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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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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时候他不能说破。
二嫂的死,都快将二皇兄逼疯了,若是他开口解释,怕幕后之人又得利用二皇兄做些什么了。
感受到夫君将自己抱得更紧,莫茹萱难以忍受地推了推他。好在动作幅度不大,也只有他们三人瞧见。
御医颤抖着身子,冷汗落满了头,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头恨不得埋进土里。
“安王妃她……王妃她……”他真的不敢说呀!虽然那夫人说的是实情,可他一个御医深知这些皇族人的喜怒无常。
安王对安王妃宠入骨髓,若是因为她流产一事迁怒,自己一家老小就没那么好命了。
江慕寒只是抿着唇,而英王已经大声嚷嚷了。
“你这御医什么毛病!我六嫂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呀!”
看六嫂咬着发白的唇忍着痛没喊,英王的眉头也紧紧皱在一处。他不是对六嫂有非分之想,而是知道若是六嫂真的流产了,那二哥和六哥是真的不是不休了。
二哥爱妻不必六哥少。今日因为六哥扣留铃铛夫人之事害死了二嫂,若非如此一向温润如玉的二哥怎会伤了六嫂。
只是六哥更是爱妻如命。之前父皇私下说要给六哥几个美貌姬妾,结果六哥都推拒了,父皇逼急了,他索性说要带着六嫂归隐田园。反正有玄衣亲卫护着,父皇就是想找也得花个七八年。
说句大不敬的话,七八年后父皇死没死都不知道,反正六哥素来是说得出做得到。
六哥对六嫂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若二哥真的将六嫂打得滑了胎,那六哥非得疯了不可!
御医不敢说话,也不敢得罪了英王,只得梗着脖子道:“安王妃这是滑了胎……”
死就死吧!御医已经做好了被迁怒的准备,没想到安王只是将安王妃抱得更紧。那双清冷的眼眸依旧清冷,只是那星芒看得他浑身难受,恨不得将自己浑身的肉都挖了才好。
“给王妃止痛!”没看到阿萱已经痛得昏过去了吗?还有时间在那儿叽叽喳喳说废话!
御医自认逃过一劫,松了口气,慌慌张张地打开了自己的药箱,从里头掏出一个药**子。药还没倒,**子已经被安王拽在手里了。
谁都没看见他是什么时候将药塞进安王妃嘴里的,只听见安王妃嗯哼一声,眉头稍稍松了些。
“王妃能移动吗?”江慕寒已经不指望御医了,看他这没胆量的样子,他哪里放得下心将人交给他。
御医点点头。
江慕寒挣扎着爬起来,归去来已经将轮椅重新放正,江慕寒抱着莫茹萱,走了几步便坐到了轮椅上。几个玄衣亲卫突然出现,抬了轮椅就走。
归去来不着痕迹地扫视了一圈灵堂,将插在景王身上的簪子拔下来,扔到了吓昏过去的贵妇人头上。
哪里拿的回到哪里,这一手也没谁了。
景王无力地瘫软在地。英王福王上前扶住他,好险没让他直接摔地上去。
去准备抬棺事宜的十五叔听到灵堂有人打架,吓得手中的笔一扔,急忙忙跑出来,没想到只看到已经昏过去的二侄子。
至于那个传说被一脚踹出灵堂的六侄儿与倒霉催的扛了一脚又流产的六侄媳妇已经没了踪迹。
“到底怎么回事!”十五叔气得脸色发紫,手叉腰指着灵堂里头围坐一团的兄弟仨,“我不是让老六去劝人的吗?怎么被人打得媳妇都流产了?”
“……”
没人能回答,就算知道也不敢说。难道要当着全京都贵妇人的面,说安王害死了景王妃?还是说景王一脚踹得安王妃流产?
不敢怎么说,都是错,都得罪人,他们傻了才开口。更何况听十五叔的语气,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他们还多什么嘴?免得得罪人。
跪在灵堂外的贵妇人们也恨不得自己今天没来过!
只怕今日之事过后,景王与安王那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要知道景王虽然没了王妃,但他又不是不能生,不能娶了。可安王妃不一样啊!谁让安王妃那是有靠山的,还是一座无人能比的靠山!
灵尘大师的名讳,便是陛下都要再三…退让,何况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而且景王再如何也有几位小姐,安王如今二十有三至今膝下空虚呢!被自家亲哥哥踹掉了嫡子,哪里还能善了?
十五叔被这两兄弟气得险些昏过去,而江慕寒则抱着莫茹萱享受了一回高空飞翔的感觉。
玄衣亲卫的轻功很好,一炷香时间就回了安王府,一到内院,早就被玄衣亲卫拎过来的御医们手法熟练地一个个上前给安王妃诊了脉,然后将方子留下。
不过这些人都说阿萱是流产了。江慕寒也不想解释,让人将方子拿下去煎药,就直直地看着归去来。
有事的时候就看自己,没事儿就当自己不存在?归去来十分想要甩脸子走人,可他不敢。之前他已经给主子喂过止疼药了,如今需要安王自己动手板正主子的肋骨,这活儿他一个大男人做不了啊!
“主子是气血两亏,不是流产。大出血也只是以往服下的药在起副作用。不过景王这一脚,也算是帮了主子。”
归去来摸摸自己的鼻子,讪讪一笑,在江慕寒杀人的视线中,悠悠道来:“主子因为服用了闭…经的药物,导致身体内沉淀了许多毒素,虽然之后停用了,又多加调养,可还是留在她体内。景王这一脚,正好逼得主子体内的毒素废血都流了出来……”
话不用再多,江慕寒便知道,阿萱这一次是因祸得福,不用再喝苦哈哈的药,体内的废血毒素都排出来了,也不用再服用避子汤了。
虽然知道阿萱没怀孕,但听到那些个御医都说她流产,劝他莫要心伤,他突然觉得有一个留着自己与阿萱血脉的孩子,是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归去来鬼影般离开,江慕寒趁机给她续了断骨。
即使服用了药物,莫茹萱依旧痛得咬破了唇,看得江慕寒心疼不已。对幕后真凶也是恨之入骨。
若非他知道阿萱这小半年都服用了避子汤,知道她没有怀孕,今日看到那么多血又被人一再告知她流产了。怕是也要将景王府掀了吧。
想想一向温和的二哥,因为二嫂离世而变得那般可怕,那是真的想要杀了他!而他不会还手,哪怕真的被捅上几刀,碍于自己的过错,一定不会与二哥动手,那么二哥手足相残的证据就明晃晃地摆在世人面前。
这是要毁了他们!
而阿萱深爱自己,若看到自己被打,一定会出来阻止,那么她磕着碰着是必然的。而幕后之人能够算到这一切,定也是考虑过阿萱的身子情况的。
或许他是知道阿萱“怀孕”的。毕竟阿萱的脉象,真的像极了有孕在身的。
那么能够得知这个情况的,也只有留在安王府的那几个御医……
想到这儿,江慕寒的星眸一冷,胆敢将手伸到安王府来,不给你修理修理,真的对不住阿萱受的这番罪!
为她盖上锦被,江慕寒疲惫地倒在莫茹萱身侧,也沉沉睡去。
一阵风吹过,归去来的身影出现在床榻前,玄色的衣袍与面巾将他裹得除了眼睛都看不见其他的地方。
没人看得见他的面色,只是他那双吊儿郎当的眼神换成了凝重。
一下子扒拉开睡过去毫无抵抗力的江慕寒的衣襟,看着他胸口那深沉的一个脚印,无声叹息。
手中的银针几番轮转,最后削铁如泥的匕首在他的胸前划了一道,黑紫色的血液流淌着,直到出来的血为鲜红色,他才清洗好,涂了金疮药。
这皇家啊……归去来摇摇头,将衣衫规整好,又一阵风过去,了无踪迹。
床榻之上,江慕寒缓缓睁开双眼,带着难以看清的悲伤与苦楚。
“慕寒……慕寒……”
等不及他伤春悲秋,身侧的人儿在睡梦中都不安稳,叫唤着他的名讳。
江慕寒侧躺着半抱着她,亲亲她的额头,又拍拍她的背,尽力驱散她的噩梦。
许是正骨之后的酸胀痛,即使有江慕寒的安抚,莫茹萱依旧被痛醒了。
她自小就是娇生惯养着长大的,那怕是前世被折辱的日子,她也是痛在心头的。而今日被人踹断了肋骨,安分痛楚,她即便在睡梦中也忘不了。
轻盈的睫毛刷着眼睑,佳人的水眸缓缓现世。
“阿萱,御医说你流产了。”莫名的,江慕寒想要看看她是怎么想孩子的。
莫茹萱没想到一醒来就被自家夫君扔了这么一个炸弹,但她反应极快,自己给自己把脉。
虽有不畅,那也是伤的。
“我没怀孕!”
………………………………
第二百六十五章 会藏的老鼠
寒风萧瑟而过,夫妻俩四目相对。
他的眼眸带着调笑与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看得莫茹萱有些莫名的心虚。
她知道慕寒已经二十三岁,寻常人家的男子这个年纪,孩子都入学三四年了。唯独他,在皇室中唯有他一人,不仅身旁人少,连个庶出的丫头都没有。
而她至今未曾给他诞下一儿半女,便是韩皇后都已经开始旁敲侧击,是否给他纳妾了。只是自己自私,自己的男人只能是自己的,旁人若是敢染指,必定要她吃不完兜着走!
伸手扯扯他衣袖,莫茹萱软言软语地哄他:“方才我把脉,体内的毒素已经清空了,这一次也算是因祸得福,再修养些时日……”
她想要为他生孩子,可这般**裸的话,她一个大家闺秀如何说得出口!
江慕寒见她支支吾吾又带着一些羞涩,便猜到了她后面的话,心头突然一阵暖和。
握住她扯着自己袖子的手,风清月朗一笑:“那本王等着世子的出世了!”
被自家夫婿这般**裸地调戏,莫茹萱面上一片火热,想要将手撤回来窝被窝里去,可惜自己是重伤患者没了气力,只得顶着一张燥热的娇颜自暴自弃地拉了锦被,将自己藏了进去。
甚少见到她如此小女儿姿态,江慕寒不由一震复又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我不说这个了。”终究还是江慕寒先退让了,他虽高兴阿萱答应给他生孩子的事儿,但他更关心背地里暗算他们夫妇的人。
莫茹萱小心地动了动,硬是不肯冒头。见她小性子上来,江慕寒也不为难她了,直接问道:“你觉得王府里,哪位御医最喜欢嘴碎?”
被子里的莫茹萱微微一愣,想了一下今日之事,这才反应过来,方才慕寒说她流产。之前她在景王府时被砸得狠了,没怎么听御医的话,之后痛得厉害便昏了过去。
既然御医来把过脉,那自己的脉象可像极了有孕,若是御医把了脉没道理不知道。而且自己来月事第一日必定是血流不止的,好在之前都是算准了日子又在安王府里,身边知道的又是自己信得过的,不会嘴碎的丫鬟。
御医三日一次的平安脉,之前都是孙院判来的,唯有两日前的那次是那个小年轻的太医来的。当时还曾想过是否要给他封口,可王府事多又想到他是孙院判的忘年交,想必来时曾得过嘱咐,故而对她的脉象并未多说,只说一切安好,注意修养即可。
今日想来,当时倒是自己想茬了。
当时自己同孙院判再三说过自己的脉象原因,也曾请他代为保密,孙院判此人虽有些糊涂,可最为信守诺言,在为医一道上称得上一句医者仁心。
他又怎会将自己的情况告知旁人呢哪怕那人对他来说是忘年交,只要不是他女儿,其他人对他来说没人能打破他的为人原则。
孙院判此人,独独怕他女儿一人。为了能哄女儿高兴,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慕寒,两日前是赵太医过来诊得脉。”莫茹萱的面色不太好,若自己不是当初服用了那药,今日真的是身怀有孕,那景王的那一脚,自己和孩子如何挨得过去?
一想到有人想要谋害她的孩子,莫茹萱的面色就夹杂了霜雪,恨不得将那算计的人千刀万剐了!
江慕寒抽开她的锦被,面无表情地握住她蜷缩在一起的素手。
“但凡是想要伤你的,就看看他的命有没有那么大了!”他嗤笑一声,清冷的音调却能划破天地,冰得能将人碎尸万段。
夫妻俩对视一眼,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来人!”
江慕寒一喊,早就候在门外的端午重阳还有听了消息扔了账簿直接跑过来的清儿与琥珀,一股脑儿冲了进来。
四个丫鬟的眼睛红彤彤的,一看就知道是方才哭过的。只是没想到她们都信了外头的流言以为自己真的滑胎了……
“照顾好王妃,去请赵太医过来看看。”江慕寒吩咐好之后,就直接甩袖走人了。那风风火火的模样,一点都不像之前传闻中的那般冷静自持。
想必是王妃流产的事情让他伤了心吧。
丫鬟们这般想,看着床榻上昏睡不醒,但面色惨白的王妃,更是怜惜不已。
“我的小姐……”清儿自幼陪在莫茹萱身边,一向将她当做最重要的人来看,如今被人打得流了产,也不知道王妃醒来能不能接受这件事儿!
越想越伤心,清儿捂着嘴哭得不能自已。其他几个丫鬟也是暴雨梨花地哭着,好在她们不敢太大声就怕吵了她休息。
躺在床上装病的莫茹萱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肚皮,那里干干净净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货儿。
当初师父问过她会不会后悔,她回不后悔。可如今被她们这么哭着,她竟是有些庆幸。庆幸那些算计他们的人,不知道自己现在无法怀孕的事实,若非如此真的失去了腹中的孩子,她便是再同情景王,也要让他偿命!
不过他倒是好算计,借着发狂的景王落了自己的孩子,逼得慕寒与景王兄弟反目成仇,这样一来福王必定会站到景王那边,英王也会在顾忌了福王之后,与慕寒保持一定距离。
这一招,不仅离间了四人的兄弟情,还可以兵不血刃地分化四股势力,尤其是景王手中的那些自诩清流的文人。
自古以来都是武将的刀文人的笔,他们的一支笔杆子一张嘴,足以让慕寒在朝堂之上举步维艰。
而直接导致这种后果的景王,也会因为兄弟相残,而得到惩罚。最后的得益者……
真是只会藏得老鼠!她愤愤不平地骂了几句。
莫茹萱闭着眼睛想了许久,愣是没能想明白,究竟是谁躲在幕后操控着这一切。想不明白,又因着身子疲乏,没一会儿就真的睡了过去。
清儿她们一个个都忙着,眼睛更是每隔几个瞬间就要往莫茹萱的床榻看看,确保上面的人还没醒过来,这才小松一口气。
王妃失了孩子,身子乏着,可一直这样昏睡着也不是个事儿。几个丫鬟又多了个往外张望的习惯,恨不得自己长了翅膀飞过去瞧瞧那赵太医怎的还不过来!
“赵太医您终于来啦!”守门的婆子看到背着医药箱的赵太医急匆匆赶过来,立马喜笑颜开地凑上去。很是主动地接了他的医药箱,恭恭敬敬地带着他入内。
一边走还一边解释:“您若是再不过来,清儿姐姐她们怕是要急坏了!王妃自从被王爷带回来之后就没醒过。如今王爷去忙了,就等着您过来给王妃瞧瞧了……”
赵太医在众人盼星星盼月亮的目光下踏进了正院。那些个丫鬟婆子期待的眼眸险些晃晕了他的眼睛。
第一次被人如此期待,赵太医却心生忐忑。
毕竟安王妃被景王一脚踹得流产的事儿,已经传遍了京都大小角落,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甚至还开了盘口,看看这一次两王对战,究竟谁胜谁负!
可他只觉得这一次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怕是在劫难逃。那一日他诊完脉之后被人请去喝酒,他有个酒后失忆的毛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做过什么事儿……
听到外头迎接赵太医的声音,清儿赶忙扔了手中的抹布,蹭蹭蹭就往外跑。
琥珀轻声一笑,复又哀愁下来。若是王妃看到了定又会说清儿毛手毛脚也不知道谁家的儿郎这般无辜,竟要娶了这么只闲不下来的猴子。
往往这时候,清儿总是要嗔怪几句的,可如今清儿依旧活泼,她们的主子却昏睡在那儿。
“赵太医您快些!”若非顾忌着男女授受不亲,怕是清儿早就上手拉人了。若他是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清儿也不会这般顾忌,可谁让这位赵太医是个而立之年的男子?纵使胆大如清儿,也不敢轻易动手动脚,她可没有嫁人为妾的打算。
赵太医心头有事儿,恨不得永远都到不了正院,偏被她催着又不能掉头就走,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就这样惴惴不安的赵太医被清儿再三催促着入了正院。
按礼他是不能入寝殿的,可莫茹萱昏着,总不能为了迁就他再把人王妃抬出来吧?
赵太医深吸一口气,忍着心头的恐慌,硬着头皮进去了。
王爷啊王爷,您可别怪微臣,微臣也是为了给王妃治病呀!赵太医在心中对江慕寒再三解释,这才避免了同手同脚的尴尬。
这正院寝殿,自两人成亲以来,少有人能踏入,除了贴身伺候王妃的几个丫鬟外,他还是第二个进来的外男。
第一个是灵尘大师。
可惜这第一,赵太医是半分都不愿意领的。因为这意味着他可能被安王记下了。安王对安王妃的醋劲儿,他一个驻守太医看得不要太明白!
当初那个胆敢搭讪王妃的小年轻,不就乖乖待在医药署里头磨药了吗?
………………………………
第二百六十六章 醉生梦死的景王
不管赵太医的心情有多跌宕,最终还得硬着头皮把脉开药。
见他只是胆战心惊地模样,莫茹萱并不确定,等着江慕寒的回归。而江慕寒此刻,正在皇宫之中,站在永安帝面前,听着他口水乱喷地训斥。
一侧了无生趣的景王,满身的酒味儿,相信若不是永安帝命人将他从酒中掏出来,他已经醉死在酒坛子里头了。
永安帝又气又急,这个二儿子出生高,心性也淡泊,这些年来,除了在娶景王妃这件事儿上俩父子有过口角外,都是极为听话的。
说实话,景王妃死了,永安帝正高兴呢!只是见他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丧气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说你一个大男人,做什么小儿女姿态!这些年来你与世无争,不就是担心朕看景王妃不顺眼,一个气过头赐死她吗?”永安帝可不是个憋得住的主儿,尤其是面对自家儿子的时候,说话更是百无禁忌。
他看景王妃不爽已经好多年,几次露出要杀了王妃的意思,都被景王巧妙地躲过了,甚至还为此纳了永安帝赏赐下来的美人。
可如今他在意的人已经不在了,那后院的一摊子闹心的女人他也无需养了。在踹了安王妃之后,一醒来就让大管事将后院那些个女人统统送走了,一个都没留下,甚至给他生过女儿的都被他送到了庄子上。其他没生过的,他也让人卖进了教坊司,一点情分都没留。
这也是永安帝气得险些昏过去的原因。要知道二儿子后院里的很多美人可都是他从牙齿缝里省下来的绝色美人儿,结果统统扔进了教坊司,白白浪费了他的一片苦心!
“嗝……”景王打了个酒嗝,半醉半醒地自嘲一笑,“父皇看阿沁不顺眼,儿子知道,如今她都要入土为安了,这些个陈年往事,说来做什么?”
永安帝一噎,气得摔了镇纸木。
安王有些担忧景王,可想到阿萱一身血迹,瞬间心又硬下来了。冰冷的面庞,看都不看旁边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的二皇兄。
见殿中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的两儿子,永安帝的心更憋屈了。
好好的两个儿子,都为了女人与他作对!老天看不下去,拿走了景王妃的命,却也让他儿子成了酒鬼。莫氏的孩子没了,寒儿必定不好过,可自己要是敢给他塞人,搞不好不用明天就能在教坊司看到自己送出去的美人儿登台亮相。
想到这儿,永安帝狠狠瞪了眼打酒嗝的景王,没好气地指着他的鼻子骂:“瞧瞧你现在这幅样子,若是不想活了,直接撞了柱子就是!你的那几个孩子,朕一定送的远远的,不让你死了都不清净!”
永安帝气急败坏,故意激将他。心中的那口气怎么都下不去。
一个大好男儿却偏偏是个儿女情长的,想当初自己对他抱有多大的希望啊,结果呢?结果这混账小子为了一个女人就将自己扔进了翰林院,宁愿做一个编修也不肯改。
好不容易阻碍他的景王妃死了,他还这么模样,越看越不爽!
“还有你!”见景王一点反应都不给,永安帝气得直接将矛头转向江慕寒,指着他的鼻子骂,“就是你这个不孝子!有了孩子都不说!现在好了,颖儿一脚踹了你媳妇,你倒是给我看看你的儿子在哪儿啊!都二十三的人了,连个孩子都没有!”
一提及安王妃流产之事,景王与江慕寒瞬间一颤,江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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