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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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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还嫌不嫌自己命大!”莫茹萱没好气地瞪他,手上的动作却柔和得很,生怕拍重了伤了他。
福王与英王转了眼神,也不想看这两个厚颜无耻的口是心非之徒。
只是见他咳得厉害,又想起二皇兄。视财如命的英王这才送袖子里抽出景王让给的礼物,顺带着道歉:“二皇兄说他身子不适,就不过来扫兴了。这是他送的赔罪礼。”
江慕寒刚要开口,又重重咳了几声,咳得莫茹萱都快急出眼泪来。
那一碗黑乎乎的药,生生被他咳出了半碗。
“这几日,咳嗽会传染吗?”英王见他咳得厉害,与景王是不相上下,不免嘀咕。
福王眼眸微闪,手中的茶盏转了几圈,终是没有开口。
江慕寒的眼神一变,仰头喝下爱妻端来的第二碗药。总算将那份咳嗽压制下去。这才无意地问道:“怎么,二皇兄难道也咳得厉害?”
英王点点头,将昨天看到的事情说了出来。莫茹萱心头一颤,不着痕迹地看了丈夫一眼,看他没什么表现,才算是略松了口气。
“二皇兄身子不好吗?”莫茹萱给三人续了茶,有些惊奇地问道:“我看那日二皇兄救我时,倒是无碍。可是那次不小心牵动了体内的暗伤?严不严重啊!”
她的眼中,充满了担忧以及一丝愧疚,似乎认定了景王的伤与她有关。这让福王英王倒不好说什么了。
虽说确实是为了救她才牵动了内伤,可那是二哥心甘情愿的,又如何能怪无辜的六嫂呢?
英王急忙安慰:“六嫂莫要自责。二皇兄的伤是陈年旧伤了。这些年也没少发作,只是大夏的医者束手无策罢了。”
当初二皇兄也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竟然被人重伤,若不是八哥眼尖,从景王府的废井里看到了反光,怕是二皇兄死了都没人知道!
只是一晃三年,二皇兄身上的伤是好了,可内伤难复。若说谁能救,或许只有医术冠绝天下的灵尘大师能有一二分的把握了。
只是灵尘大师性子古怪,虽然与父皇交好,可那份真心有多少,谁知道呢?二皇兄也没福气娶到灵尘的徒弟,自然只能拖着了。
莫茹萱想了想,景王终究对自己有救命之恩,那请师父出手一回也没什么。便将这件事情记在心里。
江慕寒也没多说什么,又将话题引到了雪灾上,丝毫不避讳莫茹萱。
福王英王虽然觉得六哥太宠着六嫂,但人家的家事,自己还是少管为好。只是言语中不免带了几分拘谨。
莫茹萱自是知晓他们的想法,可她学的从不是深闺算计,而是治国安邦的策略。故而将他们言谈中的信息一一搜集,然后加以自己的想法,等着晚间与夫君对照。
“当初因着秦岑的事情,秦丞相老实了一段时间,如今也不算是只手遮天,可手下的那些门生已经成了气候。若是想要斗他,怕是先要过这些门生的关。”福王不满秦丞相的跋扈,可又无能为力,不免有些怨言,“父皇也真是的,亲手创造了一颗毒瘤,看他睡不睡得安稳!”
福王话不多,但从他的言谈中可以看得出来,福王的性子偏向于光明正大,从正面与对手较量。难怪能够统领刑部,一身正气,着实难得。只是这样的性子,不会在案件上吃亏吗?
莫茹萱有些好奇,但碍于场合不对,决定憋着等晚间问夫君。
英王则洒脱多了,半倚在后面的那颗树上,懒散地笑着,好似万事不经心。
“要我说,和秦老狐狸面对面较量纯粹是找死,到最后救人不成反惹了一身骚,不值当。”他统领户部,算得上是祖宗一样的存在,只可惜祖宗上头还有一个如来佛,但凡他敢动弹过了,就毫不留情地打上几个五指山,痛得他恨不得将之抽皮拔筋。
对于英王而言,媳妇子女都不及他手里的钱银来得喜爱。
莫茹萱很认同英王的话,秦丞相的势力她已经有过深入了解。知道秦家的崛起是前两代帝王的杰作,而永安帝只是将之发扬光大,只是没想到现任秦家家主秦道远此人心机深沉,远非前两代那般好掌控。
或许永安帝现在也后悔得睡不着觉了。毕竟养虎为患,师父手中的玄衣亲卫好歹世代守卫大夏,若是师父的命令太离谱,玄衣亲卫就敢不听。虽不至于另择明主,但也不会全心全意为师父一人。
所以她一直觉得永安帝以及前两任帝王实在是吃饱了没事干,才会忌惮师父,不知道他就是只纸老虎吗?真是白瞎了一身帝王术!
而秦道远,不是她看不起永安帝,实在是他越是年老越是昏庸。而秦道远太会钻空子,借着永安帝忌惮夫君的心思,又将几个棋子放在了低调又重要的位置。
虽然师父已经做了补救措施,可这样处于被动的位置,她实在不喜欢。
若是可以一次性掐死他,莫茹萱不会愿意几次踩死他的。
“八弟,你手底下的人三教九流都有,去查查那些个要粮食的官员最近都和谁在接触。然后看看粮食是不是被送出了大夏。”江慕寒用帕子捂着嘴,咽下翻涌上来的血,僵硬着身子说道:“小十,你去那些人家撒泼打滚要钱要粮。具体怎么做,不用为兄教你了吧?”
英王邪邪一笑,很是爽快地起身,“六哥放心!敢要我的粮,看我不让他吐出三倍来!”
江慕寒一脸欣慰,看得英王恨不得插上翅膀去打秋风。
反正英王殿下的不要脸已经是举世闻名,父皇都管不着!
………………………………
第二百四十六章 好宴人恶
今年的大雪成灾,腊月的天空一片灰雾茫茫,时不时刮起凛冽的寒风,夹杂着些许雪花瓣。安王府的门房小窝里,三个门房围着暖炉烤火,将外头受了的寒去了。
“难得咱们王府开宴,可惜只是家宴,如果王妃开了场大宴会,咱们也能见识见识京城的名媛淑女呢。”其中一个门房有些可惜,但也只是说说。
安王府与别的王府不同,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自王爷封王开始,除了娶王妃的时候,还真的没有举办过宴会。
以前府里连女的也只有几个老妈妈,大管事那样的年纪都下不去嘴。自从王爷娶亲之后,他们才算是脱离了和尚庙范畴,只可惜那些个丫鬟也没有看上他们的。
“有人才不好呢!”这是那个险些被英王吓死的门房,叫房马。他对于那些个爱装腔作势又不知死活的贵族千金半分好感都没有。
而且之前每次那些个贵人闹事,都是他看得门,险些将他吓得去见了仙游的姥姥。所以巴不得安王府一直那么安静才好。
另一个门房也知道房马是被吓得狠了,这才期盼安王府门庭冷落。他讪讪一笑,捧着淘杯喝了口茶,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那也不行啊!若真是这样,王爷岂不是没什么心腹,那可不好,不好!”线头的门房赶忙怼他,“王爷终归是圣人最宠爱的皇子,若是没有一两个趁手的人,日后可如何……”
他说得隐晦,但三人都明白,他是说登基之路难行。只是这种事情哪是他们小小门房可以说的!
“喝茶!”安静的门房立刻吓止了他,面色寡淡地瞥了眼巷子口。
另两人看见来的三辆马车,纷纷变了脸色。少言的门房立马往大门后面跑,拉响了一根红绳。
安王府大门后面有四色绳结,红色代表来者不善。
正院之内,大管事接了禀报,在院门口回禀:“启禀王爷,河清王爷与兰溪王爷到了。”
院中的四人纷纷皱眉。这场家宴本就是为了答谢三王而特意举办的,那两个人来凑什么热闹?
心里是这么想的,可面上还得留一两份情面。
英王素来毒舌,想起瘫痪的排行第四的河清王江慕皓,满脸的不屑:“这人都瘫了,还来打乱。果然是本性难移,转给人找不痛快!”
河清王的母妃出生高,自幼受永安帝宠爱,又被母族宠溺着,做事从来只在乎自己的心情。在永安三十六年的时候,因惊马事件而落下个半身不遂的下场。
这样的人也能出来赴宴,可见其急迫。与此相比,同样因惊马事件而残疾的七皇子兰溪王过来,倒是没什么奇怪得了。
不过听说这两人不太对盘,每次好脾气的兰溪王见到河清王总要刺上那么几句,不说他不痛快。对别人却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好脾气得不行。也不知道这次会不会砸了她家的东西……
福王抬头看了看天,时辰也不早了,该开宴了,“六嫂,我饿了。”
莫茹萱嘴角一抽,只得起身去准备。虽说也不需要她做什么,可既然他想要自己回避,还是听话些,正好躲起来看戏。
江慕寒知道自家爱妻的心性,宠溺一笑,也不戳破她的小心思。
他也十分好奇,老四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请他们去前厅伺候,我等稍后即到。”江慕寒擦掉嘴角的血迹,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喑哑,让福王与英王为之侧目。
他们也是习武之人,听他的声音便知道六哥有伤在身,而且方才竟是硬生生忍着。想着六嫂,两人不由感叹,英雄难过美人关。
“六哥,你的伤没事吧?”英王对江慕寒倒是真心关心的,瞅到了他帕子上那不明显的一点猩红,立马跑到他身边,担忧地扶着他。
江慕寒淡淡一笑,余光瞥了眼院门口,轻声请求:“我的伤别告诉阿萱,她若是再去寻灵尘大师,倒是我的不是了。总是让她为难她师父。”
英王蹙眉,不肯答应:“你们本就是夫妻,她去求灵尘大师有何不可?难道你让她视若无睹,等你死了好改嫁?”
大夏皇族并没有必须守节一说,若是女眷有心,皇室还是愿意让她再嫁的。只是这些年来,那些个嫁进皇家的女子贪慕虚荣,又或者为家世所迫,没的自由。可莫茹萱不同,她的身份本就高了所有女子一截,又是灵尘的爱徒。想要娶她的比比皆是。
而灵尘宠爱莫茹萱的事情,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想当初灵尘大师何等高傲自负,结果还不是要哄着六嫂?但凡她点了头,谁敢说个不字?
甚至,英王暗戳戳地想:或许灵尘大师未必尽了全力医治六哥,为的就是让爱徒改嫁,好避免参与皇权更迭。
听到“改嫁”,江慕寒星眸一冷,仿佛要将说这话的人吞噬了般。刺骨的视线,让英王不由倒退几步,惊愕于他的骇人眼神。
“我又没说错!六嫂愿意为你求人是将你放在心中!你若是挨着面子,伤了损了,最后伤心的还不是六嫂!”英王自认为自己说的没错,嗓门也大了些。只是勇气用尽,不免有些气虚。
江慕寒抿抿唇,拍拍他的肩,独自转身离去。
“六哥!”英王正要解释,却被福王拦下。
“八哥,你干嘛拦我?”他不解,犟开福王的手,却顺手拖了他,一边走一边说:“我总觉得六哥的伤有些奇怪,不像是被玄天箭弩伤了的模样,倒像是被人下了蛊,眼神可怕得很……”
英王喋喋不休,将自己觉得不对的地方一一道出。福王看着前头行走如松的男子,将心中的猜想压下。
或许只是巧合,六哥只是中了和二哥一样的毒。或许……
几千几万个或许过去,福王依旧没有开口。倒是英王说得累了,最后说了句:“也不知道连灵尘大师都无能为力的毒,究竟是怎么样的。我倒是好奇,下毒之人究竟是想要干嘛?”
福王一颤,甩开英王的牵制,快步往前。
被抛弃的英王一脸蠢萌,完全没想到一向好脾气的八哥为何甩了他?难道真的是自己太聒噪了?
不会啊!他们平日里相处,自己何时不多话?摸着自己的下巴,英王疾跑几步,又趴在福王背上,竟是耍赖要他背了。
江慕寒眼中流光溢彩,划过一道道流星。
他故意表现出来的中毒模样,八弟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尤其是小十的话,似乎二皇兄与他的症状相同啊!
似乎是在三年前落下的病症,可惜这些年他不在京都,不知道当年的详细案发过程。只希望自己身上的毒,与他无关。
“人呢!”庭院还未踏足,里面的暴怒声就刺破了他的耳膜。
江慕皓没好气地将手中的茶盏扔到地上,暴怒地抬起手中的双拐,敲在了小厮的背上,打得他哎呦惨叫一声,跌在了地上。
“河清王爷息怒啊!”小厮揉不到伤处,只得僵直着身子站起来,躲得远远的,才解释道:“两位王爷来得不巧,我家王爷正在同福王英王商量事情,不是有意怠慢的。”
“不是有意?”河清王拽过一旁兰溪王的茶盏就要往小厮身上砸去。
这些年他瘫痪在床,什么都没进步,唯有这扔东西的本事那是进步飞速,一扔一个准。
兰溪王同河清王不对盘,见他要拿自己的茶盏扔,立马站起来夺过自己的茶盏。又貌似不经意地将杯子里面滚烫的茶水洒在了他身上。
河清王半身不遂,哪里躲得过去,被烫茶这么一烫,立马嚎叫起来。
“江慕墨你竟然敢谋害亲兄!”河清王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手中的拐杖抄起就往他身上打。可惜兰溪王只是瘸了,我不是瘫了,手脚麻利地往拐杖范围外跑。
看着自己的仇人逃离自己的势力范围,河清王挥舞着拐杖却是半分都打不到了。
“你给我过来!”河清王恶狠狠地瞪着他,两只眼睛险些跳出来。可见他有多恨兰溪王了。
兰溪王又不是傻子,挨打的活儿,他可不喜欢。瘸着一条腿坐到他正对面的椅子上,很是嘚瑟地让小厮重新续了茶。
他今日来,是有求于人。而不是和这个王八蛋闹腾的!
江慕墨的腿,当初也不是不能救,只是御医求稳,不敢用虎狼之药,结果生生错过了治愈佳期。
当年钱央又被该死的老四拖着,只给了药方,那些个混账御医竟自作主张减了一半的药剂,害得他不良于行这么多年。
这个仇,他记一辈子!
“四皇兄不是为了来求医的吗?这般态度对待六哥府上的人,是不是态度有问题啊?”江慕墨皮笑肉不笑地嘲讽他,“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处境,你当你是太子,还是父皇啊?凭什么你一声不吭就跑来人家府上,还要人家放下手中的政事先接待你?你的脸有没有这么大啊!”
………………………………
第二百四十七章 牡丹花下死
“你!”河清王被气得手指都在发颤,愣是半句话都反驳不出来。
只是这些年来他顺风顺水惯了,若不是那次惊马事件,他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若是他双腿好着,储君之位哪有老六的份儿!
只是这四年多的瘫痪生活,让他有所忌惮。知道这话不能宣之与众。气得面色铁青,只能回敬他:“你不也是听说灵尘大师出手救了老六,这才眼巴巴过来的吗?咱们五十步笑百步,你有什么资格嘲讽我!”
“哼!”兰溪王白了他一眼,翘着二郎腿,丝毫没有平日里的温文尔雅,倒是痞气十足。
“本王是想要求医,谁人不希望自己完好无损?可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他不屑地扫视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老四,“你落得如此下场是你的报应。可本王当年本可以安然无恙,你偏要将钱央困在身边,又怕他杀你。害得本王瘸了一条腿。这件事情本王记一辈子!”
被他那双丹凤眼一瞪,河清王多了几分心虚。确实老七的腿,是自己不地道。可是他身边又不是没有御医,落得如此下场,也定是往日里做了亏心事!
这般一想,河清王立刻将窜上来的愧疚踩到地底下。刚要反齿讥讽,却被人打断。
“够了!”江慕寒冷着一张脸,瞬间让大厅里安静了下来。
“六哥。”兰溪王进退有礼,对着他身后的两个弟弟也额首示意。
至于河清王,连永安帝都不指望他能够守规矩,更何况他在这四个兄弟里面最大呢?
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就当做是问好了。气得英王想要冲上去抽他一顿。这么高高在上的模样做给谁看啊?是想要恶心谁啊!
明明是个郡王,也敢看不起他们这三个亲王!
“时间不早了。”江慕寒不愿意搭理河清王,但兰溪王这人不错,自然要护着些。看了眼王福,示意他可以开宴。
躲在一侧看了场好戏的莫茹萱心满意足地从角落里钻出来,终于让跟在她身后的两个丫鬟松了口气。
王妃这样躲着偷窥外男,传出去名声不好啊!可惜她们又劝不得,只得又急又怕地为她把风,免得被人瞧轻了去。
拍拍自己身上沾染上的灰尘,莫茹萱雍容大方地踏入前厅。
之前就是以她答谢的名义宴客的,这时候她不出去不好。虽然不喜欢那个河清王,可福王英王是她请来的客人,不作陪不像话。
“王爷。”莫茹萱笑意盈盈地端着一盘糕点出现,藕粉色的衣裙,配上简洁的并蒂发髻,行走之间正如灼灼芙蕖花,步步生莲,妙不可言。而她的妆容素雅,嘴角含笑,将整张清丽绝伦的容颜展现出了清新淡雅,偏偏眼角上那一抹殷红,又妖艳迷人。
这个美人真好看……
在座的男人都是一样的想法。但她是安王妃,他们的惊艳也只是一时。只除了某个色迷心窍的男人。
这样的女子,若是能够得到手,那是何等的美妙啊!看她身段风流,想必滋味也定是人间一绝。
想着想着,那双晦暗的眼神充斥着嫉妒,狠狠瞪了一眼春风得意的安王。凭什么所有的好处都让他得了!凭什么……
江慕寒眼眸一闪,将那丛火焰深埋,温和一笑:“你怎么出来了?这是给我的?”
他指了指爱妻手中的托盘,看着那晶莹剔透的糕点,总觉得没有她葱玉似的小手可口。
莫茹萱莲步轻迈,将手中的糕点递到江慕寒面前,淡笑着将托盘中的其他几碟分到各个王爷面前。
“诸位王爷莫见怪,这是妾身前不久研制出来的糕点,诸位尝尝看与御厨做的有何不足,也让我听听一见,稍加改进。”这些人可都是被好东西惯出来的,他们的舌头更能帮助她厨艺。
至于自家夫君,莫茹萱表示,一个娇生惯养的王爷在经过战场的残酷与训练之后,哪怕是猪食都能说不错,问了也白问。
江慕寒自然知道爱妻的想法,所以乖乖地端着自己的那一叠糕点,愤恨这些敢虎口夺食的男人,恨不得让王福将这几个不要脸蹭吃的男人用扫帚打出去。
他们坐在偏厅的圆桌上,江慕寒做首座,河清王占了年纪的优势,做了下首第一个位置,依次是兰溪王、福王、英王。
莫茹萱一个个地分,因是从夫君右手边开始放的。故而顺序便成了英王、福王、兰溪王、河清王。
福王英王点头接下,兰溪王也是有些期待这位六嫂的厨艺,感谢地接过。唯有河清王,那双眼睛在看到莫茹萱的那一刻就没有移开过,虽然隐晦,但江慕寒和莫茹萱都能察觉到。
私心里,莫茹萱半分也不想给河清王,只是他是四皇子,她避不过的。
“河清王请。”莫茹萱强笑着将碟子递过去,却被他摸了一把。
莫茹萱当场面色黑如墨,迅速将手抽回来,然后命端午打盆水进来。这人真是臭不要脸!
“诸位莫怪,刚才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可能是位置站得不对。”莫茹萱见他们停下来,立马解释道:“你们吃啊!你们的糕点都是很干净的,只是妾身今日气运不佳,似乎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手上发痒。”
她一边说一边朝着河清王翻白眼,傻子都知道定是这个色中饿鬼想要占六嫂的便宜。
英王不得不说这个人的胆子真是吞了天了。竟然敢当着六哥的面轻薄嫂子,真是不想活了。
江慕寒冷着脸,起身帮莫茹萱净手,一边洗一边埋怨道:“不知道自己金贵吗?怎的还做这些下人的活。若是被那不干净的东西碰坏了,谁来陪本王一个王妃?”
莫茹萱有些心虚,任他发脾气不敢回话。只是河清王竟然敢轻薄,不让他付出些代价她就不是莫茹萱!
“王爷,主菜已经在准备了。妾身还是去看看吧。”莫茹萱讨好地拉拉他的手,揪着他的手指,荡了荡。
江慕寒心疼地点点头,然后黑着脸坐下。对着气得面色发青的河清王,似是而非道:“四皇兄可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
“没有!”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听得在座的人险些喷笑出来。
刚才安王夫妇分明是在说老四是个脏东西,不干净。莫茹萱甚至还特意洗了手,就怕脏了自己。如此羞辱,便是寻常人都受不住,更何况是向来心高气傲的老四,没有当场发作已经是天下红雨了。
江慕寒貌似松了口气,喃喃自语:“幸好没有。灵尘大师为了护住王妃的安全,可是在她的身上下了剧毒。若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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