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 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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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里话中绝望我也没有听出来。我是一个自私人，一个粗心丈夫。”

　　　　……

　　　　“想着那么简单手术一定会成功，也就忽视了失败可能性，根本没有察觉到花叶口中绝望。想着未来总会重聚，所以忽视了她害怕。如果我那个时候发现到就好了，就算什么都不做，只是陪着她，大概也没有现这么糟糕。”

　　　　……

　　　　“那个时候，被病痛折磨花叶，就这么一个人孤孤单单待医院里，那个时候感受是怎么样呢？只要稍微往这方面想想，我就觉得忍受不了，可是花叶不但忍下来了，为了不让我担心，还电话里安慰我……”

　　　　远山朝看着雾绘，眼睛里充满了自责。

　　　　雾绘注意到，远山朝身形又淡了几分。

　　　　“可是我啊……却全都没有察觉到呢。那个时候我能够看到，只有自己疲惫，却忽视了花叶痛苦。这样我，就算是受到怎样报应，我都不感到意外。”

　　　　远山朝放下了手，脸上已布满了泪水：“好想再见一次花叶微笑啊，就算只有一眼也好……”

　　　　雾绘抿紧了唇，视线落地上人偶上。

　　　　“那这个傀儡……？”

　　　　“是我委托苍崎做。”

　　　　远山朝蹲□来，用透明手轻轻抚摸着人偶。看着手一次次穿过去，远山朝面上充满了无奈。

　　　　“不想让花叶悲剧重演，只有拼命才可以。可是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想要看见花叶微笑，只有看见她微笑，我才能有继续坚持下去动力。恰好我看到了苍崎君作品，所以委托苍崎小姐替我制作了类似花叶人偶。”

　　　　雾绘皱了皱眉，她觉得无法理解。

　　　　因为这种事情去制作人偶什么――

　　　　怎么想，都不太对劲吧？

　　　　像是看出了雾绘疑惑一样，远山朝轻笑了一声。

　　　　“那只是一时犯蠢，只不过苍崎君手艺出乎我意料……”

　　　　“虽然知道是假，但还是会被迷惑。看到她，就觉得花叶还，也许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被杀吧。”

　　　　毫不避讳推测着自己死亡理由，远山朝无奈摊手。

　　　　“我被杀我毫无怨言，不过对不起幸村君了。”

　　　　“你也知道啊……”

　　　　“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事情。”

　　　　雾绘咬牙：“可是我哥哥病情又恶化了啊！！！”

　　　　远山朝沉默了片刻，像是喃喃自语般说道：“如果继续恶化下去就糟糕了，这个情况下，我出了问题，那么接手就是院长了。可是院长不行啊……对了！”远山朝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说道：“你等等从书房里第三排第七本书1页里取出名片带走，里面有位医生联系方式。你去联系他，报上我名字去邀请他，如果是他话，幸村手术是没有问题。”

　　　　“……当年花叶主刀医师，是院长。”

　　　　“……”
………………………………

37chapter。035

　　　　雾绘听李盈说过；日本有点特殊。

　　　　日本；大多数人死后会变成灵魂徘徊世间；等待死神引渡，前往一个叫做尸魂界地方。但是心怀执念，执念太大；压过了理智，则会化作没有感情；没有智力；没有记忆；只知道相互吞噬家伙――虚。

　　　　看见虚时候，不用手下留情。

　　　　这种没有理智东西，已经不能说是人类了。

　　　　胸口巨洞；写作执念，读作理智。

　　　　但远山朝是完整，虽然身影透明，甚至可以透过身体看见他背后墙，但他是完整。胸口也没有巨洞。对于这种还保有着理智灵魂，可以试着交流，也可以尝试去完成他心中执念。想起李盈布置作业，雾绘抑制住了内心害怕，认真和远山朝交流着。就算是远山朝说了再多，再奇怪话，雾绘也没有提前离开，也是认真聆听。

　　　　有着力量人，可以看见徘徊世间灵魂。如果力量足够，或者有着特殊特质，就算触碰也没有关系。相反，如果是没有力量普通人，那么不仅摸不到，甚至连看都看不见。

　　　　雾绘作为魔术师来说，力量十分强大。

　　　　不仅可以看见，可以交流，甚至可以触碰。

　　　　这种强大力量，十分稀有。

　　　　可是，此以前，有着这种珍稀能力浅神雾绘，并不能觉得这种能力有哪里珍贵，甚至不能正视这项能力，将它当作不存，一直逃避这项天赋。

　　　　直到为了幸村，才鼓起鼓起勇气，半夜跑到远山朝家里，碰见远山朝灵魂，也没有如以往一样转身离去。

　　　　想要点找出凶手心情，压过了心中害怕，于是雾绘留了下来。

　　　　内心那所谓惧意，这种心中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鬼魂又怎么样？想起自己体内退魔之血，雾绘毫无退避。并且毫无怀疑，按照远山朝话，从书房里翻出了那份联系方式，并承诺案子破解以后，帮忙销毁有着跟远山花叶一样外表傀儡。

　　　　――反正日本警方不会有那么效率。

　　　　怀抱着这种心态，雾绘答应毫无压力。

　　　　但雾绘没有想到，回神奈川第二天，她就接到了警方电话，说已经破案，说凶手是佐佐木秋山。

　　　　听到这里时候，雾绘立时便懵了。可是雾绘看起来却十分冷静，一点也没有意外意思。冷静收拾书本，冷静向着老师请假，直到冷静走出校门，雾绘表情也没有露出慌乱表情来。

　　　　凶手是佐佐木秋山，这个雾绘昨晚就已经知道，但重点是……警方什么时候破案这么迅速了　？！

　　　　周五远山朝被杀害。

　　　　周日尸体被发现，警方立案，侦探列出嫌疑人。

　　　　周一就已经确定犯罪嫌疑人，并且结案。

　　　　……

　　　　这个速度未免也――

　　　　不知道为何，雾绘脑海中，突然浮现了工藤一脸。

　　　　“总觉得……”

　　　　换个年轻一点侦探，结案速度迅速上升几个档次什么……如果工藤一一直当着侦探，日本破案率一定可以达到1％。就算是那些十分嚣张怪盗们，也会被抓也说不定。

　　　　*

　　　　雾绘接到电话时候，案件已经了结。而一开始，雾绘为了博得警方信任，给出证言十分详。按理来说，雾绘已经案件没有太大关系了。警方会通知雾绘，也只是遵照一开始约定，行使雾绘知情权而已。

　　　　可是雾绘还是接到电话时候，第一时间请假去了东京。

　　　　还不是一个人去。

　　　　车站看见藤乃时候，雾绘就知道糟了。

　　　　那天夜里，雾绘离开轻巧顺利，但是回来时候，却给藤乃逮了一个正着。

　　　　雾绘还是第一次看见生气藤乃。

　　　　面无表情，神情严肃。

　　　　连带着整个房间气氛，都变得沉重起来。

　　　　这样藤乃，还是雾绘第一次见到。平常温和藤乃，生起气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她澄净目光下，雾绘找不到任何可以欺瞒话语。只能垂下眼睑，以此逃避。

　　　　雾绘不敢对藤乃说实话。

　　　　关于半夜三独自一人跑到命案现场搜集证据，就算再来一次，这件事雾绘也会做，但不管重复多少遍，雾绘都不敢将自己计划告诉藤乃。

　　　　雾绘知道，藤乃就算不阻止，也会十分担心。

　　　　雾绘不想看到，就是藤乃担心。

　　　　这种来自血缘感情真奇妙。

　　　　雾绘听母亲说过，她会第一眼就对藤乃产生喜爱，是因为体内流淌着相同血液。同样继承了浅神家退魔之血浅神藤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藤乃与雾绘有着同源魔力。

　　　　有着同源魔力两个人，彼此之间有着强大吸引力。

　　　　虽然说这种吸引力，是可以控制魔力来抵挡，但是雾绘和藤乃都没有抵挡。

　　　　这对姐妹把这种吸引，当作了彼此之间羁绊，不约而同保留了下来。

　　　　也正如此，雾绘才额外不想看到藤乃难过。

　　　　但同样保留了这份羁绊藤乃，也对雾绘抱有同等程度喜爱。就如雾绘不想看到藤乃露出难过表情一样，藤乃也不想看见雾绘避开她，一个人去做危险事情。

　　　　藤乃努力板起脸，假装生气，借此掩盖眼中担心。

　　　　“精市不仅是你哥哥，也是我弟弟啊……”

　　　　藤乃温柔地摸了摸雾绘头，还是没有把自己思考了很久训诫之语说出来。

　　　　“和小雾一样，我也很想帮精市。”藤乃看着雾绘，目光温柔：“我想要帮助精市，也想要帮助小雾，想帮助大家。”藤乃垂下头，如锦缎一般柔顺长发从肩头泻下，精致脸上浮现坚定色彩，她对着浅神雾绘，一字一句十分郑重说道：“我不是什么承受不了人，小雾不用因为顾及我心情，而把自己放危险中。”

　　　　“我也想保护小雾。”

　　　　“虽然比不上小雾，可是叔叔也说过，我天赋并不差。”

　　　　就算雾绘不说，以藤乃对雾绘了解，再联想这几天发生事，藤乃就已经将事情，猜出了大半。剩下一半，也雾绘反应中，得到了证实。

　　　　藤乃将雾绘抱怀里，下巴抵她肩上：“所以下次遇见这种事情时候，小雾不要一个人好吗？”

　　　　“姐姐……”

　　　　这些话，是雾绘从来没有听藤乃说过。

　　　　靠藤乃肩上雾绘惊讶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开了口，可是藤乃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说道：“我并不是想要阻止小雾出门，而是不想看到小雾为了帮助别人而让自己受伤。”

　　　　“对小雾训练毫不放松也是这样。”

　　　　“所以……小雾能不能将心中重担，稍微分担一点给我？”

　　　　雾绘没有忘记藤乃话。

　　　　雾绘也没有忘记自己承诺：

　　　　――“不会再一个人去做这种事情了。”

　　　　回忆起早晨回答，此地面对藤乃时候，雾绘就觉得无比心虚。

　　　　总有一种背叛了诺言感觉，雾绘心底滋生。可是藤乃却毫不意，十分自然过来与雾绘打招呼，并牵过雾绘手，与买好票雾绘一起登上干线。

　　　　“我就知道。”门合上瞬间，藤乃无奈微笑：“但是没有关系，”藤乃话中，难得带上了几分自得：“我会主动跟上来，直到小雾习惯好保护自己。而且，让小雾一个人去警视厅，这种事情，没有办法看着不管呢。”

　　　　“藤乃……姐姐……”雾绘张了张嘴，神色复杂。

　　　　藤乃杀过人。

　　　　而且杀了不止一个人。

　　　　大约三年前时候，藤乃曾校门口被一群小混混捋走施…暴，并威胁藤乃不许报警。这件事对于当时丧失痛感藤乃来说，没有任何感觉被动接受了。

　　　　对于没有感觉人来说，不管怎样都无所谓。

　　　　――直到那群无趣混混，想要杀了藤乃为止。

　　　　出于对生渴望，对于死惧怕，藤乃开启了魔眼，将场大部分施…暴者们肢体捻断，扭曲成了碎块，只剩了见机不对早早离去人。

　　　　发现现场少了一个人以后，没有经过教导，第一次杀人藤乃没有处理好现场尸块，便去追杀逃走那一个人。

　　　　也正因为如此，这件事被作为闻曝光后，藤乃继父浅上康藏为了浅上家名誉，选择了坐视不管，甚至请了业内杀手来处理藤乃，避免藤乃被警察捉到。

　　　　虽然接到消息次月立刻从国外赶了回来，想办法利用关系为藤乃洗脱了罪名，将藤乃接回来亲自抚养。但是藤乃杀过人这件事情，却不容改变。

　　　　正如所有犯过罪人，对于监狱都有着恐惧感一样，藤乃也不例外。

　　　　管没有被抓进监狱，可是对于自己罪有着深刻认知藤乃，不仅害怕着警察，还一直帮助他人来赎罪。

　　　　因为这件事，所以雾绘才没有通知藤乃，打算一个人前往警视厅。

　　　　“叔叔不是说过吗？不要对任何事物怀抱惧意，就算害怕也要努力面对。不管再怎么擅长躲避，也总会有逃无可逃，被迫面对那一刻。那个时候，一切都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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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chapter。036

　　　　感动是一种怎么样情感呢？

　　　　雾绘走藤乃身侧；紧紧挨着藤乃手臂。

　　　　雾绘嘴角不自觉上扬。

　　　　原本糟糕心情此刻一扫而空；就连之前那份慌乱；也此刻转为了真相水落石出喜悦。

　　　　雾绘记得工藤一列出三大嫌疑人中，有一个是制作傀儡傀儡师苍崎橙子。回想起与远山朝约定，雾绘决定等下单独找个机会；去问问苍崎有没有可以远程解决掉人偶方法。

　　　　毕竟傀儡是魔术产物。

　　　　正思考着怎么去寻找苍崎橙子雾绘，眼前却出现了红发魔术师身影。

　　　　鲜艳如火长发；白色衬衫。

　　　　大约是出于魔术师之间感应吧；来往人潮中；雾绘一眼就认出了这位年轻女魔术师。

　　　　和上次见面时相比，苍崎并未有什么改变。

　　　　不仅是穿着和打扮，就连神态也是如此。就像是被设定好一样；至始至终未曾有任何变动。哪怕是被警方定为三位犯罪嫌疑人之一，苍崎眼中也未曾露出一点心虚。

　　　　自信、冷静、坚定，脸上保持着商业性温柔微笑。

　　　　一切都未曾改变。如果一定要找出相异来，只能说这位年轻魔术师，不再独身一人。

　　　　但是苍崎身边男人，说是同伴又有些过了，两个人之间气氛，这个男人像是苍崎下属或者助手一类。

　　　　那是一个穿着笔挺西装，带着眼镜年轻男人。

　　　　“前辈……”

　　　　雾绘感觉到耳边传来惊讶轻唤，她循声看去，却见藤乃露出惊讶表情。

　　　　“怎么了？”

　　　　“没、没什么。”

　　　　藤乃摇了摇头，一副不想多谈模样，可是紧紧挨着藤乃雾绘，却清楚感觉藤乃已经浑身僵硬。

　　　　雾绘微微皱起眉，但到底没有多说什么，装作毫不意轻松模样，拉着藤乃步向前。

　　　　但雾绘豁达并不代表她不意，相反雾绘对于藤乃异状十分好奇，但是雾绘不会因为自己这份好奇而去追问藤乃。

　　　　雾绘抿起唇，微微垂下头，装作毫不意模样。

　　　　就刚才，雾绘听见了藤乃那就像松了一口气一样叹气声。

　　　　不仅如此，雾绘还感觉到了牵着手里传来力量。

　　　　――仿佛是下了什么决定，想要握住什么来让自己变得坚定一样力量。

　　　　雾绘心底疑惑愈加深厚。

　　　　那个男人究竟跟藤乃是什么关系呢？

　　　　雾绘觉得越来越好奇了。

　　　　雾绘好奇达到顶点时候，雾绘再一次见到了这个男人。

　　　　雾绘能够感觉到，见到这个人瞬间，藤乃身体再度僵硬了。

　　　　“……姐姐？”雾绘悄悄握紧了藤乃手，“你认识这个人吗？”

　　　　雾绘双眼眨也不眨看着藤乃。

　　　　“嗯。”

　　　　雾绘注视里，藤乃慢而坚定点了点头。

　　　　“是黑桐前辈。”

　　　　“黑桐？”

　　　　“嗯。”

　　　　藤乃目光落黑桐身上，松开了雾绘手，用缓慢但坚定语调说道：“黑桐干也，我很尊敬一位前辈。”

　　　　雾绘没有说话。

　　　　她内心里充满了怀疑。

　　　　藤乃对待黑桐态度，根本不像是一位尊敬前辈。反而像是把对方摆了几位重要位置，一举一动里都透着小心。

　　　　但是雾绘没有开口。

　　　　她只是跟藤乃身后，看着藤乃深吸一口气，试探性迈出脚步，一步又一步向着黑桐走去。一步比一步自信，一步比一步放松。到了黑桐面前时，藤乃已经恢复了以往落落大方。

　　　　“浅上？你――”

　　　　“前辈……”藤乃抬起头，反射性纠正：“是浅神，不是浅上。”话一出口，藤乃便将自己节奏全然打乱了。

　　　　藤乃语气，就像是阐述着什么真理一样，十分严肃不容质疑。受此影响，叫错名字黑桐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浅神君。”

　　　　“不，前辈我不是这个意思！”藤乃垂下头，看起来有些懊恼，但她并没有因此而丧气，而是鼓起勇气，十分正式向着黑桐道谢。

　　　　“谢谢你，黑桐前辈。”

　　　　隔了四年有余，浅神藤乃终于将深埋心底谢意说了出来。她看着惊讶黑桐，微微侧过头，笑了起来：“大概前辈您已经不记得了。”

　　　　被帮助了一定要道谢才行，就算对方不记得他曾经帮过你。

　　　　但作为被帮助一方，绝对不可以不记得。

　　　　想起次月鼓励，藤乃就觉得自己有了勇气。

　　　　就算已经过去了四年，就算举动冒昧，就算关系不熟，可是该做事情一样不能少。

　　　　“对您来说，那是举手之劳事情，可是对我来说，是帮了大忙。”

　　　　那是四年前事情了，那个时候，藤乃姓氏还是浅上，就读学校也不是以教导名门淑女出名礼园，而是一所普通中学。

　　　　和全封闭管理礼园不同，这所中学是半开放性质。每年固定时间，都会举行运动会。

　　　　藤乃与黑桐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次运动会上。

　　　　当时作为学长黑桐干也，是唯一一个察觉到藤乃脚伤人。

　　　　也是唯一一个，对藤乃伸出援助之手，将脚扭伤藤乃背回浅上家。

　　　　对于失去了痛觉藤乃来说，令她感到苦恼并不是脚上伤，而是担心别人发现她没有痛觉时诧异眼神。

　　　　不想收获别人异样眼光。

　　　　不想别人知道自己没有感觉。

　　　　这是藤乃当时唯一想法。

　　　　但是察觉到了藤乃异状黑桐，却对藤乃说「有伤不要忍着，疼就要说出来」这样话。这对当时藤乃来说，无疑是救赎。

　　　　藤乃想要对这样黑桐干也道谢。

　　　　就算对方已经不记得这件事也想要道谢。

　　　　还有之前不能回家，蒙受黑桐收留事情，藤乃也想要道谢。

　　　　黑桐、两仪，还有许许多多曾经帮助过她人，藤乃都想要当面感谢。

　　　　“谢谢你，黑桐前辈。”

　　　　“希望你和两仪君一定要幸福。”

　　　　再一次鞠躬道谢，藤乃对自己这位曾经仰慕过前辈，献上诚挚祝福。

　　　　“谢谢你，浅神。”

　　　　被接二连三道歉弄得有些莫名其妙黑桐，听到藤乃祝福后，也不由得露出幸福微笑：“你也是。”

　　　　“嗯！”

　　　　藤乃弯了弯眉眼，笑了起来。

　　　　“再见――”

　　　　“前辈。”

　　　　藤乃转过身，与黑桐干也挥手道别，也与积压内心情感一次说了再见。

　　　　十四岁浅上藤乃很感激帮助过自己前辈。

　　　　十六岁浅上藤乃很仰慕帮助过自己前辈。

　　　　但是，十八岁浅神藤乃已经能够正确认识这份情感，希望自己同样尊敬和仰慕两位前辈，能够幸福一起。

　　　　两年前将黑桐当作精神寄托藤乃，已经有了另外精神支柱，也和黑桐一样，有了一定要保护东西。

　　　　所以，如今藤乃能够理解黑桐干也对于两仪式感情。也能够毫无芥蒂，对着两人说出发自内心感谢。

　　　　“我们走吧，小雾。”

　　　　藤乃微笑着牵过一直雾绘手，与黑桐道别后，毫不留恋转身离去。

　　　　*

　　　　工藤一担得起平成年代福尔摩斯这个名头。

　　　　仅仅三天不到时间，这位高中生侦探，便将凶手、作案手法以及留下证据统统找了出来。

　　　　一边看着浅神雾绘，都已经惊呆了。

　　　　工藤一侦破凶案时候，简直和开了外挂没有什么区别。

　　　　雾绘需要远山朝现身提示才能够找到信息，他一个人就全部翻了出来。不仅如此，他找到决定性证据，就连远山朝本人都没有注意到。

　　　　雾绘已经不想去看比她还震惊远山朝了。

　　　　雾绘看着一向以严肃出名佐佐木露出震惊表情，对早前已经介绍过身份工藤一说“你到底是谁？”时，觉得自己也不太好了。

　　　　而工藤一竟然还一本正经回答了他。

　　　　“工藤一，侦探。”

　　　　雾绘觉得自己现不想见到人，又多了两个。

　　　　但这仅仅只是开始而已。

　　　　佐佐木秋山叙说自己犯罪原因时候，雾绘简直恨不得扑上去，毫不顾及形象把佐佐木揍一顿。

　　　　如果说“远山朝忽视花叶痛苦，花叶绝望时候却一个人国外，后花叶只能一个人绝望中死去……”这一条，听了远山朝所有故事后雾绘，还能够勉强接受话，那么接下来理由，雾绘真心解释不通。

　　　　什么叫做“以为远山朝已经忘记了花叶祭日，那一天沉迷工作里……”？！

　　　　先且不提远山朝本职是医生，医院里给他安排工作不可推拒。要知道远山朝把幸村手术时间定了远山花叶祭日里，主要原因，就是想要改变远山花叶悲剧。

　　　　雾绘忍住到嘴边冷嘲热讽，无比温柔说：“佐佐木老师，大概您不知道吧，那位你口中活该被耽误病人，――也就是我兄长幸村精市，他病情病状与远山夫人一模一样。而且啊，远山医生曾经说过，想要挽救所有病人，不希望远山夫人悲剧再次发生。”

　　　　雾绘语气温柔地简直可以挤出水来，可是佐佐木秋山却像是受了什么大打击一样，崩溃跌倒地，一脸不可置信，不停喃喃：“这不是真……”

　　　　似乎是对自己被无端牵扯进这个命案感到不满，苍崎橙子也开口了。

　　　　“并不是你口中移情别恋，远山医生我这里定制人偶，是接受不了远山夫人已经离开现实。”

　　　　苍崎橙子像是抱怨一样说着：“只要神态稍微有一点不对，就要求返工重做，真是麻烦客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