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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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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那没出息的模样,江慕寒到时觉得他现在这样更看得顺眼些,平日里搞得他像个圣人似的,平白让人觉得手痒。

    江慕寒从中挑出一两张纸放到他面前,直说:“这几张是我猜想的,你大可明日带着乡民们去试试,毕竟天陷之因,还是当地人更了解些。”

    他怀疑那日常村长说的只是一个大概,更深入的必定还在常家,那就是刘真元的事情了。

    和他确定完,江慕寒空手离开,去看爱妻了。

    刘真元坐到木椅上,捧着安王特意选出来的几张纸,看到精彩处,甚至击掌、击桌而呼,激动得不要不要的。

    可怜了屋子里还在补眠的归去来,听着他的鬼哭狼嚎,渡过了难熬的一夜,一大早起来,那熏黑熏黑的眼眶周围,让人看了就忍俊不禁。

    因昨夜用脑过度导致身体不适,莫茹萱只得在丈夫和丫鬟的高压下,默默躺在床上,连本话册子都没得看。

    听清儿说昨夜自己的惊险状况,看到她眼底的惊恐,莫茹萱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昨夜她只顾着帮慕寒,却忘了肚子里还有他们的孩子,真真是任性了!

    心有余悸地敷上腹部,感受着里头的孩儿,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微笑,“宝宝对不起啊,是娘亲任性,下次不会了。”

    清儿暗地里翻了个白眼,王妃说得好听,她敢肯定下一次王爷一有为难,王妃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冲上去,哪里还记得肚子里头还有小主子呢?

    清儿默默为小主子抱屈,嘴上却一句没说,只是很有眼色地递这个送那个,别提多知趣儿懂事了。

    可她越是如此,莫茹萱越肯定这丫头心里有气,在气她不顾自己的身子,用沉默在抗议。

    “好了清儿,下次我不会了还不行吗?”所以你就收一收那张晚娘脸行不行?看着就没胃口,没看到我都喝了三杯泉水了吗?我饿啊!

    清儿最是受不住莫茹萱可怜巴巴的模样,心瞬间软成面条。

    主仆斗法,以不要脸的莫茹萱获胜为结束。

    正此时,站在门外的江慕寒也不禁莞尔一笑,只是想到归去来带回来的消息,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按照常家人的说法,坝头村也曾是富饶一时的村落,可在近百年上游的张家村恶意夺取水源,加之自己的土地开始慢慢变得贫瘠,他们也就勉强能养家糊口。

    为此,归去来深入那几个挖掘出来的洞坑,却无意间发现了一些东西。那些若是落到别有用心的人手中,自己这一趟出巡,就是一步烂棋。

    而令江慕寒举足不前的并非此事,而是他竟有些怕见到阿萱,即使恨不得冲进去,可他的身体很诚实,站在门前,却死死迈不出去。

    归去来看不下去安王这小儿女的姿态,直接一把将他推了进去。这件事情十分严重,哪有时间在这儿娇柔作态?

    “咣――”本就不怎么牢靠的木门被江慕寒一撞,正式成了柴火堆,连修都省了。

    房内屋外的人:“……”

    莫茹萱张着嘴,看着面色发黑的丈夫,孤零零地站在那堆废柴上,身后是几个偷笑的人。归去来这货,就属他笑得最开怀,都快连眼睛都找不到了。

    不用说,一定是这货干得好事!不过看到夫君那手足无措想要解释又无法开口的模样,实在太逗了。

    轻笑了几声,看到他的面色更黑了,莫茹萱赶忙收起了笑,正襟危坐地看着他,娇颜上还带着些讨好:“夫君,寻我何事?”

    江慕寒抿抿唇,修长的臂膀往后一伸,瞬间同归去来打成一团。

    “……”所以说你被人推进来以至于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门撞坏,现在又动手,是恼羞成怒了?

    莫茹萱让清儿倒了杯水,开了窗,乐滋滋地看着夫君大战讨人嫌的归去来,那身手倒是颇有些看头。

    清儿很想提醒王妃,这样幸灾乐祸是不对的,可一想到归去来在主子面前那臭屁的模样,真恨不得为王爷呐喊助威了。

    王妃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敌人!

    这一场完结,江慕寒捂着左手臂,归去来捂着……嗯……肚脐下三寸,滚在泥地上,脏得不能在脏了。

    冷风冷言瞬间觉得某个位置阵阵发寒,下意识地并紧了腿。

    归去来恶狠狠地瞪着江慕寒,疼得一边打滚一边咬牙。这幅狼狈的模样,甚是取悦了江慕寒。

    让你害我在阿萱面前丢丑,活该痛不欲生!

    刘真元一脸状况外,他以为安王同人动手,怎么都得是光明正大的,却忘了这位主儿可是一言不合直接火烧千里大山,灭了南姜的安王啊!

    抖抖身子,刘真元艰难地伸出手,将地上的归去来拉起来,欲言又止地看着他,顺便瞅了眼伤处所在的位置,成功让归去来咬牙切齿地威胁:“刘大人是不是也想同殿下亲近亲近?”

    被他的恶形恶状吓了一跳,刘真元下意识松手摇头,刚站起来的归去来瞬间摔回去,“……我靠!”

    冷风冷言很厚道地捂着嘴偷笑。

    “对不住!对不住!”刘真元见他摔得骂了人,立马伸手要拉他。可被他摔得屁股发疼的归去来哪里还会再伸手,直接撑着地爬起来,扶着墙慢悠悠地站立。

    那双凶残的眼神,还时不时往一脸状况外的刘真元身上扔飞刀,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了。

    刘真元一脸无辜地看看他又看看江慕寒,实在不明白自己好心拉他为什么换来如此下场。

    看够了戏,憋笑憋得很辛苦的莫茹萱才开口为“可怜兮兮”的刘真元解围:“难得一块儿过来,可是有何事需要我帮忙?”

    不是她自大,也不是她妄图插手朝政,而是她从慕寒的眼睛里看出了为难与踌躇。

    这种眼神,只有在京都被人陷害时,他才出现过。难道他们避居平城,那些个野心勃勃的人还是不肯放过他们,宁可错杀了?

    越想,莫茹萱的面色越差,眼眸中的火焰都快将身边的物件点着了。

    看她面色不好,江慕寒赶忙解释:“是在地下暗河里发现了一些东西,怕是需要你的帮助。”他直言不讳,并不在意莫茹萱只是一个女子,“归去来在里头发现了许多金银宝藏,都被堆积在一处,可见是有人故意为之。”

    所以现在的为难就是要么取出来然后想办法将之合法化,要么就留着钓鱼,看看究竟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竟然敢在安王的封地储以重金。

    莫茹萱沉默片刻,抬头看他,与他直视眼眸,一字一顿地问道:“夫君打算如何?”

    江慕寒笑了,笑得春暖花开。可在旁人眼中,那是一种锋利的刀光剑影,触之即死。

    刘真元下意识地皱眉,看着他们问:“寒兄认为,我们当如何做才是恰当?”

    不是他看不起安王妃,而是在他根深蒂固的印象里,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论起官场手段,哪里会是浸淫了一辈子的老狐狸小狐狸的对手。
………………………………

第三百一十五章 好一朵美丽的黑莲花

    刘真元一直以来信奉与坚守的认知,却在下一刻被眼前这个柔柔弱弱的女子打破。

    莫茹萱低头沉思了片刻,说了两个建议:“夫君,不如我们先取出一部分的金银财宝,然后堂而皇之地让刘大人给我们送到平城府衙和安王府。第二就是我们放出消息,就说在坝头村发现大批的前朝遗宝,就在坝头村村后的那座青山上。”

    江慕寒笑着点头,弹了弹她光洁的额头,笑骂道:“小狐狸,越来越狡猾了。”

    归去来靠着墙,很是欣慰地点点头,眼睛里那像是看着初长成的女儿的目光,让莫茹萱恨不得抄起身后的靠枕,扔过去!

    这个臭不要脸的归去来!

    他本想先放过袁木的,可阿萱想要报复,那就随她高兴,反正也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家伙,想当眼线还没有安王府里头的那些个美人有用。

    刘真元没有他们夫妻俩之间的默契,懵上加懵,眼睛里都快转圈了。

    “所以,寒兄是打算?”他素来是不懂就问,“恕小弟愚昧,真不知道你们的用意。”

    轮到阴人,刘真元的手段和急智,还远远不够,这家伙太耿直了。

    得了爱妻的态度,江慕寒瞬间身心通畅,面色也好了许多,拦下了刘真元喋喋不休的话,为她盖好被子,退出了房间。

    所以说,安王殿下您叫我们进去,就是为了让我们看看您同安王妃的默契和恩爱?刘真元用看傻叉的眼神看着他,丝毫没有避讳。

    清儿趁着他们说话的机会去寻了块布,心灵手脚的她已经将门帘做好,送了他们离开,就自力更生地挂上去了。

    所以说,有个机灵懂事的丫头,主人就是省心。

    回到原来商议事情的屋子,江慕寒才向急切的刘真元解释:“你将钱银当着坝头村的百姓的面搬出来,别管他们有没有藏私,先堂而皇之甚至是轰动地将这些金银送到平城府衙和安王府,不过在送去安王府的时候,要特别提一句这是前朝遗宝。”

    刘真元不笨,瞬间明白过来,这是担心袁木杀人灭口,将这里的东西吞进自己肚子里。也顺便在他头上悬着一把宝剑,那就是安王也知情,若是袁木胆敢轻举妄动,那么等待他的绝对不止丢官这么简单。

    如他所想,江慕寒又道:“按王妃所说,将财宝安置一部分到后头的青山,方便某些人偷鸡摸狗,顺便散布消息。”清冷的眼眸看着他,语气重了一重,“这些必须是前朝遗宝,明白吗?”

    刘真元抿抿唇,在他认真又暗含警告的星眸下,刘真元艰难地点了点头,应衬了下来。

    得了他的点头,江慕寒暗暗松了口气,看着把脸转到窗外就是不看他的归去来,无奈摇头,主动搭话:“你就打算这样子坐等天黑?”

    归去来回头呵呵一笑,“我家主人都听你的话了,我还能不听?”

    这句反讽的话,让江慕寒眉头一簇,将桌子卸下一角扔到了他怀里,看得刘真元心痛不已。

    这张桌子可是他花了五十分钱从村头的老木匠那儿买回来的!为了搬回来,他还借了人家的牛车,多花了十文钱!

    归去来抛了抛手中的桌角,看着刘真元心如刀绞的痛苦模样,心情大好,也不计较江慕寒踢他出阴招的事儿了,呵呵笑着表示:“散播留言我们可是最拿手的,何必找这个耿直的家伙帮忙,你就不怕越帮越忙?”

    被耿直的刘真元:“……”

    好吧,他确实不擅长这些流言蜚语。

    江慕寒淡淡一笑,归去来入套,正中下怀。

    等归去来反应过来,看到安王脸上的淡笑时,瞬间明白自己是被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算计了。明明都打算好要用他,非得要装无意,真真让人倒胃口!

    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他帅袖走人。

    “夫妻俩没一个好人!都是黑灿灿的莲花!”归去来骂咧咧地叫唤了一句,几个纵身,消失得无影无踪。

    “黑灿灿的莲花?”刘真元喃喃自语,却不是敢问安王这是什么意思。

    对于归去来嘴头上占便宜的事儿,江慕寒都不看在眼中。转身又向冷言冷风吩咐,倒是让站在一旁的刘真元涨了不少见识,尤其在阴人出损招的方面,更像是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见他一边听一边恍然大悟地点头,江慕寒也欣慰得很。好在这家伙还不是个顽固不化的,总算有所收获。

    等到江慕寒交待完事情,转身去寻村头的老木匠后,刘真元才向留在原地负责守护安王妃安全的冷言询问归去来所说的黑莲花的事儿。

    “冷言兄,你可知为何归兄说黑灿灿的莲花?”刘真元虽然身处官场这个大染缸,可对于这些稀奇的称呼,还当真是半分不懂,如同三岁稚儿。

    冷言嘴角微微抽搐,没想到这位看似英明的刘大人竟然连骂人的话都不明白,他是怎么在官场上存活下来的?真好奇!

    “刘大人不是应该去找人寻宝了吗?”冷言不想解释,且不说这话本就是在骂人,骂的还是最记仇的安王妃,若是他解释了,里头的人听到了,那他之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解释不得,就只能转移话题了:“此事事关重大,归去来等人会配合您的行动,事不宜迟,大人还是先出发吧。”

    说完也不等刘真元反应,直接一个纵身跳到了农舍顶上,小心翼翼地寻了个能坐下来的地方,眺望远方。

    明显被嫌弃的刘真元:“……”

    他嘴角垮下来,你就算不想解释,也不用跳这么高吧?他有这么可怕吗?

    若是冷言能听到他的心声,一定会回答他,不!你不可怕,可怕的是里头的那只胭脂虎!

    如他所料,在里头看得一清二楚的莫茹萱正在笑,不轻不重,就是正常的笑声,却让站在她身侧的清儿鸡皮疙瘩直落,心中默默为归去来祈祷,莫要被王妃抓到把柄,否则王妃一定要他生不如死!

    莫茹萱取了把小镜子,看着里头的花容月貌,展开笑颜,当真是沉鱼落雁倾国倾城呐!

    “我本来就是一朵莲花,独一无二的黑莲哦!”莫茹萱呵呵一笑,将镜子扔到清儿怀里。

    清儿顺手收起来,却听到自家主子说:“清儿,去把镜子扔到井里,我倒要看看这地下的水是不是真的相通。”

    虽不太明白自己主子的用意,但作为一个合格的婢女,清儿腿脚利索地将镜子院子里的井里一扔。

    因为地表水留不住,这井里也早就深不见底,扔进去许久,都未曾得到回声。

    “清儿,如何了?”躺在软塌上,慵懒地打着哈欠的莫茹萱,懒洋洋地问院子里的人结果,“可听到回声了?”

    清儿明丽爽朗爽朗的声音传来:“夫人,里头没动静呢!也不知道这井有多深。”

    提着锄头刚要离开的刘真元立马凑上去,趴在井口往里头看,黝黑黝黑的,却没有多少湿意,可见这井里也没多少水了。

    “咚!”有些轻微的落地声传来,让人无端生出一股惊恐。

    “这么深啊……”刘真元双眼闪烁出异样的光芒,拔腿就往常村长的家跑去。

    他需要一张常家坝头村的水井图,还有传说中的水流位置,以及他这家农舍的前身主人。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里一定有大秘密!

    “哎哎!刘大人您的鞋!”清儿目瞪口呆地看着有些疯癫的刘大人,看着他以极快的速度往村中冲过去,院子里还遗留着他的一只鞋,连忙唤他。可惜刘真元的速度太快,她根本叫不住。

    清儿把头一抬,冷言立马躺平,装作同草屋顶融为一体。

    清儿:……

    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做什么这么自动自觉地躺下?

    没法子,清儿只得捡起那只鞋,却被那厚重的味道熏得连连翻白眼。

    躺在屋顶上的冷言心情甚好,不过身子往后缩了缩,避开了清儿扔东西的最高位置,免得被她误伤。

    捂着鼻子,憋着呼吸,清儿终于把臭鞋子扔到了一侧,然后赶忙去洗了一次又一次的手,总觉得自己手上还有味道。

    这幅可怜的模样,很是取悦了黑莲花莫茹萱。

    而飞奔而去的刘真元在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脚底的痛楚,可心中积了事儿,也就不在意了。

    缀在他后头慢悠悠走着的归去来,枕着脑袋,吹着口哨,别提多悠闲自在了。

    可怜的还没被染黑的小白莲哦!等你变成黑莲的时候,那江慕寒那家伙可有的头疼了哟!

    不得不说,归去来致力于给江慕寒找茬、惹事许多年,并且乐此不疲。

    脚底进了石子,实在难受,刘真元不得不停下来,挑了它,却看到了站在一边偷着乐的归去来,尴尬一笑,“归去来兄,你怎么在这儿?”

    想到自己丢丑的模样被人看到,刘真元万分不好意思,脸上还有些稍稍的红晕。

    混官场的还能找到这么一个害羞的人,归去来真想把人珍藏起来。
………………………………

第三百一十六章 河道笔记

    许是归去来的眼神太过暧昧吓人,刘真元还想同他寒暄几句的打算瞬间压到了心底,对着他讪讪一笑,用着极快的速度往常村长家飞奔而去。

    难得善心大发,想要上前帮忙的归去来:“……”

    果然好人容易被狗咬!归去来一个纵身,消失得无影无踪,吓得一侧玩耍的小孩儿哇哇大哭,直说自己看到了鬼。

    直到趴在常村长家的柴扉上大喘气,刘真元才觉得自己终于摆脱了那人的变态视线。

    刚扛了水桶要出门去西子湖挑水的常村长看到刘大人趴在自家门上大喘气,吓得把水桶一扔,忙上前扶他,还不失关怀地问:“大人何至于如此急,可是发生了何事?”

    刘真元摆摆手,呼哧呼哧地歇了好大一会儿,让常村长急得都快白了头,才慢悠悠地问他:“村长,你可还记得这坝头村的水流脉象?不管是现如今的还是多年前的!”

    常村长一脸的懵,他还以为是平城里传来了不好的消息,让刘大人这么焦急,连鞋掉了都没管,一只脚血淋淋的。谁知道竟然是想要问河流走向,那不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吗?

    常村长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他,看得刘真元险些动怒。

    他再是平易近人,也是个官,哪里是这些乡下村民可以欺辱的。

    常村长别的本事未必好,但察言观色的本事一流,看到他已经有些怒意,赶忙解释,先声夺人:“大人您真是爱开玩笑!这坝头村的水流不就那么一条吗?其他的沟壑水渠的,都因为那条水补给不足,都干了呀!”

    被先声夺人的刘真元无语,所以说,这件事还怪他喽?

    一时间脑子没转过来的刘真元把这件事扔到一边,再次追问:“我要的是详细的水流图,以及它们流经的地域。还有就是我现在所住的地方,之前的主人是做什么的?为何我家的水井那么深?”

    一听问那家农舍的前主人,常村长的面色就有些虚了,支支吾吾的,看到刘真元的脸色慢慢变差,醒悟过来,这可不是他村子里的人而是永丰县的县令大老爷呀!

    “大人请听我解释呀!”常村长大喊冤枉,不敢再耍小聪明,倒豆子般把话叨出来,“您现在住的地方,以前是我们村主持祭祀的大老爷住的地儿,不过他去世得急,没来得及指下一个主持人就走了,这一缺席我们村就没了主持祭祀的大老爷。”

    在永丰县这样的县城下,若是村落是以宗族为主的,就会选出一位主持祭祀的德高望重却孤寡的人,俗称大老爷。平日里不管事儿,可在大事上,就是村长族长都得让三分的。

    听常村长这样说,摆明了他上位之后不想找个祖宗放在头上,又因为常家德高望重又孤寡的长辈一个都没有,所以常家人也就默认了村长代为执行祭祀事宜。

    刘真元给了他一个眼神,没插手这种事儿,只等着他的下一个解释。

    看刘大人没发怒,常村长擦了擦脸上的汗,松了口气,接着解释道:“那地方水井深,也是因为那儿要远离烟火气儿,毕竟都是在为祖宗们服务的,若是满身的烟火味儿,怕是对他们的不敬。”

    “至于水流脉象的事儿,老汉真的不知道啊!”常村长连连喊冤,“那几条水流都流了百多年了,老汉真的就不知道还有哪里是有脉象的呀!”

    刘真元罢罢手,止了他的鬼哭狼嚎,直抓重点,“既然我那家房子的前主人是支持祭祀的,那以前的大老爷都是住在那儿的吗?”

    怕他动怒,常村长这头点得要多快有多快,“是的是的!那儿一直是我们常家坝头村大老爷的住处。”

    “那他们留下来的东西在哪儿?”这件事情村长不知情,可那些曾经执掌祭祀的大老爷们一定知道!

    永丰县多山少水,对水源的爱护和重视,那些大老爷们一定会记录下来。

    越想越觉得可能,刘真元也没放过常村长,直接拽着他去了那间农舍,一边走一边同他确定那些个东西到底在哪儿。

    常村长也察觉出了此事的非同寻常,按照记忆中的印象,描述出那些个地方。毕竟许久未曾踏足,又让刘真元住了,有些位置也发生了偏移也未可知。

    在软塌上躺得有些发霉的莫茹萱让清儿扶着她起来,靠在窗口默默晒着太阳,如今还未到正午,算不得很热。

    坝头村的一个好处就是外头火辣辣的,可在屋子里却能感受到一丝凉意,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建筑结构才能是这样。

    莫茹萱猜测,可能是因为地下有许多暗河,暗河里头的凉意沁出来,所以屋子里显得特别凉快。

    “清儿,给我一杯清水。”靠得久了,她也有些犯懒,需要喝杯水补充补充活力。

    清儿递了杯水过来,见她还是趴在窗口,连忙劝道:“夫人,这儿的太阳虽然不热,但就怕闷了,若是闷得感染了火气,到时候您又得受罪。”

    莫茹萱吐吐舌,乖乖地移驾,坐到了阴凉处,顺便靠近书架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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