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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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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

    无声地嘲讽,最是能羞辱人,连带着里子都丢光了。

    娇娇委屈地站在门口,想踏进去却又迈不开腿。引客少女看得心中别提多多畅快了。

    让你瞧不起我们珍宝斋的东西,让你觉得我们的东西不好!看看,这就是要看好货的下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正偷着乐的时候,门外的小厮恭恭敬敬敲了门,请了引客少女出去,在她耳边道了声恭喜:“恭喜姐姐,您方才引进来的那几位姑娘,领头的那位可是买了百两的玉簪,如今正前头付银子呢!”

    “当真?”一时欣喜,引客少女反问一句,“可是方才的五位姑娘?”

    小厮笑笑,确定了她的猜测。引客少女面上的笑容更真切了些。
………………………………

第三百一十九章 王妃赏的

    引客少女笑得不怀好意,上前拉过娇娇的手,向里头的贵女夫人们行礼告辞,拽着她一道离去。

    里面发出几声轻笑,却如同钝刀,在一寸寸地割着她心头的肉。娇娇低垂着脑袋,满脸的愤恨与不服。

    为什么!为什么她就是奴婢,为什么她受人嘲讽?为什么她就要辛辛苦苦讨好这个讨好那个的?

    无数个为什么充斥着娇娇的四周,让她越发地面目可憎,好在她是低着头的,是以并未有人发现。

    引客少女带娇娇回去的时候,清儿已经将看重买好的簪子收好,正在挑选一些给小丫鬟们的礼物,不需要多贵重,反正都是些玩意儿。

    一直在这儿的四个丫鬟也各得了一朵珠花,价值五两银子呢!她们的月银也就一两半,还是清儿姐姐阔绰!

    “当真是贵客呀!”引客少女倒也不谄媚,只是笑容更真切了些,“不知姑娘可还有什么要挑选的?是否为你家主人也瞧瞧?”

    在珍宝斋,为主人看首饰的大丫鬟不在少数,所以引客少女的提议并不突兀。

    清儿看了看她牵回来的娇娇,低垂着头,十分地好沮丧,心情倒是很好。这段日子,娇娇在她耳边叽叽喳喳的,当真磨人。也不知道当初琥珀姐姐是怎么忍受自己的……

    一想到伊人,清儿的眼神就放远了,整个人都有些颓然。

    引客少女唤了几声,见她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也不再打扰她。同其他四位丫鬟告辞后,回了珍宝斋前面,等待下一位顾客。

    小半晌之后,清儿才擦了擦不小心溢出来的泪水,带着五个丫鬟,去了方才的那间厢房。

    这里是给贵人们服务的地方,故而能进去的除了有身份的主人,便只有主面前得力的大丫鬟。

    虽然珍宝斋号称不分尊卑,可在这方面还是有规定的,什么身份什么厢房什么首饰,早就分门别类。在大堂里头挑选的,基本上都是平民百姓。

    一向粘着清儿的娇娇,这一次却主动松了手,还懂事地站在了门口,让清儿侧目相待。

    不过今日本就是为了显摆安王府有钱的,她顾不上这小丫头的情绪,掀了门帘进去。

    若说之前的地方是精致美丽,那这边则是大气端庄,雍容华贵。两厢对比,一看就知道佩戴者的身份差距。

    方才打探娇娇身份的蔡姑娘还在那儿,听身侧的大丫鬟提醒又有个丫鬟进来,面色就不是很好看了。

    转身就冲着进来的人发火:“你们有完没完,没看到我们在这儿挑选首饰吗?什么身份……”

    清儿正要同几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夫人行礼,却被人当头泼骂,生生憋了一口气,“这位姑娘是哪家千金?如此好修养,想必令尊令堂也是响当当的名人吧?”

    蔡姑娘蹙眉,她又不傻,怎会听不出这丫鬟口中的嘲讽,火气立马冲上脑门,“你谁家的丫鬟,竟然敢侮辱我父母?”

    同在选款的夫人姑娘们听到她们之间的唇枪舌剑,纷纷转头,一些个眼睛明亮的瞬间认出了清儿的身份。

    与蔡姑娘交好的贵女闺秀们纷纷拽住她,然后一个劲儿地同清儿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她近日来心情不好,脾气也跟着差了,还请见谅啊!”

    一些同蔡家交好的夫人们也不着痕迹地为蔡姑娘开脱,“清儿姑娘今日怎有闲过来看首饰?是王妃想看看珍宝斋最近有没有出新款?”

    原本还极其愤怒的蔡姑娘,一听王妃,吓得面色发白,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看那些婶娘姨母们如此恭维一个丫鬟,必定是安王妃身前的大丫鬟。她得罪了安王妃身前的大丫鬟……

    想想可能会造成的后果,蔡姑娘就觉得腿软脚软。

    好在清儿今日是有任务在身的,也不想同人计较,向那些人见礼之后,又询问了几位比较年轻些的夫人,与她们一道谈论珍宝斋的新品,顺便取出来瞧瞧。

    站在门口的娇娇,听着里头的欢声笑语,连带着之前那个给她脸色看的蔡姑娘都被压制住了,她就莫名心酸和气愤。

    她们身侧的大丫鬟不乏消息灵通的,得知清儿在另一间房里头买了百两的玉簪,顺便将话题引导了她身上。

    “清儿姑娘最近可是好事将近了?听说你买了许多首饰,怕是要作为嫁妆吧?”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夫人,捂着锦帕试探道:“也不知道清儿姑娘的夫婿该是何等的风姿,才能娶到你这样的女子为妻。”

    且不说清儿本身就是个清秀美人,再说了她可是安王妃的陪嫁丫鬟,是自小伺候的情谊,娶了她就等于有了安王妃这座靠山。总所周知,安王可是独宠王妃,那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主儿。

    说起婚事,清儿一脸娇羞,羞涩极了。不过还是“不小心”说了出来:“也不过是平日里买来戴戴的,也不过百两,倒是让诸位夫人姑娘见笑了。”

    百两,随便戴戴?一些月钱才三四两的闺秀贵女们,嘴角微微抽搐,无语凝噎。

    她们做主子的,竟然连一个下人都不比不过,安王府竟如此富有吗?

    一些脑子灵活的,想到了前几日永丰县令八大箱的金银财宝,好奇心压都压不住,“王妃待你可真好,赏赐也丰厚得很。”

    清儿很是骄傲地抬抬下巴,满足了这些人的好奇心,“近几日,王妃的心情确实不错,赏赐也很丰厚。听说王爷这次立了大功,王妃与有荣焉,自然越发大方了。”

    大功?什么大功?脑子转得快的,自然联想到了永丰县的尧国宝藏。莫不成那些个夸大其词的宝藏传说都是真的?

    财帛动人心,她们这些女人自然也不例外。但又不能当着清儿的面,表现得很是注重这些,否则就是在给自家招祸。

    那些个按耐不住的家族,怕是再过段时间,就会从平城消失了吧?一个皇朝的宝藏,又岂是他们能染指的,也真是心大!

    在心底暗暗嘲讽他们一句,面上都是娴静的模样。

    清儿在心底暗笑她们的道貌岸然,却也没有戳破,似是而非地说了几句,都是点到为止,而且是不小心透出去的。

    反正这一场谈话,她们双方都十分满意。

    宁静的安王府内,莫茹萱看着眼前驻守模样的夫君,无奈又头疼。不过就是翻看了几本书,就那么运气差,被恰恰好逮到,只得屈服于他这位战神的威武之下。

    素净的指尖勾了勾男人的衣袍,绝色的娇颜上带着一丝讨好和哀求,“夫君,好夫君~你就让我动动可好?我再这么躺下去,真的快变成废柴了!”

    江慕寒将手中的信纸放下,抿唇哄她:“师父来信,三日之后他会出关一日。到时候……”

    一提到灵尘,莫茹萱立马什么不舒服都没了,活蹦乱跳地展示着自己的活力。若非江慕寒护着压着,她怕是当场翻几个跟头的心思都有了。

    “慕寒你看看,我身体健康,宝宝也很乖巧。所以……”眨巴着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看得他心都软了。

    江慕寒无可奈何地揉揉她披散而下的秀发,无奈道:“你呀你!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自然是宠着爱着护着喽!”莫茹萱十分不要脸地回答,挤在他怀中,死命地黏着,就为了三日后的相见。

    想到一个和尚都比他有吸引力,江慕寒无可避免地醋了。

    “所以说,我说再多都不如老和尚的一句话管用?”这醋意盎然的话,听得莫茹萱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心中警报长鸣。

    不好!慕寒醋了!

    正想着怎么让他缓过来,清儿便回来了。

    “快进来。”莫茹萱惦记着交代下去的事儿,直接从江慕寒的怀抱中起身,让他的脸色越发难看。

    很好,很好!阿萱,在你心中,难道连一个丫鬟都比我重要?

    陈年老醋打翻了,莫茹萱却无知无觉,一心盼着清儿的出现。

    当无辜被牵累的清儿踏入房中时,就觉得某个地方传来一道死亡光线,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了。

    背后冷汗瞬间浸湿了衣衫,清儿颤巍巍地上前,对着王爷王妃行了礼,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禀报进度:“启禀王妃,今日珍宝斋内,遇到了几位贵女闺秀以及名门夫人,她们都知道了最近安王妃出手阔绰的事儿。”

    莫茹萱欣慰地点点头,“清儿的办事能力越发厉害了。自己去向账房支取十两银子吧。”

    清儿道了谢,用最快的速度滚了出去。

    房中只剩下他们夫妻俩,江慕寒用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爱妻。星眸里头有不舍、骄傲、为难,更多的是对她的敬佩。

    他什么都没说,爱妻就已经帮他做好了后续工作。

    这一次,他是打算好好清理一下平城的,只是那些个稳坐泰山的人不动,他也不好擅动,如今他们的女眷得了消息,自然会吹枕边风,他可减少很多麻烦。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呐!
………………………………

第三百二十章 常家迁村

    外头的满城风雨,也导致了常家坝头村的山雨欲来,常村长的面色,自从得知了自己常家世世代代竟然是尧国的守墓人,尤其是他们的脚底下还是尧国皇陵之后,就再也没有好过。

    随着那些投机取巧之人一个个进来,还有那军威赫赫的军队驻扎,都让他的心提到了最高点,久悬不下。

    守墓人的身份,那是世世代代的传承,不是他们常家人说不是就不是的。一旦成为守墓人,那是要用生命来守护他们的陵墓,直到族灭。

    而此刻,他最害怕的就是那传说中的尧国宝藏,担忧那些上位者为了钱财,将他们一村一族全部剿灭。

    此时已经是性命攸关之时,为此他已经十天没有睡好觉了。

    古朴静寂的宗祠中,还能走动的常家男儿都汇聚到了这里。

    常村长坐在首位,手中的旱烟一刻不停地吸着,眉头更是皱得连五官都要挤到一起了,可见他的心烦程度。

    “我们村里,还有多少要走的?”吞云吐雾了好一会儿,常村长才抬头问他们,眼神锐利地扫过在场的年轻人。

    大部分已经搬走的常家人,都是因为家里的小辈抵制不住那些富贵,统统用自家的地换了别人的宅子、铺子。不过也好,能躲过一劫就是一劫。

    离开了常家的地儿,就不是常家人了。若是可以,他宁愿所有人统统搬走。

    被他这么一问,其中几个小年轻尴尬心虚地缩缩头,没敢吭声。不过看他们那样子,就知道一定动心了,甚至已经联系好了买家。

    可安王殿下的军队只围不攻,倒是让他的心七上八下,就是不能安稳。王爷究竟想要做什么,连刘大人都不知道,让他如何能安心。

    同他一辈的,早就被常村长叫过去说过这件事情,所以他们都皱眉垒在一边,一点想要训斥的心都没有。

    若是以往,胆敢卖田的等同于叛宗,可如今他们这些人是常家的根呐!能走多少走多少吧,或许安王殿下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没有制止这些私底下的买卖。

    常家只要有他们几个老不死的在,就可以了。

    长辈们的默认让小辈们松了口气,毕竟谁都不愿意背负叛宗的罪名,可那些老爷少爷们开价实在让人心动,又有人开了先例,所以他们没守住也怪不得他们。

    被常村长收养带大的满顺看到自己一起玩着长大的兄弟竟然都要离开,一时间气愤得脸都白了。

    “你们……你们……”气得手指发颤,说话都不利索了。

    “没事的,满顺乖。”常村长吸了口旱烟,上前拉住气得浑身发颤的满顺,欣慰他的坚守,又心疼他的将来,只得劝道:“满顺啊,我老头子的家产就那么多,你能找到个好买家也好,以后我就不用为你操心了。”

    满顺惊骇地看着常村长,一个大男人瞬间大哭出来。

    他是被收养的,但常村长从来都将他当做亲儿子来看的,如今却是要敢自己走?他无法接受,心头像是被人挖去一块似的。

    “我满顺虽然无父无母,可也不是狼心狗肺!村长,我不走!”满顺咚地一声跪在地上,男儿泪洒满衣襟,“村长,我不走!你就让我在你身边吧!”

    他不懂什么大义,也不明白常村长有什么苦衷,但他是村长养大的,就一定要在他身边养老送终!

    常村长握着旱烟杆的手微微颤抖,眼眶里打转了许久的老泪也经受不住内心的感动,哗哗地流淌在起伏不平的老脸上,烫得心都在发抖。

    其他几个故土难离的老人看到他们这对不是父子胜似父子的爷俩,也默默含泪。

    其他几个犹犹豫豫的年轻人看到满顺的誓言,咬咬牙,也跪下来,表示自己不走了!

    他们不明白村长为什么要他们离开,但他们是姓常的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担当。

    “好孩子……好孩子……”常村长看着跪了一地的小辈,哽咽地重复着这两句话,喃喃自语,也没人能听得清。

    其中一个宿老,看到这般场景,也起身劝说:“村长,不如我们去问问刘大人,安王殿下究竟打算怎么处置我们,总好过这样提心吊胆地活着。”

    “是啊,老哥。”另一个老人敲了敲旱烟杆子,深深抽了一口,“我们这些个老不死的不怕,但我们常家不能绝了后呀!我们几个去找刘大人,问清楚了,就是闭眼也能安心了。”

    “是……是安王要杀我们?”其中一个年轻人惊吓过度,猛地从地上跳起来,“我们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把我们常家赶尽杀绝?”

    “对啊对啊!”其他不明真相的小辈也纷纷跳起来,怒气冲冲地想要去要个真相。

    宿老们看他们这要去拼命的模样,吓得立马拦住了他们。若是安王本没有心思杀光他们,被他们一闹腾,惹烦了他,那才是真正的灭族之灾啊!

    南姜当时可是坐拥一国之力,惹恼了安王殿下,还不是一把火将人家全国皆灭,更何况他们这一群手无寸铁的平头百姓?

    “为什么不让我们出去?村长!”年轻人们纷纷呐喊,“我们宁愿死,也不要死的不明不白!”

    “胡闹!胡闹!”常村长气得手中的旱烟杆子直接扔了出去,大声吼道:“谁告诉你们说是安王要我们的命?”

    小辈们瞬间鸦雀无声,确实方才宿老们在商量安王的事,却没有明说是安王要他们的命。

    “唉!”常村长长叹一声,狠狠踹了旁边的桌子一角,踹得桌子都翻倒了。

    “时也命也!”他无力地坐到椅子上,怨恨地锤了锤椅子把手,将实情公之于众,“你们可知,我们常家乃是尧国的守墓人?”

    小辈们一惊,宿老们纷纷苦笑,看着他们张大的嘴巴,何尝不是当初他们得知这个消息时候的模样。

    谁能想到常家先祖竟然敢如此大逆不道,将房屋建到了皇陵上头,还为此引起皇陵沉底,造成天陷的假象。

    又有谁能想到,素来平静的坝头村,会因为尧国遗宝的事情被卷入诸多纠纷之中。

    当得知自己的脚下是尧国皇陵,甚至是尧国开国皇帝的陵墓时,小辈们面面相觑,只希望村长说的不过是又一个神话故事,而不是事实!

    若他们是守墓人,那么现如今大夏觊觎这批遗宝的人,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即使他们毫不知情,可谁能保证,他们是真的不知情,还是假装的呢?

    守墓人为了守护陵墓,那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若是大夏朝廷想要这份动人的遗宝,那么他们姓常的必定要以身殉墓。这是世代传下来的守墓人的规矩。若是不遵守,那么等同于背弃了自己的姓氏,在大夏再无立足之地。

    “村长……”他们六神无主地看着常村长,等着他的决定。

    在生死面前,他们也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百姓罢了。

    几位宿老也直愣愣地看着常村长,等着他的决定。

    罢了罢了,就当是为了常家的最后一点香火,他就算被千刀万剐了,也要去找刘大人要个答案!

    常村长走到旱烟杆子旁边,满顺却更快一步,捡起来又添了烟草,点着了递给他,眼神坚定地看着他,“村长,带我一起去吧!”

    常村长欣慰地拍拍他的肩,却不同意带他去,“你既然要给我养老送终,那就给老子留在这儿!哪都不许去!”

    又不放心这个倔驴,常村长又让几位宿老看着他,一个人昂首挺胸地出门了。

    满顺被同村的兄弟压着,含着泪目送村长离开,心里空落落的。

    刘真元担忧有人会假传命令屠村,所以寸步都不敢离开,就怕这些军队,扬起手中的屠刀。

    归去来化身一个小厮,站在他身边,倒是扮演者护卫的角色。

    相比起常家守墓人,刘真元更需要守护。一个为民为国的好官太难得了。

    刘真元看着外头越发戒严的军队,时不时掀开营帐看一眼,生怕出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变故。

    他也知道,这些时日安王纵容常家人卖房卖地,就是为了给他们一条生路。可有些想要借此诋毁王爷声誉的人,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只要常家人死了,那么王爷的名声必定会一落千丈。本身就有人放对王爷十分不利的流言,若是再加上这么一条,那么王爷纵使跳进长江也洗不干净了。

    官场上的复杂,皇位的争夺,尔虞我诈,都让他感觉到厌烦。

    揉揉眉心,刘真元看了眼尽忠职守的为他站岗的归去来,无奈道:“你一个玄衣亲卫统领,却来护我一个文弱书生,不觉得委屈吗?”

    玄衣亲卫可是灵尘大师特意留给安王妃用来自保的,这样大咧咧地站在他身边,真的合适吗?

    归去来翻了个白眼,耳朵动了动,似笑非笑道:“大人,不如让常家迁村吧?”

    刘真元不解地看着他,想要问个明白,外头却传来士兵的禀报声:“常村长来了。”
………………………………

第三百二十一章 先下手为强

    刘真元快步迎出去,拉住常村长的手就往里头拉,一边走一边还甚是开怀地寒暄。

    “村长可算是来了,刘某都等你许久了,今日你我下盘棋如何?”

    常村长懵着一张脸,被刘真元用最热情的态度最快的速度,拉进了他的营帐。在确定没人窥伺后,刘真元才松了口气,压着嗓子问他:“村长可知你今日冒冒失失进来,可是险些失了性命!”

    常村长抿紧唇,抬抬手想要吸口旱烟,却想起刚才出门的时候没带出来。

    “这么说,安王真的不打算放过我们,要我们常家做垫脚石?”常村长压着气,面色铁青地看着刘真元,连带着平日里的恭敬都没了,瞪得和铜铃一样大的眼睛,满脸的戾气。

    刘真元摇摇头,否决他的想法。

    常村长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咬牙切齿道:“安王到底想怎么样?这些日子,他围而不攻,难道是在逗我们玩吗?”

    脑袋上时刻悬着一把明晃晃的利剑,他们如何能安枕?

    刘真元看了眼抱刀站在一侧护卫的归去来,等得了他确认周围十米无人后,刘真元才松了口气,拉着倔脾气的常村长,坐到了一侧,为他倒了杯水。

    “不用了,常某不过是一介布衣,当不起大人的款待。”连话都是硬邦邦的。

    刘真元无奈,只得同他说出实情,否则安王这口黑黝黝的锅,不背也得背了。

    “这茶喝了,才有真相。”刘真元再次将茶盏递到常村长身前,看着他的举动。

    常村长愣了愣,默默接过,却没有碰。

    刘真元也不勉强,抿了口热茶,照实说:“这队伍名义上是安王殿下的,实际上却是陛下亲自调派过来的。安王殿下现在不过是在等待京都里头的旨意。”

    短短一句话,常村长便知道了,觊觎宝藏的不是安王,而是永安帝!是大夏皇帝!

    这个认知,让他的手哆哆嗦嗦的,连捧握着的茶盏都哆哆嗦嗦地晃出了水。

    若只是安王见财起意,那么他们就算拼着性命不管,最多鱼死网破,让安王的名声一落千丈,可觊觎财宝的是大夏皇帝,是永安帝,那么他们这些升斗小民还能怎么做?

    去毁了安王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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