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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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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的直接凶手被带走了,但他们并不相信一个小小的女子能够在户部侍郎府中为所欲为,而不被人发现。或许真正有价值的线索,在院子里的这些人当红。
两人像是打了桩额样子,让杨夫人母女更是惴惴不安。
可惜杨三破因为公事被英王留在衙门里,就是听了家里来报,也没个空出来看看。
江慕寒看着院子里剩下的那些个丫鬟婆子,以及一部分小厮,面色冷峻地敲击着轮椅的扶手。
就算铃铛夫人再厉害,可她也只是个女子,若是没有人帮她,哪里能够在这陌生的环境中,来去自如?
“铃铛夫人假扮的人,是谁?”
跪在院子里大半个时辰的丫鬟婆子,一听安王询问,一个个像是倒豆子一般,将那丫鬟的生平说了个干净。
“回安王殿下的话,那丫头是伙房的烧火丫头,今日府里忙,老奴就自作主张将人提了出来帮忙。可谁知她……她竟然敢……”管厨房的婆子嚎叫着喊冤,那声音生生压过了其他人的招供。
揉揉发胀的额角,江慕寒扯了扯妻子的衣袖,示意她来询问。
他最讨厌女人的哭喊,小到三岁老到八十岁,除了阿萱的,他都烦!
对于丈夫的小毛病,莫茹萱苦笑一声,开口问道:“那丫鬟来自哪里?又与那些人相熟?你们好生想想,然后告知你们夫人便是。”
本是在人家里的,若是连审问仆人的工作都干了,他们俩就真的是太闲了!
杨夫人受宠若惊地接了这烫手山芋,将安王夫妇送去其他的厢房。
这小院子发生了刺杀事件,看情形安王是打算揪出母后黑手的,能够容她插手就说明对他们杨家还是信任的。就冲着这份信任,她也得将这件事情理得干干净净。
推着丈夫的轮椅,想着今日的一系列事情,莫茹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阿萱可是在怀疑二皇兄?”夫妻间心有灵犀,江慕寒开口道出了她的心思。
轮椅一顿,莫茹萱没有隐瞒,她确实对景王有了怀疑。虽然今日之事是铃铛夫人自作主张,可景王来得很是时候,看似突然却是必然。
玄衣亲卫的拷问手段,有些底蕴的都有所耳闻,能够扛过去的人不多。而铃铛夫人又是来毒杀莫茹萱的,简直是在太岁头上动土,想要她开口那是分分钟的事情。
可景王此人,不管是名声还是官声,都不上不下,他若是有了那份心思,该是藏得多深呢?
………………………………
第二百六十二章 香消玉殒
前世的她一直以为世上的人都是善心的,可为此她付出了最惨痛的代价,家破人亡、死不瞑目!所以这一世开始,她就习惯性用最恶的态度去揣度人心。
景王温文儒雅,在士林之中颇有贤名。虽然他在朝堂之上建树不大,可也是唯一一个活得自在的王爷。
除他之外,不管是驻守北疆十余年的武王,还是心计颇深的济北王,亦或是看似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丈夫,都活得很艰辛。英王福王的活法,也算是苦中作乐。
福王掌管刑部,一不小心就是万丈深渊,由此养成的冷峻寡言,也算是一种自我保护。而看似游戏人间的英王,掌管着户部,那是大夏的钱袋子,却也是最容易翻船的地方,若是有心,随时能让英王身败名裂!
这些年英王敢肆无忌惮,搞得名声狼藉,何尝不是对自己的保护。
至于兰溪王与河清王,不说也罢。
细细数来,唯有景王,安安静静地窝在翰林院中与诗书为伍,倒是躲了个干净。
如此一想,莫茹萱不觉而厉。若他真的有心,那慕寒他……
担忧地低头,正好在撞进那双浩瀚星辰之海,无边无际,却又只为一人旋转绽放。
“不怕,有我保护你。”江慕寒含笑牵起她的手,让冷情接过轮椅,两人一同离去。
既然心有所怀疑,若是不能求个水落石出,他们都无法睡得安稳。而户部侍郎府,怕是有价值的线索也早就被幕后凶手抹了个干干净净。
不呆,也罢!
可他们的步伐,被跌跌撞撞跑进来的小厮打乱,那人一脸的惊慌,大口呼着气。
冷情将剑摆在他脖子上,吓得人面色发白,两股战战。
“王爷饶命啊!”小厮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将刚才得到的消息赶忙爆出来:“王爷饶命啊!是景王府……景王妃她……”
“二嫂怎么了?”莫茹萱心头一紧,立马叱问:“吞吞吐吐干什么!景王妃怎么了?”
小厮一边抖一边回道:“景王妃她……没了。”
景王妃没了?莫茹萱难以置信地看向丈夫。方才还让归去来治病,这怎么就没了呢?
“到底怎么回事?”莫茹萱面含厉色地瞪向小厮,可怜他不过是个户部侍郎府跑腿的,哪里知道内幕。
他之所以前来报信,还是大管事不放心让人跟着去了景王府,谁知道人还没送到,景王府就已经挂起了白幡,一打听才知道景王妃竟是没等到人就驾鹤西归了。
那小厮一得了信,赶忙跑回来,一说完就昏过去了。户部侍郎府在东城边上,距离景王府有大半个京都,也难为他跑回来还能把话说流畅了。
小厮胆战心惊地把知道的都说了,安王夫妇这才放过他。偷偷擦了把汗,赶忙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去向夫人报信了。
“前头五嫂刚走,今日又是二嫂,今年是否流年不利?”莫茹萱低头呢喃,听得江慕寒眉头微蹙。
“别信那些有的没的。不过是时辰到了,谁都留不住她们。”或者说她们不愿意留了吧。
皇宫里的算计,远超世人想象。有些人累了倦了,便会选择杀人或自杀,更多的是被同化,然后让自己沾满了鲜血。
儿时母后问过他,要不要变成那些人的样子,自己拒绝了。所以十二岁便上了战场,哪怕隐姓埋名,裹着朝不保夕的日子,也咬牙坚挺下来了。因为他的手上,不想沾上自己亲人的血。
只是他一再避让,如今却是滋养了那些人的心,也该剁下一些爪子,免得人以为自己好欺负了。
莫茹萱沉默以对。她家一个小小的莫府都能刀光剑影了,更何况那些个王府。景王妃不死,王妃之位空不出来,那么有心人就只能屈居人后。
景王妃的娘家不怎么样,也没个助力,若非景王念旧且重情,她的位置早就不稳了。如今死了,怕是景王的后院也该起火了。
莫茹萱发现自己竟有些想要瞧瞧景王府的热闹,而不是去关怀一下失去了妻子的景王。
阿弥陀佛,要不得啊要不得!
莫茹萱在心中念了几句佛,但娇颜之上那份神采多动到连冷情都看不下去了。
王妃啊王妃,您想要看好戏也得分场合呀!这还没回安王府呢,您笑得这么明显,不是让人以为方才是王爷故意不让人去救景王妃的吗?
冷情在那儿腹诽,江慕寒则将她的柔荑握得更紧了些。
莫茹萱还在脑中海补景王府的大戏,突然手上一紧,她茫然地看自家夫婿。
“怎么了?”
看她呆呆傻傻地问他,江慕寒突然有些无力。他的阿萱,有时候真的好傻好天真……
“没什么。”江慕寒摇摇头,让马车带着去了景王府。
之前他“伤重”不便起床,又因济北王与他之间的兄弟情早就没了,故而就没去济北王府吊唁。如今是景王妃去世,他们两兄弟并无龌龊,自己又能起身,自是要去府上吊唁的。
以往冷情素净的景王府,此刻已是哭声震天。年前济北王妃才走,今日又是景王妃离世,京都的那些个贵妇人觉得这皇家的媳妇一个接一个,她们都快要习惯了。
莫茹萱推着江慕寒进了王府,由引客人接着入了灵堂。
她看着白幡漫天的王府,因景王在永安帝那儿不上不小,王府自然中规中矩,这一来灵幡也就显得密集了些。
“二皇兄如何了?”推着夫君,莫茹萱轻声问着身侧指引的引客人,“他们夫妻二人感情深厚,可有人在一旁安慰着?”
引客人见安王妃竟如此关心自家王爷,心头一暖,轻声回道:“王爷最是宠爱王妃,如今王妃去了,他便呆坐着。宗正府的老爷们来将王妃入棺,王爷也站在一旁,拽着的手愣是没分开过。”
他没说的是,府里后宅那些侧妃侍妾们都想要在王妃的丧礼上沾些便宜,只可惜王爷心里只有王妃,那些个想要趁虚而入的,都被王爷扔到了西院,与老鼠蟑螂为伴了。
没想到景王竟是如此的深爱王妃。莫茹萱心生感慨,低头看了看坐在轮椅上的夫君,也不知道若是自己先去了,他会否如此待自己……
江慕寒抿紧唇,阿萱的目光太过炙热也太过直白,可他怎会容许发生这样的事情!想要死在他前头,想都别想!
引客人没再多说,只是将莫茹萱与江慕寒引到了灵堂之内。只是她推着轮椅,江慕寒又不想旁人伺候,故而只得厚着脸皮推着他走到了男子的地儿。
踏入灵堂的那一刹那,她似乎觉得那些个目光都快将自己戳穿了。不为别的,就为了她推着安王去了男子的地儿。
皇室男儿,除非亲生骨肉,谁会跪一个妇道人家?莫茹萱去了那儿,自是不用跪的。
她们也想起来啊!大过年的,不是这个死了就是那个没了,好好的年都耗在了跪上面,谁家愿意呀!
只可惜形势比人强,她们是臣,死的是皇家的。
被那些人直愣愣地看着,还有身后那些个努力哭着的贵妇人们的眼神直戳戳地捅着,莫茹萱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被洞穿成了筛子了。
“老六家的怎么来了?”一个头发须白的老者捋着胡须,蹙眉看着轮椅上的侄儿。
莫茹萱也小心翼翼地偷瞧着,一身灰黑色道袍,头上虚白的头发被裹成了团儿用一支木簪随意挽起来,却又带着一股放浪不羁的仙风道骨之感。
矛盾的人呐……
莫茹萱感慨一声,却也主动行了礼。没办法,谁叫人家是长辈,还是宗正府的管事呢?
宗正府是管理江氏…家族的地儿,只是江家是皇族,自然名头上要好听些。而这位打扮得有些像道人的正是江家族长的二儿子,算起辈分来是江慕寒的十五叔,故而他叫莫茹萱为老六家的,没什么错。
只是被称惯了“安王妃”,突然来这么一个接地气的称呼,莫茹萱一时没反应过来。
江慕寒轻咳几声,向那老者行了礼,一副羞愧的模样,气得莫茹萱想要挠花他的脸!
“十五叔见谅,侄儿不喜他人碰触又不想自个儿推轮椅。只得让阿萱帮忙了。”他一脸的羞愧无奈,但后面的话气得莫茹萱险些将他踹到地上去!
“阿萱脑子笨,刚才没反应过来您是在叫她。十五叔看在我娶妻不易的份儿上,就别同她一般见识了。”
莫茹萱黑着脸,可这位十五叔她也是有所耳闻的。为人刻板单调,又认死理。她一个女儿身却来了男人待的地方,能给好脸色才怪了!
可今日是景王妃的葬礼,不好同她计较,若是后头再碰到十五叔手中,怕是不好过。
如此一想,莫茹萱赶忙在暗中掐了自己一下,硬是让自己眼眶红彤彤的。
她与景王妃少见,基本上也就两三面的缘分,自然是哭不出来的。不作弊,还真的难以从十五叔手中逃脱。
………………………………
第二百六十三章 借你的簪子一用
那一下掐得十分用力,莫茹萱的泪水配上帕子上的姜汁熏染,她的泪珠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地掉下来,哭得那叫一个痛不欲生呐!
十五叔也觉得这娃儿真,哭都能哭得这么惊天动地,可见她对老二家的是有几分真心的。心头一松,面上自然就好看了。
见他没再为难自己,莫茹萱心头大石落下,可还等石头到地上,十五叔的一句话,让莫茹萱恨不得咬下江慕寒的一块肉来。
“既然你与老二家的关系好,又能为她哭得如此伤心。那就陪陪她吧。”十五叔似是有些感慨,“她这些年病着,也没几个能说真心话的,你既然对她有心,那今夜就留在这儿陪夜吧。免得她到了地下还冷冷清清的。”
莫茹萱一愣。这陪夜的活儿,不是该景王府的子女来干吗?再不济还有景王后宅里的女人呢,她一个妯娌留在这儿陪夜?
莫茹萱真相掰开十五叔的脑子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还没等她有所动作,江慕寒先冷下了脸。
“阿萱是我媳妇。”他安王的王妃,留在景王府里给人守夜?又不是他死了!
十五叔一噎,又被江慕寒那阴森森的脸吓到了,直接转移了话题。
“老六家的,听说你脾气好。老二又救过你,要不你去劝劝他,送了他媳妇的手,好不好?”十五叔似乎也觉得自己让一个王妃留下来给景王妃守夜的要求有些过分,赶忙转了话题。
只是这个话题转的,江慕寒的脸更黑了。
之前媳妇被人刺杀,他鞭长莫及以至于让阿萱欠了二皇兄一条命,为此不舒服到现在。结果十五叔哪壶不开提哪壶,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媳妇去安慰自己的哥哥?
他给了一个冷眼,然后让莫茹萱推着他向景王走去。
十五叔灰溜溜地摸摸鼻子。他的要求是有些过分了,但也不用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自己吧?
十五叔气得够呛,直接甩袖坐到了一旁。只是眼睛一直留在江慕寒身上。
这小子看着冷,其实最有良心。
景王站在棺木旁,清瘦的身躯倚靠着,左手还握着一本书,时不时读几句诗经里的句子,甚至还下意识地问早已不能回答他的景王妃,是什么意思……
莫茹萱看得鼻子酸酸的,泪水是真的收不住了。
景王他,怕是爱惨了景王妃,才会接受不了王妃离世的事情,竟陷入了梦魇中。
推着江慕寒靠近,那些个白幡少了些,她才瞧清楚,景王的右手竟是一直握着棺木中的景王妃的左手。
江慕寒的眼眸一黯,对他这幅样子颇有些自责。若非自己当时心有所疑,许景王妃不会死。
他已经知道景王妃她,是被活活疼死的。
“阿沁,你说这首诗的诗人,真的是在思念他妻子吗?”景王似是没发现身旁有人过来,只是拽着早已没了体温的景王妃的手,看到心中所惑时,下意识地扯扯景王妃的手,要她回复。
好在十五叔也知道这样子的景王不能让人瞧见,所以那些个贵妇人跪在外头,这儿又被重重白幡遮着,外头哭声震天,谁都不知道景王如今竟是这般模样。
只是这样子,莫茹萱莫名想要为他哭一顿,恨不得打他一顿,好哭出来。心中痛到了极致才会不愿面对现实……
江慕寒见一向温润如玉的景王竟然变成了这幅痴傻样子,心头也万分胀痛。
“阿萱,你先出去吧。”他想要和二哥待一会儿,二哥这样,不哭出来是不会清醒的。他不希望阿萱看到自己被打得无力还手的样子,她会哭的。他舍不得看到阿萱的泪。
莫茹萱有些担忧景王的状态,但自家夫婿的本事她是全盘信任及崇拜的,忍着心中的酸涩,她去了女眷那儿哭灵。
为了景王的这番深情,为了有情人不能长相厮守,她也该去为景王妃哭上几声。尤其是,景王妃还是因为他们夫妇而离世的。
虽说景王妃是被活活疼死的,可还是因为他们扣留了铃铛夫人,才会导致这种结果。
只希望待会儿慕寒还能见人……
丈夫的心思,她怎么会不知道。
听到爱妻的脚步声远去,江慕寒这才一把夺过景王手中的诗经,扔到了地上。
“你干什么!”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景王猛地被拉回现实中,那双被水浸泡过的眼睛,透露出一股杀意。
这是他第一次从温和的二哥身上感受到杀意,比杀意更重的,是孤独与悲伤……
“二哥,二嫂死了。”江慕寒清冷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投放在景王身上,看见他涨红了双眼,故意激怒他,“是因为我的命令,二嫂才来不及得到救治,所以你该打我!”
打他?景王舍不得松开景王妃的手,只一脚踹到了江慕寒的胸口,将他踹得连人带轮椅一起出了灵堂,摔在了那些哭灵人的面前。
场面为之一静。
莫茹萱惊慌地跑过去,将江慕寒扶起来,看着他胸口那一个不太清晰的胶印,憋着气儿将他扶起来。
只可惜手还没伸到丈夫面前,里面的人已经跑出来,一把揪起江慕寒的衣领,将他扔到了地上。
“啊!”大脚将要踩下,莫茹萱想都不想,直接扑到江慕寒身上,给他挡了。
嗯哼!她虽有些武艺防身,可怒极的景王,那一脚可不是假的。
江慕寒本打算让二哥打他一顿出气,这样也好过他忧思成疾,英年早逝。可没想到他竟是如此恨他,踹在阿萱身上的那一脚,他都听到了骨头断了的声音。
“阿萱!阿萱你怎么样?”江慕寒顾不得景王的心思,直接坐起来,将莫茹萱抱在怀中,大声喊着太医。
里头听了动静的人出来,看见抱作一团的安王夫妇,吓得面色发白。而景王似是入了魔一般,竟抓了张板凳,就要往柔弱的安王妃背上砸去。
“手下留情啊!”英王与福王同时大喊出声,可惜都没能定住狂怒中的景王。
两人急得冒火,而他们身侧突然吹起一阵风,刮得人脸疼。
“借你簪子一用。”
风一般的速度,一名贵妇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头上的一根银簪子便没了踪影。等她看到自家银簪子的时候,吓得两眼一翻白,昏过去了。
归去来的速度极快,抽了贵妇人的簪子,还很是有礼貌地先说了,只是他的话音刚落,那簪子已经插在了景王的穴道上。
一向温文尔雅的景王,此刻双目通红,手中的板凳高高举起,却一动不动。
英王福王见自家二哥被人定住,险险松了口气。好在最后关头归去来出现,否则六嫂要是有个万一,六哥非得疯了不可!而最可怕的还是灵尘那老和尚。
之前李书的死已经为此付出了惨痛代价,若是连最后的小徒儿都死了,怕是这大夏要翻天覆地了。
莫茹萱只觉得自己的肋骨有些移位,疼得连呼吸都恨不得停了。只是夫君抱着自己的力道,却是让她想出声都做不到。
疼啊!
莫茹萱的娇颜惨白一片,怕是棺木里头的景王妃都比她有些血色。江慕寒没有看任何人,只是紧紧抱着她,既恨她不听话跑出来,又觉得心头满满的。这世上能够毫不犹豫为他挡剑的少,而怀中这人却是最让他心疼的。
“阿萱没事的,没事的……”他抱得紧,却也没敢用死劲儿,他知道骨头断了的话,一用力的下场,怕是阿萱日后就不能站起来了。
他不敢动,就怕一动就让阿萱的骨头也跟着移了位。
今日景王妃病发,景王府里头的御医不缺,他一喊就有人去请了御医。只是等御医来的时候,看到静寂的灵堂,冷汗就冒出来了。
谁不知道安王妃是安王的心头肉,谁敢动她一根头发丝安王都要让那人偿命。如今这架势怕是景王动的手……
“还愣着干嘛!”英王看见御医畏畏缩缩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将人甩到了江慕寒身前。
御医不敢违背,也没顾得上行礼,直接给莫茹萱把脉。
只是这一把脉,御医的脸瞬间就白了。
脉象带滑,气虚不足……看着安王妃那忍痛的模样,御医死都不敢说了。
“血!好多血!”一个跪得近些的贵妇人看着从莫茹萱裙下溢出来的鲜血,吓得捂住了嘴巴。
这里都是些生过孩子的,这副模样,哪里还不知道安王妃这是小产了……
莫茹萱只觉得下腹有些酸胀,算算日子该是月事来了。嫌弃她们大惊小怪,她只想知道这御医能不能先帮她接了骨再说。这肋骨断着,真的很疼呀!
“王妃究竟怎么样了?”江慕寒也知道这两天是阿萱的月事期,这可是关系到他福利的事儿,他记得比谁都清楚。
尤其是半年前带她出征,她的服用的那个药的后遗症太大,回来之后每次来月事就像是大出血一样。还在只是在排废血,事后补一补就好。
………………………………
第二百六十四章 没怀孕
御医不敢说,可跪在那儿的妇人嘴巴大,直接嚷嚷道:“安王妃这样子,怕是小产了呢!”
江慕寒浑身一颤,面色莫名地低头看疼得皱眉的妻子。他肯定妻子没怀孕,否则灵尘那老秃驴早就把她保护得比祖宗还好了,哪里还会让她到处乱走动。
可这时候他不能说破。
二嫂的死,都快将二皇兄逼疯了,若是他开口解释,怕幕后之人又得利用二皇兄做些什么了。
感受到夫君将自己抱得更紧,莫茹萱难以忍受地推了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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