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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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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有胆子的话,一定会怂回去,可他没胆。安王殿下可是有着赫赫威名的战神、修罗!大夏谁人不知安王妃有多得安王的喜爱,为了她身边连个伺候人的丫鬟都没有。
如今安王妃死了,他若是还能笑,那才是稀罕事儿!
虽然是安王妃离世,但安王不王妃已死,故而没有发丧,只是将王妃的贵体安置在棺椁之中。对安王的说辞则是希望冲冲喜。
否则按照安王对王妃的在意,怎会容许安王妃死去。
因为怕激怒安王,故而沧州城的府衙正堂连个人影都没有。那个官吏将食盒放置到盛放贡品的桌案上。
好在安王坚信安王妃未死,故而桌案上干干净净的,否则连食盒都没地方安放。
怕惊扰了安王,官吏放下食盒放下,白粥端出来放在一旁,然后迅速消失了踪影。
江慕寒淡淡瞥了眼远处,伸手将白粥端起来,掰开了棺椁的一侧,坐了进去。
半抱着面色惨白的女子,他舀了一勺白粥,小心翼翼地喂到她嘴边,轻声哄着:“阿萱,你若是不吃东西,要饿着了怎么办?乖……”
安王妃的脑袋垒在安王的肩上,面容朝着安王,只是从勺子倾斜的角度,便可以看出,安王的用心良苦,已经离世的安王妃是半分都感受不到了。
“阿萱,你又调皮了。”江慕寒面色柔和,又舀了一勺喂她,虽然依旧喂给了衣服,但他乐此不疲。
等到一碗粥见了底,莫茹萱的衣服前襟也湿了,黏糊糊的,看着便不舒服。
江慕寒温和一笑,刮了刮她的琼鼻,取笑道:“就知道你是个调皮鬼,有我喂你,竟然连饭都不好好吃。看你弄得,都是粥。”
说着便将她打横抱起,往后堂走去。
因为那两批的刺客的特别,这次带出来的婢女却是半分都没损失,唯有她们的主子闭上了眼睛。
清儿红肿着眼睛,是不是抬头,透过那细微的一丝光线,往屋外看。只可惜她哭得太厉害,都看不清远处了。
冷风虚弱地敲敲她的手臂,示意她转头注意自己。
另一床上躺平的冷言则半句话都没有,琥珀怎么照顾他都没意见,像是神归天际了。
“你哪里不舒服?”清儿哽咽着看他,见他面无三分血色,泪水忍不住地往下落,看得冷风无可奈何,只得在心中暗叹,娶了个爱哭包。
无力气摇头,冷风只能弹动几下还算灵活地手指,告诉她莫要哭泣,他没事儿。
清儿咬着唇,愧疚不已。
江慕寒抱着莫茹萱回到了他们的房间,一进去就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亲自为她更衣,顺便同她说说事儿。
“阿萱你看,这套衣服不错吧?”轻手轻脚地为她换上一身鲜红色的衣服,衬得她越发肤白貌美,连血色都多了几分。
莫茹萱没有回应,半依在他怀中,无力地任由他为所欲为。
为她传好衣服,他将手放在她平坦的腹部,柔情万丈地看着她,眼神缱绻。
“这里有我们的孩子。阿萱,我们有孩子了。所以为了孩子,你也要清醒过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几滴水晶般的泪水掉落,溅湿了她的手背。
“阿萱,为了这个孩子,你也要寿终就寝。”将她紧紧困在怀中,江慕寒深情地看着她,手指描绘着她的容颜,像是要将她刻入心头。
漆黑的四方天地,只能听到嘻嘻索索的声音,却看不到半个人影。太安静了,安静得让她害怕!
“滴答…滴答……”也不是从何时开始,阴暗的天空开始落起了雨,可她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只能任由这些带着咸味的雨浇了个透心凉。
随着身子越来越湿、越来越冷,耳边嘻嘻索索的声音有了些清晰。
“阿萱……寿终就寝……孩子……”断断续续的几句话,像是打破了她头顶的禁锢,原本漆黑的天地开始褪色。
孩子……她的孩子……
不知是什么原因,莫茹萱突然觉得腹部一热,那里似是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她的柔荑,不自觉地附上去,仿佛感受到了腹部的颤动与紧实。
被江慕寒抱在怀中的娇躯不知何故,竟然开始剧烈颤动,姣好的面容却像是要将五官缩到一起。
明明很丑,但在江慕寒眼中却是那么的美妙与动人!
她动了!她动了!他的阿萱动了!
“阿萱,加油!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孩子,一定要赢!”江慕寒紧紧抱着她,禁锢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鼓舞着。
啊!发不出声,但她明显感觉到那刻骨铭心的痛楚,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把钝钝的刀,在一片片地割着她的肉,让人生不如死!
江慕寒一错不错地盯着她,哪怕只是一瞬间的颤抖,睫毛的抖动,都被他深深地刻在心中。
当初阿萱对南姜人用了僵尸毒,如今被人中了僵尸蛊,这种蛊代价极大。那数百名黑衣刺客便是血祭的开始,假扮成归去来的人,又以最痛苦的死法死去。
他是母蛊的寄生者,对阿萱的恨意越深体内的蛊虫越强大。一步步将他们引入陷阱的人,不得不说他心思缜密与实力强大。
僵尸蛊成蛊难,施蛊更难,中蛊者想要解蛊更是难上加难,没有惊人的毅力,连第一重的威力都抵抗不住。
好在他和阿萱都是灵尘老和尚带出来的,早已百毒不侵了。可也正因如此,阿萱想要解蛊,就只能靠她自己。
天空还是变化,莫茹萱像是回到了那一日。那一日她从“月子”状态中摆脱,欢喜得将自己搓了大半个时辰,才神清气爽地躺到了软塌上。
被他拥在怀中,听着他胸膛的跳动,只觉得世间最美好的事情就是与他一同老去。
“阿萱,若是我们真的有了孩子,你会如何?”他淡笑着询问,星眸中带着一丝期盼。
莫茹萱眼珠子一转,笑眯眯道:“若我有了孩子,定是以孩子为先。若是可以,我宁愿寿终就寝,看着他一步步长大,一步步老去。”
作为灵尘的得意弟子,活个百年,她还是有信心的。
只是江慕寒听了有些不乐意。当初阿萱誓死与他同生共死,如今却为了一个没影的孩子,宁愿寿终就寝,实在让人嫉妒!
为此,江慕寒每次与她恩爱时,都格外注意,就是不给她怀孕的机会。让她笑话他就是个醋坛子,连自己孩子的醋都吃,真是不挑食!
看着软塌上的男女滚作一团,嬉嬉笑笑,莫茹萱也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捂着没什么变化的肚子,她坚信这里一定有了宝宝,所以为了他,她也要咬着牙承受下去!
痛算什么?当初自己被莫瑾欢虐杀的时候,何尝不是痛彻心扉,那是心底的痛!这区区身体上的痛楚,算得了什么?
来吧!
………………………………
第二百九十四章 有你在等我
怀抱着他的妻子,星眸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对身外之事,半分都不在意。他全神贯注地看着怀中人儿的动作,哪怕只是手指的颤动,都能让他欣喜不已。
从一开始的剧烈挣扎,到此刻的安静,江慕寒的眸子从未离开过半分。
阿萱,睁开眼!你能行的,你是我的女人,是我江慕寒的妻子,你一定可以的!你说过要同我并肩看江山的,怎能失约?
紧紧抱着她,江慕寒在她耳畔亲声呢喃着,刺激着她的感官与心绪。
莫茹萱目光坚定,哪怕身上的血液被一滴滴放干,也不曾胆怯过。当第一滴血流失开始,她便知道自己中了什么蛊。
僵尸蛊,中蛊者必将在睡梦中承受失血之痛。让你清晰地感受着自己的血液,一滴一滴从手腕处流失,那逼真的水滴之声,于漆黑之中,格外响亮。
这便是第一重蛊,让你死于惊恐。
慕寒……娘亲……皖哥儿……还有她腹中的孩子……
莫茹萱感受着最后一滴血流尽,感受着自己的肌肤慢慢变干,美貌化作了枯槁。
第一重蛊已经结束,接下来该是第二重了。
缓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皮肉脱骨的痛楚,感受着自己的肌肤一寸寸龟裂,不知何处来的刺骨冷风,在她的身体上打了个转,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肉化作飞屑,散落各处,不复存在。
还真是逼真呢!莫茹萱暗笑一声,失去了眼珠子的眼眶,空荡得可以,但她却能看得见感受得到,失去了皮肉的骨骸竟有些寒冷。
许是深入灵魂的寒冷,连带着她的身躯都开始颤抖,即使被江慕寒扣在怀中,亦在颤抖,抖得密集,额头上的冷汗渐渐溢出来。
江慕寒不忧反喜,星眸迸发出欣喜若狂的光芒,嘴角也开始弯曲。
阿萱已经挺过了第一重,第二重也快结束,距离她醒来亦不远矣!
“阿萱,一定要坚持,挺过血肉重组,你就能醒过来了!”江慕寒咬破自己的嘴唇,将鲜血渡到她口中,逼着她咽下去。
血……我要血……
白骨状态下的她,极度渴望着鲜血的滋润,她必须要喝血才能摆脱这种境界!
咸腥的味道涌入,妖艳至极的颜色铺天盖地而来,她舒服地呻吟一声,满足地将所有的鲜红集中到她的骨骸之上,让自己浸泡在鲜血之中。
好甜……好舒服……嗯啊!
感受到她的身躯慢慢变暖,江慕寒直接拔了匕首,在手臂上划了一道,将血液滴到她的朱唇之上,染红了她的唇瓣。
鲜血染成的哄,越发妖艳诱人。
啊!痛啊!修长的白骨手指嵌入地下,无尽的黑暗深渊中,肌肉重生的声音加剧了她的痛楚。
生肉之痛不亚于千刀万剐之疼!
她的面色慢慢和缓起来,轻轻颤动的身躯也渐渐平稳,整个人如同脱水的鱼儿,既僵硬又软绵,诡异得很。
江慕寒抱着她,亲着她的鬓角,将那滴泪水吻入口中。
是咸的,也是甜的。
太好了!她挺过来了!
向来不喜形于色的他,也不禁落下了泪。
有你的陪伴,那边是天堂。紧紧抱着她,疲惫的江慕寒渐渐拥着她入眠。即使是在睡梦中,亦是甜笑着的。
“莫茹萱,你就是个笑话!”莫瑾欢的嘲讽,那刺入心脏的一刀。她分不清到底是被火烧死的痛楚,还是被刀捅入心脏更痛,但是莫瑾欢的这句嘲讽,她死都不会忘记!
不!绝不!我已经改变了命运,莫瑾欢已经死了!李云挽也死了!皖哥儿活着,娘亲也活着……
莫茹萱拔剑向声音的来源之地砍去,华衣锦服的莫瑾欢被她一次又一次地砍倒,可又一次次站起来。
莫瑾欢捂嘴笑着,眉眼都是嘲讽,像是在取笑她不过是跳梁小丑,白日做梦。
不!我已经嫁人了,娘亲和皖哥儿还好好活着,她还有慕寒!
对!她还有慕寒!她的夫君江慕寒!
莫茹萱扔了手中的剑,茫然地看着周边的景色变换,在茫茫人海中寻找那个身影。
“听说了吗,南安王看上了莫家的三姑娘,说是要娶她为正妃呢!”身侧的大婶神神秘秘地和同伴说着最新听来的消息,“就是咱平城莫大人家的三姑娘。”
另一个大婶嗤笑一声,“就这还是新消息?我都听说那三姑娘是个才貌双全的,听说那个什么女院里都说她是才华无双的倾城美人呢!”
莫茹萱为止一顿,双眸闪过一丝红光,对于这个消息,嗤之以鼻。慕寒是何等高傲的人,怎么会看得上一个虚伪做作的女人呢?
可心底的担忧,还是操控着她的步伐,往莫家走去。
明明知道这是幻境,是她的最后一劫,但明白归明白,她还是无法从虚幻中挣脱出来。
一场大火,葳蕤轩成了废墟,从此再无人涉足。她站在曾经的院门前,看到了哪两个大婶口中的主角――江慕寒。
眼前的他,与记忆中的半点相似都寻不出来,若非他们是同一副面容,她都不敢认这是她的慕寒。
冷风站在一侧,将莫家的家丑当做笑话说给了江慕寒听,最后不忘嘲讽莫家大姑娘:“真是个愚不可及的女人,竟然被这种格调的母女弄死了,属下真怀疑这莫茹萱真的是花家的外孙女?”
清冷的声音带着淡淡的不屑,听得她分外难受。
“花家人荣宠数百年,却出了花氏这个蠢货,莫氏落得如此下场,不是正常?”他淡淡瞥了眼黑漆漆的废墟,转身就走。
莫茹萱脚步根本不受她的控制,一步步地跟在江慕寒身后,看着他一步步走向那条孤独之路。
当莫瑾欢满心欢喜地成了安王妃,第一晚就被江慕寒送到了另一个男人的床上,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门外,一脸的颓废。
冷风和冷言点了对方的穴道,像是两座雕像,站在了院门口,还保持着拔剑的姿势。
莫茹萱看着,都替他们俩感觉浑身难受。
不过,转头看向她的男人,见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地笑意,心情分外地好。
一直以为他不屑于演戏,却不知道一旦这男人戏瘾上来了,竟是如此的无懈可击。
看着济北王因为醉酒调戏南安王妃,而被天下人唾弃。看着莫瑾欢被永安帝赐了三尺白绫,又被慕寒送上了一杯毒酒,她就分外痛快。
看着莫瑾欢临死前,泪眼汪汪地看着慕寒,问他为何。她也很想知道原因。
双眼紧紧黏在江慕寒的身上,激动又紧张地等待着他的答案。
素来懒得理人的江慕寒嗤笑一声,难得解释道:“因为本王不喜欢有个宠妾灭妻的岳父。”
莫瑾欢大惊失色,复又凄厉一笑,“就因为这个?就因为我娘亲曾经是妾,所以你就要毁了我?为什么!我哪里不够好?为什么……”
鹤顶红的毒开始发作,莫瑾欢死不瞑目,伸手想要拽住他一同入地狱。
江慕寒淡淡瞥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就走。
莫茹萱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
宠妾灭妻,所以连妾生的莫瑾欢都不容,并且一箭双雕毁了济北王?莫茹萱觉得这个男人,太陌生了……
他就是这样冷血无情的男人,对你的温情不过是虚假的,他想要的从来都是那高高在上的位置,能够利用的,他半分情面都不会留。所以,你别傻了!他不爱你!他只是看在你嫡出的身份上,才对你千娇百宠……
带着诱惑的声音侵占了她的整个世界,一声声冲击着她的耳蜗。
不!慕寒才不是这样的人!莫茹萱绝不相信,她急着在找他,她就不相信慕寒会是个利用感情的男人!
“莫茹萱,你也有今日!”一声痛快又自傲的女声传来,却正好将有些惊慌失措的莫茹萱打醒。
这个声音……
红光闪现,莫茹萱冷冷一笑。不是死了吗?怎的还在作祟?
她壮士断腕地伸出纤细的五指,勾成爪,狠狠插入心口,拽出了那只蛊虫。
她的心脏附近莫名开始渗血,并且有一只蛊虫跳动。轰烈的血腥味让江慕寒从睡梦中醒过来,那心脏附近出现的血洞和鼓起来的一团,让他眼眸一冷。
微微松开的怀抱,昏迷中的莫茹萱突然伸出手,掐住了那鼓起来的地方,硬生生从鼓动的皮肉撕下来,连同那只蛊虫。
江慕寒顺手扔了个火折子过去。
虫子遇到火,瞬间烧成了灰烬,房中还飘散着腥臭的味道。
江慕寒挥开了房间的窗户,又将莫茹萱的伤口包扎好。
看着面色开始恢复正常的爱妻,他这才将最后一口提着的气松了。
蛊虫已去,阿萱应该要醒了。经历过这次的僵尸蛊,他才明白怀中的这个小女人是多么的勇敢。
形同肌肉重组的痛楚,她竟然也熬了过来,便是一个死士,也未必能够忍过来。
再次嗅到熟悉的松香味,莫茹萱笑了起来。
有你在等我,哪怕是地狱,我也要爬出来!
………………………………
第二百九十五章 请君入瓮
安王妃死亡的消息,不知是哪个有心人传出去的,一时间沧州城里的乡绅官僚、世家门阀们纷纷提了重礼而来。
听说一天之内沧州城内的白素布卖断了货,连白锦这等奢侈之物都供不应求,被人一网打尽。
甘文烨一身素色衣衫,无奈地看着那些身着白衣的贵族士绅们提着吊唁之礼而来。额间的青筋压都要压不住了。
伸手揉了揉,连劝的心思都没了,只得提醒道:“诸位的好意,安王殿下定是感激的。只是如今安王妃并未……你等若是这副模样进去,不是故意惹了安王不悦吗?”
几个看上去有些身份地位的老者眉头一皱,但对甘文烨的话不屑一顾,反而质疑他的用心,“贤侄,你别骗我们了。正是你府中的人传出来的。安王妃已经离世,既然王妃是在我沧州出的事情,我们前来吊唁也是常理。你这般拦着,可是不妥啊!”
甚至还有倚老卖老的家伙,直接粗着嗓门质问:“甘文烨,你是不是担心我们入了安王殿下的眼,所以才拦着的?安王妃殡天可是大事,我们沧州百姓都得送上一程。你拦着就是对王妃的不敬!”
饶是气度如甘文烨,也被这些话气得险些冷下脸。
他虽然好说话,但不代表他没脾气。既然这些人找打,那他就成全了他们,免得被质疑别有用心!
甘文烨挥手,让府衙里的衙役官吏让开,自己转身进了府衙书房,打算弹会儿琴,压一压火气。
府衙正堂内,已经哭得睁不开眼睛的清儿,跪在棺椁旁,一边抽泣着一边往火盆子里扔箔纸。
琥珀则无喜无悲,跪在清儿身边,面上连一丝情绪都找不出来,显然是悲伤到了极致。
江慕寒倚靠在棺椁上,静静地看着里头的女子,嘴角竟带着一丝笑意。
当沧州城的士绅贵族们踏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副诡异的场景,心头一跳。不过攀龙附凤的心瞬间压倒了惊恐。
虽然安王妃死了,但安王还在啊!只要他能高看自己一眼,在这大夏还不是横着走的?至于安王妃?不过是一个运气好点的女人罢了。他们就不信安王对她真的看得那么重。
男人嘛,谁还没有个逢场作戏的时候?等安王妃入土为安了,他身边的女人还会差了?陛下那么宠爱他,自然不会让他身旁无人的。
如此一想,这些别有用心的人,甚是开始盘算应该送些什么女人给安王,假借陪伴的名义,趁机占得一席之位……
先前质疑甘文烨的两个老人突然哀嚎一声,像是自家老娘死了般,哭得甚是伤心。
但在这寂静的灵堂之上,他们的声音格外响亮刺耳。两人互看一眼,在心中暗道晦气,遇到这么个抢注意力的老不死的。
像是在比试谁的声音响,他俩一个哭得比一个响。其他一同来的人,也被感染,瞬间灵堂变成了嘈杂之地。
江慕寒眉头一皱,清冷地吩咐道:“归去来,将这些死了爹娘的人扔出去。”
神出鬼没的归去来,脸上还留着几条伤疤,默不作声地抓起这些士绅贵族,三两下扔到府衙外。
“哎哟!哎哟!”几个老骨头被扔做了一堆,感觉骨头都移位了。
其他来吊唁的人都被玄衣亲卫扔了出来,一点情面都不留。
“你们竟然敢扔我们!”其中一个老头,爬起来,刚要耍泼,另一个老人立马拉住了他,还舔着脸,不住地向归去来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是小老儿糊涂了。还请这位大人见谅,见谅啊!”
“你做什么道歉!”老头看不起他卑躬屈膝的模样,大骂他骨头软。
归去来冷笑一声,看向那个有见识的老人,带着讽刺的夸赞道:“就你有些眼力劲儿。”
那老头受宠若惊,赶忙作揖。
归去来嗤笑一声,看着他们道:“王爷让我们扔死了爹娘的人出来,你们的爹娘没死的,站出来。我们兄弟几个去补上一刀,满足你们哭丧的心情。如何?”
那些个愤愤不平的士绅贵族立马禁了声。
他们虽然巴不得家里的老不死的早些翘脚,但大夏以孝治国,他们敢露出这个心思,那些想要把他们拉下去自己上位的人,保准一个个都蹦出来闹腾。
那些个年轻的安静了,但那些老不死的立马翘胡子瞪眼,一副快要昏厥的模样,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这些人里头,可有好些是他们的晚辈,归去来这么说,不就是咒他们早点死吗?
归去来没心思逗他们,大步走进去,让人关了府衙的大门。
“气煞人也!竖子而敢!”那个脾气最冲的老头,气得跳脚,站在府衙前咒骂,但没人附和,讪讪骂了几句,也静了下来。
“静安兄,你骂得舒服,你可知你骂的是什么人?”那个有眼色的老者是沧州文家的家主,同那个脾气最冲的老头既是死对头又是好友,故而提醒道:“那些可都是玄衣亲卫,你的胆子真的是与年纪一般,见涨啊!”
也不知是在提醒他还是在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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