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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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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年纪一般,见涨啊!”
也不知是在提醒他还是在嘲讽他,文家主说完,就让自家的小辈扶着自己,转头走了。
暴脾气的被称为静安的老头是沧州宁家的家主,全名宁涛,字静安。听了文家主的话,先前还气势汹汹的,如今两条腿已经开始打摆了。
玄……玄衣亲卫……
苍天呐!老头我每天都有敬谢天恩,您为何如此开老头的玩笑啊!
其他的老人一听,扔他们出来的竟然是玄衣亲卫,立马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小辈不懂事的,也被他们用拐杖打得跪在地上。
三个响头之后,立马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整个府衙前,只剩下了宁家一家,春风拂面,宁涛却觉得寒冷刺骨,连骨头都在发寒。
外头的事情,里头是半点都不在意的。
江慕寒靠在棺椁旁闭目养神,清儿和琥珀俩为莫茹萱烧着箔纸,清儿哭哭啼啼的,昏过去又醒过来,愣是没停过。
琥珀的眼眸里很空阔,什么都没有了。
夕阳西挂,琥珀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去了府衙的厨房。王妃素来喜欢她做的糕点,如今王妃去了,她总得再给她做上一回,然后好去寻王妃,再做她的丫鬟,只要王妃不嫌弃。
面粉和着泪水,在她的手底下,成了一个个粉粉糯糯的糕点。
琥珀的泪水不间断,整一笼的糕点里头,全都混杂了她的泪水。她像是要把没在莫茹萱灵前哭出来的泪水都落下来。
夕阳下,少女粉颊两行清泪,有一种淡淡的心酸与心疼。
当最后一点阳光消失在天际时,灵堂里头已经燃起了烛光。灯火通明之下,江慕寒依旧闭着眼,嘴角含笑,也不知道梦到什么。
想必是梦到了王妃吧……
琥珀眼眸一闪,将手中的糕点放到了桌案上,轻手轻脚地将昏睡过来的清儿摆好睡姿,并且贴心地给她盖上了一件斗篷。
虽然已经是春季,但夜间的气温还是很低,睡在地上容易着凉受寒。
对于靠在棺椁上睡着的安王,琥珀没有胆子。。
跪在棺椁前。琥珀取了些箔纸烧起来,悠悠火光照耀在她平静的脸上,格外的怪异。
“王妃,奴婢很快就来找您了。”琥珀突然笑了,在这诡异的场景下,让人毛骨悚然。
琥珀抽出头上的发簪,抵在自己的胸口,正对着心脏。
苍白地面容上闪过一丝歉疚与悲伤,还有对自己的唾弃。
“王妃,是奴婢对不起您。若不是奴婢……您或许不会死。”泪水流淌而来,她却笑了起来,“奴婢罪该万死,出卖主子是为奴的大忌,而奴婢却成了背主之人。王妃,您是不是对奴婢很失望啊?”她笑着哭了,笑得让人心酸,“奴婢也看不起自己。只是奴婢身不由己,奴婢的爹娘在那个人手中,奴婢做不到……”
她不是个好人,不是个好奴才,她为了爹娘背弃了主子!
或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没什么看不开的。琥珀絮絮叨叨地向莫茹萱请罪,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她知道,玄衣亲卫们就在灵堂附近,她说的话都会被转告给安王殿下。她能够为主子做得不多,她不求死后能有全尸,只希望王爷能够看在自己坦白的份上,放过她老子娘。
说了许久,连细节都说清楚了,琥珀一派轻松,手中的发簪猛地刺向心脏,闭着眼睛含笑离世。
鲜血迸射到了糕点上,将粉嫩可口的糕点染成了玫红色。
江慕寒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已经没了气息的琥珀,面上风云变色。
棺椁中的女子,也随之睁开了眼睛,只是水眸中带着一丝悲悯。她怀疑身边有内贼,却没想到竟然是琥珀!
自从琥珀在身边伺候开始,她就给予了信任,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琥珀太孝顺了,最终成了她的催命符。
一双强大有利的大掌伸过来,一把将她拉出了暗红色的棺椁,一起站在棺椁旁,看着地上含笑而死的琥珀,面上的神情都有些难以描述
………………………………
第二百九十六章 死不了的铃铛
淡薄的身躯跪伏在地,胸口那娟娟流淌的血液,在地上慢慢汇聚成一滩水泽。
莫茹萱拾起桌案上的糕点,选了一块没溅到血的咬了一口。还是记忆中的绵软糯糯,不粘牙,甚是美味。
只可惜,做它的人再也不会醒过来……
咽下那一口糕点,连同泪水一并咽到肚子里。
她痛恨背叛,可她却恨不起琥珀。
水眸闪烁着泪光,让江慕寒的心被揪紧。一把将她纳入怀中,轻轻吻着她的额头,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抚着她的悲伤。
“我在这儿。”他的深情便是陪伴,简单的四个字,却是他的承诺。不管千难万险,我总会在你身边,只要我在,你便会安好。
莫茹萱笑着落泪,将泪水留在了他的素白长袍上。
这个男人,不屑于甜言蜜语,也很少会说,但这四个字却让她刻骨铭心。当初梦魇缠身时,是他抱着自己,将自己从十八层地狱拖了出来。也是他,在自己受困于心魔时,给了自己力量。
她不求爱得轰轰烈烈,只求能与他一世相守,哪怕……是与天下为敌!
归去来从房梁上下来,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副受不了的模样,“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肉麻。脸是个好东西,你们要不要考虑捡起来戴上?”
江慕寒嗤笑一声,半拥着美人,连个眼角都懒得给他,只是柔情万丈地看着爱妻,“阿萱,听说老和尚最近在为玄衣亲卫选妻,你说,归去来的妻子会是怎样的人呢?”
“什么!”归去来一手搭在琥珀的腰上,一只手还僵在半空,惊恐地转头看向他们,“主人要给我们选妻?王爷你没听错吧?”
他怎么不知道?主人的眼光真的不适合他啊!心底发慌的归去来,也没顾得上再去核实,直接扛了琥珀的尸身往外跑,一溜烟儿的,连个背影都没留下。
江慕寒淡淡一笑,他同阿萱的恩爱又岂是旁人可指指点点的?
看着一向稳重又毒舌的归去来慌不择路地逃走,莫茹萱只能用仰慕的眼光看着自家男人。看得江慕寒心情甚好。
“阿萱,琥珀的身后事,本王会让人着手操办的。你放心吧。”知她重情重义,哪怕琥珀背弃了她,也是情有可原,阿萱是会原谅她的。
有个懂你、知你心的人在身边,就是省事儿。不用道谢,也不用多说,只是与他紧紧相拥,便胜却人间无数。
他们夫妻之间,无需小儿女的儿女情长,只有相伴到老的承诺。
千里之外的一处山庄,浑身漆黑的女子,披头散发,面如箔纸,嘴角还带着一缕暗黑色的血迹,眼框里空空荡荡……
该死!那个该死的贱女人,这样都不死!贼老天,你是在玩我吧!
许久未曾修剪过的指甲嵌入手心,留下几个月牙痕迹。
摇摇晃晃从床榻上起来,走向早已被砸了镜面的梳妆台,因为没有眼珠子,所以她一路上跌跌撞撞,也不知踩死了多少虫子,撞翻了什么物件,杂乱的屋子里越发地凌乱,甚至还散发着一股腐朽的味道。
门外的男子默默地看着里头的女子,看着她癫狂地打翻伸手所及的物件,拽着簪子狠狠往自己的手臂上戳,一下比一下狠厉,仿佛那是她最恨的人的脸,而不是她自己的手。
“主子,铃铛这副模样……”书童装扮的小少年,担忧地看着屋子里发狂的女子,浑身汗毛张开,冷汗一身身往下落,“她这样子,属下担心她终有一日会对自己人出手,到时候……”
男子阻了他的话,面上无惧无怖,似是对这个已经疯魔的女子无动于衷,哪怕她是个玩蛊的高手,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罢了。
这份淡然与自傲,让他看上去更多了一份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的气度,是常人所无法比拟的。
“去送她一杯酒。”右手食指上的碧玉扳指闪过一道光,男子吩咐下去便转身离开了。
若不是手底下的人来报,铃铛这个疯婆子突然暴怒,又哭又笑十分反常,他怎会孤身来到这儿。他一直以为铃铛不过是自己手掌之物,却没想到这个女人已经开始有了自己的小心思。
那些个刺客杀手,死了便死了,反正都是有二心的,正好让着疯婆子淘汰了去,还能测出江慕寒身侧的那些玄衣亲卫的手段。
那些叛徒,死得不浪费。
得了他的吩咐,书童不自禁地抖了抖身子。原以为主子还会看在铃铛为他效命十年的份上,救她一命,却没想到主子竟然让她以最惨烈的方式离去……
看来这一次铃铛的自作主张,真的惹怒了主子。书童晃晃脑袋,将仅剩的一点怜惜晃掉,去酒窖搬了一坛酒过来。
“哈哈哈……”满手血污的铃铛,像是在折磨心头恨,那狰狞表情,哪里还有当初的风情万种。
“杀了你!杀了你!让你和我抢男人!不就是美人吗,我也是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就要过得那么惨,你却被那么多的男人捧在手里?”铃铛像是半点都没察觉到自己的房间里多了个人,只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手中的银簪被她捏得弯了,本就不怎么锋利的头深深嵌在了她的手骨之中。
书童背着血淋淋的一幕恶心到了,远远地站着,然后将手中的烈酒高高捧起,重重摔下。
“嘭!”酒坛四分五裂,里头的美酒散发出浓烈的酒香。
疯癫的铃铛在酒香四溢的那一刻,开始剧烈颤抖,紧接着蜷缩成了一团,嘴唇也被她咬得鲜血漫步,甚至连唇瓣都被她自己咬了下来!
“啊!”忍无可忍之下,她开始打滚,开始惨叫,那叫唤声听得书童一个七尺男儿都毛骨悚然。
不忍去看她的惨状,书童慌忙跑出去,然后将烈酒往她的房门、窗户上砸。
酒香散满了院子,而里头的铃铛惨叫声越发凄厉。
书童撕了一角袖袍塞到了耳朵里,还不忘念念有词:“铃铛啊铃铛,是你犯了主子的忌讳,可不是我想要你的命啊!你冤有头债有主,日后入了十八层地狱,可千万别和阎王爷告我的状啊!”
絮絮叨叨了许久,书童鼓起勇气,从袖子里掏出火折子,往她的房门扔去,下一刻,熊熊烈火燃起,里头的喊叫声也渐渐平稳下来了。
他也没办法,铃铛浑身是毒不说,还养蛊,这处山庄虽然隐蔽,可她身上的蛊就是隐患,为了杜绝后患,她只能承受烈火焚身之苦。
大火燎面的时候,铃铛已经痛得无法说话,只能睁着没有眼珠子的眼眶,蜷缩成一团,缩在地上,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为了他用自己的身体作为筹码,去为他谋一个未来,可他不仅娶妻生子还为了那个贱人,如此待自己……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一片痴心,却换来这样的下场?他明知道自己为了养活那一窝的蛊虫,身子早已不济。那只本命蛊又是成长的关键时期,滴酒都碰不得,连酒味都不能闻,否则蛊虫反噬,她就算是玩蛊的行家也会被活活疼死的呀!
他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对自己?
她不明白,即使已经没了眼睛,她也无法瞑目!她,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山庄外的一处凉亭中,一身翠竹图案长袍的男子,把玩着一只玉质的杯子,眼神淡漠地看着山下山庄内的熊熊烈火。
愚蠢的人只会庸人自扰,这么蠢的女人,他不需要。
想起那个从地狱中爬出来的女人,他素来平稳的胸膛竟有一瞬间的跳动,那是一种兴奋,是一种势在必得与渴望。
他的女人,就该是这样子的。贤妻良母不过是女人虚假的外表,各个都是演戏的好手,连梨园里头的名旦都自叹弗如。世人看不明白,却一直要将蛇蝎妇人往身边带,真是愚不可及啊!
不知名的深山里的山庄失火,在广阔的大夏引不起半点波澜。
而当归去来带回铃铛死亡的消息时,莫茹萱只觉得讽刺。
当初她被景王踹了一脚之后,就传来景王怒极杀了铃铛夫人的消息,可如今归去来又追着琥珀临死前透露的消息得知铃铛刚死,还是死于大火……
她怎么就觉得这铃铛夫人还是没死呢?死了一次又一次,她难不成又九条命吗?
捂着肚子,莫茹萱无语地看着江慕寒,喃喃道:“我怎么觉得这铃铛夫人就是个死不了的货色呢?”
江慕寒笑着给她剥了个核桃,将肉放到她面前的盘子里。
“不管死不了,还是死透了,她都不会再对你造成伤害。”铃铛夫人的蛊毒确实厉害,但这一次阿萱凭借着自己的毅力,硬生生挺过了僵尸蛊,蛊虫反噬,哪怕铃铛夫人不死也要瘫痪在床的。
所以这个消息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了。他更关心的阿萱,还有他们的孩子。
………………………………
第二百九十七章 只愿岁月如故
在沧州城过了两个月,确定莫茹萱腹中的孩子安好,他们才重新上路。
不过出发的那一日,宁家主跪在城门口,恭恭敬敬送他们出城的事儿,怕是要在沧州城流传许多年了。
身边有归去来这么一张大嘴吧,莫茹萱什么消息得不到,自然知道那宁家家主宁涛这些日子被归去来整得哭爹喊娘,心如死灰。
照她对归去来的性子了解,这一次宁家怕是伤筋动骨,家业也险些不保吧?否则一向爱面子的宁老爷子怎么会跪在城门口。
江慕寒捏捏她的琼鼻,拉回她的思绪,半拥着她却不敢用力,深怕伤到了她腹中的孩子。
“不许想归去来,你是我的王妃。”他抿着唇,醋意盎然地看着她,半分掩饰都没有,就是一副看归去来不爽的模样。
莫茹萱好笑地蹭蹭他的脸,像只猫儿一般,依偎在他怀中。
看她如此乖巧,江慕寒面色渐渐融合,将归去来这些日子做的事情一一道出,博她一笑。
“你的亲卫队长,可真的是针眼似的心眼,不过本王喜欢。”他淡淡一笑,不掩饰在这件事情上对归去来的欣赏,“那宁涛最是注重颜面,本来惹怒了本王就该夹紧尾巴做人,谁知道他回去就准备了十几个美人,打算贿赂你夫君。”
说到这儿,星眸低垂,直视她的大眼睛,不落下她的一举一动,却只看到他闪闪发光的眼眸,半点醋意都没看到,心下不爽,直接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
这人真是属狗的!莫茹萱默默翻了个白眼,轻轻啄了几口,才算是把他哄好了。
占够了便宜,江慕寒才一脸满足地继续道:“归去来虽然平日里与你斗气,但他还记得你是他主子,直接将宁家这一辈最有希望后辈扔到了杏花楼,让他流连杏花楼半月,气得宁涛险些中了风。之后又出手阻了宁家的生意,偏偏没有留下半分把柄,让宁涛明知道是归去来动的手却无可奈何。”
所以最后他只能将最注重的颜面扔到地上,任由归去来践踏。因为对他来说,宁家的一切比他那张老脸更重要!
听着夫君的描述,莫茹萱觉得宁家老爷子也是个人物,能屈能伸,不是一般人。也不知道归去来惹了这么一个老头儿,日后会不会后悔?
她很不厚道地笑了。
就这样,安王府的车队说说笑笑,终于在四月中的时候到达了平城外。
平城的城门还是记忆中的模样,想到年她们从这里离开,如今却只她一人回来。宁姐儿已经离开,娘亲或许已经回到了父亲身边,皖哥儿四海为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流浪……
感慨万千时,身后伸来一条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箍在怀中,传递着专属于她的温柔与缱绻。
“我们去安王府看看,你好像从没有逛过整个安王府吧?我们有几年的时间,足够你踏足每一寸土地了。”察觉到妻子的忧愁与悲伤,江慕寒直接转移了话题,让她高兴些,“我那王府离莫家不远,等孩子出世了,咱们一家三口翻墙去看看,如何?”
莫茹萱噗呲一笑,点点他的胸膛,取笑道:“哪有你这样的亲王,竟然鼓励自家妻儿去翻墙的?我莫家的大门还能把你关在门外不成?以往怎的不知你这般胡闹呢?”
江慕寒握住她的纤纤玉指,笑着回她:“那是那是,我家夫人说得真对!”
看他一副我家夫人说什么都对,我家夫人说的错的也是对的的不分是非只宠妻子的模样,让莫茹萱好气又好笑,最后只能瞪了他几眼,转身让清儿搀扶着她下了马车。
自从琥珀死后,清儿成熟了许多,连平日里的调皮泼辣都收敛了起来,活脱脱一副琥珀的模样。
莫茹萱看得难受,却也无可奈何。琥珀的死,她没隐瞒,但清儿似乎感受很深,从那以后连话都少说了。
她问过冷风,可冷风也只是无奈摇头,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看着当初的南安王府改作了今时今日的安王府,莫茹萱站在大门前,不由感慨道:“也不知是物是人非,还是时过境迁。”
江慕寒上前半扶着爱妻,宠溺地看着她,星眸中满是柔情:“自然是时过境迁,若非如此你我如何能结为夫妻,还有了孩子?”
莫茹萱释然一笑,与他一同踏入换了招牌的安王府内。
看着熟悉又有些陌生的一景一物,莫茹萱只倚在江慕寒的肩膀上。四月的天,微风徐来,已经多了暖意。
坐在屋顶上,靠着自己心爱的丈夫,看着安王府的景色,她浑身都在放松。
江慕寒小心翼翼地护着妻子,陪着她坐在屋顶上,看着安王府的全景。
“阿萱,这里什么好看的?这风虽然不冷了,但吹多了对你也不好。”江慕寒担忧她的身子,不免话多了些,“明日咱们还要去灵安寺看老和尚,不如早些休息吧?舟车劳顿的,你有了身子,更要多休息。”
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话,看着他满面担忧,莫茹萱心中满满当当,她本就是无理取闹才让江慕寒将她带上来的,既然夫君好言相劝又找足了理由她自然顺从了。
抱着爱妻从房顶下来,江慕寒轻声松了口气,不敢让她发现。
自从阿萱怀孕之后,脾气是越发地古怪了,一会儿要吃甜的一会要吃辣的,每个定性,或许膳食刚端上桌,她就不想吃了。
如此反复折腾,来平城的一路上,那些个厨师早就受够了,连他带回来的几个御厨都纷纷请辞了。
之前还好,只是折腾厨师,现在是开始折腾他了!真不知道这份折腾什么手才能结束啊!
第一次做人丈夫和父亲的安亲王表示,求老手解惑!
只可惜,他身边都是光棍,啥经验都没有。
“王爷王妃,银耳红枣羹好了。”清儿端着一碗银耳红枣羹上前,低眉顺眼的,当真是半分以往的欢脱都看不出来了。
江慕寒接过,坐到了莫茹萱的身侧,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轻声哄着她:“这是清儿亲自给你做的,应该能用些的。试试?”
莫茹萱抿抿唇,有些不愿吃。她以往最是喜欢甜滋滋的味道,自从有了肚子里的这块肉之后,是越发口味变化多端了,恰好今日她不怎么想吃。
夫君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直接分明的大掌握着小巧精致的勺子,习惯了握剑的手,为了她而拿起了勺子……
她的眼眶莫名蓄起了泪水,吓得江慕寒立马将羹放到一旁,抱着她哄着:“不哭不哭!不想喝我们就不喝了,只要你别哭……”
莫茹萱哭得越发起劲儿了。
江慕寒手足失措地哄着她,又亲又抱的,好不容易才将爱妻哄好。
莫茹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慢慢在他怀中安静下来。紧紧地拥着他,汲取着他身上的松木香。
正是这股香气,带她走出了梦魇。
“慕寒,只愿岁月如故,你我如今。”感慨一句后,她又不知想起了什么,泪水再次决堤。
江慕寒还未从震惊与喜悦中醒来,就被爱妻的哭声打断,又一次轻声哄了起来。
清儿见此,立马转身离开了。
若是以往,她还会傻乎乎地凑上去哄王妃。可王妃这是被王爷感动了又想到了一些事儿,这才哭起来的。自己再在这里,就是不是趣儿的灯笼了,她又不傻,还不赶紧遁了?
一出门正好撞进一个熟悉的胸膛上,被他一把握住手拉进怀里,避免了自己摔进屋里。
惊魂未卜地拍拍自己的胸膛,清儿没好气地瞪了眼冷风,然后拽着他往正院里走。一边走一边问,“你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冷风翻了个白眼,大姐!明明是你做贼似的往外冲,还怪我慌张?不过碍于最近清儿的反常,他默默把话咽了下去。
至于为何他急冲冲过来的原因,冷风觉得自己说了实话,怕是要被这丫头打一顿。可这件事情他想瞒也瞒不过去,人都被送来了,就在前厅。
“陛下怜惜王爷子嗣稀少,故而赏赐了几个美人。”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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