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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 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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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跤什么,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你不用意。”如此慢条斯理说着,雾绘扭过头:“不过沢田同学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起来?”
沢田脸瞬间爆红。
“对、对……不起……”
结结巴巴道着歉,雾绘注视里,速从她身上爬起。
“……”
雾绘别过脸去。
被沢田纲吉这么一闹,雾绘心底紧张和害怕倒是消失了。
雾绘眯着眼睛,看着正往这边移动披着黑色斗篷家伙。
距离越发近了,就两人争吵时候,那个家伙已经拖着它庞大身躯,穿越了狭小巷子,来到他们眼前。但一开始远远瞥见时不同,雾绘此刻脑海里第一反应竟然是斗篷上竟然还有尖锐骨刺这真是不科学,而不是害怕或者逃跑。
意识到了这一点,她发出自嘲轻哼。
只有这个时候,才觉得自己之前所谓能力真是太过无用。除了能够速记和速书本得出答案又有什么用?不可以。能够将眼前家伙化为数字或者公式,然后分解掉吗?不可以。那么能够得出解决这个家伙方案吗?也不能。
或许是意识到了死亡将近,雾绘反而不再害怕。失去全部力气她连站立都成困难,就如现这样坐地上,也是借助了沢田纲吉帮忙。
她自嘲一笑。
这样弱小她,又该如何逃走?
而且这个地方这么偏僻,又有谁会如电视里英雄一样,出现无助她们面前,将这个披着黑色斗篷可怕家伙解决掉?
没有人。
雾绘轻笑出声。
啊啊,她生命就到此结束了?
她看到那个黑色怪物伸出手,沢田惊恐大叫中,将她抓起,往口里扔去。
总觉得有些不甘心呢。
浅神雾绘闭上了眼。
不想死。
不想死。
不想死。
无论是谁都好,来救我……
是谁都好……救救我……
救……我。
管一副了无声息,平静认命模样,但雾绘心中却仍然渴求着那渺茫获救希望。
请停下来……
停下来。
停下来。
停下来。
全部信念汇成了一句话。
“停下来——!!!”
雾绘猛然睁开了眼睛,用力尖吼。
“停下来啊啊啊啊!!!!!!”
孤注一掷地,雾绘用了所有力气紧紧抓着自己那只手里,挣扎。
时间减缓了。
时间停止了。
雾绘听见自己心跳“嘭嘭”声。
她紧紧握着胸口衣服,大口大口喘着气。
时间此刻静止。
浮云停止游动。
空中飞行鸟儿翅膀僵硬定格,可却未从高空中停下。
此刻,能够动,只有浅神雾绘一人而已。
雾绘花费了所有力气,这才从那个家伙手中挣开了一人通过位置,跳了下去。
跌落、跌落、跌落。
就此刻,从指尖开始,雾绘身体各处传来剧烈疼痛。
像火烧,像针刺,像被什么用力牵扯……
知道疼痛,不知道疼痛,此刻全部刻录身体里。
浑身经脉都鼓胀,有什么东西她血管里穿梭。
痛……
好痛……
真好痛……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这么痛话,为什么还不晕过去?
浅神雾绘小声哭泣起来。
“好痛……好痛……”
声音变得沙哑。
尖叫力气也用完了。
“好痛……好痛……”
谁来救救我……
好难受……呜,要痛死了……
雾绘脑中所有思绪都被疼痛占据。
除了疼痛再也没有别意识。
此刻雾绘全然地忘记了,她此刻正处几米高空中。
如果不做些什么,就这么直接摔下来,绝对会变成肉酱。
虽然时间减缓,她落下速度可没有变缓!
“ind——”
似乎有谁她耳边如此说着。
那个声音主人,是她无比熟悉,也是无比亲近人。
浅神雾绘费力睁开眼睛,向着声源处望去。
她没有看见,这停滞时间里,有一道风违背了时间,她身下聚集,将因她轻轻托起,温柔地将她带到了来人伸出臂弯里。
“雾绘,已经没有事了,我这里。”
那个人,这么安慰着雾绘。
那个人确是雾绘十分熟悉,并且亲近人。
他看起来大约三十来岁,面目清秀,穿着笔挺西装。若一定要说有什么区别话,大概就是他有着一双极为罕见红色眼睛。
若说只是红色眼睛,似乎并没有特地提出来必要。值得提起是瞳仁四周,由紫色和绿色组成圆环。
“呜……爸爸……”
雾绘抓紧了男人衣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埋首男人怀里痛哭了起来。
“爸爸……雾绘好难受……好痛,好痛……”
“啊啊,我知道。”男人轻轻拍着她后背,柔声安慰着:“没有事了,我这里哟~”
时间恢复了正常。
感觉到猎物逃跑黑色家伙,愤怒吼叫起来。
次月顺势望去,皱起了眉。
“基力安……吗?”
名为基力安怪物,恼怒向着次月伸出了爪子。
次月没有后退,他只是仰着头,看向基力安,轻声开口。
“扭曲吧——”
一瞬间,血沫飞溅。
刚才还捶打着建筑巨大怪物,次月话落音瞬间,像是被扯断了手脚,首尾弯曲成数块,然后碎块和血沫一起,空中散做沙砾,随风飘散。
………………………………
7chapter。006
将埋首怀中女儿哄睡着,男人这才转过头看向沢田纲吉。
“没事了。”如同是安慰一样,那个男人转过头对着沢田微微地笑了起来。
沢田纲吉松了一口气。
管不能和浅神雾绘一样看见街上出现东西,但是街道上突然消失人,还有浅神雾绘紧张,却都被他一一看眼里。
大概是发生了什么吧……
沢田纲吉这么想着,浅神雾绘失去力气以后,毫不犹豫抱起浅神雾绘向前跑去。
明知不可为,可是只要有一丝机会,便决不放弃。这便是沢田纲吉。
事后会被嘲笑也好,甚至被讨厌也好,也许两个人就逃不掉了这样也好。沢田纲吉无论如何都不想要放手。
让他一个人像没事人一样逃走,留下学校里第一个主动伸出手,毫无芥蒂站他身边帮助他浅神雾绘这里等死,他绝对做不到!
绝对……绝对不想失去愿意对自己伸出手浅神雾绘。
这一瞬间,沢田纲吉内心浮现了这样念头。
“你就是沢田纲吉?”
询问打断了沢田纲吉沉思,他抬头看去,不过片刻而已,那个原本微笑着男人便收敛了笑容,面无表情看着他。管声音还是如刚才一样温和,但沢田纲吉却从他视线里感觉到了审视。
沢田纲吉下意识抖了抖,顿时紧张起来。
尤其是脑海回放过刚才情景之后。
刚才他逞英雄抱起浅神雾绘向前跑去,然后没有跑几步,便跌倒地,还直接扑了浅神雾绘身上。
糟了……
沢田纲吉顿时慌乱起来。
如果刚才他没有听错话,浅神雾绘刚确是叫了这个男人‘爸爸’。
那么,这个男人就是浅神父亲没错了吧。
等等,浅神父亲——?
浅神……父亲……
父亲……
口中重复念叨了数遍之后,沢田纲吉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石化了。
头脑中眼前这个男人和浅神雾绘父亲画上等号后,他头脑再度陷入了空白中,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沢田纲吉只能机械而呆滞点头。
“那么,你现能够站起来吗?”
沢田纲吉听话地站起身来。
死机脑壳开始缓缓运作,沢田纲吉记起浅神雾绘曾经交谈中,和他提过,她父亲有一个十分中性名字,用真名写作次月。当时他还开玩笑说过,‘莫非浅神你父亲职业是导演?’,当时浅神雾绘是怎么回答来着?沢田纲吉努力思索着。啊对了,浅神雾绘是这么回答:「你见到他就知道了~」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当时自己只觉得不过是同名而已,而现想来,只怕是本人吧。
导演次月很出名,管并未日本发表过作品,粉丝也大半集中欧美地区。可自从半年前被偶然爆料出国籍是日本后,作为世界闻名导演,次月成为了继国宝级导演伊达大尊,日本第二位世界取得成就导演。日本粉丝瞬间飙升,哪怕是休息时间,也瞬间揽风光,成为家喻户晓人物。
导演次月脸天天播,沢田纲吉也十分熟悉。
只是没有想到他友人,竟然是导演次月女儿。
出于对次月尊敬,沢田纲吉瞬间变得紧张。
“很好……那能走动吗?”
虽然是问句,但语气里却又是满满不容拒绝。被浅神次月语气影响,沢田纲吉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那好。跟着我。”浅神次月神色缓和了一些,“我送你回家。”
沢田纲吉松了一口气,然后步跟上对方刻意放慢脚步,小心翼翼跟次月身后,避免自己和刚才一样再次摔倒。
他很喜欢浅神雾绘,也很尊敬导演次月。
这两种微妙心理影响下,沢田纲吉莫名其妙产生了一种心念头——无论如何也不能浅神雾绘父亲次月面前出丑。所以,管浑身无力,沢田纲吉还是艰难站了起来,轻轻点了点头,跟上了对方脚步。
大约走了三分钟,次月便停下了脚步。
“到了。”他侧过身,露出巷口黑色轿车。
直到此时,沢田纲吉才知道,原来浅神先生是开着车来。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这一点,是之前浅神雾绘挑选路人际稀罕,竟是往偏僻巷子里钻。
恰巧这一片巷子太过狭窄,车子根本就开不进来。只不过沢田纲吉怎么也想不通,浅神次月是怎么发现他们踪迹?
“难为你了,遇见这种事还得劳烦你自己行走。”像是赞扬,又如同叹息。浅神次月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拉开车门,将怀里抱着女儿放副驾座上,替她绑好安全带,整理好衣服褶皱,再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将浅神雾绘额角上冷汗擦拭干净。做完这一切后,浅神次月这转过身,见沢田纲吉还愣原地并无动作,他微微皱起了眉:“上车,我送你回家。”
就这样一直盯着沢田纲吉拉开车门,坐进去,浅神次月这才又走到车另外一边,拉开车门坐上去,发动机车。
“我会出现并不是意外。”
这是浅神次月发动汽车后第一句话。
沢田纲吉睁大了眼睛,所有拘谨瞬间被好奇心取代。
“小雾身体并不好,小时候曾经教室里晕倒过……”
这是浅神次月第二句话。
直到此时,沢田纲吉才发现,浅神次月竟是解答他之前疑惑。这一发现令他变得不好意思。沢田纲吉下意识遮住发红面颊,眼睛却透过指尖缝隙,眨也不眨看着反光镜里透出浅神次月。
和女儿一样,次月也有着用真话误导人能力。只不过比起浅神雾绘来,他为老练,让人看不出痕迹。
“从那时起,我和绘理子便小雾随身物品上装上了发射器,以防她出现什么意外。今天早上小雾出了一点意外,”他眼中适时露出担忧神色,“按照我意思,她是不应该出门好好家修养。但是小雾却说:‘和沢田约好了,如果我不去话,有个笨蛋一定会等我等到天黑。’没有办法,小雾决定事情谁也改不了。我就只好远处偷偷跟着她。”
等一下……信号发射器!?
沢田纲吉愣住。
不管怎么样,有正常父母会自家女儿身上放信号发射器吗?!而且放就算了,还一路跟着!
沢田纲吉觉得心中原本次月形象崩塌了那么一小块,又被东西填补。感觉,对着次月那份拘谨,一下子就消失大半。不过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沢田纲吉想起自己虽然刚才听了雾绘说了早上发生怪事,却没有浅神雾绘竟然父母会不赞成情况下,怕他白等而坚持出门。
心中瞬间被感动溢满。
他低下头,目光落浅神雾绘身上。
浅神雾绘身体不好,连体育课也不能上,这件事他是知道。但是这样雾绘,却为了不让他白等,而身体虚弱情况下出门陪他。还不停安慰他,装作与平常无异。
但是这样雾绘,现脸色苍白,额角冒出斗大冷汗,无力倒座椅上。。
很痛吧。
一向爱惜形象雾绘,竟然会不管不顾发出凄厉惨叫。
沢田纲吉握住自己手臂,棕色大眼中浮现出歉疚。
如果不是担心他,浅神雾绘根本就不会出门,那么也不会遇到刚才意外,不会有这样疼痛。
“……”浅神次月嘴角无意识上扬了些许。
他道:“你歉意我代替小雾收下了,但同情请你务必收回去。”
沢田纲吉看向浅神次月,眼里充满了惊讶。
“不、我没有……!”
听到浅神次月话,沢田纲吉立时慌乱了起来。
“呵呵……”浅神次月笑了起来。“是吗?这样好。”他眼瞳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黑色,看起来与正常人无异。但他接下来话,却让沢田纲吉觉得,自己也许是拍电影也说不定。
“今天你们遇见事情可不是什么意外。只要你还跟着雾绘一天,这样看不见‘意外’就不会少。如果你害怕,我劝你早早主动离开。事先说明,不是每一天都像今天这样好运,有人可以紧要关头赶到。”
但也是也许。
浅神次月没有说谎,沢田纲吉十分肯定这一点。
“不要……”他垂下眼睑,握紧地双手泛青,像是害怕着什么大喊出声:“才不会离开!”
短短一句话,沢田纲吉却像是用了全身力气。
沢田纲吉确害怕死亡没错。
但是跟死亡比起来,他意他朋友浅神雾绘。
是,朋友。
浅神雾绘是沢田纲吉友人,沢田纲吉也是浅神雾绘朋友。
虽然浅神雾绘似乎和每个人关系都很好,但是沢田纲吉还是能够敏锐察觉到其中差别。
浅神雾绘对他和其他人不同。
怎么说呢?虽然浅神雾绘对每个人都十分和善温柔,但沢田纲吉却能够感觉到浅神雾绘亲手这些人之间,画下了一条看见线。对于其他人,浅神雾绘从来都是一副温柔和善,从不与人相争模样,不会恼怒,不会生气,也不会展露自己真实喜好。但沢田纲吉知道,浅神雾绘十分要强,喜欢掌控全局,隐藏她温和外表下,有着对于自己能力骄傲。沢田纲吉也知道,浅神雾绘并非不会生气,只是她不习惯不熟悉人面前展露自己真性情。沢田纲吉还知道,每当窘迫、或者生气之时,浅神雾绘就会下意识搬用书本里桥段,说着书里角色台词来隐晦地表达自己心情。
当然,她常借用还是drea作品。
但是这样浅神雾绘沢田纲吉并不讨厌。
相反,他很喜欢浅神雾绘。
少年纲吉对于死亡很是陌生,但这并不妨碍他做出回答。
“我绝对不要主动离开。”
哪怕是真会发生什么意外也是如此,这又不是雾绘主动招惹。
他相信浅神雾绘。
………………………………
8chapter。007
“是么?”浅神次月不可置否笑了笑,却并未多说什么,而是让气氛就此陷入沉默。直到车窗外面开始出现沢田纲吉熟悉街道,直到浅神雾绘睁开眼睛,这份诡异沉默才被打破。
“就算是父亲大人也不允许欺负我朋友。”
睁开眼浅神雾绘如此说道。
沢田纲吉被浅神雾绘话吓了一跳,连忙辩解。
“不是、浅神先生并没有。”
但是这对父女并未将他辩护看眼里。
浅神雾绘:“沢田同学你不用替他掩饰。我父亲我了解,他喜欢逗弄你这样子人了。”
浅神次月:“是又如何?”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莫名有种欲哭无泪感觉。
这种诡异默契,他该说不愧是父女吗?
不过他倒是松了一口气,浅神雾绘还能这么说话,那么就代表没有发生什么,或者说已经恢复了吧……?但是此刻,他心底却有一个声音,正反驳他这个心理。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就刚才短暂昏迷时间,浅神雾绘做了一个奇怪梦。
梦境里,她正陌生地方行走。
这个梦和那个噩梦系列一样 ,很是古怪。这个梦境里,她有着清晰头脑,能够清晰分辨所地点,甚至能够控制自己行动。然而,梦里景色,却不是那片古怪森林,而是恍若仙境一般秀美,她仅画片中看过,属于东方古国传统园林风貌。
红墙翠棱,望不回廊幽深曲折,周围青葱环绕,随意点缀着几朵艳丽花朵,再加上间或出现假山怪石,伴着潺潺水声,偶有薄云浮出,浅神雾绘原本紧绷心,也随之放松。
就连那深藏于身体里疼痛,也不觉减轻了许多。
不知何时道路已经行至头,浅神雾绘停下了脚步,像是有所感应一般向前望去。
像是有所感,原本立于头桂树缓缓向着两旁滑去,露出一条石板铺成小道。就道路头,出现了被雾笼罩着一个红色亭子。隐隐约约间,那红色亭中,依稀浮现一个穿着月白色衣裙身影。只是一眼,雾绘却可以断定,亭子里坐着人,正是两次雾绘梦里出现女人。虽穿着打扮大不相同,但浅神雾绘却可以断定,就是一个人。
「你来了。」
像是早就知道一样,女人似乎是毫不意外偏过头,微笑着伸出手,透过浓雾向着雾绘招了招手,示意雾绘坐到她身边。她语气温柔,声音清冽中带着温柔,如同夏日凉风,令人不觉心生亲近。只是一句话而已,雾绘就觉得她对这个女人,起不了任何戒心。
雾绘微微皱起眉,不受控制向着女人走去。
浅神雾绘能够感觉得到,越是靠近那个女人,自己身上疼痛也便越轻,感觉也越舒服。可是雾绘却发现,自己仿佛是被控制了一般,不能停下脚步。
「别怕。」
那极其温柔语调再度传来,打消浅神雾绘所有反抗之心。
「到我这里来。」
女人放下手中杯子,向着浅神雾绘伸出手,缠绕她身边薄雾,此刻终于散开。也这一瞬间,雾绘终于真真正正完完整整见到女人面貌。
坐亭中女人看起来二十岁出头,有着一张精致到了极点面貌。然而比起那张精致脸,令人意是她浑身气质。如玉般通透,如水般润泽,这种气质,是无法用语言细细描摹出来。只是坐那儿,就如同一幅绘着无边美景秀丽画卷。
浅神雾绘深吸一口气。
不知何时,她已经停了女人身前。
一只葱白手,不动声色搭上了浅神雾绘肩。
雾绘吓了一跳,她动了动唇,似要说什么,可终究没有开口。但她眼睛却控制不住顺着那双白皙纤长手落了女人身上。
这个女人正微笑,就连那苍色眼眸里,也浮现出温柔暖意。她口里发出一个古怪音节,随即浅神雾绘便感觉被女人按住地方,传来了微微凉意,有个什么东西,顺着肩膀爬进了身体里。那个东西顺着血脉经络,体内蜿蜒爬行。但是这种感觉并不难受,那个东西爬过地方,疲惫和疼痛一扫而空,取而代之是前所未有轻松畅。
浅神雾绘眼中传来惊异。
“为什么……”
女人微笑道:「我说过我会帮你。」
浅神雾绘呆住。
确,今早梦境里,女人确是问过她,是否需要帮忙。她本以为,所谓梦境是送她出去,但是……这一瞬间,浅神雾绘眼中充满了复杂。
「我从不说谎。」像是察觉到雾绘内心所想,那人道:「你无需担心,我之所以出现这里帮助你,是因为我也需要你。」女人轻轻侧过头,收回搭雾绘肩上手,示意雾绘坐她对面,亲自为雾绘斟满清茶:「唤我李盈便好,木子李,盈满盈。」
雾绘眼里疑惑渐消,但内心里又浮现担忧来。
先且不提这处处透着诡异梦境,单说李盈:李盈很强,这无需质疑。可这么强李盈,又有什么需要她帮助?
「我会为你解答你疑惑。但作为代价,我想请你帮我看着一个人。」
此刻,浅神雾绘才注意到,李盈说话,并不是日语。而是她从未听过异国之语,但话中含意浅神雾绘却是无师自通。
听到李盈话,浅神雾绘松了一口气。想到李盈帮助,雾绘犹豫了一会儿,道:“……是什么人,你又知道我有什么疑惑?”
李盈笑而不答,而是用手沾了茶水,桌上写了几个奇怪符号。浅神雾绘随意扫了一眼,整个人却立时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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