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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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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重生,到底还有何优势?

    想着想着,前世的心酸,今生的步步惊心,都让她恼恨自己的无能!

    前一世困居葳蕤轩,今生却又要顾全所谓的大局,导致自己左支右拙,她当真无能!越想越觉得自己身无寸功却又被慕寒爱着宠着,真真对不起他。

    软塌上的人儿斜躺在那儿,平日里闪烁着光芒的双眼,此刻被泪水浸染,变得波光粼粼,但眼中的那份绝望和悲伤,让来人的心为之一揪。

    江慕寒快步走到软塌边,一把将神游物外的女子抱在怀中,紧紧地抱着她,却又没勒着她。动作霸道又温柔。

    熟悉的松香味冲进鼻子里,在她的嗅觉中绽放,深入灵魂地将她唤醒。

    回抱着他,莫茹萱哽咽道:“慕寒,我这般无用,还几次拖累你……我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为我做这么多?”

    男人的面色柔和,与在外头的全然不同,此刻的他只是一个深爱妻子又包容她全部的男人,而不是高高在上,清冷无情的安王。

    大掌覆上她的柔荑,与她一道抚摸着他们的孩子。在她面前,即使再清冷的声音都带上了温润的暖。

    “阿萱放心,为夫不嫌弃你。”江慕寒含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阿萱不能干,才能显出为夫的能干,否则阿萱嫁我做什么?”

    被他这番自我调侃的安慰哄好了,莫茹萱破涕为笑,将眼泪鼻涕都揩在了抱着她的男人身上。

    “既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莫茹萱眼眸含笑,又恢复了往日的嬉笑开怀。

    江慕寒无奈又怜爱地将人紧紧抱在怀中,宽慰她:“没有人能够伤害我们的孩子。”更不会让人再有机会伤害到你!

    这是他在心中许下的承诺,前几次阿萱的九死一生,已经将他吓坏了。

    吸着他身上传来的松香味,莫茹萱渐渐睡了过去。

    江慕寒抱着爱妻,眼神变幻莫测,最终化为浓浓的宠溺,在她哭得红肿的眼皮上印下一吻。

    阿萱猜到的事情,他自然也想得到,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不愿阿萱为此劳心劳力,落入他人的圈套中。

    这还是一个双层套,一个是针对他的,想要借此将他定位在残暴的名声上,从此在帝王业上打落地狱,永无出头之日。第二个则是针对阿萱的,她这个傻女人,从来不会明白,她身上的那份爱憎分明,是多么的耀眼,对某些人来说,也刺眼得很。

    她爱得热烈,恨得决绝,不喜与不屑,从不掩藏。便是心狠手辣,也是光明正大地展示,从不会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得很。

    这一夜,安王府的烛火燃了一夜,千里之外的一个院落中,也是灯火通明。

    遮了容貌的男人,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似笑非笑地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黑衣人。袖袍一挥,跪着的黑衣人们一个个面目狰狞却叫唤不出半个字,在正厅里,凄厉地死去。

    在场的黑衣人,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仿佛这一场人间炼狱不过是虚幻。

    男人淡淡一笑,将肥硕了一圈的黄金蛊收回手中,冷声吩咐:“将这些化肥拖下去,西侧院的宝贝们可是饿了许久了。”

    几个壮硕的黑衣人神出鬼没地拽着他们的手脚,往西侧院拖去。

    看着黄金蛊头上的一点白色,男人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可惜。若是景王妃晚死那么几天,或许这宝贝就能进化完全了,而不是现在的徒有其表,能力也是时灵时不灵的。

    但黄金蛊难养,铃铛那个荡妇又死了,他一时之间找不到相同的体制去培养黄金蛊,这才将就着用。

    修长的指节摸了摸黄金蛊头上的那点白,像是在安慰它:“宝贝儿,你放心,主人一定会给你找到更合适的寄体,让你成为名副其实的黄金蛊。”

    黄金蛊抵了抵他的手指,像是在回应他。

    男人托着它,上了屋顶,往南方眺望着,像是要透过无尽的黑暗看到他想要看的风景。
………………………………

第三百一十章 终于来了

    风景秀丽的西子湖,在平城的东北方安静地躺卧着,往昔总是水波茵茵的,现如今却已经见了底。

    可即使如此,三里外的永丰县坝头村还是一如既往的干涸,就如同上天与他们开的玩笑。即使每天不辞辛苦地过来挑水,还是无法满足地里头的补给。

    看着一片枯黄的土地,连绵上百里,坐在马车上的江慕寒面色极度平静。

    前些日子刘真元再次求助,坝头村的旱灾还是没有减缓,四目望去都是青山绿水去,却只有坝头村的那上百里土地一片枯黄。

    四周都是生机盎然的植被,唯有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地里头一片枯黄,简直是上苍对他们开的最恶劣的玩笑。

    为了这件事,刘真元愁白了头。

    当莫茹萱下马车时,看到不远处一身白衣,如同缟素的男人时,吓了一跳。

    这人身形不过二十出头,可两鬓已经飘了白。

    江慕寒半抱着爱妻,看着好友那忧愁的面容,也是一叹。

    刘真元在看到他过来时,愁苦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希冀,但随即苦笑一声上前去迎他们:“有客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贤伉俪难得来我这穷乡僻壤,在下定好生接待。”

    江慕寒摆摆手,与他点头示意,“刘兄将自己困在这浅滩,也是想要磨炼自身。哪像我等富贵闲人,哪比得上刘兄的忧国忧民之心。”

    刘真元苦笑几声,与一旁的老农告辞,带着他们回了他买在坝头村的农舍。

    为了治理这里的情况,他也是够拼的。一个月当中,半个月处理整个永丰县的事儿,另外半个月就留在坝头村,想方设法解决这里的旱灾问题。

    也正是因为他的以身作则,与百姓甘苦与共,这才安抚了坝头村的百姓的心。只是旱灾越发严重,眼看着今年就要颗粒无收,刘真元的坐镇效果也越来越小。

    江慕寒这次出来是微服私访,除了暗地里守护他们的玄衣亲卫与王府亲卫之外,身边也就带了冷风冷言他们,还有清儿这个小丫头。

    纵使人员已经一减再减,但在坝头村这样的乡下地方,看到这样一行明显看上去就十分有气势的人,又是县太爷带着的,自然要打探一番。

    没过半柱香时间,县太爷的朋友过来找他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坝头村,连邻村的都已经知晓了。

    尤其是某些好事者还将那对主子男女的容貌描绘得天上有地下无,一时之间,坝头村是人头攒动。

    其实这次是微服私访,他们一行人除了清儿之外,各个都易了容,没什么出众的。唯一无法遮掩的便是他们身上的那身威严与尊贵。

    刘真元看着篱笆外那一个个装作不经意路过的乡民,无奈苦笑。

    阿根叔,你都路过三次了,还跟我打了三次招呼,装什么刚刚回家啊?

    刘真元对这些有趣淳朴的乡民无可奈何,却也没有戳破。人一问,他就回句:读书时的同窗,恰好路过这儿,便来看看。

    不管谁来问,刘真元都是这句话。按照往常他的良好信誉,乡民们自然信了。

    将两位贵客引进门,刘真元余光扫了眼小腹突出的安王妃,心底暗叹:安王他,果真是宠妻无度啊!

    都有了身孕了,还带着她一块儿跋山涉水来这片贫瘠之地,也不怕路上有个万一,可如何是好?身怀六甲的人,总归是脆弱的。

    莫茹萱好奇地扫视着这间农舍,却丝毫不失礼于人。

    刘真元倒是半分都不在意。他这两个月在这儿,一点法子都想不出来,只能陪这些乡民从三里外的西子湖挑水过来浇田,却也没用。

    仿佛原本的良田底下成了一个巨大的吸力场,将所有的水分都吸到了里面,却吝啬地一点水都不肯反馈出来。

    看到好友颓然的模样,江慕寒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询问这里的情况:“这儿缺水最严重的的是那块地,带我去看看。”

    刘真元眼眸一亮,期待地看着他,见他点头,立马从板凳上跳起来,拽着他就急匆匆往外走,一刻都不敢耽搁。

    “寒兄寒兄,我和你说,那块地啊……”刘真元的性子早就因为这里的事儿被磨得差不多了,急躁得很,一边拽着他往外走,一边说着这边的地理分布,还有情况最为严重的几个地方,恨不得将脑海中有的一股脑儿都说与他听。

    江慕寒抽出被他紧拽的手,昂首挺胸地走在他身前,却也没漏下他说的半句话,将之记在心间。

    莫茹萱摸着肚子,看着夫君远去的背影,笑得柔和。

    清儿很是自动自觉地给她拿了把靠背椅子,又从马车上取了些软枕下来,给她垫着。一切都准备得妥妥当当。

    “夫人,这儿也太过简陋,您哪里住过这样的地方啊。”清儿素来以莫茹萱为重,见农舍简陋,自然有所抱怨,“也不知道今夜您同老爷该在哪儿就寝,就这么个……”

    莫茹萱拦了她接下来的话,并不在意居住的环境。想当初她随军的时候,忙起来能靠在木桩子上眯一会儿都是一种恩赐,哪里还有闲心挑剔这住处?更何况此次他们夫妻来这儿,也不是踏青的。

    “清儿,去准备一锅热水吧。”莫茹萱看了看外头艳阳高照的天气,想到田地里的尘土。慕寒素来喜洁,虽不至于到达洁癖的境界,在有限的情况下,自然是希望自己清清爽爽的。

    清儿快步往马车后方跑去,在冷风的帮助下,倒了一大盆的水,去了厨房。

    水儿晃荡的声音,将围在刘真元农舍前的那些乡民吸引了过来,看到清儿手里那大大地一盆清水,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在干涸的口中,寻找一丝湿润。

    见他们可怜巴巴地看着早已没了踪影的方向,又直勾勾地看着他们马车后方的水桶,一个劲儿地盯着。

    莫茹萱眼眸暗了暗,对厨房里头忙碌的清儿吩咐道:“清儿,快些煮沸了,今日我请乡亲们试试水,看看这桶水的味道比西子湖的如何。”

    清儿唉了一声,手脚越发麻利了。

    冷言下意识地围在了莫茹萱的身侧,时刻注意着来人,一只手甚至还按在了腰带上。

    这是安王府亲卫放置软剑的地方,当他们紧张地时候,会下意识地将手放在那儿,随时准备着抽剑。

    莫茹萱扶着腰,从椅子上站起来。冷言默默跟在她身后,不动神色地扫视着那些乡民。

    她倒是没有这么草木皆兵,且不说那些玄衣亲卫们早就在两个月前就把这坝头村扫荡了一遍,将那些个别有用心的处置掉了。

    再说历经了之前几场惊心动魄的事件后,她再是随意也会先让玄衣亲卫们巡视一遍,再将人删选一遍。

    此刻能站在她面前都是身家清白的,若是连玄衣亲卫的暗探都能瞒过去,就算她身边有千万人马为也未必能保她周全。

    那些个听说有人请喝水的乡民纷纷大声呼好,并且将自家人都叫了过来,除了几个脸皮薄一点的面上带着涩意外,其他的人都眼巴巴地等着。

    在她换个姿势站立的时候,一伙村妇涌了上来,一些乡民直接皱眉,侧身避开了,明显是对她们半分好感都没有。

    那几个头脑灵活的村妇直接走到了莫茹萱身旁,用一种打量货物的眼神打量着她,还自认为自己的眼神很隐晦,却不知道全都落在了莫茹萱的眼底。

    王妃何等尊贵,岂是这些低贱的村妇可以打量的?冷言冷着脸,就要抽出剑来。

    还是莫茹萱眼神制止了他,旋即对着那些个打量她的村妇一笑,“不知各位婶子是在看什么?我也不过是两只眼睛一张嘴的普通人。难不成我脸上还有花吗?”

    几个自认为精明的村妇被她说得面上讪讪,有的脸皮厚,直接问道:“小娘子是哪里人,家里可还缺伺候的人吗?”

    想来这人是打算卖女儿了。

    不出莫茹萱所料,见她没回答,那村妇急忙忙从一旁拽过一个瘦小的女孩儿,看样子也就十一二岁,正一脸惶恐地看着她,身子还在那儿抖着,怕极了的模样。

    莫茹萱淡笑着摇头,拒绝了这个女人的要求,“婶子却是误会了,我家从不缺人伺候。再说了,这位小妹妹如此瘦弱,理应好生养着才是。都是娘生爹养的,你怎么舍得将这孩子卖掉?”

    那村妇见她不愿意买,直接甩了脸色,将手里头的小女孩儿甩到一边,直接叫骂:“看着是个有钱的,原来也是只吝啬鬼!你都那么有钱了,多一口人吃饭,还能怎么样啊?不买就不买,说什么教?真当自己是菩萨啊?要真的对我们庄稼人同情,为什么不给钱呢?”

    她手叉腰,像极了一直胖茶壶,手指着莫茹萱骂道:“都是富贵人家,既然能住在这里,做什么不能买个丫头回去?还是说你们只是做做样子?”

    这番指桑骂槐的指责,证实了她心中所想。

    果然来了。
………………………………

第三百一十一章 胡说八道,找抽

    这个凶悍的村妇说话很大声,又像是故意的,转身对着那些对她极为不屑地乡民们,刻意煽动他们的情绪:“你们瞧瞧这一伙人,穿的都是绫罗绸缎,却连买个丫鬟回去都是舍不得。这么吝啬,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在这儿的乡民眼珠子闪了闪,几个厚道的老人开口指责她,“常贵家的,你也少说两句。你不把你女儿当人看,就不许人家贵人怜惜孩子啊?你这样胡闹,是想要怎么样呀!”

    “就你那不要脸地泼皮性子,老子还不知道?”另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敲了敲手中的旱烟,不屑地啐了她一口,鄙视地白了她一眼,“不就是给县老爷送小妾没送成,就记恨上了。你也不看看你家妞妞那没二两肉的身子,哪里当得起这种富贵?”

    “老不死的,你说什么!”常贵家的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直接炸了毛,当即冲上去,就要对着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拳打脚踢,好在那老人还有些力气,直接一把将常贵家的扔到了一边,还踹了她几脚,把一口痰吐在了她脸上。

    “也不撒泼尿看看自己,就你这样忘恩负义的贱人,还敢肖想富贵?呵呵……”老人嘲讽完常贵家的,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莫茹萱道歉,“这位贵客,当真对不住,让你受惊了。莫要吓到孩子,那真是我们坝头村的罪过了。”

    莫茹萱静静地看着这出闹剧,摸了摸肚子,笑着摇头:“老人家言重了,我的孩子还不至于这么不经吓。”

    几个老人含笑对着她点头,然后默默坐在一旁等着水宴。

    这几个月来,他们村有些力气的人都要去三里外的西子湖挑水,对水自然很珍惜,平日里若不是必要,连点儿水滴都舍不得用。

    如今有人请吃水,可比那些个大鱼大肉更吸引人了。

    常贵家的被人如此对待,脸皮也没有厚到刀枪不入,直接拽着自己地女儿灰溜溜地走了。只是那十多岁的女孩儿,临走时那望眼欲穿的眼神,看得莫茹萱十分难受。

    有这么一个娘,也是这女孩倒了八辈子血霉。

    常贵家的走了,但同她一块儿来的那群村妇还在。不过她们脸皮厚,直接凑到了一块儿,随意寻了个地方坐下,开始海聊。

    一个尖嘴猴腮一看就是个刻薄人的村妇,从脏兮兮的荷包里抓了一把瓜子,开始一边嗑瓜子一边说八卦,“我听我男人说,这场春旱,是因为平城里头的那个爷呢。”

    围在一起的村妇也不嫌脏,像是占便宜似的,从她手里分了一把瓜子,加入了话题,故意“小”声道:“你也听说啦?”

    像是她们说的真有其事般,一伙人的心都揪了起来,就算那些不屑与她们为伍的村民也竖起了耳朵。

    莫茹萱看在眼里,冷笑不已。

    她倒要看看究竟谁这么大胆,竟然敢造谣生事污蔑当朝亲王!

    “你也听说啦?”一伙人扎着脑袋,你一句我一句的,总的意思就是安王当初杀了南姜太多人,几乎屠尽了南姜国,造下了太多的杀孽,如今那些冤死的魂魄求了老天爷,在安王的封地进行报复。

    总而言之,就是讲坝头村的旱灾算在了安王的头上,并且危言耸听地宣传整个平城都将成为南姜亡魂的报复之地,坝头村只是第一个……

    好算计,好狠毒!莫茹萱在心底为出这个计策的人鼓掌以喝,竟然以这种看似荒唐的方式对付慕寒,若是一开始没有重视,等到慕寒想要翻局,怕是都无能为力了。

    莫茹萱的眼眸闪过一丝红光,看着那群说得起兴的村妇,只想将她们开膛破肚,千刀万剐了。

    三人成虎,一个人这么说,没人会相信,但一群人这么说,那些乡民眼神就有些漂移了。

    莫茹萱走到一边,从几根架子上取下了刘真元用来晾衣服的竹竿子,走到了那群笑嘻嘻嗑瓜子说闲话的村妇身后,直接一个横扫,将她们打得连自家男人都不认识了。

    “……”

    一直认为这是个安安静静的贵妇人的乡民们,惊骇地看着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冷言:……

    王妃,您想打人就直接说,何必亲自动手呢?您可还怀着小王爷呢!

    冷言上前几步,莫茹萱顺手将竹竿子扔给了他,脸不红气不喘地眯眼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村妇,冷冷一笑:“你们可知,议论皇族乃是死罪。听者同罪!”

    犀利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明明很温柔的声音,在他们耳中却犹如魔音:“诸位可知,若是这件事情传扬出去,被安王知道了。你们的下场会如何?”

    莫茹萱摸了摸突出的肚子,面色温和,但她的话却淬了毒,让人听了就心脏骤停,“若是安王得知有人造谣生事,虽不会重罚,但一定会查放出留言的罪魁祸首是谁,到时候你们这里的人,想必都得在平城的地牢里好好过个年了。”

    有些见识的人,已经一个个白了脸,苍白的面容上,带着几抹对那几个还在哀嚎的村妇的恨意。

    就是她们!就是因为她们口无遮拦,才会让我们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就是她们!

    原本还在痛呼惨叫的村妇们,看见自己村里的人一个个面带煞气地朝她们围过来,吓得一个个瑟瑟发抖,连话都说不利索。

    莫茹萱很满意这个场景,但还是很友好地提醒道:“不如请这几位大婶说说究竟是哪位不要命的人,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若是能找到源头,到时候你们把那人送去见官,说不定还能得到奖励呢。”

    重重的石棒槌后头是一根大大的金条,那些乡民瞬间亮了眼睛。

    “你们想干什么?”看着他们围过来那饿狼般的眼神,让她们胆战心惊。

    之前大战了常贵家的那个老人,首当其冲,拽起之前那个分瓜子的村妇,嘻嘻一笑,怎么看怎么骇人,“老常家的,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平日里就喜欢胡说八道。你说,这话是不是你自己说出来的,然后赖在我老常兄弟头上?”

    老常家的被他揪着衣领子,涨的面色发红,呼吸困难,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老人呵呵一笑,故意放大声音,夸张地说道:“原来是你娘家人说的呀?我就说我们常家坝头村就没有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看你们张家村做得好事!惹了祸,还得我们常家人担着!”

    莫茹萱饶有趣味地看着那个老人,看来这坝头村也不是没有明眼人。这话本就是老常家的说的,只要她承认不是常家人开的口,那么这件事情就可以把常家人洗干净。

    几个聪明的也照这样子做,这些个长舌的村妇,顺便便被冠上了“私议皇族”的罪名,连带着她们的娘家。

    不过她也听出来了,这些围在一起的村妇都是外嫁的,娘家都不是坝头村的。

    老人见老常家的进的气少出的多,立马扔了她,搓着手不好意思地看着莫茹萱。

    她淡淡一笑,点了点头,“既然这件事情不过是外村人看你们好欺负,想把你们往死里逼,那我就当做没听见。你们也忘了吧。”

    莫茹萱话音一落,里头风风火火烧了水的清儿才冒了头。刚才那个常贵家的在骂王妃的时候,她就想要端起锅子里的热水泼过去,要不是冷风拦着,她早就动手了。

    如今见王妃安好,她只得冷着一张脸,用刘大人家仅有的几个洗得干净的盆子将那些热水装起来,端出来。

    这是份体力活,所以冷风一个人干了。清儿站在莫茹萱身前,警惕地关注着瘫在地上的那些村妇,恨不得上前再补上几脚。

    王爷在前线拼死拼活,她们竟然说王爷杀得人多,造了天谴!也不想想若不是王爷作战有功,南姜人一旦攻破云之城的防御,必定挥军北上,到时候她们都不得好死!

    敢骂王爷和王妃?清儿气不过,直接操起冷风随意扔在地上的竹竿子,往她们的烂嘴上抽。

    “啪…啪……”

    修长笔直的竹竿竟然在清儿的手上,那么听话,让抽哪儿抽哪儿,她们的脸都被打肿了。不要太欢快。

    莫茹萱看着清儿为她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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