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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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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慕寒嘴角带笑,隐藏的很好,被馋的眼花的莫茹萱并没有发现自家夫婿的戏谑与调戏。

    木质的勺子,在灯火掩映下,越发衬得圆子的白皙圆润与可口。

    勺子移了移,莫茹萱的眼神也跟着动了动。江慕寒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

    不管了!美食当前,莫茹萱决定丢下脸面,直接一口含住了勺子,还很是得意地对着江慕寒眉眼弯弯地笑,像是偷到了食物的狐狸,可爱极了。

    两三个酒酿圆子不大,不过莫茹萱本就是为了尝味道的,又是为了故意气江慕寒,所以吃得十分陶醉。

    陶醉得连江慕寒将酒酿圆子吃得见了底,才回过神来。

    看着碗底空空,莫茹萱觉得她还没吃够呢!没好气地瞪了眼他,她不依地嘟起了嘴。

    这人真是狡猾,明知道自己想要吃,才故意诱惑自己,然后趁着自己得意地时候,将最后的希望都给吃了个干干净净。那她就算回过神来又能如何?

    气人!太气人了!连吃个酒酿圆子都要用兵法,真是太气人了!

    看够了爱妻的小性子,江慕寒这才轻轻咳了一声,推推她的手,“阿萱,摊主还在这儿。今天为夫允许你吃加了糖的酒酿圆子还不成吗?”

    “当真?”莫茹萱眼眸一亮,瞬间将之前还准备不理他的事儿扔到了脑后。

    江慕寒点点头,将木牌随意一扔,扔到了摊主阿松的面前,让他再下一碗,多加糖。

    阿松抖抖发酸的手腕,笑着点头,憨厚得不得了。

    虽然时辰不早,但有慕寒在身旁,她就觉得还早。坐在一旁,与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等着酒酿圆子的出锅。

    许是今日连老天爷都不待见她,一碗加糖的酒酿圆子她都注定吃不到。

    莫茹萱抿抿唇,看着即将端到自己面前的酒酿圆子,刚要接,一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脚就将它踢翻了。

    恶!如同咸鱼的味道散发,莫茹萱被熏得险些翻了白眼。

    江慕寒也面色难看,将爱妻护着后退了几步,但是被莫茹萱惦念了许久的酒酿圆子,是已经不能再吃了。

    一滩汤汁与白胖的圆子被那个有着咸鱼脚即使穿着鞋都挡不住的男人踩在脚下。

    莫茹萱缓了好久才缓过来,没有干呕出来。

    “别打……别打……”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摊主阿松已经被那个男人带着一伙人,压在地上打。

    阿松不是个能打的,也是个嘴笨的,只翻来覆去这两个字,脸上已经满是鲜血了。

    打人的男人一身的汗孥服饰,面上还留着大胡子,身上时不时散发出一股牛羊的骚――味,可见是个常年和牛羊打交道的。

    莫茹萱看了看自家夫君,看他点头,这才吹了口哨,一伙玄衣人猛地跳出来,将那个胆敢行凶伤人的男人点住,并压着跪在了地上。

    归去来抿紧唇,将阿松扶起来,并给他喂了颗止痛药,便让人扶着坐下了。

    “放开老子!”那个男人看着玄黑色的人影,想到传说中的玄衣亲卫,双腿已经软了。
………………………………

第二百八十二章 好巧啊王妃

    玄衣亲卫,这是一支杀人不眨眼的军队的代号,曾几何时它是大夏敌人的噩梦,即便是四十多年后的今日,他们这些被屠杀过的人的后辈也无法忘记这些人的恐怖。

    在汗孥,你可以不知道当今王庭里住的是谁,但一定不会不知道玄衣亲卫是谁。因为他们的手上,沾染了千万的汗孥儿郎。

    有血性的汗孥儿郎,这辈子都以击杀玄衣亲卫为最大的荣誉。可四十多年来,那么多的玄衣亲卫,只是单方面屠杀他们,从来没有儿郎杀过他们!

    对于这些和大夏人做生意的汗孥商人,他们对玄衣亲卫是极为惧怕的。

    “玄……玄衣亲卫……”汗孥男子结结巴巴地看着这些突然冒出来的玄衣人,满眼惊恐。

    围着看热闹的人,听到他那结结巴巴地汉语说的话,也纷纷惊愕地看向这些玄衣人以及他们的主人。

    两位身着气度皆不俗的男女。难道他们就是传说中的战神安王以及灵尘大师的弟子安王妃?

    京都人谁不知道安王妃拥有玄衣亲卫,以前只以为是谣传,没想到竟然是真的。没人知道这个传言起于何处,但他们都知道就是了。

    “参见安王殿下、安王妃――”

    一时间那些个人统统跪在了地上。

    莫茹萱抿抿唇,站到了江慕寒身后一步的距离。

    不管他们多么相爱,可在外头他就是自己的夫君,夫为妻纲。

    江慕寒让他们起来,然后扫了眼地上冷汗直流的汗孥商人,“说说吧,为何动手殴打我大夏百姓?说不清楚的,本王不介意请你们的轩辕王过来。”

    轩辕王呼延觉的名头,远比汗孥皇帝的更好使。果然一提他,汗孥商人瑟瑟发抖,结结巴巴地将事情道出:“王爷容禀啊!是这摊贩故意挑衅,竟然在酒酿圆子里头加了糖!我们汗孥人除了家族长辈去世,基本上从不吃糖的。他却给我的圆子里头加了那么多,这是咒我全家老小去死啊!”

    汗孥商人嚎啕大哭,像是自家的老小已经全都去见了长生天似的。

    江慕寒眉头一皱,莫茹萱的柳眉更是纠成了一团。那一碗加了糖的酒酿圆子可是给她准备的,要不是他非要找茬,小二又怎会抢了就跑。

    “那个给你端酒酿圆子的小二呢?”莫茹萱对汗孥人没什么好感,她更担心那个端去圆子的小二。

    那小二也是个热心肠,可千万别被打得没气了才是。

    汗孥商人支支吾吾,眼神又是闪躲得很。莫茹萱心头怒火熊熊燃起,狠狠地刮了他一眼,看向归去来。

    归去来摇摇头,开口道:“那小二没事,他运气不错。”那小二确实运气不错,送完了圆子就觉得肚子不舒服,现在还蹲在龙祥酒楼旁的茅房里。

    这汗孥商人吃了一口圆子,就怒发冲冠地跑出来,哪里顾得上人。汗孥商人之所以支支吾吾就是怕主子以为自己杀了人,结果却是自作聪明。

    知道小二无事,莫茹萱就默默退了开去。

    江慕寒眼中闪过一丝炙热与刻骨的爱意。他的阿萱啊,总是善良的,虽然她总说自己是毒妃,可这样的心性,于皇室而言是何等的难得呀!

    他最是喜爱阿萱的毫不做作。

    “嚎什么嚎。”江慕寒的语气淡淡的,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很不待见面前的人。

    果然那汗孥商人立马闭上了嘴。

    归去来让人去调查,还没等这汗孥商人开口报家门,他已经得到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背后的牵连。

    看着那汗孥韩商人格雅达,阴阴一笑。

    格雅达只觉得背脊发凉,还没找出原因,归去来已经走到了他面前站定。

    “格雅达,年三十有五,好女色尤其是大夏女子。仗着是汗孥轩辕王侍卫长葛淑泰的表弟的身份,在汗孥也算是个狐假虎威的人物。在我大夏曾经掳掠过十数名清白女儿,如今还活在世上的只有给你生下女儿的安氏,不过她的日子也不好过,被你送给了一个小官。”

    归去来说的,对于上位者而言没什么可在意的。毕竟这些上位者通常都喜欢将女人当做玩物送人。可对于老百姓来说,这些女人就是他们的同胞,是他们的姐妹。

    一时之间,围着他们的包围圈里各种骂声不绝。

    格雅达瑟缩了下身子,连半句辩驳都不敢说。他是不屑,大夏女人除了皮肤好,哪里及得上他们汗孥的妹子爽快。不过韵味不同,倒是可玩一玩。

    但他知道自己敢说真话,就得又准备被这些大夏人生吞活剥了。

    莫茹萱冷哼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根绿莹莹的绣花针,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刺到了格雅达的身上。

    这速度快,格雅达又担惊受怕着,硬是没感觉出来。

    江慕寒察觉到了自家媳妇的小动作,只淡淡一笑,将她的素手握紧,看着归去来,让他继续。

    说实话,他虽生气,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他更在意的是后面的。归去来的性子都是将最好最有趣的放到最后。

    格雅达以为这玄衣亲卫只查出了这点,暗暗松了口气。

    归去来看他安心的表情,邪邪一笑:“格雅达,你今日故意宴请客人,还指定要摊主阿松的酒酿圆子,怕是别有所图吧?”

    格雅达浑身一颤。

    不远处的人暗骂格雅达废物,带了手下的人就走了。

    “哟!这儿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热闹?”一个轻佻的声音挤出了人群,带着一伙护卫,挤到了包围圈里头。

    格雅达看到那个年轻人,双眼亮得可怕,一个熊扑,可怜兮兮地冲上去就抱大腿。

    “二王爷啊!小人冤枉啊!”抱着呼延拓的大腿,他大声地嚎着,像是遇到了负心郎一般,哭得比那些个小姑娘还要凄惨。

    呼延拓面上一僵。他本是从国宴上逃出来,听说这儿热闹就来看看,顺便瞅瞅有没有美艳些的女人。谁知道竟然被告知安王妃在这儿。

    他觉得这是他们俩的缘分,兴匆匆赶过来,却被一个大老爷们抱着腿,还哭得像是个失恋的娘们,别提多恶心人了!

    “起开!”在意中人那双戏谑的眼眸下,呼延拓顺便变成无敌的勇士,一脚踹开了格雅达,整了整衣服,在早春的夜间装逼地打开折扇。

    一扇,还瑟缩了下。京都的夜间还是很冷的。

    莫茹萱像是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将视线放到了自家夫婿身上。若不是好奇他这人怎么从国宴上出来了,她连那一眼都不看!

    只可惜,她的嘲讽一眼,却让这个白痴以为是不好意思了,如果知道呼延拓内心的想法,莫茹萱保证用针将他扎成刺猬。

    “好巧啊王妃。”呼延拓走到莫茹萱身前,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可惜他的深情都被江慕寒挡了下来。

    “二王爷不在宫宴上看美人,跑到这儿来凑热闹?”江慕寒讥笑地看着他,“若是有二王爷这样的使臣,那我大夏将汗孥收入囊中怕是指日可待了。”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呼延拓没听出来江慕寒的讥讽,但看他神态自如地将王妃挪到身后,呼延拓就觉得十分不爽。

    脑子不好使的他,一动怒,脑子更像是打了结的。

    “不管他犯了何事,都是我汗孥人,你凭什么打他?”呼延拓觉得这一刻自己像是被正义附身,而可怜兮兮地格雅达就是个被安王这个恶势力欺压的平头百姓。

    “他侮辱我大夏子民,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难道这就是汗孥和谈的诚意?”江慕寒素来喜欢速战速决,专门掐人三寸。

    呼延拓被噎得憋了口气,怒发冲冠地指着他:“我们和谈是看得起你们,别给脸不要脸!你们大夏人不就是无用的蠢货吗?我汗孥勇士欺辱了也是看得起他们!”

    江慕寒冷冷一笑,一拳打了过去。

    他早就想打了,现在他自己送上们来,不打对不起他的配合。

    莫茹萱睁大眼睛,幸灾乐祸地看着仰面倒下的呼延拓,只觉得夫君这一拳太轻了,就该把他的门牙打掉才是!让他见识见识,我大夏可不是随意让人欺辱的!

    “你!你敢打我!”呼延拓一抹嘴唇上方,一手的鲜红,气得眼睛都红了。

    这时候,什么美人都不入眼,他只想要拔刀砍死这个胆敢打他的王八蛋!

    长生天在上,我一定要杀了这个混蛋!一定!呼延拓想要冲上去,他的狗腿子亲卫们却死死压着。

    心中不免抱怨呼延拓的不识时务。这里的玄衣人可都是那些死亡客,他们不过是凡夫俗子,哪里抵挡得住啊!

    “滚开!滚开!”呼延拓捶打着压着他的亲卫,却怎么都起不来。

    江慕寒见他一副蠢样,嗤笑一声:“是二王爷说我大夏人软弱可欺,那既然你觉得拳头大就是理,本王打了你,不就是本王有理吗?”

    “你!”呼延拓双眼冒火,可惜手脚被压制着,除了一张嘴,什么都做不到。
………………………………

第二百八十三章 闹到御前

    江慕寒懒得看他一眼,半拥着爱妻转身就走。

    至于殴打汗孥使臣是否会在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他是半分都没在意。

    “站住!给本王站住!”呼延拓踹开了压着他的亲卫侍从们,身上的锦衣华服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了。但他心中的怒火已经熊熊燃烧,连半分理智都不存在了。

    虽说,汗孥的二王爷呼延拓本就是个白长脑袋不长脑子的存在。

    “不就是个风骚――浪荡的女人嘛?也就你这个白痴把她看得那么重!”呼延拓的呼喊声没能留下他们,他立刻将风头全部转向那个女人,那个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凑上去的女人。

    “本王听说你千娇百宠的王妃也曾与别人生死相许,如今留在你身边不过就是没有好的目标罢了!也就你这个没脑子把她当个宝!”呼延拓骂得痛快,眼中闪过洋洋得意。

    看到江慕寒的脚步停下来,呼延拓的眼珠子一亮,骂得越发起兴:“莫茹萱,你个千人骑万人睡的贱女人,不就是仗着有几分姿色,所以对老子抛媚眼吗?”

    “要不是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主动勾引,老子怎么会看得上你!”呼延拓愤恨中又带了点得意,将所有能够用来辱骂女子的词汇,统统安在了莫茹萱的头上。

    远远围观的大夏百姓们,其表情是千变万化,最终化为神之表情,需自行体会。不过场面上特别的静寂,连风吹落树叶的声音都能听得明明白白。

    江慕寒的大掌已经握成了青紫色,若不是身侧的女子一直摁着他,早已挥了出去。

    莫茹萱呵呵一笑,清脆的嗓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明显。

    “汗孥的二王爷,却原来是个女人勾勾手就能跟着走的。”莫茹萱将话说得十分婉转动听,却充满了讽刺,“若真是如此,那不如请二王爷去跳护城河洗一洗您的眼睛,免得它总觉得是个人都得对您另眼相看。”

    江慕寒淡淡一笑,如玉君子般,让人忘了他的战神修罗之名,只觉得世上公子无双。

    可莫茹萱却明显察觉出自家夫婿笑容中的骇人阴森之气。

    呼延拓这次真的惹火了他。慕寒他,一旦真的动怒,不死不休!

    大手一伸,莫茹萱便被他抱入怀中。江慕寒淡淡一笑,“阿萱,永远不要去试着唤醒一个沉睡的人,否则容易成了吕洞宾,还要被狗咬。你好端端的一个人,和他说人话,也得狗听得懂人话才是,对否?”

    她素来知晓慕寒毒舌,只要他的毒液不是朝自己人喷,她还是很欣赏他的。

    “你这贱人敢骂我是狗!”呼延拓没听明白之前的委婉话,但江慕寒赤裸裸的讽刺,他耳朵没聋,听了个清清楚楚!

    胆敢骂他是狗,他不杀了他们以泄愤,他就不是汗孥王庭的二王爷!

    莫茹萱皱皱眉,并未多说。这呼延拓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而她已经失去了与他对话的兴致。慕寒说得对,不能指望自己一个好端端的人去和一直乱吠的狗多说什么。

    而她的不回应,让呼延拓认为她胆怯了。被人当众羞辱,呼延拓早就怒发冲冠,立马跳出来指着莫茹萱的鼻子骂:“你个有娘生没爹养的,难怪那么放荡!一定是你便宜爹发现你娘偷人,才把她赶出来的。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噗――”一口血喷出三米远,人已经飞到了一根木桩子上,拦腰摔成了一团。那一声沉重的闷哼,似乎还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擦声。

    归去来抱胸站在一旁,饶有趣味地看着摔在远处想要挣扎着起来,却软弱无力的男人。

    本就中了主子的无子针,一生注定没有子嗣,现在又被安王一脚踹得五劳七伤,怕是没个十天半个月就会去见他们的长生天了吧?

    归去来很是潇洒地靠在一侧,好整以暇地看着无力哀嚎的呼延拓。觉得人做成呼延拓这样的,活着也是个累赘。

    “哗――”人群开始骚动,甚是有人开始喊了。

    “安王杀人啦!安王杀人啦!汗孥二王爷被杀啦!”

    也不知道是那个不怕死的喊了一声,人群里开始闹腾,一时间人声鼎沸。

    还没死的呼延拓又吐了几口血,然后成功被气昏过去了。

    莫茹萱一个眼神过去,归去来无所谓地耸耸肩,然后让人去将那几个打算功成身退的可疑之人扔出了人群。

    看着那些个即使穿着大夏服饰也掩盖不了汗孥人特征的可疑之人的莫茹萱,“……”

    所以说,汗孥这是打算用一个没带脑子出生的呼延拓,来换取利益甚至是其他所图谋的东西吗?

    不是她看不起人,而是她觉得想出这个昏招的人,一定今天也没带脑子出门。

    不过……想起某个风光雨霁的男人,她不由感慨,让聪明人扮蠢,真的很为难人。

    江慕寒嗤笑一声,看了眼看戏状态,就差手里抓一把瓜子嗑起来的归去来,心里头的火险些没压住。

    这人真是敷衍得很!

    “既然是归去来抓到的人,那就让他去处理。”江慕寒上前又踹了尚未缓过来的呼延拓一脚,将打入他体内的无子针踹出来。至于已经造成的损害,他们夫妻俩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或许是呼延拓这人荤素不忌,所以疲了?

    安王光明正大地打人,光明正大地补上一脚,这份狠厉,让那些围观的百姓纷纷缩起了尾巴,恨不得就地隐身,免得被波及到。

    安王夫妇离开了,玄衣亲卫也走了,地上只留下一滩血,还有一地的狼藉,范围不大,安王府的亲卫们已经付过钱了。

    至于姗姗来迟的京畿府衙的衙役捕快们,只看到了三三两两的行人在事发地,其他的连血迹都寻不出。

    “头儿,这里怕是没有……”跟着一起出动的衙役,看着干净得与往常没什么两样的街道,面面相觑,但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向带头人汇报。

    领头的男人淡淡瞥了一眼,吓得那些个衙役们纷纷低下了头,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去才好。

    一身的京畿府衙官服,没什么特色,除了这个人的身材还算不错之外,就连他那国字脸也寻常得紧,唯有他的那双眼睛,最令人影响深刻。

    若是莫茹萱在这儿,她或许能回忆起来,这人的眼神一定在哪里见过,或者说这个人曾经一定见过的。

    “不用找了,我们收队回府。”男子淡淡发出命令,转身就走。

    他的命令无人敢反抗,比京畿府衙的京兆尹还管用。

    姗姗来迟的京畿府衙衙役捕快又以极其敷衍的态度回了京畿府衙,关上了大门。

    刚刚吃饱喝足回来的京兆尹醉眼惺忪地看了眼一身寒意赶回来的男子,下意识抖了抖身子。

    “刘元兄怎的现在才回来?”若是他迟钝的大脑没记错的话,这刘元素来是个不爱出门的性子,今日倒是难得出了大门。

    刘元只是敷衍地行了个礼,然后快步离去了。

    京兆尹打了个酒嗝,熏得跟在刘元身后进来的捕快险些吐出来。

    我的大人呐!您到底是喝了多少啊?他倒是想要转身就走,但在京畿府衙里头,也就只有刘元有这个特权。

    “大人。”忍着酒臭,捕快凑上去,在京兆尹耳边说了几句,解释了下,然后乖巧地站在一旁,等候着赏赐。

    果不其然,醉眼朦胧的京兆尹从袖子里掏出二两银子,放到了捕快的手中,还夸他会来事儿。

    刘元自然听到了后头的动作,但他视而不见。若不是京兆尹听话,他何必留在这儿。不过是几个女人,就能将他迷得昏头转向,如此无能之人,也敢把他放在京兆尹的位置上,看来永安帝也真的是老眼昏花了。

    他在心中冷笑几声,又想起了造成这件事情的人,那个朗笑着将他名义上的父亲打入万丈悬崖的女人,他倒是迫不及待想要会上一会。

    听说这人可是个狠角色呢!要不然自己已经做了古的大哥,怎会死得那般憋屈,连个杀他的人都找不到呢?

    想到这儿,他血液中的兴奋压都压不住了。

    此时,宫门已经开始冷清,守城卫们还矗立于岗位之上,像是一道道旗帜,立在皇宫的各个城墙之上。

    “来者何人!”守城卫一声大吼,一队守城卫便将来人围了起来。

    “我等是汗孥二王爷的亲卫,我家王爷被尊国的安王打成重伤,现在生死不知,还请大夏国君为我家主人做主啊!”呼延拓的亲卫队长,一掀袍子,立马跪在了城门口。

    守城卫面色一僵,一个机灵的立马飞奔而去。

    不一会儿,白公公就出现在城门口,带着他从西侧门入了皇宫。

    “陛下方才安寝,如今正在着衣,可否告知老奴事情经过。”白公公面带担忧地问他,心中却极为不屑。

    事情的真相他早已得知,而永安帝甚至是乐见其成的。本就看汗孥不爽又没理由拒绝,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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