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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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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的真相他早已得知,而永安帝甚至是乐见其成的。本就看汗孥不爽又没理由拒绝,安王亲自送上来的借口,陛下不用都对不起这份父子之情。
………………………………

第二百八十四章 醉猫景王

    皇宫之中的热闹,江慕寒与莫茹萱是半分兴趣都没有。他只是担忧地看着怀中沉默良久的女子,担忧她。

    呼延拓此人虽然没脑子,但他对岳母的污蔑,却让阿萱自责不已。

    因为嫁给自己,又为了能够和自己在一起,阿萱已经牺牲良多。不管是她与李书之间的瓜葛,还是她凶悍狠辣的名声,都与她在闺阁之中时,迥然不同。

    揽着她消瘦的手臂,江慕寒心疼不已。

    “阿萱,我在这儿。”如同当年她陷入梦魇之中时,他重复这这句话,直到感受到她的颤抖为止。

    手背上传来水渍的触感,江慕寒低头一看,一滴水花滴落、炸裂,不过一瞬间。

    将怀中的人儿抱得更紧了。他的阿萱,本不该受这些委屈的!

    “阿萱,我在这儿。”朴实无华的一句“我在这儿”远胜过千千万万的甜言蜜语。

    莫茹萱紧紧攀着江慕寒,甚至手指都泛了白也不肯松开。

    嗅着他身上传来的松香味,她似乎又回到了有娘疼有爹爱有祖母怜惜的日子。

    “慕寒,你说我是不是不该来的?”可是她若不重生,她的娘亲和弟弟该怎么办?前世自己被莫瑾欢和李云挽虐杀的时候,是有多么的恨!

    她这一辈子,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来污蔑她的母亲!绝对不允许!

    清亮水润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红光,继而消失无踪。

    “慕寒,我们进宫吧。”莫茹萱让马车停了下来,却没有自作主张让冷风驾去皇宫。

    江慕寒为她拭泪的手一顿,复又淡笑出声。

    他的阿萱啊,哪怕再生气,遇到让他陷入危险境地的事情,总会将他放在第一位。这样的女子,让他如何不爱?

    “冷风。”清冷的声音夹杂着淡淡的欢喜,车辕上的冷风已经善解人意地调转马头,开始风驰电掣地往皇宫奔去。

    于马车壁上的夜明珠与荧光材质的车顶之下,看着美人娇羞与狡黠聪慧的面容,他觉得这个世界都在自己眼前。

    苍穹之下,唯有一人,才是心中的永恒。很幸运的,他找到了。

    此刻的皇宫,因为汗孥二王爷呼延拓的亲卫队长前来告御状,一时间后宫之中看好戏的人纷纷打起精神爬了起来,坐等着。

    她们哪怕看不见,也得听一听。尤其是诚妃,得知了安王打死呼延拓的消息后,大笑三声,然后将自己打扮起来,坐等着好戏开锣。

    对她来说,儿子十多年不肯回京,她的指望早就落了空。总是儿子兵权在握又如何,不能执掌乾坤,到头来不还是为他人做嫁衣吗?

    你韩氏的儿子再出色,这一次竟然敢打杀汗孥二王爷,不就是天赐良机吗?她的赫儿就在北疆驻守,到时候若是他再做出些成绩,又没了江慕寒这个碍事的……

    诚妃想得很好,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下来。她身旁伺候的,却战战兢兢。

    现在韩皇后当家,她们虽然是诚妃娘娘宫中的人,却也觉得韩皇后做皇后是她们的福分,若是安王出了事,那京城可就热闹了。后宫就更是要添许多冤魂了……

    想到那些被当做棋子使用的宫人的下场,在场的宫人们纷纷不寒而栗。

    现在的日子很好,他们不希望打破。所以只能期待安王殿下平安度过吧……

    当江慕寒入宫的时候,重伤被抬到太极宫书房的呼延拓已经是进的气少出的多了,那喘息着的卑微地想要活下去的样子,真真是愉悦到了低眉顺眼的莫茹萱。

    让你诋毁我母亲!她用锦帕压下勾起的嘴角,故作惊讶地低呼一声,“老天啊!”

    江慕寒眉头一挑,直视那双愤恨又惊恐的眼睛。啧啧,能够有惊恐已经很不错了,看来呼延觉还没有得知这个消息,所以呼延拓才被抬到了这里。

    若是呼延觉,一定会利益最大化。而现在,汗孥明晃晃地把刀递到他们手中,怎么砍都是他们占理。

    永安帝端起茶盏,等着六儿子的回复,可看他一派戏谑的模样,便知道这厮是不会主动开口了。

    将视线投放到莫氏身上,却在下一刻,被他那醋劲极大的六儿子挡了回来。

    “寒儿,你有何辩解的?”永安帝清咳了几声,将话题重新放到快死了的呼延拓身上。

    至于御医?不好意思,他们才知道这件事情,而御医要会诊,否则不敢下药。

    开玩笑!安王亲自动的手,又是因为呼延拓辱骂安王妃,他们傻了才会想要治好这混球。要是不怕安王妃的报复,谁的胆量够大的,你就可以试试看了。

    御医们围在一起用他们特有的话语说着这件事情,而江慕寒则目不斜视,一直将视线放在了呼延拓身上,似乎是在等着他断气。

    “儿臣认为,不如等二王爷断了气,我们再谈。这样是对死者的尊重。”江慕寒的话,气得地上本就急喘的呼延拓一度翻了白眼。

    “王爷!王爷!”呼延拓的亲卫队长桑格惊惧地将人掐人中掐醒了。

    “混蛋……混蛋……咳咳!”好不容易醒过来的呼延拓胸膛急促地起起伏伏,话语确只有这两个字,便开始剧烈的咳嗽,并且开始咳血了。

    “王爷!王爷!”桑格那破锣嗓子一喊,不远处纠结的太医们飞奔而来,把脉的把脉,开药的开药,望闻问切,十八般武艺齐上。

    好悬才将将救下人,不过折腾了许久的呼延拓,此刻当真是只剩下一口气了,还是一口怨气。

    永安帝一拍御案,吓得宫人御医们纷纷下跪,唯有江慕寒还拉着莫茹萱站着。

    父子俩隔空对视,莫茹萱突然觉得,或许这里头有着什么她不知道的交易。因为这一次,永安帝的表情,除了愤怒之外,还要一丝看好戏的神情。

    呼延拓死了,不管是因为耽误救治还是因为他执意进宫告状,都是因为慕寒而死,这个债,慕寒逃脱不了。

    但看慕寒的神情,似乎并不在意这点。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慕寒心甘情愿背锅?

    莫茹萱陷入了沉思,等她回过神来,江慕寒已经拉着她站到一旁。

    不知何时,之前国宴之上喝醉了的景王竟然出现在这里。莫茹萱心中一惊,看向夫婿,见他暗指太极宫后殿,心头莫名一沉。

    太极宫乃是帝王的寝居与处理朝政的地方,便是连太子都不得留宿,可景王却在这里……

    这里头的信息量太过巨大,让莫茹萱莫名觉得心酸。

    世人都说永安帝喜爱六皇子安王,年纪轻轻就让他成为了亲王甚至连太子之位都唾手可得。但又有谁人知晓,永安帝的疑心之重,对皇位的看重足够压垮他对任何一个儿子的爱。

    景王他……许是一颗被永安帝拿起来的棋子吧……

    如此一想,莫茹萱觉得心情好受了些。

    只是不知为何,不过几个神思转弯,场面又一度有了改变。

    景王打了几个酒嗝,那浓重的酒味在这座空旷的偏殿内扩散开来,让莫茹萱有种想吐的欲望。

    这味道,太难闻了。

    至于景王为何出现,事情是这样的:方才永安帝责问安王,让呼延拓的亲卫队长觉得大夏国君或许能够给主子一个公道,所以讲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江慕寒的头上,说是因为他先挑衅,又是因为他的王妃勾引人,这才激起了两人的矛盾,继而江慕寒争风吃醋主动动手,见他主子打成了重伤。

    正好这番话被酒醒一半的景王听到,就跑出来和桑格对峙,连江慕寒这个当事人都没用到,景王就凭借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将桑格逼得险些自挂东南枝。

    现在景王还在逼问他证人在何处前往别说什么,这里是大夏,大夏人都是帮大夏的。我们大夏百姓虽然爱国,但他们都讲道理……

    “怎么了?”将看到一半的戏扔下,江慕寒担忧地看着难受的妻子,直接大手一挥,招来了太医。

    莫茹萱下意识地拒绝。

    不管如何,她的身子有些秘密并不适合让永安帝知道,比如当年她女扮男装入军营时的痕迹。

    哪怕她已经养尊处优小半年了,可手上的茧还未完全消下去,若是平日里被永安帝看见了还能敷衍他说是为了帮师父磨药磨出来的,可这些可是懂行的太医,且是忠心于永安帝的太医,她不敢冒险。

    毕竟现如今她还在服用恢复的药,即使一个多月前的假流产事件已经带走了她体内的毒素,可她的身子还在补。

    若是有识货之人察觉出异样,那她的事情就有暴露的危险。

    “我瞧弟媳是被我熏的,你带她出去就是了。”景王意兴阑珊地挥挥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踹了一脚地上怒瞪他的呼延拓,嗤笑道:“就你这样的,我这样的醉鬼都能一个打俩。”

    “嗝……”景王打了个酒嗝,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呼延拓身旁,嘲讽他,“被人利用了命,也真是够可怜的,稍后我给你找个风水宝地,免得你暴尸荒野。”

    若论毒舌,满腹经纶的景王,便是醉猫状态下,也是威武不凡的。
………………………………

第二百八十五章 死不足惜

    好不容易被安抚下来的呼延拓再次剧烈挣扎起来,吓得桑格赶忙将他牢牢锁在自己怀中。

    “王爷!王爷!他们是要气死你啊!”桑格又气又怒,早知道这些大夏人图谋不轨,他又怎么会将王爷送过来自取其辱!

    “桑格大人,还请慎言。”白公公笑眯眯地看着他,弯弯的眉眼中皆是讽刺。

    安王殿下以自身为赌注,就是要让呼延拓死在大夏,死在他手中。本还以为要筹谋一番,没想到呼延拓的蠢已经打破了他们的认知,自己撞了上来。

    这一次,对于大夏百姓来说,即使安王殿下失手杀了他,两国无法结盟,归根究底也怪不得王爷。

    世人两大恨: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呼延拓自己开口先辱了安王妃与对安王妃的觊觎又挑拨诋毁安王妃的清白名节,此等仇,若是安王无动于衷,百姓们才要担忧这样的男人是否可靠了。

    所以说啊,还是安王殿下最懂陛下的心思。

    “你们这些南蛮子就是不讲理!”眼看着呼延拓也活不下去了,桑格索性豁出去了,直接站起来指着永安帝的鼻子骂,“我们汗孥男儿从来没有这么弯弯绕绕的,你们既然要我王爷的命,做什么要摆出一副救治的模样!虚伪做作的小人!比深闺里的女人还不如!”

    “就你们这点的胆量,还想和我们的轩辕王作对?别妄想了!等我们汗孥儿郎的军队攻进北疆潼关的时候,我们一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偏殿之内,一片寂静。

    永安帝沉着的眼眸微微一闪,嗤笑一声。四十多年了,自他登基以来,这还是第一个蝼蚁敢对他放出如此狂言。

    若非为了吞并汗孥,他怎会纵容寒儿杀了呼延拓?真是个傻的可爱的家伙。

    “寒儿,你下次下手轻一些,否则汗孥的呼延帝可承受不起又一次的丧子之痛。”永安帝端正严明地坐在高位之上,却也言谈中断了呼延拓的生机。

    原本还想看一会儿的,没想到他的手下倒是护主的,既如此就让他们主仆去黄泉路上做个伴,也不寂寞了。

    江慕寒刚要拔了头上的簪子掷过去,醉兮兮的景王已经一屁股坐到了呼延拓的胸上,生生将他的胸骨给坐断了。

    “你们……你们……”呼延拓的眼睛瞪得死大,手臂颤悠悠地伸出来,在还未来得及搭上景王的时候,无力地垂下了。

    “嗝~”景王半眯着眼睛打了个酒嗝,仰面倒下,呼呼大睡。

    “王爷!”桑格惊骇地看着景王的动作,看着他的主子断了气息,憋屈地死在了一个醉鬼的屁股下……

    一声狼嚎,桑格掀翻了景王,抱着呼延拓的尸体,嚎啕大哭。

    睡梦中的景王在地上滚了几圈之后,趴在冰凉的地面上,呼呼大睡了。

    永安帝拍案而起,命人将桑格拿下。

    “反了天了!你竟敢伤我大夏皇子!汗孥这是打算断我大夏皇室血脉不成?竟用一个无用之人,来换取朕之皇儿?好一个汗孥!好一个轩辕王!”

    永安帝的帝王一怒,连尚未知情的轩辕王呼延觉也被冠上了利用亲弟谋取大夏的罪名。这话一旦传出去,那么汗孥与大夏的和谈,也不用进行下去了。

    “父皇英明。”江慕寒很是违心地夸了永安帝一句,莫名地看了眼趴在地上呼呼大睡的二哥,拉着妻子转身就走。

    “时至深夜,儿臣夫妇就不叨扰父皇了,儿臣告退。”

    莫茹萱也跟着告退,被江慕寒牵着手一路出了宫。

    一天之内出宫门两次,还一次比一次轰动。莫茹萱觉得,或许她和这座金丝笼般的皇宫一点都不合适。

    “在想什么?”她心事重重的模样,实在可爱得紧,不自觉撅起的朱唇格外诱人。

    莫茹萱晃晃他们相握的手,想到了韩皇后那日提醒她的话:世上没有谁是离开了谁就活不下去的。只是有些人运气好,恰好找到了心中匹配的人,才造就了一生一世一双人。

    牵着他有力的手,莫茹萱渴望他们之间的情更长一些,但又怕这份缘出了差错。

    “慕寒,我们能这样一辈子吗?”手心传来的温度与突然紧缩的柔荑,让江慕寒为之一笑。

    揉揉她的耳垂,于宫道上将她纳入怀中,紧紧箍在胸膛前。

    感受到我的心了吗?江慕寒没有说,只是用自己的心脏贴着她的。

    一个人一颗心,都在左边,为的就是将适合自己的那个人纳入怀中时,能够听到右侧传来的心跳声,那是专属于对的人的心跳。

    左右两边的心跳,一下一下,似是在比赛谁跳得更活跃。

    莫茹萱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不畅了……

    “明白了吗?”江慕寒微微松开她,低头抵着她光洁的额头,与她四目相对。

    那双星眸中,只有她,哪怕是在宫道之上,也只能看到她的眼睛。

    ……

    自江慕寒拉着莫茹萱走后,呼延拓的尸身由白公公带去使馆,交给呼延觉。偏殿之内,只剩下了悠悠烛光与烂醉如泥的景王。

    永安帝走下去,看着撅在地上蹭凉的二儿子,目光多变到无法言喻。

    死读书的颖儿,其实天资聪慧,可他的外祖家太过信不过,所以牵累了颖儿到现在只能窝在翰林院中。

    袁家,秦家……

    秦道远娶了袁家的女儿,哪怕现在丞相夫人已死,秦岑也已不知去向。可这些年来,明里暗里的,秦家与袁家早已纠缠在一起。

    他不喜灵尘,又畏惧灵尘的手段,可说一千道一万,他的皇位本就是灵尘传下来,大不了死在他手中就是。反正这天下还是江家的。只是秦道远此人,心计、智谋、手段样样拔尖,又滑――润得让人拽不住。

    当初年少,非要和天下无双的帝王做个比对,证明自己一定比他强,最后惯出了秦道远这匹狼,现在却又被他束缚了手脚。

    这种憋屈,永安帝毕身难忘!

    他一直以为颖儿与寒儿的关系一般,又亲手踹掉了莫氏肚子里的孩子,现如今怕是水火不容了。可为何要代替寒儿杀了呼延拓呢?

    难道只是为了偿还莫氏腹中还未成型的胎儿?

    呼延拓此人,死不足惜。但颖儿已经够苦了,这笔账还是算到寒儿头上吧。

    永安帝转身离去,背影竟有些苍凉。

    地上贪睡的景王睁开眼睛,看着永安帝离去的背影,嘴角有一瞬间的变动,但立马又换了个方向呻吟了几声,大咧咧地睡过去了。

    所以,刚才景王的表情一定是在睡梦中梦到了什么好事,所以才笑的。没看见景王又睡过去了,还叫了声景王妃的闺名吗?

    留守在太极宫偏殿的暗卫很是同情地看着趴在地上睡着的男人,还特意取了件披风给他盖上。

    “阿沁,暖和。”合着景王以为是景王妃给他盖的呢。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在呼延拓的尸体被白公公抬到使馆之前,刚从外头回来的呼延觉便听到了这件事情的全部,连是谁开的头都知道了。

    葛淑泰一听竟然是自己的表弟惹的祸,直接软了腿,跪在了呼延觉的面前,不敢开口求饶,只希望自己能够熬过主子的刑罚。

    他发誓,一旦熬过去,他一定回去将自己那一堆的混账亲戚处理干净!没想你们给老子带来什么好处,至少别害老子赔命啊!

    看着自己的亲卫队长如此诚惶诚恐,呼延觉只是一巴掌扇过去,“去把人给我找出来!”

    人是被玄衣亲卫抓走的,自然是找他们的主人要了。不管那个混账东西多么烂泥扶不上墙,他都得把人捞回来。

    格雅达是他手底下的一个商人,手里头总有些把柄,不需要多,只要被江慕寒证明了自己确实在大夏境内有些暗哨,那么损失就不只是沿途的暗哨被清除那么轻微了。

    那可是他们汗孥埋在大夏百多年的细作了,他们承受不住的。

    “王爷,不好了!”一个亲卫急忙忙冲进来,“大夏的大内总管白公公带着二王爷的尸身回来了!”

    说完,亲卫就开始不住地颤抖。

    平日里对二王爷再是不屑,那也是自家主子的亲弟弟,如今被人谋害,还被人送回来,如此打脸的事情,他都无法想象会造成什么后果!

    呼延觉面色一变,暗骂一声蠢货,踢了葛淑泰一脚,赶往往外走去。

    呼延拓一死,大夏肯定是不会同意签订和约的,要不然不是把自己的脑袋往狮子的口里塞吗?

    呼延觉真的觉得自己母后是不是给父皇偷人了,否则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不长脑子的东西!

    “白公公也,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呼延觉当做没看见他抬回来的是什么人,只是笑着同白公公打招呼。

    常年带笑的白公公,此刻嘴角却耷拉着,似是十分愧对于呼延觉。

    “轩辕王啊!奴家主人对不住您呀!”白公公声泪俱下,好似真的对不起呼延觉一般,“二王爷他……死了……”
………………………………

第二百八十六章 传言不虚

    呼延觉被噎了一下,本想着将这件事情遮掩一二,没想到永安帝竟如此狠辣,哪怕搭上一个儿子的声誉也不肯与汗孥修好。

    “死了?”呼延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像是不能接受这个消息,“怎么会呢?我弟弟虽然混账,但也不至于自尽吧?谁打的?”

    白公公眼眸一闪,将事情一一道出,顺便将永安帝对安王的处置说了些:“陛下也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大夏有愧于汗孥,故而让老奴来请示王爷,您等何时送二王爷回国,大夏必定派沿途的官员好生接待,并且为二王爷送上一程。”

    “至于怒杀二王爷的安王殿下,如今已经被禁足在安王府,没有些时日怕是出不来了。”白公公是和稀泥的好手,这一句话,似是而非。

    呼延觉纵使知晓他话中的含义,也无可奈何。大夏人最是喜欢玩文字游戏,“没些时日”可以是几个月,也可以是几年,甚至是……

    一想到自己等人被人当枪使,呼延觉心底就冷笑不已。

    虽然是安王出的手,也有理由搞死老二,可幕后的真凶,怕是那些个对皇位野心勃勃的大夏皇子吧?

    为了拉安王下马,竟然敢利用他!

    “素问安王明理,想必是我这不带脑子出门的二弟真的激怒了安王吧?”呼延觉倒是一副好脾气,得知了导致自己亲弟弟死亡的真凶是谁都不动怒,反而为真凶开脱。

    白公公手中的拂尘微微一转,只是将话题转移了。他不过是个阉人,哪里能说两国皇子的不是,若真是这般没有眼力劲儿,早就被吃人的皇宫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陛下特意吩咐了外事司的官员,此次送与汗孥的礼再重上三分,算是赔礼。”白公公友好地将永安帝的话道出,顺便将事情回转了一下,“虽然此次到底是我大夏理亏,但想必轩辕王殿下应该明白,其实安王爷也是情有可原的。”

    呼延觉面色一僵,永安帝果真是为帝四十余载的男人,竟然连这一丝的亏都不肯吃。哪怕自认有愧,却连个把柄都不肯留下,反而让已死的呼延拓担了恶名。

    让人觉得呼延拓,便是死也是死有余辜的。

    可纵使江慕寒再是情有可原,当着他这个作为被害者的大哥这么说,确定不是在激怒汗孥?

    哪怕呼延拓再是不争气,也是他的亲弟弟,是他汗孥的二皇子!

    深压下一口气,呼延觉将心态放平,好似呼延拓的死在他心中不曾停留半分。

    只是,这件事情他汗孥认栽,可他们汗孥的儿郎,再是烂泥扶不上墙,也绝不会葬在大夏的国土上,除非有一日这里会变成他们的故园。

    “我二弟的亲卫队长呢?”云淡风轻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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