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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福的左又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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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比别的家长,更加把重心放在孩子身上,更加在乎我们,毕竟失去过,总会懂的珍惜。大福现在长大了,对以前的事情也有了自己的认知。
不知道是时代的问题还是我大伯就是个冷血的家伙,他在我印象中,只会坑我爸,不管大事小事,我爸帮了他那么多,哪怕为此天天和我妈吵架,最后他却狠狠的坑了我们一家人。
我爸很相信他,十几年前,托他帮忙办个房产证,私人房嘛,不走关系不行,毕竟有点违法,呵呵,十几年了别说房产证没见着,倒是又贴进去近十万块,毛都没有,呵呵,然后,他还好意思帮村里另外一个人办,要了人家好多钱,最后竟然要我爸签字担保。
时间悄无声息过去,房产证没给人家办好,人家雇人来催债,为什么?就因为他家是按无证的签了,想要回办/证的钱,大伯各种推脱,玩消失,人家没办法,拿着担保书来找我爸了,反正事情很复杂,消失的大伯,和涉黑的催债人。某天随着钩机的轰鸣声,我家的房屋倒塌了,当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拆了,完了,什么都完了。事情最后,我家陪进去一间房子,拿房子抵债过给人家。另外一间也被大伯妖言惑众,硬是拖到无可挽回,被强拆了,我们一家那时候,真是有点绝望,你知道,从有两间私人房,到一无所有,什么心情,你们不会懂的,当时我就想提刀去找我大伯。
说我冲动也好,说我傻/逼也好,但是我爸妈不允许,他们强烈的反对,最后我只好把所有的希望放在了法律上,掏出了最后的一点钱,在城市里东跑西窜的,找律师,人家办公地不好,我们又不放心,要不就是人家说这案子难,不想接!
最后我穿着工服,那是一件穿了几年的烂厂服,我爸穿着破旧的西装,去到了一个很高端的地方,这是法院一个法官介绍的,说这个律师事务所对这类案件很有经验。
当时我很紧张,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自卑,怕人家根本看不起我们,不会帮我们,我手机里还存着家里被强拆的照片,律师很好说话,答应了,他思路很明确,先复议,不行在打官司,我才有时间出门打工。
我们都在等,等着正义的降临,期待着它的降临,它是我最后的底线,我不知道,如果最后事情不是我所期盼的,我会疯狂到何等地步。
那是一座桥,为了它,我家没了,我的天真没了,我的心里只剩黑暗,仇恨的种子,听说它只要一些些浇灌,它就可以长成参天大树,呵呵!一座桥,超级旱鸭子,有些事会逼着你成长。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些时候不是局中人看不透,而是没办法,太绝望了,人往往有了后手,有了不是希望的希望,会做出让很多人震惊的事情。
这是个审判,对我的,我是这样觉得的,大福,心里难受,不知不觉的回到了家,躺下,闭眼,不想想,不想动,脑子昏昏沉沉的,渐渐睡去。
我知道自己有病,心理病,虽然我可以和陌生人谈天说地,但是我心里有一道墙,除了家人,根本没有一个名叫朋友的人,穿得过去的一道墙。我的手机里没有几个联系人,除了家人就是已经被我主动放弃联系的同学和曾经的同事,他们邀请我出去玩过,但是,我拒绝了,最后还把他们的联系方式删了,除了几个不舍得的,没删。但是也没想过再会联系的人。
所以别人常玩的;微信,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认识的人太少,想保持联系的更是一个都没有,有时候,我非常羡慕我认识的一个姐姐!
那时候,我从厂里面出来,不想在厂里做了,想去做做别的行业,所以我去了一个蛋糕店,认识了她,她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她活得漂亮,她有一头微微自然卷的短发,她时常为了自己的追求,去各地旅游。
她活着洒脱,活着有意思,活着没负担,我羡慕,可惜有太多的事情像是一条条锁链,死死的把我包着,那也去不了,她是我唯一不想删去的微信好友,虽然我不会主动联系她,不过看着她分享自己的生活,很有意思!
对我来说,这是我点开微信唯一的动力,我知道这不是爱,这只是羡慕,她最近开始接触影视,开始为地方电视台,拍一些短片,我羡慕她不断有新目标,可以为之努力的目标,羡慕她的生活这么多彩,盆栽,美食,旅游,阳光
原本以为王钩子被抓住了,也就没什么事了,可惜,是我太天真,他刚被抓住的第二天,出事了,我斜对门的,周娟娟出事了,她被人强/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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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案件升级了?
外来户聚集地,人多治安一向不怎么好,所以这里的派出所;设有刑侦队,刚到中午,人人都去吃饭了,可是派出所里还有两人,他们站在门外,抽着烟,皱着眉。
周队,刚刚接到的通知,说是有个强/奸犯流窜到了咱们这,你说昨天那事是不是就是他干的?听说这小子不是第一次了,之前被抓住,判了八年,这不刚出狱就又犯事了,被人指认,但是他倒是狡猾,硬是从包围圈中给跑了,奇怪的事,他这次死不承认,说不是他,不像判刑那次被抓的时候,爽快的认罪了!
周武摸着脸上的胡渣,从鼻子喷出两道烟柱,这确实有点奇怪,这人我知道,这还是我转到刑警后的第一份案件,他叫周米,现岁,八年前,他当时心里有些畸形,当初之所以犯罪,其实就是告白不成功,报复行为,听说事后那女孩自杀了,哎,那是个可怜又倔强的女孩子。
周米这人还算有些担当,他犯事后,没有跑,他很冷静,我们赶到他出租屋的时候,他还在睡觉,开门的时候,说了一句,你们来了,你们等等,我换身衣服。记得我给他铐上手铐的时候,他眼里只有平静。
奇怪的是,他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不像是会干出这种事的人,但事实往往证明,不能只看表面,之所以才年就是因为他主动认罪,没有隐瞒。
我记得当时,他作案的时候是很暴力,很粗糙的,不像这次这个案子,明显是有预谋,而且这么嚣张的,也不想他的风格,说着脑中回想起早上看到的作案现场,陷入了沉思!
受害者,周娟娟,岁,报案者是他的男朋友,郑俊,他刚从老家做清明赶回来,八点半左右到家,他敲了半天门都不见女朋友来开门,打电话又听见屋里有声响,但是叫人又没人应,加上钥匙又在回家前给了女朋友,他急坏了,连忙打电话给房东,找来了备用钥匙。
因为门外,加的锁头没有锁,所以直接用备用钥匙打开了,他丢下行李立即冲了进去,冲进卧室里屋,没等房东走到房门前,就听见郑俊,凄厉嘶哑的大叫,小娟,你怎么了?
出现在郑俊眼前的一幕是,女朋友赤身**的躺在床上,不醒人世,眼睛紧闭,头发散乱,全身上下有多处淤痕,膝盖红紫,床边桌上,笔记本电脑开着,散发着幽光。
虽说房东是女的,但是郑俊不想让她看到女友的惨状,所以下意识的冲过去,扯起被子给女友盖上,并轻轻摇晃着女友,叫唤着她的名字。但是没反应,所以他打了后就报警了。
电脑上留下了犯人嚣张的挑衅,电脑桌面上有几张让人羞愤难堪的照片,照片里受害者被强制摆出各种姿势,她的眼至始至终都是闭着的,应该是被下了药。除了照片还有一个记事本,文件名是给警察,点开后里面是一段文字。
亲爱的警察先生,本人为了证明自己,所以才做了这事,不过感觉真不错,为什么女的都是这么贱?这么倔?呵呵,肮脏的身体,她们还是安安静静的最可爱了
房门没有被撬过的痕迹,邻居晚上也没听到什么动静,现场没有指纹,没有毛发,受害者身体里也没有留下,精,…液,而且犯人竟然用酒精擦过她的全身,床底下发现了一个矿泉水瓶,里面装了低浓度的酒精,她像是睡着了,沉沉的睡在床上。
周娟娟在医院里,醒了过来,警察第一时间想找她录笔录,在她疑惑的眼神中,问出一个个另她震惊的问题,她不敢相信,她哭泣,过去一段时间后,最终警察得到的信息很少,只知道,她没有给任何人开过门,模糊的记得洗过澡后就睡了。
在郑俊的安慰声中,警察走了,收获不大,可以说基本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三楼,门没撬过的痕迹,窗外的防盗网也没破损,罪犯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是开锁大师?能够不留一丝痕迹的开锁?不发出一丝动静?
周娟娟,周娟娟,我记得了,好像前几天她家就被盗过,也是没有痕迹,难道?其中一个民警,手脚利索的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刑侦队的左又兰。
喂,小兰,你在所里吗?我这出事了,那个猥琐老头,宋仁还在你那吧?你帮我问问,他钥匙在哪里?就是周娟娟家的钥匙阿?你给我问仔细点,我现在就赶回去。
民警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到,难道这一切还是王钩子,这混蛋计划的?不应该啊,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啊?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急匆匆的跑出医院,钻井警车。
左又兰震惊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原本只是入室盗窃的案子,升级成入室强,~奸的大案了,眼里有些惊疑,看着对面的王钩子,强制镇定问道。
王钩子,王大胆,你倒是可以哟,把我们耍的团团转,说,你和周娟娟有什么仇?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王钩子盯着手铐,定定的,目不转睛,嘴里轻声说道,什么仇?周娟娟又是那根葱?不知道,我只是偶然听见一对情侣吵架,偶然发现,坐在我旁边的醉鬼就是那个男的,恰好我之前犯案的时候,勘察现场的时候,碰巧知道他们住哪里,所以我就顺理成章的想到,用这把钥匙转移你们的视线!
我也没有区别对待阿,我只是叫宋仁那老鬼拿了她一些内衣裤而已,为什么这么问?难道别的女孩子都销案了?看我太帅?
彭,桌子一震,纤细的手用力拍在桌上,左又兰怒目而视,王钩子,你别给我打马虎眼!周娟娟被人强,~奸了!我问你,哪钥匙你配了几把?在哪里配的?
左又兰分别审了王钩子和宋仁,钥匙就一把,宋仁用完丢了,据宋仁说,谁都知道这把钥匙不会有第二次作用的,谁家被盗,不换锁?蠢吗?
虽说租房,换锁要跟房东说,还要给他一把备用钥匙,而且没人会把贵重物品放哪里,出门都会在锁一把锁头在外面,在家的时候只要里面反锁,外面用钥匙也开不了的,里面还有一个防盗铨,除非真的是个蠢贼,或许租户真的有什么天大好处或者美貌,诱惑着他,否则没贼会去第二次的。
所以左又兰脑子里疑惑的怀疑到,是不是周娟娟没有换门的锁,而是换了外面的锁头?因为自己在家,所以外面的锁头是,挂在另外一个地方,给锁上了。不对啊?一个女孩子在家,不反锁吗?这得问问她了。估计问题就在这把丢失的钥匙上了!
卖河南馒头的老头,今天中午没有出现,这让大福有点不爽,难得哥大人不记小人过,想中午跟他买几个馒头吃吃,竟然给哥玩失踪?怎么滴,咱俩天生犯冲吗?你早上吵我,中午耍我?
瘸脚老头,今天有点颓废,早上听见有人出事了,这几天不是内衣贼就是强,~奸犯。让他想起了过往,难道自己真的错了?
………………………………
第十三章,老头的悔恨
老头名叫周全安,今年岁,曾经也是个小有名气的侦探,可惜因为一个邪恶变态的组织,他变成了现在的瘸脚的老头。
这个组织是个专门挑衅侦探的组织,喜欢把有潜力的新人抹杀在摇篮里,它会一点点的诱惑你走向深渊,最后会用你致命的弱点,让你不得不和它一战。
周全安失败了,最爱的人死了,因为他的无能,因为他的自以为是,死了。周全安疯过一段时间,他那时候什么也不管不顾,疯狂的找寻神秘组织,可惜,他们再也没有,给过机会给他,因为在他们看来,老头已经被淘汰了,没有资格在和他们玩。
年过去了,周全安放弃了,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追不动了,自己蹉跎了岁月,没能留下什么,有的只是悔恨,无尽的悔恨,他现在只知道,那个组织叫,森罗殿,头目叫十殿阎王,十个人,每个人对应一个阎王。
老头的仇家是转轮王,当年老头恃才傲物,目中无人,不听劝住,最后被转轮王耍的团团转,丢失一条小腿,还有他最爱的女人,和她腹中那未出世的孩子。
每每想起女友绝望的眼神,和伤痕累累的身躯,他都想死,周全安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黑暗吞噬,这么多年来,每次都被这种画面,惊醒。
老头每次醒来就疯狂的扇自己的脸,抓自己头发,嘶哑着痛哭,哭到最后眼泪都流不出,只剩下布满血丝且呆滞的眼睛,还有哽咽,多年后到现在的麻木,他整个人生,整个世界都是灰暗的,这么多年,错过了很多,很多。
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他全看在眼里,他没兴趣管,也不想管,但是那个小胖子倒是有点意思,直觉和果敢,这两点老头很中意。
老头现在想找人帮他完成他已经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那就是找出森罗殿,将他们绳之以法,不能在让他们猖狂下去,天天以杀人,愚弄别人为乐!
想要抓住他们,事实证明,不能盲目追赶,只能引蛇出洞了,他们竟然喜欢狙击侦探,那我就给你个诱饵,小胖子,委屈你了。
大福有点绝望,他知道出了这事,沈晓敏是绝对不会在留下来了,毕竟人类都是有自我保护的本能的,周围环境的不安因素,自身的安危已经不能掌控的时候,跑就是唯一可以做的了。
再见我的爱人,虽然我们没怎么说过话,但是我对你的心,估计你也感觉到了吧,我炙热的眼神,相信你一定感觉到了吧,不行,我得问她要个微信或者留个电话什么的。
当晚,大福守到点不敢出门,不敢睡觉,深怕错过,终于听到了对面,开门的声音,大福深吸一口气,平复紧张的心情,伸手开门。努力让自己露出看似亲和的笑容说道,呀,下班啦沈晓敏!
沈晓敏听见背后的声音,全身突然一颤,暗自咽了一嗓子口水,她没转身,声音显得楚楚可怜的回应道,嗯,有事吗?
大福看着她瘦弱的身躯,突然的颤抖和之后的紧绷,他的眼神一暗,胸口有些发闷,但是他不想错过,还是鼓住勇气,故意平静道,额,没什么,我们也当了近一个月邻居,还没请你吃过东西,和留个联系方式呢。这不,正打算出门吃个夜宵,你要一起吗?
她还是没有转身,声音里充满了紧张,甚至都有点结巴了,不,不,不用了,我刚吃过才回来的,至于,至于联系方式嘛,你,你记一下,;; ,好了,我累了,想要休息了。拜拜,说完飞快的钻进屋,彭的一声关起门来。
大福,欣喜若狂,不敢置信,虽说没有答应一起去吃夜宵,不过她尽然告诉了自己,她的电话?说的是有点快,但是哥还是记住了,大福激动的手有点颤抖,掏出手机飞快的点开联系人,创建联系人,输入号码。
大福盯着手机号很久,他想按下去,拨号,想和她说话,想听她的声音,想和她彻夜长谈,但是他不能,用剩余的理智,控制自己,不要打扰她休息,转身轻轻的关上门,欢天喜地的冲下楼去。
大福估计她可能在门后用猫眼看着,我不能自己打自己脸,说了出门吃夜宵就要出门,毕竟要到了电话,怎么也要庆祝一下,虽然没有人分享,但是自己也要犒劳犒劳自己。这么勇敢,坚韧,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
大福一路上就会傻笑,他也不管别人的眼光,他只想大喊一声,成功了,随便点了一碗饺子,就又拿出手机,盯着号码傻笑,直到半个小时后,吃完饺子,走回家的路上,他才稍微平复下自己的情绪。
大福昨晚几乎侧夜难眠,太高兴了,他对以后的生活充满了幻想,根本不能自己,最后到了点多才渐渐入睡,睡到中午点半,他突然睁开眼,跳起来。
飞快的,洗漱,煮水泡面,拿出手机,想拨号又没勇气,时间也没到下班吃饭的点,他边吃面,边在脑中组织话语,希望能说的顺一些,不让她讨厌。
点十五分,大福按下拨号键,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嘟嘟嘟,喂?您好。一阵粗狂浑厚的声音传来,大福皱了皱眉,压下疑惑,问道,请问,沈晓敏在吗?请让她接下电话,谢谢!
什么沈晓敏?你打错电话了。耳朵里传来对方挂机的声音,大福,眼睛有点酸,有点想哭,他知道沈晓敏,骗了他,给他假号码,他也想到了,今天估计她也不会回来了,不,应该是以后她都不会回来了。
大福有点自嘲的想到,呵呵,不怪人家沈晓敏,怪只怪自己长得丑,长得猥琐,做事也总爱给自己找借口,人家女孩子看到你这么久不务正业,谁不怕你是好吃懒做的人?
人家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没有一点防护意识,这可能吗?这好吗?人家看到你一天游手好闲的样子,加上最近附近又不太平,她会不怕?她会安心把电话号码给你这样一个人吗?醒醒吧,大福,说着用力给自己脸上来了一巴掌,不要异想天开了,人家不会看上你的!
大福伤心了很久,不过最后还是想通了,虽然是消极的自我批判,不过终究是挺过来了,该吃吃,该喝喝,只是心里又多了一处伤痕,伤痕累累的心,已经快没有位置在留下伤疤了。
………………………………
第十四章,老头,馒头
心伤,比什么都可怕,想痊愈;太难,但是想不影响日常生活,很简单。大福,需要活着,所以需要钱,他必须要工作,不然没办法生活,一个月在以前读书的时候过的很慢,现在嘛,转瞬即逝,眼看又要交房租了,没办法,大福只能打起精神来,首先就是出门觅食去。
因为没有收入,所以不想吃饭了,吃不起,他琢磨着今晚吃点馒头加点咸菜算了,咸菜楼下生活百货超市有卖,三块五一包,馒头嘛,他打算去买那老头的,毕竟神交多时,但是还没光顾他呢。
算准了这老头大概出现的时间,大福刚买完咸菜,出了超市,就听见他每天早上最烦的声音了,河南麦头,河南麦头,没打错,他就是这么叫的,虽然不标准,但是听得有特色,而且貌似他生意还不错。
看着老头推着破旧的老式凤凰牌单车,后座上放着一个泡沫箱,箱子上裹着黄色胶带,他倒是聪明,坐凳上面用木板扩充了面积,竖起了挡板,放这个泡沫箱,怎么都不会掉,毕竟下面的木板是用绳索或者什么别的东西固定的。
大福发现老头的脚有问题,推着单车的速度很慢,大福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他不用喇叭录好声音,然后循环播放呢?不过听着他,扯着嗓子喊叫的时候,到是很亲切的,这也唤起了大福儿时的回忆,大福小时候在村里也经常听见这种沿街叫卖的商贩,有卖棉花糖,有卖糖葫芦,有卖麦芽糖,还有好些东西,那时候他们也是这样,用独特的家乡口音吆喝着,吸引着顾客。
这老头好像也是最近才开始卖馒头的,我记得我刚来这头前半个月好像都没听到他的吆喝,要不就是才到这一片卖,不过在他来之前也不是没人吵大福睡觉的,有个女的卖野生蜂蜜的。现在这两人都是每天三趟,除非大雨,否则都会准点听到他们的吆喝。
邻居们倒是挺给面,一会的时间,让这老头减轻不少负重,眼看馒头就要没了,大福急了,不行我得赶紧过去,不然我的咸菜估计今晚就吃不上了,想着,大福加快了脚步。
大爷,慢点,给我来四个馒头呗?老头把手中的馒头递给姑娘后,转头看向大福,眼神让大福觉得怪怪的,使得大福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这老头不是同性恋吧?看他哪猥琐的笑容,想想都不寒而栗。
事实是大福多想了,老头拿起袋子,一下就把四个馒头给装好了,业务很熟练,然后递给了大福,嘴上不是很热情的说道,四块。给完钱,大福拿着馒头就想回家啃了,心想,这老头不厚道,馒头都是冷的。哎,吃起来肯定不好吃。这时候,老头叫住了他。
慢着,年轻人,我在这以前没看到过你,你刚搬来的吗?想来是还没找到工作吧?我这有份兼职,不知道你想不想做?每天工作到个小时不等,包吃两餐,早餐和午餐,待遇嘛,每天一百元,你有兴趣吗?
大福顿住了,什么情况,出门遇贵人?天降横财?放下到嘴边的馒头,转身问道,真的?有这好事?做什么的?
老头继续推着他的烂单车,慢慢的走着,边走边说,你看我是做什么的?馒头。我是因为生意好了,打算雇人帮帮我这孤单的老人家,分担点工作量啊,最近好多老顾客向我提建议,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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