子在拜堂之前,先去祠堂磕一个头,敬一敬先祖。”每个府邸的规矩不同,既然是贺老夫人的意思,他便没多问。
贺合欢见着他进来,一脸奇怪:“徐将军,时辰还没到,这个时候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何单游脸上诧异的神色一闪而过,竟然是她。
原来贺延寸一直在骗他,常宁公主就在他府中,什么被迫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女子,什么县,什么云来客栈,都是贺延寸做的局。
何单游眼中带着怒气,也许,惟苓府的大火和常宁公主失踪的传闻,就是他们两个一手策划的。
贺合欢见他不答,有些疑惑的转过身:“徐将军。”没等她把下文说完,何单游就把喜娘,还有那个假新娘,已经两名伺候的侍女打晕。直冲冲的朝着贺合欢过来。
贺合欢看着面前的变故,有些呆滞,她不知道向来性子温和的徐潮这是怎么了。她有些不安:“徐将军,你这是干什么?今日是我与贺延寸大婚的日子,你想造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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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大婚
何单游露出自己原本的声色:“常宁公主,好久不见。”贺合欢震惊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徐潮,她仔细辨认了一下他的眼睛,何其熟悉,可她方才却不曾注意到。
何单游除了医术,易容术也是出神入化。贺合欢在青玄宫时,常常被他这样震惊到,后来,她学会了辨别他的眼睛。不管他变换多少面孔,伪装成什么人,她都可以在他的眼神里,认出他来。
何单游不解,挫败的问她:“自我用过这招以来,没有人能分辨出真假,就算是夫妻之间,也做不到,你是如何办到的?”贺合欢笑而不语,何单游眼睛里有一股力量,那是经过岁月和时间淬炼的坚定,没有他那样的恒心的人。至少,她还没见过。
贺合欢急忙退进内室,想去摸枕头下面的短刀。上次她托云琴药师送信以后,贺延寸就把短刀留在了身边。她从琦珑坊被他们救出来,贺延寸又还给了她。因为身在贺国公府,还有贺延寸在身边。她觉得安心,所以并未像从前那样,随身携带。
何单游看出她的动机,抢先一步,他拿着短刀细细掂量:“做工不错,可是你身上有毒,还不会武功,即便是用上了,也伤不了我分毫。”贺合欢心中慌乱,面上却强装镇定:“何叔,你想怎么样?”
何单游仿佛听见了一个什么笑话:“我想怎么样?常宁公主,是我该问问你想怎么样吧?”贺合欢沉默不言,他今日在此见到自己,很是意外,也就是说,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贺延寸。但是现在,何单游眼睛里的愤怒,就足以让贺合欢瑟瑟发抖了。
何单游把短刀放在梳妆台上,慢条斯理的在茶桌边坐下:“你在边境之时,就说过会为了幽浅谷的事情赴汤蹈火。可不知你那些日子去见贺延寸,都说了些什么,突然间说要提前回京,不给我们添麻烦,原来是想趁着咱们对战西索国的金祀一族,趁机脱身而已。”
何单游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却不喝,他的神色渐渐变得阴暗起来:“我多相信你啊,什么事情都告诉你,你想在京城和朝政中做什么,川渝楼的兄弟们都赴汤蹈火。就连风影,也为了贺延寸死了,就是怕你伤心。可你,竟然背叛了我们,背叛了幽浅谷。”
贺合欢震惊道:“风影死了?”何单游把那杯茶水倒在地上:“少给我装傻,你在边境之时,利用风影对你的信任,让他派人送你回来。到京城之后,趁着西索国的人袭击京城,你放火烧了惟苓府,制造常宁公主遇险的假象,等贺延寸凯旋归来,你就躲进了贺国公府,再让他制造假身份娶你,你好借此摆脱川渝楼,摆脱幽浅谷的那些国仇家恨,你跟你母亲一样,都是背叛幽浅谷的叛徒。”
贺合欢矢口否认:“不,不是这样的。”何单游起身,他已经失去了耐心,眼前的景象,已经足够他揣测出一万种可能了,何单游怒道:“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今日,就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你的命运,只能是幽浅谷的皇族,而并非贺国公府贺延寸的夫人。”
贺合欢看着他的逼近,眼里全是恐惧:“何叔,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这样,我和贺延寸,并不是蓄意要害死风影的。”听她提起风影,何单游理智全失。一掌拍晕她。他要把她带走。
幽浅谷的皇族回来了,他不用再找人假冒了,趁着承乾宫虚弱无力。贺延寸和六王爷之间互相猜忌,正是复国的好时候。有了贺合欢这张底牌,他根本不担心贺延寸不听自己的。
何单游原本听闻贺延寸另娶他人,心里还十分担心来着,不得已的下策是找六王爷合作,可是现在,贺延寸做了那么多事情,竟然就是为了常宁公主厮守终身,真是天赐良机。有了贺家军相助,幽浅谷的再起,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徐潮去了很久,还不曾回到前厅,贺延寸显而易见的有了几分担心,簿完察觉到他的不安,安抚道:“或许是醉酒得厉害,实在是晕住了也说不好。”今日的喜酒,是定了京中最好的柒酒香,即便是混着果酒,也颇为厉害。
贺延寸看了看时辰,低声对他嘱咐道:“既然徐潮没来,那便由你去我房中把合欢带过来吧,时间差不多了。”簿完放下杯子,问道:“喜娘呢?”贺延寸解释道:“奶奶方才拿了一对玉镯,说是一定要给合欢带上,让喜娘送到房里去了,你直接去接人便是。”
喜娘不在,簿完不知道成婚的规矩,既然她已经在贺延寸的院子里,他便放下所有顾虑。直接绕过人群,快步离去。
贺合欢被何单游打晕,他不好从前门直接把人带出去,后院守备稍微松懈些,他准备一出贺延寸的院子,就直奔后院。他揽住贺合欢的腰,把她身体的全部力量都靠着自己身上。装作若无其事的出去。
贺家军觉得好生奇怪,新娘子这般不避讳的吗?身子仿佛软若无骨的靠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今日还只是她与贺将军的大婚之日,便已经这般放肆,等到了婚后,贺将军不得被她欺负死。
可是,传闻中的新娘子,出身虽然一般,她父母却是一个知书达理之人,不知怎么会教出这么一个放荡形骸的女儿,真是可怜了贺将军,所有人的眼光里都带着探究和怀疑,却无人过问。
何单游神色镇定的出了贺延寸的院子,在贺家军看不到的地方,深深的松了一口气,方才若是被拦下了,依照院中贺家军的人数,他还没有把握,在不惊动贺延寸和簿完的情况下全身而退。
何单游把贺合欢拦腰抱起,放轻脚步,避开府中家仆和贺家军的视线,准备溜进后院离开。簿完正好进来,撞上这一幕。他随即脸色大变,呵斥道:“徐将军,你这是干什么?竟敢对贺大哥和常宁公主如此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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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大婚
何单游把怀里的贺合欢放在地上,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簿完以为他是醉了酒,斥责道:“徐将军,我和贺大哥敬重你的为人,你怎能在贺大哥大婚之日,对他的夫人如此作为。”何单游不答,上前直接和他交手。
簿完以为他是被自己撞破这一幕,所以恼羞成怒,他一边挡住何单游的出招,一边劝诫道:“我不知你是喝多了,还是真的色胆包天,可是,贺大哥如此相信你,你若是醉酒,向他解释清楚就好了。”
何单游不应答,下手一招比一招重,直戳他命门,簿完暗道不好,他侧身躲过几招,背上还挨了几拳,喉咙口浮上一股腥味。再这么纠缠下去,他非得被打成重伤不成。
何单游无意要簿完的性命,只想打得他无还手之力。贺国公府府兵众多,若是被人发现,他绝无脱身可能。何单游渐渐心急起来,一个反身,把腰间的软剑抽出来,朝着簿完就刺了过去,簿完躲闪不及,抬手挡了一下,再想抽身躲避,却开始双腿发软,浑身无力。
徐潮惯用刀剑,这样的软剑,他几乎从来不碰,簿完虚弱无力的靠在墙上,质问道:“你是谁?为何假冒徐潮?”何单游见他已没反抗之力,沉默不言的抱起贺合欢,直奔后院。
簿完想起身去追,却因为剑上的药性,软弱无力,最终,失去了意识,昏倒在地。
大部分的兵力集中在贺延寸的院子里,后院不过就几个人,何单游把贺合欢放在凉亭里,把那些守卫解决以后,再返回抱着她出了贺国公府。街上人多眼杂,他捡了几条暗巷回川渝楼。
徐潮和簿完都没了消息,眼看着时辰就要到了,贺延寸看着前厅门口,渐渐焦急起来。他随手拉住身边的一个家仆,小声嘱咐道:“去问问奶奶,怎么回事?”贺老夫人得了消息,也是一头雾水,两个隔着人群,打了一个眼色。
贺延寸找了一个借口,随即脱身出来,直奔贺合欢所在的院子。他不过才出前厅几步,就有贺家军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贺延寸一把拦下他:“怎么回事?”家仆见着他,仿佛见到救命稻草一般,都没能顾上主仆之别,拉住他的衣袖:“贺将军,不好了,新娘,被人劫走了。还有,簿将军被人刺伤,晕倒在主府前面。”
贺延寸一把推开他,朝着自己的院子而去。纵然他沉稳,可是这样的变故,足以让他心神大乱。房中随侍的喜娘和侍女,还有假新娘都在,可是,贺合欢不知所踪。
贺延寸确认的扫了几遍屋子,确实没人。他心中不安,眼神中透露出恐惧,是谁,究竟是谁带走了她?贺延寸毫无头绪。他颓废的在茶桌边坐下,痛苦的低下头,无意间看见地上的一片湿水。
贺延寸疑惑的仔细端详,茶桌边角上没有任何水迹,不像是不小心打洒的,就像是有人故意倒掉。他抬起头,在房中梳妆柜的上面发现了短刀,这是贺合欢一直放在枕头底下的东西。
它现在在这里,也就是说,劫持走她的人,曾经威胁过她的性命。贺延寸心中警铃大作,那个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家仆匆匆忙忙的进前厅,把簿完和贺合欢的事情小声告知。贺老夫人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面上十分镇定,转身吩咐管家:“把那些没什么官衔和品阶不高的大人在用过膳之后,直接送走。”
管家跟着贺老夫人的时间不短,今日贺将军大婚之礼还未开始,就要送走客人,看来是出事了,他还算懂事,心中虽有疑惑,却并未多问。立刻下去吩咐家仆。另做交代,送走客人的时候,再准备一些礼品,算是赔罪。
贺老夫人让身边的侍女去传几个贺家军,先把簿完安置好,再去请一个大夫,如今络青不在府中,他们只能找京城中的其他人。
贺老夫人亲自和十王爷解释:“今日原本该和十王爷多饮几杯,只是无奈新媳身子抱恙,无法行成婚之礼了。”十王爷关怀道:“哦,贺夫人身子可是有什么大碍,可要本王去宫中请太医?”
贺老夫人谢绝道:“就是从前的旧疾发作而言,多谢十王爷好意。”什么旧疾,能严重到连满府的宾客都不管,临时放弃成婚之礼。贺国公府竟然也能一点都不怕外人揣测。十王爷是个不惹事的人,既然贺老夫人开口了,他便佯装不知,直接告辞:“既然如此,本王便不做叨扰了,等来日贺夫人病愈,本王再来恭贺成婚之息。”
贺老夫人感激道:“老身多谢十王爷体恤,待孙媳病愈,老身一定带她上门请罪。”这也就是十王爷这么一个好脾气,好说话的人,若是换了当年的七王爷,今日不闹一个天翻地覆,他怕是绝不会罢休。
虽然这些皇亲贵胄的王爷是来贺礼的,但若在成婚之前被人请出府,谁不是勃然大怒,觉得伤了自己的颜面和府中威严。十王爷意有所指:“本王不追究,可不代表大家心里没想法,贺老夫人还是尽早想个对策才是。”
什么新娘身体抱恙,这样的借口,是瞒不住的。贺老夫人心里清楚,这场婚礼备受宫中和京城百姓瞩目。如今潦草收场,确实得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贺老夫人应下:“老身知道,多谢十王爷提点。”
贺老夫人把侍女手里抱着的盒子递给十王爷:“小小礼品,就当是贺国公府今日的赔罪,还请十王爷笑纳。”十王爷看都不看,就直接推辞道:“贺老夫人府中有事,本王不但没能帮上忙,怎能还倒拿贺老夫人的东西,岂不是太不知礼数了吗?”
贺老夫人把盒子打开,劝谏道:“老身得罪之处,十王爷大人大量,可老身不能这般无礼,听闻十王妃十分喜爱佛珠,这是老身上次去国寺进香之时,特意向簿九大公求的,还请十王爷替十王妃收下,就当是老身今日对十王爷不过问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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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大婚
话既然已经摆在明面上了,十王爷不好再推脱,收了东西,一来接受贺国公府的赔礼,二来也算是他日不在旁人面前多言的证据。十王爷让随侍把东西收下:“本王替王妃多谢贺老夫人美意,既然贺老夫人府中还有事情,那本王便先告辞了。”贺老夫人送他出去。
今日那些还想来巴结和谄媚的大臣,见着十王爷也被贺老夫人请出去了,便个个都识趣的自己告辞。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府中宾客全数离去。原是贺国公府最热闹的时候,可现在,府中竟然安静得听见家仆收拾菜碗碟盘的声音。
洛闵今日让人去贺国公府送了贺礼,人并未前去,李诉权一从贺国公府出来,就直奔丞书苑。洛闵惊奇道:“此时不是贺国公府最热闹的时候吗?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李诉权一脸八卦的兴奋样子:“贺国公府出事了,贺延寸和新娘子都没办成婚之礼,就把咱们这些宾客送出来了。”洛闵不解道:“出了什么大事,能让贺老夫人连贺国公府的名声都不顾了。”
李诉权摇摇头:“不过,出府之时,我没见着贺延寸,簿完,还有徐潮,看来,事情确实挺严重的。”他们是府中男丁,一个都不在,看来真是出事了。洛闵直接唤人进来:“去贺国公府外面守着,不管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传过来。”
李诉权高兴道:“这对咱们来说,可是一个打压贺国公府的好机会,贺延寸手里握着那么多兵权,即便是咱们和六王爷联手,也未必能打得过他。”洛闵横他一眼:“大晋暴乱,这对咱们来说,能算什么好事?”
李诉权心虚道:“是我冒进了,皇上身子一直未见好转,我有些焦急而已。”两人在这些日子的相处里,渐渐亲近起来,洛闵不客气道:“咱们最重要的,不是把贺延寸或者是六王爷打压下去,是要帮皇上守住大晋的安宁。”
洛闵并未厉声骂他,李诉权知道,他不过是想点明自己的糊涂之处,李诉权受教:“洛大人说得是,是下官疏忽了。”
李诤一脸担忧的回府,栗梅因为贺延寸另娶他人,本就心气不爽,见他回府之时,神色郁闷,终是忍不住好奇问道:“你不是去贺国公府观礼了吗?这是怎么了?”李诤沉默不言,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不过是喝顿酒的功夫,怎么就被请出来了呢。
栗梅见他没反应,有些恼怒,推他一下,李诤反应过来,解释道:“贺老夫人说,新娘子身体有恙,无法按时举行成婚之礼,只能暂时先取消。”无论是谁听上去,都像是一个借口,栗梅却不曾多想,她灰暗的情绪一下子明朗起来。真好,贺延寸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可算是得到报应了。
徐潮在地上躺了小半个时辰,才被人发现,他被人推醒的时候,身上的酒已经醒得七七八八了,他穿着一身里衣,一头雾水:“我这是怎么了?”几个贺家军把外衣给他披上:“据在贺将军院子中的守军交代,有人假冒成您的样子,劫走了新娘子。还在半路遇上了簿将军,他被歹徒刺伤,中毒昏了过去,歹徒带着新娘,从后院逃走了。值守后院的兄弟,都不幸被杀了。”
徐潮整肃好衣服:“簿完呢?”贺家军回道:“在簿将军房中诊治。”
徐潮继续问道:“贺将军呢?”贺家军回道:“在贺将军房中。”
徐潮快步朝着贺延寸的方位而去,他今日闯下大祸,若是常宁公主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即便是自杀在贺延寸面前,恐怕也是难辞其咎。
贺老夫人安顿好宾客,再去后院见贺延寸。
他拿着梳妆台上的短刀出神,几个昏倒的无辜女子还在地上躺着,没有贺延寸发话,其他人不敢乱动,贺老夫人进来,见此情景,怒道:“还不把人抬下去,是想等她们死了以后直接收尸吗?”
贺家军麻溜的进来抬人,两位主事都在气头上,他们觉得胆战心惊。
徐潮正好撞见贺家军抬人出去,还以为她们也死掉了。徐潮心里的愧疚又多了几分。他进去之后,直接在贺延寸面前跪下,请罪道:“贺将军,是我不好,害了常宁公主,害了簿完,还有后院的兄弟,已经。”
贺老夫人厉声打断他:“徐潮,你这是干什么。”徐潮解释道:“歹徒是打晕了我,伪装成我的模样,才进到这个地方,带走了常宁公主,刺伤了簿完,还在逃走之时,杀死了后院值守的弟兄,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大家,我难辞其咎,还请贺将军责罚。”
贺延寸回神过来:“你是说,歹徒借着你的面容带走了合欢?”徐潮点点头:“是值守您院子的贺家军说的。”他们大约还以为是徐潮带走了常宁公主,若不是其他人在假山里发现了被扒光外衣的徐潮,他们也不会反应过来。
普天之下,善用易容术之人,少之又少,能准确找到贺国公府最薄弱的出去之路,还能借着徐潮的身份随意出入贺延寸的院子,除了何单游,贺延寸想不出其他人。何况,贺合欢曾经和他提起过从前的事情,若说何单游擅长的是医术,反倒不如说是易容术。
贺延寸把徐潮扶起来:“我大约知道是谁劫走了合欢了。他既然没有当场杀死合欢,那便是和六王爷的目的一样,合欢暂时不会有危险。”徐潮问道:“是谁,咱们要主动出击吗?”
贺延寸摇摇头,镇定下来:“不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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