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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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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慕寒罢手在重新沸腾起来的人声下,佁然不动,“等待会儿一起解释吧。免得浪费唇舌。”

    他就是这么厉害说什么时候解释就什么时候解释,半句话都不多的。就是这幅铁骨铮铮的模样,让百姓们慢慢听了议论。

    是啊,王爷从来都是不废话的,就算是救灾也是直接开仓放粮,哪有那么多废话?
………………………………

第三百三十二章 好巧啊,府尹大人

    永丰县的衙役们看到鼎鼎大名的安王就在眼前,都想要给他留个好印象。直接催促那孩子说话,“把你在县衙里头说的话再说一遍,若是有假,我们县的百姓可不会放过你。若是敢胡乱攀扯,玷污王爷的威名,看你有什么好果子吃!”

    后面那句为安王抱不平的话,声音很小,只有他们几个人听见,所以倒不怕给安王带来麻烦。

    反正他们不认为一个高高在上啥都不缺的王爷会同几个盗墓贼过不去,多半是被人栽赃嫁祸的。

    被他们拽在手里的这孩子天还没亮就跑过来击鼓,闹得县城里的百姓都以为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套上衣服就出来看热闹了。

    结果却是说有人截杀,还是安王府里头的人。当时那些个百姓可有好几十个人被大人带着来了平城呢,就是为了作证。

    小娃子也就七八岁,被衙役一吓唬,话都说不清,磕磕绊绊的,“我…我肚子饿,就就去吃了点东西,谁……谁知道有人拿着刀砍……砍他们。”颤巍巍地小手指着那堆盗墓贼,小脸全是惊恐。

    许是人都喜欢同情弱小,看他一个小孩子,还被人威胁着吓得牙齿都打架,就有些气愤不平,若不是眼前的安王殿下,早就破口大骂了。

    等小娃子说完,刘真元上前请求:“不知王爷可否让王府的男子都站出来,好还百姓一个公道?”

    江慕寒深深看了他一眼,只看到真元眼中的坚定,也随了他心意。

    “既然要看,那就随你吧。不过后果就要你自己来扛了。”作为朋友,他可以不在乎颜面,随他折腾,但作为一个皇朝的王爷,而刘真元只是一个七品官,胆敢冒犯皇子,下场可不仅仅是挨骂那么简单了。

    他多次的提醒,可刘真元是铁了心要查,那就随他吧。

    刘真元咬着牙,硬挺着点头。他明知安王府无辜,可他忠于陛下,那官宦来传话,就是希望他公事公办,哪怕要让安王受些委屈,也得查清楚。

    那一刻,刘真元才真正了解到官场的黑暗,和皇室内部的龌龊!第一次,他觉得高高在上的那个皇帝,不值得他倾心追随,为他卖命。

    一个连儿子都容不下的帝王,凭什么要求他能善待百姓?

    这是他最后一次为永安帝做事,今日等安王自证清白后,什么惩罚他都受了!

    “这里何事如此热闹?”突然间传出一个带着调笑地声音传入耳畔,“不知本府尹可有帮上忙的地方?”

    江慕寒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对于百姓来说,王爷越发地仙气缭绕,令人挪不开眼睛。可对于自己送上门来的袁木来说就有些骇人了。

    在袁木还没从安王的笑容中反应过来过来的时候,永丰县令就像只哈巴狗一样,突突突地冲过来,对着他作揖弯腰,求他做主:“我永丰县百姓无辜遭受杀身之祸,还请府尹大人为他们做主啊!”

    很好,他看袁木不爽很久了,原本是打算自己硬抗的,可有人主动过来送垫子,他若是不下手,真真对不住白鹿书院夫子的辛苦教导。

    袁木一脸懵,看着原本威武不能屈的永丰县令竟然卑躬屈膝,要自己给他主持公道,瞬间虚荣心爆炸,哈哈笑着扶他起来,略带深意地给了他一个眼神,要他放心。

    这些时日,因为第一次宴会的失败,他在平城的声威简直连自己身边的一个主簿都比不上,就算是这些时日,他努力每日去府衙,夜夜与平城的那些个官员畅谈,也依旧没什么大改变。

    若是能够借用这一次的事件,让安王的声威下降,那么他也算是立了一大功,之前的事情必定一笔勾销,自己还能成为主子身边的得力人手,到时候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越想越美,袁木嘴角的笑意也越来越深,看得冷风冷言想要上前敲掉袁木的牙!

    “好巧啊,府尹大人不在家里养小鸟,出来做什么?”江慕寒故意刺他,“听说大人的鸟似乎被人砸了头,也不知道还活着不?也没看你提着鸟笼,看来是要换一只了。”

    方才志得意满的袁木,面色已经不能用臭来形容了,那黑漆漆的风雨欲来的暴躁,让围观的百姓,纷纷后退。

    一些个对袁木第一次大摆宴席时发生的事情还有些影响的,又猥琐的瞬间明白了安王所指,噗呲噗呲地笑,弄得身边人莫名其妙,得知事情后,也纷纷加入了噗呲笑地行列。

    袁木的脸上姹紫嫣红,煞是好看。只是拼命拽成拳头的双手,已经是青筋暴起,颤巍巍地像是在抽羊角风,却是他将内心的怒火忍到了极致。

    “劳王爷挂心,下官很好。”袁木咬着牙,甚至能尝到嘴里的铁锈味,硬生生将血咽下去,强笑着回道:“王爷体恤百姓,真乃我大夏之幸!就是不知王爷打算如何处置这些人呢?还是说王爷打算俯首认罪?”

    被气得昏了脑子,袁木竟将这个罪名在众目睽睽之下扣在了安王头上,百姓们纷纷拿出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没看到为民请命的刘大人都只是希望安王能自证清白吗?您倒好,一来就往安王头上乱扣帽子,也不怕待会儿摘不下来。

    江慕寒轻瞥了他一眼,看向刘真元:“若是本王当真反了这些罪,该如何处置本王呢?”

    刘真元张张口,看向袁木,像是将他当做了老大,让气得吐血的袁木好受了许那多。

    有人投靠,总好过自己单打独斗,这刘真元的官声不错,若是得他相助,自己也能在平城站稳脚。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若是王爷当真与这些事情有关,本官必定上奏陛下,请陛下圣夺。不过到时候可能就要委屈安王殿下去府尹府的地牢里多住几天,体察体察民情了。”

    “既如此,那便按国法办吧。”看到猎物上钩,江慕寒才算是笑得真诚。

    刘真元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几步,在袁木眼中就是一种尊敬,越发看好这个有前途的年轻人了。而有江慕寒知道,真元这是在等着看袁木的好戏。

    看来这一次,父皇的恶心人的招数,真的让刘真元厌弃了他的所作所为。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袁木瞪了眼那小孩子,难得用温柔的声音说话:“小娃子,你叫什么?”

    小孩结结巴巴地报了自己的名:“我叫文通,是是……是个孤儿。”他说话的声音很小,若不是周围很安静,怕是都听不清他在嗡嗡些什么。

    袁木心底不耐烦,面上倒是和善得很,“那告诉叔叔,你看到了那些人的长相了吗?能不能认出来?”

    文通点点头,胆怯少了些,“看到了,看到了……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人带头的,他们见人就杀,拿了包袱就走!”

    他似是想起了那副场景,怕得瑟瑟发抖,抱着袁木的腿就是不撒手,掐得袁木恨不得一把踹开他,可他还有用,只得硬忍着。

    臭小子,你等着!等我用完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哎哟我的大腿!

    袁木忍痛,那脸上的悲痛倒是十分真实,“还请王爷自证。如今人证物证具在,若是不能还这些百姓一个公道,大夏颜面何在,君威何在!”

    他说得厉害,江慕寒却只给了他一个白眼,并且沉声问道:“你确定要代替刘真元来审理此案?”

    袁木恨不得江慕寒倒霉,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不报之前被调侃之仇,他枉为人!当初若非他手底下的人出现打残了他,又怎会在平城抬不起头来?

    如今在房事上他已经力不从心,多房妻妾也是怨声载道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花如玉和眼前这个天潢贵胄带给他的!这份耻辱,只要给他机会,必定要他千百倍地还回来!

    “下官身为陛下钦点的平城府尹,自当为平城百姓做主!”袁木咬牙,跪在了他面前,做足了为民请命的好官模样。

    看他装模作样的,江慕寒真想给他鼓掌。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还要装出绝世好官不畏强权的模样,真难为父皇能找出这么个奇葩,也真是厉害。

    “既然袁木袁大人决定要成为我们平城的一位青天大老爷,那本王就成全他!”江慕寒三击掌,将王府里头的所有男丁都叫了出来,甚至连平日里给花园浇花的花农都给叫了出来。

    食指一指,王府所有人站定,从高到矮,从左到右,占得笔直且昂首挺胸,那股子气势,一看就是经历过战场风雨的人。

    “我安王府总计男丁,连同本王及王府腹中一起算,总公共一百二十一人。文通,你且来认认,可有你看见之人?”江慕寒指着王府男丁大声道:“若是不信,可去平城兵马司处取来他们的画像,看看可否有不同相貌之人!”

    “本王被贬至此,身边之人必定是有数的。若是不信,大可一验!”
………………………………

第三百三十三章 怎么会

    江慕寒一甩袖袍,冷哼一声,转身站到了文通面前,轻轻瞥了他一眼,吓得文通攀着袁木,色色发抖。

    “可有本王?”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却也没有特意吓他,“若是没有,就摇头。”

    文通攀着袁木,飞速摇着头,脑袋又缩回了袁木身后。两只小手揪得他左手都发了紫,却不能吭声,面上的表情越发狰狞了。

    见他痛苦,江慕寒就痛快了,走到一旁站定,操起刘真元带来的主簿的纸笔,在上头写写画画。

    主簿好奇,偷偷瞄了一眼,吓得立马后退几步,冷汗浸湿了衣衫,后背更是嗖嗖凉的。

    果然修罗战神就是修罗战神啊!袁大人胆敢得罪他,不死也得脱层皮,就不知道这些个物件挨下来,他还能不能吭声。

    见王爷边画边笑,主簿眼珠子一转,也跟着笑了一下。既然王爷看不惯这个府尹大人,那他若是能帮他一把,不仅自己卖了乖,自家大人也能少受些惩罚。

    这官场上,能有刘大人这样的真人、好官,他还有几分良心,总得护着些才是。

    主簿好奇心起,瞬间将惊惧压下,去寻了永丰县的衙役,在他们耳边吩咐了几声。衙役一脸惊讶,被主簿打了几下才乖乖去寻东西。

    主簿要的东西,那是非衙门没有的,所以他们直接拿着自己的令牌,去了平城的府衙。

    看衙役们跑远,主簿又凑到了安王身后,看着他写写画画,突然之间觉得这也没什么可怕的。不就是钉子多了点组成了板子,木头多了点,可以把肉排熟吗?反正不是打在自己身上,游戏看就好。

    主簿的动作他如何不知,但这样一个知情识趣的人,也难为能留在刘真元身边三年,若非有他,那小子还不知道得受多大的憋屈呢。

    将礼物准备好,就等着客人自动送上门来了。将纸笔还给主簿,他负手而立,看着正门口的指认大典,津津有味。

    若不是无意间瞄到了这位王爷准备给人惩罚,他一定会认为安王气度极佳。

    刘真元走到他身边,抽出被主簿像宝贝一样被抱在怀中的纸,看了眼上面的内容,深抽一口气,若不是主簿赶忙堵住他的嘴,怕是早就惊呼出声了。

    那他还看什么好戏?主簿没好气地白了自家大人一眼,恨铁不成钢地从他手中将纸抽回来,轻声提醒他:“大人,淡定。这可是袁大人主动给您揽过去的。若是您自己上,那这里头的东西,就得是您的。”

    刘真元抖抖身子,结结巴巴地问他:“陆老,你说这样子,安王真要这么做吗?”

    安王的性子,他也有所了解,在不惹到他的时候,那是什么都好商量的。能够用最高刑罚的,那已经不是一般的得罪了,是要往死了折腾啊!这袁木到底是把安王得罪地多深啊?竟然要被这么折磨?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还在兴致勃勃让小文通指认凶手的袁木,为他即将到来的下场感到悲哀。

    被人同情着的袁木,则半分危机感都没有,心心念念就是能寻出安王的把柄,好将安王的颜面踩在地上,狠狠蹂躏,好报一箭之仇!

    “文通,这个是不是呢?”袁木装大尾巴狼,诱导着文通,“你看,这个人不是高高瘦瘦,还拿着剑吗?长得也不赖。你仔细看看,那货截杀的杀手中,有没有这个人?”

    袁木指着冷风,恨不得文通立马点头。

    果然,文通点点头,“好像有点像。”

    他就是个七八岁的孩子,记忆再深刻,在那种惊慌失措地情况下,只记得刀和血,对人的长相也就记得个大概,真要他来说,也就为首的人还有几分印象,那还是因为他长得好看。

    可袁木不管呐,听他指认,强忍着兴奋,让人将冷风“请”到了一边,美其名曰:待定嫌犯。

    冷风气得鼻子都快歪了,冷哼一声,走到另一侧站定。

    就这样,袁木诱导文通,在一百二十人中,挑出了十四个似像非像的人,站到了另一侧。

    看着那些个差不多类型的王府男丁,袁木眼中的得意别提多明显了。让江慕寒逗他玩的心思都有了。

    “王爷,这十四位王府侍卫,就是文通指认之人,不知王爷还有何话说?”心里再是得意,袁木倒还能忍下来。

    看一个王爷倒霉,你可以笑,但一定要在背地里笑,否则就是不敬皇室,这罪名对一个志在仕途的男人来说,是致命的。

    江慕寒的脸上没有半分被拆穿抓到把柄的惶恐,反而笑得有些诡异,让人心生寒意。

    “你确定,这十四个人就是截杀盗墓贼和砍杀牙婆之子的凶手?”江慕寒指着那十四个人,对着文通道:“文通,你确定是十四个人?”

    被人这么问,文通脑子一缩,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一边回答一边往袁木怀里钻,还掐抱着袁木的腰,痛得他一个没忍住,龇牙咧嘴的。

    看他这么没用,袁木恨不得一脚踹他去死!可现在他还是重要人证,是砸安王的一块重要石头。

    “文通乖,你再去看看,有没有眼熟的,有的就指出来。我们不怕,王爷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他可是爱民如子的好王爷呢。”也不知道这话是讽刺还是激将,反正袁木没安好心。

    江慕寒顺了他的心意,“你可以挑,反复地挑,今日本王就站在这儿,看你们如何破案,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袁木眼皮一跳,但现在他骑虎难下,如果文通不能指认人,那么他的下场绝对好不到哪里去。污蔑皇族,乃是大罪!

    对了!人证不好用,物证总可以吧?袁木眼睛一亮,去寻了那把被江慕寒扔在大门前地上的匕首,四处翻找,看能不能找到个人标记。

    “不知道这把匕首可是王府所出?”找了半天没找到,袁木有些颓然,直接将匕首递到江慕寒面前,“还请王爷指教。”

    江慕寒接过匕首,拔了它的手柄,里面精铁制作的柄手处,明晃晃地刻着一个冷字。

    “姓冷的站出来,刚才被指认的站在远处。”江慕寒也没喝袁木废话,直接将尸身两处的匕首扔到陆主簿怀中,让他们保管。

    王府姓冷的上前一步,从自己的身躯不同部位抽出相同的一把匕首,有二十几个人则在原地挠头。

    “尔等为何不拿?”袁木上前呵斥,顺便将罪名硬塞到他们头上,“莫不成杀人者便是你们其中的一个?”

    那二十几个人齐齐对他翻了个白眼,还嗤笑着嘲笑他:“远大人好大的官威,竟能以一家之言,定无辜者之罪。”

    “你们!”被人当着平城百姓的嘲讽,极重脸面的袁木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恨不得上前一人一匕首,刺死他们才好!

    “解释。”江慕寒眼中含笑,一点都不介意让袁木更加丢脸。

    其中一个笑得最开怀的少年郎,半点鄙视都没留,统统送给了袁木,“袁大人,我们只是小厮洒扫的,你当我们安王府是什么重宝之地,需要五步一岗的?我们不过是洒扫服侍主子的奴才罢了,还要像亲卫大哥们那样武艺高强?”

    是啊,就算是皇宫,洒扫的太监也都是些文弱之人,安王府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之地,也不过是个王爷府,难不成里头的人都得是武艺高强之辈?

    百姓们纷纷点头,那附和声,如同一把把匕首,在割着袁木的心,刺得他的心千疮百孔,让他恨不得钻个洞,将自己埋了。

    江慕寒示意刘真元去验证那些人是不是都只是没有武功的寻常人。

    刘真元虽然是个文弱书生,但身边的能人还是很多的。他的视线扫过衙役中的一个人,那人便主动站了出来。

    “某家在吃这碗公家饭的时候,是做赏金猎人的,看一个人会不会武功,还是有七八分把握的。”一个虎背熊腰的衙役走到江慕寒身边,对着他行了礼,又转身向袁木行礼,并且保证,“若是连某家这双招子都能瞒过去,大夏还没几个人存在。”

    袁木看向刘真元,见他点头,才认同他来验证。

    那衙役上前以一种极快的步伐在二十几个人之间穿梭,没一盏茶时间,就转了三四圈,毫无规律。

    那二十几个人,不管老少,都被他绕得晕都转向,自己绊倒了自己,唯剩下一个人。

    所有人的眼睛都集中在他身上。那是一个老者,须发皆白,至少有五十岁了。

    “你是何人?为何不晕?”袁木的心又一次跳跃,恨不得他立马点头认罪。

    可老天爷今日没站在他这边,那老者苦笑着掏出一根竹竿,在地上敲了敲,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哗哗地吐着。

    可见这人是个瞎子,还是个耳力不错的瞎子,结果被衙役活生生转得晕了、吐了。

    这下子,人证物证都站不住脚了,袁木看着老者,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会……”
………………………………

第三百三十四章 袁大人,上吧

    袁木不甘心,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哪里肯放弃。

    “王爷,真是好手段!”他悲愤到了极致,也无耻到了极致,“将文通吓得不敢说实话,又搞这么一出。难不成敢作敢当的安王,如今也只会耍手段?真是令下官失望!”

    江慕寒连白眼都不想给他了,静静地等着。

    围观了许久的百姓,心中自然有一杆秤,虽然还是不能明确这件事情究竟与安王府有没有关系,但新上任就笑话百出的府尹大人,是真的将安王恨到了骨子里,连为官者的大忌都忘了。

    他们升斗小民都知道,逢人只说三分话,岂敢白交一片心。这袁大人的城府,竟然比他们还浅?被鄙视活该!

    其实袁木的心机很深沉,可自他出现,就被安王戳破伤疤,又百般羞辱,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又被人一再戏耍,还被人又掐又抓的,能心平气和才有鬼!

    问罪的事情一波三折,起起伏伏的,让他的心情也随着波动,能感觉出来被人坑了……江慕寒可不相信一个被花如玉玩弄于手掌之中的人有这样智慧。

    朝着江慕寒喊话没接,袁木又将视线放到了文通身上,指望着他能寻出真凶,别说什么为百姓讨个公道,能为他寻个理由脱身也好啊!

    他今日敢为民请命,为他们讨个公道,若是到最后却是龙头蛇尾,那么处罚必不可少。污蔑亲王,是杀头大罪,就算他是为了百姓,可事实证明安王无罪的,他只会罪加一等。

    落到安王手中,他就算是再聪明,都得被削一层皮!

    文通被他凶狠的眼神吓到,直接哇哇大哭,任袁木怎么哄都哄不好甚至还越哭越凶残,直接将袁木最后的耐心耗光了。

    “混账东西!你不过一介庶民,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竟让你来污蔑安王殿下?”袁木眼神一闪,抬手就是一巴掌闪过去,把文通打得吐出了好几颗带血的牙。

    “哇!”文通一哭,张着的嘴血水混合着唾液留下,看得人触目惊心。

    百姓们纷纷指责袁木,但碍于他的身份,只能道几声“作孽”,别的也不敢说什么。

    “哒哒”的马蹄声传来,几个兵马司的士兵骑着马过来,每个人的手里还捧着一卷卷的画儿,看得人好奇不已。

    为首的是一个身着黑色长袍的中年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面上已经留着梳得光溜的胡须,倒像是个美髯公。

    “本将兵马司总统领钟涛,听闻安王府有人作奸犯科,特带来安王府记入在案之人物像,可供证人指证。”钟涛先声夺人,不仅解释了自己到来的目的,也顺便将里头的所有安排打乱。

    这人霸道得可以,说一不二,从这一个举动中就可看出,此人不容许有人违背他的意愿做事。

    袁木一把扯过坐在地上哭的文通,对着钟涛拱拱手,便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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