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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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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只是安王见财起意,那么他们就算拼着性命不管,最多鱼死网破,让安王的名声一落千丈,可觊觎财宝的是大夏皇帝,是永安帝,那么他们这些升斗小民还能怎么做?

    去毁了安王的名声?可人家安王并没有对他们做什么呀!虽说安王是皇帝的儿子,父债子偿,可他们就算同安王鱼死网破了,又如何?还不是白白冤死?

    “我造的是……”常村长无可奈何之下,竟拍膝盖大嚎,可话只是开了个头,就被刘真元死死捂着,不让他发声,甚至还胆战心惊地四处探头。哪怕四周都是他营帐的布,他都不放心。

    “闭嘴!如果想要你们常家村的人活下去,那就给我闭嘴!”难得好脾气的刘真元面目恐怖地瞪着他,恶声恶气地威胁道:“若是你敢再大吼大叫,那就让常家从此彻底消失吧!”

    常村长被他的另一幅面孔吓到,直愣愣地点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见他安静,刘真元才试探性地松开手,确定他不会再叫,才算是松了口气。可还是对他之前的不识好歹气到了,直接甩袖将实情告知:“这支军队可不是安王麾下的,没有那么多的仁慈给你。若是你给了他们动手的机会,那就别怪安王殿下见死不救!”

    “若不是安王故意拖延了时间,你以为你们常家坝头村还存在着?”刘真元不屑地瞥他一眼,“如今你们那些贪财的族人都已经离开了,只要不作奸犯科,安王能庇护的总会庇护的,至于其他的,就看你们自己了。”

    常村长无言以对,张张嘴,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满脸的颓废,以及悲戚绝望。

    这片土地他们常家人已经居住了数百年,繁盛过、落寞过,如今要举族迁徙,还真的有些不舍。他害怕的是,若是陛下不肯放过他们那可如何是好?

    他们不过是手无寸铁的百姓,哪里抵得住千军万马的冲洗?

    “大人!”常村长猛地扑跪到地上,抱着刘真元的腿,老泪纵横,压低了声音哭求,“老汉是个粗人,不懂那么多,您就看在我们常家不知者无罪的份上,给我们指条明路吧!”

    他虽然蠢,但也看明白了,刘大人很忌讳外头的军队,甚至可以说是防备也不为过。可刘大人自见自己开始就一直在为常家考虑,若是他还不明白现在的处境也不配做一族之长。

    见常村长上道,刘真元心中的怒火好歹是降了点,没有气得给人白眼瞧了。

    俯身将他拉起来,放缓了声调,安抚道:“安王如今也拖不下去了,你们常家若是在三天内不能想到脱身之法,那么安王也爱莫能助了。”

    “这……这……”常村长六神无主地,哪里想得到什么好办法,只得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求个主意,“刘大人呐!我们坝头村的人都慌了呀,哪里还有什么办法,您行行好,再给我们指一条明路吧!”

    他们现在什么办法都没了,若是还有法子,自己又何须出来寻他?

    归去来给了刘真元一个眼神,让他开口说迁村的事情。毕竟常家人确实早就把自己最初的使命扔到了沟里,若不是这一次阴差阳错的,能想到尧国皇陵就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下?

    想到这里,归去来不由地揩揩鼻子,有些难为情。当初他为了骗人而编造的谎言,却成了真。那些个小兔崽子都用奇特的眼神看他,看得他都快要按耐不住腰间的宝剑了。

    不就是信口胡言吗?谁知道竟然一语成箴,他运气好,还怪他嘴巴厉害?

    其实刘真元也知道,现在常家迁村是最好的保命方法,可守墓人的执着,和大夏对故土的眷恋,未必是他一句两句能够劝说的。

    看刘大人为难,常村长也猜到了他可能要说的话,咬咬牙,认命道:“我们迁村……”

    迁村,若非故土被毁,谁人敢轻言迁村之事?更何况他们常家是守墓人,一旦迁村,便是背弃了守墓人的使命,等同于常家自绝于天下。

    从此之后,他们只能隐姓埋名,找个地方重新开始。从此以后,他们甚至要躲上百年或者更久,才敢再次出现在世人面前,而且再不能用原本的姓氏、名讳。

    一旦迁村,坝头村的一切都将付之一炬,连同族谱和族名。

    刘真元不知该如何安慰常村长,但现如今他壮士断腕,用常家的名声与数百年的未来作为赌注,就是赌他们能够安然无恙地繁衍下去。

    也从常村长的态度中,看出了他们对尧国的态度,既然一开始不知道,那么现在、将来都不会承认自己是尧国皇陵的守墓人。

    “既然决定了,那就先下手为强。”归去来走过去,一把将瘫软在地的常村长拉起来,特意提醒他们,“天使已经在来的路上,不过三日便会到达汝州,若是常家不能在两日内全部撤离,未撤的人,必定会惨死刀下。”

    永安帝对安王的忌惮,并不会因为所谓的父子情而放松,反而会越发厉害。只要常家出事,不管安王如何辩解,都是他的责任。而永安帝就可以大肆收买人心,即使他快要迈入棺材,也不耽误他想要做个明君、圣君的野望。

    毕竟,永安帝的目的,一直都是超越主人,成为大夏的一代圣君。

    可惜啊可惜,有雄心壮志却无容人之量,猜忌心强到连自己的儿子都算计的君王,注定不会得到玄衣亲卫的效忠。

    就算是飞鹰那些人,也不过是三流罢了。若非主人一再避让,他们以为凭暗卫就能从他们手中获取有效信息?

    简直是痴人说梦!

    在归来去出神的时候,常村长和刘真元已经说完了话,正要告辞。

    刘真元不放心,就想请归去来送常村长离开。毕竟现在的军队,那种黑云压城的感觉,已经浓烈到他快要抬不起头来了。

    “来兄,还请你多担待。”刘真元对着归去来行了一礼,郑重其事地将常村长托付给他,“村长如今对安王着实重要,你这边你放心便是。”

    他虽忠于永安帝,可与安王也是旧相识,乃是知己好友,此情此时,他必定是站在安王这边的。

    若是常村长在这儿出了事,坝头村里的人不知实情,再加上有心之人的挑拨,那么一场毫无悬疑的血战,必定会发生。到时候血流成河,安王的威望和名誉也将付之东流。

    他不想自己的好友被人算计,落得如此下场。

    归去来深深地看了刘真元一眼,拉过常村长往外走。

    就冲着这个书呆子真心为百姓,他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迁就他一次便是。不过这支无名的军队,总不会伤了永安帝面前的红人,来达到常家的目的吧?

    如此一想,归去来面色一变,出了军营就拽起常村长飞奔而去。

    书呆子,你可得撑下去啊!归去来难得善心地为刘真元祈祷。想着这件事,他的轻功越发地快。
………………………………

第三百二十二章 圣旨,人心

    “多谢……”常村长惨白着脸,被归去来抛到地上,强忍着难受想要道谢,却连他的背影都没瞧见。

    “村长!村长你怎么样?”满顺看到从天而降的常村长,立马从宗祠里头跑出来,“村长,他们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说完还不放心地在常村长身上来回巡视,就怕他收到了非人的对待。

    常村长忍着晕眩和恶心,将他的手拉开,深呼吸了几口气,将翻涌而上的恶心压下去,借着满顺的力量站起来,对着围上来的老少罢罢手,语重心长道:“我们,迁村!”

    “迁村?!”众人面色巨变,但最终都臣服于现实的压迫。

    避世百年,他们常家还有人活着,若是死守着坝头村,他们必定覆巢之下无完卵。

    几个宿老相视苦笑,却不得不转身去吩咐家人离开。

    常家坝头村的事情,在归去来丢开常村长的那一刻,就已经结束了,他此刻更关心被留在营帐里的书呆子刘真元。

    这家伙一看就是个愣头青,往常那些个平城的官员看在永安帝重视他的情面上,多有退让,就让他越发的耿直。

    不得不说,这些平城的官员士绅,更像是在等着看他的好戏。这样的性子,一朝踏进京都殿堂,不被人整死才叫活见鬼。

    这些人,其心可诛!

    等他急赶慢赶回到营地的时候,刘真元正围着冰炭子纳凉,一点忧患意识都没有,看得归去来直翻白眼。

    就这么一个二愣子,亏得主子还担忧他被人杀了。真是一孕傻三年,白白浪费他的功力。

    归去来没好气地抱臂站在营帐门前,背对着刘真元,连个眼神都没施舍。

    刘真元也没发现自己的营帐内多了一个人,还乐呵呵地在冰炭子旁边的小几子上奋笔疾书着,好似文思泉涌,停都停不下来。

    等到他放下笔的那刻,才发现归去来的身影,倒是下了自己一跳:“来兄何时回来的?小弟竟不知晓。”

    归去来张张嘴,愣是将翻了半天的白眼收回来,闭眼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淡笑着看他,“刘大人真是好警惕,半个时辰才看到我的存在。那小弟是不是该庆幸,方才进来的不是刺客?”

    这刘真元,在给姓常的分析的时候,那是头头是道,怎么到他自己头上,就跟块木头似的,半点没有忧患意识呢?

    归去来满肚子火,让他去保护人已经够为难了,现在还要他来保护一个一点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的家伙,简直是在给他找麻烦!

    心里的火焰再高,归去来面上的笑容却是半分都没有减,笑得越发真切,“大人在写什么,竟如此认真?”

    刘真元挠挠后脑勺,哈哈一笑,将这件事情带过,转移了话题,“来兄,既然他们要离开,我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归去来鄙视地看着他,真是个脑缺,连转一个话题都这么生硬。

    “安王来信,两日后天使该到平城了,到时候这里的情况……”归去来故意说半句,就是为了报复刚才被刘真元气到的事儿。

    他归去来从来都是怼别人的主儿,谁敢让自己吃瘪?就是主子也得乖乖受着,他就不信拿捏不了这个书呆子!

    刘真元恍然大悟,击掌以对,“是了!天使一旦来了,那么这儿的平静就会打破。平城到永丰县也就半日光景,这命令传递就更快了。”

    “大人真是聪慧。”归去来咬牙切齿地赞誉他,心里头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这刘真元只是在为人处世上傻了些,可政治智慧或者说对待一些日常政事,头脑还是很灵活的。

    被他们两人惦念着的天使,也就是通常出京宣读圣旨并且监督事项进行的白公公比他们预想的早到了两日。

    莫茹萱被江慕寒搀扶着,在灵安寺的禅院内见到了一身白衣的白公公。

    纵使他只是个宦官,还是个年过五十的宦官,可在他身上,你绝对看不到卑躬屈膝,若非事先知晓,必定不会知道眼前的人是个宦官,而非世家贵人。

    莫茹萱与江慕寒对视一眼,对突然出现在这儿的白公公感到好奇与惊愕。

    坐在他对面的是年迈却一直死不了的灵尘大师。两人执棋相斗,对于站在禅院门口,诧异的俩人,半个眼神都没给。

    还是小和尚眼睛尖,一眼就看到了漂亮师姑和没良心的师父,一溜烟儿地冲过去,刚要投入师姑的怀抱,就被无良师父一根手指头抵住了脑门。

    “呀呀呀!”小和尚张牙舞爪的,奋力想要往前。江慕寒半分力气都没用,轻描淡写地手指头动了动,小和尚瞬间飞出去,跌落到了吊椅上。

    莫茹萱捂嘴偷笑,笑完,看到小和尚那委屈巴巴的模样,没好气地瞪了自家夫君一眼,走到小和尚身边,揉揉他被戳了的脑门,轻声哄着:“小和尚乖,不疼不疼哦!”

    小和尚害羞地往后靠了靠,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羞红了脸:“师姑,我长大了。”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能再这么哄我了。

    江慕寒早就看小和尚不顺眼了,听他这么说,嗤笑一声,将莫茹萱拉到自己怀中,横眉冷对地扫视了长高了许多的小和尚,“既然知道最近长大,就该明白男女有别。别以为你是出家人就真的跳出五行外了,以后再敢粘着你师姑,小心我的剑不长眼!”

    “哇!”小和尚虽说自己长大了,可心智依旧小得可怜,一听好久不见的师父一见面就威胁自己,小家伙瞬间委屈地泪说哗哗地留下来,止都止不住。

    莫茹萱想上前去哄,却被江慕寒牢牢箍在身边,星眸冷冷地扫视着小和尚,嘴角的那抹冷笑越发张扬,“你不是说自己长大了吗?那我叫你的第一课,就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身为男儿,就该流血不流泪,哭哭啼啼是小女儿作态。看看你师姑,纵使是女子,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女子,哪里动不动就哭泣的?”

    “……呃!”小和尚哭得打了嗝,好在那水漫金山的泪水算是止住了。

    白公公侧目看了看,看到安王夫妇对着小和尚,就如同严父慈母对着一个即将长大的儿子,这画面怎么看怎么顺眼。

    许是一辈子都与儿孙无缘,临近老年,白公公越发宠爱起小孩子,如今的皇宫中,那些个在他身边的小太监倒是不用每日战战兢兢,有时候还能有说有笑的,实属难得。

    “松弗,你的棋乱了。”灵尘大师捡起他下的那枚白子,扔回他的棋篓子里,取笑道:“难得有一日,素来稳操胜券的松弗也会下错棋,当真难得。”

    白公公回神,看着棋篓子的那枚棋子,哈哈大笑,“大师倒真是君子。”

    笑完,还是将那枚棋放回了之前下的位置,含笑的眼眸里带着深意,直视灵尘大师锐利地双眼,“落子无悔。”

    灵尘大师看着棋盘上的错位的白子,愣愣出神。

    这枚棋子,就如同松弗的人生,原本他可以纵情山水,却为了一个女人,画地为牢,甚至入宫成为宦官,只为了看那人的最后下场。

    如此虚度年华已有三四十年了,可他却从未反悔过。

    反手将棋子扔回棋篓,灵尘失去了对弈的乐趣,感慨万千地转头看自己的徒子徒孙。

    人生匆匆也不过百年时光,贫穷富贵,到头来不过一抔黄土,却还是有人想要力争高位,去抓那不属于他的东西。

    逗弄了小和尚一番,江慕寒扶着爱妻,不疾不徐地走到灵尘和白公公身前,对着他们微微额首。

    莫茹萱却是行了个十足的礼,对白公公她也有礼地行了半礼。

    白公公笑眯眯地受了,半点都没有在永安帝面前的局促不安与诚惶诚恐。

    “本想着先去平城同王爷王妃见个面,再来看看老朋友的,却没想到半路出了点状况,只得先行。”白公公随口解释了他为何在此的缘由。

    “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流言,说是老奴手中的圣旨是给殿下的密旨,导致那些个号称‘南姜异人’的刺客,一批又一批地涌上来。”

    他笑着说,眼神却有着别样的提示:“这么多的刺客,足足五波,让老奴都要怀疑,当年安王殿下那一场灭国之战,究竟是不是真的杀光了南姜人。”

    江慕寒抿唇,莫茹萱也一心惊。

    当初云州城之战,他们战得辛苦心酸,若非最后慕寒破釜沉舟,痛下决心一把火烧光了千里大山,南姜必定还未攻破,牵制着大夏的南端战场,损耗巨大。

    如今有这么多的南姜刺客,不仅仅说明他们的胆大包天,也在世人面前冲击着安王的信誉。

    若是南姜还有这么多人,那么当初安王便是谎报战功,那可是大罪!再则,那些南姜人连天使都杀,他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百姓可如何是好?

    如果日再联想到永丰县的事儿,那么安王的名誉一落千丈已经是必定之局。
………………………………

第三百二十三章 白公公的身份,惊!

    思绪纷乱时,一双有力的大手伸过来,揉了揉她的额角,为她清清脑子。

    “阿萱,你是女子,是我的妻子。所以你无须烦恼。”江慕寒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着,劝说她莫要执着于此道。

    阿萱她是自己捧在掌心的宝,是一点一滴融入自己心头的肉,他舍不得阿萱吃半点苦,哪怕只是皱眉,他都觉得心疼。

    两个老人看得腻歪,莫茹萱却十分熨帖,心里暖暖的,也就不去想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如今她最多的任务就是把腹中的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来。

    “想必追杀白公公的人,定是别有用心。”莫茹萱淡笑着坐到了一侧的榻椅,半分都不见外。

    白公公眼中颇有兴味,面上倒是气愤不已,“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的,想借此除了老奴,顺带着诬赖给安王殿下。幸好老奴平日里烧香拜佛的,否则还不知道在哪挂儿见了阎罗呢!”

    这话不太好接,莫茹萱抚摸着肚子,装作没听懂白公公话语中的调侃,转移话题:“公公先行来此,那陛下的队伍在何处?”

    白公公逗弄了她一下,心中顺坦多了,也十分好说话:“他们现在应该在永丰县衙吧。毕竟这一次的主要目的是那儿,平城这里倒是可以晚点来。”

    说完,白公公的眼眸在安王和安王妃之间打转,似是对他们的神态十分感兴趣。

    灵尘看不下去他这个老家伙逗弄小年轻,拾了一枚棋子弹向他额头。

    白公公随手一握,便将黑子握在手中,放到了棋盘上,对着他道:“这一局,多谢送子。”

    灵尘看了看棋局,苦笑不已。本以为这局棋还是自己稳胜,最终还是棋差一招。这白松弗的本事,他再次刮目相看。

    “你的脸皮是越发地厚了。”灵尘似有所指,白公公却不以为意。

    伸手揪了一下自己的脸皮,又看了看他的,自叹弗如:“老奴的脸皮,终究是比不上大师的呀。还需努力,还需努力……”

    灵尘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弃子认输。站起身来,看着肚子越发明显的小徒儿,笑得如同弥勒佛似的。

    师父他,似乎越加富态了。

    看着他这幅尊荣,莫茹萱如是想。

    江慕寒将视线放在白公公身上,看着他那副不再遮掩的模样,心中有了一个猜想,却不敢肯定。

    白公公是醉红颜案的旧人,甚至他入宫都是为了替旧主报仇。在他的印象中,白公公一直是谨小慎微的,却在老和尚这边,展露真性情。

    江慕寒不怎么喜欢糊涂,尤其是在对方会威胁到自己所亲近的人时,更是不喜欢含糊不清。

    “敢问先生究竟是何人?”星眸闪过一丝流光,却带着刺骨的冷意,清冷的嗓音也多了一丝的冰冷,“本王不认为一个内侍总管可以像先生这般大胆妄为。”

    宦官再是猖獗,都不敢在帝王面前如此随性。灵尘虽早已退位,但他身上的气势依旧存在,不过都掩藏在了佛法之下。

    若白公公当真只是一个醉红颜的受害者,为了旧主报仇才净身入宫,那他进宫之前的身份,绝对不只是一个伺候人的奴才!

    白公公面上的笑容越发真实,也越发讽刺,“我在殿下面前破绽百出,缘何殿下今时今日才来问我?”

    江慕寒没回答,只是将视线放到了坐在榻椅上的爱妻那儿。其含义不言而喻。

    白公公了然一笑,起身与灵尘站在一起,竟有着不逊色于他的威势,这样气势,若说他是另一个帝王,他也信了。

    “你曾经是老和尚的一个替身。”江慕寒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惊愕压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俩,露出原来如此的神情。

    灵尘哈哈大笑,白松弗亦然。

    莫茹萱没想到白公公竟然曾是师父的替身,那就说明他也曾是玄衣亲卫……

    江慕寒的面无表情同莫茹萱的惊愕莫名形成了鲜明对比,灵尘更喜欢小徒儿灵动,而不是大徒儿这张死人脸。

    “你进宫,为的是监督或者说监视父皇的一举一动?”证实了自己的第一个猜想,他想要知道第二个,“还是说,你也同老和尚一样,为情所困?”

    白公公苦笑一声,想到了那个女子,却又觉得这么多年过去,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纠结什么,到底是为了给她报仇,还是其他的人,他说都都不清楚了。

    “对一个阉人来说,情字太重了。”百感交集之下,白公公感慨一声,抬头望向天空。

    他曾是帝王替身,在陛下为情所苦所困时,坐在太极宫的皇座至上,看着下面一个个所谓的贵族官僚,对着自己行礼问安,同自己商讨家国天下事。

    可那样的感觉太枯燥了,枯燥到他无法承受。好在主人最终挺了过来,虽然选择遁世而去,可也好过每日行尸走肉。

    那段日子,自己踏遍了千山万水,走过山川江河,看尽了自己治理了三年的天下,觉得无憾了。

    可命运弄人,自己因故流落烟花之地,幸得她所救,索性留下伴她左右,护她周全。

    时至今日会想起来,那段日子也确实难忘,也因此他终于明白,为何主人失去心中的那个人,竟能颓废至此。

    可他明白得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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